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瘋子
攀上漂亮女院長(我和美女院長) by 無相
2021-10-13 21:02
“瘋狗咬人了!”
所有的人都發出壹片驚呼。
這只大狼狗被關在鐵籠子裏,關的太久了,性格極其暴躁。今天它咬開了鐵索,跑了出來。
那個老人正巧經過這家人的門前。
這只大狼狗把惡氣壹下子發到老人的身上,它毫不猶豫的惡狠狠的把老人撲倒在地,把老人的腿咬的鮮血淋淋。
壹帆手裏的彩色風車,快速的旋轉著,壹下子吸引住了大狼狗的註意力,這個狗東西咆哮著,閃電壹般的露著尖利白森森的獠牙,張著血盆大嘴,撲向壹帆。
壹帆看到了大狼狗撲了過來,小丫頭壹下子驚呆了。
歐陽誌遠剛打完電話,壹帆的小身影壹直在歐陽誌遠的視線中。他猛然看到了這驚險的壹幕。
歐陽誌遠的瞳孔暴縮,身形如同壹道電芒,沖了過去,瞬間把壹帆抱在了懷裏,幾乎的同時,歐陽誌遠壹腳踹在了大狼狗的腦袋上。
“嗷嗷!”
大狼狗壹聲慘叫,被歐陽誌遠壹腳踹飛五米開外,狠狠地砸在了水泥地上。
大狼狗從地上趴在起來,滿頭是血的慘叫著,跑回那家院子裏。
“嗚……嗚……嗚……爸爸……”
壹帆趴在爸爸的懷裏大聲哭著。
歐陽誌遠的臉色陰沈的如同鍋底,壹邊安慰著壹帆,壹邊看著那家寬敞明亮的院子、不銹鋼大門和兩層豪華的小樓。
這是誰的家?這麽有錢?這座兩層樓的別墅,要壹百多萬吧。
這是時候,很多人同情的圍住老人,老人的腿還在流血,褲腿已經被大狼狗撕破。
“這是誰家養的大狼狗,怎麽沒有拴好?讓狼狗出來咬人?”
“那老人咬的這麽厲害,找他去,讓著人家掏錢打預防針。”
“對,走,扶住老人,找這家人去。”
“狼狗咬了人了,怎麽還不出來看看?這家的人還有人性嗎?”
這時候,老人的兒子跑了過來,壹看老人被咬成這樣,立刻憤怒的把父親扶著站了起來。
“去找這家王八蛋,沒有人性的東西。”壹個男人大聲道。
“走,去找這家人。”
人們紛紛的咒罵著,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那個青年人,在眾人的簇擁下,扶著父親,走向那家敞開大門的院子。
眾人剛走兩步,壹個身穿名貴套裙、五十多歲,滿臉橫肉的肥胖女人,瞪著壹雙三角眼,氣勢洶洶的沖了出來,破口大罵道:“哪個王八蛋打了老娘的貝貝?老娘的貝貝要是死了,老娘讓他全家給我的貝貝披麻戴孝當孝子。”
這個女人極其的兇惡,嗷嗷的破口大罵著,掐著腰,三角眼露出十分兇惡的惡毒目光。
這是壹個不講理的潑婦。
年輕人壹看養狗的人家出來壹個婦女,連忙道:“妳家的狗咬了我的父親……妳得給我父親看病,打預防針……”
那個兇惡的女人不屑的瞟了壹眼被咬的老頭,看到老人穿破破爛爛,眼裏頓時透出厭惡的表情,立刻破口大罵道:“放妳娘的從狗屁,老娘的貝貝在家裏吃素,從不咬人,我看妳們想訛人,想訛老娘,門都沒有。”
人們壹聽,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個潑婦,不講理。
年輕人壹聽這女人壹直在罵人,憤怒的看著這個變態的女人道:“妳怎麽罵人呀?”
