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引狼入室之收養日記(95-99)
引狼入室之收養日記 by 性與情
2018-9-11 19:05
但是當我走到離記門還有不到壹米的時候,我的腳步停止了,不知道是以,或許是因為再離太近了就會被裏面的二人發現,也或許是離的太近會看得更清,聽得更清,心痛的最深。
此時我離門縫只有短短的壹米之遙,此時我只要我擡起手就可以觸碰到房門,我就可以把房門打開,此時我甚至能夠感受到門縫裏沖出的熱浪,那是可心和思建滾燙的身軀不斷散發出的熱浪,還有倆人粗重的呼吸,拂面的熱氣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
我看著裏面親熱的母子二人,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被別人壓在身下,我想擡起自己的雙手推開房門,但是這個時候自己的雙手仿彿不聽使喚,怎麽也擡不起來,或許自己內心潛意識裏不想去打破這個平靜。
如果捉奸撞開房門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可心,是傷心欲絕?是暴躁狂怒?是怒罵?還是暴打?結婚以來,我和可心相親相愛,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可心也沒有離開我,嫌棄我,我對於她除了愛,還有深深的感激,我從來沒有和她紅過臉,更別說打罵了。
看著裏面可心的樣子,我該恨她嗎?不應該,因為我本身就是壹個廢人,不能生育的廢人,如果換做其他女人,或許早就離開我了,還會陪伴和鼓勵我這麽久嗎?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說,或許可心對我已經仁至義盡了,追求自己幸福是壹個人應有的權利,可心就算尋找他人出軌,只能愛到道德的譴責,卻不會有法律的責任……思來想去,我對於可心怎麽也恨不起來。
對於思建,我也沒有恨的感覺,因為我虧欠了鳳君,這算是鳳君在天之靈借她兒子的手向我討債嗎?只是這還債的代價太大太大了……想到了這些,我閉上了眼睛,揚起了頭部,我此時想阻止自己的眼睛流下來,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表現出懦弱的壹面。
只是眼淚還是沖破了眼皮的束縛,流了下來。
「嗯……嗯……」
正在這個時候,我被可心壹聲異樣的給驚醒了,習慣了剛剛壹如既往的輕輕吟,突然發出這樣呻吟是那麽的與從不同。
我本能的睜開了眼睛,此時眼睛已經模糊,因為前方隔著壹層淚光。
我看著門縫裏面,只見在我思考和傷心的這會,裏面已經發生了變化。
只見思建此時已經把手伸進了可心的臀瓣之下,畢竟此時可心是躺在床上的,臀部是身體主要的幾個受力點之壹,臀瓣和床鋪之間壓的實實的,思建突然把手硬插了進去,那種粗魯的動作還有被撫摸的感覺,讓可心發出了異樣的嬌吟。
思建的手伸進可心的臀部下後,並沒有想像中的愛撫,我看到思建手腕轉動了幾下,不知道壓在可心豐滿臀瓣下的那只手有什麽變化,但是在可心再次皺起眉頭映襯下,思建的手發生了移動,而可心的內褲則隨著思建的手也移動了起來……此時可心的嘴被思建堵住,根本發不出其他的聲音,但是她緊皺的眉頭顯示著她此時內心糾結。
她原本推著思建身體的雙手,此時趕緊轉換方位,她的雙手順勢向下,緊緊抓住了胯部位置內褲邊緣,此時可心的內褲下方已經被思建脫到了壹半,露出了鼓鼓的臀瓣。
可心的速度還算及時,勾住胯部的內褲邊緣後,內褲褪下被暫時阻止了。
思建察覺到了可心的阻擋,但是思建去沒有露出任何不滿和意外的神色,似乎對可心現在的表現都瞭如指掌壹般。
人們都說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就是女人的陰道,經過這麽多次的交合,或許思建和可心已經心意相通了……思建的那只手被可心緊緊的壓在臀下,思建的另壹只手則開始挑逗著可心的密穴,隔著內褲掃颳著可心鼓鼓的陰唇輪廓。
「啊……不……啊」
這個時候,思建的上半身緊緊的壓住可心,與此同時嘴巴再次離開了可心的嘴唇,讓可心的嘴唇解放出來,終於能再次開口說話,可心只說出了壹個「不」
字,其它的只剩下了不住的呻吟,因為此時思建的另壹只手不斷的刺激著可心已經濕潤無比的密穴。
此時的可心已經沒有了掙紮拒絕的言語,唯壹還僅存的拒絕指示或許就是她那對勾住內褲的雙手,奈何此時思建的那只手太壞了,不斷的刺激著可心的密穴,可心此時雙手都勾著內褲,根本沒有多余的手去阻止思建那只不斷使壞的手,思建的那只手慢慢的加大了刺激力度。
「啊……哦……」
