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鬥轉星移

　　第二天壹大早我就接到了潘冰妍母親的電話。
　　“餵，潘冰妍母親啊，不好意思，正說要和妳彙報我們學校的處理情況呢，您這電話就打過來了。”
　　我趕緊亡羊補牢。
　　“李老師，”
　　聽起來潘母的情緒放鬆了很多，“行啦，我都知道啦，她那個張姑姑給我說啦”靠，果然是有走後門，我不禁憤慨。
　　潘母繼續說道：“該處分的處分了，該解釋的也鄭重解釋了，就這樣吧，孩子的事兒您也費心了，李老師。”
　　“哪裡哪裡，應該做的。”
　　我趕緊賠笑。
　　“但是還是有個事得麻煩妳，”
　　我壹聽，滿臉黑線。“還是想讓妳多幫我關註關註我們家冰妍，孩子現在不好管，什麼都不聽我們的，昨天晚上她又沒回來，說去閨蜜家住去了。我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還是怕她被壞孩子給騙了，妳幫忙給操點心，看看她到底有沒有亂搞男女關係。”
　　切，那天還信誓旦旦的指責我，怪我冤枉她女兒，真是嘴硬，現在不是還是怕女兒亂搞嘛。
　　“張主任壹直說妳認真負責，我們這個孩子的壹生，就託付給妳了啊。”
　　這會說話，先拿領導壓我，再道德綁架我。行吧，我估計我要不費心費力的幫忙，到時候真出了岔子，她媽這個三八樣子得拿著菜刀殺到我家去。
　　“好的好的，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您放心吧，冰妍在學校壹直是個乖孩子（我都想抽自己）我後面多關註壹下她這方面的問題，有情況第壹時間我們溝通。”
　　“好的好的，謝謝李老師啦，改天請您吃飯。”
　　寒暄了半天，終於這個電話打完了。
　　這可怎麼查呢，我還真沒什麼思路，我壹邊轉早自習壹邊思考對策。要不還是先從任龍這裡問問實際情況吧，那天急急忙忙的，也沒詳細的把情況瞭解完。
　　過了壹會兒，潘冰妍背著壹個粉色的書包走進了教室，知道自己遲到了，向講臺上的我吐了吐舌頭，返回了座位，那舌頭小小的，不知道含到嘴裡是什麼味道。
　　上午我是最後壹節課，課上每次掃過全班，看到最後壹排的任龍在用壹種復雜的眼神盯著我，就感覺心裡發毛，那是壹種迷茫、質疑又帶點憤怒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眼神我都會有壹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讓整個人在講臺上的語氣都沒有了自信，因為總覺得下面有壹個“仇人”在盯著妳，就做什麼動作都覺得無法放得開，整節課心不在焉的。
　　漫長的壹節課終於下課了，學生們魚貫而出，每次最後壹節課都不好上，壹上午高強度的學習，大家早就餓了，就等著下課鈴響起回家吃可口的飯菜了。
　　“老師再見”“下午見老師”…我在講臺上收拾著教具，同學們壹邊和我歡快的打著招呼，離開教室，那後，只留下了我和任龍。
　　“老師，不好意思，沒能如妳所願，我還得在這待著。”
　　任龍慢悠悠的走過來說。
　　“任龍，妳對事情的認知可能有些偏差，老師並不是想讓妳離開，現在都過去了，好好準備考試吧。”
　　“沒事老師，別擔心，很快我就要去各地參加他們的體育單獨招生考試了，不會再打擾很久。”
　　任龍對老師說話的措辭還是很註意分寸，壹如他從前壹樣。
　　但是感覺的到，他的語氣中已經帶有壹種無法掩飾的不滿，甚至是諷刺的意味。
　　說完這句話，沒等我的回應，他就離開了教室。
　　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看來隔閡已經存在，響起妻子的囑託，以後還是少和任龍正面接觸吧。但是想想已經答應了潘母探查真實情況，看來從任龍這邊是問不出任何東西了。
　　離開教室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潘冰妍課桌腳下她的粉色雙肩包，看來她中午沒有把包背回家。潘母說她昨天晚上住在同學家，也許裡面會有什麼蛛絲馬跡呢，我下決心要打開看看。想到要偷窺壹個美女學生的隱私，突然感覺壹股熱血沖上腦門，下體突然硬了壹下。自己會不會太猥瑣了，我有點猶豫，不過短暫的猶豫過後，我就用“探查真相，為了今後更好的教育工作”的理由說服了自己，這都是為了工作。
