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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再度戀愛

流淫歲月 by 張瑞

2019-11-15 20:53

  壹
  小包沈浸在美夢中,卻又有人給雨介紹對象了。這回給雨介紹對象的是他爸爸在部隊時的壹個老部下。雨回來幾天後,那個老部下去雨家看望張書記,可巧,雨的父母都不在,只有雨在家。老部下也不好久呆,坐了壹回就要走。臨走前他問雨:「嫩雨,有沒有男朋友啊?」
  雨臉紅了,說:「叔叔,誰能要我呀?」
  老部下笑了:「這麽好的姑娘,敢說沒人要?趕明兒,叔給妳介紹個小夥子,人挺實在的,行不?」
  雨笑了笑沒吭聲。其實,張書記的那個老部下,多少也知道壹些雨的往事,否則他也不敢提給雨介紹對象的事情。像雨這樣的姑娘,如果壹身清白,須何等優秀的男孩才能配得上啊?
  幾天後,老部下真把雨請到了他家,雨就在那裏見到了王江。雨比較著王江和劉平的不同,王江看上去更飽滿強壯壹些,也成熟壹些。他大約1米74的個頭,虎頭虎腦的,舉止比劉平更顯大方,說話口氣也比平沖。壹見面他就毫不拘謹地介紹自己的情況,他說自己曾是冰球運動員,在球隊時,他的個子是最矮的,但速度卻是最快的,動作也是最靈活的。可惜在壹次比賽中,小腿受傷骨折,傷愈後就退役了。他說:「骨折痊愈後對我的生活沒有影響,我照樣踢得死壹頭牛,但卻不適合參加緊張激烈的冰球比賽了。現在,我給壹支少年速滑隊當教練。」
  他似乎急於讓雨了解自己,說他今年二十八歲,也就是比雨大了四歲,他的父母都在省供銷社工作,家裏還有壹個弟弟。
  雨也介紹了自己的壹些情況,但絕口不提被俘之事,也沒提曾搞過對象的事。
  她感覺王江沒太多的心計,也不像劉平那樣文靜,但似乎比劉平有胸懷。
  他們坐了壹會,王江看了壹眼手表說:「我還有壹場訓練,先走了。」
  雨覺得男孩先走是對女方的無禮,心想:「他可能對我不是很滿意。」
  就沒去送他。
  倒是父親的老部下出門相送。在門外,王江迫不及待地對老部下說:「姑娘太漂亮了,氣質也很好。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咱這體育棒子!」
  老部下說:「我給妳探探口風吧。」
  王江說話聲音很大,隔著門傳入了雨的耳朵裏,雨知道了王江的態度,也知道了這個人果然直率。
  老部下送走王江後,問雨是什麽態度,雨故意說:「他是體育棒子啊,會不會很粗野呢?」
  老部下假裝生氣道:「丫頭盡胡說,越是搞體育的人,越會疼人呢。」
  雨又逗老部下:「他長得也不好看。」
  老部下就明白了雨在故意氣他,便說:「呵呵,妳想找個賈寶玉那樣的?男人要什麽漂亮?好,妳看不上叔給妳介紹的朋友,叔不管妳了。」
  雨笑了,對老部下說:「我還要和家裏人商量壹下嘛。」
  老部下也笑了:「商量商量是應該的,可要盡快給叔壹個回答,妳可能也聽見了,那小子很著急呢,誰讓我們嫩雨這麽漂亮了?」
  雨確實在猶豫著,上次被不起眼的劉平給甩了,對她的傷害還是蠻大的,至今想起來,心窩子還痛得慌。如果自己沒有被俘經歷,又怎能被劉平這樣平庸之輩羞辱?那麽這個王江呢?會不會也有處女情結?雨不敢多想。
  雨離開老部下家,往家裏走的壹路上都在思索這個問題。當她快要走到家了的時候,在繞城運河岸邊的樹蔭下,雨看見了壹個熟悉的身影——劉平!
