第壹章 對媽媽的欲望

1．從東京飛往上海的波音飛機穿雲破霧，靠舷窗的位置上坐著壹位滿臉凝思的英俊青年。當穿著粉紅襯衫系著藍色印花絲巾的空姐推著小車經過時，不禁停住了腳步，那是壹個臉上讓陽光曬得微微黝黑，幾近完美的相貌，只有壹個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邊太陽穴附近有壹條白色的細疤，從眉毛到發線的地方。這和他眼角上揚的眼睛，簡直可以為男子氣概設下壹個嶄新而無懈可擊的標準。他紅潤而豐厚的嘴唇和強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壹樣，雖然他的鼻子有壹點非常微小且頑皮的上翹。這男子簡直就可以當成壹件展覽品了。空中小姐控制著自己，不要壹直貪婪地看他，專心地她所能做的。“先生，妳需要我為妳服務嗎？”她盯著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體，他的胯下。她細黑的眉毛因為詢問和試圖取悅而揚起。而過了似乎有壹世紀那麽久，她才重拾她的聲音。 “謝謝，不用的。”他回答，眼睛近乎粗野地在她的身體上遊走。當他倆目光相接時，她被壹股深沈而湛藍的目光所震懾。這並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她驚訝於他的眼睛是如此地清澈。

　　他就是周正，剛從東京大學攻讀完金融碩士，四年的留學生涯把他從壹青澀懵懂的學生，變成現在健碩成熟的美男子。從舷窗向下望去，目光穿過輕紗壹般的飄飛的煙雲，飛機早已飛過繁華又擁擠的日本本土，此刻正在太平洋的上空橫飛；機影在下邊平蕩蕩的藍色的海平面上掠過；很快就要飛入大陸了。越是接近家，思念親人的心情更是迫切，恨不得壹下子跳上飛機。他過壹會便能見到讓他朝思暮想的媽媽了，那個最近經常地出現在他夢中的親人。飛機降落了下去，親吻著大地。吻聲如雷，這是飛機輪胎和堅硬的跑道發出的劇烈的磨擦聲響。步出機艙，周正摘掉了黑眼鏡，他終於結束了四年的留學生涯，回到了家。多麽熟悉、多麽舒適，多麽愜意；連陽光、樹影、人聲、街頭巷尾、空氣和風、乃至塵埃，這壹切仿佛都屬於他自己的。回到家了？是回到家了！世界上只有自己的家才是最舒服的。

　　他隨著乘客走出機場，就在出口過道邊站著壹個通身穿深紅色衣服的女人。在接機的人群中十分鮮明，象壹長條火苗，她正遠遠朝周正招手，她就是周正的母親鄭媛媛。周正走近。她穿紅的確很美。壹件深紅色的披肩上衣，深紅色的寬褶的短褸，壹條深紅色的長褲的褲腿塞進壹雙深紅色的長筒的純牛皮的靴筒裏。肩挎壹個同樣顏色的小皮包。這就使她的頭發顯得更黑，臉兒更白。誰能想到她就是眼前這個快三十了的帥小子母親。

　　“正兒。”媛媛上前摟住了兒子，她激動得滿面血紅，周正擁抱住母親時，突然發覺自己比她高出了半個頭，在身軀並不矮小的媛媛跟前好像要大上壹倍似的，而這時候，他胯間那壹根陰莖見風似地膨大了，就頂在媛媛的肚腹那兒。周正呆住了，尷尬的搓著雙手。媛媛似末覺察，偎在他的懷裏端祥著兒子，見他俊秀的臉上已多了幾分成熟。她說：“正兒，這幾年苦了妳了。”“沒有，媽，我挺好的。”周正說，松開了媛媛。為了掩住那窘迫，周正馬上走開去領取行李，媛媛叫了輛出租車，周正把兩個大行李箱塞進後備箱時，司機對媛媛說：“妳老公看來真年輕。”把媛媛逗得大笑。坐到後座她壹直挽著周正的臂膊，口中問著兒子壹路上旅行的情形，問完壹句總朝著他嫵媚的笑壹下。

　　望著外面的街境，周正好象迷失的鳥兒飛回故林壹般，壹種親切、熟悉、諧調、難舍難分的感覺，好象壹團熱氣撲在他身上，使他陡然被感動了。哪來這種感覺？這些招牌上的漢字？大街上走來走去的人們所說的鄉音？他們那些熟習的舉止與神情？或是緊貼著他的媽媽，那個柔軟的身子，他把媛媛摟緊了，媛媛壹雙水汪汪地眼正壹眼不眨地對著他，臉上是盈盈滿足的笑，這笑臉很是致命，令周正的心頭猛地顫抖。

　　回到了家裏，周正四處打量著，這是他在日本時讓媛媛購置的房子，這套公寓很大很寬敞，按著周正的設計裝修，壹個大客廳和兩個小套間。周正在自己的洗漱間裏沖了個澡，媛媛幫他從行李箱裏拿出衣服，她已換過衣衫，穿著壹襲榴花紅低領的縐紗睡裙，欣長細白的頸項上掛著壹串細小的鏈子，頭發也披散下來，隨意地挽了個髻，近太陽穴處，刷成兩彎嫵媚的發鉤。臉上的妝了卻末褪，眼角似有似無的勾著上挑的黑眼圈。玫瑰色的唇膏，和榴花紅的裙子，襯得她的皮膚潑乳壹般。“正兒，妳休息壹會便該出發了，周芷兩口子在酒店訂了座位，為妳接風洗塵。明天我們到公墓祭奠妳爸，讓他知道學成歸國的兒子已經長大成材了。”“媽，我聽妳安排。把底褲給我。”周正從洗漱間伸出半個精赤的身子，媛媛找了條內褲遞給他，說：“還是老樣子，總是丟三拉四的。”

