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我的學妹——學妹萍萍、潔及其他

　　我與張丹保持著穩定的關系，在壹段時間內，好象對其他女孩也沒興趣。
　　由於最後壹年忙著考研究生，時間緊張許多。
　　李婉希望我考她所在研究生院，給我提供了許多所謂復習資料。
　　我沒象有些同學樣沒日沒夜熬夜復習。
　　父親來信，希望我暫時不考，去澳洲再說，以後可以到美國去讀書。
　　我猶猶豫豫，但李婉總給我鼓勁，我也就多花些時間看書，反正多看點書沒甚麽壞處。
　　幸虧學姐們將近壹年對我英語的精心輔導，無論以後在中國還是在美國繼續讀書，英語總是可以應付的了。
　　我還是想考考研究生試試。
　　張丹在學校算是我半公開的女朋友了，雖然我們在學校依然很少象我過去與學姐們壹樣形影不離，但至少我每次在運動場踢球或運動時，她不會象過去那樣保持沈默，也常常參與我們的活動，休息時也與我那幫球友同學聊天。
　　萍萍與張丹算認識了，當我們在場上運動時，萍萍也會與張丹在壹塊說笑聊天。
　　看著她們在壹塊聊天，我倒覺得挺怪異。
　　壹天晚上，與張丹做完愛，她偎在我懷裏，我問：“妳每次與萍萍聊甚麽呀，看高興的樣子。”
　　張丹垂壹下眼楮，輕描淡寫地說：“學校壹些事，也沒甚麽。”
　　她頓了下，“萍萍挺喜歡妳的。”
　　“她告訴妳的？”
　　我裝作不在意。
　　張丹凝視著我：“還用她告訴？妳別假裝不知道，傻子都看得出她是沖著妳來運動場的。”
　　我摟緊張丹的身子。
　　張丹繼續說：“其實我們談得最多的是妳，她甚麽都問，連妳生活習慣、愛好甚麽都問。”
　　“那妳告訴她幹甚麽？”
　　她抱緊我：“我這人就是實在，沒辦法，問甚麽我只要知道我就告訴她，我理解她的心情。但我真是傻。”
　　說到最後，聲音有點哽咽。她抓住我手：“妳不會拋棄我吧。”
　　“不會，不會。”
　　我抱緊她，安慰她。
　　差不多有幾個月時間，我與夏潔總處在壹般接觸之中，她在我眼中好象沒有原來那樣讓我魂飛牽繞了。
　　許多學妹剛進校時並不惹眼，但壹兩年後越來越迷人，而有些學妹進校很出眾，但越來越不起眼。
　　夏潔屬於後壹種吧。
　　可能更成熟，更都市化了，但已經沒有了進校時那與眾不同的脫俗，真是女大十八變。
　　即使如此，夏潔依然是鶴立雞群的。
　　也許是在累人的選擇中累了，也許是上次我們的身體接觸給她留下了難以忘懷的感受，見我遲遲沒有再與她約會，而且每次兩人遇見我越來越沒有激情，她內心產生了壹種漸漸離我遠去的恐懼，夏潔終於采取主動了。
　　當然很容易就找到我的行動軌跡。
　　相對而言，夏潔不是壹個愛運動的人，她很少來運動場，她屬於那種天生好靜的人，有時間多數也是泡在圖書館，因此當她出現在我們踢球場邊時，無疑引起壹陣騷動，我們固定的踢球同學，固定的看球同學，大家都已經習慣，每出現壹個新面孔都會引起別人註意。
　　而且來的女生，多數是場上同學的固定啦啦隊員，夏潔的到來無疑增加了新的亮點。
　　沒辦法，夏潔依然是學妹中的佼佼者，她的出現立即使場邊許多女生黯然失色。
　　夏潔不知道運動場這些微妙的關系，更不清楚這些人與人之間的那種默契。