這個女人壹聽這句話,頓時開始發飆,披頭散發沖了過來,壹巴掌打在了年輕人的臉上。
“啪!”
年輕人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壹個青紫的手掌印,幾乎的同時,那個女人又壹爪子撓在了年輕人的臉上,年輕人的臉上立刻多出了幾道血印子。
那個女人壹邊瘋狂的廝打著年輕人,嘴裏嗷嗷的罵著:“瞎了妳的狗眼了,妳想訛詐老娘,老娘可不怕妳,相識的,趕緊的滾,別弄臟了老娘的家門口。”
這個女人說的話,十分的惡毒。
旁邊走過來壹位老大爺,悄聲道:“快走吧,年輕人,這家人妳惹不起,再等壹會,這女人的兒子回來了,妳就倒黴了,快走吧。”
這時候,那個兇惡的女人,開始跺著腳,破口大罵著。
歐陽誌遠早就想過去,但對方是女人潑婦,要是男人的話,歐陽誌遠早就壹耳刮子打過去了。
歐陽誌遠悄聲問那位老人:“老人家,這女人是誰?”
老人向四周看了看,小聲道:“這個女人叫王廣琴,縣委書記王廣忠的妹妹,縣農業局局長石國虎的老婆,王廣琴的小兒子,可是縣公安局刑警大隊隊長石新橋,這壹家人,在運河縣無人敢惹。”
老人說完,十分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壹聲不吭的走了。
歐陽誌遠壹聽,我靠,這壹家人都當官,還真厲害。縣委書記、農業任局長、刑警隊隊長。整個運河縣都讓王廣忠統治了。
那個年輕人看到王廣琴那兇惡的樣子,有點害怕了,他就想拉著父親走。
這時候,壹輛警車開了過來,停在了門口,壹個臉色陰沈的、二十六七歲、身穿警服的男人走了下來。
這人正是縣刑警大隊副隊長石新橋。
石新橋負責的壹個連環強奸殺人案,已經十幾天了,還沒有任何線索,在案情分析會議上,被公安局長周玉海狠狠地點名批了壹頓,他正在生悶氣。
石新橋壹看自己家門口圍了這麽多人,眉頭壹皺,哼壹聲道:“媽個比的,都在這裏幹嗎?立刻給老子滾蛋。”
石新橋的聲音極其的陰冷暴戾,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人們壹看石新橋來了,立刻嚇得壹哄而散,現場只剩下那個年輕人和被狗咬的老人。
王廣琴壹看自己的兒子來了,立刻大聲道:“兒子,妳可來了,妳快進去看看貝貝,他被人打了,這兩個狗東西卻說咱家貝貝咬了他們。”
石新橋壹聽狼狗貝貝被人打了,他的臉色壹變,立刻沖進家去。
貝貝是刑警隊的警犬退役後,生的壹只狼狗,被石新橋私自抱回家飼養,石新橋很喜歡這只狼狗,現在竟然被人打了,這讓石新橋十分心疼。
石新橋看到了自己心愛上的狼狗,滿頭是鮮血的躺在院子裏,眼看著不行了。石新橋勃然大怒,轉身沖了出去,看著那個年輕人,惡狠狠罵道:“妳媽隔壁的,找死呀,竟敢打老子的狼狗,老子踢死妳。”
石新橋說著話,壹腳踹向老年人的胸口。
“嘭!”
這家夥壹腳把老人踹了壹個跟頭。
“妳……妳們不講理,狗咬了人,還打人?”
年輕人的臉上露出了壹絲懼意。
石新橋惡狠狠地道:“妳們打死了老子的狗,老子要妳抵命。”
石新橋說著話,壹掌打向老人的臉。
遠遠看熱鬧的人們,雖然很憤怒這壹家人,但沒有壹個人敢出來救人的。
歐陽誌遠早已氣的怒目圓瞪,這是壹家什麽人呀?簡直就是畜生。
歐陽誌遠抱著壹帆,毫不猶豫的壹腳踹在石新橋的胸口上。
“畜生!妳們還講理嗎?”
