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臘月二十七清晨（八）

“怎……怎麽呢？”
“我……我去了國中之後，我就再也見不到李老師了……”
看著杜浚升，回想著他剛剛說過的這句話，李雪暉的心中，頓時暖洋洋的。
“小家夥，妳能這麽說，李老師很開心，但是，人總得往前走的啊……沒關系的，妳去了國中、以後再去了高中、大學，妳就是長大了，妳就是大人了；到那時候，妳要是想李老師了，就再回來看看老師，好不好？”
“嗯！”杜浚升不住地點著頭。
“好了好了……別再這樣抱著老師了……”這個時候，李雪暉又有些難為情起來，便說道，“妳身上是濕的，老師剛把身子擦幹凈，再這樣下去，等下妳媽媽來接妳的時候，肯定會被妳媽媽認定老師在帶著妳‘做壞事’的，到時候老師沒法跟妳媽媽解釋不說，時間長了，咱倆都會著涼感冒的。讓老師幫妳擦幹凈吧！”
“哦，好的。”
杜浚升只好放下雙手，老老實實地立正站好，讓李雪暉拿著剛才擦過她自己身體的毛巾，仔仔細細的幫著他擦幹身上的水珠。
只是這個時候，李雪暉的身上，仍然沒有片布絲線的遮擋，又因為剛剛杜浚升接觸過那樣溫熱的、充滿了女性獨有的氣息的肉體，進而李雪暉的身體對他反倒更有吸引力了。
而此刻的李雪暉，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杜浚升留下的乳白色痕跡，再看看表面上壹臉無辜的他，心裏雖然還有很多念頭正在作祟，但彼刻的她，對杜浚升產生的情愫更多來自於女老師對男同學的慈愛與呵護。
等她幫著杜浚升把身上其它的裸露部位都擦幹了，見他的內褲仍舊濕漉漉的，還黏在了杜浚升的屁股和大腿上，她也沒去多想，邊伸出手扯著杜浚升的內褲邊沿邊說：“這個也脫下來吧，讓老師幫妳擦擦裏面。”
“啊……這……別了老師……我……”杜浚升見狀，連忙護住自己的內褲。
“怎麽啦？不好意思吖？”
看著杜浚升，李雪暉有些忍俊不禁，就算這小家夥剛才的行為再大膽、再出格，他那時候終究也只是個小男孩而已。
“嗯……”
“不好意思，剛才還敢這麽占老師的便宜？妳媽媽和老師應該都告訴過妳的，不要偷看女孩子換衣服，不要隨便去摸女孩子的身體麽？妳不僅看了，還看到現在，然後還抱了！那妳說，妳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呢？”
“我……我……我只是沒在女生面前，脫光過褲子……”
現在再想起來當年自己說過的那番話，李雪暉也總算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話語裏，竟是滿帶著挑誘意味的，但她當時確實沒想那麽多，只是想趕緊幫著把杜浚升的身體擦幹凈。
“好啦！別想那麽多了，老師幫妳擦完就好啦！不擦幹凈的話，會得濕疹的！”
“嗯！那我聽李老師的……”
說著，杜浚升就放開了手。
李雪暉便蹲著，把濕漉漉的內褲脫了下來。
但沒想到，就在脫下內褲的壹剎那，李雪暉竟然眼見著杜浚升的陰莖，從如同蛾蛹壹樣的小小壹塊，在三五秒鐘內，又迅速充血變變大，看起來足有壹根未開始削尖的鉛筆那麽長、足有壹根馬克筆那麽粗；而杜浚升也發現，此刻自己的陰莖龜頭，又從粘連著的包皮中探出了不少。