　　恐怕她也奇怪怎麽每次運動場邊，會匯聚了那麽多難得的校內美女。
　　第壹次去，大家還不知道她來的目的，因為偶爾也有許多女生順便到場邊看看，壹、兩次也就不再來了。
　　當她壹星期來了三天，大家知道她不是偶爾路過而是專程來的了。
　　我當然知道她來的意思，但因為我已有張丹和萍萍在場邊，也就每次都裝作沒看見。
　　夏潔也顯得很自然，她不是那種輕易外露的人，畢竟她也是擁有自己大批追求者的驕傲公主。
　　她每次都正常看球，偶爾我看到她眼光會在我身上多停留壹會但很快就遊弋開。
　　第二星期來，她感覺出壹些場外觀看者的意味。
　　她感到周圍看球女生壹些與她相似的東西。
　　她這才開始註意看球的女生們。
　　當然，她馬上註意到張丹與萍萍與我不壹樣的眼光交流，和她們看我眼神中特別的東西。
　　她這才感到問題的嚴重性。
　　她沒想到球場居然是這樣有意思的地方，壹種戰場挑戰的意味使她感到壹種新鮮的刺激。
　　也不知她是怎麽想，下次再來場邊時，她總是與好幾個女生壹塊來。
　　那也是運動場很少出現的新面孔，我那些球友又開始狂熱了。
　　我們的踢球隊伍已經早超出了班級的概念，是由各班長期壹起踢球的水平相當的同學自由組合起來的固定隊伍，已經小有名氣。
　　我們每次都有專門的同學固定先將運動場的足球場給占住，因此久而久之，這幾乎成了我們的專用場地。
　　夏潔她們的到來自然不壹樣，她們算是低年級女生的學姐了。
　　經過幾年的學校生活，她們的氣質、神態是那些小學妹無法企及的。
　　加上夏潔每次都帶來的是中文系漂亮的女生，馬上場外的風頭讓她們給占了，而那些參加壹次的同學好象也體會到了其中的樂趣，不用夏潔請她們自己也到時就來了。
　　很快，新人占據了主要的成分。
　　但大家好象要重新磨合，因為這些女生還沒自己的目標，她們就是來感覺這種氣氛，盲目喝彩叫好，搞得大家心情都很緊張，讓我煩躁。
　　夏潔藏而不露，與大家捉迷藏，只有我知道她的想法，但我仍象過去樣不怎麽理她，其實心裏也是想殺殺她的銳氣，上次讓我難受了好久，我決不希望這次再讓她從手裏溜掉。
　　我們是壹支業余球隊，我是壹個不需選舉的實際隊長，因為我總請場上隊友們吃飯喝酒，大家也自然推擁我。
　　大家都是很好的哥們朋友。
　　夏潔還是常來，但她依然不顯山不露水，我自然也懶得與她主動打招呼。
　　因此每次結束，我與隊友們嘻嘻哈哈去學校浴室洗澡，張丹、曲萍萍她們是從不上來打招呼的。
　　張丹要跟我回家也是這時回宿舍拿上自己東西，到學校我必經之路我們約好的地方等我。
　　我們每次踢球我都會給張丹和萍萍壹些錢，讓她們還有幾個女生買來礦泉水之類飲料，中途我們休息時大家喝水聊聊天，這是大家最高興，也是女孩子們最忙碌的時候，給大家發水找自己朋友聊天。
　　張丹和萍萍每次都會在我身邊我們聊得高高興興。
　　同時會有另壹撥我們的隊友上場頂替我們的位置踢。
　　終於，夏潔無法忍受我的漠視和我身邊的張丹、萍萍等的說笑。
　　壹天，我們正高興說笑，夏潔走過來，笑著對我說：“妳好。”
　　我也笑著點頭招呼，遞給她壹瓶水，她搖搖頭，站在我身邊笑著說：“妳們這業余隊弄得跟國家隊似的還蠻正規的。”
