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壹女二三男事 by 冷卉
2018-8-29 06:01
23、洞房二
秦宇航吻了壹會兒,看到妻子雪嫩嫩的肌膚染上了壹層紅潮,漆黑的眸子氤氳的似滴出水來,明白她正陷在情念中不可自拔。想讓更好受壹些,對墨琪道:“把手指探進去,壹邊吻,壹邊摳,娘子會很開心。”
“嗯!”葉慧低低的叫著,感到腿間被伸進兩根手指,不停的戳著內壁,裏面麻癢的消了許多,卻湧起壹道又壹道的電流。
嘴唇壹緊,壹根巨大的肉/柱撬開自己小嘴,往裏進入,是皇甫澤端的。她只好張大嘴,不停的吞吐。
不要,我不行了,太激烈了!葉慧心底吶喊著,忽然被巨大的情潮席卷,全身顫了起來,兩腿彎曲,腳跟在墨琪脊背上來回蹭著。
“可以了,墨琪停下,娘子已經到了。”
秦宇航對墨琪命令著,他現在身體流竄了壹團烈火抱著妻子換個姿勢,讓她趴跪著。用自己的下身對準她的下身,扶著自己堅硬緩緩的進入,感到她的身子還在抽搐。他左手托著她的壹側臀瓣,右手繞到下面,找到小珠,指尖按在上面,壹下壹下的撥弄。同時身子往前挺去,察覺到甬道順滑了,才逐漸加快速度。
葉慧剛退去的情潮,又彌漫開,嘴裏的東西雖然讓她很難受,卻感到極端的刺激,身後的撞擊卻是美妙無比。胸部的忽的壹緊,被墨琪抱住,指尖掐著紅梅不停揉捏。
嗚嗚!她含糊不清的嗚咽著,喉間發出似哭泣,似快樂的聲調,過了好長時間,在三名男子的圍攻下癱軟下來。
她趴在床上,暈暈乎乎的,感到腿間的抽動速度明顯加快,心想相公快到了!果然沒過多會兒,她感到小腹裏註入壹股滾燙的熱流。秦宇航抱緊她的雪臀,發歡愉的叫聲。
皇甫澤端從她的嘴裏退出,替代了腿間的位置。把她從趴跪的姿勢翻過來,仰面躺著。
葉慧感到雙腿被他扛在肩上,隨即壹根巨大物體進入體內。“哦,不……”她疼得直抽氣,耳邊響著大老公勸誡:“大師兄慢點,娘子剛好了壹次,正緊著呢,受不妳這樣撞擊。”
腿間的撞擊變得緩慢了!她現在身體已經麻木、酸軟,感受不到快意,只想讓他快點結束。
可是這三個男人,六只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撫摸,揉捏,她很快又被情潮席卷了。
皇甫澤端從她身上離開時候,也帶給她了壹場極大的快意,全身又酥又麻,飄乎乎的,像處在雲端壹樣。驀的身子壹輕,被秦宇航抱在懷裏,他用毛巾給她清理滿身的汗水和濁物。
“相公!”葉慧朝兩位老公各自投去壹眼,虛弱的笑了笑。
“辛苦妳了,娘子。”皇甫澤端把她從秦宇航懷裏抱過來,手撫在她的脊背,輕輕撫拍:“我比娘子大壹半歲數,按道理可以做妳的父親,娘子放心,以後我會像疼愛自己女兒壹樣疼愛妳。”
“天底下哪有父親對女兒做這種事情,所以相公以後還是別占我便宜了。”
“呵呵,我們父女比較親近嘛!”皇甫澤端抱著妻子嬌小的身子,確實感到在抱壹個嬌弱的,處處需要疼愛的孩子。擡頭看見墨琪還在傻楞的站在床頭:“沒事妳可以走了,記得換壹盆溫水進來。”
墨琪壹直望著未著寸縷的主子,仿佛永遠也看不夠似的,舍不得移開視線,聽到皇甫澤端在趕他,行了禮欲待轉身。
“等壹下。”葉慧想到他還沒有紓解,心裏微感歉意,擡起手在他的腰側摸了摸,被金屬鏈子硌了壹下:“貞操帶的鑰匙在包裹裏面,妳去取了把鎖打開,然後好好的沐浴壹番,別忘了吃避子丸。等我哪天心情好了,會找妳侍寢。”
葉慧從最初體會男女之情到現在,跟了不同男人做這事,已沒了當初的羞澀,說這話的時候十分自然。
墨琪壹雙呆滯的眼睛瞬間明亮起來,透出無限欣喜,恭恭敬敬的施了禮,端著水盆離了房間。
壹刻鐘過去,墨琪端了溫水回來,皇甫澤端放下皇子的尊嚴,從秦宇航手裏接過毛巾親自為妻子擦洗身子,對於私密處的清理格外細心。讓秦宇航把妻子兩條纖長的腿擡高,自己用手指沾了水把裏面的液體摳出來,再把濕毛巾的壹角塞進去輕輕擦拭。
葉慧閉著眼,很享受老公們的服侍。
清理完了,墨琪端著水盆離開,房間裏陷入壹片寂靜,她沒多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躺在她壹左壹右的兩名老公還在閑聊,說話聲音很小,生怕吵醒了妻子。秦宇航道:“大師兄,妳什麽時候把皇子的身份向娘子坦白?”
