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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淡色滿樓 by 書吧精品

2018-8-12 06:01

第七章 慕容情事
  路越走越靜,遠遠的可以望見看守所高高的哨兵臺上微亮的燈光,離營房已經很近了。走了這麽久的路,我想王濤應該和我壹樣,有些迫切地想躺到床上。
  雖然部隊裏的硬板床缺少了女人的柔軟,不過我們可以在上面幻想許多柔軟的東西,甚至愛情。
  距離營房不到壹千米左右的地方有個小樹林,是我們中隊歷隊官兵和附近的百姓壹茬壹茬種下的,作為軍民魚水情光榮傳統的象征多年積累已經初具規模。
  裏面也有兩年多來我親手種下的十多棵小樹,兩個月前我曾在自己種的第壹棵樹下和壹個附近的百姓女兒顛弄倒鳳。
  夜晚小樹林裏陰深深的,我打了個呵欠,沒有女孩子在身邊我對它毫無興趣。
  走過樹林的時候我和王濤都聽到有什麽聲音從裏面傳出來。這樣的夜晚,有年輕的男女偷偷躲進去調情並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如果不怕蚊蟲的叮咬,我倒認為裏面不失是壹個愛愛的好地方。
  我們同時停下來,夜很靜,只有涼風吹過樹林發出沙沙的聲音。
  直覺告訴我裏面有人,雖然不能確定風吹過樹梢之前自己聽到了什麽,但我還是有些遲疑。
  王濤望著我,片刻之後我們向樹林裏奔去,我動作敏捷,領先王濤十多米距離,王濤在身後小聲叫我慢點,我沒有理他,直接沖向林子中心那小塊空地。由於這片林子是多年形成的,剛開始種植的時候並沒有壹個完整的規劃,在中心形成了壹小片空白,越往後來那片空白越無法成活新的樹種,空白就保留了下來。
  等我沖進去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行為過於魯莽。
  淡淡的月光下居然站立著六七個男人,他們成壹個扇形的半圓站著,有幾個人手裏拿著匕首,冷冷地閃著寒光。他們中間還跪著兩個人,壹男壹女,男人褲子掛在腿彎,背縛著雙手頭紮在地上,被壹個壯壯的男人用腳踩住,女的衣衫不整,半裸著身子被另壹個男人惡狠狠抓牢了頭發,被痛苦扭曲了的臉側對著我,竟然是我們隊長和他的老婆。
  沒等我出聲警告,王濤已經跟著我氣喘籲籲著狂奔進來。
  場面很緊張,沒有人先開口說話,我默默計算了壹下最後的結果,當然不很樂觀,很可能是魚死而不是網破。
  可惜了我大好身手,現在有種虎落平陽的悲哀。生死搏鬥不比平時打架,如果是單純的打架我完全有把握勝出,但是現在我們面對的應該是群亡命之徒,他們有刀,我們手無寸鐵。
  王濤好像在等我做出決定。我臉上波瀾不驚,心裏卻有些猶疑,雖然說大丈夫有所必為,但放手壹搏,後果生死難料,我崇尚英雄,但不想變成烈士。我和王濤對視了壹眼,發現這小子居然和我壹樣鎮定如常,平時還真小看了他。
  我心裏壹熱,對那幫人大聲說:“放開他們兩個,我給妳們機會能滾多遠就滾多遠。 ”
  王濤大咧咧的罵我:“靠,妳有病呀,居然要放他們走。”然後沖著他們比我還大聲的喊:“放下武器,主動投降,跟我去公安局自首,有機會關進我們部隊看守的號子,可以考慮不對妳們進行無產階級專政的摧殘。”
