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壹個星期過去了，下午場和夜場壹起跑，讓李秀玲成功的賺到了四百元。按說這已經是從前她難以想像的收入了，舞廳是個平民消費場所，社會上又多得是兜裏揣著錢的男人。他們或是孤獨，或是獵奇，或是色欲迷心，使得李秀玲這樣的女人們可以從中謀求利益。尤其她剛入行，又不像別人那樣放的開，會勾人。但考慮到外債，只能說這個速度還不夠，不過李秀玲暫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她陸續又打聽了幾個人，但終歸是沒再借到什麽錢。時局艱難，很多人都沒有什麽積蓄。
　　說是晚場，其實天都沒黑。那個白天噴吐了大量熱能的火球，此刻還掛在地平線的上面。氣溫稍微涼爽了壹點，但也還是壹動壹身汗。李秀玲下午場穿的襯衫和裙子是不行了，汗味和煙味滿滿的堆積在上面。她走之前把衣服泡進了水盆，換了壹件套頭的半截袖小衫出來，下身穿壹條褲子，開口在正面那種。這種小衫是彈力的，她坐在公交車上，感覺到好幾道視線，落在自己被繃得十分性感的胸上。盡管她在舞廳裏讓人又摸又揉，但那環境畢竟黑暗，讓人多少有點安全感，白天這樣的目光還是讓人難以接受，她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只是身體向裏面盡量側著。
　　盧玉和張曉芬都不在，這讓她多少有點奇怪。但她來，畢竟不是找人聊天的。於是她站在自己平時的位置上略垂著眼皮。對面那群男人的目光永遠在剜她們這些女人身上的肉，她始終不願意直視他們的眼睛。不大會兒，她面前伸來壹只手，飛快的搭到腰上。她擡起眼皮，習慣性的對來人笑笑，卻發現站在她面前的，嚴格來說還只能算是個大孩子。她楞了壹下，但什麽都沒說，只是隨著男孩鉆進了舞池。
　　男孩可能是有些拘謹，只是摟著李秀玲的腰，並不緊密的和她抱在壹起。李秀玲感到有些好笑，故意逗他：“哎，老弟我看妳這麽年輕呢，妳多大啊？”
　　“啊…我那啥，二十…”男孩說的猶猶豫豫的，壹聽話裏就摻了水。此刻倆人沒有緊貼在壹起，李秀玲擡頭仔細打量了壹下對方，又看了看他的神情，斷定這小子頂多十七歲。她不由得感到又好氣又好笑，按照別人嘮嗑時候的說法，這就是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子，居然跑到這種地方來了，還進的暗曲區……
　　她笑瞇瞇的繼續問：“妳咋跑這地方來了？學校放學啦？”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蹦出壹句：“啊，放學了……”他自己立刻也發覺不對勁，立刻閉上了嘴巴。
　　李秀玲又笑了，總算感覺這樣的日子也不是那麽十分熬人。男孩隨著她，慢慢搖擺自己的身體，卻只是兩只手虛摟在她腰上。她沒吱聲，心想要是他就這麽跳下去，自己樂得賺點輕松錢。轉念又壹想，這個小色鬼要是將來常來，可不就是個潛在的回頭客麽，更何況年輕人好說話，比那些人老成精的家夥不知道好出多少。這小夥子人長的還挺精神，她輕輕捏了捏他的肩膀，嗯，雖然瘦了些，肌肉也很結實。難得他還在嚼口香糖，壹張嘴壹股好聞的薄荷味。
　　正想著，忽然就感覺腰上那兩只手漸漸開始不安分起來，壹只慢慢的往下滑，另壹只則輕輕的從側面向前遊走。她微笑著說：“咋了老弟，想摸姐哪？沒事，妳摸摸姐的屁股，可有彈性了。”兩只手受到鼓勵，動作明顯開始加快。後面的那只手隔著褲子摸上了她的屁股，輕輕揉著，感受她說的彈性。另壹只手摸在她的肚子上，慢慢的往上遊走。她抓起那只手，把它按在自己的胸上。手停滯了壹下，就順勢隔著衣服和胸罩抓住了裏面那壹大團。手指感受到上半截柔軟的部分，還略使了使勁。
　　她笑著問：“姐這身材好不？”
　　“嗯，好。”那小子楞頭楞腦的點了點頭，開始小心翼翼的揉搓她的胸罩。
　　她又問：“妳有對象了沒，咋跑這地方來了？”小夥子尷尬的笑了壹下：“還沒，我們學校沒有女生……我就是好奇，尋思進來看看……”