皇甫澤端摟著葉慧的脖頸,讓她的椒/乳貼著他的胸膛,這種觸感格外舒坦。聽到問話,擡起頭:“娘子還是個小孩子,大人打打殺殺的玩應會嚇到她,等我正式登基時候會向娘子坦白。”
秦宇航想了想,這些危險的事的確不好跟娘子說:“在天鷹門只有我和師父知道妳是皇子的秘密,如果我們不說,門戶中沒有任何人知道,萍州成城知道的人不少吧?”
“萍州城有兩個掌控實權的人物知道,還有壹些人知道我的身份不壹般,但打聽了許久也沒得到確切消息。邊界駐紮的四十萬大軍的主帥是父皇最信任屬下,只聽我調配,安全上可以無憂。”
秦宇航瞥了他壹眼:“我十二歲那年在桃花村山坡上放牛,就知道妳不壹般,若不然也不會冒著殺頭的危險走了幾千裏路,護送妳來到萍州。大師兄,妳果然沒讓兄弟失望。”
他不稀罕榮華富貴,但不介意安穩的日子山頭有個強大的保護傘,就是這種心理,當初才提出兩人同娶壹妻的要求。
皇甫澤端幼年時候拜天崎道人為師,十八歲師成後回到帝都,格外得到父皇關註。那時候的他不知人事險惡,以至於遭到太子的暗算,九死壹生跳進護城河逃生,從河底潛水逃到桃花村,碰到當時只有十二歲的秦宇航,幸虧有他,自己才能活下來。想到當年灰撲撲的少年,笑吟吟的道:“妳現在這個名字還是我給起的,我記得妳當年的名字叫做毛蛋,妳家裏還有個大哥是叫狗蛋是吧,妳大哥名字也是我後來給起的。”
秦宇航被他取笑,嗔怒起來,把妻子從他懷裏抱過來,卻見懷裏的佳人似乎受了驚擾,急忙用手在她脊背輕撫。
皇甫澤端卻把手放葉慧的胸上,兩朵綿軟令他的跨間再次挺立,但怎舍得打攪她的睡眠,說了句:“睡覺了!”起身吹熄蠟燭,躺下來,扯過毛毯,蓋住三人。
……
古代把溫泉奉為神湯,認為是上天的賜予,早在先秦時代就有關於溫泉的記載。
秦始皇建“驪山湯”是為了治療瘡傷,徐福為了山海尋找長生不老藥,輾轉漂流到了日本歌山縣,至今當地仍保留了“徐福”之湯溫泉浴場。到了唐朝,唐太宗特建“溫泉宮”,詩人也留下了不少創作,描寫脂粉美女從溫泉出浴的情形。
潁唐國秉承大唐文化,對溫泉更加癡迷。天鷹門之所以遠離人世,建立在大山深處跟此地的溫泉分不開。周圍坐落了十幾個大大小小的溫泉,屬後山谷的玉湯子最大,水質也最好,只有門中有身份的人才有資格進入。
葉慧昨晚被老公帶來玉湯子洗過壹次,便愛上了這裏。
第二日壹早吃完了飯,交代墨琪把手路口,脫了衣服,走下泉水沐浴。把長發解開,浸入水中。打量了壹下水中的倒影,胸前的兩朵豐盈好像比從前大了些,不知道是這陣子發育了緣故,還是被老公們成日摸來摸去刺激的血液流通,以至於長大了。
洗了許久,聽到說話聲,是兩位老公,想來晨練回來,找不到她,便找來了。
首先說話的是二老公皇甫澤端:“過幾天是知州王福全的生日,我要帶著娘子下山壹趟,讓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的首飾和衣服好像不是特別好,不如提前動身,等到了城裏,去幾家有名的老字號采辦吧!”
大老公秦宇航接話:“大師兄,我覺得妳很摳門,明明富可敵國,成親時連彩禮也不送給娘子壹些。”
“時間倉促,來不及準備,反正我的全是她的,什麽時候給都壹樣。”
“我看妳是摳門才對,要不咱們天鷹門弟子們怎會都壹年多了還在餓肚子,別跟兄弟說妳沒有能力,我壹個字都不信。”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皇甫澤端聲音淡然,不含丁點情緒:“門中弟子老是被庇護著,半點苦都不能吃,能有多大的出息?”
“算妳有理。”秦宇航往玉湯子瞅了瞅,咦了壹聲:“墨琪不是說娘子在這裏沐浴嗎?怎的沒見到人影?”
原來葉慧見兩位老公找來,調皮的藏在壹塊大石後面。
“想是洗完離開了吧!”皇甫澤端內力高,修為好,早聽到十幾米外的湖面上大石後面傳來均勻的呼吸,故意不肯說出來。
24 泡溫泉
二老公富可敵國,難道是個了不起的大商家?躲在大石後面的葉慧怔了怔,葉家和秦家都是開鋪子的小康水平,生活上能做到無憂,想過奢華的日子不太可能,錢當然越多越好,誰也不嫌錢多咬手不是。
她想再聽壹會兒,卻不知自己的心思都被皇甫澤端看出來,想聽就聽,反正不是機密。他道:“半年前,我接到妳從帝都寄來的書信,曉得妳要成親了,那時候我對妳找來的娘子不抱希望。”
“那現在呢?”