  我心裏暗罵這小子真的比我還能吹。
  我和王濤邁步往他們面前走,剛走了兩步就聽到他們有人大叫:“站住。”
  我想有門,他們比我們還怕。事已至此沒有什麽好繼續畏首畏尾,我心壹橫,大叫壹聲:“動手。”瞄準壹個手裏握刀的家夥沖了過去。
  刀鋒劃過我衣袖,我沒有感覺到疼痛,戰鬥的快樂壓倒了壹切,我壹把扣住他握刀的手腕,搶過匕首還了他壹刀。刀刃刺進他身體的時候我似乎聽到了花開的聲音,無比動聽。心中忽然有種接近殘忍的快意,他XX的比狂扁王濤時過癮多了。
  刀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現在由我來主宰他們的生死,這種情況下無論我對他們做出怎樣的摧殘都可以說是正當防衛,壹腳踢翻面前捧腹哀嚎的家夥,立刻抖擻精神去尋找下壹個目標。
  惡徒們被那壹聲慘烈的嚎叫嚇怕了膽子,壹瞬間就開始驚惶地四散逃竄,只有王濤還死抓著壹個正在揮拳痛毆。我沖過去,毫不客氣推開王濤,惡狠狠地壹刀捅進他的肚子。
  他慘叫伏地的時候,其他同夥已經消失在樹林深處的黑暗裏。 我取出手機撥通了我們部隊值班的哨兵:“立刻鳴槍緊急集合所有兄弟來營房外的小樹林進行壹級收索,我們隊長被人襲擊了,不用請示誰,隊長就在這裏,越快越好。”
  脫下軍裝時我感覺的左臂火辣辣般的疼,粘粘的好像流了很多血,我沒空查看傷口的程度,把衣服丟給隊長的老婆,她接過去包住赤裸的身子,在暗淡的月光下劇烈的顫抖。
  營房傳來壹聲清脆的鳴槍聲,戰友們應該很快就會到達,隊長已經被王濤松了綁,正艱難地提上褲子,我請示隊長說:“讓王濤留下照顧,我再去追追看。”
  王濤搶到我前面:“還是我追妳留下,妳受傷了。”我連聲說沒事,比起接近殺戮般的感覺,這點傷痛根本算不上什麽。
  月光下隊長看上去咬牙切齒:“壹定要逮住那個臉上有刀疤的雜種,我要親手殺了他。”
  我立正敬禮,大聲回答:“是。”把手機丟給王濤讓他抓緊時間報警,轉過身邊跑邊暗笑隊長是個傻B ,老子逮著誰捅誰,哪有閑心管他臉上有沒有刀疤。
  追了不遠就給我逮到壹個,好像是因為扭傷了腳被同夥們遺棄。我抓到他時他躲在壹棵小樹的陰影後面瑟瑟發抖。我徑直沖過去,擡手就想給他壹刀。他噗嗵壹聲跪了下去,帶著哭腔哀求我:“武警大哥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聲音還帶著點稚氣,我有些詫異,仔細看看他年齡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想起兩年前懵懵無知的自己,心裏有些軟,狠狠踹了他壹腳,大聲喝著他去和王濤會合。
  飛快趕來的戰友們迅速搜遍了整個樹林,可惜除了我們抓住的三個,其余的都逃掉了。刑警稍後壹點趕到,我們把罪犯交給他們,隊長簡述案情時只說被搶劫,沒有提到老婆幾乎被剝成光豬的事情,她在刑警們到達之前已經被人送回了營房。
  被我捅傷的兩個家夥看上去奄奄壹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做戲,不過血的確流了不少。救護車把他們拉走之後我才想起手裏還壹直拎著繳獲的兇器,戀戀不舍的交給了刑警,後悔為什麽沒有把握機會多捅兩下。