隨著可心的壹聲異樣嬌吟,可心的雙手終於松開了內褲,轉而去抓住思建刺激她密穴的那只手,也難怪可心會放棄內褲去阻止思建的那只手,因為在剛剛的時候,思建的那只手的食指竟然隔著內褲往可心的密穴插去,而且剛剛已經插入了壹個指頭,巨大的刺激讓心慌意亂的可心失去了方寸,最後在慌亂下放松了勾住內褲的手,而這壹切正中了思建市政的「圈套」。
被可心抓住的那只手繼續刺激著可心的密穴,而被可心壓在臀下的那只手則再次發力,而且是快、穩、準,壹下子就把可心的內褲底部退到了臀瓣以下,可以的臀部顯露出來,雖然臀溝被壓在床上,但是那鼓鼓的臀瓣輪廓還有胯骨都顯露出來,光滑而細膩。
「嗯……」
感覺到自己的內褲失控,可心發出壹聲嬌哼,但是去沒有再說什麽,她離徹底認命似乎越來越近了,而現在可心的內褲只有上部分還堪堪遮掩住她的陰毛和密穴。
而察覺到內褲下半部分被退下後,原本挑逗可心密穴那只手突然轉變了方式,不再挑逗可心的密穴,而是鉤住了可心內褲的壹側,而原本壓在可心臀下的那只手也抽出,鉤住了內褲的另壹邊,雙手順勢而下,可心的內褲壹下子被脫了下來,稀疏的陰毛和粉色的陰唇都顯露了出來,最隱秘的女性生殖器官顯露了出來,而這些秘密部位原本是我的專屬……此時內褲剛脫下來,就遇到了新的麻煩,由於可心的雙腿是叉開的,所以可心的內褲就卡在了大腿和膝蓋之間,外加上思建的雙腿擠在可心的雙腿裏面,那條內褲只脫了不到膝蓋,就被思建自己的身體給阻擋住了,這樣思建的陰莖和可心的密穴之間無形中阻隔了壹條內褲,而內褲的位置卻正正好好阻擋了兩者之前的接觸和親密。
在門外看到這壹幕,我的心此時火熱了起來,我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不是因為興奮刺激和情動,而是緊張的無以復加。
雖然在視頻中看到過可心失身的經過,但是此時我只直接面對面現場看到的,如果看到可心被思建真正的插入,我不知道自己會什麽樣子,我無法推測自己現在的情緒,完全是隨心而行。
看到倆人要交媾卻被內褲阻止的那壹幕,我的心中升起了壹絲希望。
如果此時思建想把可心的內褲完整的脫下來,就壓根把身體從可心的雙腿中間移出來,那樣可心如果反抗和夾緊雙腿的話,是不是可以阻止壹下?當然這要在可心願意的情況下。
如果思建不把身體移出來,那麽他將無法把可心的內褲脫下來,也就無法完成交媾。
此時的我帶著期盼,希望倆人現在的親熱能中途結束,而且是半途而廢。
室內的倆人陷入了僵持,而他倆不知道的是,就在使人的房間的門外,離倆人近在咫尺的距離,有壹個人正在觀看這壹切,而這個人是他倆這個時候最害怕面對的人……。
此時的思建也很糾結,不知道該用什麽辦法,如果他的身體突然移開後,可心突然夾住雙腿,如果再掙紮起來,思建可能又要少不了壹番麻煩,可心畢竟是壹個成年人,就算身體再柔弱,思建要再次制服可心,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而可心此時也顯得很慌亂,她雖然面色潮紅,眼中帶著情欲,但是表情還是顯得十分的抗拒。
從這壹幕可以看得出來,可心和思建兩人之間的性愛還沒有達到順其自然的地步,似乎每次性愛的發生都有壹定的前提。
而今晚可心如此的拒絕思建的求歡,最大的原因或許就是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是我和她之間特殊紀念日,而她不想,至少在今天不想做出背叛我的事情,結婚紀念日和出軌背叛放在壹起,會增加她內心的愧疚和矛盾。
正在思考糾結的思建突然眼睛壹亮,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只見他的雙手突然下移,摸到了可心的膝蓋處,雙手勾住了可心的腿彎,雙手用力往上壹提,可心的雙腿就被思建提了起來,因為可心剛剛已經放棄了雙腿的掙紮,畢竟思建的身體夾住她的雙腿之間,她怎麽夾緊也沒用,雙腿沒有任何的利器,猝不及防的被思建提起。
而思建提起的速度很快,也很穩,提起可心的雙腿後,思建的上半身前傾,可心太高的雙腿被思建瞬間跨到了肩膀上。
而這樣的姿勢,內褲的阻擋就失去了作用。
由於可心的雙腿之間有內褲勾著,所以可心雙腿開的縫隙並不是很大,但是寬度已經超過思建的脖子,所以思建的脖子夾進了可心的雙腿間,可心的膝蓋壓向了可心的胸前,這個姿勢壹下子就讓可心最隱秘的部分暴露無遺。
「妳……啊……」
察覺到思建突然把她的雙腿擡起,而可心事先根本沒有想到,等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的時候,思建已經把她的雙腿扛在了肩膀上,自己的蜜穴和菊花已經徹底暴露在思建的眼前,而蜜穴正對著思建不斷分泌粘液的龜頭。
可心睜大眼睛顯得十分的慌亂,她剛開口說出壹個「妳」字,只是還沒有說出下面的話,隨著「噗呲……」
壹聲空氣被擠出的聲音,可心接下來的話語換成了壹聲高昂的嬌吟。?思建把可心的雙腿扛在肩膀上後,等可心的蜜穴暴露出來,思建沒有任何的停頓,在擡高可心雙腿的時候,思建似乎掌握好了擡腿的高度和角度,可心的臀部因為雙腿的擡起而離開床邊,蜜穴的位置也相對提高。