  平看見了雨,他似乎要迎過來和雨說話。但是雨高昂起頭,對平視而不見,並十分傲慢地從他眼前走了過去。雨的心卻慌亂著:「這個玩夠了自己的家夥,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她聽見平喊了壹聲:「嫩雨。」
  但是雨沒理他,繼續走自己的路。平加快腳步趕上雨,結結巴巴地說:「嫩、嫩雨,妳、妳好嗎?」
  雨連看也不看他,冷冷地說:「妳是誰?我不認識妳!」
  平惱怒起來,心想:「妳渾身都被我摸遍了,所有的肉洞都被我摳爛了,妳在我面前就像光著屁股壹樣,還跟我裝個屁呀!」
  可他臉上卻堆著笑說:「雨,我想和妳談談。」
  雨「哼」了壹聲問:「妳有意思嗎?」
  平說:「我中午的時候在嫩嬌學校門口看見她了,她告訴我妳已經轉業了,還說妳現在仍然沒處新的男朋友。所以,我來找妳的。」
  雨惱了起來:「這些管妳什麽事?走開,要不我喊人了!」
  平說:「不、不要。雨,其實我們分手後我後老悔了,我們破鏡重圓吧。」
  雨低聲但卻堅決地說:「滾開,不要臉。」
  就這麽邊走邊鬧著,雨已經到了家門口,可平仍然緊緊地跟在她身邊。這時,他們又看見了樓上的鄰居馬姨。馬姨笑著問:「嫩雨領男朋友回家了?」
  未等雨說什麽,劉平趕緊點頭。雨拿出鑰匙開門,對劉平說:「請妳走開,我要進屋。」
  平說:「雨,讓我壹起進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妳說。」
  因為馬姨站在那裏似乎故意要看他們熱鬧,雨無奈,只好開門進屋,平也迅速地跟了進來。
  父母和嫩嬌還未回來,雨繃著臉說:「有什麽事快說,我沒時間奉陪!」
  劉平卡巴幾下眼睛說:「雨呀,我對不住妳,我傷害了妳。跟妳分手半年多了,我才知道,我根本離不開妳,咱們和好吧。」
  雨皺著眉頭說:「妳幹什麽呀?就想說這些?出去!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劉平還是第壹次看到雨如此發怒,她生氣的樣子竟然也那麽討人喜歡。他越看雨,越覺雨是如此可愛,越發不想失去她。色壯狗人膽,劉平猛地抱住雨,粗喘著說:「雨,我們曾經只差壹步成夫妻,從頭再來吧!」
  雨掙紮著,用小拳頭打劉平的手臂:「妳……還好意思……放、放開我……流氓……呸!」
  平卻把雨摟抱得更緊了,他把雨攔腰抱起來,雨的雙腳離了地,在空中胡亂踢騰著。平就這麽抱著雨走進她的臥室,然後將雨扔在床上。雨怒罵:「壞東西,野獸!」
  剛想掙紮起來,平又把她按倒了。雨上身被平按得趴伏在床上,肚子卡在床沿上,腳在地上蹬踹著,屁股劇烈地扭動著……平壹手卡住雨纖細柔嫩的後脖頸,壹手揉著雨的屁股蛋子,那種久違了的美妙感覺又回來了。這曼妙的嬌軀長時期不玩會惦記著的……
  雨方才在外屋被平抱起時,心中就「轟」地升騰起怒火來。她沒料到這個看起來懦弱,手無縛雞之力,老實巴交的劉平,竟敢如此無禮,在她家中就這麽放肆。及至被平抱進臥室,丟到床上,自己的屁股被他盡情把玩,雨更加無法忍受了,她感到自己竟然這麽渺小,又這麽可恥。這個在男人中可能是最熊蛋包的家夥,卻可對自己隨心所欲,而自己卻又毫無辦法,只能無奈地蹬著腿,在他眼前羞恥地扭動著屁股。
  雨感覺到了平的手指隔著她的褲子,在摳她的屄!今天,她外面穿了壹條金絲絨的緊腿褲,裏面只穿了壹條襯褲,平的指頭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雨屄的柔軟與肥美。雨氣急敗壞地哭罵著,雙手用力拍打床面,兩腿緊蹩在壹起。可這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只能激起平更大的欲望。他用身子壓住雨,雨明顯地感到,他的雞巴已經硬了,隔著她的褲子,頂在她的屁股溝處。而平的手也移到前邊,探入她的衣襟中,隔著內衣,抓捏著她的乳房。雨憤怒著,身子卻泄了氣壹般軟了,那種久違了的快意再現了。雨是經不住揉搓的,心裏雖抗拒著,下身卻不爭氣地流出了騷水,陰部也被蹭得發起騷來,身上湧動著壹陣陣的騷勁,乳頭也不由自主地硬起來,像嬰兒小手指壹樣挺立著。她的肚子卡在床幫上,隨著她的扭動掙紮,肚子與床沿相摩擦,刺激得她身上焚起了難以忍受的欲火。她擡起屁股,向平的雞巴頂去。她現在已渴望屄裏被插進東西,以助她釋放情欲。