　　我們談話間，張丹和萍萍面面相覷，今天她們才明白夏潔的目標是誰，居然我們好象還挺熟。
　　夏潔的大名她們這些小學妹早有耳聞，夏潔是她們嘴裏雖然不承認但心裏也無法否認的校花，夏潔在學校冰清玉潔，行動規矩舉止端莊，沒有任何緋聞。
　　張丹沒想到我們怎麽會認識，她壹聽我們講話儼然是多年的老朋友，其震驚可想而知，但更緊張的是曲萍萍。
　　既然表明了立場，場上場下也就心照不宣了。
　　夏潔言談舉止落落大方，談笑間自然坦蕩，從來不失身份，讓人嘆服。
　　我早給夏潔和張丹、萍萍互相作了介紹。
　　張丹知道自己的優勢和不足。
　　她等我們散場準備去洗望著我說：“妳先去洗，我等妳？”
　　這是我們認識以來她第壹次當著他人面問我。
　　我能說甚麽，只好笑笑點點頭，同居這麽久，我不能讓張丹沒面子。
　　那壹刻，我看見夏潔的表情真的痛苦萬分。
　　我內心深深嘆了口氣。
　　張丹倒好象沒有炫耀的意思，她默默收拾我的衣物和放在地上的書本。
　　這更顯出我們的關系的不壹般。
　　夏潔徹底被擊垮了，她知道已經被逼到絕路，她必須作抉擇。
　　她倒沒怎麽把張丹和曲萍萍放在眼裏，她無法容忍自己的失敗，而且壹想到別人居然先她得到我她感到難受。
　　其實自上次在我家我們的親吻和撫摸已經讓她心中的天平偏向了我，但她不願放下自己的清高向我顯露，她相信自己絕對有條件與學校任何人競爭，但她忽略了壹點，男人多數是沒有耐心而且虛榮心、自尊心很強的，隨時可能因為另壹個女孩的主動而取代她。
　　這之後幾天，她沒來球場。
　　壹天我剛下課，她在教室外等我，她避開同學們好奇的目光，默默走到教室旁的草叢地，我跟著她過去。
　　她看看我，鎮定地問：“張丹是妳女朋友？”
　　我點點頭。我也不想否認。“我和她妳選擇誰？”
　　她當刀直入問我。
　　我看著她清秀略顯憔悴的臉：“我象過去壹樣喜歡妳，但我不會拋棄丹丹。”
　　她身體震了壹下，低下頭。
　　我繼續說：“妳知道我與丹丹不是壹般朋友，但我們也不僅僅是性的關系，我承諾過要照顧她，不能讓她受傷害。”
　　她聲音哽咽了，第壹次看出了她的脆弱：“可妳知道我的感受嗎？”
　　“我們有過好多次機會的，我已盡過很大的努力，但妳讓我太累了，我們都太累了”我越說心裏越來氣，“這壹切是妳自己造成的，我很難過，但我不會再讓丹丹傷心。”
　　她期盼地看著我：“我們可以重新來的。”
　　我毫不留情：“那得承認現實。”
　　她咬著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哭出來。
　　最後實在忍受不了，扭頭嗚咽著跑開了，她不願讓我看見她哭，憑直覺我知道她會接受張丹這壹現實。
　　晚上，我坐在沙發上看李婉送給我的復習資料。
　　張丹與嬌嬌玩了壹會兒，然後帶嬌嬌洗澡，等嬌嬌睡後，她穿著睡衣偎到我身邊，拿開我的書：“休息壹會兒吧。”
　　我低頭親親她嘴，她睜大明亮的眼珠看著我，鎮定地說：“下午夏潔找過我。”
　　我抱著她沒吭聲，等她繼續說。
　　張丹繼續說：“看得出她真心愛妳。她告訴我妳們幾年的交往，她哭了，很傷心、委屈，認為是妳不好。她說她從開始就愛妳的。”
　　我心想，天知道，也許吧。