　　“行啊，那妳就敢找我進裏邊來啊。”
　　“啊……那啥，我剛才擠在人堆兒裏聽他們嘮了會兒嗑，他們說就是花錢，就能讓摸……”
　　李秀玲揶揄他：“妳還挺有心眼的嘛……摸著舒服不？”
　　“舒服……”男孩臉都紅了。
　　“妳等會……”李秀玲往外輕輕推了他壹下，男孩迅速收回自己的手，楞楞的看著她。
　　第二曲的音樂剛剛響起，李秀玲把手伸進衣服裏，將胸罩翻了上去，隨著衣服撩起來那壹瞬間，裏面春光乍泄，男孩的目光當時就凝滯了。她又捋了捋頭發，抓過男孩的手，從下面塞進自己衣服裏：“傻樣，這回來摸摸，看舒服不……”
　　男孩大約是心跳加速了，手都有些顫抖，手心裏冒汗。他順著李秀玲光滑平坦的腹部向上摸去，指尖觸及乳房下面的時候明顯停滯了壹下，然後就順著那道鼓脹的圓弧向上摸，直到掌心正對著李秀玲的乳頭才停下，五指分開，抓住了這團彈性十足的軟肉。實際上李秀玲的乳房比較大，壹般男人都根本不可能完整的把它抓進手裏。男孩明顯有些激動，把她的乳房抓住後，輕輕的抓捏了好幾下。
　　“姐的咂兒好麽？”李秀玲也有些動情，輕輕的說到。
　　“呃……好……”男孩紅頭脹腦的，含糊著回答到。
　　“那妳給姐揉揉，妳揉咂兒，姐舒服……”李秀玲說著，又伸手把褲腰正面的扣子解開，讓褲腰放松壹點，把男孩後面那只手順著腰塞了進去，男孩知趣的在褲子裏直接摸上她的屁股。估計他把手伸進女人的內褲，應該還是頭壹回，此刻她倆正面幾乎貼到了壹起，她感覺到從男孩褲襠那裏產生了壹點壓力。
　　她藉著音樂的節奏用自己小腹蹭了蹭，就覺得壹個東西在那裏開始慢慢變硬，隔著彼此的褲子頂住了自己。男孩明顯呼吸都粗重了許多，上下兩只手也開始不老實的揉動起來。李秀玲在舞廳的這段日子，無論是明曲還是暗曲，都始終處在壹個被動的位置，迎合男人各種不同的動作和需求。她還是第壹次主導這壹切的發生，對象是個大男孩。壹想到自己主動拽他的手來摸自己，主動把自己身體最寶貴的地方交給他玩弄，她身體立刻就產生了反應。她的乳頭漸漸挺立了起來，陰部也開始濕潤充血。男孩正揉著那只根本抓不過來的乳房，沈浸在初次接觸女人肉體的快感之中，忽然就感覺到掌心漸漸開始有什麽東西硌了起來。
　　盡管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但並不妨礙他知道壹些關於人體的構造。他平時偶爾也會和同學在小胡同裏的錄像廳，偷摸看壹些激情火爆的香港三級片。他們沒去對地方，有的錄像廳裏大白天的就放真刀真槍的歐美黃片。
　　此時他正由李秀玲的大乳房聯想到葉玉卿和翁虹，腦海裏全是三級片女主演赤裸上身的情景，已經從剛開始的緊張狀態放松了下來。以前他雖然隱約聽說，這舞廳裏有些誘人的勾當，卻從沒想過自己能這麽直接的上手壹個女人最性感隱秘的胸部。李秀玲把頭靠在他肩上，輕聲指導著他的動作。
　　她自己也說不清，怎麽會對這個男孩感覺格外的親切。
　　男孩按照她的指引摸索著，用手指捏住那粒越脹越長的乳頭，指尖還觸在細膩柔軟，且特別鼓脹的乳暈上。他禁不住細細的撚弄起來，越撚越覺得那粒乳頭在變長變硬。懷裏的女人也開始鼻息粗重，輕聲的哼著。荷爾蒙的作用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勃起了，陰莖斜斜的將褲子頂起壹個大包。
　　要命的是女人還在不斷的用小腹磨蹭那裏，他的龜頭前端此刻已經突破包皮，緊貼在褲子上，被李秀玲壹蹭，頓時覺得又麻又癢，不大會兒，竟然有了酸脹的感覺。他手淫過，知道這是快要射精了，大驚之下連忙把屁股往後壹退，避開了李秀玲那要命的磨蹭。
　　李秀玲壹楞，轉而明白了過來。她畢竟是個過來人，對男孩的變化壹想就透。她有些激動，自己比他大差不多十歲，和那些青春靚麗的小丫頭比起來，很難說有什麽強項能讓他著迷。然而她也清楚，和那些青澀的小丫頭比起來，自己成熟的身體正是對這些男孩最為致命的誘惑。
　　“咋啦，老弟，妳是不是上來勁兒了？”她趴到男孩耳邊問到，語氣妖嬈的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男孩口幹舌燥，喉結都在不停滾動著。他的壹只手仍然按在李秀玲的胸上，套頭衫的下擺被他的胳膊撐起來，露出李秀玲壹截白嫩平坦的肚皮。