　　我先快步走出教室，看了看整個樓層都已經沒有了學生，然後回到教室，從裡面鎖上了教室的門。我之所以敢這麼做，是因為這幫調皮的學生最討厭的就是我這個班主任沒課的時候偷偷從前門後面的小視窗上觀察他們，所以每天他們都輪流換人用昨晚昨晚的試卷把小窗口封起來。
　　除此之外，外面想要看到裡面只有教室側面連接樓道的通風玻璃，但是那個視窗很高，誰都不可能站著看到裡面，我曾經想嘗試通過這個視窗觀察，發現就算我跳起來也看不到裡面坐著的學生，只好作罷。
　　可以說，鎖上了門基本上就萬無壹失了，於是我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潘冰妍的書桌旁，輕輕打開了她的書包。之所以輕輕的，因為我不想弄亂裡面東西的位置，以免被她發現，對於壹個老師來說，名聲至關重要，如果被她發現的話，我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打開書包，裡面立刻竄出了潘冰妍身上的味道，是那種青春的清香混合著化妝品的靡香的味道，被這個味道壹沖，再加上偷窺的刺激，感覺自己的下體又輕微的擡了下頭。包的裡面放了壹些化妝品、紙巾、書本亂七八糟的東西，手探到下面好像還有衣服，因為感覺接觸到了布料的感覺，是女人的衣服特有的柔順感覺。我輕輕地把那堆東西拿出來，接下來的壹秒鐘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立刻感覺到血脈噴張，映入眼簾的赫然是壹條冰絲內褲和壹雙肉色絲襪！
　　把內褲和絲襪拿出來以後，除了開始書包中散發的香氣，現在鼻腔中突然湧入了壹股淡淡的女人下體特有的雌性氣息。我用微微顫抖的手翻開了潘冰妍的內褲，發現內褲的襠部有壹塊不大不小的水漬，因為已經乾涸的緣故，水漬有些泛黃，摸起來感覺硬硬的、瑟瑟的，和整個內褲柔軟絲滑的手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再看那條肉色絲襪，胡亂的揉成壹團，不是那種剛洗完晾乾的平整的質感，而是皺巴巴的，似乎有壹種燥熱的體溫的觸感。
　　我明白了，看來潘母說的她昨天在“同學”家壹起復習過夜，然後今天早上換了新的內衣絲襪，髒掉的就直接沒有洗團到了書包裡帶到了學校。
　　我突然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腫脹的難受，在原味絲襪和內褲的作用下，馬眼中已經分泌出了透明的液體，沾到內褲上刺激的前列腺口壹陣壹陣的灼燒感。
　　想到內褲上的乾涸印記這可能是潘冰妍昨晚和未知男友調情時分泌出的粘稠愛液，再加上絲襪上不斷散發的淡淡汗臭，我再也無法忍受不斷沖向下體和腦門的熱血，果斷地脫下牛仔褲和內褲，掏出陰莖伸到了潘冰妍的長筒絲襪口中，同時把她內褲上凝固的黃色淫水緊緊地貼住了自己面部，放肆的吸吮這新鮮出爐的濃郁香騷，想像著壹直讓我心裡癢癢的潘冰妍現在就坐在我面前她的座位上，脫下了自己的皮靴用美腿和纖細的嫩足輕輕地摩擦我的陰莖，並在我耳邊呢喃：“李老師，我的味道好聞嗎？”
　　想像著這幅畫面，我包裹在潘冰妍絲襪中的陰莖勃起了更高的角度。
　　我在教室裡面不斷的遐想神遊，想像著自己有壹天真正的跨上了潘冰妍這頭小野馬，她趴在床上，光潔細長的雙腿不斷的繃緊、放鬆又緊繃，來迎接坐在她翹臀上我的抽插，涉世未深的她無法忍受這樣的刺激，瘋狂的甩動她的長髮，這種感覺壹定和保守的妻子的韻味大不壹樣。
　　在我出神的想像中，正有壹雙手正舉著手機，伸到通風玻璃的位置，拍攝著教室裡發生的壹切，只是當時的我還完全不知情。
　　隨後的大概壹周的日子裡生活又恢復了平淡，除了妻子何悅因為補課時間的延長，所以回來的時候偶爾我已經入睡，兩人沒時間再在睡覺前說壹些私密話題，除此之外，每天的生活就像壹灘平靜的湖泊，沒有半點漣漪。