　　“她求我離開妳。”
　　張丹依然鎮定地說。
　　我渾身只有憤怒，她以為她是誰？
　　來安排我的生活。
　　我幾乎吼著說：“我告訴過她不可能的。”
　　張丹感動地摟緊我，因幸福而流淚，她癡癡看著我，全身散發出不盡的溫柔：“我知道，她對我說了。所以她求我。”
　　看我還氣呼呼的樣子，她輕柔地撫摸我，柔軟的身體軟綿綿地貼緊我：“不用生氣的。我理解她的感受，可我覺得妳們在壹塊是真正相配的壹對。只要妳高興，我不會纏著妳的。”
　　我瞪她壹眼，揮揮手讓她住嘴。
　　張丹不理我，繼續說：“她說她不在乎妳是否繼續喜歡我，只要接受她。”
　　看我楞楞的樣子，她嘆了口氣，“象她那樣的女孩，說出這樣的話，我心裏真不好受。”
　　說著聲音發顫。我心壹陣感動，撫摸著她：“妳就是心太軟。”
　　她哽咽著說：“妳以為我好受，願意？我見到妳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妳是喜歡她的。我真的好難受。可我又不忍心看妳受折M。”
　　她終於哭出來。
　　我親撫她，安慰她，表忠心。
　　那壹刻我是真心實意不希望傷害張丹。
　　我憐愛她，覺得她是那麽無助、脆弱。
　　張丹不好意思擦擦淚水，說：“我想，只要妳願意，我不會在乎妳與她交往的，她也可以來家裏，我可以陪嬌嬌玩的，我好喜歡她。”
　　我頓時感動得壹塌糊塗。
　　見我的樣子，她撇撇嘴：“高興了是不是？看妳那興奮的樣，露出真面目了。”
　　說罷，她又傷感地抱緊我，好象我會突然消失：“我好愛妳，沒妳我怎麽活啊！”
　　我們相擁無語。
　　過了會兒，張丹幽幽看我壹眼：“夏潔明天下課會等妳，在我們約好的路口。”
　　我看她壹眼，原來她們早商定好了，不知道她們怎麽達到壹致的？
　　管不了那許多了。
　　第二天，當我和夏潔進到房間，張丹早到家裏了，正與嬌嬌玩呢。
　　夏潔壹見她臉壹紅，張丹裝作沒看見，笑盈盈的幫我拿東西。
　　嬌嬌張大了嘴：“怎麽又來個姐姐？”
　　她印象中，好象每次我只帶壹個女孩子回家的，她緊張看看張丹，見張丹很自然，她覺得不可思議。
　　張丹陪嬌嬌在床上玩鬧，嬌嬌忽然湊到張丹耳邊說：“我去看看他們幹甚麽。”
　　張丹想制止，嬌嬌已赤著腳跑出去。
　　壹會兒，嬌嬌回來，張丹想知道，問：“看見甚麽啦？”
　　嬌嬌神秘地說：“哥哥不喜歡她，讓她受傷流血了，我看見毛巾了，是帶血的。不過那姐姐好象沒叫也沒哭。”
　　張丹默默不語。
　　說實話，連我自己都奇怪與夏潔的第壹次我居然壹點都不象我想象的興奮。
　　雖然夏潔約會不少男生，難得她還真是保持著處子之身。
　　進入的那壹瞬間她身體雖然顫動她也只是輕輕的叫了壹聲，下面緊窄得讓我難受，我很快就射了。
　　我覺得她根本就沒有享受到性的快感和興奮，更別說高潮了。
　　她只是靜靜地看我拿起她身下沾滿血液和精液的毛巾，好象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結束，堅守了20幾年的童貞就這樣完了。
　　有時美女真未必是合適的性夥伴。
　　但無論如何，我們都知道我們的關系已經發生了些質的變化。
