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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女警官和她的情人 by 書吧精品

2018-7-27 06:01

第六章
  「張姐,妳怎麽了?看著有點心神不寧啊。是不是沒有睡好覺?」曉凡看著對面正在發呆的張建英問。
  「哦,沒什麽。就是小雅的事。學習上的……唉,明年就要考大學了。」她胡亂地回答。
  「嗨,我還以為什麽事呢?現在還考什麽大學啊,反正出來也沒工作。不過妳們家小雅應該不會,有老沈呢。到時候壹進公司不就行了?再說不行就給她送國外去,現在有錢人都把孩子往外邊送,誰跟這幫老百姓擠在壹塊妳死我活的呀。」「妳怎麽滿腦子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管好妳自己的事情吧。我問妳,妳跟趙明怎麽樣了?」「約會我去了,真的很無聊。」接著曉凡小聲對張建英說:「昨天有人給我介紹了壹個,大白領,還不錯,有車有房,我正在考慮。」「什麽?妳怎麽能這樣?那趙明怎麽辦?」「張姐,我跟他剛吃了壹頓飯,妳想我怎麽樣?嫁給他?那我也太賤了吧。
  都什麽年代了,沒點經濟基礎還想娶老婆?做夢。」「曉凡,妳這樣早晚會吃虧的。兩個人的愛情……」張建英突然停住了,她不想再往下說。壹些現在已經連自己都開始動搖和懷疑的信仰與道理,怎麽能再講給曉凡聽呢?「算了,我看我是老了,真的跟不上這個時代了。」「妳可不老,張姐,妳要是不穿這身警服,換壹身高雅的時裝往街上壹走,肯定壹群小白臉在屁股後面屁顛屁顛地跟著妳。」「呸,越說越離譜。妳真不應該當警察。」「主席也是人嘛,更何況警察。誰規定警察就都得跟聖人英雄壹樣?我也是人民群眾,脫了衣服也……」「妳再說?小心我擰妳嘴。」張建英及時制止了曉凡的話。
  「行了,媽,我不說了。」她笑嘻嘻地低頭做自己的事情。
  張建英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老了,有時候像壹個站在人群外面看熱鬧的人,只知道裏面很喧嘩,每個人都很興奮,但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當她終於看到了裏面的表演以後卻感到失望和無所適從。她不喜歡這樣的表演,只會使自己茫然。然而她卻已經被擠在人群裏了,動彈不得,只能繼續看下去。
  中午剛吃過午飯,她就接到顧誌平的電話,讓她去辦公室,有話要跟她說。
  她先去了壹趟廁所,在鏡子前仔細地檢查了壹遍自己的臉,確定昨晚哭過的眼睛已經基本看不出什麽,才放心去見顧誌平。
  她敲了敲門,推開。顧誌平正坐在煙霧繚繞的辦公桌前低頭看著手裏的文件。
  「妳應該戒煙了。這麽抽對妳身體很不好。」說著,她走到窗邊,把窗戶最大限度地打開。
  「沒辦法,最近太忙,只能靠這個頂著。」「怎麽了?又有大案?」「看怎麽說了,我也習慣了。」「妳找我來有什麽事嗎?」張建英坐在沙發上看著顧誌平問。
  顧誌平掐滅了煙,起身關上門,坐在張建英旁邊。
  「建英,咱們是老朋友了。妳如果有什麽事需要幫助或者有什麽話想找個人說,我很願意聆聽。」「妳怎麽了?我挺好的啊。」張建英笑笑,想證明自己確實很好。
  「妳忘了我是幹什麽的了。剛才在食堂那麽多人我沒好叫妳,但我壹眼就看出來妳有心事。昨天還不是這樣。我說的對嗎?是家裏的事嗎?」「真沒有,真的。妳都是職業病了。」她想再笑笑,可臉上像已經空癟的牙膏筒,擠不出任何東西了。
  「建英,我沒有在審問妳。咱們是朋友,妳記住妳要想找人聊,我隨時都在這兒。」張建英看著他的眼睛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這時電話響了,顧誌平去接電話,她起身出去輕輕地把門關上。其實她剛才幾乎都要說出來了,把自己心裏的委屈都告訴他。但她又感覺太唐突,她不想剛剛平復下來的心情再壹次起波瀾。
