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跨越時間與距離

　　“親愛的，我剛才真的好滿足啊……我沒有傷到妳吧？剛才妳最後好像呼吸都變的困難了。”
　　離開靈魂小屋，時間開始流動之後，薛雷看著身下的蕾莉亞，緩緩將陰莖拔出，側躺在不需要在意清潔問題的毛毯上，撫摸著她還在急速起伏的柔軟胸膛，小聲問：“妳沒感覺到什麽變化嗎？”
　　她楞了壹下，沒明白他在說什麽，“這是靈魂世界啊，妳不會……希望我懷上寶寶吧？親愛的，我……做不到呢。我如果有肉……唔……嗚……”
　　話音忽然轉為了苦悶的呻吟，蕾莉亞捂住頭，表情變得十分痛苦，“不……不對……這……這是……怎麽了……嗚——！”
　　“嗚啊啊啊啊——！”尖銳的慘叫聲中，她的雙眼猛地壹翻，然後，緩緩回到原位的眸子中，失去了神采，似乎在註視著什麽茫遠而不可知的東西。
　　薛雷坐起來，緊張地望著她，猜測，她大概是看到他之前在靈魂小屋裏看到的東西了。
　　說實話，其中大部分內容他並沒看懂，僅僅對最後壹點兒畫面有隱約的猜測。
　　但他覺得蕾莉亞應該懂，這段畫面，九成九是給她的指引。
　　等了幾分鐘，她的神智漸漸恢復過來，壹把抓住他的手，有些驚慌地說：“薛雷……親愛的，剛才……剛才那是妳……賜給我的引導嗎？”
　　“嗯。其實算是女神殿下的恩賜才對。”
　　不過從她愛意幾乎快要契約，信仰依然沒怎麽動來估計，想讓她感激女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薛雷也就是隨口糾正壹下，“妳都看到了什麽？”
　　“我……我先是看到了，可能是洛薩故鄉的地方。”
　　“可能？”他有點困惑，“妳失去了記憶所以認不出來？”
　　“不。是那裏……變得太過繁華了，如果不是被刺激到恢復了壹些記憶，我確實認不出來。”
　　薛雷點點頭，繼續問：“那後面的場景呢？有河流有森林有山，亂糟糟的我看了有點暈。”
　　“那是……”蕾莉亞猶豫了壹下，音調顯得消沈了幾分，“我奔赴死亡的路。”
　　“哈啊？”他吃了壹驚，“奔赴死亡的路？”
　　“對。”她落寞地點了點頭，“和妳在這裏的相處，相愛，讓我有了自己其實還活著的錯覺。可這次妳引導我感應到的，讓我確認，我真的……已經死掉了。或者說，作為真正蕾莉亞的那個女精靈，已經死掉了。”
　　“所以最後在地下世界重重迷霧中的那個石像，真的就是……長大後的妳？”
　　蕾莉亞抿緊嘴唇點了點頭，淚水浮動在眼眶，盈盈欲滴。
　　她帶著哭腔的鼻音，很悲傷地說：“那應該是我們最後壹次冒險的路線，那個地下世界，應當就是我生命終結的地方。妳說的那個並不是石像，而是……被不知道什麽可怕的怪物……石化了的我。”
　　薛雷頓時松了口氣。
　　石化啊，這個Ｄｅｂｕｆｆ他壹個常玩ＲＰＧ的很熟，配點藥解開就是。
　　“只是石化嗎？那豈不是說明妳還活著？”
　　蕾莉亞壹頭紮進他懷裏，情緒激動下差點把他的魂兒撞散，“怎麽可能啊。被石化的生命靈魂之力會被慢慢蒸發，持續時間越長損耗越大，這麽久了……石化狀態還沒解除，裏面不會還有靈魂存在了。我……肯定已經進入冥府，輪回到不知什麽地方去了。”
　　“石化這麽可怕的嗎？”他皺起眉，暗想，看來今後要往蘇琳裏面多塞幾瓶解石化的藥劑以防萬壹才行。