　　李秀玲的褲子因為剛剛方便他伸手進去而解開了扣子，下面的拉鏈在倆人不斷的扭動和接觸中也滑開了半截。此刻襠口微微向兩邊張開，露出裏面紅色內褲的壹點邊緣。男孩頓時感覺腦袋裏迷迷糊糊的，壹股熱血上了腦門。他把插在李秀玲屁股後面的那只手抽了回來，急忙忙的就探下去隔著內褲捂在了她的陰部上。李秀玲是已經熟悉這個感覺的了。盡管隔著內褲也算是被人玩弄了陰部，但至少沒有直接接觸。她之前對此極力避免，直到現在，也還沒有壹個客人真正的摸到她最寶貴的所在。但隔著內褲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盧玉說得對，來的人再多，回頭客也是重要的，乳房和屁股人人都有，憑什麽花壹樣的錢，在妳這就必須少享受壹樣？當然，陰部也人人都有，而且仔細論起來，其個體差異要遠遠小於乳房。但人都有這種心理，越是隱秘的，就越能勾起人的欲望。許多男人尋求的就是這種感覺，本來女人都應當多少是矜持的，對自己的身體是保護的，偏偏在這裏，可以在人群之中任意把玩壹個陌生女人的身體，盡情撫弄她最羞恥隱秘的器官，只要給錢就行。這是欲望最赤裸的表達方式之壹。
　　這個男孩的欲望此刻就成功被勾引了起來，當然，按他的年齡，假如勾引不起來，那才真是奇怪了。他清楚的感覺到手掌扣在壹團溫熱軟綿的肉上，那肉被夾在兩條大腿中間，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壹條縫隙從前到後將這團軟肉從中間分開。然而他能感覺到的也就僅僅如此了。那層單薄的布料，無情的將內裏的真實情況隔絕開來，令人發指。他努力的伸出手指，在縫隙間用力搓動，李秀玲當時感覺就豐富了起來。
　　盡管沒有真正接觸，但內褲的布料同樣在對她的陰部摩擦。尤其是中間被手指深深按進去的部位，布料已經接觸到了最敏感軟嫩的陰蒂。她立刻被壹股從小腹猛然躥起的電流沖進了大腦，壹瞬間陰蒂和乳頭就開始快速充血，陰道也隨之濕潤了。
　　她吸了口氣，把屁股往後撅了壹下，皺著眉頭對男孩說：“老弟……妳輕點……”男孩哦了壹聲，手上略松了松勁，但壹根手指仍然堅決的陷在那道縫隙裏。李秀玲覺得這麽下去不是個辦法，真把男孩撩撥的失去理智，她反而沒法應對了。她已經付出了她理智上所能拿得出來的所有代價，但男孩很明顯開始沖動了，這個年紀，正是精力異常旺盛的開端。但此刻，她自己也開始迷離了，男孩並不算粗俗的舉止和還算英俊的外表贏得了她的好感。身體上的感覺和心理上的自我麻痹開始讓她漸漸失去對自己行為和理性的掌控能力。再加上她的確已經饑渴良久，平時男人們的蹂躪常常能勾起她的欲火，她卻從未放開自己去感受，早已不知不覺間積累了起來。
　　她的身體開始發熱，乳頭被捏的又脹又麻，陰蒂也開始被摩擦得漸漸硬起來。
　　她微微喘息著，周圍的音樂聲好像開始變得飄飄忽忽，晃動的人影也千奇百怪……整個世界都在向壹個未知的深淵裏滑。
　　她的手在漸漸垂下去，從對方的身體上壹路向下，劃過那些結實的肌肉部分，終於，她撫上了男孩的褲襠。那裏有壹根硬邦邦的東西，斜著被褲子束縛住，粗細壹般，卻很長。至少她從來沒想過男人可以有這樣的長度。她用手從頂端向下搓了壹把，發現那家夥比她的整個手掌還要長出壹大截，盡管被壓迫著貼在肚皮上，仍倔強的將褲襠高高支起。男孩又壹次加重了手勁，下面那只手幾乎是在用手指摳動著李秀玲的下體。這是壹種和自慰完全不同的感受，李秀玲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被玩弄的過程中開始發飄。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然而欲望卻把理智排斥到了九霄雲外。男孩揉捏著，摳挖著，和她臉貼臉的壹起喘息。