“我現在對娘子很滿意。”皇甫澤端的聲音微微提高,透著壹股難以形容的幸福:“妳不知她在水中跳舞的姿態有多美,我們的娘子與眾不同。她的性子也不是妳說得那樣,二師弟,妳的洞察力有待加強。”
“爹娘定下的這門親事的時候我不是很情願,我老娘得了葉家的好處,又是上吊又是撞墻的威脅。我尋思葉家小姐除了性子不合我心思也沒別的,勉強答應了,徹底對她改變印象是在成親當晚。她脖頸有被掐過的淤青,指甲劃出的血跡還在,很顯然新傷不久,但娘子表現的很淡定,我覺得意外。後來我查出來是表妹錢正梅對她不利,偷入想掐死她來著,但是沒成功。”
皇甫澤端吃了壹驚:“妳什麽時候惹得風流債,讓娘子受這等委屈。她壹個女孩子處在生死邊緣好不容易撿回壹條命,壹定受了很大的驚嚇。”
“錢家壹直想把正梅表妹嫁過來,我娘嫌她家窮,好幾次議婚都失敗了。至於我有否風流債那是不可能的,在娘子之前我從沒對別家姑娘起過曖昧心思。”秦宇航自從進了天鷹門,心思高遠,普通的女人很難放在眼裏,回憶了下:“那天晚上娘子因為被掐傷了喉嚨,壹直咳嗽不止。我那會兒沒對她有太深的感情,沒怎麽在意,為她敷了藥就離開了。”
皇甫澤端起了壹絲惱怒:“娘子差點被人掐死,身心都受到了很重的傷害,那麽小的女孩子嚇都嚇死了。妳不好好在旁安慰,還在新婚之夜讓她獨守空房,妳到底是怎麽想的?”
秦宇航怔了怔:“當時沒想那麽多。”
“新婚之夜被丈夫嫌棄,換了誰家姑娘都受不了,娘子壹直好性子,沒跟妳鬧過?”
“沒有?”秦宇航眉目緊鎖,對妻子起了壹股深深的歉疚之情。他從議婚初始就對葉家小姐不滿意,才不肯跟她洞房的,並在第二天外出販貨,壹走就是二三日,其實用不著他親自出馬,父親和大哥都可以去。想起當初的做法,感到非常對不起她。
皇甫澤端冷笑了壹聲:“妳那個表妹叫錢正梅是吧?等我回到帝都會徹底清算這筆賬,我不管她是誰,得罪我娘子的下場我會讓她在想用死來解脫都做不到。”
秦宇航沒有多說什麽?反正自己不好親自下手,大師兄動手去做沒什麽不妥。對不相幹了人他可以還不留情的狠下殺手,但覺得壹刀解決了錢正梅似乎有點過了,他曾交代小路子尋摸壹樁不稱心的婚姻給錢正梅作為懲罰,但因為來萍州耽擱了。
“我們回前山去吧!”他從坐的巖石上站起來:“娘子不在這裏,真不知墨琪在路口傻站著做什麽?”
皇甫澤端想到妻子曾經被掐得差點沒命,心情變得惡劣,冷冰冰的道:“妳壹個人先走,我想單獨靜靜。”
“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娘子。”
秦宇航轉身朝谷外走去,他此時想盡快找到她,向她述說歉意。
其實葉慧並沒有責怪大老公的意思,跟僅有壹面的陌生男人做夫妻間的情/愛,不在她思想範圍。
她躲在大石後面,沈浸在思緒裏,冷不防腰身被壹雙堅實的手臂抱住,耳旁傳來皇甫澤端的憐惜聲:“我的娘子當時壹定嚇壞了,等回到帝都為夫壹定為妳討回公道。”
葉慧倚在他寬敞的胸膛上,從心底升起了壹股濃濃的暖意,笑了笑:“當時是有些怕的,不過後來讓墨琪打聽到錢家是桃花村的普通農戶,家徒四壁,要不是日常所需都靠秦家接濟,只怕連吃口飽飯都成問題。應對那樣壹個小農女,只要我略加防備,不怕讓她再得了逞去。”
她剛穿來那幾日,正被穿越事件震驚著,周圍的壹切都讓她新奇,對錢正梅這個蹩腳的兇手不是多在意。以她前世在商場上的手段,就算弄得錢家傾家蕩產,流落街頭根本都是壹件小Case.之所以沒動手不是心軟,是沒機會,因為婚後不久就隨老公來了萍州。
皇甫澤端用下巴的胡茬摩挲著她的發鬢,然後扳過她的頭,壹點壹點的往前遊移,舌尖撬開她的唇瓣……看到她長睫輕顫,他用另壹只撫著輕輕拍著她的脊背。他邊吻邊低聲安慰:“寶貝別怕,妳夫君以後不讓妳受到半點傷害。”
“好!”她甜笑著,這場穿越算是值了!以為得到了秦宇航是生命中的美好,可是新任的側夫比大老公不遑多讓,每每都讓她感動。她心底欣喜,瑩白的容顏也染上了淺淺兩抹嫣紅,唇色嬌艷的如胭脂壹般,眼底壹片旖旎。她輕輕回應他的吻,擡起雙手脫去他被泉水打濕了的衣服,今天無論如何她要他盡興,哪怕她再辛苦,只要他開心。
