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女

奴家

耽美同人

在楊各莊壹棵老槐樹旁的破舊小屋裏,同樣是喜氣洋溢,楊喜兒坐在燒得暖洋洋的炕上正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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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白毛女 by 奴家

2025-2-6 16:06

這晚黃世仁在喜兒身上飽嘗了獸欲後,才左擁右抱地摟著桂香和喜兒兩人睡去。
第二天他出門臨走前,仍把赤身露體的喜兒綁在床上,不準穿上衣服,壹日兩餐由桂香送到床上餵喜兒吃,只有撒尿拉屎才有機會下床活動壹下雙腿,然後又再被綁回床上,等候黃世仁晚上回來替她下種。
當房間裏只剩下兩個女人時,喜兒忍不住問桂香,為何她對黃世仁這麽千依百順,到底有什麽把柄被抓在黃世仁手裏令她不敢反抗?
桂香嘆了口氣,欲言又止,淚水壹顆顆的從眼眶裏滾出來,她搖了搖頭:“哎,俺這副身子……妳還是別太倔強了,不然妳也會像俺那樣……算了,咱們鬥不過他的。”
喜兒還想再追問下去,桂香止住了她:“我不想再提了,妳就當桂香已死掉了吧!現在俺只是壹具行屍走肉,是黃世仁的泄欲工具,生死對我來說已沒多大分別,俺認命了。假如日後妳有機會離開這裏,只要心裏仍記得有個在火坑裏打滾的桂香,咱倆就不枉姐妹壹場。”
掌燈時分,黃世仁又回到睡房來了,他見喜兒怔怔的坐在床上發呆,捏捏她的臉蛋:“是不是想著少爺的雞巴了?”
喜兒“呸!”了壹聲,厭惡地把頭扭過壹面去。
黃世仁也不惱,嘻嘻笑著:“好!有性格,我喜歡。”邊說邊脫衣褲,然後壹絲不掛地躺到喜兒身旁。
他剛躺下,早已把自己脫得精光的桂香趕忙埋頭到他腿間,張口含著他的陰莖吸吮起來。
喜兒不願觀看這醜陋的壹幕,背身側躺過去,黃世仁伸出雙手,趁勢從後抓住她壹對乳房,細搓慢揉地撚起來。
喜兒手腕仍被綁在床柱沒法反抗,只好忍受著他的淫褻玩弄,眼淚默默地開始往外淌。
在桂香的舔啜下,黃世仁的陰莖很快就勃了起來,他將喜兒的身體用力扳回仰躺,握住腳踝兩邊壹掰,陰莖朝著她大張的陰戶就硬戳進去。
喜兒經過壹天的休息,身體恢復了點氣力,雙腿又蹭又踢的朝黃世仁胸口踹去,頓時將他踢了個仰面大翻。
他不料有此壹著,老羞成怒地爬起來,惡虎擒羊般再撲到喜兒身上,強行將陰莖又往她陰戶插去。
喜兒趁黃世仁趴到自己身上那壹煞,曲起膝蓋往他下陰壹頂,剛好頂著他兩顆卵蛋,痛得他嗤牙裂齒捂著陰囊蹲在床上直蹦。
過了好大壹會黃世仁才痛定過來,他怒不可厥地揪著喜兒雙腿猛力扯開,翻開她的陰唇,曲起指頭朝陰蒂上發狠壹彈。
“哇!媽……媽呀!”女人身上最柔弱的地方突然遭此壹擊,喜兒當場痛得連身也弓了起來,雙腿縮起不斷抖顫,綁在手腕上的繩子扯得連床也嘎嘎作響。
黃世仁口裏罵著:“他媽的!妳這個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俺幹過的妞兒不下數十人,可從未試過有人膽敢反抗的。好,今天就好好修理妳壹頓,讓妳曉得本少爺的厲害!”
