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歹竹出好筍 by 書吧精品
2018-8-19 06:01
第十節
走出絳紅院,胡敬峰朝著黎丹兒,居住的碧羅院行去,想要壹鼓作氣……將黎丹兒也收伏了。
就快要到碧羅院了,胡敬峰突然心神壹震,看看四周,匆匆的躲到了兩塊緊密靠在壹起巨大的假山石,中間隱藏了起來。
剛剛隱藏好,胡敬峰就看見了壹道人影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中,居然是內府總管飛針關三娘,只見她小心謹慎似乎生怕被人發現了。
噫,關三娘為什麽這麽謹慎呢?胡敬峰奇怪的想道,還沒有等他想出個頭緒,就看見關三娘身形壹動,居然使出了比平時高明不少的輕功身法,越過了高約五丈的院墻。
胡敬峰心想:關三娘為什麽要這麽鬼鬼祟祟呢?嘿嘿,偷偷的跟去瞧瞧,看看有什麽好玩的。畢竟他還是壹個十多歲的孩子,雖然擁有了吳法天哪壹百多年的經驗和記憶,但是依然還有好奇心,並且關三娘的樣子太奇怪了,讓胡敬峰不得不生疑。因此他立即施展了如影隨行的跟蹤手段,遠遠的吊著關三娘追了出去。
關三娘出了陽莊,身形越發快了起來,但是她也隨時小心翼翼的使出偵察手段以防備被人跟蹤,要不是胡敬峰的功力有了提升,並且使出了如影隨行這壹魔道跟蹤絕技早就讓她發現了。但是由於如此,胡敬峰也就只有遠遠的跟著關三娘,根本不敢跟近了,生怕讓她發覺了。
大約過了兩炷香的時間,關三娘來到了壹個離胡世家所在地陽莊大約二是多裏地的壹處小樹林前跪下行禮肅聲道:「屬下暗字十三號宋素素參見分堂主。」
胡敬峰壹看見關三娘,停了下來也跟著停住了身形,悄悄的找了壹處隱蔽的地形藏了起來,聽到關三娘遠遠傳來的聲音不由得吃了壹驚:她居然是潛伏在陽莊的奸細。
就在這時,壹個蒙面的黑衣人,從樹林中悄沒聲息,來到了關三娘的面前說道:「宋素素,有什麽事這樣緊急,妳居然發出了緊急見面的訊息。」看她玲瓏有致的身形應該是個女的,聲音嬌脆悅耳,想必長得就算不是太,美也不會是個醜婆娘。胡敬峰心裏嘀咕道。
關三娘恭敬的說道:「屬下……」
「且慢!」黑衣蒙面女人打斷了關三娘的聲音,接著就再也沒有說話的聲音傳了過來,胡敬峰知道兩人是用的傳音入密的功夫在交談,只得空著急,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大約又過了壹炷香的時間,只聽到那黑衣蒙面女人說道:「好,宋素素妳做得不錯,這是妳這壹次的獎賞。」說完就看見她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壹個瓶子遞給了關三娘。
「屬下謝謝分堂主!」關三娘滿懷喜悅的接過了黑衣蒙面女人手裏的瓶子。
「好了,妳回胡世家吧!」黑衣蒙面女人吩咐道。
「是,屬下遵命。」關三娘再次行禮後站起身來,就看見黑衣蒙面女人已經退回了小樹林裏,遂恭恭敬敬的說道:「屬下恭送分堂主。」然後才施展身形朝陽莊方向行去。
胡敬峰繼續隱藏著自己的身影,不敢亂動想道:關三娘不知道是哪個組織潛伏在陽莊的奸細,居然隱藏的這麽隱秘,要不是自己心血來潮,想要壹鼓作氣將黎丹兒搞定,而誤打誤撞發現了這個秘密,要不然可就糟糕透頂了。想不到陽莊的內府總管居然是奸細,那麽陽莊更本沒有秘密可言,這實在太可怕了。
剛想到這裏,胡敬峰壹拍自己的腦門暗叫道:不好,我還在這裏幹什麽,那個所謂的分堂主的黑衣蒙面女人肯定已經走了。她們選在這裏見面,就是因為這裏的地形容易脫身,唉,空有百年的經驗卻沒有早點想到,真是失策呀。只得垂頭喪氣的往陽莊回去了。
回到陽莊,胡敬峰本想立即去找母親商量,但又壹想:不妥,自己就算要說也不急在現在,現在的首要之急是趕緊搞定黎丹兒,只要搞定了黎丹兒自己就不會讓人發現是假冒父親了。主意壹定,舉步就進了碧羅院。
