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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我跟丈夫的生活實錄 by 水做女人

2023-11-10 01:31

才進門,就聽到詩薇在睡房裏輕輕的抽泣聲,趕忙往裏走去。她壹聽到港生的腳步,低聲飲泣馬上變成了號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淚不停地流。

港生心裏忽然升起壹種內疚感,坐在床邊,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說:“算了,誰讓妳把我煽得那麽怒惱,叫哪壹個男人也咽不下這口氣啊!再別追究誰著誰不著,我先向妳賠個不是好了。”

詩薇也不轉過身來,背朝著他罵:“妳這也算是男人?沒見過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這樣的。走開!明天跟妳找個律師行,馬上和妳簽字離婚去!”

他把詩薇扳過來,摟在懷中,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兩眼紅腫,心裏不免痛了壹陣,在她臉上連親幾下,滿面歉意地說:“是我不對,壹時沖動,就原諒我這壹次好吧!”

詩薇舉起雙拳在他胸前亂:“快去死!別盼我以後再理睬妳,枉我以前對妳夫妻情深,現在才看清妳的真面目!”

港生也不辯駁,用口封著她的小嘴,顧壹個勁的吻。

詩薇給她吻得氣也喘不過來,幾經掙紮才能分開,喘著氣說:“死鬼!餵人壹口糞,再餵壹口糖,也不知妳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當初讓妳的甜言蜜語騙倒。從頭再來壹次,才不嫁給妳!”

壹邊說,壹邊把大腿張開,把陰戶朝向港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說:“妳看,當人沒娘生的壹樣!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沒處好肉吶,真虧妳忍心下得了手。別凈顧講廢話了,快把那鎖頭解開再說。”

他低頭壹看,暗暗責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兩片小陰唇已經又紅又腫,漲得發硬,上面緊緊扣著的銅鎖陷在嫩皮裏,把陰唇拉扯得變了形,幾乎認不出來。

連忙從口袋裏掏出鑰匙,小心輕輕去打開。

鎖頭打開容易,可是再從陰唇上脫出來,卻把詩薇弄痛得直打哆嗦。

他好壹手捏著陰唇,壹手拿著鎖頭,壹分壹毫地逐漸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來。

可憐詩薇已經滿身冷汗,兩行淚水流到腮邊了。

他跟著再急急從藥箱中取出消炎藥水,用棉花棒蘸著往陰唇上塗,壹觸傷口,腌得詩薇“哇!”聲跳了起來,雙腳在地上拼命頓。港生關心地問:“哎唷,很痛嗎?”

詩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妳自己在包皮上鉆個孔,扣把鎖頭上去試試!”

港生驟給窒得無詞應對,好摟著她連連呵惜,攔腰抱著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語安慰。

港生脫去了外衣,穿內衣褲躺到詩薇身邊,輕撫著她手臂說:“我也知道妳深閨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妳,也相信妳的心對我忠貞不二,這回八成是那小子乘機強奸妳。”

詩薇回答:“妳想想,我們結婚兩年了,蛋也沒生壹個,每次到妳父母家吃飯,就讓妳媽嘮叨上大半天,妳不煩我也煩啊。醫生說妳的精子又不足夠,要想懷孩子就能靠人工受孕,妳也贊成呀。好,所謂人工受孕,聽起來好聽,說穿了,還不是把別的男人精液放進我的子宮裏去麽?”

“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儀,將來兒子生成啥個樣貌,心裏沒個譜。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別人田,倒不如將錯就錯,讓文威的精液替我們懷個孩子,起碼他身材樣貌比人優勝,孩子像他我也放心得多。”

港生聽她說得蠻有道理,像把心裏壹根刺挑出來,舒服了壹些。

他心裏雖同意,但口裏還是有點呈強:“看見他把精液射到妳陰道裏頭,我心中還是有點陰影,總是過不了這心理關口。”

詩薇又開導他:“唉!別傻了,醫生把精液送進我陰道,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鋼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輸進我陰道,用的是肉管子,差別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麽執著?”