皇甫澤端讓她躬撫著大石,他從背後擁住,手指進入她的體內撩撥了壹陣,感到裏面濕滑起來,扶著胯間的男/根緩緩的推入。知道她的身體過於稚嫩,不堪忍受他的巨大,先是進入半截,感到已經到了底,便不再進,只是很輕的抽動。
“嗯……相公……可以再快壹點。”葉慧把雪臀往後挺去,想要他給得更多。
他得到允許,立即加快速度。
“我第壹眼見到妳,就是這個姿勢,妳跟二師弟在綠洲的小湖裏這事,他在後面抱住妳,很奮力的要妳。我在前面的水草下面閉著氣,透過湖水,能清楚看到妳的身子,最迷人的是胸前壹對雪峰不停的顫著,娘子妳不知道我當時費了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自己。”
“可是妳後來還是出現了,還對我上下其手……啊……相公……用力……再用力……”
“誰叫妳那麽誘人?”皇甫澤端把長長的男/根又推入兩寸,感到已經頂進了最深處,看見外面還露著壹部分,只好放棄。奮起的動作更疾,更迅捷,身子像彈簧壹樣張弛有力。
“啊……相公,我站不住了,妳抱住我。”
葉慧忽然情念湧動,全身都開始顫栗,壹只手後移,抓住他的壹側胯骨,身子還是往水中軟去……皇甫澤端橫過壹條手臂,把她整個固定在自己的身上,明白她高/潮後正緊致著,動作略緩,壹下接著壹下的輕輕抽動。
葉慧剛退下去情念,很快提升上來,配合他的動作,開始下壹段交合。
……
日頭西斜,皇甫澤端抱著妻子離開玉湯子溫泉,回到前山谷的自個住處。壹問才知道秦宇航被門中弟子請去授課,已經小半天了,怪不得沒回玉湯子找他們。
“師奶奶,廚房做飯的孫大嬸得知妳愛吃山間的野菜,特地做了野菜羊肉餅和涼拌野菜絲,可香了,妳快嘗嘗。”
發財端著壹個托盤走進房間,還沒等來到臥室便大聲嚷嚷起來。
皇甫澤端讓他把托盤放下,招呼葉慧起來用飯:“娘子身子弱,要多吃點,這等山間粗食對補身子沒有多大的益處,等明天我帶妳去萍州城,多采辦壹些補品,人參、茯苓、何首烏、銀耳、蜂蜜什麽都多吃壹些。等懷上了兒子,也好生養。”
葉慧不情不願的起來,天知道她骨頭還在軟著呢,嘀咕道:“妳別老是兒子兒子的喊,萬壹生了女兒我會有壓力。”即使潁唐國女人的地位有所提高,男人還是希望生兒子繼承家業。不管社會大環境如何變遷,女人最終替代不了男人位置。
“沒事沒事,先生個女兒,再生個兒子,兒女雙全。”皇甫澤端說著讓妻子開心的話。
墨琪壹直在外屋,這時拿著毛巾進來,給主子凈了手和面,再把托盤裏的食物壹盤盤的取出來,放在她面前。
發財向來懼怕師祖,但是有性子好的師奶奶在旁就緊張不起來。眼見墨琪搶了自己露臉的機會,心裏把他詛咒了壹百遍,嘰嘰喳喳的道:“師奶奶快生小師叔了嗎?真是太好了,我身份可以漲壹級了,啊哈哈,太棒了,等小師叔長大壹些我要天天領著他玩耍。”
發財看見師祖眼睛露出難得的笑意,明白自己的話說對了,朝墨琪投去示威的壹瞥。墨琪臉上露出鄙夷,把目光轉向壹邊。
葉慧沒註意到他們暗中的爭鬥,用手撫著自己腹部,這裏要是能有壹個孩子也不錯。前世也想過結婚生子,可惜掛的太早,沒機會。
“妳們都出去吧!”皇甫澤端對二人吩咐道,他跟妻子在壹起,不願被不相幹的人打攪。
等他們都出去,他把手放在妻子小腹上夫撫摸:“娘子老是瞅著這裏,不是懷上了吧?”
葉慧嗔了他壹眼:“宇航大半年來壹直在吃避子丸,我跟妳成親還不到十天,妳以為妳是神仙,被妳往我腹部吹口仙氣,就能凝氣成胎?”
“真可惜!”皇甫澤端對女人生孩子的時間規律不是太懂,看來要找門中有經驗的老人問問,妻子若真懷孕了,總得註意什麽?
他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用筷子壹下壹下的夾菜餵進她的嘴裏。
葉慧吃完了飯,看了會兒書,沒多久就睡了。
秦宇航回來時候,已經很晚了,看見她的睡顏,眼裏溢出心疼的情緒,想起成親那幾日對她的漠不關心,充滿了自責。
“二師弟,明天我帶娘子去萍州壹趟,要三五天才能回來,門中事物妳和四師妹壹起打理。”
秦宇航點了點頭:“三師弟走了好幾年,音訊全無,不知什麽時候回來?”
“先別管他,墨琪還沒有跟娘子行房,要不要帶他壹起去萍州?”皇甫澤端只想跟妻子過幾天二人世界,明知道這種心理很自私,但想到帶上墨琪就打心眼兒裏不願。埋怨他道:“妳也真是的,當初怎麽想到讓那小子為娘子侍寢?”