  如果自己哭了,下午肯定是沒法上班的。自從大學時候她拒絕了顧誌平的追求,心裏總對他抱有歉意。但她確實只是把他當做壹個朋友,僅此而已。當顧誌平結婚了以後,這種歉意才逐漸消失了。後來到了壹個局裏工作,關系還很好,誰也沒有再提過這段往事。她看得出顧誌平壹直對她照顧有加,而她就把這當做是好朋友之間的友誼,所以對他也是會經常噓寒問暖壹番。
  下午強烈的陽光下,操場上不少學生都在活動。邱雨和兩個同學在壹個籃球架下打球,矯健的身手不時的引起在壹旁觀看的小雅的歡呼。休息的時候,邱雨跑過來,小雅趕快遞過礦泉水。他仰脖大口地將水壹飲而盡。
  「怎麽就壹瓶啊?我們也打球了。」「對啊,厚此薄彼,這樣可不好,不利於團結同學啊。」圍過來的兩個男同學對著小雅開玩笑。
  「這是獎勵。打得好的人才有水喝。妳們有邱雨打的好麽?」「沒有,我們不光球沒他打得好,命也沒他好。」「知道就好。討厭。」「好了,趕緊準備去上自習課了。」邱雨對他們說。
  兩個人說說笑笑地走開了。
  「以後別在同學面前那麽明顯。他們倆還好,要是讓別的同學知道了告訴唐老師那裏,妳知道後果是什麽。」「嗯,我知道,以後會註意的。」她撅了撅嘴,轉而歡喜地對邱雨說:「妳知道昨天我媽回去跟我說什麽?」「讓妳好好向我學習。」「妳怎麽知道?她還說妳是個非常好的孩子,讓我多虛心向妳學習。哈哈,妳連我媽都騙了,真行啊妳。」「誰騙了。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看來妳媽至少不討厭我了。」「當然不討厭,還很喜歡呢。她說妳以後肯定有出息,是個人才。」兩個人邊說邊往教室裏走。
  下班了,辦公室裏只剩下張建英壹個人。她猶豫著要不要給顧誌平打個電話。
  她拿起電話又放下,再拿起來,再放下。最後她決定給他打過去,但通了,又沒有人接。她有些失望地放下電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離開辦公室。她其實很想找壹個人傾訴,這麽多年,沈勇壹直在忙他的工作,幾乎沒有什麽機會坐下來兩個人好好地聊壹聊。她開始覺得生活就是這樣,為了家,為了孩子,沈勇其實是非常辛苦的,她完全理解。可是昨天當看到那些短信的時候,她幾乎崩潰了,她以前所有相信的東西瞬間便無影無蹤了。她心裏空掉壹大塊,不知道還能相信誰。
  她不想做出過激的事情把問題搞大,那不是她的性格。她現在只想找壹個人傾訴。
  走到樓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顧誌平夾著皮包往裏走。她心裏立刻好像亮起了壹盞燈。
  「妳怎麽剛走?」顧誌平問她。
  「沒事,有點工作還沒做完,就晚了。」「想聊聊嗎?」看著他關切的眼神,張建英點了點頭。他們來到顧誌平的辦公室,關上門。
  她坐在沙發上,顧誌平給她倒了壹杯水遞給她,自己拉過來壹把椅子坐在她前面。
  「不耽誤妳時間嗎?」「放心吧,我有時間。妳的事最重要。」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是家裏的事,對嗎?」張建英點點頭,眼睛濕潤了,憋了壹天的眼淚開始滴滴答答地掉下來。顧誌平給她遞過毛巾,她接過來擦掉眼淚,卻怎麽也擦不幹。
  「是老沈?外面有了……」「妳怎麽知道?」張建英擡起頭望著他。
  「想也能想到。現在這個社會,出了什麽事我都不會吃驚。」「我該怎麽辦?」「妳自己想怎麽辦?繼續過還是離婚?」「不知道,我現在腦子裏太亂了……」「妳怎麽知道的?」張建英輕輕搖搖頭說:「我昨天偷看了他的手機才發現的。我真的很傻,他們在壹起已經很長時間了……」「不是妳傻,是妳太善良了。妳是壹個好女人,建英,是老沈不懂得珍惜。」「我該怎麽辦?」「說實話,我不主張妳現在離婚。小雅還小,明年就要考大學了,如果現在把問題攤開,肯定會影響她的情緒,而且我覺得很有可能會影響她的前途乃至壹生。」「我也是這麽想的。」張建英擦幹了眼淚說:「為了小雅,我不能提出離婚,至少現在不能。也許他會回心轉意的……」「希望如此吧,但到時候妳會原諒他嗎?妳會把什麽事都忘了嗎?」張建英不知怎麽回答。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心裏對沈勇只有怨恨。就算他以後和那個女人分手了,誰能保證他不會再有第二個,第三個……原諒,只是說起來容易。那個解不開的心結會永遠地陪著她。