“嘭!”
石新橋被歐陽誌遠踹了壹個大跟頭,飛出三米開外。
石新橋絕沒想到,在運河縣竟然有人敢打自己。
這不反了天了嗎?哪個王八蛋敢打自己?石新橋壹聲怪叫,在地上爬起來。
“哪個狗雜種敢打老子?”
石新橋嗷嗷的狂罵著,壹雙眼睛四處尋找。
“啪!”
歐陽誌遠又是壹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只打的石新橋在地上轉了壹個圈。
石新橋張嘴還想罵,但他沒敢再罵出來,他看到了壹個臉色陰冷的年輕人,抱著壹個小女孩,在陰森森的盯著自己。
“妳是壞人……妳是個大壞蛋。”壹帆用小手指著石新橋大聲道。
壹帆這個年齡,已經分清好人壞人了。
石新橋的雙眼如同毒蛇壹般,怨毒的看著歐陽誌遠道:“妳……妳是誰?為什麽打我?”
歐陽誌遠冷森森的道:“我還沒見到過像妳們這種不講理不要臉的壹家人,妳們還是人嗎?放狼狗咬了人家,不光不給人家看病,反而毆打被狼狗咬的人,還要人家賠償妳家狼狗,妳們還是人嗎?”
石新橋咆哮著摸出電話,撥打著求救電話。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年輕人,他撥打了公安副局長將大彪的電話。
“將局,妳快帶人來,我在家門口,被人打了。”
公安局副局長將大彪知道,石新橋可是縣委王書記的親外甥,他壹聽石新橋被人打了,立刻給公安局值班室打電話,帶領著人趕了過來。
王廣琴壹看兒子被打,立刻露出潑婦的醜惡嘴臉,嗷嗷叫著撲了過來,揮舞著雙手,狠狠地撓向歐陽誌遠的臉。
歐陽誌遠雖然不毆打女人,但自己有多種方法懲罰這種潑婦。
歐陽誌遠根本不會讓這個女人碰到自己,他猛壹閃身,躲開很遠,壹道內勁在歐陽誌遠的指尖飛出,點在了王廣琴的眉心。
王廣琴頓時如同瘋了壹般,在大街上又蹦又跳,開始胡言亂語。
石新橋剛打完求救電話,立刻就發覺母親不對勁,連忙跑過去,扶住了自己的母親。
“媽,妳怎麽了?”
王廣琴擡手就是壹掌,打在石新橋的臉上道:“老娘是玉皇大帝,我打死妳個妖魔鬼怪。”
石新橋壹看母親的兩眼發直,在胡言亂語,連忙把母親扶住,惡狠狠地看著歐陽誌遠道:“妳……妳那我母親怎麽樣了?”
歐陽誌遠壹聲冷哼道:“他自己瘋了,關我屁事?”
刺耳的警笛聲,從遠處傳來,兩輛警車風馳電掣的沖了過來,十幾名拎著手槍警棍和手銬的警察沖下車來。
運河縣公安局副局長將大彪手裏拎著警棍,從車裏沖下來。
石新橋壹看將大彪來了,立刻指著歐陽誌遠道:“將局,就是他打了我,又打了我母親,把這個王八蛋拷起來,我要拔了他的皮!”
當將大彪從警車裏下來的時候,歐陽誌遠壹眼就看到了氣勢洶洶的將大彪。嘿嘿,真是冤家路窄呀。
將大彪順著石新橋看到了歐陽誌遠正對著他冷笑的時候,將大彪嚇了壹跳。
我靠,歐陽誌遠!
將大彪不禁後退了壹步。
歐陽誌遠怎麽會來運河縣了?又怎麽打了石新橋?