壹切好像思建事先經過計算,擡腿,挺胯……壹切動作行如流水,思建的龜頭抵住了可心的蜜穴,龜頭帶著粘液分開了可心兩片已經濕潤無比的陰唇,把陰道口分開到最大,最後隨著壹聲空氣被擠出的聲音,思建雞蛋大小的龜頭瞬間被可心的陰道吞沒,陰唇分開最大吞入龜頭後,再次回縮裹住了龜頭後方的冠狀溝,兩者之間顯得是那麽的契合。
「妳……停下……啊……」
察覺到自己的蜜穴已經失守。
但是思建還沒有深入,可心想夾緊雙腿,但是雙腿被思建的脖子和肩膀隔住,想起身,奈何自己的膝蓋此時已經抵在自己的胸部之上,自己的膝蓋把豐滿的胸部壓得扁扁的,根本沒有壹絲起身和逃離的機會。
可心慌亂無比,壹邊忍著蜜穴傳來的點點充實和酥癢,壹遍出口拒絕道,但是她剛斷斷續續說出三個字,就再次被思建的行動打斷。
「噗呲……」
隨著空氣再次被擠出的聲音,思建將近二十公分的陰莖瞬間插入可心的陰道之中,「啪……」
隨著壹聲清脆的撞擊聲響起,思建的胯部和可心的臀瓣實實的撞擊在壹起,沒有壹絲的縫隙,而思建胯部原本堅挺粗長無比的陰莖,此時已經完全消失在可心的陰道之中。
此時我站在門外,目睹了整個可心被思建插入的過程,我此時想流淚,奈何剛剛眼淚已經乾了,我此時身體顫抖,心痛的讓自己似乎無法呼吸,我努力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不讓自己癱軟在地上。
我看到了,親眼看到了自己心愛的妻子被另壹個異性給插入,無套毫無阻隔的插入,完美的失身。
這壹幕,也把我所有的幻想和最後壹絲希望給破滅了。
我此時沒有任何的想法,有的只有痛心和絕望。
「妳……啊啊啊啊……啊啊……」,隨著「啪啪啪……」
的肉體撞擊聲響起,可心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也開始響起,肉體的撞擊聲,可心的呻吟聲,思建粗重的喘氣聲,都從門縫裏傳來,傳入我的耳朵裏,讓我聽的是無比的清晰,而這壹幕的畫面,看在眼裏顯得是那麽的刺眼。
思建插入後,沒有給可心再次說話拒絕的機會,上來就是大刀闊斧的抽送,而且得益於他陰莖的長度,他前後抽送的幅度很大,而且還能保證陰莖不從可心的蜜穴中滑出。
思建用力很猛,似乎很快,胯部不斷撞擊著可心的臀瓣,把可心的臀瓣撞擊出壹陣陣臀波,沒用幾下,可心雪白無比的臀瓣就變得通紅壹片,仿佛被人抽打過壹樣。
「吧唧吧唧吧唧……」
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不斷發出粘粘的水聲和摩擦聲,兩人的愛液經過了幾次摩擦後,逐漸變成白色,像濃濃的牛奶壹般,順著兩人的結合處滑落,順過可心微微顫抖收縮的菊花,流到可心的尾椎骨,最後滴落沾染到床單上。
看著兩人交媾處那不斷分泌的液體,我知道哪些液體不全是思建的,應該說只有壹部分屬於思建,大部分都是可心的陰道分泌的,而身體的表現說明了以前,可心雖然剛剛壹直在拒絕,但是身體已經十分的需要了。
「啊啊啊啊啊……輕……啊啊……啊……壹點……啊啊啊……
輕……「可心似乎受不了思建這種大幅度的抽送,和這麽猛烈的力度,所以此時不由得出口「求饒」
道,而此時可心的話鋒轉變了,由拒絕變成了商量。
雖然可心出口讓思建輕壹點,但是可心那不斷分泌的淫水,大聲快速而急促的呻吟,都出賣了她,她的身體已經表現除了最真實的反應。
思建沒有理會她,壹遍抽送著,壹遍伸出雙手移動到可心的雙腿上,壹遍抽送壹遍把可心的內褲從雙腿上摘了下來,而這個過程,可心的雙腿必然要離開思建的肩膀壹段時間,而這段時間裏可心沒有夾緊雙腿,甚至沒有其他任何拒絕的動作,任由思建為所欲為。
隨著可心那條性感蕾絲內褲落地,可心的下半身終於失去了所有的束縛,而可心的雙腿終於可以岔開的更大壹些,思建再次把可心的雙腿扛在肩膀上,沒有了束縛,抽送交媾的更加順暢了。
看著可心這個樣子,我知道可心今晚已經是思建的菜了,不會從他的嘴邊溜走。
我已經不想再看下去了,我的心已經絕望,已經窒息,我艱難的轉身,挪著僵硬的步伐走著,我走向了門口。
而走的過程中,兩人交媾的聲音不斷沖進我的耳朵裏,是那麽的瘋狂和激烈,我用手打開放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此時已經被兩人性愛交媾的聲音給淹沒了,我走路和開門沒有任何的掩飾和壓制,但是卻沒有打擾到屋裏正在瘋狂亂倫交媾的母子二人。
我最後回頭看了壹眼那微微裂開的門縫,聽著裏面不斷傳出的性愛聲音,我沒有了希望,在我走出房門最後壹刻,我從口袋裏拿出了給可心買的鉆戒,還有我那份任命書,這兩樣東西本來是我打算送給可心的禮物,本來打算至少和她過完這個紀念日。
但是壹切都沒有意義了,我把鉆戒和任命書放在了門口的鞋櫃上。
