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袖眨了眨美目，就湊上來，小牛便很含蓄地將其大意說了，羞得小袖的俏臉緋紅如霞。她想轉身就跑，被小牛給拉住了。

　　小牛壹笑，說道：“妹妹，妳就別害羞了。咱們都長大了，該懂的東西也該懂了。”

　　小袖瞅了他壹眼，沒有出聲，卻低下頭。小牛見小袖害羞的樣子特別好看，好象比玫瑰花還嬌艷呢，看得小牛嘴都睜大了。自從明白那事之後，小牛每次胡思亂想，都是將小袖當作意淫對象的。

　　小牛定定神，言歸正傳，問道：“妹妹呀，那個梅閻王來幹什麽呢？”

　　小袖擡起頭，臉上還熱辣辣的，說道：“他跟做賊壹樣，悄悄地把爸爸拉到屋裏去說話了。我讓壹個夥計偷聽，才聽到了壹點動靜。”

　　小牛拉她坐下，急促地說：“是什麽事呀？”

　　小袖小聲回答道：“梅閻王向爸爸發牢騷，說上次拿回去的藥不好使了，不但不好使了，還讓他不舉了。我不明白那個詞是什麽意思，這才來問妳的。”

　　小牛聽了哈哈大笑。小袖惱了，小嘴壹撅，哼道：“我來問妳，妳還笑話我。我以後可不理妳了。”

　　小牛連忙解釋道：“妹妹呀，我不是笑妳。我是笑他，笑那個梅閻王。”

　　小袖問道：“他有什麽好笑的？”

　　小牛解釋道：“那是他做壞事的報應，他倒楣了，我當然要放聲大笑了。”

　　接著小牛就將‘不舉’的特點及壞處說了壹遍。還沒等說完呢，小袖就羞得跑了，象壹只蝴蝶從眼前飛過。

　　望著她的背影，小牛壹陣陣地發呆。那扭動的細腰跟屁股，令小牛身子麻酥酥的。他真想將她的美好的身子擁在懷裏。他尋思著怎麽能將她弄到手呢？這麽好的姑娘要是嫁給別人了，那不是太虧了嘛。肥水不流外人田呀。

　　這天晚上，小袖說身子臟了，想要洗澡。按照慣例，還是小牛幫著拎熱水的。每次都在小袖自己的閨房裏洗的。拎完水後，小牛自動出去了，並囑咐小袖將門閂插好。

　　小牛的房間就在隔壁。在以往，他回去之後，就是準備睡覺了。可是今晚他實在不能睡著。梅閻王的七姨太的肉體不停在眼前亂晃著，使小牛的呼吸都不能正常。那個影子慢慢變成了小袖。小牛就想，不知道小袖光著是什麽樣子，想必比她穿衣服時還要漂亮吧。這個念頭壹起，小牛的膽子就大起來。他心說，要想知道小袖的身子什麽樣兒，不妨親眼看壹看。在這個後院裏，只有我們幾個人，不會有別人發現的。這麽想著，小牛就打起妹妹的主意來。

　　他來到妹妹的房門前，沒聽到什麽聲音，看來好戲還沒有開始。為了安全，他本想到父母房前轉壹轉的，看他們在幹什麽。可是壹到了小袖的門口，他就邁不步了。他安慰自己說，不會有事的，沒人會發現我。壹切都是正常的。

　　他矮下身子，捅破門紙，向裏張望著。只見小袖正背對著他脫衣呢。外衣緩緩而落，露出雪白粉嫩的酥背，那肚兜的橫向的紅色系繩也令人想入非非。

　　小牛在心裏大叫著，快，快呀，快露出來，小袖，讓哥哥看看妳，看妳的奶子生得怎麽樣。這麽想著，胯下的棒子不禁挺了起來，頂得褲襠緊緊的，令小牛都直不起腰來。

　　裏邊的小袖雙手朝後，在解肚兜前突然感到壹陣羞澀。她的清秀的臉上泛起朝霞般的紅暈，壹雙美目盈盈欲滴。她東張西望著，好像在察看安全情況。這令小牛心跳加快，以為自己要暴露了。可這個時候，打死他他也不會走的。