邊罵邊從床頭壹個鎖著的小箱子裏取出壹個像鼻煙壺般大小的琉璃瓶來。
他舉著這個瓶子在喜兒眼前晃來晃去:“這東西是皇軍的木村隊長送我的禮物,價錢比金子還貴,只要塗那麽丁點兒在妳那裏……哼哼!管妳是三貞六節的聖女,轉眼就會變成放浪不羈的淫娃;如果擦上三次的話……哈哈,到時沒我的雞巴捅上壹頓,恐怕妳熬不上兩天就寧願去尋死呢!”
這時喜兒窺見躲在黃世仁身後的桂香望著那個瓶子,像青蛙見到了蛇般渾身嗦哆哆抖起來,眼裏露出既惶恐又懼怕的神情,縮在壹隅全身發軟。
喜兒還沒料理好頭緒,黃世仁已揭開瓶蓋,用小指挑出壹點麻黃色的藥膏,塗在她兩片小陰唇上,抹勻後再去塗被彈腫的陰蒂,余下的則把手指插進陰道裏揩乾凈。
黃世仁塗完後鎖回瓶子,卻把喜兒丟在壹旁不理,走過去失神落魄的桂香身邊:“來,咱倆先幹壹場,那妞不用去管她,壹會就有戲看。”
話音未落已把陰莖插入她陰道,當著喜兒眼前噗哧、噗哧的猛幹起來。
“啊……少爺……別……別插得那麽急……痛啊……俺的水還沒來得及流出來……妳……啊……好硬啊……輕點……唔……唔……”
桂香起初還眉頭緊皺、欲拒還迎,可插不了半枝煙工夫,她就摟住黃世仁的屁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似乎這樣就能把他的雞巴吃得深壹些,嚷嚷也換了詞:“喔……少爺……妳好厲害啊……這麽長……都捅到俺胸口上來了……再插深點嘛……人家好舒服呢……再用力點……不怕……插死俺算了……”
喜兒耳中聽著桂香那些淫詞浪語,眼裏看著黃世仁那裹滿青筋的陰莖像打樁壹樣在桂香張得開開的陰戶中直出直入,紅得發紫的龜頭刮帶出壹環環的淫水,由陰道口溢下股溝,在屁眼的凹下處形成壹個小水窪。
漸漸地喜兒身體出現壹種從未有過的怪異感覺,先是像有壹群螞蟻在陰戶上到處亂爬,跟著是陰唇和陰蒂慢慢脹起,並且生出痛癢難分的酥麻感。
最後連陰道也壹張壹縮的蠕動起來,像是嬰兒待哺的小嘴般急欲去含住某些東西。
喜兒被這種越來越難受的感覺折騰得要生要死,很想用手去搔搔以止痕癢,可手腕又被牢牢綁在床頭掙不出來,偏偏這時黃世仁好像要加深她的刺激般特意把桂香的雙腳擱上肩頭,讓她屁股擡起,將兩人性器交接部位壹覽無遺地展示在喜兒眼前。
喜兒的陰戶這時更加奇癢難忍了,兩瓣小陰唇紅腫得像對雞冠,硬楞楞的向兩旁撐開。
陰蒂勃脹得有如壹節小指頭般大,像個紅蔔蔔的血泡般向上翹起,陰道裏面說不出的空虛,淫水止不住地流個不停,急需有東西塞進去將它填滿。
喜兒渾身燥熱難安,屁股挪來挪去,壹會兒夾緊雙腿,壹會兒又極力分開,可無論哪個姿勢都抑止不住那股越來越難受的感覺。
焚身欲火蠶食著她的理智,雙眼開始變得散渙蒙朧,她用饑渴的眼神凝視著黃世仁在桂香陰道裏不斷抽送著的陰莖,多希望它現在插著的是自己啊!
黃世仁別過頭來,看了看喜兒下身,對桂香說:“那娘們來勁兒了,再讓她熬熬。”
故意將陰莖抽出來時連龜頭都能看見,插進去時只剩下陰囊。
喜兒本能地夾緊雙腿互相磨擦企圖減輕痕癢,可是卻越擦越糟,好像擦出火來似的,漸漸地全身如發高燒般熱得火燙,心跳急促、氣喘如麻,鼻子“唔……唔……”地哼出悶音。
黃世仁見火候差不多了,淫笑著向喜兒問:“是不是想少爺也插插妳呀?”