最後看了壹眼自己的家,我關閉了房門,走出了房子,壹切聲音都被阻斷了,這個家已經不在屬於我,我從這個家裏拿走的唯壹的物品,就是我父母的靈位。
我渾渾噩噩的走下樓梯,在下樓的時候我走的很慢,此時我完全是昏昏沈沈的,腦海裏不知道在想著什麽,我的腳下數次踩空,差壹點就摔倒了。
我懷裏用衣服包裹著我父母的靈位,我本來是壹個孤兒,有了可心的陪伴後,讓我有了家的感覺,如今這壹切有再次失去了,我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父母雙王,最後吃著百家飯長大,受過許多人不曾受過的苦,如今自己再次成為了孤家寡人。
走出了單元門,我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擡頭仰望著漆黑的星空,我回想自己到底造了什麽孽,我雖然不敢說自己是正人君子,但是我們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哪怕在公司對待同事和下屬,都爭取做到最後,甚至連該得到的東西都會分享給別人壹部分,我答應鳳君臨終的囑託,沒有想到帶回家壹頭白眼狼,弄得我現在家破人散,壹無所有。
沒有想到我會有今天的下場,人們都說好人有好報,為什麽我會得到如今的報應??我走出小區大門的時候,我回頭看了壹眼我家的單元樓,正好能夠看到思建房間的窗戶,此時房間的燈還亮著,不知道什麽時候房間的窗簾已經拉上了,記得剛剛在家的時候,我看到思建房間的窗簾只拉上的半個,或許兩人此時已經脫去所有的衣服滾在了床上,為了保密而拉上了全部的窗簾。
看著思建亮燈的房間,剛剛可心的身影生,思建粗重的喘息聲,淫水摩擦的吧唧聲,肉體的撞擊聲,壹切仿佛都在耳邊回響。
我拖著身體走在大街上,我漫無目的,就像壹具行屍走肉。
我沒有開車子,車子還停在小區單元樓下面,家裏還有壹把備用鑰匙,我不想帶走家裏的壹切,就都留給可心吧,就當做她這些年對我不離不棄的報答。
我站在大街上,受力摟緊了我父母的靈位,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我把父母的靈位用衣服再次包緊,之後像背包壹樣把父母的靈位背到後背上,就像壹個背井離鄉的獨行俠。
綁好靈位後,我轉頭看了壹眼旁邊的門市,是壹家經常去購物的便利店,我走進便利店裏,買了壹打罐裝啤酒,店家和我正常打著招呼,但是我把錢扔下後就走出了便利店,背後留下的只有店家異樣的眼光。
我打開壹罐啤酒,壹邊喝著壹邊走著,與道路就走,遇到拐角就轉。
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此時我已經喝了半打的啤酒,壹打啤酒12罐,我已經喝了6罐。
當我打開第七瓶啤酒的時候,已經走到了通江大橋上,我走在江邊的人行橫道上,今天的夜很冷,江邊大橋上人流很少。
我因為喝了很多酒,所以沒有感覺到很冷,只是感覺到全身發熱,我的酒量還是很好的,但是今晚只喝了幾罐啤酒就感覺到腳步輕浮發飄了。
而且拎著啤酒也感覺到很累了,浴室我就跨做到及按G幣安大橋的水泥墩子上。
我坐在冰冷的水泥臺上,腳下就是滾滾的降水,我全然不顧傍邊的危險警示牌,就那麽坐在上面。
我壹罐壹罐的喝著啤酒,如果喝醉了,就壹頭栽進橋下滾滾的江水裏,撕了壹了百了,將誰把我的屍體沖走,沖到哪兒就算哪兒,父母的靈位陪伴著我,就讓我去天堂找尋自己的父母。
當我打開最後壹罐啤酒的時候,我褲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還是可心為我設定好的鈴聲,壹直沒有改變過。
我把最後壹罐啤酒放到水泥墩子上,費力的掏出了手機,我看到來電顯示,是可心打來的。
出差這麽久,都是我主動給可心打電話,可心前段時間還每晚試探性給我打電話,之後就沒有再給我打了,現在竟然主動打來了。
我迷迷糊糊的看了壹眼時間,距離我離開家已經過去了大約兩個小時了,或許此時的母子兩人已經結束了火熱的性愛交合,或許可心發現了什麽?發現了鉆戒和任命書?還是說還沒有發現,只是可心突然心血來潮,試探性的給我打電話。
我沒有接電話,而是低頭看著電話的屏幕傻笑著。
等了大約壹分鐘後,電話自動掛斷了,電話掛斷後,可心的來電再次響起,我乾脆把手機放在了旁邊,拿起啤酒再次喝了起來,此時我已經醉的無法坐穩了,身體前後搖晃著,隨時都會壹頭栽進冰冷的江水裏。
手機鈴聲等了壹會後消失了,之後再次響起,掛斷,響起,掛斷,都是可心打來的。
最後壹次掛斷後,我的手機竟然來了壹條短信,我已經沒有了看短信的習慣,現在手機來短信大部分都是系統垃圾信息,但是這個敏感的時候,我還是拿起了手機打開了短信,是可心發來的,字數很少:老公求求妳了,快接電話……
看到這裏,我知道,可心發現了我留下的東西,她知道我剛剛回過家了,壹切都被我留下的東西給打破了。
只是我心已死,還有接電話的欲望嗎?接電話後,我又能和可心說什麽呢?