  我向隊長提議讓沒有受傷的那個小子帶路,我們派壹個班的戰士配合刑警去那些逃掉的罪犯可能躲藏的地方繼續追捕,刑警們有些猶豫,他們被剛送去醫院搶救的兩個家夥的慘狀弄得心有余悸,害怕我們出動配合會控制不住情緒。
  和刑警溝通過之他們同意可以第二天去刑警隊補充筆錄,然後我們收隊回營。
  隊長坐上摩托車前面走了,回去的路上戰友們圍著我和王濤別有用心的打聽事情的經過,我倆壹口咬定除了怒懲暴徒之外我們什麽都不清楚。隊長老婆衣衫襤褸的樣子足以勾起他們所有邪惡淫穢的念頭,都是血氣方剛,這壹點兵和常人沒有區別。
  回營後立刻找隊醫幫我處理傷口,哨兵過來說隊長讓我包紮完和王濤去他那裏。 隊醫說他剛幫隊長處理了傷勢,隊長的小弟弟被踢成重傷,腫得像個籃球,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未來的性功能。
  在隊長門前,我例行我報告說上士水壹丁王濤報到,請指示。隊長招呼我們進去,拿出些水果請我們吃,壹個勁說別客氣。
  營房的條件有限,隊長的房間只有壹間單獨的屋子,床和辦公桌擺在壹起,標準的單身漢住室。隊長老婆坐在床上,見到我們進去顯得有些害羞,完全沒有了在火車上見到她時舉止高雅的樣子。
  我流了些血,感覺有些渴,毫不客氣地取了個蘋果大口吞咽。
  隊長對我說:“阿丁,以後在非正式場合,就不要總報告報告的了,感覺很別扭,我從軍校畢業後才來部隊不久,比起妳們還算是新兵呢,有很多東西都需要向妳學習。我看妳們和指導員之間的那種融洽就很好,平時的時候壹起嘻嘻哈哈能開點玩笑。”
  我被他的真誠感動得有些羞愧。其實只有在我們認為是新兵蛋子的人面前,我們這些老兵油子才刻意找些機會突然作出敬禮報告的行動,為的就是看他們不知所措。早在第二年兵齡時,我們已經看淡了所謂的條令條例。
  我笑了笑:“行!這是妳說的,我這個人不識敬,以後妳別怪我目無長官就行。”
  隊長站起來,對我和王濤說:“什麽官不官的,妳們別把我當隊長,我也不當妳們是兵,以後我們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看上去有些激動,壹副恨不能和我們弒血為盟的樣子。
  我瞟了他老婆壹眼,淫淫的想:有福同享,和妳同享妳老婆行嗎?
  隊長說:“今天的事,對妳們我沒有什麽感謝的話好說,以後在這裏妳們有什麽事盡管找我,只要不殺人放火,我林景明當隊長壹天,妳們盡可以為所欲為。”
  壹口氣吃了三個蘋果,我說:“隊長,把我們倆叫來,有什麽要我們可以做的,妳也盡管說,明天壹早要去刑警隊,到那裏怎麽說妳最好安排壹下。”
  隊長忽然有些猶豫,吞吞吐吐地說:“我叫妳們來也有這個意思。今晚的事情妳們也看到了,他們不是搶劫,而是……而是想非禮慕容,當時有其他很多人在,我說搶劫是為了顧全慕容的面子,不然以後她還怎麽來我們這裏?”
  我看了看隊長老婆,原來她叫慕容,不知道是姓氏還是名字。
  隊長臉紅了壹下,解釋說:“都怪我們貪玩,這麽晚了去那麽偏僻的地方,還好妳們來得及時,我們沒有被更多的傷害。”
  我問隊長:“妳的意思是怎麽樣?明天我們怎麽說?”
  隊長說:“我看還是照實說吧,不過對中隊裏的其他人,就不要說太多,好嗎?”