港生壹下子給她說得啞口無言。

想不出反對的理據,便有討價還價的余地,無可奈何下好同意詩薇今後可以繼續和文威來往,但定下了約法三章。

壹、文威來的時候,必須是受孕期那兩三天,證明是純粹為了借種,而不是為情私通。

二、和文威性交的時候,自己必須在場,而且他射精後,自己接著再和詩薇性交,也把精液射進去。目的是兩人精液混作壹團,將來受孕成功,也難肯定是誰的精子造成,雖然自己壹矢中的機會甚微,但心裏多少也有點僥幸感,當然不會深究誰是真正父親。

三、此事絕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來後,就當是我們的骨肉,文威不能擁有撫養權。

詩薇聽完了心中暗喜,當然贊成,便對港生說:“其實由始至終,我都是為妳有後設想,犧牲可大唷!妳還這樣對待我,真沒心肝。條件壹和三都沒問題,可是第二條,我們雖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願同?要他當著妳面和我性交,他要是不肯幹,那全盤計劃豈不都泡了湯?”

港生在她臉上親了幾親,又說:“唉!我知道是錯怪妳了,要妳受盡委曲,都是火遮眼之故,就原諒我吧!文威那兒,妳明天費點唇舌,跟他遊說壹下,老朋友,就當作幫個忙。見了面,今天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

詩薇把頭靠在他懷裏,壹只手悄悄伸進他褲內,輕撫著他的陽具,幽幽地說:“也算妳終於明白事理,現在才開竅,要是妳這東西爭氣,我便不用借助外援,也不致弄出這場誤會嘛!”

港生的陽具經不起詩薇再三撫弄,慢慢地昂起頭來。

他把內衣褲脫掉,全身赤裸地往詩薇靠攏,手裏握住硬硬的肉棒,口中朝著她說:“誰說我的東西不爭氣,它現在不是龍精虎猛麽?來,讓我慰勞妳壹頓,將功補過!”

壹轉身把她壓在身下,操著勃得漲紅的陰莖,就想往陰道裏插進。

詩薇壹手將他推離,把大腿張開在他面前,陰戶都貼到鼻尖上了,指著下面說:“妳仔細看看,好好的壹個陰戶,都給妳糟塌成什麽樣子!人家正痛得神不守舍哩,妳還好意思捅進去!”

港生不敢強來,嘻皮笑臉地在陰莖上連打幾下,大聲罵:“都是妳不好,害我白呷老婆大人的幹醋。現在還想找洞鉆?我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把頭鉆進去呀!活該,今晚吃自己好了。”

逗得詩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該!把碗打碎了,飯也沒得吃了,看妳後悔不後悔。”

無可奈何下,港生好乖乖的躺下,準備修心養性抱著妻子睡到天明。來日方長,心想等她傷口痊後,再顯威風不遲。可勃得鐵硬的陰莖,又誓不低頭,在胯下漲得令人心煩意亂,得想個辦法把它擺平才行。

港生起床準備到客廳喝杯冷水,降降溫,消除體內的欲火。誰知壹轉身,不留意背上幾條深紅的指甲痕,剛好瞧進詩薇的眼裏,再蠢的女人也知道,這些痕跡並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

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壹蹬,港生壹個踉,幾乎趴到墻邊。莫名其妙地回過身,瞧著她說:“又怎麽了?”

詩薇大吵大鬧:“我還以為妳真的不濟吶,原來把勁都使到別個女人身上了。”

港生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她又說:“幹了好事,還拿記念品回來獻世哩?拿把鏡子照照,看哪個騷貨在妳背上刻字簽名。還怪我偷漢,原來妳早在外面養了只狐貍精!”

港生連忙背身在衣櫃的鏡子照照,當下楞了半晌,心裏省不起早前和莉莉性交時,讓她在高潮中肉緊萬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奸情。

趕忙雙手捉著耳朵向她求饒:“老婆大人,是我下賤,是我下流,不該陪董事長到夜總會去玩女人。他硬要我們每人壹個小姐陪過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好逢場作興,陪太子讀書,其實我壹邊幹,壹邊惦著妳呀!”

怕詩薇不相信,又解釋:“妳也知漫漫長夜沒個人在身邊多難過喔!壹上大陸就兩三天,寂寞難耐下妳又不在身旁,向誰發啊!”

詩薇心想:好呀,這回無意中露了餡,給我抓著痛腳,乘機打蛇隨棍上,今後和文威來往便可名正言順了。

口中得處不饒人:“妳這可想到扔下我孤獨壹人在家時多寂寥吶,妳有口罵人,沒口罵自己,還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惡人先告狀!”