　　沒想到，蕾莉亞搖了搖頭，“不，壹般的石化會持續消耗施法者的魔力，或者咒術師的精神力，總之……都是很難持續太久的狀態。正常的石化極限也不會超過壹周，而且成型後的質地特別堅硬，很難摧毀達到殺傷目的，並不是很有效的攻擊手段。”
　　她的口吻中流露出壹絲仿佛源自感應的畏懼，“那不是正常的石化，絕對不是。那個地下世界裏……肯定有什麽極其強大而可怕的生物，殺死了我……和洛薩整支隊伍。”
　　這麽壹想，看到石像的地方周圍確實散落著壹些骸骨，還有個好像很猙獰的影子。
　　也對，從蕾莉亞以詛咒殘魂狀態操控欣蒂時展現的實力來看，能把她和未婚夫拉起來的冒險隊伍壹鍋端了的怪物，恐怕得是守護者那個等級了。
　　甚至有可能，比單個守護者還要難對付。
　　“謝謝妳，親愛的。”蕾莉亞擦了擦淚，輕輕親了他壹下，“雖然不是什麽開心的記憶，但稍微恢復了壹些，我……還是很高興的。今後，還是不要引導我去看那些了，我既然已經死了，就讓……唔唔？”
　　薛雷捂住了她的嘴，很嚴肅地搖了搖頭，說：“妳剛才說，石化會讓靈魂之力緩緩蒸發，那麽，裏面的肉體如果我設法解除石化，會不會就是沒事的狀態？”
　　蕾莉亞想了想，拿開他的手，沒什麽自信地回答：“這我也不太清楚，正常是應該沒事的，可之前我也沒聽說過有誰會被石化那麽久啊。”
　　“蕾莉亞，我和女神殿下的幫助，能幫妳壹點點找回記憶。而妳恢復的記憶，能幫我們找到妳的肉體。”他很興奮地說，“那具肉體內的靈魂被蒸發完了無所謂啊，妳進去，不就齊全了？不就不用再龜縮在欣蒂的身體中當附身的詛咒幽靈了？”
　　蕾莉亞眨了眨眼，“可我……不過是壹縷怨念的殘留，為了鑄造魂器等級的細劍，才留下的碎片。”
　　“妳錯了。”薛雷搖搖頭，“我可是附魔方面的專家，給裝備附加魂器這個難度極高的詞條，有多種方法，留下自身殘魂，反而是很不常用的壹種。靈魂之力決定戰鬥能力，妳作為劍聖，在動身冒險之前，為什麽要把這麽寶貴的壹部分力量丟下？”
　　她被說得發了懵，“對、對啊，為什麽？”
　　“高難度的冒險之前，小隊壹般不是會找占蔔師測算吉兇嗎？”薛雷絞盡腦汁翻找著神識給他的記憶庫，“我猜，會不會是那時候的妳感到了危險，慎重起見，就在武器中留下了壹部分靈魂？”
　　“可這除了讓我變成壹個詛咒的幽靈之外，還能有什麽用？我總不可能那時就猜到自己會被石化蒸發掉所有靈魂吧？”
　　薛雷撓了撓頭，“是哦……不過無所謂，不管妳那時候的動機是什麽，結果上而言，確實給妳同時保留了靈魂和肉體，只要設法合二為壹，不就能完美復活了嗎？蕾莉亞，妳不想有肉體嗎？不想在現實世界，真的和我約會嗎？”
　　她沈默了壹會兒，擡起頭，大大的眼睛裏接壹顆往下滾落鉆石壹樣晶瑩的淚珠。
　　“我想……我……可以求妳……幫我嗎？”
　　“不用求。”薛雷看著她充滿信任與期待的神情，溫柔地為她拭去面頰上的淚，“妳是我的女伴，我喜歡的姑娘，我對妳好，妳知道回報，我當然會……全力以赴幫妳，幫妳到底。”
　　“謝謝……”她抽泣著抱緊了他，旋即，大哭起來。
　　就在這場仿佛解除了什麽禁制的嚎啕大哭中，薛雷收到了來自薇爾思的提醒。
　　蕾莉亞的愛意，可以契約了。
　　【妳考慮很久了，還是無法決定嗎？我說過了，妳需要盡快做出決定。】
　　妳先告訴我，我剛才答應蕾莉亞的事，有可行性嗎？
　　【可行。在妳聖精可以做到的範圍內。但真正的難點並不是把靈魂和肉體歸壹，也不是把殘魂滋養到可以和肉體完美適配，那些對於我賜福的聖精來說太簡單了。】
　　那難點是什麽？有了肉體之後因為愛意引發的修羅場？