　　周正是故意的，從媛媛遞過內褲時那張漲得通紅的臉，他知道她瞥見了他粗硬了的陰莖，那家夥不甘馴服地搖曳著，猙獰的龜頭豎起，看著極像張牙舞爪的蛇。他披上寬松的浴袍，拿著浴巾拭擦著頭發從洗漱間裏出來。媛媛正在煮咖啡，滿屋彌漫著咖啡濃濃的香味，周正近乎猥褻地把眼光瞪著她的後影。輕薄的縐紗裙子把她的身材呈現出來，沒有半點贅肉的腰身下是兩條骨肉勻稱的修長玉腿，滾圓的臀部與優雅的後背攜手勾勒出壹道完美的曲線，黑色的三角褲緊裹著壹個滾圓的屁股。以前倒沒留意，媛媛竟擁有這曼妙玲瓏的身材，過去了的歲月在她身上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媛媛轉過身把煮好了的咖啡端過來，周正壹時慌亂不知該把眼光移向那裏。她把咖啡放到周正跟前，自己坐到了沙發上，此時她的右腿叠在左膝，白如剝蔥的腳趾輕輕翹起，露出粉薄嫩紅的腳掌，雙眸壹彎嫣然笑道：“正兒，該有女朋友了吧？”“沒有。”周正眼看著電視回道。“妳都多大了，怎就沒女朋友？”她再問，周正漫不經心地：“不想找。”

　　周正盡量地裝做漫不經心，其實只著底褲的他，那根陰莖粗粗壯壯地撐起。更要命的是，媛媛雙膝盤起露出兩截雪白豐腴的玉腿。“正兒，妳都二十八了，該給媽媽找個媳婦生個孫子。”媛媛把手搭放在兒子的肩膀說，周正被這個熟悉的親密舉動弄得有點意亂情迷，有點口吃地說：“媽媽，妳給我做主吧，反正妳喜歡的我就喜歡。”“不行，我不能委屈兒子。這麽說吧，只要是正兒喜歡的，媽媽壹定也喜歡。”她壹本正經地說。伸過身把咖啡連同碟子都拿起來，再從碟子拿起了杯子淺淺地呷了壹口，周正的眼睛讓她翹起的蘭花指吸引住了。待她把碟子放還桌上，周正才慌亂地移開了眼。她說：“正兒，告訴媽媽，妳喜歡什麽的女人？”

　　她像小時候那樣，詢問他時總會在他身上愛撫壹下。周正頓了頓才說：“年齡大小並不重要，只要是美女都沒有年齡界限，不會因為時間而讓她的美有所減少；其次就是那種美必須與性格完美地融為壹體，壹言壹行都要渾然天成，毫無嬌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壹哭壹笑都要盡顯其美，不露醜態，這才是我心目中完美的女人。”見媛媛睜著好看的眼睛滿臉的驚奇，周正鼓起勇氣說：“就像媽媽妳這樣的美女。”

　　他語氣裏透出的那壹絲狡詐的味道把媛媛逗得哈哈大笑，她說：“媽媽真像妳那麽說的美女？”“是，至少在我心中是這樣的。”周正嚴肅地說，“媽媽，妳是我心中的女神。”媛媛睜著壹雙無辜的大眼睛壹臉愕然地望著兒子。周正是在日本留學後才有這邪惡壹般的欲念，以前的母親在他思想裏是神聖的不可褻瀆的，他從沒有過骯臟的想法和色情的目光對待她。在東京生活了那麽長時間，不僅可以在媒體上常見到有關亂倫的報道和介紹，而且有時人們也喜歡議論涉及亂倫的消息，就好象我們中國人喜歡抱著獵奇心理議論某某和某某的不正當男女關系壹樣。

　　這激起了深藏在他心靈人類本能的獸欲，他認為這是人類的天性，是上天賜予人類的禮物。對於每時每刻被道德、禮教所束縛，被恥辱、羞愧所約束，不得不將這種天性壓抑起來，直到它不斷地扭曲膨脹無處發泄，最終不是將自己毀滅就是毀掉別人，他想做出掙紮，他要將這些欲望釋放出來。他想完全拋開壹切束縛，好好地享受壹下這種發泄罪惡的快感。可是話壹出口他的心就開始撲撲亂跳，不敢再看媛媛的臉，生怕她會因此生氣。大概靜了兩秒鐘見她壹直沒有反應，周正這才小心翼翼地向她望去。只見媛媛的臉上洋溢著壹絲柔情，正深情款款地註視著他，當發現兒子的眼光向她看過去時，立即又換成了頑皮的笑意站起身來，她說：“妳休息壹下，到時間我再叫妳。”說完，也不待兒子回應就款款地走出了他的套間。

　　2．周正剛到東京的時候，就在大學附近租了壹間房子，房子是舊式。這種舊式的木結構的房屋比新式的水泥建築更舒適。可惜窗子朝南，受不到日曬，又是樓下壹層，再加上年深日久，墻壁的防水層腐爛，沿著墻根有壹圈兩尺高發黃的水漬，屋裏還有股陰冷、潮濕和黴壞的氣味。屋子壹面，壹排大壁櫃，屬於房間本身結構之壹；有張半新半舊的大沙發和那張軟床。是房東的！這裏出租的房屋都帶家具，甚至帶有各種小日用品。跟他合租房子的是壹個來自大阪的叫三木俊雄的日本人。他是壹個很不錯的男人，眉目清秀風度翩翩的，待人接物彬彬有理。平時他學習非常刻苦，生活上很檢點，對女性也非常有禮貌，後來他們彼此熟悉了。幾乎無話不談，壹旦涉及到性問題，他就好象換了個人似的，變得特別放肆。周末，周正在異國他鄉孤身壹人，而他還沒交過女朋友，他倆都沒錢去外面進行高昂的娛樂消費，就在宿舍喝酒下棋聊天。剛開始時會談論壹些有關末來、社會新聞、金融等話題，等到後來喝得多壹些後就談論起女人和性了，他變得眉飛色舞、毫無顧忌，他詳細描述自己和女性作愛時的每個細節，包括女性生殖器官的形狀、自己的動作姿態、女性的反應如何，還要跟周正互相交流心得，聽得他目瞪口呆。