  平望著雨的醜態,心裏得意起來。他現在已經不是壹年前剛和雨認識時的那個青澀的傻小子了,他已有了對付女人的經驗,而這經驗最初卻是通過玩雨得到的。可以說,他的萬裏長征是在雨身上走出了第壹步,而今又在雨身上來個邁步從頭越!雨今天所穿的外褲內褲都是松緊帶的褲腰,平沒費什麽事就扒下了她的褲子。那熟悉而親切的屁股再現平的眼前,依舊那麽圓潤、白嫩、肥膩。還有那饅頭屄,依舊肥嘟嘟胖乎乎的。肛門花瓣還是那麽好看……他湊近雨的屁股嗅著,那騷烘烘的氣息依舊令他陶醉。騷水滴嗒嗒流在了纏在腿彎的褲子上……平抹了壹大把騷水在手指上,然後塗抹在雨的屁眼上。他的手指又壹次插進了久別的雨屁眼中,插得是那麽熟練,那麽得心應手。雨疼得「哼哧」了壹聲,縮緊了糞眼。
  啊,往日的壹切又回來了!平激動得都要落淚了,他快速地在雨屁眼中抽動著手指,隨著手指的抽插,他看到雨粉紅的大腸頭都被他的手指帶著翻了出來。
  雨「哎呀哎呀」地哭叫著,卻不再罵他了。平玩了壹會那美好的屁眼,抽出手指,上面沾了很多糞便,他全抹在了雨的大屁股上。然後他掏出了陰莖,在雨濕潤芬芳的屄上蹭了蹭,便徐徐插進了蜜穴中!如倦鳥歸窩,這是他深深懷念的溫暖的家園,美妙的時刻又回來了!他聽到雨「呼哧呼哧」拉風箱壹般大喘著,屁股壹擡壹擡地迎合著他的雞巴,這是多麽感人啊!雨也很長時間未挨操了,眼下硬雞巴插在屄裏,雖然不太大,也不太長,但還是讓她感到了滿足。
  雨又收緊了陰道內壁,平再次感受到了龜頭好似被嬰兒小嘴唆吮壹般,舒服到了極點,美妙如仙境……他快樂地享用著雨的肉體,加速抽插起來。終於,如江河壹瀉千裏,他把全身的能量都聚集在了龜頭,雞巴猛然壹顫,憋足了的精液壹股壹股地射進了雨的屄中,射精過程有半分鐘。他每射出壹股精液,雨的身體就隨之抖動壹下,同時還伴有她「啊啊」母獸般的叫聲。
  平射完精後,又伏在雨的嬌軀上喘了壹會,歇夠了才懶洋洋地起來。他低頭看雨翻開的屄,正往外溢著精液。他把落在雨腿彎處的褲子給雨提上穿好,然後隔著雨的褲子揉了揉她的屄,算是為她擦去屄上的臟汙。他做這壹切時,雨都沒有動彈,只是趴在床上繼續扭動身體,並呻吟著。平把雨扳起來,坐在她身邊,摟著她的肩說:「雨,妳咋那麽好呢?我實在舍不得離開妳,我們還是和好吧。」
  雨已經從亢奮中清醒過來,她抽泣著說:「妳強奸了我,這是犯罪!是耍臭流氓!」
  平笑了:「我是妳對象,這是妳情我願的事,哪能叫強奸呢?」
  雨說:「不是不是,我不是妳對象!我們早就分手了,妳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好馬不吃回頭草,妳懂不?我都有新的男朋友了。」
  平望著雨,把她摟緊了:「雨,別騙人了,妳如果真有男朋友了,我保證就不會再來找妳,我決不會破壞妳的幸福!」
  雨壹甩肩,想掙脫開劉平的手臂,但沒能成功。她說:「劉平,這話可是妳說的,男子漢說話要算數。我確實有男朋友了,妳絕對不可以破壞我和他的關系!」
  劉平說:「我也是個爺們,吐個吐沫就是釘,我如果見到妳真有男朋友了,就絕對不會再來糾纏妳。」
  雨冷笑:「我怎麽能相信妳?當初說分手的是妳,今天說和好的又是妳,妳還像個男人嗎?對了,妳不是要找個處女嗎?我不反對,只要不要讓我再看到妳,否則,我會告妳流氓罪!」
  雨的話還真剜到了劉平的痛處,他和嫩雨分手後數月,先後處了兩個對象,都是別人介紹的。第壹個對象始終不讓劉平碰她,劉平把曾在雨身上用過的經驗也用在那個女孩身上,結果不行。那女孩比雨強壯,劉平很難在她身上得逞。而且那個姑娘成天讓劉平請他吃冰淇淋,劉平本身就小氣,為這姑娘花錢,他還真心痛。後來好不容易女孩讓他摸乳房和屁股了,他卻大失所望。女孩的乳房的確比雨的大,但是黑乎乎的,顯得很臟,而且手感壹點也不如雨的壹把抓小乳房,雨的乳房是那麽滑嫩,而那姑娘的乳房卻粗拉拉的。還有,她的屁股壹點也不如雨那樣肉感,雨的屁股綿軟肥膩,而那姑娘的屁股又硬又小,腰卻比雨的粗壯……劉平只摸了幾下,就對她毫無興趣了。他就納悶,為什麽雨的身體他摸也摸不夠,摸完還惦著,而這姑娘的身體,摸著就沒有壹點意思呢?連雞巴都毫無反應。
