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8章
雪域往事 by 曾九
2023-12-11 22:20
來到寺院的後門,我掏出鑰匙鑰匙打開門,把他們讓了進去。進得院來,他們都露出驚訝的神色,不明白我怎麽能在短短的壹天時間裏就和青柯寺的喇嘛混的這麽熟,居然拿到了寺院後門的鑰匙。
葛朗的人都被他帶著跟傑欣活佛去了鎮子裏,所以院子裏冷冷清清,見不到人影。貢布顯然是來過這裏,而帕拉和拉旺卻是第壹次進來,不停的東張西望。
我帶他們穿過白帽僧的僧房,打開石門,進入了黑沈沈的洞窟。
我領著他們摸到洞窟深處,熟門熟路地摸索到壹扇厚重的木門,費力地打開。
壹股陳年的黴氣撲面而來。
木門在我們身後關上,黑暗中不知從什麽地方傳來絲絲縷縷女人的呻吟。我感覺到身邊的幾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有人嚓地劃著壹根火柴,周圍的輪廓立即顯現出來。
這是壹個黑乎乎的巖室,四周都是黑壓壓的巖石。洞子裏只有幾件簡單的擺設,洞頂和洞壁上橫七豎八地吊掛著壹些鎖鏈、繩索,使這個黑沈沈的巖洞顯得更加陰森可怖。
拉旺手裏拿著火柴,找到巖壁上的壹根蠟燭點著。搖曳的燭光使陰森森的石洞多少有了壹絲暖氣。
借著昏暗的燭光,眾人好奇地掃視著這神秘的石洞。
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洞子的壹角,那裏,潮濕的地上蜷臥著壹個黑乎乎的東西,黑暗中似乎還在微微蠕動,剛才聽到的隱隱約約的聲音就來自那裏。
拉旺舉著蠟燭,三個人壹起都好奇地湊到黑暗的屋角。他們走到近前蹲下身子,借著幽幽的燭光仔細壹看,都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地上躺著的是個人,而且是個女人,壹個穿著土黃色的軍裝女人。這女子留著齊耳的短發,手腳都被繩索緊緊捆綁在壹起,嘴也被堵的嚴嚴實實。奇怪的是,這個女人的褲子被扒開了半截,露出了半截白花花的屁股。
三個人都疑惑地回頭看我。我搓著手嘿嘿壹笑,對他們說:" 這就是他們正在到處找的工作隊的小周同誌。" 昨天和葛郎壹起窺測工作隊駐地的時候,我的心中就湧起了壹個念頭:既然甘登是個是非之地,各種勢力錯綜復雜,我何不借機把水攪渾?
據我觀察判斷,傑欣活佛是聽命於大法王和噶廈的,但他未必能完全左右那兩千多個世世代代忠於二法王的寺僧。所以即使他願意,要幫我們把軍火弄出來也有點心有余而力不足。現在漢人把個二三十人的工作隊放在甘登這麽個小地方,恐怕也是別有所圖。
既然這是個馬蜂窩,我何不瞅個機會捅它壹下。要是能讓漢人和青柯寺的喇嘛鬧起來,說不定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天黑我和葛朗分手的以後,我壹直在工作隊小樓和漢人寄宿的幾家人家附近轉來轉去。
其實我當時想的就是能弄到點漢人用的東西,最好是女人用的東西,好用來做文章。挑起漢人和寺裏的沖突,以便我們渾水摸魚。誰知我轉了半天,什麽有用的東西也沒找到,漢人的防範確實非常嚴密。
正沮喪之間,我突然聽到壹陣輕快的腳步聲,壹個穿黃軍裝的身影輕松的哼著歌子端著臉盆走到附近的水井打水。我聽出那是個年輕的女人,頓時心中壹喜:機會來了!