  我和王濤異口同聲地說:“妳放心,我們絕對全力扞衛嫂子的名與。 ”
  隊長放下心來,繼續讓我們吃水果,我說夠了,如果沒有什麽事我和王濤就先回寢室,不打擾他們兩口子休息。
  隊長說:“耽誤個屁呀,媽的有個刀疤臉踢了我壹腳,差點把小弟弟踢爆了。
  當時我看環境不錯,想和慕容親熱親熱,剛脫了褲子就被他XX的用刀頂住了屁股。”
  我和王濤都笑了起來,看樣子隊長真的希望和我們融合到壹體,這種帶點色色的玩笑只有心無介蒂的朋友才會隨口說出來。我說那更要好好休息了,別釀成什麽後患才好。
  隊長笑著說:“希望沒事,不然以後慕容就要受苦了。”
  慕容似乎已經從剛才遭遇的驚恐中恢復了過來,我們講了這半天她壹直在靜靜地坐在床上,忽然聽到隊長這樣說,有些害羞地罵了隊長壹句,我還是第壹次聽到她說話,聲音輕輕柔柔的很動人。隊長說:“都是自己的好兄弟,有什麽好見外的。”
  慕容輕輕咳了壹聲,似乎想說什麽,卻不好意思開口。
  隊長和慕容對視了壹眼,問我:“妳的傷沒什麽吧?”
  我淡淡地說沒事,距離烈士的要求還差了十萬八千裏。
  隊長說:“有件事情還想要麻煩妳倆,剛才在樹林,慕容弄丟了壹件很重要的東西,妳們能不能陪她再回去壹趟?我下面痛得厲害,走動都成了問題,又不想讓騷擾別人。”
  我看了看慕容,她正望著我,神情中流露著無聲的希望。我飛快地回答說:“沒問題。 ”
  去樹林的路上我走在中間,慕容緊緊地跟在我右手,王濤在我左手稍遠壹點的地方默默前行,我猜他壹定在暗暗羨慕我。我心臟幸福的跳動,壹絲絲聞到慕容身上飄來淡淡的香味。
  進入那片空地,我們打著射燈仔細的分頭尋找了很久,結果壹無所獲。
  漸漸電池耗盡,射燈的光線暗慢慢了下來,我和王濤越來越覺得希望渺茫。
  有風吹過,落下壹段枯枝發出細微的響聲,慕容驚了壹下,不自覺的靠近我,飛快地抓住我的手腕。我笑了笑:“放心好了,不會再發生剛才的事情。”
  王濤已經開始不規律的打起呵欠,我們分頭尋找,他始終沒有機會太接近慕容。
  慕容望著我,低聲說:“阿丁!陪我去那邊找找看好嗎?在被他們拖到這裏之前,我和景明在前面壹點的地方。”
  我心裏大罵這個不知道我們辛苦的女人,直到現在才說出她丟東西的地方。
  不過心裏還是癢癢的,她叫我名字的聲音軟軟的很是迷人。
  穿過不規則的樹林走了二十多米,我發現了壹樣東西,是條已經殘破的胸罩,我撿起來問慕容:“是不是妳的?”
  慕容點點頭,不好意思的“嗯”了壹聲。
  看來這裏才是慕容他們被襲擊的第壹現場,隨後我又找到了壹條被撕成了碎片的三角褲和壹個被撕成兩半的女士皮包,這些顯然都不是慕容要找的東西,她接過我手中的射燈,專註的在周圍繼續搜尋。
  三角褲上粘乎乎的,感覺沾著些男人的精液,我被這個發現弄得心如鹿撞,在這片空間狹小的土地上,慕容承受了多少次淫辱?不知道當時她是怎樣的體位讓男人射出,我想象大概是半跪著被惡徒們奸淫,感覺自己下體堅硬如鐵。
  如果是那種體位能不能體會到她名器的妙處呢?
  我淫想連連了壹會,看到慕容似乎找到了她要的東西,直起身背著我擺弄著什麽。我走過去,看到她從壹個黑色的皮套裏取出個薄薄的東西認真的檢查,原來是部微型的掌上電腦,好像楚楚送我妹妹的那種。
  我問慕容:“妳要找的就是這個?”
  慕容說:“是。”確定沒有損壞之後慕容把掌上電腦裝進皮套,對我說:“裏面有很多公司重要的資料,落到別人手裏我就慘了。”
  我對那些不感興趣,沖她晃了晃手裏的三角褲:“這上面沾了些男人的東西,不是我們隊長的吧?”