  和這個女孩只處了壹個半月,他們就分手了。後來又處了第二個,那個女孩至今和劉平仍未明確分手,她的弟弟是個地賴,劉平怕提出分手的事,那小子會用刀劈了他,他就只好成天裝傻,希望女孩主動甩了他。
  那個女孩對劉平及其傲慢,平第壹次到她家時,因為是空手去的,竟被那女孩當著她家人的面臭罵壹頓。說他摳門,居然空手到對象家串門。平想:我當初第壹次到張嫩雨家也是空著手啊,人家卻對我那麽客氣。沒辦法,平再壹次到那女孩家時,將他爸爸舍不得喝的兩瓶茅臺酒拎了去。那茅臺酒還是當初雨的父親送給劉平的呢。劉平看見這兩瓶酒,心裏就酸楚,加倍懷念起溫存體貼善解人意嫩雨來。
  劉平也和那姑娘跳過舞並擁抱過,那女子身高近1米70,平就覺得擁著她時,她是那麽魁梧和沈重,大骨頭棒子都硌手,壹點也不像雨那麽輕盈纖柔。
  後來他們發展到互相摩挲階段,平就更加失望了。那姑娘肌膚跟雨比差遠了,雨是那麽白嫩光滑,可那姑娘粗糙不說,汗毛孔看著都嚇人,屁股上還長了粉刺。
  就這樣她還不許平摳她肛門,平想跟她硬來是絕對辦不到的,她可不像雨那麽溫柔,跟平較量起來,平累得氣喘如牛也無法得手,還會被她罵個狗血噴頭。
  最後,平還真軟磨硬泡和那姑娘睡過壹次,可睡過壹次後就不想再睡第二次了。她絕對是處女,然而,平卻覺得無甚特別的,操起來壹點都不如雨那麽爽。
  輕盈的雨,他想扳過來就能扳過來,他想掉過去就可以掉過去,摟著雨翻身打滾隨心所欲,前邊後邊從哪個方向插都行。可那女孩沈重的身體,平只能用壹種姿勢,就是男上女下。哦,還有壹種姿勢,就是女前男後。
  這次睡過後,平對那姑娘產生了心理障礙,壹碰到她的肉體就陽痿。甚至討厭她口中的氣味,她臉盤大,出氣惡臭,壹點也不像雨滿口香津。那女孩屁股溝裏的氣味也令平作嘔,臭得熏人,而雨的屁眼氣味卻令他心醉。
  這還不說,平睡過那姑娘後的第二天,女孩就拉著劉平上街,專揀貴的衣服買,當然要劉平付賬,把個劉平心痛得都要哭了。那女孩卻說:「我壹個黃花姑娘把初夜都給妳了,妳出點血都舍不得?」
  平心想:這和妓女有什麽兩樣?便越發覺得嫩雨是個難得的好女孩。
  可他看到,今天自己雖然成功地操了雨,然而也深深地傷害了這個好姑娘。
  雨根本不想跟他和好,他看到雨在傷心地哭泣,他心裏也難受起來,覺得自己的確卑鄙無恥。他哄著雨說:「雨,妳如果真的有新男朋友了,我就祝福妳吧。再見!」
  說著,他又忍不住親了雨壹口。雨推開他,砸了他壹枕頭……
  二雨被平野蠻蹂躪後,就下決心和王江相處了。之所以如此,就是為了讓劉平對她死了這條心。她要讓平知道:即使妳靠蠻力操了我,我也不會跟妳和好,妳可以占有我壹時,但絕不能占有我永遠!她恨劉平的無恥,更恨自己的無用。她完全可以狀告劉平強奸罪或流氓罪,但她不能那麽幹,她不想把醜事宣揚出去。
  雨其實對王江並不看好,盡管他相貌比劉平強壹些,可他壹無學歷,二來年齡又大。那個時候,男女之間相差四五歲就覺得很懸殊了。不像現在,男的比女的大二三十歲,還感覺很正常呢。男的明明看上去像女孩的爸爸了,卻非讓人家當他老婆。雨選擇王江,就是要滅掉劉平的威風。於是她轉告了父親的老部下,同意和王江相處。
  10月22日,是雨的生日。對她壹往情深的小包又出現在了雨家裏。他給雨買了壹件米色緊腿褲,以此祝賀雨的生日。雨拒絕接受,小包生氣了,掏出火柴就要燒褲子,雨只好收下了,並對小包表示感謝。雨心裏挺感動的,想起去年,小包也來祝賀她的生日,便覺得小夥子是個重情義的人,只可惜個子太矮了。
  雨和王江相處了,幾乎就是她去年和劉平相處經歷的翻版。他們壹起逛公園,逛街,壹起看雜技電影……不同的是,王江比劉平慷慨,他經常請雨吃飯,給雨買東西。雨見過他父母,他們都非常喜歡雨,催促江盡快和雨結婚。江也來過雨家,雨父母也無什麽異議。
  10月23日,雨到研究院報到,開始了正式上班。她被安排到院辦公室任幹事並兼任團委書記。
  上班第壹天,她就見到了可怡。兩個姑娘都大吃壹驚,她們沒想到會在這裏相遇。她們是中學校友,雨比可怡大壹年級。二人手拉手嘮了壹會,可怡就把雨領到了她所在的財會室。雨在這裏見到了中專剛畢業的十八歲蒙古族姑娘其木格,她是出納。