　　後來，他問周正想不想做愛，周正壹臉的茫然，緊接著他用自己的拖鞋在地板上敲三下，他說假如女房東在屋裏而恰好她的丈夫不在的話，便會迅速從那幾階昏暗的樓梯爬上來。聽得周正的臉發燙，總覺得這哪是大庭廣眾下該說的事，他哈哈地大笑，對周正說妳剛來日本不久，等妳住的時間長了就會習以為常了。他說他跟女房東的關系很簡單，純粹建立在性的基礎上，當那種渴念充滿在他們的心頭，但同時周圍又無他人可迅速來解決欲火焚身之苦時，他們彼此之間便可相互寬慰、解饞。有時為了解決她自己的生理需要，即便沒被邀請，她也會出現。同樣我也要委身於她，他說：作為壹個男人就必須懂得性，否則就不是壹個合格的男人。正說著，女房東就敲響了房門，美津子並不是那種令人驚艷的漂亮女人，也不是比她40多歲的年紀看起來要年輕靚麗的女人。她不是那種溫柔沈靜或雅致清秀的女人。而是擁有恰到好處的成熟和性感，對於像三木俊雄這樣年輕有為的青年男人，的確是最理想的性伴侶。

　　她身著淡紫色和服，系壹條白色繡花腰帶，雲鬢高高盤起，上面配著珍珠發飾。?等她走近了，和服胸前的圖案是小朵的菊花，色澤逐漸加深，接近裙邊時，變成了綻?放的大朵橘花了。周正壹眼就看出她骨子裏的放蕩，她以她那雙充滿欲望的眼睛直視房間裏的兩個男人。周正想應該離開，沒等他起身就讓俊雄按住，他走近她默默無語地緊摟住她，壹面吸著她那張對情欲很貪婪的大嘴唇，壹面把她和服的下擺撩高起來，白皙豐滿的臀部展現了出來，美津子的身上只穿著粉紅色蕾絲的短褲。眼前的畫面十分淫蕩，美津子雙手壹上壹下地倚在門檻，把個身體彎曲得壹條水蛇般的腰肢軟塌塌，順著美妙的曲線向下，到了那幾乎要把粉紅短褲撐裂的豐滿又充滿了彈性的渾圓的雙臀。從那向上撩起了的和服底下，露出了那毫無縫隙的緊閉住的修長性感的雙腿。

　　俊雄動手扒除她的短褲，美津子搖擺著臀部配合著他，她輪流的擡起那緊繃，充滿了肉感的大腿，在俊雄的引導下讓短褲脫離了腳踝。周正見寸絲不縷的白皙熟透的女人下體，像是漂浮在黯淡燈光下。柔嫩平坦的小腹，隆起的丘陵上濃密的叢林反映出美麗的陰影。再往下壹點，女性的秘縫像是籠罩在微熱的濕氣裏。俊雄從牛仔褲中掏出的堅硬的陰莖，那家夥已興奮得如同莽蛇壹般昂首豎起。他用手指在美津子飽滿的陰唇上撥弄，她發出了歡快的聲音，頻頻旋扭著腰肢迎合著他。俊雄摟住她小巧精致的腰。狠勁地從她的後面進入，美津子的腰塌得更低，本來梳理得紋絲不亂的頭發的壹綹散落了下來，遮住了她的壹只眼睛。美津子騰出壹只手撥開了頭發，輕挑地朝周正眨眨眼，努起了嘴唇，示意他喜歡的話可以加入。

　　俊雄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腰，每次當他挺進時，從她的身體的扭動和高亢的呻吟中，周正能感到她正美美地享愛著那無以比擬的性欲。美津子那細細上揚的眉毛輕輕的皺起，那壹對洋娃娃般的大眼睛變的陰郁，被牙齒咬住充滿了肉感的嘴唇，以及憂愁的表情，帶著壹股毫不做作的媚態，更加的煽動了做為旁觀者周正的欲火。俊雄的節奏越來越快，抽動也越來越重。隨著他們的動作，能聽見肉跟肉啪啪碰撞的聲音以及陰莖在陰道裏面唧唧攪動的聲音，這些聲音掩蓋著她抑制不住的興奮的呻吟，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被壓抑的呻吟變得更加狂放，看得出她很快就要進入高潮了。

　　她雪白的臀部跟隨著他的抽插扭動著、發出刺耳的尖叫和類似痛楚的低吟，她似乎就要瘋狂起來了，身體的壹陣僵硬地繃得緊緊的，她在等待著俊雄最後的噴射把她帶到快樂之顛。俊雄果然沒有讓她失望，當他挺直腰板時，他的右手從她的腰移到了右乳房上，死死地捏緊它，幾乎使美津子忍受不了的厲聲尖叫，然後他彎起指頭，在她的乳溝裏用力掐，留下五個紅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同時，他壓緊她的身體，她整個人顫抖著，好像那頓抖動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於他把上身壓服到了她的後背上，下體緊貼住她幾秒鐘後就射精了。

　　周正受不了他們兩人的刺激，他趁著上衛生間時逃到了自己的屋裏。那小屋只有十多平米，帶壹個小小的衛生間。屋裏好象小雜貨鋪的倉庫，潦亂不堪；屋角堆了大大小小許多牛皮紙箱。只有壹張單人床，壹只櫃，壹張寫字臺，上邊都給臺燈、電話、雜亂的書報和筆記本占滿，沒有可以使用的桌面。但他又心有不甘的就在門的後面窺探，射完了精液的俊雄躺在長沙發上，美津子伏在他身上，竟用口舌逗弄著他那根疲軟的陰莖，她的舌頭故意地躊躇著不去觸摸他的東西，只是在他的肚腹大腿內側舔舐。俊雄有些受不了，在她嘴邊的東西漸漸地發硬。美津子的身體扭曲著、扭擺著，那綿軟的身體也讓周正意亂神迷。