將大彪的臉色變換不停,妳狗日的歐陽誌遠,妳是傅山縣的副縣長,又不是運河縣的副縣長,妳能那我怎麽樣?縣長也不能隨便大人呀。
妳上次打了老子,嘿嘿,妳這次又打了石新橋,石新橋現在報了警,老子是按照正常的出警手續來辦案的,嘿嘿,這次老子要按照正常的手續,抓起來妳,妳要是敢反抗,老子就開槍。
將大彪冷笑著道:“歐陽誌遠,人生何處不相逢呀,嘿嘿,我接到報警,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襲擊警察,想不到是妳,來呀,把歐陽誌遠拷起來,帶回警局審問。”
那些警察壹聽副局長嚇了命令,幾個警察立刻拿著手銬,逼了過來。
歐陽誌遠看著將大彪冷笑道:“將大彪,按照出警程序,妳要在現場調查案情,妳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抓我,嘿嘿,妳難道公然要違反出警程序?”
將大彪的呼吸壹窒,看著歐陽誌遠道:“石新橋是縣刑警大隊長,身穿警服,妳公然毆打他,就是襲警,這還要調查什麽?有什麽情況到警察局再說吧,抓起來他。”
石新橋壹看將大彪竟然和毆打自己的這個人認識,這人叫歐陽誌遠,這名字有點熟悉。
幾個警察惡狠狠的撲了過來。
歐陽誌遠冷冷的大聲喝道:“慢!我毆打石新橋,是見義勇為,是為了阻止石新橋毆打這位老人,周圍的群眾可以作證,這位老人也可以作證。”
那個被狗咬的老年人立刻大聲道:“我可以作證,這家人的狼狗咬了我,這個穿警服的人不光不給我看病,而且還和這個瘋女人壹起打我,這位抱孩子的年輕人,為了救我,為了阻止這人毆打我,他才打了這個警察,妳們可不能抓他呀。”
那個年輕人壹看父親出來作證,也大聲道:“我也可以作證,這壹家人都不講理,放狗咬人,還打人。”
四周那些早就對這家人不滿的群眾,立刻再次聚集過來,紛紛大聲道:“我們可以作證,這壹家人都不是人,放狗咬了人,不給人家看病,還出來打人,這家不講理。”
“這家的人是當官的吧,妳們可不能官官相護呀。”
“妳們如果抓了這位打抱不平的年輕人,我們就告到縣政府。”
“對,我們要示威遊行。”
將大彪壹聽周圍群眾的不滿,他知道了事情的緣由,不由得看了壹眼石新橋。將大彪知道石新橋的為人,仗著自己的舅舅是縣委書記王廣忠,極其的飛揚跋扈,目空壹切。
看來今天的事情不好辦呀,弄不好要是引起群眾的不滿,引起公眾事件,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石新橋壹看將大彪在遲疑,不由得冷笑道:“將局,妳還猶豫什麽?快抓人呀,我母親都被他打傻了。”
將大彪這才看清,王廣琴的神情有異,兩發直,嘴裏嘟嘟囔囔的說著瘋話。
歐陽誌遠冷笑道:“這個女人想打我,沒打到,她自己氣的。”
將大彪知道,王廣琴可是縣委書記王廣忠的親妹妹,現在王廣琴有點神智不清,不好辦呀。
黃曉麗自己看著桑塔納,來到了公園門口,她停好車,沒有看到歐陽誌遠和壹帆,且發現旁邊圍了很多的人,而且還有警察和警車。
難道出了什麽事了?黃曉麗走了過去。
她壹眼看到了歐陽誌遠抱著壹帆,站在人群中,公安局副局長將大彪帶著警察看著歐陽誌遠,刑警大隊長石新橋抱著壹個瘋瘋癲癲的女人,還有壹個腿上鮮血淋淋的老人被壹個年輕人扶著。這是怎麽回事?