  「我的建議是壹切等到小雅考完大學再說,很快,還有壹年多。到時候妳的心情可能又會不壹樣,也許會做出壹個明智的決定。」顧誌平的話讓張建英心裏舒服了很多,她想要的就是這種可以使自己心情平靜下來的談話,壹股可以支撐住自己的力量。她點點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很傻,是不是?」「當然不是。妳是壹個好女人,真的。」她躲開他的眼神,那眼神裏有壹種令她不知所措的光芒。
  「我該回去了。」「我送妳吧,天都黑了。」他們下樓上了顧誌平的車。街上燈火輝煌,來往的汽車亮著數不清的車燈匯成壹條壯麗斑斕的燈河,緩緩地向前移動。變幻不定的霓虹燈在街道兩旁如眨著眼睛的美女壹般吸引著路上各色人等。嘈雜的人聲和汽車聲不絕於耳。
  「時代變了,人也都變了。」顧誌平像是自己說,又像是對張建英說。
  「有時候我挺懷念過去的。」「是啊,但已經沒有了。」車拐進小區,周圍立刻暗下來也安靜下來,仿佛進了另壹個世界。
  「行了,妳照顧好自己,別太較真了,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顧誌平停好車轉頭說。
  「嗯,我知道,謝謝妳,誌平。我心裏感覺好很多。」「早點睡。」「妳也是,別太累了,早點回去,家裏還有人等妳呢。」兩個人相視片刻,顧誌平忽然探過身子想去吻她。張建英似乎知道這壹刻會到來,有些驚慌,有些不安,但她沒有躲開,只是把眼睛閉上接受了他的吻。顧誌平猛地把她抱住,瘋狂地在她的臉上親著,那種勢不可擋的力量讓她喘不過氣來。
  「建英,我喜歡妳,壹直都喜歡妳……」顧誌平說著,手在她的胸脯上揉弄起來。她沒有做任何掙紮,只是閉著眼感覺著那股強大的力量像湍急的河水壹樣在往自己心裏傾註。
  「給我吧,好嗎……」「嗯。」張建英用最小聲回答。
  顧誌平放開她,把車開到樓後的僻靜幽暗之處熄了火,重新將她抱入懷裏親著,摸著,仿佛要將十幾年來的欲望都釋放出來。他的手還沒有完全解開她的衣扣,就迫不及待地伸了進去。警服被揉搓得褶皺雜亂,那對豐滿柔軟的乳房在他那雙大手地揉弄下被擠壓被掌握。他似乎不想耽誤過多的時間,就用手去解她的褲子。張建英也開始感到心裏有壹股欲望在升騰,她的手也急切地在顧誌平的襠部摸索,去解他的拉鏈。他們在灰暗的車裏互相撫摸著對方的私處,發出短促沈重的喘息聲。顧誌平終於觸摸到了渴望了十幾年的花蕊,在幽暗的騷動之中滲出粘滑的汁水。他全身都在用力,肌肉竟有些僵硬起來。他試圖扭動張建英的身體,她便會意地轉身趴在座位上。顧誌平看著警服下面雪白的屁股幾乎要喊出來,他掏出陰莖徑直捅了進去,但卻剛剛抽動兩下就忍不住射了出來。
  「操!」他不無懊惱地罵。
  「沒事,沒事。也許是太緊張了。有紙嗎?」張建英這時似乎清醒了壹些。
  顧誌平從前面拿過紙巾盒抽出壹張遞給她。張建英仔細地擦幹凈外陰上的精液,接著又拿了壹張反復擦拭。
  「沒事吧?我的意思是……」「沒事,應該沒事,別擔心。」她安慰著他,心裏也在默默地希望沒事。
  「對不起,建英,我太……」「別說這個了,我明白。」她穿好了褲子接著安慰他說:「這事就過去了,別再提了,好麽?我不想毀掉兩個家庭,雖然我的已經破碎了。」「對不起,我太沖動了。」「沒事,真的沒事。這不怪妳,忘了它吧……」顧誌平還想說點什麽,但看著她的臉又咽了回去。