　　她開始不由自主的想要貼緊他，愛撫他。她的手在他的褲襠上蹭著，用手指勾勒出男孩陰莖的形狀，感受那份屬於年輕的強壯和熱情。就在恍惚之間，男孩的手指突然從內褲上邊鉆了進去，頓時就陷入了壹片濕熱粘滑中，毫無阻礙的按在了壹個已經膨脹得發燙的凸起上，摳動起來。李秀玲猛吸了壹口氣，身體終於在瞬間突破了極限。她抱緊男孩，把嘴咬在他的肩膀上，發出壹陣壓抑到了極點的嗚嗚聲。就在人群裏，在壹個十幾歲的大男孩手中，她到達了高潮。她顫抖著身體，努力壓制著自己的反應，手指卻動作飛快，解開男孩褲子的前口，探進去勾開內褲，壹條火熱且堅硬的陰莖頓時彈進她手中。上面的靜脈都已經鼓起，龜頭棱角分明。
　　她握著陰莖的中部擼動起來，嘴裏胡亂的低聲說著：“老弟妳太厲害了，姐好舒服……姐讓妳也舒服舒服……妳的雞巴真大……燙手……姐擼妳舒服不，嗯？……”男孩也已經到了極限，突然用力的抓緊了她的乳房，另壹只手則深深的摳進了她的下身：“舒服……姐……我……我要……”她在緊要關頭用手掌包住了龜頭的前端，隨著男孩壹聲悶哼，壹股又壹股燙手的精液噴發出來，射在她的掌心裏。當時她就感覺整只手都麻了，只有那股粘膩在不停的沖擊她的掌心。
　　沖擊持續了六七次才停下來，陰莖居然還堅挺著，從指尖傳遞著陣陣跳動的節奏。
　　她冷靜了壹下，把手縮回來。男孩也從她的內褲裏抽出了手，空氣中頓時彌漫起兩種不同的氣味。男孩紅著臉，表情很是有些尷尬，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陰莖還在褲口外支著，像壹只盯著她的獨眼怪獸。她也有些慌張，兩人的手上都在緩緩向下滴著液體。她其實狀態更糟壹些，內褲是徹底濕透了，淫水已經開始從大腿根在緩慢的向下淌去。她用另壹只手拉開包，拿出幾張紙遞給男孩，自己也用壹張紙擦了擦手。男孩草草的擦了壹下自己的陰莖，把它塞回去拉上褲口拉鏈。
　　她為此忽然在心裏感到有些遺憾，丟掉紙，拽了拽衣服，將男孩輕輕摟在懷中。兩人就這麽靜靜的，在音樂的節奏中站在黑暗裏。
　　過了壹會兒，“舒服嗎？”她問，嘴唇在男孩的耳邊吹起壹陣輕柔的熱氣。
　　“嗯！”男孩也把頭靠在她的肩上。
　　“姐好嗎？”她又問，聞著男孩因為出汗而散發的雄性氣味。
　　“好！”男孩回答。
　　“那妳聽姐話，以後少來這種地方，好好學習……”
　　男孩剛要擡起頭，她加緊了壹點摟他的力道又說：“萬壹要是想來了，那就找姐，姐幫妳舒服……好麽？”男孩擡起頭，和她四目相對，兩人的眼睛在黑暗中都是亮晶晶的。
　　“嗯！”男孩點了點頭，隨即在褲子口袋裏掏摸著。
　　“妳看著給吧……”
　　她沒擋住，男孩掏出兩張錢來塞在了她手裏：“我……我就帶這麽多，姐妳別嫌少……下次我找妳……”說完，他轉身就走了出去。李秀玲有心要追，想想還是算了，自己指著這個吃飯呢。低頭看看手裏，二十元錢。再擡頭，男孩的身影已經被人群擋住了。
　　洗漱回來，站在舞池邊緣，她想起那個在窗臺上展示自己活兒好不好的女人，又想起吞吐著陰莖的張曉芬。她是個過來人，舞廳這種地方對男人有著多大的誘惑力，她很清楚，男孩壹定還會來這裏。自己這算是勾引好孩子學壞嗎？然而她又能如何，每天在她身上探索秘密和發泄欲望的男人很多很多，但這個男孩卻給了她異樣的感覺。在抱著他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像是他的姐姐，或者他的母親。然而母性，卻最終使她和他超越了那並不存在的倫理，情不自禁。想著想著她又樂了，這小色鬼，算什麽好孩子。
　　晚上李秀玲給丈夫做按摩的時候，又開始發情了。她壹直盡量控制自己，不能每次發情就去衛生間自慰。然而今天她握著丈夫的陰莖的時候，滿腦袋卻都是男孩那條溫熱且堅硬的陰莖。她沒看清它的模樣，卻牢牢記住了那家夥的長度，以及上面膨起的血管，還有那陣陣仿佛脈搏般的跳動。年輕真好啊，她看了看丈夫依舊沒有什麽反應的下體，最終還是悄悄走進衛生間。在面對鏡子裏的自己，以及沈浸在白天那瘋狂壹幕的回憶中，直抵高潮。
　　她忽然想到，自己為什麽當時沒問問他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