　　第二天由於是周末用不著上學，所以我睡得很死，等我醒來，床上就我壹人。
　　我穿衣洗畢走下樓，見夏潔、張丹和嬌嬌正坐在沙發上聊天。
　　見我，張丹癡癡地看著我，好象仔細看看我有甚麽變化，夏潔略不好意思的笑笑。
　　只有嬌嬌高呼起來嚷著催我快用餐，原來夏潔和張丹答應她壹起出去玩。
　　也不知過了多少日子，當我對與夏潔作愛覺得索然無味，甚至都準備放棄與她繼續作愛，她終於迎來了她第壹次高潮，真正感受到了性的樂趣，當她第壹次在床上變得瘋狂時，我知道她終於成為壹個完整的女人了！
　　以後壹段時間我們過得很愉快。
　　因為夏潔和張丹都希望我考上研究生，她們知道否則我就會出國，她們當然不希望那樣，所以抓緊壹切時間督促我學習。
　　她們幾乎每天跟我同時回家，足球場絕對是足球場鐵桿觀眾，在家對我兩人互相比著體貼溫柔。
　　生活很是溫馨。
　　我們的性生活沒有固定安排，有時全憑興趣，當然某幾天那位正好身體不方便，另壹位會很及時的天天陪著，她們彼此了解，我印象中好象從來沒同時來過例假，也許真是上天的安排。
　　我偶爾腦子裏想過幹脆三人住壹起，但念頭壹晃而過，我知道她們不會同意，如果我非要這樣她們會順從我，但終於沒有實施，當壹個美女在床上發狂都讓妳難以消受時，妳絕對不會想到同時與兩個美女作愛，而且確實嬌嬌也習慣了晚上有人壹塊陪著睡，也就罷了。
　　北京早早就進入了冬季，我們都忙於應付期末考試，大家回家都忙著看自己的書，好在都有自己的書房互不幹擾，偶爾三人都在客廳看書，我覺得真象到了學校圖書館。
　　那個寒假，夏潔和張丹都沒有回家過春節，我也第壹次春節沒與澳洲的父母同聚。
　　嬌嬌離開我們去澳洲的日子，我們三人的共同目標是幫助我考上研究生。
　　大年三十，我們喝得爛醉，壹直玩了通宵，但誰也沒提起做愛，好象那晚我們的山誓海盟說得特別多。
　　跟萍萍的關系繼續純屬偶然。
　　自夏潔加入到我和張丹的世界，曲萍萍馬上明白了。
　　她可以與張丹鬥，但她無法與超俗漂亮和絕對聰明的夏潔鬥，她退出了。
　　偶爾還到足球場看我踢球，但有夏潔和張丹在身邊，她已經沒有了介入的機會，夏潔和張丹的合力抗擊，使得許多人沒法進入我的視野，我是被巧妙的隔絕了與其他女生的任何聯系。
　　憑夏潔和張丹的聰明，這很容易做到。
　　研究生考試前，我不怎麽去踢球了，每次上完最後壹節課，夏潔或張丹總等著我，她們從不壹起等我，然後壹起回家。
　　研究生考試結束的那幾天，心情覺得特別松快，白天我又活躍在運動場，晚上無論與夏潔或張丹都瘋狂作愛，好象得到了身心徹底的解放。
　　壹天，又在踢球，在我休息的時候，曲萍萍走過來，她向夏潔點頭笑笑，算是打招呼，然後親熱地挽起張丹的手，畢竟她與張丹更熟心理壓力更小些，但卻對著我大方地說：“這星期日，有我壹個比賽”她指指場上踢球的球友們“他們都去，希望妳們也能幫助去捧捧場。”
　　過去常有這種情況，很正常的，而且我現在也考試完了，心情很放松，當然沒理由拒絕，而且在我心中，總有壹種愧疚的心理，這對曲萍萍也算是我的壹種贖罪吧。
　　見我同意，夏潔和張丹當然沒意見，而且她們也沒覺得有甚麽危險和不妥。
　　曲萍萍參加的是壹個由壹家香港公司出錢贊助的歌手大賽，我們壹幫同學坐在比賽場地的前排為她叫好。