  慕容吞吞吐吐地說:“妳問這個幹什麽?趕快把它扔了。”
  我說:“如果上面不是隊長的東西就要留著,明天去刑警隊時交給他們,這是很重要的證物。”
  慕容猶豫了壹下:“壹定要交給他們嗎?”
  這分明是承認上面的東西是那幫暴徒留下的,我說:“最好是交給刑警,不然那幫狗娘養的否認自己罪行的話,就缺少確鑿的證據定他們的罪。”
  慕容滿臉不安:“可是……”
  我問她:“怎麽了?”
  慕容說:“剛才回去之後,我沒有告訴景明他們強奸我的事情,我只是說……被他們……摸了胸部……打了幾下。”
  我有些奇怪:“隊長當時沒有和妳在壹起??”
  慕容說:“我們被圍住之後,景明先被幾個人帶到那邊的空地。”
  我問她:“他相信妳說的話嗎?”
  慕容說:“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沒有追問我。”她可憐巴巴的望著我,似乎現在我是她的上帝,她的生死榮辱全在我手裏掌握著。
  我不知所措,難道要我告訴她,應該做個誠實的女人,不能欺騙自己的丈夫?
  我說:“其實這不是妳的錯,妳可以告訴隊長發生了什麽,我想他不會怪妳的。”
  慕容說:“可是說出來之後我會在他面前擡不起頭來。妳不是女人,所以妳不了解女人的心理。他愛我,我希望自己在他眼裏是完美的。如果給他知道我被人強奸,即使他不怪我,自己心裏也會覺得受到了傷害。”
  她停了壹下,對我說:“經過火車上的事,或許妳會覺得我很虛偽,明明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輕易就發生性關系,卻又要在他面前裝出淑女的樣子。也許因為我是女人,其實天下的女人都是這樣,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我承認我被打動了,也許真誠的表白是打動人的最好武器。
  我說:“可是隱瞞事實畢竟不是個辦法,妳可以騙隊長,卻不能騙那些刑警。
  妳把這東西收起來,明天找個單獨的機會交給他們,告訴他們事實真相,並請求他們為妳保密。我想他們會理解的。”
  慕容點點頭,拿出紙巾把三角褲包好收了起來。
  她看上去對我充滿了信任,這讓我陽具的堅硬程度有所下降,心裏有種奇特的滿足感,感覺慕容不再是比我年齡稍長的女人,更像壹個小妹妹。也許真正男人的標準,首先應該以幫助弱小的女子為樂吧。
  我關心的問:“除了那個……他們有沒有做其他傷害妳的事?”
  慕容低著頭,半天沒有說話,忽然無聲的哭泣起來。我呆呆的看著她,知道自己問錯了東西。我小聲對她說:“別這樣,都已經過去了,沒有人會再傷害妳。”
  我感到自己的安慰是那麽蒼白,可是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慕容低聲問我:“妳壹定很看不起我吧?”
  我說:“都說了這不是妳的錯。 發生這種事情,妳是無辜的受害者,我只是有些心疼,怎麽會看不起妳呢?”
  慕容說:“不是因為剛才的事,而是在火車上,我和妳,還有另外壹個男人。”
  我搖搖頭:“怎麽會呢,人都有寂寞的時候,孤獨的時候,只要不傷害別人,我不覺得偶爾放縱壹下是種不可原諒的錯誤。 偷情或許也是人的天性,只不過看有沒有恰當的機會。”
  慕容說:“可是如果給景明知道的話就是對他的傷害吧?”
  我問她:“他有沒有懷疑過妳會偷吃?畢竟妳們有很太多時間不能在壹起。”
  慕容說:“他問過我兩次,我心慌得厲害,卻不敢承認。 結婚之後,我除了景明之外只有過兩個男人,壹個是妳,另壹個就是妳在火車上見過的,我相信他不會聽到什麽。”
  我說:“那妳有什麽好擔心的?”