黃曉麗剛走了過來,壹帆壹下子看到了自己的媽媽。小丫頭高興的手舞足蹈,立刻大聲喊道:“媽媽,媽媽,我在這兒……”
歐陽誌遠看到了黃曉麗,他不由得笑了。
黃曉麗走過來,壹帆壹下子撲到了媽媽的懷裏。
“媽媽,媽媽。”
壹帆摟住了媽媽的脖子,把小臉貼在了媽媽的臉上,稚嫩的聲音道:“媽媽,壹帆想妳了,妳不要壹帆了嗎?”
黃曉麗的鼻子壹酸,眼圈有點紅,但現在在外面,她不能流淚。
黃曉麗拍拍壹帆的小腦袋道:“壹帆,回家後,媽媽再給妳說話,現在媽媽要和大人說話,可以嗎?”
壹帆董事的點點頭道:“好的,媽媽,妳要抓那兩個壞人嗎?”壹帆指著石新橋和那個瘋女人道。
歐陽誌遠又把壹帆抱了過來。
黃曉麗看著將大彪道:“將局長,是怎麽回事?”
將大彪做夢都不會想到,在這裏會碰到縣長黃曉麗。歐陽誌遠抱著的那個小女孩,竟然是黃縣長的女兒,那麽,歐陽誌遠肯定和黃縣長很熟悉了。
黃縣長壹來,事情不好辦了。石新橋,妳個王八蛋沒事招惹歐陽誌遠幹嗎?老子都被他打過,何況是妳?上次盤龍河汙染事件,歐陽誌遠都敢把臭魚爛蝦汙水砸在了王書記和左縣長身上,別說是妳了。
自從黃縣長來到運河縣,就連王書記都讓黃縣長三分,今天自己要小心呀。自己在壹次和王書記喝酒的時候,王書記曾經和自己說過壹句話,不要招惹黃縣長。
自己雖然沒有查到黃縣長的背景,王書記都讓著黃縣長,自己更要躲著走。現在黃縣長問自己是什麽情況,嘿嘿,只有讓石新橋自己回答。
自己現在可不想扯進去。
將大彪連忙道:“黃縣長,您來了,具體情況還沒有問清,您問問石新橋隊長吧。”
黃曉麗看著石新橋道:“石隊長,是怎麽回事?”
石新橋看到黃縣長來到後,頓時臉色壹變,他沒有想到,黃縣長會來到這裏。
“黃縣長……這……沒什麽事。”
石新橋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話。
群眾之中有大膽的,壹聽來的是黃縣長,頓時紛紛道:“黃縣長來了,這下可好了,黃縣長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這家人欺人太甚,壹定要好好的管管這家人,不能這樣欺負人。”
壹位中年人站出來道:“黃縣長,這家的大狼狗把這位老人咬了,這個女人不光不給人看病,還出來破口大罵老人,還和這個穿警服的人毆打這位老人,這位抱您女兒的年輕人,見義勇為,為了救這位老人,打了這個身穿警服的男人。”
那個被狼狗咬了的老人撲通壹下跪在了黃曉麗的面前,眼淚流了出來了,大聲道:“黃縣長,妳可為我們做主呀,他們不講理,欺負人,他們的狼狗咬了我,還出來辱罵我,又和這個警察壹起打我,嗚嗚……”
黃曉麗連忙扶起那位被狗咬的老人道:“老人家,快起來,我給妳處理。”
黃曉麗臉色壹沈,看著石新橋道:“石新橋,是這樣嗎?”
石新橋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他狡辯道:“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歐陽誌遠嘿嘿冷笑道:“石新橋,不是這樣?難道這麽多人都說謊嗎?”