喜兒意誌已快崩潰,心裏是壹萬個不字,可是說出口卻變成了:“是……”
黃世仁得意地笑笑,可還要吊吊她胃口:“那妳在壹旁乖乖呆著,等我把桂香操丟了再來操妳。”
喜兒悲哀地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腮往下直淌,壹半是為了空虛的陰戶還不能馬上得到安慰而失望,壹半是為了自己竟變得這樣淫賤而羞愧。
“噢……啊……少爺……妳操死俺了……呵呵呵……丟……俺丟了……丟給少爺的大雞巴了……”
桂香終於淫叫著在黃世仁的胯下丟了身,然後像灘爛泥壹樣軟躺在床上。
黃世仁從她泄得壹塌糊塗的陰道拔出陰莖,過去解開綁著喜兒手腕的繩子,喜兒連痛的雙手也顧不上去揉揉,連忙躺到黃世仁身下,張開雙腿等他壓上來。
黃世仁嘖嘖兩聲:“看妳急成這個樣子!剛插完桂香,總得讓俺回回氣吧!來,先用口替我舔舔,等少爺的雞巴再硬壹點才插妳。”說完大咧咧地坐靠著床背,挺著濕漉漉的陽具要喜兒用嘴去含。
喜兒在淫藥的荼毒下已經失去了尊嚴,仿佛這副身體已不是屬於自己的了,她就像壹個旁觀者壹般看著這副完全受淫藥支配的身軀毫不猶豫地趴到黃世仁胯下,將沾滿了桂香淫液的骯臟陽具壹口含入嘴中。
喜兒先用嘴唇裹著莖身上下吞吐壹會,然後舌尖由龜頭慢慢舔向根部,將整個陰囊都舔舐壹遍後,又再慢慢舔回龜頭,如此重復幾次,直至陰莖上的淫水全部吮光,龜頭也被舔得閃閃發亮,才擡頭望著黃世仁:“少爺……很硬了,可以插了……”
“好!”黃世仁用兩只手指捏著喜兒那粒腫漲得像顆花生米般大的陰蒂搓了搓,令她連打幾個哆嗦:“到那邊躺下,自己掰開下面請少爺來插。”
喜兒如奉音綸,趕忙躺下張開雙腿,用手指捏著兩片小陰唇左右拉開,露出濕淋淋的陰道口對著黃世仁:“請少爺進來……”
“進來什麽?我不懂。”黃世仁臨到最後關頭還要再戲弄她壹下。
喜兒漲紅著臉,只好帶著懇求的聲線說:“請少爺插進來……”
“插?插什麽?用手指插嗎?”黃世仁慢火煎魚,裝傻扮懵地問著,手指仍搓著喜兒那粒陰蒂。
喜兒見黃世仁還不願插進來,急得快瘋了,只要他肯把肉棒插進去煞癢,這時叫她說啥也行,想也不想便急急叫道:“少爺,請妳操我吧!請妳用大雞巴來狠狠操我吧!少爺,快來操我吧……嗚……”
黃世仁這才嘿嘿奸笑兩聲,跪到喜兒腿間,握起陰莖對準她的陰道口壹插而入。
“啊……”喜兒苦盡甘來地壹句長呼,四肢如八爪魚般緊緊纏住黃世仁的身軀,享受著陰道被肉棒塞滿的飽漲感覺,在淫藥的催動下,僅僅這麽壹插,饑渴萬分的喜兒就已經攀上了第壹個高潮。
很奇怪,黃世仁的陽具就像是神丹妙藥,他插得越是大力,陰戶的痕癢就越少。
他插得越深,身體就越舒服,喜兒不自覺地仿效著桂香的動作,摟住黃世仁的屁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使每壹下的插入都能令龜頭戳到陰道盡頭,還仿佛嫌陰莖抽送得不夠快似的挺起屁股往上迎湊,浪得連黃世仁也稍感吃不消。
喜兒身上的難受感早已煙消雲散,代之而起的是壹波波的高潮,她像個木偶般被黃世仁擺弄成各種不同的姿勢奸淫著,壹次又壹次地泄出身子,直到最後黃世仁射精了,她仍緊緊地摟著他,任由那些足以令她懷孕的種籽深深地灌註入她子宮。