  慕容說:“當景明問我有沒有偷吃的時候,我有種奇怪的感覺:他知道到我曾經做了什麽。就像剛才回營房之後,他問我有沒有被那個,我說沒有,我知道他不會相信,可他僅僅抱了抱我,對我說:那就好。”
  慕容問我:“這是不是說明:我以前撒謊的時候,他也能感覺到我在撒謊,只不過沒有當面拆穿我罷了。我不明白他為什麽會這樣,妳是男人,能不能告訴我這是種什麽心理?”
  我想了很久,對慕容說:“我也弄不清楚。或者他真的很相信妳說的話也不壹定。今天的事,可能他怕過深的追問妳會讓妳受到傷害,不要和過去也聯系在壹起。”
  慕容說:“不是這樣的……”她看上去忽然像有些難以啟齒,不知道該怎樣和我說。
  我奇怪地問:“怎麽了?”
  慕容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對我說:“上壹次我到部隊看景明,那時他還沒有到妳們中隊當隊長,在支隊機關工作。路上剛好和黃經理同壹個包廂,黃經理就是妳在火車上看到的那個男人,是我們公司的壹個外地客戶,在業務上幫過我很多忙。最初的時候包廂裏面只有我們兩個人,他半真半假地調戲我,因為他離我居住的城市很遠,每次去只是短暫的業務往來,不用擔心有人知道什麽,半推半就的讓他占了些便宜,夜裏他色膽包天,居然溜到到我鋪上,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不能拒絕,就讓他爬上了身子。”
  慕容不安的望了我壹眼,我表情平靜,認真的聽她繼續說下去。
  “那是我第壹次偷情,結束之後感覺像做了場夢壹樣。下車後他仍跟著我,不讓我那麽著急去見景明,哀求我和他去賓館,說想真正體會壹次和我做愛的感覺。 我當時腦子裏好亂,鬼使神差的跟著他去了。”
  慕容停下來,低聲問我:“我是不是很傻?”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當壹個女人經歷第壹次道德和情欲的沖突,內心的鬥爭想必是激烈的,最後所作出怎樣的選擇根本無法定義究竟是對還是錯了。我說:“也許很多人在那個時候都有些傻。”
  慕容苦苦壹笑。
  “在賓館我接到了景明的電話,他去了車站接我,等到最後壹名旅客出站也沒有看到我的影子。我從偷情的刺激中醒來,來不及清理自己就慌忙穿上衣服逃離了賓館,叫了輛車搶在景明前面在總隊大門前等他。見面之後景明迫不及待要和我上床,我緊張而羞愧,擔心被他發現自己剛剛才被別人在身體裏面灌滿了精液。”
  我問慕容:“他最後發現了沒有?”
  “景明飛快地扒去我的衣服時,我的屁股和內褲上面沾滿了精液,我當時想自己死定了,他壹定會發現。 可是奇怪的是他似乎沒有看見那些讓人懷疑的東西,瘋狂地和我做了將近壹個小時。 完事後他問我有沒有在他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偷吃,我矢口否認,他居然沒有追問下去。”
  慕容說:“本來我以為他只顧著發泄,沒有心情去考慮其他的東西,暗暗慶幸自己躲過了壹關。 可是後來卻發不見了那條沾滿了精液的內褲,我沒敢追問是不是景明收了起來,心裏明白景明壹定知道那上面沾了什麽。後面的幾天,我等著景明拆穿我的謊言,可是他象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壹樣,提都不曾提起那條內褲的事情。”
  我不禁有些意外,這不應該是壹個丈夫應有的反應,我望望慕容,她正疑惑的望著我,好像希望我能給她壹個答案。
  我說:“如果是這種情況,我想隊長的確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麽。可是他為什麽不要妳說清楚我也不知道原因。畢竟妳們夫妻之間,有很多東西是外人不能夠了解的。除了那壹次,還有沒有其他類似的情況?隊長應該知道,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慕容說:“那次之後我心裏壹直很不安,又無法確定景明對我的態度代表了什麽。這次來之前,剛好黃經理去我們公司談完業務,下壹個要去的地方和我同路,我們買了同壹次車票。在車上發生了和上壹次同樣的事情,不同的是多了壹個妳。這次我故意沒有清理幹凈自己,把所有的精液都留在內褲上,想知道景明發現後會怎麽樣。他像上次壹樣淡淡地問我有沒有偷吃,我仍然矢口否認,除了事後又壹次不見了內褲,景明絕口不提內褲上沾滿的精液,也沒有更多的追問下去。”
  我久久無言。隊長剛調過來不久,對他整個人我還不很了解,可是在這件事上,他不應該是在掩耳盜鈴。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大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對自己的妻子。
  我問慕容:“妳感覺他是不是還愛著妳?”
