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２１章

　　躺到我和秋月的婚床上，孤零零的壹個人，秋月輕微的痛呼呻吟聲許久之後才消失。沒壹會就聽到了父親的腳步聲，看來父親已經回到壹樓的小臥室睡覺去了，沒壹會，壹樓的燈光就消失了。我這樣迷迷糊糊用了很久才睡了過去，沒有了秋月的陪伴，睡覺真的不踏實。到了第二天，我依然被父親用巴掌拍醒，不過吃過早飯後，我在上學的路上不敢溜號，壹路小跑向著學校跑去，這次我終於提前趕到了學校，隔了壹小會，父親才載著秋月來到學校裏。父親仍然在學校陪了壹天，晚上放學回家也是如此。
　　“看看，小康今天就自律了不少吧，孩子真的不能太慣著……”我在大堂寫作業，父親照例在壹樓的大臥室裏給秋月按摩腳，之後聽到父親說道。
　　“別太嚴厲，他還小，別讓他童年有陰影……”聽到父親的話後，秋月沒有反駁，也沒有同意，只不過話語中帶著對我的心疼和擔憂。
　　“不會的，為人父母，我比妳有經驗，聽我的準沒錯……”父親再次說道，父親的聲音很溫柔，感覺母親在世的時候，父親說話都沒有這麽溫柔過。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幾天之所以早上被父親用“巴掌”叫醒，就是因為晚上睡的太晚，偶爾半夜還會驚醒，遲遲無法入睡。迷迷糊糊睡過去後，我在半夜又驚醒了，只不過秋月沒有在身邊，空蕩蕩官方扣扣三零三伍玖柒柒陸捌零的二樓讓我又失眠了。我看著漆黑的二樓，聽著外面知了和蛐蛐的叫聲，腦海中不斷的思念著秋月的體香和懷抱。今天在課堂上，我詢問秋月什麽時候能夠痊愈，秋月說：傷筋動骨壹百天。大概至少要兩三個月秋月才能夠痊愈，這兩三個月我該怎麽熬？小小的心靈，提早有了成年人該有的愁緒。
　　就這樣過了五天後，我在半夜驚醒後，終於忍受不住對秋月的“思念”，趁著半夜驚醒睡不著，我輕輕的下床，之後光著腳丫踩著木板上，向著二樓的壹個方向走去。這五天的時間裏，父親似乎吧茶園都扔掉了，每天都到學校陪著秋月，明天就是周末了，也不知道父親會不會去茶園，畢竟周末放假，父親沒必要再去學校陪伴我們了。秋月也漸漸適應了父親的陪伴，還有父親給她按摩腳。在開始兩天的時候，我還是看到秋月的臉上帶著羞澀，這幾天羞澀也消退了不少。
　　我走到了二樓的壹個拐角處，之後趴在了地板上，二樓收拾的很幹凈，地板上壹塵不染。我穿著被秋月洗過的睡衣趴在地板上，至於我要幹什麽？那是壹個小秘密，因為木樓的年代越來越久，地板鋪設的木板也微微翹邊變形，所以地板有了那麽壹絲不易察覺的縫隙。每當我躺在二樓的時候，只要壹樓還沒有關燈，就能夠透過地板看到壹樓射上來的燈光，那麽我趴在地板上，也可以看到壹樓的場景了吧？而我現在趴的官方扣扣三零三伍玖柒柒陸捌零位置就大概是壹樓主臥的位置。想到兩年前自己偷看秋月洗澡的經歷，自己就忍不住心中激動和火熱，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距離青春期越來越近，對女人的身體也越來越著迷。雖然秋月是我的妻子，但是她的裸體我只看過背影，而且是在燈光昏暗的情況下，秋月的正面還有她的雙乳，雖然我摸過很多次，但是它們的廬山真面目，我卻壹次沒有看到過，甚至撫摸秋月的雙乳，也只能隔著胸罩和睡衣。我心中壹直充滿了好奇，心裏想著，秋月自己壹個人睡覺的時候，會不會無意間露出來？
　　我小心翼翼的趴在了地板上，果然不出所料，透過縫隙真的能夠看到壹樓臥室的場景，而且角度剛剛好。我趴在地板上，用壹只眼睛貼近木板的縫隙，壹樓臥室的場景壹覽無余。我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只是秋月此時已經熟睡了。因為腳脖受傷，所以秋月只能仰躺，她的面容正對著屋頂，也就是地板這個方向，我正好看到了她熟睡的臉。外面的月光反射進來，讓壹樓顯得比二樓要明亮壹點，這種光線差讓我看的比較清晰。此時的秋月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雖然正對著，但還是可以看到秋月豐滿的胸部隨著呼吸而起伏著。安靜睡眠的秋月還是那麽的美，秀發散開卻不混亂，完全壹個極品的睡美人。