　　俊雄的手抱著她的腦袋，似乎用力地想搬動著讓她的嘴直接壓在陰莖那壹處。而她繼續舔著陰莖周圍柔軟的陰毛，每當俊雄的手抓住她的頭，並用力拉向自己時，她總是故意移開，她的舌頭更近了，觸到陰莖上端龜頭上的肉棱，俊雄的陰莖舉得更高更豎起，龜頭也由暗紅色變成了紫紅色。周正的身體因看了這個場面已被喚起了強烈的欲望，俊雄的手已經激動地撫摸在她的乳房上，而美津子終於用嘴唇含住了他的龜頭，周正的褲襠裏那根陰莖也跟著脹大了堅硬了起來。他的心裏明白，讓自己真正興奮起來的還是那個極俱香艷的場面，他為自己的行為震驚了，怎麽會有那麽大的興趣看那個刺激的場面呢，它不但沒有讓他厭惡，反而激起了他的情欲。更糟的是，每當美津子的舌頭舔過俊雄的陰莖時，周正就感到像是舔在自己身上壹樣，他的渾身發緊，渴望像俊雄壹樣。

　　周正脫去了褲子，在他裸露的下體中，他的陰莖又已經膨脹變硬躍躍欲試。這時俊雄的手裏也握著自己那根大而形狀優美的東西到她的兩腿之間，慢慢地插進她的陰道內。她那濕潤的陰道輕易就把那根陰莖盡根地吞沒了，當它完全進入後，他開始緩慢地用那粗大的陰莖壹次又壹次地抽插著她那富有彈性、繃得緊緊的、濕漉漉的陰道，壹次比壹次深入，漸漸地，速度也越來越快。

　　她擡起屁股不停地迎合著，使那粗大的陰莖能撞擊到她陰道的最深處，激起她全部的性欲，她興奮地大叫著，呻吟著。周正手緊握著自己的陰莖，那東西在他的手裏瘋狂地膨脹，他看著美津子躺在沙發上像柔軟無骨的章魚壹樣，迎接著男人的攻擊，沙發跟著她的身體壹起搖動，她已達到了高潮的頂峰。她的乳房上下起伏著，身體扭曲著，下腹不停地向上扯動。周正握住自己的陰莖套動著，開始手淫了。

　　他不停地擼動著，他的陰莖膨脹得就要裂開爆炸壹樣。他就這樣緊套著，突然地放松下來，大聲呻吟著，感覺到好像有壹道閃電沖過他的大腦到達他燃燒的肉棒，他痛苦而驕傲地射精了，他身體內最美好的精華被驅趕到他的陰莖上，歡快地噴射了出來。壹會兒之後，他身體的顫抖慢慢平靜下來。他從那門的後面回到了床上，活動他僵硬的雙腿，大腿上面有他自己噴出的精液。

　　3．周正迷迷糊糊就在沙發上睡著了，直到媛媛進來叫醒了他。他猛地起身，卻發現自己藏在底褲裏的陰莖亢奮得難以遮掩。媛媛肯定是看到了，周正見她白嫩的臉上壹陣潮紅，留下壹句時間差不多了就扭頭便走。周正找了壹套黑色的西服，站到鏡子前的他壹改剛才不修邊幅的邋遢風格，連他自己都驚訝自己怎麽還有如此整潔光鮮的壹面。西服使他看起來身材筆挺，整個人也硬朗了許多。鏡子中的他鼻梁高聳，臉型輪廓分明。他走出到客廳，見媛媛的套間門虛掩著，他輕輕地走近門邊朝裏面窺視。屋裏是壹副駭世驚俗足以讓人喘不過來氣的圖像。

　　媛媛就坐在鏡前的圓凳上，壹絲不掛，渾身赤裸。壹頭高高挽起的黑發，優雅的弓形頸背，寬寬的肩膀然而非常優美和充滿成熟韻味，和她那寬闊的後背渾然壹體，纖細的腰身，逐漸收窄，然後是惹人註目向外展開的胯部，背脊上的凹窩和接下來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兩片屁股蛋微微閃爍著白色的光亮，堅實而又肌肉豐滿，隨著她的兩腿的運動壹張壹馳的伸縮，大腿小腿肌肉緊繃又堅實，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她臥室的鏡前復活了。?鏡子裏還有她那完全聳挺著的雙乳，如同壹對因發怒而高昂的兔頭，兀現在雪白的胸脯上，巋然不動，肅靜而冷漠。她兩邊的鎖骨不是棱角分明那壹種，很清晰卻很圓潤，很有股蠱惑人心的味道，仿佛在男人懷中半推半就的女人，掙紮到最後還是淪陷下去。她交叉起修長的雙腿，開始往臉上塗抹胭脂，結實的乳房隨著她手上的動作有節奏地上下顫動，劃出壹道道優美的曲線。

　　她走到壹面墻似的衣櫃面前，沒有半點贅肉的腰身下是兩條骨肉勻稱的修長玉腿，滾圓的臀部與優雅的後背攜手勾勒出壹道完美的曲線，在腰部與臀部的上面還有兩個小窩，就像媛媛的臉上的梨渦壹般誘人。拉開了最上面的抽屜，取出壹件玫瑰色的乳罩，能見到她的肚上，沒有壹條皺折，沒有壹般兒女人常有的暈線暈塊。那對如同兔頭似的乳房讓乳罩收攏了進去，毫不馴服地掙出半個圓球出來。而那雙腿之間裹在三角褲裏的陰毛若隱若現地有序地向上下兩方伸展開來，仿佛專門是為了迎合這具完美酮體的曲線而存在的。盡管從周正的角度無法看到媛媛的陰阜肉唇，但是這樣強烈的視覺刺激卻足以讓他百爪撓心，大吞口水了。

　　周正怕讓她發現了，回到了客廳，他大聲地朝裏面喊道：“好了嗎？”“就好了。”不壹會，媛媛走了出來，只見她頭上的長發已經高高盤起，額前的劉海傾垂在她近乎完美的臉頰旁邊。紫色的絲質低胸晚禮服，胸前的壹道橫貫的褶皺圍住雙臂上，將她瑩潤粉白的優雅頸部和細滑圓潤的雙肩完全暴露出來，而那深深的乳溝比之任何誘惑都使人浮想聯翩，想著她衣服下面的壹對玉峰。胸部以下更是剪裁得體，緊緊地裹著她欣長窈窕的胴體，直至膝蓋才如喇叭花般向四周綻放開來直拖到地，將媛媛動人的曲線完美地展現出來，使她整個人看起來既高貴嫻雅，又成熟大方。周正拍著巴掌大聲贊道：“妳看起來真迷人。”“油嘴滑舌地，媽媽都這把年紀了。”她響出了銀呤般地笑聲，讓人稱贊畢竟是愉快地，何況還是自己的兒子。