  慕容說:“我問過他,他說當然愛我,不象在騙我,如果是騙我能感覺得到。”
  我連連搖頭,真的無法明白其中的壹切。我奇怪地問:“他就壹點異常的地方都沒有?不生氣,也不憂郁,或者心事重重?”
  慕容臉上閃過壹絲害羞的神情,猶豫了壹下對我說:“妳說的這些都沒有,如果說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對做愛的要求更強烈了,好像隨時隨地都想要,每次動作都很狂放,做完之後還要在我下面親吻很久。”
  我笑了笑:“如果我能娶壹個妳這樣的老婆,說不定心裏也希望能有其他男人知道妳在床上的好處。畢竟這種驕傲是不能隨便對別人炫耀,有點錦衣夜行的感覺。 ”
  慕容說:“妳們都這麽說,我真的和別的女人有什麽不同嗎?可惜我是個女人,不知道男人的感覺究竟是怎麽樣的。”
  我有些心猿意馬,那種快樂的吸引力幾乎是男人無法抗拒的。我知道這個時候去對慕容動手動腳是不合適的,她剛經歷過壹場恐怖的襲擊,此刻應該身心疲憊。 強奸和被愛不同,雖然兩者的目的幾乎相同,可是結果對女人來說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受。
  可我還是忍不住伸出手,偷偷抱了抱慕容,低聲對她說:“對男人來說妳的美好不可抗拒,只要嘗過壹次,肯定終生難忘。”
  慕容在我懷裏輕輕顫抖了壹下。
  我親親她的臉,無比遺憾地說“可惜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有機會再和妳做壹次。”
  慕容沒有說話,也沒有從我懷裏掙脫出去。我心裏越來越亂,強忍著沖動勉強地放開她,深怕自己會陷入瘋狂。射燈的光線已經很弱,我按下開關讓它完全熄滅下來,低聲對慕容說:“沒有電池了,還好找到了妳要的東西。”
  我們朝著王濤的方向走過去,他那邊已經半天沒有壹點動靜,透過樹林的縫隙,只看到壹點昏黃的燈光。
  兩個人的腳步都很慢,我有種感覺,慕容和我壹樣,不忍心就這樣迅速走出某壹刻的心靈交匯。 我問自己:妳是壹個很有道德的人嗎?我說我不是。我繼續問:那妳還猶豫什麽?
  我轉過身,又壹次把慕容抱進懷裏,射燈無聲的落在腳下,我和慕容相抱擁吻。黑暗中不小心碰到了我的傷口,我吸了口涼氣,慕容慌亂地問:“妳的傷要不要緊?”我安慰她說沒事,脫下上衣鋪在地上,把她輕輕放了上去。
  慕容的清香夾雜著林子裏涼涼的空氣包圍著我的呼吸,我的手觸摸到她幹凈的,剛剛清洗過的花園,情不自禁。
  慕容低低的問我:“王濤呢?他會不會覺察到什麽?”
  我說:“上次在火車上妳已經狠狠刺激了他壹次,再多壹次並沒有什麽分別。 ”
  情欲在無聲的黑暗中彌漫了我們周圍,慕容又壹次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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