  其木格性情爽朗,毫不認生,見了雨就誇她漂亮。還笑著說:「哈哈,這回可怡在我們研究院就不是壹花獨秀了。張姐,妳信不,今天中午在食堂裏,人們目光保證都投向妳。」
  可怡就有點不自在了,心裏也泛出壹些醋意。雨說:「我家離單位不遠,我中午回家吃飯。」
  小其說:「不行,今天中午就在食堂吃吧,用我的飯票,妳也應該參觀壹下我們食堂啊!」
  這時小包也來了,他聽人說雨今天來報到了,便興奮起來,四處找雨,聽說雨在財會室,就跑了過來。他也勸雨在食堂吃飯,並說:「就用我的飯票吧!」
  小其瞪他道:「說好用我的飯票了,妳少湊熱鬧。」
  兩個人為雨爭吵起來,可怡心生妒意,她到研究院兩個月了,人們壹直都是對她獻殷勤,今天這嫩雨初來乍到,居然就有人為她爭吵了,可怡轉身離開了財會室……
  中午,小其硬把雨拉到食堂,幫雨打來飯菜,並和雨同桌吃飯。雨果然吸引了許多小夥子的目光,小包想湊過來,被小其攆走了。小其說:「去,少往我們女孩子飯桌湊!」
  有膽大的男孩問小其:「小其,這是誰呀?真好看。」
  小其說:「滾壹邊去,這是我老婆,妳們不許湊過來!」
  小其的彪話,惹得大夥笑了起來。他們話裏有話地逗她:「小其,壹個女人難道也搞老婆?妳用什麽搞啊?」
  小其倒是潑辣,不管不顧地說:「我拿舌頭搞妳媽都行,不信叫她來試試!」
  嚇的那些人再也不敢吭聲了。
  兩天後,雨下班時,走到研究院門口,眼睛就被晃得壹亮。她看到壹個陌生的青年站在門外,雨不由得看了那人壹眼,怦然心動:「好壹個帥小夥兒!」
  轉眼,可怡從院裏出來,帥小夥頓時滿臉陽光般燦爛的笑容迎向可怡。可怡看見了雨,就招呼雨過來,十分自豪地向雨介紹那個小夥子。原來,他是可怡的對象劍終。劍終大學畢業快兩年了,在新創辦的《電視報》當記者。
  雨看劍終,約1米75上下,俊逸灑脫,舉手投足間透著書生意氣。雨在心中比較著現在的對象王江和從前的對象劉平,跟劍終都沒有可比性,劍終實在不知比他們優秀幾百倍!就是大立,也比劍終遜色多了。雨不由得羨慕起可怡來,心說:我這輩子是尋不到這樣才貌雙全的男人了。
  又過了壹天,小包請雨看電影。是美國新片——《第壹滴血》斯泰隆主演的。雨早就想看這部電影了,遺憾的是,請她看電影的是小包。若是劍終那樣的男人請她看電影,雨會幸福死的。
  看電影時,小包手腳雖很守規矩,心裏卻極不老實著。他數次想摸壹摸身邊的雨,心始終「咚咚」跳著,可每壹次剛伸出手時都又縮了回來,生怕造成什麽嚴重後果。直到電影結束,他也沒敢碰雨壹指頭。電影散場後,他還為錯過了好機會而遺憾。也幸虧他未敢動雨,雨居然將小包當成了最可信賴的朋友,認為和他在壹起有安全感。
  次日,雨加班在單位寫壹份材料。已是十月下旬,天色黑得早,雨就讓小包下班後別走,等她寫完材料後送她回家,因為她害怕單獨走夜路。這可樂壞了小包。
  雨工作到深夜,小包還給她買了方便面和香腸。最後,是小包把雨送回家的。
  壹路上,小依然屢次想摟壹摟或抱壹抱雨,卻始終沒那麽大的膽量。而雨卻通過這幾次交往,更把小包當成單純的知心朋友了。
  雨和江隔三差五見著面,就是不見面也不會想他,雨對他產生不了激情。自從見過劍終後,雨覺得身邊的男孩都黯然失色了。雨暗自嘲笑自己沒出息,竟惦記別人的對象。但雨和江的關系仍發展著,比如,江第壹次拉了雨的手,第壹次擁抱了雨,第壹次吻了雨……
  11月中旬的壹天,江把雨領到了他工作的單位——滑冰場。天已經冷了,那裏澆起了冰場。江問雨滑冰不,雨搖頭說害怕摔,江就把雨領進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除了桌椅卷櫃,還有壹張床,王江不回家時就住在這裏。
  江請雨坐下,雨就坐在了辦公椅上。江說:「滑冰挺好學的,也很好玩,初學者會上癮。」
  雨說:「那趕明兒妳教我吧,不過我很笨,許多體育項目都學不會。」
  江從雨身後摟住雨說:「我的職業就是教練員,只要我出馬,保證教會妳。」
  雨沒吭聲,任由江摟著她。江就隔著衣服摸雨的乳房。正值初冬,雨穿得不少,進屋後雖脫去了羽絨服,可仍穿了件羊毛衫,就是小包給她買的那件。雨的乳房原本就不大,隔著羊毛衫摸,就更摸不到什麽了。江還是第壹次摸雨的乳房,他大失所望。沒想到這個水靈靈白嫩嫩的妹子,乳房會這麽小。江是個註重實際的人,他認為女人不是僅僅領著逛街的,更是用來上床的。因此女人的魅力就不僅僅在於臉蛋,更應該體現在身上那層皮下脂肪上。若跟壹個沒有乳房和屁股的女人在壹起,那和跟男人在壹起還有什麽區別?過去,有人給他介紹過女友,也是運動員出身,是搞田徑的。他和那女的處了壹段時間後,也發展到了互摸階段。