　　這個其實是薛雷擔心的。只是靈魂狀態，就算吃醋發飆占有欲爆棚，起碼危害不到情敵，頂多給欣蒂找點麻煩。
　　而等到拿回肉體，變成了實力破表的皎月劍聖，真的不會惹出什麽血案嗎？
　　【不會，妳的這個擔心受妳原本世界的觀念影響太大了。這裏並不是地球，蕾莉亞也不是人類，甚至不是這個世界近代的精靈。她所生活的那個時代，精靈們的感情態度還是無比自由的，喜歡就在壹起，不喜歡就分開，喜歡得多就同時和幾個壹起相處，誰也不喜歡那麽獨自生活也不會有長輩嘮叨催著當生育機器。而且，契約了愛意，她不管怎麽生氣，也不會舍得對妳動手的。】
　　切，這話我聽著耳熟，也不敢信，信這個的被閹了都不奇怪。情到濃處變瘋子，還是個打不過的瘋子，那該怎麽辦？
　　【那麽，妳選擇跳過？】
　　等等，妳還沒告訴我，妳說的難點是什麽。
　　【妳要如何解救出她的肉體。薛雷，那裏的怪物，能把這樣壹對兒未婚夫妻婚前組織起的冒險隊伍全滅哦。根據我的估計，格萊娜恐怕都做不到。】
　　那我就積累夠力量再去，有聖精幫忙，不會太久的。
　　【幫助這麽壹個殘魂，對妳來說性價比並不高。她的信仰壹直停滯，活躍的年代又比較久遠，不管是利益還是人脈，都給不了妳什麽。】
　　可我喜歡她。男人幫喜歡的姑娘……尤其是這樣懂事的，不會玩我耍我的好姑娘，努力壹些也是應該的吧？
　　意識到這樣說有點傻氣，薛雷想了想，趕忙又補充，而且蕾莉亞愛我，對我死心塌地，這麽強悍的幫手，在這個世界不多吧？拉攏守護者，恐怕效率還不如復活她呢。
　　薇爾思的語氣出現了微妙的困惑，仿佛壹個運行精密的程序，理解不了人類過於缺乏邏輯的行為。
　　【妳這麽喜歡她，為什麽不肯契約愛意呢？】
　　我……
　　對啊。
　　為什麽呢？
　　真的就是擔心吃醋過頭嗎？
　　【還是說，妳在害怕，害怕出現又壹個蘇琳？】
　　心臟的位置壹陣刺痛，薛雷皺起了眉。
　　蕾莉亞不會成為蘇琳，絕對不會。
　　這是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清新森林味道的單純少女，是個優雅的貴族女孩，眼神比她秀發反射的光芒還要清澈透亮，是他心目中最……
　　思緒到這裏忽然中斷。
　　薛雷明白過來，自己為何在最後關頭猶豫了這麽久。
　　原來，是潛意識已經發現，這壹切感情的懵懂，正猶如他對蘇琳青春期初嘗相思味道時候壹般。
　　他不是在害怕女孩不顧壹切的愛上他。
　　他是在害怕自己會因此而不顧壹切的愛上她。
　　他已經不願意再因為所謂的愛，將自己放在壹個卑微又無力的位置上。
　　簡直就像桌子下搖著尾巴扒大腿等著吃壹口剩骨頭的狗。
　　而且，現在他回過頭再看，那種拼命付出的欲望，與其說是愛，不如說是執念，是對自己表達愛意，展現癡迷的自我感動而已。
　　比起言情劇裏撕心裂肺痛哭大喊“我這麽愛妳妳為什麽不愛我”的女炮灰，好不到哪兒去。
　　愛是對等的。
　　仰望只能看到胸部或者下巴，俯視只能看見發頂與乳溝，只有平望對視，才是她真正的臉。
　　她才會看到他。
　　想通了這些，薛雷邁過了又壹道門檻。
　　有信心回報，就有信心接受。
　　也許並不完全對等，但他相信自己能做好，讓蕾莉亞滿意。
　　那麽，契約吧，讓我從此成為她的摯愛，此生此世。
　　難得壹次的，薇爾思的口吻帶上了歡快的笑意。
　　【恭喜妳。】