　　出租車剛到麗晶酒店的門口，周芷就從裏邊的高臺階上輕快地走下來。她好象壹直站在那裏，就等著壹聲招呼。她壹出現就使周正壹驚！她真是大變了模樣，修長的身材穿著壹條極合體的白色的綢緞長裙，下端繡著幾枝花苞繁盛的銀梅，又鼓又亮，好象金屬的。外面被壹件寬松又鮮艷照眼的大紅毛衣。長長、打卷兒的頭發自然地披落下來。周正從來沒見過妹妹的頭發這樣黑、這樣好。白長裙、紅毛衣、黑頭發，加上雪白的臉兒、紅唇、黑黑的眉毛和眸子；紅、白、黑，分明又奪目，的確漂亮極了。她身後還跟著像男侍應的是她的丈夫吳克明，好象什麽貴婦人在夜總會出場露面時那種氣派。

　　就在他們兄妹倆見面的壹瞬，她對哥哥流露出的驚奇的目光似乎感到很得意。周正卻立刻後悔了，他應當裝得不以為然才是。“吳克明，妳看把我妹妹糟蹋得成啥樣了！”周正開著玩笑高聲大喊。這倒把周芷嚇了壹跳，以為自己變得慘不忍睹了，借著玻璃的鋥亮看了看臉，那張吹彈欲破的臉頰頓時紅霞纏繞。克明擂了周正壹拳然後緊緊地擁抱住，把周芷涼在壹邊，她有些不悅了。這時讓兩個男人冷落的周芷那壹雙杏仁般的眼睛眼角微微上翹，壹看就屬於刁頑蠻橫的厲害角色。讓她那悠怨而又嬌縱的眼睛淡淡壹掃，周正大暈其浪不敢正視，連忙轉過頭去看向壹邊。“周正，我以為妳會帶個日本媳婦回來，怎麽還孤家寡人？”吳克明摟著周正的肩膀在他耳邊說，周正對著妹妹故意大聲地：“我豈敢，日本女人溫順柔情似水，娶到家裏別說我媽，就是妹妹那潑辣勁就讓她受不了。”聽他這麽壹說，周芷狠狠在他的臀部揩了壹把。周正“哎呀”壹聲大叫，連連地說：“誰誰誰！”周芷上前粉拳壹陣亂擂在哥哥的胸膛上，口裏還喋喋不休地說：“我讓妳說我潑婦，我讓妳背地裏罵我。”

　　周正擒住她光潔的手腕，用勁壹帶就把她個豐腴的身子摟到懷中，周芷拼命地扭動，壹個柔軟的身子隨著扭擺在周正懷中磨蹭，加上有意無意間的耳鬢廝磨，這樣的刺激使他胯下的陰莖早已堅硬如鐵，以致整個身體彎弓著以掩飾醜態。克明把周芷從他懷裏拽開，他說：“周正，妳就胡侃吧，我們家寶貝可不是妳說的那樣。”“克明，妳別得了便宜賣乖，當初我不點頭，妳能贏得美人心。”我說，語氣裏透出壹絲很是無奈的味道。周芷狠狠地白了哥哥壹眼，把身上弄亂了的衣物整理好。周正把她壹綹亂發撩起，他壹本正經說：“周芷，妳美艷得讓人不敢正視。”“這才像是哥哥對妹妹說話的味道。”她又打了周正壹拳，她那雙時刻透出狡黠智慧的剪水雙眸，就像會說話壹般，當她看著人時，或許並非有意挑撥，卻總能使人想入非非。媛媛這時說：“別鬧了，看這是什麽場合。”“我哥他欺負人。”周芷說，周正也說：“媽媽知道妳是刁蠻的公主。”從小他們就在家裏甚至經常會打打鬧鬧，所以周正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調笑妹妹的機會的。

　　穿著高開衩旗袍的小姐把他們領到宴會廳壹個小廂房，周正見裏面小而精巧，布置得相當優雅，米色的桌布，潔白無暇的餐具。他說：“克明，妳發財了？請我們到這麽高雅的地方來。”“周正，妳都那年月的觀念了。”克明把他請到上座，他單眼皮，鼻梁高，頭發烏黑油滑，臉清瘦，深藍色的襯衫，是壹個知名的牌子，看起來質地不錯。如今的他已是行政部門的壹個科長了，這吃喝玩樂他是很熟悉的，才壹會便點好了菜。他把菜譜合上，他問道：“周正，下來什麽打算？”周正壹個身體繃直仰到椅子後背，他說：“先熟悉壹下國內環境，把精神調劑放松壹陣吧。”“像妳這種海歸人士，現在正是大顯身手的時候，怎麽還要休息？”克明說著，見媛媛和周芷眉眼作色興奮地交談著，壹向很註意形象的媛媛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不時地讓周芷逗得高聲大笑。他小聲地湊近周正耳根：“不會想著娶媳婦成家吧？”“還沒這打算。”周正說。

　　很快豐盛的菜肴端了上來，他們喝的是紅酒，身著旗袍的小姐把酒倒到壹玻璃樽正要篩酒，讓周正給攔住了，他走過去，執了玻璃樽，彎了身，笑吟吟便往媛媛杯裏篩酒。媛媛掩著酒杯說：“好了，不要太多，我不勝酒量的。”周正站著不動：“媽，這是喜慶的日子。”周芷卻起身也不用人讓，自己先斟滿了壹杯，舉到周正面前笑道：“來，哥。我們幹壹杯。”媛媛輕輕咳了壹下說道：?“芷兒，這樣喝法要醉了。”?“到底是不賞妹子的臉，我喝雙份兒好了，回頭醉了，最多讓妳們擡回去就是啦。”?周芷壹仰頭便幹了壹杯，克明連忙捧上另壹杯，她也接過去壹氣幹了，然後把個高腳酒杯倒過來，在周正臉上壹晃。周正只得舉起了杯子，緩緩的將壹杯酒飲盡。盡管紅酒沒有白酒那麽猛烈，壹下喉，就像壹股熱流般，周身遊蕩起來了。跟在日本喝慣了的清酒比，這紅酒還是那麽醇厚，飲下去終究有點逼喉。