　　初試很順利通過。
　　曲萍萍確實有歌唱的天賦，而且我第壹次發現她的舞蹈表演也是美侖美奐，我們都為她的表演迷住了，事後連夏潔都感嘆說萍萍的演出是最讓她感動的表演。
　　復賽當然也順利過關，我看完所有參賽者的演出，以我門外漢的看法，我覺得曲萍萍取得前三名應該是沒問題的。
　　聽許多評委也這樣評價。
　　決賽在壹家五星級酒店舉行。
　　在四十幾個人的表演結束後，我明白曲萍萍是穩獲勝券了。
　　無論是周圍的議論和掌聲還是評委的評價都證明了這點，但半小時公布的結果讓我驚呆了，曲萍萍完全被排除在十名以後，曲萍萍壹聽就傻了。
　　我們知道為此她的付出、排練、投入全部化為烏有，我們壹大幫人吵鬧著，被工作人員請出了比賽場地，大家相顧無語，我剛想安慰身邊的曲萍萍，她哇的爬在我懷裏傷心、委屈地哭起來。
　　那種情況下，大家都被憤怒燃燒不會想到其他。
　　夏潔和張丹，還有其他男女同學也都過來安慰她。
　　曲萍萍擡起淚臉哀求地看著夏潔和張丹：“讓他陪陪我好嗎？”
　　我們之間這些恩怨，球友們早清楚，他們自然離開，夏潔和張丹能說什麽也只好隨大家離開。
　　曲萍萍見大家都走了，哭聲小了些，她斷斷續續告訴我，原來香港方面曾有人暗示她，如果她能陪誰誰睡覺，肯定能給她大獎，被她斷然拒絕，其中也有些評委給她作過暗示，她同樣表示拒絕。
　　比賽結果可想而知，說著，她發誓地說：“我以後絕不參加任何比賽。”
　　多年後，我在世界各地贊助選美、歌手、模特大賽，我贊助的唯壹條件就是絕不允許有任何人為因素影響正當評選，即使以後在香港我最喜歡的女孩參加大賽，我願意損失更多的錢去為她演藝事業鋪路而不願因此讓評委給她特殊的結果。
　　因為每次我都會禁不住想起今晚萍萍那傷心欲絕和發誓時那憤怒的表情。
　　我陪著萍萍到她租住的房間，她因為練歌練功怕影響同學，自己壹直在外租住學校的農舍居住。
　　進到房間，她脫光衣服期盼地看著我，我只感到到她聖潔美麗充滿了無限的魅力，誰也無法抗拒她的魅力。
　　我們終於緊緊摟抱在壹起。
　　她將她的第壹次獻給了我。
　　以後她再也沒來過我們足球場。
　　補記相信每個人都很難忘記他的大學生活，我只是講述了最難忘的學姐學妹及我們之間的故事。
　　我自然考上了研究生（否則豈不太對不起學姐學妹的苦心）我與夏潔、張丹壹直保持著良好的關系。
　　夏潔畢業，也許是因為與我在壹起時間太多，她又太多考慮我們之間的事情吧，考研究生未果，最初在張瓊的公司工作，三年後，也就是我研究生畢業那年她辭職了。
　　最初我設立自己公司時她幫助做了許多工作，我認識趙雪後我們來往少了許多，以後她嫁給壹個新加坡的律師，我們再沒聯系。
　　我壹直讓張瓊資助張丹讀完大學，畢業後她分配到某國家機關工作，嬌嬌到澳洲然後到美國讀書，她懇求父親幫助張丹到美國，兩人壹直很融洽，嬌嬌第壹次結婚後，張瓊也嫁給了壹位美國人，也許以後我還會提到她。
　　萍萍據說在壹個音樂團體專職唱歌，始終沒有大紅大紫，真替她惋惜。
　　我們再沒聯系過，我真心祝願她壹生幸福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