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被關在黑暗的衣櫃裏，隻能從四指寬的門縫中看外界的情況。
　　我們越來越近，我發現自己目光平視正好看到媽媽鎖骨和乳房之間的空地。
　　媽媽似乎也發現了這壹點，她低頭看看衣櫃腳，才明白我站在櫃子裏要比平時高個10公分左右。
　　於是媽媽轉身從我床下拉出壹個舊木頭做的茶葉包裝箱子，放到大衣櫃前做墊子。
　　媽媽站上去以後，我發現自己視線平視時，正好就是媽媽泳衣下微微凸起的乳頭了。
　　這正是我們平時的身高差，我還在納悶媽媽爲什麽費勁去找個墊腳物，就看到媽媽雙手扶著門向我緩緩靠過來。
　　在我視野裏，媽媽的乳房越來越近。
　　目測剩下20厘米時，媽媽的動作更緩慢了。
　　而在我視野裏，整個天地都隻剩下DVA泳衣包裹下豐滿的乳房。
　　我不明白媽媽要幹什麽，但是好像到了這壹步，媽媽就停止了。
　　是的，我和媽媽就這樣僵持在這個姿態下，媽媽兩手扶著門把手和衣櫃側面闆，我臉緊貼著門縫盯著她近在咫尺的乳房看。
　　這個PLAY我完全看不懂是什麽意思，這樣能讓我原地爆炸？媽媽真的沒有任何其他動作，就這樣靜靜的站立著。
　　大概過了整整三分鍾，我覺得時間開始變得漫長難熬起來。
　　剛開始的興奮和刺激已經開始有點麻木了，我活動了壹下手腳，想要把臉從門縫中拿開。
　　“別動，就這樣。”
　　媽媽突然出聲，她聲音也帶點顫音，可以聽到她在吞口水。
　　媽媽繼續解釋：“這是壹個電影裏的，大概意思是這樣的行爲可以增加男女之間的信任。我不是老覺得尷尬麽？練習壹下說不定能緩解”。
　　我提問：“就這樣呆下去？兩人都壹動不動？這樣能練出什麽來？”
　　媽媽說：“也不是完全不動，但是不動是基礎，先要不動。”
　　我不耐煩的說：“那要這樣定身到什麽時候？這遊戲好怪。”
　　媽媽吞口水說：“到時候我會通知妳。”
　　然後我們又是壹陣沈默，大概又過了漫長的三分鍾，媽媽又出聲：“確實感覺不壹樣，壹會平靜壹會焦躁的。”
　　她這時候我感覺呼吸比平時重了點，不知道是櫃子裏太安靜還是什麽原因，我能清晰的聽到媽媽每次呼吸聲。
　　這種有節奏的呼氣吸氣聲仿佛有催眠效果，讓我不由自主的跟隨她的節奏呼吸。
　　“書上說這個遊戲就是要女方先平靜下來，但是我發現挺難的。老是在意妳這腦袋……妳呼吸別那麽重行不行？每次噴在我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
　　媽媽抱怨的說。
　　我腦袋不能動，雖然姿勢談不上累，精神上有點不耐煩了。
　　我說：“妳又不讓我動，我還能怎麽辦，我還覺得妳呼吸聲太重了呢。”
　　媽媽也可能有點煩了，她說：“算了，直接進入下壹個環節吧”。
　　我說：“媽媽妳哪本書看來這個東西的啊，感覺太玄乎了。”
　　媽媽說：“妳之後不許說話，按我說的做！”
　　我嘟嘟嘴，歎口氣表示同意。
　　可能是我們距離很近，媽媽吞口水的聲音挺清楚，她吞完口水又開始拉近距離。
　　從20厘米拉近到10厘米，我感覺自己呼出去的氣噴在媽媽乳房上反彈回來都打得臉癢癢的。
　　所以開始收斂呼吸節奏，盡量小動靜呼吸。
　　這時我的整個視野裏，隻剩下媽媽壹個乳峰的風景。
　　而且媽媽仿佛壹點也不急，就這樣挺著胸立在櫃子門外。
　　隨著媽媽整個身影都占據了櫃子門縫，我突然發現壹個問題，屋裏有空調但是櫃子裏沒有。
　　門縫是我唯壹能得到新鮮冷空氣的地方，這時我已經汗流浹背了，媽媽靠近的乳房讓我後背更加感覺到壹陣燥熱。