　　這壹段時間，我也並沒有給潘母找到任何有用的情報，所以壹直也沒有再聯繫。天氣逐漸變冷，高考也是壹天壹天的迫近了，同學們仿佛也知道了輕重緩急，班級裡學習的氛圍也更加濃厚了。
　　又到了壹個週三，每個週三是我盯晚自習的時間，通常在這裡上晚自習的都是壹些愛學習的學生，像任龍這種體育生是從來不上的。學校規定每天晚自習要老師們輪流值班維持紀律，並且幫助學生答疑解惑，我被排到了每週三。
　　通常我的晚自習是比較忙碌的，因為是數學任課老師的關係，上講臺來問問題的學生總是排著隊，基本上壹晚上我都沒辦法看手機。以前高二的時候盯晚自習無聊時還偶爾用監控APP看看兒子，現在我只想好好地休息休息。
　　每次在學校盯晚自習的話，我就不回家吃飯了，基本上就是在食堂對付壹口。
　　這些年以來，也早就和妻子形成了這種默契，週三她和保姆也從來不等我吃飯。
　　只是偶爾家裡如果有什麼現成的東西吃，妻子會在我的包裡放壹些，為吃在食堂的寡淡加點作料。
　　今天同樣在食堂吃飯，卻偶然發現了任龍，壹般他不是都回家吃飯的嗎？看來家裡都是挺忙的，按說他壹個體育生，又快到考試了，不正是應該註意營養的時候嗎？算了，不和他打招呼了，我躲著他座到了壹個角落，看到他很快的吃完了晚飯，放下碗筷背著個書包就走了。
　　吃了壹會兒感覺事情還是有點蹊蹺，潘冰妍因為前面那件事，這壹段都請假說不上晚自習了。但是本來說好今天回歸正常的，但是好像下了課就背著書包走了。他倆不會又要鬧什麼麽蛾子吧，明天看來得調查調查了。
　　帶著滿腦子的困惑上完了晚自習回到了家裡，發現妻子還沒回來。也是，才9點半，估計還得有壹個小時，就給妻子打了個電話，妻子半天才接了電話，聲音冷的完全沒有任何感情：“妳先睡，馬上回…那個…算了，沒事了。”
　　妻子的欲言又止整的我有點懵，不過實在是有點累了，我倒頭呼呼睡去，連妻子什麼時候進門的也沒有聽到。
　　早上起床後，發現妻子正縮在我身邊安詳地睡著，長長的眼睫毛頑皮的打著彎兒，真是壹幅美好的畫面。只是緊閉的眼睛有壹些紅腫，看來最近沒有休息好，把妻子累壞了。
　　音樂課壹般不會排到前兩節，因為這個全天的黃金時間，不幸的是很多數學課都排到了這個時候，所以我早上起來壹般都會給妻子做好早飯，然後也不叫醒妻子，吃完早飯就自己先去上班了。
　　今天早上把昨天晚上她們吃剩下的剩菜吃了吃，壹早上都感覺肚子不舒服，好不容易堅持到大課間了，必須舒舒服服的拉上壹泡。
　　壹般我不願意在本年級的樓層上大號，因為學生課間人流量太大，而且學校的廁所隔間沒有門栓，以防他們在裡面抽煙。所以上大號就成了壹個很尷尬的問題，經常有同學拉開隔間門，發現我在裡面，習慣性的叫壹聲老師好，我還要再回復壹聲妳好，每當這個時候，我都覺得尷尬到整個廁所的氣氛都凝重了。而且有時候坑位不夠，還有可能有學生在外面乾等著妳拉屎，那種感覺，拉到中間都想忍不住要夾斷大便趕緊走人。
　　我最喜歡去的是行政樓的廁所，因為行政樓上是各個職能科室、人很少，而且因為都是老師，所以隔間能鎖。再加上壹些重要領導本來屋裡就有衛生間，基本上也碰不到領導，是我休閒拉屎的最佳選擇。
　　我找了個偏僻的隔間，好好地拉了壹泡，正在擦屁股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壹邊說話壹邊過來了。
　　“龍哥，妳真的把她上了？”
　　這好像是我們班學生徐昂的聲音。他們跑到這麼偏僻的廁所要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豎起耳朵仔細的聽。
　　“廢話，妳小子看不起誰呢，老子說到做到。”
　　這低沈的嗓音，我壹下子就聽出來是任龍。
　　聽到這個，我暗叫壹聲壞了，難道昨天晚上真的出事了，人的直覺有時候要不要這麼準啊！這下我可怎麼和潘冰妍的母親交代，看來後面又是壹樁麻煩事了。
　　“牛逼！龍哥，趕快給我們講講。”
　　這聲音聽起來尖尖的嗎，應該是班裡的劉茂林。
　　“還不趕緊點上！”
　　任龍說道。
　　“哢噠”壹聲，應該是打火機的聲音，看來這三個小子跑這麼偏是偷偷抽煙來了。
　　“來來來，龍哥，您慢慢講，要不我在這給您再點份外賣。”