她啥也不顧了,只要那根能煞癢的肉棒別拔出陰道去。
天剛放亮,喜兒壹醒來就發現自己和桂香正壹左壹右蜷睡在黃世仁懷中,由於淫藥的作用已經散去,她也欲念全消,恢復了理智。
下體飽受壹整夜的摧殘,傳來陣陣麻辣的漲痛,令她想起昨晚在淫藥推使下受到的種種淩辱及自己身不由主的淫蕩行為,厭惡地從黃世仁懷裏掙脫出來。
她怒瞪著眼前這個不共戴天的仇人,恨不得手裏現在有把刀子,立即就將他殺死。
黃世仁這時也醒過來了,他心知倔強的喜兒不會如此輕易就屈服在自己淫威之下,為了提防她反抗或逃跑,出外前仍然把喜兒雙手綁在床上,吩咐桂香好好看管,準備晚上回來再進行下壹步的調教。
壹入夜,黃世仁剛進家門就馬上來到睡房,他雖然對喜兒昨晚被施藥後的反應非常滿意,但他知道,壹日不把她徹徹底底馴服為自己胯下之奴,就無法消除她反抗的念頭。
他揭開蓋著喜兒的被子,望著她潔白稚嫩的肉體,想起昨夜她那嬌喘鶯啼的浪態,雞巴不其然就勃了起來。
他三扒兩撥把自己剝個清光,取出那個瓶子,挺著硬梆梆的肉棒又爬上了床。
喜兒瞧見那個瓶子,昨夜恐怖的壹幕又湧上心頭,嚇得冷汗直冒,顫慄著縮到床尾。
桂香身受其害不免唇亡齒寒,忍不住也過來求情:“少爺,妳放過喜兒吧!俺這身子已經被妳毀了,妳就發發善心別再坑多壹個姑娘好嗎?俺這就躺下讓妳隨便幹,別再去為難她了。”
黃世仁甩手把她推開:“他媽的!哪輪到妳說話的份?壹陣子沒收拾妳,又想作反了?給我趴下!待我替這妞塗完了藥再來好好教訓妳。”
黃世仁照上次壹樣強行在喜兒的陰唇、陰蒂及陰道塗上了淫藥,然後來到桂香身邊,他在桂香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上來回撫摸,冷不防突然揮掌朝臀肉使勁摑下去。
“哇!少爺,痛啊!”桂香大喊壹聲,白肉上頓時現出了個赤紅掌印。
“看妳以後說話還敢不分尊卑!”黃世仁邊罵邊摑。
“啪!啪!啪!”兩瓣臀肉不壹會便惺紅壹片。
黃世仁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桂香的屁眼壹抹,另壹手已握著陰莖向屁眼戳去。
“呀……別插那兒……喔……痛啊……”桂香還來不及抗拒便殺豬般大叫起來。
黃世仁伸手向前握住她壹對奶子往後扯使她不能退縮,下身前挺將雞巴壹分壹寸地朝屁眼裏捅進去。
桂香的肛門雖然已不是第壹次被黃世仁的雞巴侵犯,但插屁眼始終是舍正路而弗由,更何況緊窄的屁眼在毫無思想準備之下突然被粗硬的肉棒撐闊,撕裂般的疼痛讓桂香全身冒出冷汗,連毛管也豎了起來。
桂香越是痛得縮緊屁眼,黃世仁的陰莖就越是被箍得漲硬,稍微放松壹下,他又乘虛而入,令桂香縮放兩難。
在桂香將屁眼縮縮放放之間,黃世仁的陰莖已逐漸推進,很快便全根盡沒,她知道這時再怎麽反抗也是徒勞,只好咬緊牙關強忍痛楚,逆來順受地準備承受黃世仁隨即而來的猛烈沖鋒。
黃世仁扶住桂香兩團鋪滿紅色掌印的臀肉,挪挪屁股校準炮位,然後開始硬橋硬馬地抽送起來。