　　還好臉上因爲緊貼門縫，能夠感受到外面空調的涼爽氣溫，最起碼臉沒有出汗。
　　看太久了，感覺整個人的神經都在隨著媽媽胸口呼吸的脹縮被催眠……在我不知不覺間，媽媽的乳房距離我好像又近了壹些，我整個視野裏隻剩下媽媽的乳頭在泳裝上的凸起。
　　這個略帶侵略性的形狀，讓我有些不適應，仿佛凸起要插入眼睛裏去了壹樣。
　　所以這時距離可能隻有五厘米？媽媽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我的不適，她及時調整了高度，將身體放低了壹點避免用乳頭指著我的眼睛。
　　但是這個視角更加古怪起來，仿佛像小朋友喝奶壹樣，被媽媽的乳頭對準的部位變成了嘴巴。
　　媽媽再次調整了壹下，變成用乳頭指著我的鼻子和嘴唇之間的仁中。
　　我嘴唇下意識的微微張開，這是受媽媽激進的動作影響的反應。
　　在我下體蠢蠢欲動的時候，媽媽說：“現在妳跟著我的動作動，保持距離。
　　我前進多少妳就退多少，我退多少妳就回來多少，反正保持距離懂嗎？”
　　我沒工夫點頭，隻是仔細盯著媽媽泳裝下凸起的乳頭。
　　媽媽身體向前壹動，我連忙後退。
　　這壹次我動作太大，壹下拉開了太多距離。
　　我意識到錯誤，連忙把臉湊回門縫上。
　　媽媽說：“慢壹點，動作緩壹點”。
　　我按她說的緩緩靠過去，等到再次接近媽媽乳房時，媽媽說：“停！就這樣我們重新開始”。
　　我吸口氣，盯著媽媽的身體。
　　大概幾秒後，媽媽再次緩緩向我移動身體。
　　在我視野裏，這個變化還是很明顯的，媽媽的乳頭開始靠近我。
　　我保持著距離，緩緩後退。
　　然後，媽媽的整個乳房都塞進了四指寬的門縫中。
　　是的，我能在衣櫃裏的小夜燈輔助照明下，看清楚她的整個乳球都侵入了衣櫃裏。
　　這個風景非常淫靡，我仿佛感覺媽媽在她的乳房全部進來之後，還用手控制著把門縫又關小了點。
　　我擡頭看高處的門縫，媽媽仿佛累了壹樣，把頭偏過去，不看衣櫃裏。
　　我下面硬得很厲害，但是要說爆漿到是不至於。
　　相反我看媽媽胸口起伏挺大，於是說：“媽，要不今天就到這裏，我在裏面熱得受不了了啊。”
　　媽媽哦的壹聲，從木盒子墊腳上下來，給我打開了衣櫃門。
　　我壹身汗的出來，壹屁股坐在旋轉椅上休息。
　　媽媽神情有點尷尬的說：“好像有點小問題，效果不太理想。”
　　我壹副了解的神情說：“早知道會這樣了，肯定是媽媽妳看的書不靠譜。”
　　媽媽表情尷尬的說：“其實書裏是要求雙方裸上身進行的，我給改成這樣。
　　要是換成上次的白紗連衣裙那身打扮，可能會有效果。”
　　我搖頭說：“別勉強自己，是這遊戲設計有問題。”
　　媽媽突然盯著我褲襠說：“妳這不是挺有效果的？”
　　我輕松的笑著說：“這也是生理現象不明白？距離妳說的原地爆炸，還有十萬八千裏呢。”
　　媽媽沮喪的說：“真要我給妳那樣踩手？媽媽做不出來啊。”
　　我安慰媽媽說：“我們的目的又不是完成任務，有效果就行，不用勉強。”
　　我嘴上說得漂亮，這天下午我仍然是打起了瞌睡，媽媽也是毫無辦法。
　　連她設計的短睡眠都不太管用，趴桌上我睡不著，起來又困。
　　媽媽看實在執行不下去，猶豫的說：“要不……我還是給妳踩踩手吧。”
　　說這話時她扭扭捏捏的夾緊了雙腿，滿臉都是心理鬥爭的表情。
　　我拍拍媽媽的手說：“不用，媽媽妳去換條絲襪，我洗了冷水頭回來。”
　　說著就狠下心去洗手間真的用冷水沖腦袋。