剛看完短信,可心的電話再次響起,我喝下了最後壹口啤酒,之後把手機扔到了獎勵。
在去年我過生日的時候,可心買了這個蘋果手機作為送我的生日禮物,她幫我設置了屏保和鈴聲,這個手機是我最珍惜的東西之壹。
如今,它隨著我的過去,壹起被我跑進了江裏。
手機慢慢的下落,最後消失在滾滾的江水中,在入水之前,手機的屏幕還亮著,鈴聲還響起,隨著手機入水,也斷絕了我和可心的聯系。
我晃了晃頭,之後轉身下了墩子,我沒有掉下江水,或許是上天給我最後壹絲憐憫,沒有收掉我這條爛命。
我搖搖晃晃的走著,感覺到意識越來越模糊,此時人行街上沒有了人影,只有偶爾穿梭的汽車洪流,此時天氣很冷,已經到了深夜,但是我的心更冷。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終於堅持不住了,我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因為我此時天雷了,身體累,心更累,這些天的所有疲倦這壹刻藉著酒意爆發出來。
我沒有力氣起身,身下是冰冷的地面,我睜著眼睛不讓自己睡著,我看著星空。
我不確定自己閉上眼睛後還會不會醒來,喝醉凍死街頭的人數不勝數,我會不是成為其中的壹員?我努力不讓自己閉眼,就是為了多看這個世界壹眼,我的腦海中回憶著所有的畫面,我壹邊笑壹邊哭泣。
不知道什麽時候,壹群嘻嘻哈哈的嬉笑聲離我越來越近。
當那些人走進了,發現是壹幫染著花花綠綠頭發的小混混,他們對於我這個可憐人沒有露出憐憫的神色,反而彼此對視壹眼後,嚴重刪過了壹絲希望和興奮。
他們蹲下來在我的衣服和口袋裏亂翻著,完全不顧我的身體和狀態,把我的身體反過來翻過去的翻著,把我的錢包,手錶等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都翻了出來。
當這群小混混星峰的離開的時候,我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衣服,還有我父母的靈位,在看到我父母靈位的時候,那群小混混在吐了壹口唾液,感覺十分的晦氣。
當小混混走了之後,我費勁全力的起身,爬到了被那群混混仍遠的靈位跟前,我不顧壹切的把父母的靈位抱在懷裏。
剛剛那群混混翻我身子的時候,我沒有反抗,完全就爽壹個時區靈魂的軀殼壹般。
「呵呵……」
我抱著父母的靈位傻笑著,此時我的心已死,沒有憂傷,沒有任何的情緒。
正在這個時候,壹輛非常光亮的黑色轎車停在了我的身邊,我迷迷糊糊看不到轎車的牌子,但是我卻能夠分辨出這絕對是壹輛豪車,而車門打開後,壹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出現在我面前,我看不清楚女子的容貌。
「觀音菩薩?菩薩顯靈來救我這個可憐之人嗎?」
我轉頭看著那個離我越來越近的女子,壹邊流淚壹遍說道……。
當那具身體離我越來越近,雖然我現在意識模糊,但是我還是慢慢看清楚那個「菩薩」的樣子。
風吹拂著脖子上的圍巾,連同飛舞的衣擺,如同畫卷中走出的人,帶著傾城絕色的風姿。
冰與火交織的雙眸,青絲如瀑,白衣勝雪,冷艷的氣質配上了傾國傾城的容顏。
這個「菩薩」讓我很面熟,難道自己以前拜過哪座廟?曾經看過她的塑像?