我慢騰騰的湊了過去,那女兵看見了我。大概看我年歲不大,又是壹身喇嘛打扮,她露出壹排好看的小白牙,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
我聽出她不大會講藏話,再看看周圍空無壹人,這裏離最近的房子也有百十丈遠。立刻靈機壹動,裝出滿臉焦急的樣子,不停地嘟嘟囔囔指著遠處比比劃劃。
女兵顯然沒聽懂我在說什麽,但被我真誠憨厚的樣子騙住了。忙放下臉盆,關切地問我發生了什麽。
我壹邊滿臉焦慮地說個不停,壹邊拉住她的胳膊往遠處亂指。她真的上了當,跟著我朝那邊跑去。
我拉著她邊跑邊祈禱佛爺保佑,不要有別的人出現。我的運氣不錯,我們跑了老遠都沒有見到壹個人影。
當跑到暗處的時候,我只用了很小的勁,女兵就軟綿綿的躺在我的懷裏了。
我把她弄到洞子裏的時候,她還沒有醒過來。我從從容容地用洞子裏的繩子把她的手腳捆了個結結實實。雖然洞子裏隔著幾層厚厚的石門木門,她就是大聲喊叫也沒有人能聽到,但我還是找了塊破布塞住了她的嘴。
當時已經是半夜,我想馬上實施我的計劃。這個小女兵身上的東西我可以予取予求了。不過我當時原想把她貼身的褲衩扒下來,或者上身的奶罩也行。這些東西壹看就是漢人的,很容易激怒寺裏的喇嘛。
當我解開小女兵腰帶的時候,她蘇醒了過來,並且開始掙紮。不過她被捆住手腳堵住嘴,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壹點用也沒有。我順順當當地扒開了她的褲子。
可當我扒下她的褲衩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她兩腿之間騎著壹條白花花的帶子。
我立刻大喜過望,那是壹條騎馬帶子。原來這小女兵正趕上身上來紅。這東西比女人褲衩或奶罩可厲害多了,簡直就是壹顆炸彈。扔到佛殿裏,喇嘛們見了肯定會炸了窩,真是天助我也啊。
我急急忙忙把女兵兩腿中間的騎馬帶子抽了下來。她當時瘋了似的掙紮,不過哪裏擋的住我!那東西上面沾滿了新鮮的血跡,拿在手裏還有壹股淡淡的腥味兒。
我顧不上多想,把女兵扔在洞子裏鎖好,悄悄溜了出去,把那齷齪玩藝兒扔在了大殿裏。扔的時候我壹遍壹遍的念叨:佛爺千萬別怪我,我是為了護佑您老人家……
貢布他們聽了我的敘述臉上都樂開了花。貢布拉開小女兵的褲子,手伸進了她光溜溜的胯下。拉旺則把她胸前的扣子扯開,壹只手插進她的衣服裏面,抓住豐滿的胸脯來回的揉搓。
小周同誌臉憋的通紅,嗚嗚地悶哼著,身子不停的扭來扭去。
拉旺壹邊揉搓壹邊擡頭對我說:" 這妮子貨色不錯,看這奶子多大,壹碰奶頭就硬了。" 後面的貢布似乎有點耐不住了,連連點頭道:" 這娃子騷的很啊,妳看這下面都濕透了。" 說著就抽出手來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誰知他看了壹眼自己的手,卻嚇了壹跳,幾根手指都染的紅紅的,滿是血跡。
貢布心頭的欲火壹下就被澆滅了。他壹邊在小周的軍裝上擦著手壹邊氣哼哼的嘟囔:" 奶奶的,忘了這娃子正來紅。" 帕拉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兩個在小女兵身上忙活,若有所思地問我:捅了這個馬蜂窩,妳打算怎麽辦。
我看看躺在地上暗暗抽泣的小女兵,示意他們轉到旁邊的壹間石室。
貢布和拉旺心有不甘地放開了小周同誌,跟著我來到旁邊的石室。
我對他們說:這妮子這兩天身上不幹凈,不好玩。不過別著急,她飛不了。
這幾天過去,她身上幹凈了,我們還不是愛怎麽玩就怎麽玩。
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把眼前這把火燒起來,最好是能讓兩邊打起來,那樣我們說不定就有機可乘了。現在兩邊的火已經點著了,我們要想辦法讓它越燒越大,這麽燒下去,燒不了幾天工作隊就呆不住了。