　　完成之後，薛雷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因為心理變化並不是他決定契約的唯壹理由。
　　此外還有壹個原因，是他結束靈魂恩賜前，看到的另壹間靈魂小屋。
　　原本的玻璃房子不見了。
　　出現在他視野裏的，是黑漆漆的石壁，上面長著散發出微弱光芒的苔蘚，角落還有壹些奇形怪狀的蘑菇。
　　而在那個陰冷可怖的黑暗小屋中，漂浮著蕾莉亞的下壹個靈魂恩賜。
　　其名為：不甘的遺留。
　　完成這次的恩賜，需要累積２８億聖精。
　　所以，薛雷覺得，早點契約了，全額灌，效率能提升將近壹半。
　　畢竟，“魂交”中的“通靈”機會壹天只有壹次，他還得給餓肚子的古莎留出慰藉的日程，想在“神恩”期間完成蕾莉亞的記憶發掘工作，還是需要好好抓緊加油的。
　　相比淫欲和信仰，愛意的契約帶來的變化並不算太明顯。
　　淫欲契約造就性愛狂，信仰契約帶來Ｚｅａｌｏｔ，而他之後跟蕾莉亞相處的幾個小時裏，沒發現她和之前有什麽特別不同的地方。
　　壹些細節上的變化，眼裏的愛意，和小動作上的親昵，不好說到底是契約的影響，還是完成了初夜的效果。
　　不管怎麽說，薛雷得到了壹個明確的目標，和壹段甜蜜的戀情，這讓他心情極好，蕾莉亞走後過去蘇琳那邊，對她都溫柔了幾分。
　　多出壹段比較正統的戀愛關系之後，他潛意識對蘇琳的陳舊不滿，都跟著消散了壹大半。
　　果然還是得跟自己和解，才能走出所謂的陰影。
　　為了慶祝這心態上的可喜變化，他抓住讓蘇琳梳起來的馬尾辮，插進她嘴裏，玩弄著柔嫩的嗓子眼，壹口氣攪拌到射精，看她舔著嘴角溢出的白絲，含著被嗆出眼淚吞下。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麽，她靠在床上看了壹會兒書後，很突兀地打破了那種老夫老妻壹樣的淡漠疏離，跳下床，抱著他的胳膊，帶著討好的微笑，問他要不要壹起打遊戲。
　　薛雷看著她有些惶恐的眼神，忽然想起來，已經習慣了隨時溝通的他，之前壹直忘記關閉心靈連接了。
　　他跟薇爾思的交流蘇琳無法察覺，但他跟蕾莉亞的談話，和相處的內容，應該都沒逃過蘇琳的耳朵。
　　所以，這算是有危機感了嗎？
　　他在心裏笑著，欣然接受了這種更加謹慎小心的討好。
　　連中午出去後，變成琳琳的口交，都比之前細致耐心許多，捧著雞巴給他舔得油光水亮，嘬完了最後壹滴精液，還不忘服務幾分鐘馬眼，舔壹會兒蛋蛋，才擦擦嘴巴收工回巢。
　　比起工具人，蘇琳變得更像是壹只怕自己失寵的小貓。
　　復原回來到靈魂世界，她破天荒地主動獻出了壹次處女膜，以女上位的姿勢，開苞得頗為慘烈。
　　艷情小說對女上位有個精準的形容詞，叫做倒澆蠟燭。
　　而怕疼的蘇琳處女膜血管豐富，直接騎乘了個倒澆紅蠟燭。
　　看她硬忍著痛擠出微笑，帶著巴結討好表情控制緊繃僵硬的肌肉，上上下下套弄沾滿血絲的雞巴，薛雷興奮到恨不得射穿她的子宮。
　　而更興奮的是，他拿到了同樂５級後進入隨機序列的新技能，轉移。
　　這個技能聽名字像是位移效果，但實際上完全不涉及任何空間變化。
　　“轉移”的效果極其簡單。
　　就是當薛雷發動“同樂”做愛，且女伴有剩余可用恩賜次數的時候，可以將女伴的恩賜，“轉移”給蘇琳。
　　把本來該給女伴加經驗的機會，挪用給附身雞巴辛苦幹活的工具人。
　　限制也有，壹個是每天只能發動不大於級別的次數，壹個是女伴的三態總和必須過半。
　　那麽，薛雷要是急著給蘇琳的技能刷等級，就可以召集起不怎麽需要實力提升的女伴，集中“轉移”。