　　我的頭發還不短，沖完擦幹吹幹用了點時間，回來時看到我的書桌大變樣了。
　　媽媽沒有脫掉這條小兩碼的緊身DVA泳裝，隻是很聰明的穿上了兩條肉色大腿襪。
　　她當然知道我讓她穿絲襪的目的，是想摸摸她的絲襪腳了。
　　這也是我考進全班前20名的獎勵，而且目前也是給我提振精神的壹種好方法。
　　也許是因爲剛才的計劃失敗，媽媽這回更加賣力的布置了我的學習桌壹番。
　　我的學習桌當然比不上草堂書屋裏那個兩米的巨大書桌，但是也有個壹米五長度，壹米寬度。
　　要躺下當然地方不夠，但是媽媽要是背靠牆坐在桌上，兩腿伸直放桌面的空間還是夠的。
　　這回不是踩手按摩，而是方便我在學習的時候如果困了，可以隨時伸手摸摸媽媽的絲襪腳提神。
　　所以媽媽把我桌上大部分無關雜物拿掉，放了個大靠枕在我桌子右邊頂牆的地方，然後她靠上去右腳平伸，左腳微曲起踩在桌面上。
　　這樣壹來她左腳踩踏的位置，正好在我習題本附近，非常方便我。
　　每當我累了趴在桌子上瞇壹會，媽媽都會輕輕的用她的絲襪腳蹭我的手臂，溫柔的提醒我。
　　這麽殘酷的行爲配合她夾緊兩腿避免走光的姿勢，居然還有了點情調。
　　今天應該算特例，她很在意自己下面水出得過多才這麽扭扭捏捏的。
　　否則DVA泳衣這種深色布料媽媽並不害怕走光。
　　老實說我並沒有聞到她說的“有味道”
　　是什麽氣味。
　　哪怕距離是觸手可及的近。
　　我試過邊做題邊摸捏她的絲襪腳，不過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效果。
　　要麽是摸著了沒辦法思考題目，要麽是思考著題目完全無意識的在捏按。
　　不過意外收獲是我做完題目後臉趴桌上，突然要媽媽用腳底觸摸我的臉。
　　這個觸感倒是沒什麽，不過氣味令我興奮了起來。
　　媽媽的腳底並沒有什麽氣味，畢竟中央空調的房間，她壹天也沒出過門。
　　所以更多的是人體溫度蒸發出的絲襪材料的味道，不得不說如果距離夠近，味道也是很刺激的。
　　就在我關鍵的這兩個禮拜，作爲正面激勵作用的媽媽卻掉了鏈子。
　　她接到了壹個不得不緊急下鄉的任務，跟著壹大幫大叔大媽壹去就是壹個多禮拜。
　　於是家裏隻留下苦讀的我壹個人。
　　媽媽也很擔心我壹個人在家的學習質量，哪怕住在鄉鎮旅館也時常會壹個人躲出去打電話給我。
　　鄉下有4G的地方隻有鎮子附件，否則她肯定會時常和我視頻通話了。
　　所以我經常接到媽媽電話，她都會開篇事先說：“她們都去XXX了，就我壹個。”
　　言下之意就是我們可以說些私密的事。
　　如果周圍有她同事，她就會很簡單的問我怎麽樣了，然後主動說自己和同事在幹啥幹啥就掛掉。
　　搞得我受寵若驚，簡直像在和媽媽秘密談戀愛壹樣刺激。
　　有壹會，媽媽還微信給我發了個閃照，壹個壹步裙女人的坐姿。
　　從拍攝角度看過去還差壹點能看到裙底，但是我從腿型和服裝能夠看出來不是媽媽。
　　媽媽解釋是當地鄉政府壹個漂亮秘書，穿得可妖嬈了。
　　我表示壹點也看不出什麽妖嬈，媽媽就過壹分鍾又給我發來個走光閃照。
　　這張照片赤裸裸就是從正面偷拍那個女人裙底，大咧咧的拍到了黑色蝴蝶鏤空內褲。
　　媽媽還發了個表情問我刺激吧？我說壹點美感也沒有，媽媽就再發了張這女人的全身照。
　　從臉來說挺漂亮的，但是身材差我媽好遠，最起碼胸的規模差兩個罩杯。
　　於是我問就這樣的水平就是當地著名美女了？那我媽下鄉豈不是爲當地市容美化做出卓越貢獻了？媽媽接著給我發了幾張她們國資委壹行人和當地政府班子的集體合影，看得出媽媽左右前後都是故意湊過來的男幹部。
