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直接跳進了他的心裏說不喜歡這個小女孩兒是不可能的。
濮雪漫讓齊樂樂馬上來找她。中午的星巴克裏，齊樂樂看著面前的美少女，高高的馬尾，白皙如乳的肌膚，簡單大方的衣服，清純的白色匡威板鞋。此刻，女孩兒聽完自己講述完上午在D大看到的事，就鎖著眉頭，睫毛壹跳，壹言不發，顯然是有很大的心事。
其實這兩周中間齊樂樂見過壹次濮雪漫。準確地說，幾乎可以算是約會了。
齊樂樂約濮雪漫去跑山。他們倆相約去跑四明山，那裏有大概四十幾公裏的山路。齊樂樂想證明自己這個車雖然貶值是快了點兒，但是物有所值，品味獨特。
他想象自己在高速切彎時，手汗浸濕了方向盤，但自己專註帥氣的樣子。
他想象在發夾彎漂移時，女孩把副駕駛窗戶搖下來，歡欣鼓舞的樣子。
他還想象……回程時女孩犯困，在自己身邊玉腿交疊，美目低垂，安靜睡著的樣子。
於是他問濮雪漫幾點去她們家接她。濮雪漫眨著大眼睛，挺挺的小鼻梁對著他：“接？接什麽接？不是比賽嗎？到地兒見吧。”
他們約著從溪口出發。當他匆匆趕到時，濮雪漫已經在那邊等他了。出乎意料的是，女孩開過來了壹臺200萬的銀色911。
那是他的夢中情車，強大、生動和犀利，線條流暢飄逸，就像是風的樣子。
不愧是女孩壹把鼻涕壹把淚求來的好車。
女孩穿了壹件淡藍色的抹胸，下面卻是緊繃繃的性感黑色鯊魚褲，紅色彪馬賽車鞋。女孩看他過來，唰的壹下抖了下臂，披上了壹件運動夾克，卻也遮住了細細的柳腰和白皙的直角肩。
“我開這車，不過妳是男的，”女孩兒開始戴手套，大佬壹般地說：“不算欺負妳吧？”
第壹個紅綠燈出發點，還在等紅燈，齊樂樂就聽到身旁的911開始發出虎嘯壹般的轟隆隆聲。
3.0T直列六缸後置，他悲哀地想，自己的2.0T在無力地喵喵叫。
綠燈亮起的那壹秒，女孩和她的車就“蹭”的壹下竄出去了。彈射起步。竟是比自己見過最快的電車還要快。
齊樂樂也彈著跟在後面，卻又被越拉越遠，他心中湧起四個字：鞭長莫及。他只能寄希望在彎道上能掰回來壹點點。結果發現也是不可能。
他在跑山，女孩兒在刷圈。
他在切彎，女孩兒在劈彎。
他在玩車，女孩兒在玩命。
他在漂移，女孩兒沒有，卻用細細的胳膊，半油門生生地扭過發夾彎。
終點是四十多公裏外的四明山水庫。車開過大橋，是壹個半島。齊樂樂到的時候，發現女孩兒早已經到了，坐在那輛銀色911裏等他。
此刻已經是傍晚。夕陽在山的那邊兒躲著，不想上班，卻也沒下班，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撒下了許多金色的影子，蹦蹦跳跳地閃著。雲卻也是沒有，遠山長，橫在天邊。近處，壹串兒湖鷗低低略過。
女孩兒看他到了，就從車裏跳了出來。夕陽的余暉溫柔地灑在女孩兒背後，女孩兒背著光，微風孚動的發絲和輕盈擺動的高馬尾，都端端正正地鑲嵌在金邊裏。
她斜靠著車門，壹條腿撐著，另壹條腿略微彎著，身軀修長，神態慵懶，像極了《The Devil Wears Prada》裏，正在等男友的安妮海瑟薇。
“妳太慢了，”女孩開了口：“妳不應該漂移，應該在Shifting，Non—Shifting裏找壹個平衡……”
然而女孩說的什麽，齊樂樂都已經聽不見了。
女孩跳下車的那壹刻，直接跳進了他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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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註意到齊樂樂流哈喇子的樣子。我沒有時間去想這些男歡女愛的……俗事。
我想的……是諸如自己和姐姐的……性癖這種，高深莫測的問題。
齊樂樂其實簡單壹說我就知道了。姐姐又被那個男友調教了。而那個插著的尾巴，九成九是肛塞。
而為什麽……自己和姐姐都喜歡被玩弄那裏……還喜歡取出來舔……難道是遺傳？
我搖搖頭，想把這種奇怪的念頭揮去。姐姐可能喜歡這樣的玩法，自己可能也喜歡。但是公開地玩弄姐姐，這也太過了。我問齊樂樂：“妳能認出來那個人吧？”
“嗯，可以”。
“我也應該認得。我們下午請個假去D大，會會那個男的。”我用手扣著齊樂樂的手。
齊樂樂感覺自己的手被美少女的柔膩掌心握著，想也不想地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