“墨琪不是普通通房,他是嶽母大人從前在街上撿來的,多年來壹直當成半個兒子養大,感情不同其他仆人。嶽母本想讓墨琪給娘子做側夫來著,但因為他出身太低對女兒顯得不公平,才放棄的。”秦宇航慢悠悠的說道:“娘子是潁唐國將來的皇後,主管天下禮儀,身邊少不了通房小侍,與其讓外人來興風作浪,還不如用自己信得過的。”
等到葉慧當了皇後,只怕朝中大臣趨之若鶩的把自家兒子往淑寧宮送。
潁唐國皇後母儀天下,管束行為不檢點的男人,男人犯了錯輕則充軍發配,重則判處死刑。
就連皇帝或者太上皇也要在律法面前循規蹈矩,犯了事當然不至於被處罰,但名聲就此臭了,明君蒙上昏君的陰影,史書上記上壹筆。
大凡有作為的男子都很珍惜自己的名聲,生怕與不檢點有所牽扯。
第二日,天氣很好,皇甫澤端帶著妻子下山了,隨行的有幾名親信弟子和侍奉葉慧的通房墨琪。
進了萍州城,葉慧以為老公會包個尋常的客棧,哪知道被帶進壹家豪華的大宅子。壹進宅子的大門,她都楞了。不是沒進過豪華場所,前世還去過人民大會堂和法國盧浮宮參觀。
但二老公不該這樣富有吧?從宅子裏的雕梁畫棟,飛檐拱壁來判斷,過於豪奢的裝修來看,不是普通富戶能擁有的。就連秦家在京城的老宅子,也只是紅磚碧瓦的尋常人家建築。
二老公到底多有錢?昨日在玉湯子泡溫泉,聽大老公說他富可敵國,難道是真的?
25 萍州的大宅子
皇甫澤端領著妻子在府裏走了幾圈,即使只是走馬看花,但亭臺樓閣、假山、流水、花園,所見之處五不透著精雕細琢和非常考究審美標準。
處於西部邊界地帶城市有這樣高檔次住宅,要說二老公沒有巨額財富支撐,葉慧絕不相信。
隨意逛了逛,然後來到正房凝香苑,壹進來就被屋子富麗堂皇閃了神,先不說那些過於奢侈的擺設。就是屋子四周的紫檀木家具隨便挑出壹件拿到街上去賣,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都價格不菲,足夠壹大家子衣食無憂了。
“正房本來叫飛劍閣,前幾日忽然想到這個名字太過剛硬,娘子壹定不喜歡,才飛鴿傳書給府中的林總管讓改成凝香苑,字是請成立知名學士寫的,再交由當地有名的工匠制成了牌匾。”
皇甫澤端把妻子扶在椅子上坐下,招呼下人趕緊進來倒茶。
“越出色的學士和工匠,要價越高,相公好像渾不在乎似的?”葉慧是這話透著疑問,想探探他的家底。
“娘子只管放心享受,為夫大裏不好說,單是在萍州城還算有些特權,娘子若是要天上的月亮為夫或許做不到,但這城中的壹半土地劃為娘子名下還是能夠的。”
葉慧不信:“妳就算再有錢,還能把萍州變成自己的天下,妳以為潁唐國是妳家開的,皇帝大位做著妳皇甫族的姓氏?”這話剛說完,不禁怔住,當今皇帝不正是復姓皇甫嗎?不會這麽趕巧吧?
皇甫澤端哈哈大笑:“娘子妳真逗。”
葉慧盯著瞅了壹陣,然後搖搖頭,穿越已經夠天雷了,還能碰到壹個甘願做側夫的皇子不成?放棄這個想法,端起沏好的香茗喝了壹口,茶味苦澀,卻透著壹股濃郁的甘芳。穿越這麽久,還是第壹次喝道這樣好茶,跟以前喝過的那些看著就煩的茶葉根本不成正比。
皇甫澤端看見妻子喜歡,高興的給她解釋:“這是南詔進貢來的,采自在該國壹株七百余年樹齡的古茶樹,每年才能采下幾兩,大部分用來進貢。我父……咳咳……當今聖上賜名為流韻。茶葉非常珍貴,朝中壹些權貴都沒的喝。”
“進貢的茶葉,皇族才有資格喝的,這麽說我是借妳的光了?”葉慧再壹次端量這位老公,他到底是什麽來頭?
“談什麽借我的光,娘子要是喜歡,這偌大府邸都是妳的,哪個下人敢不聽,就打他壹頓板子賣為賤奴。”皇甫澤端在她旁邊坐下,端起另壹個茶杯,邊飲邊道。
資本家!葉慧在心裏鄙夷著。
“師父,師娘,林管家在花廳等候拜見。”周尋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
“讓他進來拜見新奶奶。”皇甫澤端淡淡的吩咐壹句。
不多會兒,壹個五十來歲的面白微胖老人走進來,先給皇甫澤端見禮,再向葉慧微微躬了身。老人的壹雙透著精光的眼瞳眼的打量著葉慧,操著公鴨嗓子說著話:“老奴林成見過少爺,少奶奶。”
葉慧很不喜歡被人像打量動物壹樣的目光,不是說古代的下人都很規矩嗎?怎麽這人好像在跟她擺架子。
“林成,以後皇甫府邸就是新奶奶當家做主,不管是誰,若有對奶奶不服者,不必多話,直接壹頓板子打出去。”皇甫澤端似看出林總管的異樣表情,威嚴的說著鞏固妻子地位的話。
“老奴遵命。”林總管發覺自己的失態,急忙收斂起來。面對葉慧照比剛才恭敬了些:“請新奶奶訓話。”
葉慧壹眼不發,邊喝著茶,壹雙妙目邊盯著林成瞧。
林成再怎麽拿腔作調,畢竟是個下人,原本看不起這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毛還沒長齊呢,就算她進了皇甫府又怎樣?只要做到了對新奶奶的壹份恭敬即可。
他小九九算的比誰都精,年節采辦,庫房管理,府中事情壹手抓。該有多威風,要是把權利交出去,府裏的下人還會聽他調遣,只怕到時候人人不把他當壹回事。
葉慧輕緩的劃動茶盞的花蓋,冷淡中透出壹股華貴之氣:“左右林總管閑著無事,不如把府中的賬冊和庫房鑰匙都交給我,日後這府裏的大小事沒我的同意,任誰也不能擅自做主。煩請林總管把我這話交代給府裏的下人,若有不聽話的,別怪我不客氣。”
林管家楞了楞:“新奶奶,這府裏人情來往非同尋常,賬冊記錄是個大數目,不精於算數是不成的。鑰匙待會老奴就呈現上來,但庫房如今都堆滿了各種貨物,想管理是大活,奶奶這樣金貴的人,要是傷到了不好說。”
葉慧納悶的瞅了瞅自家老公,這林總管好大的狗膽,當著正牌男主子的面敢給她難堪,他到底有多大的底牌,敢跟她叫板?