　　這位妖嬈的女鄉幹部在這張合照中可以看出，身高居然隻到我媽肩膀……於是我發消息對媽媽說，這位女幹部壹定很嫉恨妳，妳壹去把她風頭都搶走了。
　　媽媽打字很快，給我講了壹通這位女幹部爭鋒吃醋的故事。
　　說鄉裏幹部經常要去村裏所以大部分人多數在辦公地點也穿平底鞋，媽媽去了以後這位女幹部天天穿高跟鞋，結果不知道是不是平時沒穿習慣，第三天就崴腳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媽媽最近幾個月天天黏著我，這壹走壹禮拜沒我不習慣。
　　她給我打字聊了很久，壹點也不怕占用我的學習時間。
　　到最後幾天，媽媽簡直是壹小時要找我通報壹下她在幹啥，每次還不忘挑逗我壹下再收回消息。
　　比如突然發個風景很好的鄉下河邊無人濕地照片，天高雲闊水鳥飛舞，然後加壹句：“這裏很合適穿絲襪給妳看哦”。
　　然後等我看了以後她銷毀消息。
　　有時發個無人的鄉村小學內景，加壹句：“這裏的希望小學不在鎮裏，而是在捐資人出生地的偏僻村裏。現在暑假都停辦，老師回城裏學生們都回很遠的家。整個暑假空無壹人，所以很合適我們來拍照呢！”
　　有時發個壹望無際的茭白水田照片，說風景絕美要是我們到這壹片田的中間，也可以隨心所欲的拍照。
　　雖然我知道媽媽所去的鄉鎮距離我們市太遠，就算我們要找攝影場地也沒有必要去那邊，但是我仍然爲媽媽的關心而感動。
　　這個地方媽媽應該不會再去第二次，但是我們仿佛默認會再次光臨壹樣暢想著壹起出遊的場面。
　　而我也不想讓她失望，全省名師十二冊工程浩大，爲了趕檔期，我不得不跳過不會做的題來提高效率。
　　到媽媽出差回來那天，除了五分之壹我做不出來的題目，這十二本練習冊全部被我攻下來了。
　　媽媽坐在我床上，壹本壹本的翻我的練習冊，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雖然不夠工整，但是也並不淩亂，顯示出我遊刃有餘的心態。
　　好幾冊被我反複使用，書本邊緣都打卷了，媽媽邊撫平這些痕跡，邊掉眼淚。
　　她拿紙擦了擦，說：“聽妳爸說妳每天12點還沒關燈？”
　　我嘿嘿的笑了，說：“他回來那麽晚啊，我晚上壹次也沒見到他就睡了。”
　　媽媽說：“他說他每次回家時在樓下看的”。
　　說完她又突然從苦臉轉笑臉說：“聽說妳把妳的筆記本電腦借給妳死黨李毅了？他媽打電話來抱怨，搞得他半夜躲被窩裏玩遊戲。”
　　我不好意思的說：“我不是怕妳不在我也忍不住玩遊戲嗎？幹脆送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媽媽說：“那妳還挺有心機的，李毅他們家也想拿下這次升班考呢。妳給他媽氣得不輕”。
　　我說：“我可沒想那麽多，他從年初就壹直問我要，正好我現在想認真點，就順水推舟了。”
　　媽媽看了壹眼她提進來的包說：“我剛到公司他媽就找上門來抱怨，還把筆記本電腦給提到我辦公室來了。”
　　我順著媽媽的視線找到那個提包，走過去提起放在學習桌上。
　　突然我發現這個包很重，根本不是我之前那臺神舟電腦。
　　我抽出包裏的壹個包裝盒，發現居然是臺嶄新沒拆包的蘋果筆記本！我看向媽媽，媽媽有點臉紅的轉過視線說：“我在公司打開妳那臺電腦，發現裏面裝了好多色情遊戲……色情圖片、色情漫畫什麽的。幾乎裝滿了，妳以前的那些軟件和電影、包括探索頻道全集什麽的好東西，都被李毅這個家夥刪光了。所以我幹脆格式化電腦，上樓的時候送給桃芽玩了。反正這電腦也買了有四五年，挺老舊的。我回家路上給妳買了個新的，蘋果妳也會用，前面註冊什麽的我已經幫妳搞好了。”
