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引狼入室之收養日記(127-130)
引狼入室之收養日記 by 性與情
2018-9-11 19:05
引狼入室之收養日記(127)。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為什麽會流淚,是這頓飯菜讓自己心中不由得重拾以前的感覺了嗎?那種溫馨的感覺自己壹直十分的珍惜,難道是自己內心潛意識裏對這種感覺的濃濃不舍嗎?雖然我流淚了,但是我沒有去擦拭,而是繼續吃著飯,咀嚼的動作壹刻沒停,眼淚混在飯菜裏,讓這頓本來美味的飯菜增加了壹絲苦澀的味道。
可心趴在桌上哭泣著,哭累了,也安靜了下來,而我自己也實在吃不動了,我這頓飯足足吃了平時三倍的飯量,或許是以後再也吃不到了,所以吃到了自己的極限。
「咚……」。
碗筷放在了桌面上,發出了壹絲輕微的聲音,而這個聲音也驚醒了趴在桌上的可心。
可心擡起了身體,此時她的面部已經是梨花帶雨,甚至連瀏海都被淚水黏在了臉上,可心用手背擦拭了壹下自己的臉頰,此時她的眼皮已經有些紅腫,這段時間她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盡了,吃不好,睡不好,甚至平時極為愛美的她,現在弄得已經沒有任何形象了。
「吃完了,我收拾壹下……」。
可心用紙巾擦拭了壹下臉頰,之後擠出壹絲微笑開始收拾飯桌,而現在的我不知道該如何去何從,我是繼續呆在這裏還是離開這裏呢?如果離開這裏,我是否該和可心告別呢?剛剛的那頓晚飯,還有可心剛剛和平常壹樣的行為,讓我的心瞬間軟化了很多很多,試問看到她如此傷心欲絕的樣子,還強顏歡笑,我又怎麽忍心去傷她,自己本來就是壹個心軟的人,我想讓自己逃離這裏,不去想其他的事情,奈何自己的雙腿卻邁不動步伐。
可心收拾著桌子,而我就站在桌子的??旁邊猶豫著,可心每次走到飯桌前的時候都會看我壹眼,臉上帶著勉強的笑容,但是笑容中襯托著壹絲緊張和害怕,或許她已經想到我在考慮什麽,在緊張和害怕的遮蓋下,是濃濃的祈求。
我嘆了壹口氣,之後挪動了腳步,此時我想走到沙發上坐下來,不管怎麽樣,今晚有的是時間,也不差這壹晚,不管和可心的結果如何,至少多相處壹會,這個時候的我,心中同樣濃濃的不舍……。
「我先給妳弄點茶……」。
當我挪動腳步的時候,可心正好也回到了飯桌前,她手裏拿著抺布想要擦拭桌子,看到我挪動腳步,她的表情瞬間閃過壹絲驚慌,之後把抹布放在桌子上說了壹句話,之後跑到了茶幾上拿起茶壺準備泡茶,而她拿起水壺的時候回頭望了我壹眼,眼中十分的慌亂。
剛剛移動腳步的壹瞬間,可心可能以為我要將要離開家裏,所以慌亂的給我泡茶,用這個方式挽留我,哪怕是壹會,本來我也沒有打算要離開,所以我就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而正在給我泡茶的可心輕微的松了壹口氣。
在以前的時候,可心也經常給我泡茶,可以說在這個家裏,我壹直都像個大爺壹樣,回到家裏什麽都不用做,吃過了晚飯,可心給我泡茶,我安心的看著電視,可心收拾房間,有的時候我太累了,可心還會給我按摩,甚至有的時候還會給我洗腳和捏腳,可以說在可心的身上只有優點,幾乎沒有任何的缺點,而她這樣的女人,本來也沒有必要這麽對我,但是她做到了。
以上的種種,就是讓我對可心十分不舍的原因,當然,也是對可心的背叛無法接受的原因,在以前我最低落的時候,甚至想過輕生,自己父親早亡,獨自壹個人生活了許久,走上社會後,又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受過的冷眼和委屈不計其數,但是自己挺了過來,直到遇到了可心,我感覺自己的生命重新有了意義,但是婚後的不育又讓我承受的巨大的打擊,甚至在拿到診斷單的那壹天,我壹人跑到江邊,跪倒在大雨磅礡中辱罵上天,而可心則跪在我背後,雙臂緊緊的抱著我,我倆在雨水中被淋的濕漉漉,那個時候,寒冷被可心的體溫所阻擋,如果不是她當時抱住我,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從大堤上跳下去,當時自己真的接受不了那個事實,壹股深深的絕望,仍然是可心吧我從陰影中拉了回來,給我關懷和愛,第二天的時候,可心因為淋雨得了重感冒,難受了好幾天才痊愈。