皇甫澤端瞧了眼妻子的充滿疑問的面容,難道要他告訴她,林管家其實是個太監,是父皇派來名為侍奉,實為監視的。自古天家多薄情,他雖然與那位九五之尊的皇帝是親父子,也是他最寵愛的孩子,這其中猜忌還是免不了的。
這林管家是父皇派來的間諜不假,但奴才畢竟是奴才,別想騎在主子頭上,尤其是他皇甫澤端的頭。他把杯子往桌案上重重壹頓,冷眸壹轉,似有壹道寒光射出:“立刻照新奶奶的意思辦,把賬冊和鑰匙都交出來,速去!”
林總管打了個哆嗦,九皇子壹向對人冷淡,對女人更冷,從沒想到他會有在乎壹個女人的時候,趕緊施禮告退。
很明顯林總管不得二老公的心思,但為什麽不把他辭退了?
葉慧見二老公不提,也不好相問,他或許有著苦衷,但他豈是久居人下之輩,等到機到來會壹定會加倍反撲。話說林管家到底是蠢,沒認清自個的奴才身份。
“公婆沒在府中在嗎?”葉慧問著,潁唐國側夫地位十分低下,比下人強不了多少。妻子只孝敬正夫家的公婆,對側夫家的壹切親戚可以做到無視地步。但她卻不敢小看二老公,她的前世閱歷對於任何人和任何事,都要分析事情本質與否。
“他們不在萍州。”看見她杯子的茶水已然告罄,不待墨琪過來,拿起茶壺親自為她斟滿,嘴裏卻勸道:“卓韻茶雖然不錯,但不可多喝,待會還要吃飯。”
“公婆不在萍州?”葉慧眼裏閃爍著疑問:“我們成親經過二老同意了嗎?”
“娘子不用擔心,我爹娘巴不得我趕緊娶個媳婦給他們生孫子。”
打從他成年那會兒,就被父皇母後被指婚的許多次,都被他給推掉了,後來被太子陷害。那時的太子還不是太子,父皇以為他死了,才立大哥為太子。但實際上他跳了護城河逃生,在水底閉氣很久,遊到了桃花村,碰到正在放牛的秦宇航,被他所救。幼年的秦宇航很傻真天真,壹路上喬裝改扮,躲過太子派出的探馬,護送著他來到天鷹門,找師父醫治身體留下的的毒傷。
他作為回報,求師父收了秦宇航做了二弟子。等再問他要什麽報酬時候,那混小子說要跟他共同娶壹個妻子。他壹個皇親貴胃能跟平民同侍壹妻才怪,當時含混答應,誰知混小子認了真。師成下山,過了幾年,真的找了來個妻子。
正說著話,壹隊俊美的少年端著托盤走進來,是府裏的下人。即使在王侯公卿的家庭,男仆也是首選,也十分廉價。
因為女孩奇缺,而且十分稀罕,即使再窮的人家生了女兒也不會轉賣,都是養大了,嫁幾個夫婿,收取壹筆巨大的聘禮錢。誰家要是多生幾個女兒,那這戶人家就大發了,祖墳冒青煙了。
少年們把托盤上各種珍饈擺了壹桌子,從山裏的珍禽,水裏的魚蝦,天上飛鳥,煎炒烹炸,洋洋灑灑共幾十道菜色。
葉慧前世去過各種場合就餐,對桌上的菜色看了看,表現的神態自若。這種氣場裝是裝不出來的,只有身臨其境的體驗過,並且有過很好的教養才能做到。
皇甫澤端更對妻子刮目相看,他壹直懷疑她適應不了將來那個崇高的位置,就目前來看是不用太擔心了。
葉慧在人多的場合的是很能裝的,當著壹眾仆人的面,她盡量使得自己用餐的姿態高雅。邊吃著,邊像個賢惠的妻子,給丈夫夾菜。
皇甫澤端非常受用,再壹次感嘆這個妻子娶得真是值了。
吃完了飯,下人碗盤都收拾了。
墨琪拿來水給她漱了口,把帕子遞過來擦了唇和手。
古代有錢人的規矩多,花樣也多。葉慧早在穿來初始就在書冊上看過許多諸如此類的禮儀介紹,現在做起來十分自然,仿佛她天生就是富貴中人壹般。
“林管總管很忙嗎?發財妳去瞅瞅,林總管是不是年紀太老,賬冊多了捧不動,路太遠了要人扶,要是那樣不如給他撥點銀子回鄉養老。這麽大的歲數還在主家操勞,可憐見的,會有外人說我們虐待下人,不近人情。”葉慧朝發財交代完,朝二老公道:“相公的意思如何?”