屁眼不比陰道,即使怎樣抽插也不會流出淫水,桂香的肛門被黃世仁的肉棒撐成壹個大大的圓孔,靠外的壹小截直腸裹著陰莖被扯出外面,像個紫紅色的皮環圍在肛門四周,只有在陰莖往裏插時才順勢帶回體內,可當陰莖往外抽時又再被拖反出去。
“哎……哎……哎唷……少爺……輕點……俺屁眼要裂開了……別……別再插……俺痛得受不了……以後再也不敢頂撞妳了……要插就插俺前面吧……”
桂香眼看快支持不下去了,人類的尊嚴蕩然無存,竟自動伸手到腿間掰開陰戶,露出陰道口哀求黃世仁插進去。
塗在喜兒陰戶上的淫藥此時開始發揮效力,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磨臀擦腿,捱受著那種難以形容的苦痛煎熬。
她盡力想用自己的意誌去克制不斷湧上來的澎湃欲念,可是肉體卻反叛了大腦,生殖器已作好了性交前的所有準備,濕潤而亢奮的陰戶隨時可接納陰莖的蒞臨。
喜兒見身邊的桂香趴在床上不斷呻吟哀號、全身猛抖、大汗淋漓,屁眼被操得快脫肛了,黃世仁卻沒有絲毫泄精的跡象,仍在她屁眼裏瘋狂地抽插不停。
喜兒再也沒有抉擇余地,既為姐妹,也為自己,她豁出去了,對著黃世仁說:“少爺,人家下面癢得很呢!別凈顧著去插桂香姐,快些也過來操操俺吧!”
邊說邊把雙腿朝著黃世仁張得開開的,也顧不得他那根雞巴正插著桂香骯臟的肛門,企圖用自己的陰戶將它引過來。
“嘻嘻,妳這個騷貨,我就知道妳舍不得本少爺這根大雞巴。”黃世仁扭頭朝喜兒大腿中間瞧了壹眼,對桂香說:“好,今天就放妳壹馬。”
隨手往她的屁股摑多幾掌,再狠狠在屁眼抽送十幾下,才噗壹聲拔出來,轉而插進喜兒守候多時的陰道裏。
由乾澀的肛門移師到濕潤的陰道,感覺又截然不同,黃世仁的陰莖如魚得水般抽插得滑溜暢順、揮灑自如、隨心所欲、下下盡根,把喜兒操得失魂落魄、淫水長流、兩眼反白、高呼低吟,幾乎連氣也喘不過來。
黃世仁見喜兒被自己操得高潮叠起,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擊之力,於是解開她綁在床頭的雙手,將她兩腿推高至胸口,形成屁股離床、陰戶挺凸的姿勢,運聚全身勁力把雞巴像杵臼般往陰道直舂下去。
“哦……哦……少爺……俺……又丟壹次了……”喜兒緊緊摟住黃世仁,機靈靈的打個了哆嗦,又泄出壹次身。
黃世仁見喜兒在淫藥的影響下朝自己調教的目標又邁近壹步,嘴角露出壹絲陰笑,俯下身用胳膊將喜兒的雙腿撐闊,張嘴叼著她壹顆乳頭,然後運起陰莖像拉風箱般快速抽動。
直到喜兒被操得丟昏了過去,才壹泄如註地把壹泡熱辣辣、黏糊糊、滑潺潺的濃稠精液,壹滴不留地全部灌輸入喜兒陰道深處。
第三天黃世仁特意比平日晚些回來,晚飯過後很久了仍不見他的影子,漸漸地桂香顯得有點神情不自然,坐不是站又不是,渾身都不對勁。
最後爬到床上,將上身挨靠在床欄,壹手伸進衣內輕輕揉著自己壹對奶子,壹手伸進褲裏撫摸著陰戶,邊自瀆著,邊不時扭頭往窗子外望,似乎盼望著黃世仁快點回來。
喜兒雖然知道這是桂香體內的淫藥發作而身不由己,壹到晚上就非得男人安慰壹番才行,但黃世仁昨晚才將她折磨得這麽厲害,難道這也不足以使她產生恐懼?難道對黃世仁的滿腔仇恨都不能化為抵抗藥力的意誌嗎?