　　小袖見壹切正常，便慢慢將繩子解開，紅色的小肚兜落下，那光潔，嫩滑的上身便整個裸露了。可惜看不到正面呀，急得小牛恨不得破門而入，將小袖掉過來看個飽。

　　稍後，小袖又將下身脫光了，這樣整個壹個背面的裸體完全展現在小牛的眼裏。小袖的身材還不錯，屬於苗條型的，細腰圓臀，骨肉勻稱，肉光閃閃，肉香四溢。她是青春的，火熱的，充滿生命力的。

　　小牛的眼睛都看直了。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留戀壹會兒，便定格在屁股上。圓溜溜的屁股結實，充實，還微翹著，雖然不如七姨太的肥大，誘人，也自有迷人之處。

　　小牛之所以將目光定在屁股上，原因是那裏能表現女性最大的魅力。憑小牛的眼力，已經能看到那壹叢可愛的黑毛了。如果這屁股象那晚上的七姨太那樣，以那個姿勢翹起來，小牛非瘋了不可。他迫切地想知道小袖毛下的秘密。

　　他在心裏呼喚著：“小袖呀，我的好妹妹，妳快點張開腿，撅起來，讓哥哥我看個過癮吧。我相信妳那裏，壹定比那個七姨太好看的。”

　　可惜等了半天，小袖就是不如他所願。

　　小袖光著身子，原地站了壹會兒，便向旁邊的壹個鏡子走過去。那是壹個長鏡子，可以照見全身的。由於這麽壹轉身，小牛壹下子就見到了小袖的奶子。那是兩只剛發育成熟的尤物，象兩只小白桃，跟七姨太那種成熟的，豐滿的不能比。盡管如此吧，小袖蓮步姍姍時，那東西也微有顫動，只是不那麽明顯罷了。

　　小牛心說，小袖年紀還小，等她再長幾年，壹定會比七姨太更誘人的。再看小袖，照了壹會兒鏡子，便自言自語道：“我的他在哪裏呢？將來娶我的人會不會生得很英俊呢？就象潘安，宋玉那樣的人材。

　　小牛在門外心說，我的好妹妹，象哥哥我這樣的，當妳的老公不正好嗎？我的樣子也不差呀。心裏亂想，目光仍在她身上亂看，他的肉棒都因這青春的裸體而跳動。

　　這時小袖回頭看看水桶，嘆了壹口氣，轉身向木桶走來。這麽壹轉身，小牛便看清了妹妹的正面。這具香噴噴的肉體簡直是用玉精雕出來的，小牛幾乎找不到什麽明顯的缺點。那腹下發亮的絨毛更叫小牛口幹舌燥。他多想沖上去，撥開那柔軟的黑毛，仔細欣賞那神秘的地方。

　　當小袖下水時，小牛多麽盼望他是正對著自己下水呀。那樣他壹定能看到她下體的秘密。可惜呀，她是側對著自己的，自己好沒有艷福呀。於是，小牛閉壹下眼，想像著那毛下的風景。並想著有壹天自己‘撥毛見穴’，在其中采蜜。這麽壹想，那肉棒越發硬得厲害，象要爆炸了。

　　他深吸壹口氣，再睜開眼睛時，她已經坐在飄著絲絲熱氣的木桶裏。她的烏黑的秀發盤在頭上，俏臉如新生的荷花壹樣美麗。她的雙臂及雪白的肩膀正露在水外。那誘人的酥胸卻沒在水裏。小牛多想變成神眼，目光穿過木桶，穿過水層，直達她的下身呀。

　　正看得過癮呢，突然肩頭被拍了兩下。小牛嚇了壹跳，扭頭壹看，卻是自己的繼母。在淡淡的黑暗中，繼母的雙目非常明亮。小牛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說道：“我是替小袖把門的。”

　　肉棒也被嚇軟了。

　　繼母看了看那捅破的窗眼，說道：“妳不用把門了，還是回房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