皇甫澤端笑了笑:“壹個下人的去留而已,這點小事娘子做主好了。”
“是師奶奶,我去把林管家帶來給妳教訓。”
葉慧點了點頭,看著他頭壹揚的走出去,雖然認識這個師孫沒多久,但曉得他是個機靈的,還能狗仗人勢。果然沒過多會兒,發財把林總管帶進來,手裏捧了壹大堆賬冊進來。
葉慧心頭冷笑,想用這些爛帳為難我,倒要看他能不能得逞去。用眼色指使墨琪取過幾本,隨意翻了翻,丟到桌面上。
26 新奶奶的手段
“新奶奶,這些都是壹年內的賬目,要全看完了不是輕松的活計。”林總管以為女主子看不懂,正得意著,哪知葉慧丟來嘲諷的眼色:“妳壹直都是這樣做賬的嗎?”
“老奴不明白新奶奶的意思?”
林總管弓著腰,拿出伏低做小的姿態,可葉慧還是從他的語氣裏感到了壹絲倨傲。
“林總管難道不曉得如今帝都的記賬方式都變了嗎?妳這種土掉牙的記賬方法早在八百年前就沒人用了,林總管今兒把這些爛糟糟的賬冊捧來糊弄我,意欲何為?”
林總管驚訝的瞪大眼睛,自然明白這句“早八百年”是形容詞。但他離開帝都也有十年了,要說還有另壹種記賬方法,也不是不可能:“老奴不知,還請新奶奶指教。”
“妳且看好了。”
葉慧叫墨琪找來壹塊紙張鋪在桌面上,取了壹支用來描眉的炭筆在紙張上畫出了表格,拈了毛筆填了名稱、日期、收入、支出、備註、總計等項目。然後下面的每項的收支和支出都相應的填入,在總計處填上最終收益。
她前世常做這種東西,雖然時隔半年多,做起來仍然得心應手。
皇甫澤端瞅著妻子做出的東西,面色愈來愈奇特,嘴唇微張,顯得驚訝無比。他在全國許多城市養了壹大批探子,專門打探新發生的異事和朝廷的要聞,要說帝都發生了什麽沒有他不清楚的,可以妻子做出的東西簡直聞所未聞。
葉慧讓墨琪把做好的表格遞給林總管,見到他拿到表格後,露出滿臉的驚愕,捧著表格看了好久,眼珠瞪得都要突出來。
她重新拿起杯子,悠閑的道:“就按這種方法記賬,把妳從前爛賬重新統計好了,再拿來給我看,到時候我會挨張逐個的對照庫房的貨物進行檢查。”
林總管收起之前的輕視:“新奶奶,這壹年的賬目全用表格重做壹遍只怕要壹個月,府裏壹大堆事情等著老奴辦理,實在騰不出這個時間出來。”
“我沒說過要妳把這壹年賬冊都做完了呀!”
“老奴謝新奶奶的體恤。”林總管松了口氣。
“先別謝得太早。”葉慧淡淡壹笑,唇形撩起款款的弧度,淺言道:“我要妳把十年之內的賬冊全部用表格方式統計出來,至於府中大小事務,妳不必擔心,左右還有我這個主人在不是嗎?”
十年賬冊,這得做多久?林總管臉色發白:“新奶奶……”
皇甫澤端把手裏的茶杯往桌案頓了壹下,淡淡的道:“林總管年紀大了,與其從早到晚管理府中事務,太過辛苦,現在奶奶做主為妳找點輕松的活兒,還不知感恩嗎?”
“老奴遵命。”林總管哭的心思都都有了,現在才知道這個十幾歲的小丫頭不好惹,捧了桌案上的壹大推賬冊,行了禮,躬身退出凝香苑。
皇甫澤端擺擺手,讓余下的人都退出去,等房間靜了下來,把壹把妻子橫抱起來,喜滋滋的朝臥室走去。
“真看不出娘子還有這樣本領,我壹直看林總管就不順眼。但他是爹從帝都打發來的,做事又挑不出錯,不好多加責難,娘子今兒為我出了口惡氣,真的很爽。”
“林總管是妳爹派來的?”葉慧秀目撩起輕愁:“我會不會給妳帶來麻煩?”古代大戶人家的齷蹉事特多,爭財產,爭地位的,得罪了大家長不好說啊不好說。
“娘子太小看妳夫君了,我還能讓壹個惡奴才爬到頭頂上不成?”
林總管是有些毛病不假,但能認得清自個的身份,若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把府中大權交給他。
“相公,我覺得林總管這個人比較怪,妳看他長得壹身肥肉不說,奇的是連根胡子都沒有,還壹副尖牙利嘴相,要不是知道他是男的,咋壹看我還以為是位大媽。”
這種男人都適合去太監,再翹個蘭花指,有夠風騷。
“娘子的想象力真豐富,男人沒有胡子是很怪異,可是天生不長胡子的也不是沒有,有功夫去關心旁人,不如關心妳夫君的感受。”皇甫澤端不好告訴妻子,林總管是個太監。
他把她放在床上,回手拉上帳幔。擡手把她的衣服壹件件的剝離下去,看見胸前顫動的豐盈,用手撫上。
葉慧媚眼如絲,撫住他胸膛,壹點點往他的□摸去。他感到身子壹酥,立刻抓住她的小手伸進褲帶的裏面,握住自己胯間……她感到握的東西愈來愈硬,嗔道:“天天做,相公還不夠,趕明弄根繩子把這裏系緊了,但妳還胡亂發騷?”
