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浩然正氣

幻雨風辰本尊

都市生活

昨晚,我們隔壁班的混混李峰放學的時候在學校門口叫住了我。我以為他要打我,沒想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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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成年

都市之浩然正氣 by 幻雨風辰本尊

2023-1-4 22:03

  書上說,男人要經歷了才會成長,那些成天無所事事的小混混們根本就還是小屁孩兒,就算是那些成過家的男人也只能算是半個成年人,只有真正的經歷過那些刻骨之痛的男人,才能知道男人二字的真諦!
  我不懂得這麽深刻的道理,我只知道,我的人生寧可不完整我也不希望會有這樣的悲劇發生。
  江濤的痛哭表情成為了我這個時候的終生難望的記憶。
  壹個男人先是承受了尚在母親腹中的胎兒被人強行墮胎,踹死的痛苦,還沒等待喘均壹口氣,又接到了老婆慘死的消息……
  江濤的表情動作沒有很大,他只是張著嘴,像是壹條快要無法呼吸的魚,只有大顆大顆的眼淚朝下狂掉證明了他的痛苦。
  這是壹種不觸及皮膚,卻傷及靈魂的痛。
  我把撕了壹塊布條曬進了江濤的嘴裏,他猛的咬了下來,差壹點兒就咬到了我的手,他顫抖著身體就要爬起來離開這裏,我死死的抱住了他。
  也不知道他哪裏爆發出來的力氣,大得簡直讓人感到震驚。
  如果不是我也練過的,恐怕現在就已經被他掙脫了。
  但是我還是抱緊了他,死死的抱著,他壹邊狂振著試圖離開我,壹邊緊緊的咬著牙,如果我不拿壹塊布片塞進他的嘴裏的話,我真怕他咬斷自己的舌頭啊,又或者,咬碎自己的牙齒……
  我們兩個就像是兩匹荒原上的野牛,在盡情的釋放著自己的力量,直到有壹方累去的時候為止。
  在外面抽著煙的解進勇聽到了江濤那聲嘶力竭的吼叫聲,連忙跑了進來幫著我壹起把江濤給制服了。
  江濤像是力氣用盡了似的,無力的倒在了病床上,猛的翻起了白眼來,全身開始抽搐,嘴裏也都開始吐起了白沫來了。
  緊急叫來了醫院裏的醫生過來查看情況,他老人家看過之後給的結果是他沒辦法,只能轉到縣醫院去。
  麻痹的,鎮醫院果然垃圾啊。
  大罵了幾聲,連錢都沒有來得及退,我跟解進勇就連忙把江濤送到了縣醫院接受治療,好在縣醫院的醫生還是挺專業的,檢察完了之後為江濤打了兩針,沒壹會兒,他就安然入睡了。
  “他是不是受過什麽刺激啊?他這是激烈情緒反應導至的神經性抽搐,情況嚴重的話就像是中風壹樣,幸好妳們送來得及時,否則的話他都有可能全身癱瘓。”這個年青的醫生給出來的診斷還是很專業的。
  我們沒有跟醫生多說什麽實情,因為這實在不是壹件什麽值得到處吹噓的事情,拿這種事情亂說的話,那就是在江濤的身上撒鹽啊。
  江濤被醫院的醫院穩定了下來,打了鎮定劑,睡得比較安穩,只不過夢中不時會抽搐幾下,像是夢到了什麽可怕的畫面似的。
  到晚上的時候,他開始發起了高燒來了,嘴裏開始無意識的叫著他老婆的名字,醫生開始加大劑量為他下藥,同時讓我們給他物理退燒,用冰袋,冰枕。
  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冰塊敲碎了放在他的脖子下跟額頭上啊。
  開始的時候我們都懷疑這樣會不會把他冷壞,但是醫生卻告訴我們,要是不想要他死,那就為他換著用冰袋敷著吧。
  然後醫生的溫度計給了我們看,四十三度……
  我們的心情都很沈重,壹個晚上,我跟解進勇兩個人都寸步不離的守著他的身邊,為他換著冰袋,試著讓他退燒。
  可是,或許是我說的消息實在是太刺激他了,他完全不能接受,所以壹直高燒不退。
  第二天的時候,江濤的家裏面已經開始張羅著為他老婆孩子辦喪事了,畢境農村人都講究著壹個入土為安,人都死了,那就該去到另外的壹個世界去。
  往生極樂……