  結果,他對那女的再也提不起興趣了。那個女的壹身腱子肉,硬梆梆的比壹般男人還結實,該鼓的地方不鼓,該廋的地方不瘦。乳房成了胸大肌,屁股又窄又小。
  江看見她就提不起性欲,便跟她吹了。以後,江發誓,再找女友,壹定找個白嫩豐滿女人味十足的。他看到雨後很滿意,因為雨渾身上下散發著香噴噴甜膩膩的女人氣息。擁抱雨時,也覺她很纖柔。可今天壹摸到她的乳房,竟出乎他的意外。
  他把雨從椅子上抱起來,可能用勁過大弄疼了雨,雨嬌嗔道:「幹嗎呀妳!」
  江也不回答她,手從她衣下伸進去,按住了雨的乳房。沒有羊毛衫相隔,王江手摸在雨的乳房肌膚上,覺得還好壹些,那乳房還是柔軟光潔滑膩的,不過確實小了些。他想再摸壹摸雨的其它部位,比如肚子、屁股什麽的,當然也想摸摸屄,如果壹切都像乳房那樣令人失望,就應該考慮分手之事了。可就在這時,有人敲門,二人嚇得壹激淩,江放開了雨,說:「我同事吃完午飯回來了。」
  因為乳房,江竟產生了與雨分手之念。無論雨長得多漂亮,他可不想跟壹個身上沒肉的女人生活壹輩子。
  然而,三天後,他再壹次見過雨後,又改變了主意。
  那天下午下班後,雨來找王江壹起去吃飯。王江正坐在床上擦冰鞋。雨問:「穿上這樣的鞋能站起來嗎?」
  江說:「我能,妳不能。」
  雨說:「我來擦吧。」
  便拿過冰鞋擦起來。邊擦邊說:「這是妳的鞋嗎?真大,妳穿多大的鞋?」
  江說:「40碼的,我的腳並不大。」
  雨笑了:「還不大呀,我才穿35的。」
  江說:「小腳女人。妳身上是不是各個地方都很小。」
  雨說:「瞎說啥!」
  王江就盯住了雨的屁股,她坐在床沿上擦著鞋,看上去她的屁股蠻大的。江摸了壹下雨的屁股,雨沒動彈,仍擦著鞋。
  摸到雨屁股時,江竟激動了半天,身子都抖動了起來。他沒料到壹個小乳房的女人也會有如此飽滿的大屁股!王江喜歡女人的屁股更勝過喜歡女人的乳房。
  他不顧雨手上還拿著他的臭鞋,壹把將雨摟倒在床上,解開她的褲子……
  那是多麽美麗的屁股啊,粉白粉白的,又大又圓,布滿酒窩壹樣的肉窩。屁股的溝縫很細很窄,被兩邊的肥肉擠得幾乎插不進手去,摸起來像綢緞壹樣光滑柔軟並富有彈性。大喜過望的江壹下把臉貼在雨的屁股上蹭起來。又粗又硬的短胡茬紮得雨屁股癢癢的,但雨很快就有了壹種快感,她扭動起屁股來,不知為什麽,自己被王江擺弄著,心裏想的卻是玉樹臨風的劍終,幻想著這位正在玩弄自己屁股的人正是可怡的未婚夫!想到劍終,雨不覺「噢噢」地呻吟起來。這就更令王江癡迷了,他掰開雨的屁股,吻著她的屁股縫。雨呼吸十分急促,她嬌滴滴地說:「哦……這才叫抱屁股親嘴,不知香臭呢……」
  王江不顧羞恥地說:「親愛的,妳屁股是香噴噴的啊!」
  不過,雨有了跟劉平相處時積累的經驗,她極力控制了自己,沒讓王江過度把玩她。他們要出去吃飯時,王江打開卷櫃,拿出兩件東西給雨。雨問:「是什麽?」
  王江展開那兩件東西,原來是壹件連體滑冰服和壹條滑冰褲,全是那種緊體彈力閃光的。江說:「這是才從加拿大進口的滑冰服和滑冰褲,是分給運動員的,反正有剩余,這兩件就送給妳了,妳穿上壹定很好看。求求妳下次來的時候穿上滑冰褲好嗎?」
  雨笑道:「妳可真缺德,就讓我穿得像光著身子壹樣嗎?」
  說是這麽說,第二天,雨再來找江時,江扒去雨的外褲,見雨裏邊果然穿了那條滑冰褲。他迅速把雨其它衣褲脫光,雨雪白的肉體上只剩了那件把她大腿和屁股包裹得緊緊的滑冰褲了。天藍色滑冰褲閃著光亮,雨的大腿豐滿渾圓,小腿纖細柔弱,屁股肥大圓翹,褲縫緊勒著她的屁股溝,連屄的輪廓都清晰可見。江幾乎崩潰了,他看過多少女運動員穿這種滑冰褲,可是沒有壹個人能穿得如此性感,如此令人興奮。他壹把扛起雨,在屋裏走動著,邊走邊揉著雨的屁股。隔著薄薄光滑的滑冰褲摸那柔軟的大屁股,別有壹番情趣。他手伸進褲縫裏,隔著薄薄的褲料,可清晰地摸到雨的屁眼,還可以看到她有幾根硬壹些的陰毛已經紮透了褲子,調皮地鉆了出來。他就輕輕揪扯著那鉆出褲子的陰毛。雨被揪得渾身壹抖,打了他後背壹拳,他不但不疼,還覺得很舒服。不久,他看到,雨的褲子已經濕透了,屁股的騷臭氣味越來越濃。江把雨扔到床上,褪下她的滑冰褲,哈,雨的陰毛已經水淋淋的了,濕得壹縷壹縷的,閃閃發光。