皇甫澤端滿臉黑線,俯身把她壓下:“妳這小丫頭片子人不大,壹肚子鬼主意,看來我要狠狠的收拾妳,讓妳幾天幾夜不能下床。”
葉慧想起跟兩位老公進行3P的辛苦過程,趕緊推拒:“妳都說過比我大壹半歲數,可以做我父親,怎麽還做出欺負小孩子的事情。”
他把她的兩腿分開,瞅見中間的粉紅色澤,兩眼瞬間變得朦朧:“我娘子只是年歲小,心靈可不壹般,我看妳對四師妹和林總管說的話,不是小孩子能說出的,我的娘子不簡單呢。”
所謂做賊心虛,大概是穿越後遺癥作祟。葉慧心裏發毛,裝著非常委屈的模樣道:“我壹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千裏迢迢的背井離鄉,在妳們這些武林高手面前還不準動點小心眼兒,難道讓我裝傻子被妳們欺負?不說別的,妳手臂那麽粗,單是輕輕壹掄就能讓我筋斷骨折。”
葉慧想起自己的前世,被老爸老媽和大哥從小愛護到大,雖說後來工作了很辛苦,但苦中有甜,家庭的溫暖總少不了。穿來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凡是做什麽都要思前想後,生怕做了什麽不合體不規矩的事貽笑大方。她想念前世的親人,想爸爸媽媽,對他們來說,自己已經是死了的人,天人永隔,再也見不到了。
葉慧心頭酸苦,眼淚撲簌簌的流滿了兩頰。
“娘子怎麽了?”皇甫澤端心頭猛的抽痛了壹下,手忙腳亂的為她擦拭淚水:“別哭,別哭,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哪兒難受,我叫發財去找大夫來。”
他正要起身,葉慧猛的抱住他的脖頸:“哪也不難受,只是有些想念家裏的親人。”
“這樣啊,娘子別難過,也許用不了多久為夫就會帶妳回帝都。出門在外,女人家都多愁善感,要不怎麽說男兒誌在四方,女孩子宜家宜室。唉,娘子真是小孩子心性。”他坐在床上,把她用錦被包裹了抱在懷裏,用手輕輕拍著她脊背:“別亂想,該睡覺了,從昨天下了山門就開始趕路,壹定是把妳累著了,休息壹晚上明早就好了。”
“可是相公不是很想做嗎?”自從成親,他每天都在欲求不滿,好像不知疲憊似的要她,真不明白哪兒來的那麽大精力。前世在網上看帖子,說男人壹經得到了甜頭,壹晚上做七次都不知足。
她的兩位老公都是各中高手,秦宇航壹夜中也有過七八次的時候,皇甫澤端也有過。但後來他們看到她很辛苦,便減少了次數。
皇甫澤端低頭在她唇上狠狠的親了壹口:“讓妳好好休息壹夜,明早起來為夫會連續要上三次,娘子要有心理準備。”
三次,還好,幸好不是六次!葉慧松了口氣,在他懷裏甜甜的睡去。
皇甫澤端看著妻子睡熟了,把她放在床上。躺下來摟她入懷,但高漲的欲念壹直折磨身體沒得到半刻好過,想要她,又不忍心,這壹夜半睡半醒,糟糕透了。
天剛蒙蒙亮,他實在忍不下去,對著那張紅唇親吻,深處舌尖啟開珍貝壹樣的牙齒,裏面的小舌很甜很滑。他腦袋壹暈,忍不住把那舌尖吸進自己嘴裏。
他壹手攬著她的後頸,壹手覆蓋她胸前的豐軟,不覺的用力揉搓。
葉慧睡得正沈,被撩撥得很不舒服,翻了個身,用脊背對著他。
皇甫澤端停了停,非常無奈,可是妻子的脊背也很美,很具誘惑力。他壹雙手繞到她前面,仍撫摸著她的胸部,埋頭吻著她的後頸,用□的突起摩擦她的臀。
“嗯!”他找到了那個讓他銷魂的之處,緩緩挺入,因為太緊致,只進入很少的壹部分,但已然足夠。他壹只手下移,抓住她的臀瓣緊緊的貼向自己,他身子同時前挺,慢慢的蠕動起來。
“相公,妳在幹嘛?”葉慧迷迷糊糊中感到身體很熱,體內有根東西弄得她很舒服,又有些難受。正要翻身,身子忽然被圈緊,耳旁傳來粗重的呼吸:“別動,要到了。”
她感到體內的物體加快起來,沒過多會兒,壹股滾燙的熱流註入裏面。
“感覺到了嗎?娘子?”他喘著粗氣,湊在她的耳旁問,臉上全是得到滿足後的愉悅表情,像吃到了蜜似的。
“嗯,相公,還要……”葉慧小聲乞求著。他到了,她才醒來,剛被點燃的身子還在難耐著。
“為夫昨晚說過,要給妳三次,壹定算數。”他惡劣的笑著,沒從她體內抽出,而是直接開始下壹輪的蠕動……
天色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