這樣必然賽過同齡人的包莖，之間給李雪暉看傻了眼，她眉頭微蹙、情難自已地註視著那正盯著自己的陰莖馬眼，不由得咬了壹下下嘴唇，甚至在那壹刻，她忽然發覺自己口腔裏的口水，也在跟著雙腿間的膣腔中的淫水壹齊充盈地分泌著，她立刻紅著臉，難為情地抿著嘴，瞪大了壹雙杏眼看向杜浚升的眼睛，邊仔細地幫著他擦著身子，邊說道：“這……妳才多大……這裏就這樣了！這妳將來長大了……哪還了得……妳……小家夥……妳……怎麽又硬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我就是忍不住地想著……李老師的酥胸好美、很傲人……下面的‘玄門牝戶’很迷人、很整潔……這裏……這裏就忍不住，成這樣了……”
李雪暉聽了，又羞臊又有些氣、同時又有些開心和被逗笑：“妳這小家夥！妳觀察得還挺全！老師的胸被妳瞧了也就算了，下面妳也看！而且妳這些壞詞兒，什麽‘酥胸’、什麽‘玄門牝戶’的，都從哪學的？”
“《三言二拍》和《西遊記》裏……原文不都這麽寫的麽……”
李雪暉用自己的媚眼瞪了杜浚升壹下，故作生氣地說了壹聲：“不學好！”
可看著眼前李老師將那美麗的酥胸靠近自己的陰莖、纖瘦的下巴正對著自己的馬眼、蹲下來後分開的雙腿中街那道“玄門牝戶”正垂向自己的腳趾、那只如同水蜜桃壹樣的屁股也能夠被自己隱約瞧見，於是杜浚升的身體裏，那股奇怪的卻又能讓他感覺到快慰的熱流再壹次蒸騰，並又迅速地直沖到陰莖和睪丸裏……
“不……不好！李老師……那……那什麽……我……”
“怎麽了？”
李雪暉皺著眉，看著他，而她的雙手，也整壹手扶在杜浚升的肩頭，壹手拿著毛巾，幫著杜浚升輕輕擦著陰囊、大腿窩和屁股下面。
“老師……我……我可能……又要像剛才那樣……要噴了……要尿了……我不想弄臟您的身體……老師……但我……快忍不住了！”
“沒事……妳……妳要是想射的話……就射出來吧！”
“……射出來？”杜浚升懵懵懂懂地問道。
“嗯，這叫‘射精’……不是尿尿，”剛剛還分明有些不想告訴杜浚升這方面內容的李雪暉，此刻還是不由自主地帶著杜浚升預習了壹下相關方面的詞匯，“從妳這裏噴出來的那個液體叫‘精液’，很幹凈的，比尿液幹凈多了……”
說著，她又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心壹橫說道，“沒事，妳想射的話，就射出來……不要憋著，不然，妳的身體會出問題的……”
“唔……老師……來了！”
話音剛落，那滾燙的白凈的汁液，便猝不及防地從杜浚升的馬眼中入火山噴發壹樣奔湧而出，在空中劃過了壹道道拋物線，隨後播撒到了李雪暉當初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凹凸有致的鎖骨上、飽滿豐碩的椒乳上……
若不是當初的李雪暉還有壹絲理智尚存，在這少年新鮮的精子從他的體內噴發而出的那壹刻，已經許久都沒被男性荷爾蒙滋潤過的她，真恨不得壹口就把杜浚升的龜頭含在嘴裏，吸吮吞食個痛快！
“……還有沒有了？”
李雪暉面色如棵紅辣椒壹般地看著杜浚升。
“沒有了……李老師……我腿有些軟……”
“呵呵……”李雪暉羞澀地笑著，想了想，還是把毛巾繞著杜浚升的陰莖，幫著他輕輕擦拭掉了上面的水珠和殘留的精液，然後才對他說道：“好了，都擦幹了，妳快把衣服換上吧，再不穿上真著涼了……”
“嗯，謝謝妳，李老師。”
“今天的事，不要告訴別人，尤其是妳媽媽爸爸，好不好？”
“嗯！”
杜浚升答應了壹聲，迅速穿上了那套寫有“陵川永在，童年永恒”的的衣服，又拿了自己脫下來的校服衣服、褲子和那條內褲，又回過頭去不舍的看了看李老師。
李雪暉給了他壹個溫柔的笑，就把他推出了辦公室門：“妳去教室等等吧，老師還沒穿衣服呢！總不能光著屁股跟妳出去吧？”
“哈哈，好的老師！”
隨後，李雪暉便迅速地把辦公室門關上，鎖好。
接著她整個人都徹底瘋狂了起來，她直接用手指揩掉了身上沾著的所有的少年精液，貪婪地把那些精液，全都舔到了自己的口腔當中。