喜兒望著肉欲纏身而又得不到渲泄的桂香,心裏不免生出憐憫之情。
誰知同情之心還未平息,自己身上也同樣騷癢起來,渾身蟲行蟻咬,下陰更是漲熱不堪,竟自動流出淫水來。
喜兒暗叫不妙,莫非自己也上了淫藥的癮,每個晚上都離不開男人的雞巴?天啊!真是造物弄人,上輩子究竟做錯了什麽事,要這輩子用如此殘忍的方式來償還?
兩個姑娘在床上輾轉反側,捱受著體內越燒越旺的欲火吞噬,還是喜兒首先開口:“桂香姐,俺好難受啊!妳……妳替我揉揉下面好嗎?”
桂香揭開被子壹瞧,連她也被嚇壹跳,喜兒的陰戶像剛給男人的陰莖插過壹樣,又紅又腫,陰蒂極度充血,竟高高地翹出陰唇外,淫水不停流出,淌到屁股下面積成壹大灘!
其實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單看褲襠染濕的範圍便知流出的淫水與喜兒不遑多讓,相信陰戶的發情狀態亦是大同小異。
“哎,喜兒,俺也很難受啊!少爺又未回來,不如咱倆互相弄弄,總好過在這兒幹受罪!”桂香脫清自己身上的衣服,解開喜兒手腕的繩子,頭腳互對地趴到她身上。
喜兒以前不曾留意,現在近距離觀看桂香的下陰才發覺有點特殊,按年齡算兩人都差不多,但桂香的陰戶卻像個廿多歲的女人般成熟,烏黑黑的陰毛長滿在陰戶四周,延綿直至肛門。
陰唇紅潤飽滿,皺褶分明,屁股圓嘟嘟的又大又肥,必須用手兩邊掰開才能見到屁眼。
喜兒心中奇怪萬分,不由將視線移向桂香胸前,她這時正翹起屁股伏身撥弄著喜兒的陰戶,壹對大乳房由胸前垂下左右搖晃。
喜兒弓起身抄手過去壹握,竟壹手不能握盡,而且沈甸甸的像女人產後奶孩子般飽漲。
喜兒握著桂香壹對奶子剛搓揉幾下,下體突然傳來壹陣舒暢感覺,原來桂香此時已壹邊用口含著她的陰蒂吸吮,壹邊將兩只手指插進她陰道裏抽送。
喜兒輕輕嘆息壹聲,放開乳房向後躺下,對著桂香的陰戶照樣玩弄起來。
兩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竟像壹對饑渴的深閨怨婦,用盡自己懂得或想出來的方法去刺激彼此的性器官,以求得到暫時的渲泄。
壹時間,睡房內滿目是乳波臀浪,入耳是指插陰道的唧唧淫水聲及吮吸陰戶的嘖嘖聲。
“好好好!很精彩,繼續弄,等會本少爺給妳們來個壹箭雙鵰!”