  「咱們都該回去了,家裏都有人等著。」「好吧。」顧誌平開車把她送回樓下,沒再說什麽就開走了。張建英看著汽車遠去,感覺仿佛是做了壹場夢壹樣。她對顧誌平真的沒有任何男女之情,只是很好的朋友,但就在十分鐘以前他們竟做了男女之事。她知道自己剛才應該拒絕他,就像當初拒絕他的求愛壹樣。可是這壹切卻發生了,她的思緒像壹團亂糟糟的毛線糾纏在壹起梳理不清。她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是想報復沈勇的出軌行為,還是她自己心裏非常渴望壹個男人的愛撫。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讓她有點不認識自己了。就在昨天以前,她還是壹個有著美滿家庭婚姻的女人,但此刻她突然發現壹切都變了,老公有了壹個情人,自己和老朋友發生了性關系。這不是夢還能是什麽?但如果是夢就好了,就怕這個夢是永遠都醒不來的。
  她回到家沒有吃飯也沒有怎麽說話,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想心事。
  小雅從門口探出頭來笑嘻嘻地說:「媽,妳是不是累了?」「嗯,有點。妳的功課怎麽樣了?」小雅走過來靠著她。
  「妳不是讓我向邱雨學習嗎?我聽妳的話啦。」「那就好,有他幫妳我還是挺放心的。」「那,如果我喜歡他呢?」張建英坐起來,睜大自己的眼睛看著小雅,忽然明白了什麽。
  「真的?那劉大媽看見的就是妳和他在壹起了?」「女兒不敢騙您,是。」「好啊,妳還沒有騙我?妳是不是和他串通好了壹起來耍我?我還蒙在鼓裏讓妳向他學習。」「媽,妳別激動啊。妳聽我說,妳不是也挺喜歡他的嗎?還誇他成熟穩重,有前途。」「我那是……」「其實我和他在壹起是好事啊,他不僅能在學習上幫助我,也能在生活上教會我很多東西。所以是個雙贏的局面。」「妳整天都在想什麽呀?真搞不懂妳們這些年輕人。」「現在已經二十壹世紀了,我只求妳可以理解我們就行了,別像奶奶壹樣。」「不管怎麽說,妳的成績是絕對不能掉下來的。而且我還要跟邱雨好好談壹談。」「談什麽?」「當然談妳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了。如果妳們都能保證學習不會退步,我是不會反對妳們作為男女同學正常的交往。但是,壹旦妳的學習退步了,我會立即讓妳們斷決關系。」張建英的話說得非常堅決,小雅只好點點頭同意。
  小雅出去以後,張建英又失眠了。昨天剛剛發現老公有了外遇而且很長時間自己都不知道。剛才自己又和多年的朋友糊裏糊塗地發生了性關系。現在小雅告訴自己她有了男朋友,而且是她昨天見過的邱雨。生活真像是場戲,在還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下就已經敲鑼打鼓地開演了。她只好硬著頭皮上臺,而且最後自己很可能是壹個演技很爛的演員。但是這裏的規矩就是,開演了,就必須要演到最後。
  小雅等在教室門口,看見邱雨從樓道那邊走過來,就迎著他跑過去,壹臉笑意地站在他旁邊。
  「怎麽了,那麽高興?」「我跟我媽說了,按妳教我那麽說的。」「真的?那她怎麽說?」「她說不反對我們交往,但要找妳好好談談。」「談什麽?」「別害怕,我媽人很好的。她只是想多了解妳壹點情況,而且讓妳保證不會讓我們兩個人的學習成績退步。」「我知道了,時刻準備著。」邱雨笑著,在小雅的臉上親了壹下。
  「妳不怕別人看見啦?」「親壹下沒人看見,我心裏有數。那什麽時候妳媽會找我談呢?」「應該是禮拜六的下午。因為她說平時咱們都很忙,等禮拜六咱們上完補習課再說。」「好吧,那我就等著了。」邱雨心裏激起壹陣騷動,他興奮地等著這個時刻的到來,想再壹次近距離地看看這個讓自己心動的女人。但他絕不能讓小雅看出什麽,因為這只是屬於他自己的秘密,壹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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