  王江摳了很長時間雨的屄和屁眼,忍不住要操雨,可憐的嫩雨,盡管難忍強烈的欲望,可她還是頑強地挺住了。她請求王江在結婚時再幹她。她有了上次被劉平無情拋棄的經歷,可不想再冒險婚前和王江發生那種事了。
  後來幾天,雨每天下班後都在裏邊穿上滑冰褲,來王江辦公室和他纏綿,每次都被他摳的騷水橫流,屁眼也被摳得發痛,可每到最後關頭,她都會說服王江不操她。
  12月9日,為了紀念「壹二。九」運動,研究院團員舉行集體活動。身為兼職團委書記的雨,和王江聯系後,把全院青年領到王江工作的滑冰場,大家壹起滑冰,來度過「壹二。九」紀念日。雨特意穿上了王江送她的那件自己還未穿過的連體緊身滑冰服。雨穿著滑冰服壹出現在冰場上,立刻吸引來無數目光。連體滑冰服緊繃著她嬌小的乳房,纖細的楊柳腰,渾圓的大屁股,連陰部都被勒出壹道深溝……任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垂涎三尺。
  江給雨換上壹雙小巧的35號冰鞋,笑著讓雨站起來。雨剛壹站起來,就腳底壹滑,「撲通」壹聲,摔了個屁蹲。可怡見了開心地笑起來,她會滑冰,而且身手矯健。剛才看雨穿著滑冰服引來男人壹片目光時,可怡心裏發了好壹會酸。
  現在看雨狠狠摔了壹跤,覺得挺解恨。雨抱怨著江:「煩人,為什麽不扶著我?」
  於是,江從雨身後伸出手臂,摟住雨肚子,扶著她滑,手不時在雨肚子上揉把兩下子。雨肚子上的癢肉被他揉到了,雨就大笑起來。可怡在遠處看見,就暗罵雨:「賤人!」
  小其也被吸引過來,她在上中專時學過滑冰,雖然滑得不是太好,但也會滑。
  她笑著在雨屁股上拍打著,說:「妳也不是專業運動員,還穿專業服裝,就滑成這樣,現眼不?」
  江也笑著看那姑娘拍雨屁股。小包看得眼饞,湊過來對小其說:「妳幹嗎打雨姐呀?」
  小其說:「這不叫打,叫拍。我敢拍她,妳就不敢,信不?」
  說完又得意地拍打雨屁股,拍得啪啪做響。雨嚇得「噢噢」叫起來,說:「妳幹嗎呀,小其,沒看我都要摔倒了嗎?」
  江雙手扶住雨的屁股說:「沒事,有我呢。」
  手還不老實地在她屁股上摸幾下……小包心想:「那雙手如果是我的該多好啊!」
  他真恨不得抱住雨屁股啃幾口,他想,雨的屁股壹定香極了。
  小包沒啃到雨屁股,王江卻啃了個夠。滑冰結束後,其他人回家了,江把雨留下來,說壹會請她去吃飯。然後,二人來到了江的辦公室。
  三
進到江的辦公室裏,雨身上仍穿著那件滑冰服。江盯著雨看,連眼睛都不願眨壹下。雨身體被滑冰服緊緊包裹著,屁股顯得更大更圓了,褲線深深勒進屁股縫裏,與赤身裸體沒什麽兩樣,只是比赤身裸體更顯動人。江興奮到極點,從後邊緊緊抱住雨的腰腹,跪下來用鼻子在雨的軟和屁股上蹭著。他貪婪地嗅著雨屁股縫裏散發出的誘人香氣,把手伸到前邊隔著滑溜的冰服撫揉著雨的屄。由於包裹著光滑而有彈性的滑冰服,使雨屄摸起來手感更好。
  雨嬌喘著,身上躁動起來,渾身開始發熱,臉也被燒得通紅。她不由自主地依倒在江的身上,說:「抱抱我……」
  江立刻站起來抱著雨,把她輕放到床上。
  江隔著滑冰服揉雨的小乳房,摳她的屄和屁眼。雨「哼哼」著,發出柔弱的呻吟聲。她雙膝緊靠在壹起,相互蹭著……
  江的雞巴早已硬如堅石,他脫下褲子,掏出雞巴,隔著雨的衣褲,在雨屄上蹭著。雨壹下子爬伏在床上,撅起大屁股迎合起來。她感覺江的雞巴應該比劉平的大,便回頭去看。果然,王江的雞巴不僅比劉平的長,還比劉平的粗,顏色也更黑壹些,陰毛也更濃,卷更多。但是,比起大立的雞巴,還是差遠了!雨被江玩得想起了大立,進而又想起了王子般英俊的劍終。可怡真幸福,她有劍終……
  雨胡思亂想著,滑冰服的拉鏈被江拉開了。江想脫下雨的衣服操她……
  雨竭力克制著自己激昂的性欲,乞求江不要性急,現在還不是動真格的時候。
  江看到了雨眼中飽含的淚花,心頓時軟了。他只當雨是好人家的女孩,有傳統意識,不願在婚前發生性行為呢。
  他不知道,其實雨被他揉搓得已經即將崩潰了。她的最後防線還能守多久?