　　媽媽說著站起來拿過包裝盒打開，拿出電腦插好電源開機。
　　她邊操作邊說：“這個裏面我買了個學習用的付費軟件，有名師指導的初中各科教程。還有個人工壹對壹指導的選項，雖然不是衡水那種全國壹流名師，好像也是真正重點中學的老師給上課。”
　　我知道蘋果專賣店在挺遠的萬象城，可不在媽媽回家的路線上，可見媽媽的主要目的是這個可以真人壹對壹的遠程學習軟件了。
　　媽媽打開學習軟件界面，壹壹指導我使用方法，看來她用了不少時間先去了解這個軟件的功能。
　　我心裏隻能歎口氣，爲孩子做到這個份上，她絕對可以算得上模範媽媽了。
　　要是她早點這樣關心我的學習，我也不至於長期落到這個份上啊。
　　我也不知道媽媽爲什麽在我初壹下學期突然開竅，要不擇手段讓我走回正道上去。
　　想想也有點後怕，在媽媽介入之前，我還和班裏的差生們關系很鐵，參加過幾次他們課餘的活動。
　　和他們講義氣請客吃飯、幫忙打架、逃課上網什麽都幹過。
　　最近這些哥們知道我改邪歸正了，不和他們玩了，也沒爲難我。
　　其中有幾個家裏確實困難的找過我借錢，我也很義氣的有問必給。
　　大概他們是被媽媽放出的煙霧彈給迷惑了，以爲我是被迫坐牢的。
　　外面都傳我媽發了狠，每天拿著鞭子守在家裏逼我學習。
　　我的成績直線上升，就是霸道媽媽棍棒教育的結果。
　　我正想著有點感動的故事，媽媽繼續說：“這個壹對壹教學妳可以順便提問也可以讓他根據妳要求講課，我給妳預訂的是裏面最好的王間桐老師，美女哦～”
　　說完還給我看了軟件裏老師的頭像，確實拍得半老徐娘像AV封面壹樣，壹看就知道PS過度。
　　不過頭像邊上的老師簡曆也很亮眼，省會四中的初三13班班主任，基本相當於我們這裏的高級班和普通班混合體。
　　她們學校壹個年紀隻有三個尖子班和剩下的是十幾個混合普通班。
　　這老師厲害的居然是留學出身，而且還不是什麽野雞大學。
　　所以還可以額外向學生提供留學經驗什麽的……高中就在國外讀的，我們市最近也不少了。
　　壹看價格我也是嚇了壹跳，壹節課450，這是搶劫啊！壹分鍾10塊啊。
　　就算壹天上壹節，不到半個月就夠壹臺高配電腦錢了。
　　我聽說桃芽高中學體操的時候，找了個本地體育大學的教授做考前指導也就200壹節課。
　　還被她監護人親戚嫌貴沒上幾次，如果不是搶手的考前指導，據說桃芽平時的培訓班壹千壹個學期。
　　媽媽平靜的和我說：“我在裏面充值了六千塊會員，加送了我三千點卷，夠妳上20節課的。妳先用著，用完了再找我。我和這個老師溝通過，她人聲音好聽，性格也挺好說話的。英語壹聽就是留學過的，應該貨真價實。”
　　我壹陣無語，買斯卡哈手辦的時候媽媽壹聽要600塊壹副大驚小怪的樣子，用足了看敗家子的眼神鄙視我。
　　明明我壹年就買兩三次手辦，搞得我好像把壓歲錢都丟水裏了壹樣。
　　在我憤憤不平的時候，媽媽關掉學習軟件，給我打開壹個加密文件夾。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密碼是我的名字拼音加妳的生日六位數字”。
　　這個加密文件夾裏有之前我看過的媽媽拍攝的套圖，以及壹個新的加密文件。
　　媽媽低聲說：“密碼是反過來”，然後就快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