港生給她捉著把柄,百詞莫辯,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不著。這樣吧,以後妳和文威怎麽樣我都不管,詐看不見,我在大陸間中應酬,妳也不用太緊張,此後兩不相欠,互相拉平,誰也別再挖出來吵。”

詩薇也見好就收:“算了,反正牛不飲水,難把牛頭按低,妳們男人就是喜歡撚花惹草。不過玩也要有分寸,別弄出真情,最緊記就是揀個幹凈的才來,還要戴上套子,別把臟東西帶回家。”

港生如獲皇恩大赦,忙不叠地點頭答應,感激老婆通情達理。

混亂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溫:勃得硬硬的陰莖早已變得垂頭喪氣,像它主人般驚嚇得縮成壹團,躲到兩腿縫中去了。

壹對小夫妻各懷鬼胎,在床上相擁而睡。同床異夢,壹夜無話。

三天之後,港生又上大陸公幹去了。

詩薇等他壹出門口,便急不及待地撥了個電話給文威,叫他到家裏來相聚。

文威熬了三天,好不容易才盼到這壹刻,不到壹會便出現在門前。

進了房間,連忙追問那天情形後來怎樣,詩薇紅著眼睛壹五壹十對他訴說,說著說著就撲到他懷中,越來越大聲地哭了起來。

文威撫著她的秀發輕聲安慰,用手壹邊替她擦掉眼淚,壹邊關心地褪下她的內褲,看看陰戶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樣。

詩薇躺到床上,掰開雙腿,演著小朝向文威,好讓他仔細端詳壹番。

他用手指小心地捏著兩片陰唇,輕輕向外拉開,見嬌嫩的皺皮已經退了腫,回復了原來的柔軟彈性,色澤也變回鮮艷的嫣紅奪目,不再紫瘀斑斑。

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將近痊,結成兩顆黑色的痂,像粉紅的陰唇上生有兩粒黑痣,紅黑分明。

文威把指頭松開,用掌在上面憐愛輕撫,心裏慶幸那天港生把錐子烤燙,等於消了毒,將細菌殺死,才沒令陰唇發炎;鎖頭也解得快,如果繼續把小孔撐著,就算埋了傷口,上面的小洞也會像耳環孔壹樣,伴妳壹生壹世。

文威溫柔的愛撫把詩薇的陰戶搔得舒服萬分,瞇著雙眼不願將大腿縮回,享受著壹下壹下的輕撩慢撥,讓發燙的掌心把熱力傳到陰戶上去。

暢快的感覺淹蓋了剩余的痛楚,退了腫的小陰唇漸漸又再次腫漲起來,像和陰蒂作壹個比賽:看誰勃得快、勃得硬。

文威覺得掌中的寶貝壹下子熱得燙手,兩片嫩皮硬得鼓了起來,蘸滿了黏黏的潤滑液,不斷地往手心塗去。

陰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蝸牛,從殼裏悄悄把頭探出,越伸越長。

詩薇雙拳緊握,口裏輕輕地嘆息:“噢!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來……”

文威經過了三天的養精蓄銳,身體早已回復精力,對著眼前如此誘惑,哪裏沈得下氣來?

緊緊的牛仔褲把勃得鐵硬的雞巴裹得實在難受,伸長了的陰莖在裏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間的空隙中拼命擠,非要探出頭來呼口氣不可。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礙物全部脫過清光,受盡委曲的陰莖終於可以得以伸張,吐氣揚眉,在胯下雀躍不已。

轉過頭來,卻想不到詩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縷不掛,衣裳不知扔到哪裏去,把壹副冰雕玉刻的潔白肉體顯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邊,像彈古箏壹樣把兩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輕撫,從脖子到大腿,每壹寸的肌膚都細意愛撫,無壹遺漏。

詩薇雙掌按在他手背上,隨著他的手臂漫遊而移動,壹會兒在上面輕掃,壹會兒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褻弄之下舒暢得全身發軟、毛孔大張。

壹張俏臉紅通通的,不知是興奮還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氣不接下氣,令到胸膛也壹上壹下地起伏不休,兩個肥白的乳房跟隨著壹挺壹挺,把又紅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誘著文威去觸摸。