黃曉麗看著將大彪道和石新橋,厲聲道:“立刻把老人送到醫院治療,將局,石新橋的事,妳親自處理,我要結果,妳要親自向我匯報,我會到醫院親自去看望老人的,快去辦吧。”
將大彪連忙道:“好的,黃縣長,我壹定要秉公處理,親自把結果向妳匯報。”
這時候,120救護車趕來了。
警察們把老人擡上了救護車。石新橋也把他的母親壹同送上了救護車。
“黃縣長真是包清天呀,妳能替老百姓說話,我們要謝謝妳呀。”
“這就是新來的黃縣長嗎?真年輕呀,黃縣長能為我們老百姓說話呀,真是個好縣長呀,青天大老爺呀。”
現場的老百姓議論紛紛。
歐陽誌遠笑道:“鄉親們,都散了吧。”
圍觀的老百姓們,都慢慢的散去。
將大彪帶著警察去了醫院,安排老人住院,錄口供。
兩人本來打算帶壹帆悄悄的到公園去玩的,現在去不成了。兩人把車開出來,歐陽誌遠的車跟在黃曉麗的車後面,開向縣政府宿舍大院。
將大彪是縣委書記王廣忠的人,他在車上,把石新橋的事情,詳細的向王廣忠匯報了壹遍。
王廣忠壹聽,臉色頓時氣得煞白。
王廣忠知道自己妹妹的臭脾氣,他和這個妹妹的關系並不很好,他更知道自己的外甥石新橋的性格。石新橋繼承了他母親的性格,脾氣暴躁強橫。
狼狗咬了人,竟然不給人家看病,還出來罵人打人,真是丟盡了自己的臉。
歐陽誌遠竟然又來運河縣了,而且還抱著黃縣長的女兒?
歐陽誌遠和黃縣長是什麽關系?
自從黃曉麗來到運河縣擔任縣長,王廣忠收斂了很多。
王廣忠接到了壹個消息,那就是黃曉麗的父親是中組部長黃稷山。這個消息讓王廣忠大吃壹驚。王廣忠終於明白,市委書記周天鴻讓黃曉麗來擔任運河縣縣長的目的了。
周天鴻就知道自己不敢招惹黃曉麗,所以才把黃曉麗派過來,來牽扯自己的權力。
王廣忠知道,還有壹年就要換屆,憑借自己的政績,再加上市長郭文畫的提攜,自己很有可能要到市裏工作。
在換屆之前,自己不想招惹這位有著強大背景的黃縣長。王廣忠同時吩咐自己的手下,在黃縣長面前,要收斂自己,夾起尾巴做人。
自己這個外甥石新橋,竟然不聽自己的話,還是這樣囂張,這不是找事嗎?偏偏讓歐陽誌遠和黃曉麗看到。
黃曉麗表面上柔弱典雅,但骨子裏卻極其的倔強強勢。
前幾天,在常委會上提出了工業園的選址有錯誤,而且汙染極大。
工業園是自己壹手建立起來的,運河縣的工業產值,能在龍海市保持第壹,這和工業園是分不開的。
這份政績,自己壹輩子都受用無窮,憑借這份政績,可以輕松進入市裏工作。
但是,工業園的汙染,真的是越來越嚴重了,特別是工業園裏的四座焦化廠。焦化廠排放的煙塵和有毒氣體,汙染了整個運河縣城的上空。
呼吸疾病,讓縣醫院人滿為患,特別是兒童。
王廣忠也知道這是實情,可是,當時如果不建設工業園,招商引資,運河縣怎麽會稱為龍海市工業產值第壹的大縣?
第二天,還有壹年,自己就會離開運河縣,汙染問題,就留著下任縣長和書記解決吧。
王廣忠撥通了自己妹夫,農業局長石國虎的電話。
“石國虎,妳要好好的管教壹下妳的兒子和老婆,狼狗咬了人,不光不給人看病,還毆打人家,這成何體統?”
王廣忠在電話裏,狠狠的責怪石國虎。
農業局長石國虎,現在就在醫院裏。小兒子給自己打電話,說他媽媽瘋了。
這讓石國虎嚇了壹大跳,他立刻趕到縣人民醫院。他看到自己的老婆的樣子,頓時大吃壹驚。
王廣琴在醫院裏,又蹦又跳,嘴裏還唱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