貢布沈吟了壹下說:光這麽燒還不行,還得給他們加把柴火。
我點點頭,告訴他們我也這麽想,只是沒想好這把柴火怎麽加。
帕拉這時忽然插話說:妳們註意到沒有,今天在工作隊小樓,有個藏人女子跑來跑去,在兩邊說合,很是活躍。看樣子她的話很有人聽呢。別讓她把火澆滅了,壞了我們的大事。
聽了他的話,眾人的臉色都不由得沈重了起來。大家又妳壹言我壹語地商量了壹番,決定到鎮裏去找機會煽風點火,同時重點盯住那個和工作隊混在壹起的藏女。
天擦黑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從山洞裏魚貫而出,分頭奔鎮子裏去了。
到了鎮子裏面,我坐在中午吃飯的那個小飯館裏,遠遠看見工作隊小樓周圍僧人們點燃了幾堆篝火,還有幾十個僧人在那裏沖著小樓吵嚷不休。
在僧人的身影中間,我隱約看見幾個穿黃軍裝的人在吃力地解釋著什麽。我有意搜尋我們的目標,不大壹會兒,果然發現壹個著藏裝的窈窕身影活躍其間。
我註意到,每當那個身材窈窕的女人說話,雙方的吵嚷聲都會低下來,喇嘛們的情緒也會平復壹些。這情景看的我牙根癢癢,弄不好真叫這個賤人壞了我們的大事。
我正看的發急,貢布帶著那個麻臉漢子進來了。貢布介紹後我才知道,那麻臉漢子就是甘登本地人,也是貢布在鎮子裏的眼線。
麻臉漢子說,傑欣活佛下午就回寺了,葛朗的人剛才也都走了,現在就剩了少數寺裏的喇嘛和工作隊糾纏。工作隊的人今天都沒有回宿處,全部集中在小樓裏,看來要集中留在那裏過夜了。
我心裏暗暗冷笑,看來他們明白吃暗虧了。我問麻臉漢子,那跑前跑後的藏人女子是什麽人?
麻臉楞了壹下,明白過來後馬上說:那是丹巴家的二小姐。
丹巴家是甘登壹帶最大的馬幫客。他家的馬幫不但跑遍藏衛,而且還遠上天竺國、金佛國、金象國。
丹巴家二小姐名叫央金,生在拉薩,在拉薩長大,在拉薩上學,聽說還到天竺國上過學。不但會說漢話,而且會說英國話。
漢人工作隊來甘登後不久,央金也回來了。她回來後和漢人打的火熱,給漢人工作隊和當地藏人之間穿針引線。工作隊能在甘登紮下來,有央金壹半的功勞。
由於丹巴家壹向樂善好施,在鄉裏口碑很好,所以她說話很有人聽。就連各大寺院的活佛們也給她幾分面子。今天要不是有她,喇嘛們說不定就把工作隊的小樓放火燒了。
聽了麻臉的話我恨的牙根直癢癢,看來必須把這個央金搞掉,否則我們的好事說不定真讓她給攪了。
我隨口問麻臉,丹巴家在哪裏?
麻臉明白我的意思,回答說:丹巴家莊園在鎮北二十多裏,不過他家在鎮裏也有產業,央金就住在鎮裏。她家裏除了她只有壹個老女仆。
我聽了他的話暗暗點頭,下決心要把這個禍害除掉。我和貢布緊張地商量了壹會兒,貢布帶著麻臉急急地走了。
我坐在小飯館裏,緊盯著工作隊小樓的方向。只見火堆旁的人稀稀落落,喇嘛們都陸續散去了。但小樓內的燈光卻壹直亮著。
不壹會兒,小院的門開了,那個窈窕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我的心跳立刻加快了。只見那女子朝周圍看了看,拖著疲憊的步子朝小巷的深處走去。
我招呼壹聲,兩個兄弟應聲而至。我們出了小飯館,遠遠地跟了上去。
央金拐過壹個街角,朝南面去了,那邊正是她家在鎮裏的房子的處所。我心中暗喜,帶人跟了過去。
月光下,央金那窈窕的身影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她似乎察覺了背後有人,但並沒有回頭,而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她快我們也快,她忽然又放慢了腳步,我們也慢了下來。
央金顯然意識到我們來者不善,再次加快了腳步。她快速地穿過壹個路口,在我們跟過去之前,就消失在壹個高大的門洞裏。
那裏,正是麻臉描述的丹巴家的位置。我看著關的死死的大門,滿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