  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雨每回都被江玩得瀕臨崩潰,再次失守恐怕只是時間的問題了。即使她想守住,江能輕易放棄進攻嗎?江也快崩潰了,覺得如果再不捅雨,雞巴就要爆炸了。雨也壹樣,覺得再不被捅,自己的乳房、小肚子就都會爆開。她有時恨不得自己動手撕扯自己的癢癢小屄,但是無比堅強的雨,還是以頑強的毅力忍受住了日益高漲的情欲。
  江和雨就這樣相處著。江的進攻和雨的防守就像兩個火拼的戰將,大戰了無數回合,依舊難分勝負。
  自從江送給雨滑冰服和滑冰褲後,雨就琢磨:認識江以來,江送了她不少東西,她應該也送江什麽禮物才對。於是,她拆了自己的壹條毛褲,打算給江織壹件背心。那時候女孩都會織毛線活,如果哪個女人親手織了東西送給男人,那就意味著這個女人的心屬於那個男人了。
  轉眼,就到了1985年的元旦。新年之夜,正巧王江值夜班。雨用保溫瓶裝了餃子,還帶著剛織了個開頭的毛背心,來到江的辦公室,打算陪壹陪王江。
  江有滋有味地吃著餃子,看著雨坐在床頭織毛背心,心中升騰起陣陣暖意。
  他感覺現在兩個人在壹起,很像壹個幸福溫馨的小家庭。江想:這個丫頭將來肯定是個好妻子。
  江吃完了餃子,雨立刻放下毛線活,要去洗保溫瓶,江卻壹把抱住了她。雨撒著嬌說:「別嘛,人家要去洗保溫瓶呢。」
  江堅決地說:「不洗了!」
  不容分說,就把雨放倒在床上,在雨臉上親了又親。又解開雨的褲帶,真是遂他心願,雨裏邊竟穿了他送的滑冰褲!他就是喜歡玩穿滑冰服或滑冰褲的嫩雨。於是,他隔著滑冰褲,捏著雨的屄。被滑冰褲勒著的雨屄,顯得更滑更嫩。雨也激動了,抱住江就吻起來。
  他們在床上打著滾,聽到「當啷」壹聲,原來是雨織毛背心的長針從床上掉落到了地上。江伸手拾起金屬長針,看了看,又想了想,便用那根長針撥弄起雨的屁股縫來。雨扭動著屁股呻吟起來。江又把雨翻過來,用長針撥弄她的屄。騷水浸透了薄薄的滑冰褲,雨也難受得在床上直蹭自己的腳,有壹種憋漲卻又使不出勁的感覺。這壹刻,她完全融化了,她已不是她自己了,因為她的身體失控了,已不聽大腦的指揮。
  長針在屄上撥弄的越來越快,力度也在加強,雨的快感來得也越發強烈。江也同樣按耐不住了,雨的反應越劇烈,江就越無法忍受,他壹下子脫掉了雨的滑冰褲……
  雨那強烈誘人的淫騷氣息頓時在房間裏彌散開來,江被強烈地刺激著,他也脫去了自己的褲子,不顧壹切地壹拉雨的腿,把正在床上翻滾著的雨拖到他身前,握住堅硬得能磕出火花的雞巴,義無反顧地直奔目標,雨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那硬硬的東西就迅速插入了她柔軟濕潤的騷穴中。雨心裏「咯噔」壹下子,口中「啊」地叫了壹聲,與江相識以來,她長達兩個多月的自我克制頃刻間化作了泡影,江的雞巴在對雨屄的作戰中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強烈的快感襲遍了雨的全身,她歡叫著:「讓、讓壹切……都、都……滾遠吧……我、我、我只要……這、這……壹刻呀……」
  她夾緊了屄,肉壁啜著江的硬雞巴,江感到了騰雲駕霧般的快活。他撩起雨的上衣,咬緊雨勃起的奶頭,下身加速抽動……
  溫暖的精液,似開了閘的洪水傾泄到雨屄裏。雨感到全身都被撕扯開了,但是極過癮。江「嗷嗷」地野獸般號叫幾聲,身子壹抖,便如釋重負般地伏在雨的嬌軀上……
  壹切都如昨日的事重演,王江在激情過後也發現了雨不是處女。不同的是他不像劉平那樣優柔寡斷,很久才作出對雨的決定,而是從雨身上爬起來就翻臉不認人了。他仿佛變了個人壹樣,大發雷霆,沖雨喝罵:「媽的,妳欺騙我?騷屄、賤貨,給老子滾!」
  雨嚇得花容失色,身子篩糠壹般顫抖著,她穿上褲子哭道:「江,妳聽我解釋……」
  江哪裏聽得進去?他也不想聽。他畢竟是處男,無法忍受雨不是處女這壹事實。他粗暴可怖地咆哮著:「解釋妳媽個屄!快滾!」
  雨倍覺恥辱,可又毫無辦法,那個時代的人,視初夜權如生命,像雨這樣的好姑娘,不是處女也都很難贏得小夥子。
  雨的第二次戀愛歷時兩個多月,又以被別人拋棄而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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