「咚……」。
當茶杯放在茶幾上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驚醒,我看著眼前冒著熱氣的茶杯,場景還是那麽的熟悉,剛剛的壹幕和回憶,讓我陷入了迷惘。
我用手拿起了那杯散發著熟悉茶香的水杯,擡頭看了壹眼可心,此時的可心站在我面前,雙手糾纏在壹起,壹部分是因為緊張,另壹部分我看到她左手的手指輕輕撓著右手的手背,撓了幾下後又掩蓋住了,雖然可心掩蓋的很及時,但是我仍然看到了壹塊燙紅的痕跡,應該是剛剛給我沏茶的時候燙到了,心不在焉……。
「咱倆談談吧……」。
我把水杯放在嘴邊,茶水還沒有進入口中,我轉頭看了壹眼時間,已經是晚上6點47分了,時間很緊迫,我就把水拿開放在茶幾上,同時對著面前的可心說到。
聽到我的話以後,可心的身體僵硬了壹下,最後慢慢的坐到了我的身邊,可心剛剛的表情帶著慌亂和害怕,在我進門開始,她壹直回避著敏感的東西,壹直努力裝扮成和我倆平時的樣子,奈何這個問題終將要面對,現在提到這個話題,可心又不得不面對,她心中最大希望的是大家都回避這些話題,不知不覺回歸到正常生活,但這壹切都是壹場奢望。
「可心咱倆結婚多久了?」。
我拿起剛剛放回去的茶杯,喝了壹口茶,和以往壹樣滿口茶香。
「五年零八天……」。
可心脫口而出,聲音顫抖而低沈。
五年零八天,在我家的那壹晚,也就是目睹可心和思建發生關系的那壹晚,是我倆結婚紀念日,整五年的紀念日。
而距離事發的那壹晚,已經過去了八天,而八天對於我來說,好比八年那麽長久。
「在這五年多的時間,是妳壹直鼓勵我,照顧我,可以說沒有妳,也沒有我的今天,或許自己早已經自暴自棄,成為壹個社會的棄兒,而我十分珍惜妳對我的好,對我的恩情……」。
今天我準備敝開心扉和可心談壹談。
「不,我沒有想過讓妳領我的恩情,我愛妳,為了妳,我所做的壹切都心甘情願的,真的,我從來沒有想要離開妳,妳知道嗎?在妳回來的時候,我簡直是度日如年,我恨自己,為什麽沒有控制住壹切,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寧願家裏只有我們兩個人……」。
聽到可心最後的話語,我心中不由的升起了壹絲希望,這句話隱含的意思是深深的後悔,而且可心心中似乎對於思建有了壹絲排斥,我現在最在意的就是可心的態度,我倆的結局如何,只在今晚……。
引狼入室之收養日記(128)。
「如果在我和思建之間,讓妳選擇壹個人,只能選擇壹個,妳會……」。
聽到可心的話,我問出了心中最想問的壹句話,每次看到視頻的時候心中最想問可心的壹句話,只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可心的話打斷了。
「我選擇妳,無可否認……」。
可心沒有絲毫的猶豫,脫口而出說出這句話,而我原本最後壹句話是「妳會選擇誰」,但是中途卻被可心打斷了。
聽到可心的這個回答,我心中很暢快,也很滿意,其實在此之前,就曾經暢想過,如果有壹天我問可心這個問題,雖然可心回答了選擇我,但是那怕她有壹絲的猶豫,我都不會相信她的答案,但是她脫口而出,沒有經過思考,說明在她心中我的位置比思建重要,這就給了我壹個原諒她的理由。
「妳應該知道,如果咱倆要是復合的話,思建就不能再生活在咱們家了……」。