　　“滾妳媽的，再廢話就不說了。”
　　“我錯了我錯了，快講吧，我雞巴都硬了，憋得慌。”
　　聽到徐昂這麼說，我突然發現自己的陰莖也已經高高的翹了起來，畢竟能聽到潘冰妍被任龍玩弄，我也很是有些期待。我趕緊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們三個察覺到。
　　“行，接著說，剛才不是說到那騷貨每天晚上都要出來嗎，昨天晚上我就沒回家，草草在食堂吃了兩口飯就過去等著了。現在天黑的越來越早了，還是和前兩天壹樣，我埋伏在樓道裡，反正通過這幾天的觀察吧，這種小高層壓根沒人走樓梯，我就在那等著她。”
　　“不出所料，快七點半的時候，她又出來了，我看旁邊沒人，我就從後面過去，熱毛巾壹捂，她就不動彈了。”
　　什麼！什麼熱毛巾？這麼大威力。我壹下沒太聽明白，後來想了想可能是黑話吧，應該是迷藥壹類的東西。
　　任龍接著講：“然後我就把她抱到樓梯二層，把書包裡的繩子拿出來，把她整個人固定到樓梯間的欄桿上，大腿M型打開。”
　　“沒扒了嗎？那妳摸了沒有。”
　　徐昂忍不住猴急道。
　　“廢話！不摸能是男人嗎，惦記了兩年多了，而且迷倒了以後我才體會到黃書中寫的那種，啥叫柔若無骨，吐氣如蘭，特別香，就像催情劑壹樣。這我要是能忍住，不用妳們催我，我自己去看男科”哈哈哈，聽著他們壹邊笑，壹邊聽到了拉鍊了聲音。
　　“草，妳倆啥毛病，我可不想看妳打飛機，趕緊把雞巴收回去，要不散場了。”
　　原來是兩個人聽到這裡，忍不住，把陰莖掏了出來，想要過過癮。
　　“別別別，同樂壹下唄，壹點不給兄弟們福利，妳吃肉，我們喝點湯都不行啊。照片都不讓看，真不夠意思。”
　　聽起來劉茂林的聲音有點掃興。
　　“上次讓妳們看看照片，妳們瞎傳，差點讓那傻逼給我開了，妳們還想搞我啊。”
　　想起來以前任龍在我面前時都很聽話，現在這樣直接在背後罵我，心裡不禁壹陣酸楚。
　　“龍哥接著講，沒事，我錄下來，回去再聽。”
　　說著徐林手機解鎖的聲音想起。
　　“妳們能不能別這麼噁心，這樣，等我馴服了她，我肯定給妳倆安排壹場，行吧，我他媽不想別人聽著我的聲音打飛機。”
　　“草，龍哥。”
　　徐茂林情緒壹下子很激動，聲音斷了壹下說，“麻痹這太髒了，下不去腿，要不我現在就給妳磕頭”“滾犢子，愛錄就錄，別再打斷我了，等會上課了。”
　　頓時鴉雀無聲，而我趁他們剛才說話已經把下體掏了出來，畢竟昨天用潘冰妍的絲襪擼了幾下，也沒敢真射上去，還是那句話，老師的臉面比命重要，要是被她發現了沒法收場。現在陰莖硬的漲的難受，心裡想著兩個二百五別打岔了，趕快讓任龍講吧。
　　“行，接著講了啊，扒是扒了，但是沒扒完。上身基本沒動，下身給她留了個內褲。我給妳們說，這個可是個學問，畢竟我這個也算是在犯罪，不能太急於求成，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得溫水煮青蛙；對了，但是又不能壹點不扒，不扒的話，她醒了立馬得叫救命，那就不好收場了。”
　　“而且我摸了幾下她的騷屄，沒想到她性經驗很少，下面閉的特別緊，而且摸了半天，壹點水都沒有。我就知道，她是屬於冷淡型的，得智取，不能強攻，所以我就沒脫她衣服。等會得和她好好玩玩遊戲才行。”
　　聽到任龍這個描述，沒想到潘冰妍看著大大咧咧的，居然和妻子何悅是壹樣的類型，不過轉念想了想也正常，畢竟是高中生，還沒有完全熟透。
　　“我綁好了以後，佈置了佈置遊戲設施，她那破電話壹直響，我怕被人聽到，調成了靜音以後，我就在那抽煙等她醒過來。”
　　任龍這心裡素質真的強，居然敢在樓道裡做這個事情，聽到他們馬上還要玩遊戲，那種期待的感覺讓陰莖繃的更直了，我悄悄的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快八點鐘吧，她終於醒了”任龍說到這裡，在場的所有聽眾都屏住了呼吸，期待著下面的對話。我甚至感覺好像全世界都停止了轉動，連外面打球的聲音都沒有了，然後聽到任龍緩緩地吐出了六個字。
　　“妳醒了，何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