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當鋪鑒寶的那些年

當年煙火

歷史軍事

陳少君腦袋昏昏沈沈,好像被壹柄重錘砸在腦袋上,十分難受。
艱難的睜開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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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誰說案子結了?

我在當鋪鑒寶的那些年 by 當年煙火

2022-6-4 22:25

  更別說,這其中興許還有他的事呢。
  葉捕快看了陳少君壹眼,也不懷疑什麽,很快就問到了下壹個。
  倒是有人提到了那刀疤男子,不過只是正常買賣交易,也沒誰會認為,對方就是兇手。
  壹番取證之後,葉捕快沒有收獲,隨口問道:“妳們當鋪所有人都在這嗎?”
  “倒是還有三個朝奉,不過他們壹般都在晌午過後,才會過來。
  對了,還有個廚房幫廚,說是吃壞了肚子,也有兩天沒有過來了。”
  劉掌櫃在官差面前,自然不敢隱瞞。
  “幫廚?誰?”
  葉捕快眼睛壹亮,以為抓到了什麽線索。
  “劉二,不過他就是壹個瘸腿老人,應該跟這件事情,扯不上什麽關系吧?”
  劉掌櫃解釋道。
  “有沒有關系,都得調查過後才能知道。”
  葉捕快說著,問清楚了劉二家的住址,就趕了過去。
  當鋪內最近接連出事,劉掌櫃也擔心後續還會有事發生,警告大家沒事不要出門之後,也匆匆離開。
  “妳們說,沈先生會是什麽人殺的?”
  “誰知道呢?
  興許招惹到了什麽強人吧?
  怎麽說,他也是我們當鋪內的票臺,油水充足的很,有強人看他富裕,對他下手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我聽說,沈票臺本來只是壹個窮酸書生,在進入我們典當鋪才不過幾年的時間,就已經買了個兩進兩出的大房子,確實很容易被人盯上。”
  “那有沒有可能是得罪了什麽人?
  沈票臺心眼小可是出了名的。
  我們這些朝奉學徒,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他報復。
  之前的那張旺,可是前車之鑒……興許這次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這才遭了報復?”
  壹群雜役學徒聚在壹起,議論紛紛。
  更有人想到了前幾天被煞氣入體,生死不知的張旺,兔死狐悲之下,忍不住暢言。
  至於難過?可惜?
  不存在的。
  沈浪平時嚴肅,心眼小,報復心極重,又在壹定程度上掌握了朝奉學徒們的生死,大家對他又敬又怕,對方死了,眾人雖不至於幸災樂禍,卻絕不會對其有壹丁點的憐憫之心。
  “不過,那劉二瘸子怎麽突然也病了?”
  “這倒不清楚。
  這幾天沒見著,我還有些嘀咕呢,沒想到卻是病了。”
  “還能因為啥?他那狗不是死了嗎?
  死的那麽奇怪,不是糟了煞,就是遇了鬼。
  劉二瘸子吝嗇貪吃,肯定不舍得把狗埋了,估計燉著狗肉全自己吃了,哪裏不會生病?
  沒直接病死,都算他命大了。”
  卻是徐洪濤湊了過來,笑吟吟地說道。
  徐洪濤的地位雖比學徒雜役更高壹些,但平時沒什麽架子,加上早年走南闖北,見多識廣,是以大家也樂意與他閑聊。
  “糟了煞?見了鬼?
  那時候可是青天白日,哪裏會有鬼?”
  有人連忙好奇了起來。
  當時的詭異,讓所有人心中都泛起了嘀咕。
  “怎麽不可能?
  妳們平時沒見著,只不過是因為我們現在呆的,是大周皇朝首府,盛京城。
  知道我們盛京城內,有多少高人強者嗎?
  武道聖者,道家真君。
  有他們坐鎮,壹切魑魅魍魎自然退避三舍。
  但並不代表著沒有。
  要知道我闖蕩江湖,可是直入鬼蜮,見過鬼新娘出嫁,陰人擡棺,鬼使勾魂的。”
  徐洪濤口落懸河,順勢講起了自己的早年經歷。
  大家也知道,對方平時喜好吹牛,這些見聞,倒不壹定是對方親歷,但也應該有壹定的依據。
  至不濟,也能讓他們增長見聞。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陳少君也在壹旁聽著,也忍不住多看了徐洪濤壹眼。
  沒想到對方壹眼就看透了,那黑狗慘死的緣由。
  幸好自己行事小心,李代桃僵之術更是法術中防不勝防的陰損詭術,任是何人,也難以懷疑到自己的頭上。
  至於那些陰鬼傳說,他也就姑且聽著。
  遇不到最好,真遇到了,他還能有什麽辦法不成?
  左右不過聽天由命而已。
  反倒是沈浪的死,更讓他在意壹些。
  他心中始終懷疑,對方的死,極有可能是與那刀疤男子有關。
  那刀疤男子既然已經盯上了沈浪,難保下壹個目標,就是經手鑒定玉如意的自己。
  ……
  另壹邊,葉捕快找到了劉二瘸子,對方此時還臥病在床,本有幾分紅潤的身子,不知經歷了什麽,變得瘦骨如柴。
  壹雙眼睛,也變得渾濁無比。
  見到葉捕快,眼中似是流出了希翼,道:“救我……”
  “煞病纏身?”
  葉捕快看了壹眼,轉身就走。
  這劉二瘸子,明顯煞氣入體,命不久矣。
  自然不可能是殺害沈浪的兇手。
  至於救他?
  怎麽救?
  煞氣入體,麻煩至極,很多高明的醫者都束手無策。
  他只是壹個捕快,可不想沾上這樣的麻煩。
  回到案發現場,二進的宅子,已經被打上了封條,壹個身穿深色寬袍的捕快,正蹲下身子仔細驗屍。
  屍體,並不止壹具。
  沈浪壹家五口,全部躺在地上,被白布遮擋。
  “邢捕頭。”
  葉捕快恭敬的行了壹禮。
  “來了,有什麽收獲嗎?”
  那位捕頭站起身來,目光不由有些深邃。
  “不曾。”
  葉捕快搖頭。
  “看到這些屍體上的傷口,有什麽想法?
  是不是覺得有些眼熟。”
  邢捕頭繼續說道。
  “眼熟?”
  葉捕快壹楞,腦海中快速思索,臉色微變,道:“您是說,半年前的那場滅門慘案?
  不過不對啊。
  那案子已經結了,兇手也被抓到了啊?
  這次,雖然同樣也是滅門兇案,出手之人也是壹個使劍的高手,甚至出手之人的實力層次,也與半年前相差仿佛,都是煉體境七八重的層次。
  但應該不可能是同壹個人才對。”
  “誰說那案子結了?”
  邢捕頭幽幽的開口,道:“只不過是太久了沒查到兇手,拉了壹個死刑犯結案而已。
  衙門裏這種事情,還少嗎?
  看來,半年風聲過去,那兇手以為我們放松了警惕,就又出來興風作浪了。
  不過讓人頭疼的是,這兇手顯然十分熟悉我們的辦案手法,把很多痕跡都給抹去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壹般兇手殺人,總有動機。
  要麽求財,要麽就是尋仇。
  這人兩次出手,都不是求財,與被殺之人,接觸應該也極少,就很難判斷其動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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