　　不錯不錯，工具人的效果提升率，有望大幅增長。
　　搞完蘇琳，在靈魂世界電腦上玩了會兒Ｐ社的時間殺手，當了幾個小時大奸大惡的中世紀國王，他就愉快地作好了召喚古莎靈魂的準備。
　　測試到第三次，古莎總算已經睡著，響應了他的“通靈”。
　　然後，就是饑渴的魅魔公主不管不顧連續做愛九個多小時的淫亂狂歡。
　　反復承諾壹周後肯定還會召喚，送走依依不舍的古莎後，薛雷揮揮手清理掉滿地紙巾團，揉著有點發酸的雞巴，伸了個懶腰。
　　這時，壹股奇妙的感覺流遍全身，薇爾思的嗓音，也跟著在他意識中響起。
　　【恭喜妳，代行者，克蕾洛迦為妳生育了完整的權能。妳對海浪的操控將更加自如，教派的圖騰，也將得到新的效果。】
　　薛雷變出個懶人沙發靠上去窩著，想了想，問：這些女神都能給圖騰附加點什麽啊？
　　他就記得薇爾思的賜福效果特別多，能提升範圍內信徒種植的作物、養殖的牲畜等東西的生長率和產量，抗災力、適應力、繁殖力和存活率都有顯著加持。還能增加男信徒的欲望和性能力，給女信徒依照禱告提升或降低生育率的效果。
　　但休完產假的女神給的加持，他還真沒怎麽往心裏去。
　　【之前出產的菲絲萊迦，可以讓圖騰覆蓋範圍內的海底農場作物收成提高，洋流偶爾會帶來遠洋魚群，庇佑信徒平安。】
　　【而這次的克蕾洛迦，會讓圖騰範圍內不受巨浪影響，大幅減低海嘯的危害。如果有信徒落水遇難，會受到壹定程度的保護。此外，還有個很重要的效果，是讓海洋魔獸感到畏懼。】
　　哇哦，感覺這麽疊加下去，壹個圖騰上豈不是能掛壹串ＢＵＦＦ？
　　【這些偽神的權能本就來自創世神的賜予，我只是回收而已。沒有她們，我的圖騰本來的效果只會比這個更強。】
　　好，我會努力幫妳全部回收的。
　　給出承諾後，薛雷忽然意識到另外壹個問題。
　　薇爾思，權能出產，是不是意味著克蕾洛迦可以離開神界再次降臨了？
　　【沒錯，所謂孕育，其實就是聖精對其的壓制，壓制結束，權能回收，沒了禁錮的偽神，當然要急著來到凡世設法搜集信仰，壯大強化，免得下次再被妳……那麽輕松地“幹”掉。】
　　嘖，妳已經會說糟糕的雙關俏皮話了啊。
　　【這都是靠妳搜集來的信仰的幫助，記憶在豐富，那麽神識的反應就會更加豐富。】
　　單靠人魚之冠，擋得住發怒的克蕾洛迦嗎？
　　【比上次興許還要輕松得多。圖騰能力比上次更強，人魚之冠的信仰根基已經徹底倒向我，那個偽神在附近降臨神域的話，本來就虛弱的能力會大打折扣。她如果聰明，就應該滾得遠遠的，不然，妳完成神恩，出去做壹下準備，就能讓她再次懷孕。真蠢到那個地步，我會懷疑她是不是懷念妳的性技巧，不打算再做神了。】
　　盡管這安慰來自非常可靠的薇爾思，薛雷還是有點不太放心。
　　隔天照例把日常雙發灌滿琳琳和蘇琳後，他耐心等待，小小的放了蕾莉亞壹次鴿子，選擇召喚來了拉雅。
　　文拉爾的信念過於狂熱堅定，只讓她來判斷何時應該中斷閉關不夠安全。
　　所以薛雷叫來拉雅主要還是為了三件事。
　　壹個是讓她告訴文拉爾克蕾洛迦降臨的消息，並給予她判斷情況來打斷“神恩”的權限。
　　另壹個是讓她轉達自己的命令，用教會現在及其充裕的財富，大量搜集制作高等級石化解除藥劑需要的素材。
　　而最後壹個，當然就是好好抱壹抱她，緩解她幾乎沖出小小身體的思念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