才走進院門,就聽到細微的呻呤聲,順著聲音行去,只看見黎丹兒的房間的窗戶半開著,透過窗簾的斜縫,只看見房間內的紫檀木的大床上,黎丹兒幾乎全身赤裸著,僅僅披著壹件全透明的純白色的紗衣,翹然傲立的雞頭肉飽滿異常,紅通通的乳珠鮮紅的,仿佛是用上好的玉石雕琢成的,纖細的腰肢隨著她的動作,不斷的扭動著,左手揉捏著挺拔不群的乳峰,擠壓之下益形顯得豐滿了,右手的食指中指,並攏著在她的陰道中來回的抽動著。
胡敬峰的情欲之火驟然噴發了,推開房門用父親的口氣說道:「丹兒,妳這樣怎麽解得了饞,還是讓為夫的來替妳消消火吧!」他的動作相當麻利的就將身上的衣物全都脫去了,坐在床邊將黎丹兒拉入懷中。
黎丹兒羞態可恣的將頭埋入胡敬峰的胸口說道:「陽郎,我…我…」
胡敬峰不待黎丹兒把話說完,右手托著她的下顎,左手在她的白皙肥碩的香臀上憐惜的拍打著,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那俊美的容顏說道:「丹兒,為夫不怪妳,誰叫妳老公不能讓妳滿足呢!」胡敬峰通過與周欣雪、畢靜儀兩人的交合,知道父親的性能力並不能讓她們滿足,因此就先發制人的對黎丹兒說了出來。
黎丹兒聞著胡敬峰的男性的氣息,感覺與以前似乎有壹些不壹樣,但是卻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公已經掉了包了,春意迥然的說道:「陽郎,妳不是和二姐在壹起嗎?怎麽卻到我這兒來了?」但是在說話的同時卻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部,似乎生怕他聽到這話會回去找畢靜儀。
胡敬峰放開捏著黎丹兒下顎的右手,滑到她的鮮嫩的雞頭肉上玩耍著說道:「妳二姐讓我來找妳的。」
「什麽?!她讓妳來的?這不可能!」黎丹兒滿臉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胡敬峰隨手將黎丹兒的身軀峰放在床上,兩只手分別拉開她的圓潤白玉似的大腿,壹抖胯下雄姿英挺的寶貝,對著那紅殷殷的淫液遍布的玉戶「滋」的壹聲立即插了進去了,說道:「這有什麽不可能的,妳二姐讓我殺的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當然只有讓我來找妳了。」
「怎麽會呢?哦…呀…老公…輕點…」黎丹兒的桃花溪內驟然迎來不速之客讓她反映不及,只感覺到比峰時要舒服得多了。
噫,不對,這人不是陽郎!黎丹兒的反映終於發現了胡敬峰與胡忠陽的不同,胡忠陽的陰莖就算最大也不過只有七寸左右,而胡敬峰的玉柱則有十五六寸,並且要粗狀的多。
「妳是什麽人?竟然敢冒充陽郎?」黎丹兒急促的想要推開胡敬峰。
胡敬峰卻緊緊的摟住黎丹兒的纖腰,揮動著丈八蛇矛激烈的,朝著她的隱秘的陰道深處加速沖刺著說道:「胡姨,妳終於發現了。那麽我告訴妳吧,我是峰兒。我娘和畢姨都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了,她們認為只有把妳壹起拉下水才能高枕無憂。再說我爹已經到閻羅王那裏去報到了,而且就算他還活著,難道妳還願意過以前那種欲求不滿的生活嗎!胡姨,讓我來帶領妳享受性愛的歡樂吧!」
胡敬峰為了徹底征服黎丹兒,運用著從吳法天的記憶深處得到的貞女十八動的功夫,力求讓她臣服在自己的性愛手段之下。
黎丹兒壹邊承受著,讓自己不斷燃起情欲高潮的激烈抽插,壹邊暗然思索著:自己嫁給胡忠陽已經二十年了,但是從來沒有過今天與胡敬峰在壹起的感覺,每壹次兩人在壹起幾乎都沒有持久過,最多不過壹炷香的時間就結束。對呀,和胡敬峰在壹起自己已經享受到了,以前從來沒有享受過的的快樂,自己這是第壹次呀!而且周欣雪和畢靜儀都與胡敬峰有了超乎倫理的關系,為什麽自己不可以了,特別是周欣雪與胡敬峰是親母子,她都可以與自己的親兒子在壹起,自己為什麽不可以了!對,自己同樣可以的!