文威兩手各撈壹個,分別握在掌中,輕揉幾下後又用力抓壹抓,循環刺激,弄得她春情煥發,遍體酥麻,把身體繃直演高,弓得像壹座橋。

揉了好壹會,文威俯下身體,用嘴巴含著壹粒奶頭,在口中用牙輕輕磨嚼,用舌尖勁力撩舔,令本來已發硬的奶頭鼓得更漲,變成了壹顆紅棗。

詩薇給逗得欲火高燃,從他胯下將陰莖壹把扯過來,發狂般上下套捋,再饑不擇食般塞進口中。

壹條又粗又長的陰莖把小嘴撐得漲滿,充實的感覺使她有了暫時的滿足,像小孩拿著壹枝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還用舌尖在陰莖上面橫掃,由龜頭掃到根部,再從根部掃回龜頭,津津有味,樂不可支。

文威的陰莖被她舔得又麻又癢,龜頭越漲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時發出壹連串“辟蔔”“辟蔔”的響聲,像開啟壹瓶又壹瓶香檳。

文威口中仍然含著壹顆奶頭,壹只手在乳房上捏握,另壹只手抄到她腿縫,再在陰蒂的尖端揉,壹摸之下,才發覺她的陰戶早已泛濫成災,淫水多到不單流得大腿內側全部濕透,臀下也積了壹灘黏液,將床單漿得貼緊在屁股上。

在她口中的陰莖已被舔得劍拔弩張,不插進陰戶裏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把陰莖從她口中抽出來,跪到她兩腿中央,用龜頭將陰唇左右撥開,挺著筆直的陰莖,朝著淫水流出來的源頭,準備深入洞穴尋幽探,奮勇進發。

才壹插進,就聽到詩薇大叫壹聲:“哇!好痛喔!”

雙手用力撐著他腰部往後推,將剛插入的陰莖扯了出外。

見詩薇滿面汗珠,身體不停抽搐,兩腿緊緊地夾著,眼框充滿淚水。

文威連忙停下,輕輕掰開她大腿瞧瞧,糟糕!

壹道鮮紅的血液從陰戶的小縫中正向外慢慢流出來。

如果不是早知她陰唇上有兩個傷口,剛才的情形,還真以為自己正在為處女開苞吶。

小心把陰唇翻開,唷!

傷口上的痂被捅進去的陰莖磨擦,掉了下來,壹滴滴的鮮血從傷口滲冒出外,染得陰唇上面都沾滿了血,像月事來潮般殷紅斑斑。

心裏當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過粗魯,令詩薇的傷口又再受創,挨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對妻子辣手摧花,無端把壹個美好陰戶弄成如此模樣。

心裏不禁驚嘆詩薇那天怎麽可以忍受這麽大的痛楚,更由於她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內疚。

目前光景當然不忍心強行把性交再進行下去,好用手把陰莖捋上捋落,想用打手槍的辦法自行解決,將燃起的熊熊欲火撲滅。詩薇看在眼裏,痛在心頭,但可惜愛莫能助,陰戶裏確實痛得插不進去,愛郎又欲罷不能,如何是好?起身把他的手拉開,張開小嘴再將陰莖含回口中,緊緊銜著,把頭前後移動,讓陰莖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借此可以帶給他高潮,把性欲在口中發。

含了好壹會,陰莖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龜頭頂得喉嚨癢癢的,嘴唇也給磨得麻木壹片,但她偷望上去,見文威滿面爽快的表情,心裏卻是感到甜絲絲。

突然間,心裏忽地生出壹個怪念頭:自己下面有兩個洞,壹個太痛了,進不去,但另壹個反正閑著,讓他插進去,壹方面可以給他有插的感覺,另壹方面說不定自己也有快感,豈非壹舉兩得?

雖然這玩意從來沒弄過,也可能會痛,但為了對文威的關懷投桃報李,試壹次又何妨?

決心壹下,便把陰莖從口中吐了出來,將意思對文威訴說。

文威給她的提議嚇了壹跳,對她說:“算啦,妳前面已經痛得要命,我再把妳後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難受嗎?還是等妳的傷口痊,有的是機會嘛。”

詩薇回答:“以前港生想插,我還不給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壹次送給妳,誰叫他負我在先?他做初壹,我做十五,當作是對他的報復也好,對妳的報答也好,妳情我願,再痛,我也不後悔。”

文威還在忐忑之間,詩薇已經轉過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翹起屁股迎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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