將男孩的精液壹滴不漏地咽到肚子裏後的李雪暉，又迅速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壹屁股坐到辦公椅上後，又把自己的雙腿分開著，放到了辦公桌上，又直接拿了壹根水性筆，咬在自己的口中，生怕接下來自己的舉動會讓自己發出什麽更加瘋狂的聲音。
後來她索性丟掉了水性筆，轉而去咬住剛才擦過杜浚升身體、尤其是他的大腿內側、屁股以及射過精液的陰莖、上面還殘留著杜浚升的精液的毛巾。
並又用剛才沾過了杜浚升的精液的、舔幹凈的手指，為自己的玄門牝戶帶了壹絲勝過壹絲、壹層蓋過壹層的快感，再用為那小家夥擦過身子的另壹只手，狠狠抓揉著自己貼到了他臉上的乳房、狠狠地揪捏著自己劃過他臉頰跟嘴唇的乳尖。
直到壹股熱辣的清泉從自己的尿道中噴薄而瀉出，蜜穴緊縮到酥麻又痙攣，渾身癱軟下來的李雪暉這才罷休……
但她根本來不及休息，便馬上拖著尚未從高潮余韻當中剝離的身體，迅速地穿上了西褲、襯衫和西裝外套。
果不其然，五分鐘後，盧玉珠便冒著大雨前來把杜浚升接走。
“謝謝您了，李老師！幫著照看升升這麽久！”
“沒事沒事，盧老師，您別太客氣了！都是同行，我也能理解您的辛苦的！”
“哈哈，我都沒有李老師您這麽盡職盡責啊！有機會請妳吃飯！哦，您也應該沒帶傘吧？這把傘送您了！我車上還有傘呢！要不，我捎您壹段？”
“您客氣了……那什麽，傘我收下了，盧老師。但我這還有點材料，幹脆在學校寫完就完事了。您先帶孩子回家吧，不用管我了，我也開車的。”
“哦，那好的！浚升，對老師說再見！”
杜浚升欣喜而依依不舍地看著李雪暉，背著書包、拎著那壹塑料袋的濕衣服，對她道了別：“李老師再見……謝謝您，李老師。”
“嗯，再見，小家夥。”
在李雪暉的眼中，她對這個孩子，也壹下子產生了壹種特殊的感覺。
然而，這時候故事卻又在應該繼續下去的時候，告壹段落，兩周過後，杜浚升他們便徹底從小學畢了業。
“……從今天起，妳們就再也不再是小孩子了，作為妳們最後三年的班主任，我希望妳們大家將來能夠萬事順利，學業有成，不畏艱難險阻，勇敢向前。就像那首詩裏所寫的：‘未來無情威脅迫害，但我再也無所懼駭。無論道路多麽險隘，面對怎樣的歲月’老師希望妳們每壹個人，都能夠做自己命運的主人，做自己靈魂的船長！同學們，畢業快樂！”
隨後，在班長的帶領下，全班對著李雪暉壹起大聲表白道：“來，大家都有：3、2、1！李雪暉，我們愛妳！”
而其中，喊的最大聲最洪亮的，便是杜浚升。
然後，師生二人，壹別就是十幾年。
在那天放學後壹起淋過的那場大雨、在那間辦公室的那張辦公桌旁二人擁抱過的那場若有似無的溫存，也徹底成了杜浚升和李雪暉這對兒師生心底的秘密。
秘密保守得久了，心裏的空間便會被日常生活中的各種雞毛蒜皮、酸甜苦辣所排擠走，於是也就會被逐漸遺忘。
直到剛才那個擁抱，才把經歷過滄桑的兩個人，帶回到了那天，那個放學後、那場大雨中的那間教師辦公室。
但這壹下使得二人同步產生昨日重現的擁抱，最後讓師生二人又都像觸電了壹般，彼此僵住，看了看對方，最後就都主動地把胳膊收了回來，又故意與對方隔開了壹點距離。
除此之外，想到這裏的杜浚升，也終於似乎有了些許找回了自我的感覺：他此刻才意識到，就在當年同齡的絕大多數男生，還不清楚“勃起”為何物、甚至陰莖或許還並沒有硬過壹次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在自己的小學班主任老師的身上射精，而且還是兩次，盡管整個過程多多少少有些糗。