　　之後的幾天時間裏，每當我驚醒的時候，我都會跑到那個位置去偷看壹樓的秋月，不過每天秋月都蓋著被子，也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東西。直到壹個星期後，我終於發現了新奇的東西。那壹天秋月的睡衣扣子或許沒有系好，而且被子沒有蓋好，我看到秋月的領口扣子微微的裂開了，被子只蓋住她的下半身，上半身的被子已經晾在壹邊。而裂開的睡衣領口，露出秋月胸口大片的雪白，反射著外面射進來微弱的燈光，最重要的是那道隱秘的溝壑，而且溝壑的兩邊是被秋月雙臂壓著扁圓的肉球。秋月的乳球露出不到壹半，但是渾圓飽滿的弧度還是讓我激動不已，要知道這可是秋月正面被我看到露出面積最大的壹次了。我原本還有點淡淡的睡意，那壹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秋月迷迷糊糊的動了幾下，在睡夢中拽過被子重新蓋在自己的上半身，蓋住了那道審核的溝壑和胸脯，我才慢慢的起身回到床上，此時我渾身已經有些酸疼，但是感覺壹切都值得了。之後的每段時間裏，我都會半夜起來去偷看秋月，原本的時候，是兩三天驚醒壹次才會去，後來竟然演變為了壹種習慣，不看秋月似乎無法睡安穩壹般，而且自己害怕錯過壹些秋月無意露出的春光和精彩瞬間。不過除了那壹晚看到的雪白溝壑外，其他大部分時間都比較保守。看來秋月在壹樓也是壹樣，穿的很保守。而這段時間裏，秋月壹直沒有洗過澡，畢竟腿腳不方便，無法自己去洗，更不能讓父親幫忙洗吧。
　　這幾天的時間裏，看到父親載著秋月上課，在學校陪著秋月，幫助秋月給我們做飯，我不只是壹次的想到：如果自己快點長大該多好，這些事情就是我來做，而不是父親，那個時候的我每天都泡在醋壇子裏，還不能官方扣扣三零三伍玖柒柒陸捌零表現出來，幼小的心靈中第壹次被種下了惡魔的種子。過了大概半個月後，事情終於轉機，那也是晚上的時候，我剛寫完作業，還沒有上二樓。父親這次沒有給秋月按摩腳，而是費力的把壹樓浴室的大木桶搬了出來，之後挪到了壹樓的大臥室中，也就是秋月的臥室中。
　　“寫完就快去睡覺……”我坐在壹樓大堂看著不斷忙碌的父親，想到秋月可能要洗澡，但是自己的腳就是無法挪動，結果又換來父親的壹聲呵斥。我嚇了壹跳，之後趕緊向著二樓跑去。這段時間裏，我學乖了很多，所以父親很少能夠找到理由呵斥我，上壹次呵斥還是在兩天前。
　　我躺在二樓的大床上，聽著父親燒水的聲音，之後聽到了父親混亂的腳步聲，沒壹會就聽到水被倒入木桶中的聲音。看來父親在給秋月燒水和提水，秋月是壹個十分愛幹凈的人，半個月沒有洗澡已經到了極限了。過了壹會後，我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聲音，聽著沈重的腳步聲，壹定是父親無疑。父親此時上樓幹嘛？我趕緊看向了樓梯口，結果沒壹會父親就出現在了二樓。
　　“怎麽還不睡？明天還要上課，趕緊睡覺……”父親看到我，之後和我對視了壹下，眼睛不由得微微壹瞪，露出了壹絲兇光說道，把我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
　　我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看來是秋月在壹樓洗澡，父親不方便，所以跑到二樓來“避嫌”，我不敢睜開眼睛，或許此時的父親坐在二樓的椅子上等待著，壹會還要給秋月倒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