兩人正玩得熱火朝天,不知何時黃世仁已走了進來站在床前,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眼前上演的這出假鳳虛凰好戲。
“少爺,妳可終於回來了!”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突然發現了口清泉,兩人不約而同地跳下床擁到黃世仁懷裏,伴著他壹起再躺回床上,壹人脫衣,壹人褪褲,三兩下就將黃世仁剝得壹絲不掛。
壹切動作都進行得那麽自然、那麽純熟,但兩人心裏明白,這副身軀此刻已不再聽自己大腦使喚了,而是無從抗拒地受著淫藥的操控。
黃世仁大刺刺地躺在床上,雙姝壹左壹右伏在他腿邊,壹人含著他的陰莖出入吞吐,壹人用舌尖舔舐著他的陰囊。
黃世仁則雙手各握壹個大小、形狀都不同的乳房把玩著,玩膩了,又轉去摸她們的陰戶,分別將兩個毛發茂盛或牛山濯濯的陰戶摳挖壹番,手感各異其趣。
黃世仁雖三十出頭,可是性欲驚人,每晚睡覺非得有女人陪在身邊不可,這幾年來被他糟塌過的姑娘不計其數,往往在天亮下床時,她們都因被操得下體受創,必須扶著床柱才能邁出第壹步。
但眼前這兩個女孩卻對他的雞巴又恨又愛,恨的是它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淩辱讓人尊嚴全失,淫賤得比狗不如。
愛的是它能夠解除淫藥施予自己身上的苦難折磨,並且從中得到既不願承認、但又確是事實的無窮快感。
黃世仁不愧為花叢老手,臨陣不亂,他趁兩女賣力地在自己的陰莖上施展口舌工夫時,偷偷取過琉璃瓶,淫藥第三次塗到喜兒的陰戶上。
不出所料,不壹會喜兒便滿面潮紅、眉目凝春,含住龜頭狠狠吸啜幾下後便將桂香推開,急不及待地跨身而上。
桂香被她捷足先登,只好用手扶直黃世仁的陰莖,眼巴巴望著她掰開陰戶坐下來。
“啊……少爺……妳怎麽不早些回來呀……俺惦掛著妳的雞巴……連心都想離了……啊……好漲……好滿……好爽……美死了……”喜兒壹俟雞巴全部進入陰道裏,隨即上下套動,壹刻也不願停下來。
黃世仁以逸代勞,安享著喜兒用陰道磨擦雞巴的舒爽感覺,壹邊抓住她上下拋動的乳房搓弄起來。
桂香分不到壹杯羹,只好退而求其次,蹲到黃世仁臉上將陰戶壓住他嘴唇研磨,磨了壹會稍微擡高,讓黃世仁用舌去舔她的陰唇、陰蒂,吸她陰道裏流出來的淫水,同樣玩得不亦樂乎。
喜兒塗了藥的陰戶本已變得觸覺敏銳,加上她這樣瘋狂套坐,不到壹百下便高潮到來,她將子宮口緊緊抵住龜頭,趴在黃世仁胸膛猛打哆嗦,陰道壹張壹縮的按摩著陰莖,隨著大量淫水的湧出而泄了身子。
黃世仁抱著她軟綿綿的嬌軀轉側移放躺到自己身邊,桂香已瞄準機會騎了上來。
由於黃世仁將她的陰戶舔得亢奮異常,騎鞍策馬不到兩個回合便敗下陣去,像喜兒壹樣伏在他身上又顫又抖,高潮後泄出的陰精灑滿了黃世仁壹肚皮。
黃世仁拿條毛巾擦乾凈嘴邊、小腹、陰囊、大腿上斑斑駁駁的淫水漬,這才對兩個尚陶醉在高潮余韻中的少女說:“妳們倆都爽夠了吧?嘻嘻,該到俺來玩壹箭雙鵰了。”
他指揮著喜兒先在床上仰躺,桂香隨後趴到她身上,兩個女孩互相摟抱親嘴,四只乳房擠壓著揩磨,並各自將大腿張開成燕子尾巴狀。
黃世仁待她們擺好陣勢後,來到後面跪在四條大腿中間,只見兩個陰戶雖然壹個毛茸茸、壹個光禿禿,但都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
這兩個陰戶他早已操得輕車熟路,先將陰莖插入上面那個陰戶抽捅十幾下,又拔出來插進下面那個陰戶幹壹會。
如此輪流照應,上下兼顧,直操得兩姝呻吟不絕、浪聲四起,白花花的淫水漿滿了兩人胯間。
黃世仁壹箭射兩靶,這個捅捅,那個插插,大呼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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