  翟少棟打電話問我該怎麽辦的時候,我久久都沒有回答。
  該怎麽辦呢,讓江濤連他老婆最後壹面都不見嗎?
  要是他醒過來發現他老婆就只剩下壹堆骨灰了,他會是何等的傷心啊。
  解進勇開始罵起了江濤來,也不管他聽不聽得到,都大聲的罵著他。
  罵他不是壹個男人,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護不了,罵他不是壹個好兒子,媳婦兒死了自己在這裏裝死,卻把痛苦留給家裏的二老。
  也不知道是不是解進勇的罵語起了作用,就在家裏準備把江濤他媳婦兒送走的時候,他清醒了過來,然後拔掉了針頭對我說:“義哥,妳的電話我都聽到了,我現在要回去看她最後壹眼……”
  這個時候,不管是我還是解進勇都可以看得出來,江濤變了,變得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憨厚的年青人了,就連他的那個‘俺’都已經變了。
  不過這個時候我來不及想太多,江濤能出去看她最後壹眼,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連跟醫生招聲招呼的時間都沒有,我們馬上出門叫了輛車,然後直奔江濤的家裏面。
  農村裏的紅白喜事弄得都是很宏大的,死了人或者是有喜事,四下鄉鄰都是會來幫個忙的,靈堂設下,陰陽道士開始作法超度。
  我們的車還沒停穩,江濤就已經下了車,然後撲進了家裏面,壹路上的村民都看著他,壹個個兒的眼圈泛起了紅來。
  無論是誰都得感嘆壹下,這麽好的壹個家庭啊,只不過是幾天時間,居然被弄成了這種慘樣。
  老婆孩子都沒能保住,這簡直是在壹個圓滿的家庭上切了無數刀傷口啊。
  村民們都搖著腦袋念著‘作孽啊’,對於那個偏離上界政治幹預所以胡搞亂整的鄉鎮計生辦,大家的怨念積得比天都高了。
  江濤沒有哭,就只是默默擁抱了自己的妻子壹下,連顆淚都沒有流,甚至還帶著微微平靜的笑容。
  大家都留意到了他的變化,只是沒有人說什麽。
  遭此大難,江濤有什麽樣的變化那都是不奇怪的。
  然後江濤親自主持著葬禮的壹切,火化,擇日下葬,他沒有再流過壹顆眼淚。
  在下葬之前我終於下定了決心打了電話給黃彩儀,告訴了她這邊所發生的壹切。
  當天下午黃彩儀便坐了飛機趕了過來,壹看到我她便撲到了我的懷裏,哭得像是壹個淚人兒了,她連她的好姐妹的最後壹面都沒有見到,就只見到了她的骨灰。
  這兩天都平靜得異常的江濤沖著黃彩儀行了壹個跪拜大禮,但是什麽都沒有說。
  黃彩儀壹邊哭著看著江濤,也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表情來回復這個男人了,是他讓自己的姐妹與自己陰陽兩隔的啊。
  她恨這樣的男人!
  葬禮結束了,鄉裏鄉村都退去了,我們住進了江濤的家裏面,壹個個和的面容平靜。
  沒有誰提報復的事,我沒有提,江濤也沒有說。
  那個計生辦也沒有任何表示,只有派出所來過問了壹下江濤老婆的死因,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死了兩個人,卻像是死了兩條狗似的,對這個派出所,對這個計生辦,對那些惡棍們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他們拿著錢,或左擁右抱,或買酒吧瀟灑,錢對他們來說,花得毫無歉意。
  至於死掉的那母子倆?跟他們有半毛錢的關系嗎?
  我已經在向陳宇打招呼,我弄些火器來了。
  但是江濤卻找到了我。
  “義哥,我要跟妳回A市,我不要報仇,我不要……現在報仇,妳還有其他的兄弟們什麽都不必為我做,這是我的仇,我必須要親手,親手解決!”這是這些天江濤說的第壹句話,他的眼神堅定得讓我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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