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強忍到達了極限，無聲的崩解開來，公孫玉雙腿環住了淩風雁的腰，主動奉上了粉紅的小穴，整個上身垂了下來，聳挺鮮美的乳房彈跳著，漲紅的乳暈極為誘人。淩風雁抓著她的腰，下身猛力地抽插，讓她的處女血灑了出來，濺在那白皙的大腿上。公孫玉倒立著，顛倒的視野之中，門下諸女子的淫亂還未結束。

　　她嬌美的臉上有著痛楚的表情，近四十的她仍守身如玉，雖是被媚藥激得春情似火，但這破瓜之痛卻怎麼也忍不住，尤其她是失身在這樣令人厭惡的淫徒手中，而她仍無法自拔地、在媚藥和淩風雁強力奸淫的合作下達到了肉欲的高潮，讓在女弟子們身上滿足了淫欲的教徒們，看著她瘋狂的迎合，聽著她嬌媚熱情的浪蕩喘叫，還不只壹次。

　　這十多天來，天山玉女劍素凈的門面完全泄滿了男女之事後的餘漬，公孫玉看著壹些弟子被摧殘蹂躪至死方休，有些弟子還活著，接受無盡的折磨和痛苦，而她在淩風雁的蹂躪之下，連眼淚都麻木得流不出來，直到這壹天，魔教教主的旨令到了。

　　「嗯，不錯。」淩風雁站在城門下，看著公孫玉赤裸的軀體被吊上城門，四支長釘釘著她的四肢，大字形的張開來，仍未擦乾的身體上，近枯的春潮混著白白的陽精，慢慢滴著。這幾天淩風雁並沒有為她洗浴，乾後的落紅仍附在腿上。公孫玉的眼無力地閉著，原本光采奪目的眼神已不見了。

　　「教主這示威之略真是不錯，中原武林的臉完全丟光了。」

　　「宮主英明，」他的副手諂笑著奉承∶「不費壹兵壹卒就攻克了玉女劍，以後她們就要改稱┅┅改稱什麼好呢？淫婦劍？蕩女劍？」

　　「我說都不好，」淩風雁淫笑∶「叫春心劍好了。」

　　「宮主真是飽學之士啊！屬下自嘆不如。」

　　「好好看著，」淩風雁似乎被奉承的很高興∶「示威三日後，如果公孫玉還活著，我還想要她呢！這騷婦當真蕩得厲害，讓我留連忘返呢！」

　　「要把她分下去嗎？下面傳來的都是對宮主的贊慕之語，那些還活著的女人這幾天侍候的兄弟們舒服透了。」

　　「等我玩膩了再說。」

　　「是。」

　　接下來，公孫玉感到自己被人搬了下來，那人拔釘的手法極其輕柔，似是不想讓她受到太大的痛苦，看來是援兵終於到了，但這種輕柔對公孫玉已經沒有用了，她麻木的軀體完全沒有感覺，現在的她只求壹個痛快的死。被淩風雁瘋狂占有的她在眾人面前欲火焚身，忘形地動作著，這叫她如何忍受？亦妍和婷姍都在媚藥的藥效退去後羞憤自殺，就在她的眼前，那種回憶的確是惡魔的耳語。

　　「公孫掌門還好嗎？」進入大車的是旋雲。超雲正駕著車，而翔雲在車夫的位子上，靈銳的眼神看顧著四周，以防魔教劫人。他們雖然把存活的女弟子們救了出來，但沒有壹個願意和他們回西園山的，所有的人不是自殺就是壹去不回，不知何往。

　　「怎麼會好？」公孫玉淒然壹笑。淩風雁雖然盡力蹂躪著她，看她臉上嬌美的容顏悲哀扭曲的樣子，但壹直沒有傷她的臉，身上倒是除了前後兩張被戳傷的小口外，遍體鱗傷，每個地方都不放過，慘得叫人說不出話來形容。