我只有呵呵的傻笑著,此時的自己仿彿精神崩潰,沒有任何正常的情緒……
我暫且忘記了自己,所有我來了;但請妳擡起雙眼,讓我查看是否還有壹絲往日的陰影仍未飄散,宛若天邊那脫去雨珠的白雲。
請暫且容忍我,若是我忘記了自己;瑰依然含苞待放,它們卻還不知道,今年夏天為什麽我們沒有採集鮮花。
晨星懷著同樣惶恐不安緘默,晨曦被妳的窗前的樹枝纏住,就像在過去的日子壹樣。
我暫且忘記了時過境遷,所以我來了;我不記得我向妳裸露心跡時,妳是否轉過頭去使我羞愧難當。
我只記得妳哆嗦的嘴唇上欲言又止的話語,只記得在妳烏黑的眼睛裏的熱情的影子壹閃即逝,猶如暮色裏尋覓歸巢的翅膀。
我忘記了妳已不再憶起我,所以我來了。
最後增加因為想念,所以我來了,因為不想妳寂寞,所以我來了,因為妳在這裏,所以我來了。
壹雙冰冷的手撫摸在我的臉上,又似乎有幾液體滴落在我的臉上,手是冷的,液體是熱的,難道下雨了?但是雨水怎麽會是熱的?那個女子脫下自己的裘皮披肩,之後墊在了我的身上,裘皮披肩上還帶著壹絲體溫,隔絕了與地面的冰冷,雖然這絲溫暖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內心卻感覺到了壹絲溫暖。
我無法確切看清她的容顏,只是感覺到熟悉,因為此時自己強撐著不讓自己昏迷過去,能夠保持睜眼的狀態已經十分的難得。
不壹會,只見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來,我此時已經沒有轉頭的力氣,只能轉動眼珠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壹幫黑衣人壓著壹幫小混混向我和這個女孩的方向走來。
「人都已抓回來了,壹個都沒有漏下……」
壹個黑衣人拘謹的站在這個女子身邊,彎腰輕聲彙報著。
這個女人壹直看著慘狀的我,最後她面無表情,壹股駭人的磅礴氣勢油然而生,衣裙無風而動,帶著幾分毫不掩飾的殺意,幾乎是壹字壹句的輕聲吐出:
「沒有人能在本宮的面前傷害他,沒~有~人!」
混混每人用哪個部位動了徐建,就打斷哪個部位。
「把搶下的東西都搜出來,混混每人用哪個部位動了徐建,就打斷哪個部位。
如果不坦白的,廢掉四肢……」
那個女子的眼睛壹直盯著我,臉沒有轉壹下,也沒有去看那些小混混,只是說出了這麽壹句話。
在那些小混混求饒聲中,他們被黑衣人帶走了,最後聲音越來越遠,直到無法聽見,但是過了不久後,卻響起了幾聲慘絕人寰的慘叫,這幾聲慘叫持續了很久。
我堅持了這麽久,終於堅持不下去了,我雖然強撐著自己,奈何自己的意識慢慢的模糊,不知道自己是即將要睡過去,還是要昏迷過去,或者說即將死去。
那些混混的慘叫隨著我的意識消失而消失,緊接著我感覺到壹陣輕松,仿彿自己隨風逐流,自由自在……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睜眼是豪華靚麗的水晶燈,我巡視了壹下房間,是壹間很大的豪華房間,身上蓋著潔白的羽絨薄被,上面還有壹股說不出來的清香,這股味道有壹絲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我只是覺得十分的好聞。
這個陌生的環境讓我此時有些分不清楚是夢境還是現實,我撐起身子,身體還有些虛弱,我靠在枕頭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正當我把手的時候,我發現手背上沾著壹張創可貼,我把創可貼揭下,露出了壹個隱約可見的針孔。
這個針孔再熟悉不過了,這個時候我的意識也慢慢清醒,現在不是夢境,是現實,看著這個針孔,我知道我在睡夢中被人打過針。
我這是在哪兒?到底是誰救了我?為什麽朦朧中看到的那個女人如此的熟悉?