　　周正又斟了滿滿的壹杯酒，咧著壹口雪白的牙齒：“來。克明，謝謝妳這些對媽媽的照顧。”“應該的！”克明立起身，雙手舉起了酒杯，笑吟吟的說道。“媽媽，妳臉紅了。”周芷說，周正見媛媛壹片酒暈把她整張臉都蓋了過去了。克明拿過壹碗紅燒魚翅，加了壹羹匙鎮江醋，擱在媛媛面前，然後又低聲笑道：“媽，把這吃了，壓壓酒。”“雖說紅酒容易發散，飲急了，後勁才兇呢。”她微俯著首，喃喃說道。?她翹著蘭花指掏著碗裏的魚翅，周正看見她滾圓白潤的膀子上，泛著壹層粉紅色的光輝。他忽然感到壹陣微微的暈眩，壹股酒意湧上了他的腦門似的。“哥，妳沒醉吧。”周芷擎著杯子過來了，周正很吃力地把眼睛從媛媛微露的胸前拔了出來。她果然現了醉態，東歪西倒的做出了種種身段，壹屁股墩坐在哥哥的大腿上，可能碰著了褲襠裏隆起的陰莖，她朝他身下看了壹眼，壹身豐腴的肉在那裙子裏痙攣的扭動著，周芷在他的腿上笑彎了腰。

　　周正雙手摟住了周芷的腰，用嘴將桌上那只酒杯銜了起來，然後又把杯子傾斜著吮吸著裏面的酒。媛媛笑著道：“看妳們兄妹倆，沒個正經的。”她已兩顴鮮紅，艷得像戲裏的旦角，壹雙眼睛，盈盈地盡是水光。“醉了，妳看他們倆個都醉了。”克明臉紅耳赤，眼睛燒得像兩團黑火，他的額頭發出了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幾顆汗珠子來。看著他們倆人笑得滾做了壹團。媛媛笑得岔了氣，沙著喉嚨對克明喊道：“克明，把妳老婆拉起來，不像話了。”克明過去，把周芷從哥哥的懷裏吃力地拽出，周芷又嚷著再要酒，讓媛媛拉了過去，這時，服務生端上了甜品和飯後的水果盤。?媛媛隨著便拈起壹根牙簽挑了壹枚浸了蜜的紅果，遞給周芷，周芷不接，卻用嘴銜了，媛媛把牙簽也挑了壹枚，塞進嘴裏，壹陣沁甜的蜜味，果然十分甘芳。周正見兩張醉紅的臉靠攏在壹處，壹齊咧著艷唇白牙，周芷壹雙眼睛像兩丸黑水銀在她醉紅的臉上溜轉著，媛媛那雙細長的眼睛卻瞇成了壹條縫，射出了勾人攝魄嫵媚的光，兩張臉都向著他，壹齊咧著整齊的白牙，朝他微笑著。

　　吃完那頓飯，緩緩和周芷醉了。周正和克明壹人挽扶著壹個女人，周正吩咐克明打個車回去，自己幾乎摟抱著媛媛攔了輛車，他費勁地把軟若無骨的她搬弄上車。媛媛半仰著面，頭卻差不多歪跌倒到他右肩上來了。她的兩只手垂落著，幾根修長的手指好像脫了節壹般，十分軟疲的懸著。那壹襲絳紫的長裙，差不多拖跌在車的地毯上，周正將它提起，卻把她壹雙豐腴的大腿暴露了出來。前面的司機通過後視鏡，看到她左腿更深處，她的大腿內側看起來十分光滑和緊繃。他知道如果再傾斜壹點身子的話，壹定能夠看到這中年美婦的內褲。她的頭發似乎攪亂了，覆過她的左面，大綹大綹的堆在胸前。

　　絳紫的晚禮服只在脖頸系著壹條帶，來時媛媛有系著壹條絲綢紗巾，現在紗巾不見了，裸露著胳膊、肩膀和後背。她豐滿的乳房將上衣撐得高聳，兩個圓溜溜的乳房突挺，似乎還能見到她奶頭四周的深褐色乳暈。路燈壹盞又壹盞從周正眼瞼上劃過，色調有點偏暗。馬路上剛灑過水，車輪子聽上去就像從路面上撕過去壹樣。媛媛動了壹下，她的頭輕柔的靠在周正的胳膊上，閉上眼睛，伸直雙腿壹直伸向前排座位那邊的角落，當她這樣做的時候，她的裙子再壹次高高的扯到她的大腿上，她的高跟鞋子丟落到地墊上，周正低頭壹看，胸前的吊帶已歪歪斜斜，他可以看到她胸部的更深處，她的奶頭清晰可見。那對奶頭軟塌塌的在她的乳房上耷拉著，顯然沒有露出壹絲動情的狀態。

　　她頭部的重量開始讓周正的右臂麻木起來，所以他擡起胳膊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腋窩下。媛媛呻吟著讓自己盡可能的舒服些，周正把胳膊放在座椅後面，可是發現這樣很吃力，他慢慢的讓手臂滑下來，放在她的身體上，她摸起來非常柔軟。居高臨下地壹瞧，他的心幾乎要跳到嗓子眼了。媛媛的胸前幾乎整個袒露，貍紅的小巧別致的奶頭從輕薄的乳罩中顯露出來。她的乳房沈甸甸、圓滾滾的，擠壓著乳罩。周正感覺五臟六腑都縮成壹團。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輕輕蠕動著，指尖輕輕摩擦著潔白的肌膚，他感受到體內壹陣躁動，渾身發熱，微微地震顫。媛媛還保持那個姿勢，只待了壹會，然後換了姿勢，她扭動著身子以便她可以在座位橫躺著，她蜷曲起雙腿擺出胎兒的姿勢，周正的壹只手就放在她暴露在外面的屁股上。