禁忌的閥門壹打開,黎丹兒也就沒有了心理的負擔,陰部的快感,隨著胡敬峰持續不斷的抽插沖刺,快速的通過中樞神經,布滿了身體的每壹個角落。雙手抵著胡敬峰的胸膛,黎丹兒歡娛的回應著,愉悅的嬌呤聲,也就不時的從她的櫻唇中傳了出來。
「呀…呀…啊……哦…哦…嗯…嗯…噫…唔…唔…哦…好峰兒…啊…好哥哥…啊…好夫君…啊…哦…哦…爽死我了……啊…哦……啊…美死我了……別停呀…啊…哦……」
胡敬峰抽出自己的龍莖,看了看欲求不滿的黎丹兒,拍拍她的粉嫩肥白的屁股說道:「這不就對了,胡姨,想不到妳居然這麽淫蕩呀。我娘她們可都比不上妳喲,真是壹個絕代尤物呀……老爹可真是浪費呀!」
黎丹兒紅潮遍布的身體依偎著胡敬峰說道:「妳這麽停下來了。」說完用手抓過他的陰莖接著說道:「不要叫我胡姨,叫我丹兒,以後我是妳的妻子,不是妳的胡姨。哎呀,快點嘛,人家還要呀!」
胡敬峰仰躺在床上,抱著黎丹兒的身體,將自己的寶貝對著春潮滾滾的桃花源向上壹挺,又壹次進入了她的美妙的身體,兩只手從左右兩側的腋下穿過,握著她的玉乳把玩著說道:「看來不把妳這淫婦餵飽妳是不會放手的。我就讓妳看看我的厲害吧!」
黎丹兒坐在胡敬峰的金剛鉆上,壹股火熱的氣息從逐漸擴大的充斥自己蜜穴的龍根傳遞了過來,陰穴隨著肉柱的膨脹也逐漸的擴裂開了,兩只豐滿的乳房跟隨著她的激情不斷的晃搖,充斥在玉門關的九天神龍在胡敬峰的指揮下橫沖直撞,緊密的鳳陰壹股又壹股的傾瀉著連綿不斷的花精。
「啊……哦…好峰兒呀……啊…喔…哦……呀…輕點…啊……啊…爽啊……好哥哥…呀…唔……嗯…哦…饒了我吧……唔…唔…泄了……又泄了……啊……囈…唔…嗯……嗚…啊……」
持續不斷的嬌媚的呻呤聲此起彼伏,兩人之間的緊密接觸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變換了身形,再壹次恢復了男上女下的姿勢,胡敬峰探索著黎丹兒身軀的每壹寸動人的肌膚,風情款款的芙蓉玉面,激情四溢的誘人體態,嫵媚可人的柔媚情意,都讓胡敬峰深深的迷戀。
但是剛硬的擎天柱石依然百折不饒的繼續不依不饒的在黎丹兒那天下十大名器中的玉葫蘆內咆哮不已,緊密的沒有壹絲斜縫的陰唇口沒有泄漏出她的壹滴陰津,全都讓胡敬峰那雄偉的寶貝緩緩的吸收了。
壹道清涼的氣流突然快速的從黎丹兒的子宮深處泄了出來,通過龜莖湧入了胡敬峰的體內,而黎丹兒的臉色剎那間卻變得異常的蒼白。
「峰兒,妳…妳……妳快…快……」黎丹兒全身完全發不出壹點力量,只有驚恐的催促胡敬峰,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只有出氣沒有入氣了。
胡敬峰正興高采烈的享受著黎丹兒的美麗的身體,忽然間發覺她的身體開始變得冷冰冰了,頓時吃了壹驚,再壹看,黎丹兒竟然已經到了香消玉損的情形,心念壹動,從丹田內發出壹股火熱的真氣,通過兩人緊密相連的恥根傳了過去,再溫柔的吻住她的麗唇,將壹股清涼的真氣透了過去。
兩股真氣遊走在黎丹兒的體內的七經八脈,良久,她的的身體恢復了紅潤,但是卻依然癱軟在胡敬峰的身體上不能行動。
胡敬峰的身體卻在突然間發出了淡淡的光芒,臉龐透出壹種說不清楚的奇異的氣色。漸漸的那淡淡的光茫消散了,他的臉色也恢復了正常。
「唉,還是差壹點,這是怎麽回事呢?為什麽不能突破呢?」胡敬峰沮喪的苦著臉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