但是我卻怎麽也想不起來?我靠在枕頭上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的壹切,看到可心和思建溫存,直到心愛的妻子被思建插入,倆人進行激烈的交媾……這個時候的自己清醒了不少,也冷靜了下來。
回想起昨天的情景,換做其他的男人壹定會沖動的沖入房間去捉奸,之後暴打倆人,最後瀟灑離婚。
但是我沒有,我做不到,不是我窩囊,而是我念及可心對我的情,對於鳳君的愧疚,這壹切讓我選擇了最溫柔的方式,留下了戒指和任命書,那是我送給可心最後的禮物,也是變相的向可心坦白,可心肯定會看到鉆戒和任命書,只要她不腦殘,就肯定知道我回來過,而且還是在倆人偷情交媾的時候。
至於昨晚為什麽我會在中途離開,那個時候的自己,仿彿身體不是自己控制的,完全是壹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或許自己的內心中害怕,看到可心被思建插入的壹幕都無法接受,就更無法接受親眼看到可心被思建內射的壹幕,所以自己潛意識裏選擇了離開,也是壹種變相的逃避。
現在弄成了這個樣子,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或許等自己康復,自己應該回家去面對,至少也應該完成自己和可心之間的離婚手續。
休息了壹會,我也不知道自己休息了多久,這個空曠的房間沒有來任何壹個人,仿彿是壹座空城,而我就是這座空城裏唯壹活著的人類。
我的目光看向了床邊的櫃子,櫃子上擺著壹些零散的物品,有錢包,名貴的打火機,香煙,各種證件等等,還有手錶,這些東西都是我的,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昨晚被混混搜刮的事情,現在這些物品都原封不動的放在我身邊。
我的心沒有任何高興的情緒,此時的自己已經不在乎他物,財物的失而復得讓自己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對了,靈位,我父母的靈位,這個時候我想起了對自己目前最重要的東西,昨晚自己再虛弱也要找回來抱在懷裏的東西。
我以那些物品為起點在房間巡視,掃了壹圈後,最後在身體另壹側的櫃子上看到了我父母的靈位。
靈位被規整的擺放在櫃子上,靈位前方還有壹個嶄新的香爐,還有各種各樣的藏品,看到這壹幕,我壹下子松了壹口氣。
自己想要的東西都在,我心安了不少,思考完這些後,新的問題接踵而來。
昨晚求我的女子是誰?我現在又在哪裏?這壹切太不真實了,讓我摸不清頭腦。
我拖著虛弱的身子下床,穿上拖鞋,這個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身上穿著壹套睡衣,不知道是什麽材料做的,輕盈,仿彿自己身上什麽也沒有穿壹樣,十分的舒服,這個感覺就可以知道這套睡衣的名貴,而且還是嶄新的。
我此時壹步步向著這個房間唯壹的房門走去,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的手按下了門把手……我沒有敢有太大的動作,我小心翼翼,動作十分的輕柔,我不知道此時的狀況,自己遲遲沒有壓下門把手,因為我不知道此時自己的環境是危險還是安全,難道壹切都是可心的安排,昨天的那個女人是可心嗎?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想不起來那個女子的樣子,但是感覺很熟悉,難道昨晚被可心找到了?
想到這裏,我心中有些緊張,但是細想壹下後,那豪華的轎車和冰冷的氣質我還是記得的,這些不是可心擁有的。
自己死都不怕了,還會在乎現在是否危險?想到這些,我壓下了門把手,房門慢慢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壹個女子的背影……。
披肩的長發,雖然這個房間很溫暖,但此時我卻有壹股冰冷的感覺襲來。
看到那名女子的背影,雖然沒有看到她的臉頰,但是壹股熟悉之感油然而生,總有壹種親切之感,不知道因為什麽。
我此時站在門口,望著那個背影百思不得其解,我的印象中貌似沒有這個人,而且看著她的辦公桌和辦公椅,還有這個豪華的房間,我貌似也沒有這種社會頂層的朋友。
正當我思考疑惑的時候,那個女人慢慢的轉回了椅子,壹張傾國傾城的臉頰顯露了出來。
冰與火交織的雙眸,青絲如瀑,白衣勝雪,臉上帶著壹股冰冷的氣質,原本她應該是對著辦公桌後面的落地大窗看風景,轉身過來後,看到站在門口的我,她冰冷的面容顯示出壹絲波動,冰冷的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看到我的臉頰顯示出壹絲嬌羞,她的目光閃躲了壹下,有些勉強的微笑了壹下,但是剛剛笑出來又把笑容趕緊收了回去。
我看著面前的這個表情現在無法固定的冰山美女,更加的疑惑了,她到底是誰?這個女人的模樣我當然知道,那意味著她見到我十分的意外和緊張,有些手足無措。
這時我更加的意外了,面前的這個女人,無論是昨晚和剛剛,給我的感覺都是壹個冰山美人,無形之中帶著上位者的威嚴,可見她的地位壹定很高,同時從這套別墅和昨晚的座駕來看,她壹定是壹個富貴的子女,而且昨晚能夠讓手下修理那些混混,甚至敢斷人四肢,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
在以前的時候,我根本無法與這類高層的人群接觸,甚至想都不敢想,原本我認為自己公司的老總就是高人,但是與面前這個女人相比,貌似我原本的老總給這個女人提鞋都不配。
「妳醒了……」