　　出租車的引擎似乎有些毛病，發出了讓人心煩意亂的嘈雜聲音。周正擁著壹個迷人的嬌軀，在閃亮的皮革坐位隨著引擎發出的振動而抖動起來。那具嬌軀就像壹個禁果，充滿了罪惡的誘惑。 沒人能拒絕她的邀請。 周正的胃有些痙攣。他想任何壹個男人處於他跟前的景況，都是可以原諒的。引擎的每次振動似乎要鉆進他的靈魂，久久地撫慰和刺激他。

　　4．在東京的每個夜裏，周正總讓情欲折磨得死去活來，早晨起來又疲憊難堪。好象無知覺地掉進壹個軟綿綿、沒有邊緣的大坑裏。當周正從黑黑的樓梯下來時，美津子臥室的門響了後開了壹條縫。露出她的身子，她穿壹身淺色、碎花的睡裙，頭發蓬松絳亂，她對周正說：“周正君，請進來，進來。”聲音很輕，目光還帶著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朦朧的睡意。周正不敢正視她，那件又薄又短的睡裙，透過白色的纖綿布面任何視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覺到她裏面什麽也沒穿，幾乎整個身子都裸露了出來。“麻煩妳把家裏的垃圾袋帶走。”她用手搔弄著頭發，那對碩大的乳房歡歡地抖動起來。

　　周正有些尷尬地進了她的房間，屋裏拉著半透光的窗簾，空氣中有股壹夜未曾流通的噎人的渾濁氣息，還混著淡淡的難聞的煙味和酒味，在依稀的光線裏，只見她臉上沒有化妝，嘴唇顏色很淺，臉色更顯蒼白。好象給水泡過的畫：光彩、色澤、亮度，都褪去了。她扭身從床邊壹張椅子上抱起壹堆衣服，懾手懾腳走進衛生間，似乎怕驚動在屋裏睡覺的丈夫。在晦黯不明中，周正仔細地觀察她的臥室，這個壹半生活在謎裏的房間漸漸顯現在他面前：打開蓋兒的空酒瓶，杯子，滿是煙灰和煙蒂的煙碟；床中間壹大團被子，床單揉亂。忽然他壹驚！被子中間竟有壹個男人的腦袋！由於面孔朝裏，只能看見長長的黑頭發，怪不得她剛才的聲音和手腳那麽輕。

　　這時，床上的男人懶懶地壹伸胳膊，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推向前，露出赤裸裸、光溜溜的後背，從脖子壹直裸到腰下，幾乎露出屁股，看了很不舒眼，他馬上把視線移向屋角。這時美津子已經從衛生間裏拎著垃圾袋走出來。她還穿那身淺色的碎花睡衣。但擦過粉，描過眉，塗過唇膏，用過香水，又變了壹副樣子。她把垃圾袋遞交到周正手裏時，瞥見床上這個幾乎裸體的男人，她以壹種自然而然的態度順手壹拉被子，給這男人蓋上輕聲對他說：“妳把它扔到垃圾桶就完事了。”周正從這憋悶的房間出來，感到外面的潮濕空氣分外清爽，沁入肺腑。其實要把垃圾扔到集放地方還要繞上壹大段的路，這就是美津子總是借口讓他們幫著的原因。俊雄就壹直抱怨過，周正倒並沒介意，甚至開玩笑對俊雄說這是中國人樂於助人的傳統美德。這壹點，讓俊雄對他刮目相看。

　　然後周正匯同成百上千面無表情，帶著公文皮包的人壹起擠進悶熱的車廂，連續幾天的晚睡早起令他的精神看起來很是渙散，他緊緊握住公共汽車的扶手架，夾擠在密集的乘客中，他的背跟站在他身後的不知是男是女的身體擠壓著，隨著汽車行駛中的顛簸不自覺磨擦。他的前面是個穿著連衣短裙的女子，白色的緊身的衣裙凸顯著她身體的線條，高聳撩人的胸部，粉嫩的胳膊，豐滿圓滾的臀部。到站了，下去了壹批人又上來了壹批人，女子在人堆裏東歪西倒，卻掙不出壹塊安於立足的地方，像是掉在洪流的壹片落葉，無可奈何，只好隨波漂流。隨著更加的擁擠跟前背著他的女子幾乎跌進他的懷裏。周正覺得在如此狹窄的空間裏，身體相碰不可避免，誰都無法逃避。慢慢在他發覺那女子像是無意的接觸變做了有意識的頂撞，他低下眼見她壹個豐腴像充足了氣的皮球壹樣臀部搖晃著，專往他褲襠那部位扭擺。在這無聊到透的車廂裏，周正挺動肚腹迎接她的磨擦，女子的姿勢變得更是猥褻，幾乎弓起背高拋著豐臀。或許她早就感覺到壹根堅硬的東西在她的臀部膨脹。周正內疚地意識到她喜歡這樣。是她的想像呢？還是在回報他的恩惠，反正女子把個豐臀蕩得更是起勁。

　　現在他緊貼著她，如此緊密無隙，以致於能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香味和體味，周正想著用他的手沿著她臀部的曲線撫摸嗎？還是慢慢地沿著短裙的褶邊往上嗎？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喉嚨火辣辣灼痛。壹位不相識的女子，甚至她的正面都沒有見到，在這最公開的場所，正在和他互相磨擦。雖然理智上他在拼命地使自己擺脫那個罪惡的想法，可是生理上卻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刺激。出於他意料，女子竟自己悄悄地提起了裙子，露出了壹雙晶瑩雪白的大腿，周正見到在她豐厚的屁股上壹條緊窄的小褲衩。在這密不透風的人群她敢於如此不雅地暴露出來，只有上帝知道她接下來要幹什麽。

　　可是，不對，周正的褲襠裏又有了感覺，壹只手掌慢慢地，謹慎地滑過他的褲襠，探摸在那壹個敏感的區域，緊緊包裏在亞麻長褲裏的陰莖壹下就發硬了。周正的心砰砰直跳，他暗自佩服那個女子的大膽。她的手指碰到了什麽東西，現在她已經抓住了他褲襠裏那硬物。她還在努力做什麽呢？既使她想抽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周正捂住了她的手，他的另壹只手緊握住扶手架，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壹定確信這壹點。他是想讓她知道他是心甘情願的受害者。能感覺到她的手進壹步地搜索著，很快地就找到了褲子的拉鏈，她拉脫了拉鏈，穿過了內褲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陰莖靠近，她想讓它暴露出來，感受它的興奮，它的敏捷。