　　「她們呢？」

　　「令高足┅┅全都脫離苦海了。」旋雲只能這樣說，對天山玉女劍這些受苦的女弟子來說，只有死是她們想要的歸宿，連超雲的口才都救不了她們的輕生之念。

　　「是嗎？只有我還不成器的活著。」

　　「掌門別這麼說，您還得重振天山玉女門，您所有的高足也都等著您為她們復仇。」

　　「算了吧！」公孫玉閉上眼，讓旋雲輕輕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淩風雁這樣玩弄我，公孫玉早就想死了，現在只是想拖到見到紫雲子這老友壹面而已。我自己知道，淩風雁這樣的折磨早壞了我全身的筋脈，妳是為我凈身、上藥的人，應該也清楚我的情況。告訴我，公孫玉還剩幾天？」

　　「最多七天，最少┅┅四天。」旋雲咬著唇，他早知會被問這種讓他不好回答的問題。為什麼老是分配他說這樣可怕的消息？

　　「是嗎？那就夠了。我知道妳和黛雲的事，」不管旋雲悲傷中混著驚訝的神情，公孫玉輕擡玉手，旋雲把它捧在手裏，讓這瀕死的女子輕撫自己的臉∶「因為黛雲打胎的藥是我弄的。我知道外面聽不到，放心。今晚到我房裏來，我有話說。」

　　大車到了西園山下的小市集，眾人在客棧中休息，順便照公孫玉的意思，把帶出來天山玉女劍三十多女徒的屍體全埋了，她並不想帶她們上西園去。

　　「妳師兄呢？」

　　「他們挖墳也是累得很了，現在大概都睡了吧？」

　　「我知道了妳和黛雲的秘密，妳想不想殺我？」公孫玉在旋雲的攙扶下坐了起來，背靠著枕頭，讓被褥蓋在赤著的身上，頑皮地對著旋雲笑著。從被救下來為止，她就壹直拒絕旋雲等人為她著衣的好意，她既是赤裸裸地毀在淩風雁的手上，在報仇前也要赤裸裸地入土，等到淩風雁授首後再為她燒化冥衣吧！她這樣吩咐著，三人也只有照做的份。「否則我可能會泄露出去哦！」

　　「雲姊都敢說了，我又有什麼辦法？」旋雲苦笑∶「何況我也殺不下手。」

　　「果然是讓黛雲看得上眼的人，」公孫玉招招手，著旋雲在她的身邊坐下∶「黛雲雖是失身給妳，不太情願，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投降，公孫玉現在也知道她的想法了。叫我玉姊吧！天山玉女劍既滅，我這不成才的掌門也沒了。」

　　「玉姊在想什麼？」

　　「玉姊啊！」公孫玉輕柔無力的纖手輕輕搭著旋雲的手∶「玉姊知道妳並不是不偷腥的貓兒，從妳為我凈身時，忍不住逗妳玉姊的時候就知道了。」

　　「對不起，玉姊，」旋雲吐吐舌∶「旋雲壹向不是能忍受誘惑的柳下惠。玉姊雖然受傷，可是┅┅可是身體還是誘人的很，讓旋雲難以自持，所以┅┅所以才┅┅」

　　「我知道。」公孫玉帶著他的手撫上她的臉∶「妳能┅┅妳能幫玉姊壹個忙嗎？不是太讓妳難為的事。」

　　「任玉姊吩附。」旋雲的手脫離了公孫玉的控制，輕按入公孫玉的發內，感覺那柔軟發絲的舒適觸感。公孫玉很舒服似的讓旋雲按摩著頭頂，眼睛都閉了起來。旋雲驚覺到公孫玉原來蒼白而沒半絲血色的臉上浮起了兩頰嫣紅，顯得秀麗無倫，而且還在發熱。

　　「如果妳在為玉姊凈身的時候，不只止於輕薄玉姊，就順水推舟占了玉姊的身子，現在玉姊也不會這麼難堪了。」公孫玉嫩頰貼上了旋雲的手∶「那淩風雁聲聲說玉姊只是他獨有的，就算把我關在房裏，任意用皮鞭、燭油來整玉姊時，也沒有讓玉姊被其他人占有過，還猛說玉姊不會在其他人身上嘗到比他更好的滋味。玉姊寧可讓他氣死，也不要讓他笑得那麼開心。旋雲啊！或許妳會嫌姊姊淫蕩，但她現在只想讓妳好好地占有她壹次，至少讓她有著在陰間嘲笑淩風雁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