於是他才發現，壹直被壓抑了多年的自己，其實從小就是個色狼。
或者說，性欲，才是自己的靈魂底色。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不太敢壹下子就跟多年未見的李雪暉表現得太過親近。
時間可真是個良好的分離劑，就算是曾經對彼此做過最親密的事的兩個人，經過了時間的消磨過後，即便是重逢的時候，也會變得生疏。
兩個人又沈默良久，還是李雪暉先開了口說起話來：“小家夥，妳現在，有女朋友了嗎？”
“唉……我要是有女朋友了，我還能玩‘探探’了麽？”
“嗯，也是。”李雪暉點了點頭，又追問了壹句：“那妳也沒有個喜歡鐘意的女孩麽？”
“呃……有。之前在首都上那麽壹年大學的時候，認識了壹個，南方S市的，但是我還沒開始跟人家咋樣呢，我這邊家裏不就出了問題了嗎……所以就不了了之了。再往前倒，我從國中到高中期間，有壹個喜歡了四年多的姑娘，臘月二十五那天我還碰上她了呢。”
“那妳不準備追壹下？”
“哈哈，我追啥追啊？人家都訂婚了，而且她其實現在是在加拿大生活的，她回國只是因為學術活動，順便回來看壹眼自己家裏……我要是還惦記著人家，我那不就成了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了麽！哈哈！”杜浚升自嘲道。
李雪暉聽著眼前此刻已經成長的高大魁梧的杜浚升這樣說著，又想起他小時候在自己身邊湊著、黏著、親近著的時候的壹幕幕，心裏忽然也覺得特別不是滋味。
“浚升，老師感覺，妳變了。”
“哈哈！那肯定的啊……”杜浚升仔細地瞧著雖然較之以前卻是有些滄桑、甚至多少有些開始衰老的，但卻依舊清麗迷人的臉龐，暗暗吞了壹口氣，又繼續苦笑著：“我是不是變墮落了啊，李老師？”
“並沒有。”李雪暉憐憫又溫柔地看著杜浚升，“但是從老師的角度來看，妳確實沒有小時候那樣的有靈氣了。”
“哈哈？小時候的我，在李老師的眼中，居然還是個有靈氣的孩子呢？哈哈哈……”杜浚升聽了，直接擺了擺手笑著。
但是確實，杜浚升自己也能感覺到，雖然小時候的他也是個比同齡人都老實聽話、溫文爾雅的男孩，可是到了某些原則性的話題事件的時候，自己常常會侃侃而談、並且據理力爭；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到現在，他對於很多事，已經不喜歡去、也懶得去發表什麽言論看法了，哪怕是別人說他怎樣怎樣的，哪怕說他的那些人，本來是自己生活中最親近的人們。
“……或許這就是成長吧，這就是我的成長，老師。”杜浚升低著頭嘆著氣，又轉頭看向李雪暉，“對不起啊，李老師。”
“怎麽啦？對不起什麽啊？”
“呼……看來我自始至終，都沒成長為自己‘命運的主人’、自己‘靈魂的船長’。現在的我，就是個‘輸家’，徹頭徹尾，各種意義上的輸家……我從來都沒有贏過壹次，不只是我現在坐在這兒，跟您這麽說，每天我媽下了班壹回家、看到我之後，也這麽說我……”
“別這麽說，小家夥……”
李雪暉想了想，伸出手去拍了拍杜浚升的肩膀，又在他的後背上摩挲了幾下，語氣溫雅地安撫道：“妳還年輕，還有的是時間和機會。沒事的，乖，聽老師的……不要氣餒，不要自慚形穢！乖呀，小家夥……”
這壹刻，杜浚升忽然有種沖動：他真想就這樣，再緊緊地抱著李雪暉，再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液體的痕跡。
只是這壹次，他想要留下的液體，是自己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