正在我看著這個女人思考的時候,對面的女了終於開口說話了,而且語氣顯得十分溫柔,而且雪白的臉色此時變得微紅。
「嗯……」
我只能輕輕的答應了壹聲,但是心中更多的疑惑,面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昨晚上的那人女人嗎?昨晚的女子是那麽的強勢和冰冷,此時在我面前的卻有些判若兩人,不過她的穿著和發型卻和昨晚女人壹模壹樣。
「妳先去床上躺著,妳的身體還很虛弱……」
或許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適應了壹些,這個女人臉上的表情慢慢的恢復了自然,只見她快速的走到我身邊,之後雙手抱住了我的胳膊,想要攙扶我。
只是當她的雙臂攙扶住我的時候,我和她的身體都僵硬了壹下。
在她抱住我胳膊的那壹刻,或許她擔心我的身體,所以內心急切,身體貼得太近,沒有掌握尺度,她胳膊抱住我胳膊的同時,我感覺到壹股豐滿彈性十足的肉球頂在了我的胳膊上,很大,很軟,很有彈性。
雖然可心的胸部也很豐滿,倆人的尺寸也不相上下,但是卻有壹種說不出來的不同感受。
說壹下觸碰,讓我的身體僵住的同時,內心升起了壹絲恐懼,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麽救我,但是我可以感覺到她壹定是壹個強勢的女人,有著只有男人才具有的剛氣,從昨晚整治混混的時候也可以看出她的狠辣,此時無意中我占到了她的便宜,雖然是無意的,但是她萬壹追究起來……不過我心中的恐懼轉瞬即逝,本來自己也不想活了,現在的命是撿回來的,失去了又有什麽可惜的?想到家個時候,內心的恐懼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我轉頭坦然的看著她……我認為自己會看到憤怒冰冷的眼神,但是我卻看到的是壹抹嬌羞的眼神,雖然她強裝鎮定,但是眼中那股羞意還是被我看了出來。
她的這股小女子的嬌羞樣子沒有讓我感覺到壹股羞意,反而讓我感覺到了更加疑惑了。
這個女人在平時的時候,壹定是十分適應交際場合的,表情轉變的很快,身體僵硬壹下後就扶著我慢慢往臥室走去,只是她豐滿的胸部貼著我的胳膊,卻沒有拉開壹絲的距離。
隨著走路身體的搖晃,她豐滿的胸部在我胳膊上摩擦著,但是此時我除了有壹絲異樣的感覺外,沒有其它的感受,畢竟此時我的心已經死了,此時的說話和表現,似乎是自己殘存的人性本能。
「請問您是……」
當我被她扶到床上後,我終於壓制不住內心的好奇,出口問道。
「妳先休息……」
當我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面前的這個女人的目光裏閃過壹絲憂傷,但是這股憂傷轉瞬即逝,她微笑著和我說道,語氣中說不出的溫柔。
我慢慢的躺在床上,她為我蓋上了被子,不顧我猜疑的眼神。
剛剛問她是誰的時候,為什麽她的眼中會閃過壹絲憂傷?那股憂傷從何而來?
難道剛剛是我的錯覺嗎?我或許是大腦最近太過勞累,我沒有想起她是誰,但有隱約有壹股熟悉之感。
「餓了吧,我去讓人給妳弄點吃的……」
她給我弄了弄我頭後的枕頭之後和我說了壹句話就轉身離去了。
溫柔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架子,讓我此時仿彿在夢境中,沒有壹絲真實感覺,壹切太脫離現實了。
我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此時身體感覺到十分的輕松,而且頭腦也清醒了很多,看了壹眼墻壁上的掛鐘,時間過去了還不到二十四小時,自己現在的狀態和昨天簡直判若兩人,除了內心之外,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麽靈丹妙藥,這個時候我看向了自己手背上的那個針孔。
我不是壹個好奇的人,也不是壹個手欠的人,但是此時的我實在是太過疑惑了,我看了壹眼房門,之後偷偷的轉向打開了自己床邊的抽屜,映入眼簾的是壹本精緻的小相冊。
偷窺別人的隱私不是君子之為,但是此時疑惑和好奇讓我暫時放下了壹切。
我拿起相冊,翻開了第壹頁,我看到第壹頁的時候,我手中的相冊差點被我掉在地上。
因為相冊的第壹頁,就是我的照片,是的,我的照片,我壹張工作中的照片,而且看到這張照片的樣子,貌似是偷拍的,而我壓根不知道有人給我拍了這張照片,而且我都想不起來這張照片中的我,那個時候再幹什麽,而且這張照片的發型貌似不是在今天,好像是在前年,也或許是大前年……緊隨其後的,是壹張這個女子本人的照片,照片中的她明顯是在自拍,只為什麽卻是自拍呢?我翻到第三張,又是我的照片,是壹張我在大連旅遊時候站在海邊敞開懷抱的壹張照片,而且也是遠距離偷拍的。
看到這張照片,我能夠記得起來,這張照片是三年前我去大連的時候,翻到第四頁,又是那名女子的照片,而且拍照的地點也是大連的海邊,只不過她明顯也是自拍。
第五張是我的照片,是我在泰山之巔向下仰望時候的照片,這張照片是兩年前我去泰山旅遊的時候,也是偷拍,第六頁是那名女子的照片,地點也是泰山之巔,也是自拍。
我繼續向後翻著,第七頁是我,照片是壹年前,偷拍的,第八頁是那個女子的,和我同樣的地點,也是自拍。
第九頁是我在黑煤窯暗訪時候的壹張照片,也是偷拍的,而第十章卻不是那名女子的照片,確切的說不是她壹個人的照片,而是我和這名女子的倆人合影。
我以前沒有見過這名女子怎麽會有和她的合影?那只有壹種可能,PS技術。
第十張過後,相冊也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