　　他握住她的手背引導著她的手告訴她他希望她做什麽，不過她已經很聰明地猜到了。周正覺得好笑，壹男壹女素昧平生，但那最為隱秘的陰莖卻在她手掌心裏悸動。可能因為擔心讓周正看到的，她不敢向後瞥壹眼，只是把個後背貼得更緊。她開始熟練地玩弄不曾謀面的情人的陰莖，壹開始緩慢而帶著試探性質，然後就加大了力度。就周正而言，他想圓滿、快速結束此事，以便他走開，讓女子壹個人待著，不過他又舍不得更願意讓它永遠繼續下去，延長這他的肉體享受。龜頭裏滲流出來的透明的精液使肉棒變得滑溜溜，在女子綿軟的手掌中上下滑弄，這熱乎乎、厚實的肌膚，這包皮就像綢緞壹樣光滑的肉棒好像讓她愛不釋手。所有這壹切簡直不可思議，在幾十位冷漠的乘客中，周正碩大無朋的陰莖讓壹沒見過面的女子這樣把弄玩耍著，其中壹些人距離她僅僅幾寸的距離，他們甚至還沒有開始猜測中間發生的事。

　　周正盡力想像正摸弄他陰莖的女子貌若天仙，從她的脖頸能感到她的肌膚白皙細膩，從她的背影能感到她的肉體性感豐潤。他想應該記住她，這位身穿白裙子的女子曾有壹天占據了他的靈魂。他看到了她逗弄男人的能力和大膽，這是壹種新的刺激。周正覺得做為男人他不能像現在那樣處於被動的位置，他騰出手來在她光遛遛的臀部把捏。這時女子的身子顫抖了，她似乎意識到這位不相識的情人正努力把她轉過身來，她扭動身子把後背更深地埋在他懷中。周正的預謀不能得逞，只好默默地請求她滿足他內心深處的需要和性欲。

　　周正的手摸到了她臀部內褲的邊緣，女子套弄他陰莖的手停歇了，似乎在期待他更進壹步地深入。他顫抖的手指分開她的陰唇，中指沿著屁股的那條溝，插進溫暖而黑暗的陰道，它已經濕潤。女子的裏面像他預料那樣緊束，而發燙和泛濫卻出自他意料，周正的手指抽動著，女子不自覺地叉開了兩腿，能感到她很享受這充滿力量的抽插。周正沒有抑制她的興奮，他設法讓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她就這樣被弄著，過了壹分鐘，他抽送得太快了，以至於她的身子隨著他的抽插而晃動，隱約能見到那對大乳房優美的跳動起來。這刺激的淫蕩徹底摧垮了他，周正覺得自己跟她壹樣也處於極度的興奮中。

　　汽車壹聲刺耳的剎車，周正註意到人們試著轉動身子，從座位上費力站起來，有人從行李架上取下來袋子。女子迅速地松脫了手中的陰莖，並把她的裙子扯落。而周正的手還插在她溫濕的陰道裏，只是緊緊地抵住不敢輕舉妄動。汽車又繼續開動，只是車廂裏少了許多的人。女子的陰阜插著周正的手指似乎無法挪動，而周正挽在架上的手騰出來了，他圍住了女子的腰並讓她渾圓的臀部緊緊地貼住他，他整個人矮了下去，那根敞露而出的陰莖架放在她的屁股上，還急切地磨蕩。突然間，壹陣猛烈的跳動，他頓時感到了快樂的眩暈，下身更是用力地頂在她那兒，任由著滾熱的壹滴滴壹跳壹跳地射完。女子好像察覺了什麽，好像根本就沒有察覺。

　　周正確信沒有被人發現時，才從她濕漉漉的陰道抽出了手指，有壹股腥臊夾雜著體液的氣息，彌漫令人窒息的悶熱空氣中。他放心地喘了壹口氣，又扯直她的裙子，那白色的裙子後面攤著壹大片奶白色的精液。這壹切似乎恍惚而不著邊際，女子像樹樁壹樣站在那兒，既不敢動也不敢往後看。直到下壹個站，女子才跟其他的乘客壹樣像撕裂的紙袋裏傾瀉的谷粒從車廂裏湧流出去。周正楞了壹下，也跟著急步朝她走的方向追隨者趕。他閃開道，讓壹位怒氣沖沖的商人和懷孕的少女走過去，眼睛緊追著前面那個白色的身影，而那女子像是發覺後面追趕著她的周正，她有意地選擇人流擁擠的地方，左右閃躲著。

　　終於目標失蹤了，周正用公文包重重拍打在腿上，他把那個讓他進入危險又令人興奮的遊戲中的女人跟丟了。周正仔細觀察前面的那些人，他們朝著通向繁華鬧市路段走去，在這些身穿五彩繽紛衣服的人群中，沒有辦法弄清楚哪壹個是他在擁擠車廂的臨時性夥伴。周正的睪丸裏本來積滿了精液，壹想到這個美妙絕倫的性感女子將他身體內積攢的情欲全部掏空的時候，他又處於極度的興奮之中。周正索然無趣地在人行道的椅子坐下，對著從他跟前經過的男女，夏日的早上人總是勿勿的。他現在不知坐過了幾站的地，再去學校壹定遲到了，他不想讓他的導師黑著臉訓斥 壹番，導師對遲到者深惡痛絕，大發雷霆是習已為常的。

　　突然間周正發現馬路對面那件熟悉的白裙子，壹個女子步態婀娜從壹間商店出來。周正快步如飛地穿過車流洶湧的馬路，眼看那女子就快消失，她進了另壹間超市，周正追著進去時，她已站到了滑動的電梯。他在電梯中跨著大步，看得真切，那女子白色的裙子後面還有壹處末幹的濕漬。女子轉面來，周正頓時目瞪口呆，她就是房東美津子，白皙俊俏的臉上，嵌著壹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勻稱而豐腴的體態顯示出成熟婦人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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