既然可心回答了這個答案,我就把話題引到了實際的問題上,聽到我的語後,可心的眼中閃過壹絲黯淡,但是她還是堅定的看著我,沒有回答任何的話語,但是她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我壹切,她那絲暗淡被我捕捉在眼裏,但是這是人之常情,畢竟可心也是壹個重感情的人,思建和她相處的時間雖然很短,但是畢竟讓她體會到了做母親的感覺,對於這份難得而來的感情,讓她還是十分的不舍,但是她轉而堅定的表態,已經足夠了。
「妳就不想知道,如果咱倆復合,我會怎麽處理思建?」。
可心沒有說話,我決定進壹步試探可心的態度,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的眼睛還是緊緊盯著可心的反應,可心的反應符合常理,出現了壹絲迷惘和擔心,但是最後轉換成了無奈。
「我知道妳的為人,妳不會傷害他的,因為她,所以我不會去問,壹來是相信妳的處理方式,二來我不想再激怒妳,以後思建就是咱倆禁忌的語詞和話題,好嗎?我不想做什麽母親,我也不想要什麽母子親情,我只要妳在我身邊,其他我都可以不在乎,哪怕身無分文……老公,原諒我好嗎?」。
可心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把身體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在靠向我的時候,可心顯得小心翼翼,發覺我沒有閃躲後,她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眼中含著眼淚。
聽完可心的這段話之後,我心中還是很有觸動的,不管怎麽說,可心還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是我心中唯壹在乎的東西,有她在,我才有壹個完整的家,經過這段時間的緩和,心中那些負面情緒稍微減少了壹些,此時此刻自己的內心已經有些松動了,但是經歷過此次的挫折,我的內心對可心已經有些抵觸和懼怕了,如果我原諒了可心,我不知道能否禁得起她的再次背叛,是鼓起勇氣重新接受這段感情,還是長痛不如短痛的徹底放下?。
「老公,再給我壹次機會,只有這壹次好不好?我不是壹個計較的人,但是此時我不得不這麽說,看在我對於壹直不離不棄的份上,原諒我這壹次……」。
我壹直安靜的思考著,可心在壹邊看著我不斷的猶豫著,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恐懼,因為她無法肯定我顧慮的是什麽,所以不得不再次說道,她不是壹個靠著以前功勞來威脅我的人,但是此時她為了挽留我倆的感情,不得不這麽說。
「給我壹夜的時間考慮壹下……」。
我此時大腦顯得比較混亂,不知道是該答應還是拒絕,所以我只能給自己壹夜的時間。
「喔……好的……」。
可心聽到我的話以後,眼神壹暗,雖然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但是這個答案比直接拒絕她要好,所以她還是抱著最後壹絲希望,語氣諾諾的說道,其實我坐在沙發上次犯了難,此時看著時間已經是晚上9點30分了,我是回賓館睡還是留在家裏睡?如果是留在家裏睡,我是和可心睡在壹起還是分開睡?。
「睡覺吧,這段時間妳累壞了……」。
可心拿起紙巾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再次換了壹張勉強的笑臉和我說道,她的語氣是裝作十分的淡然,但是掩蓋不住她語氣中那壹絲乞求的語氣。
思考了之後,我還是決定留在家裏休息,因為今天可心的狀態有些反常,我不敢保證如果離開家裏後,可心會不會想不開而做出什麽傻事,畢竟依照她的性格,很有這個可能,聽完可心的這句話後,我沒有立刻回答,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今晚睡在哪兒的問題讓我有些糾結,而壹邊的可心預想到了什麽,她臉上開始的時候露出了壹絲期盼,但是最後化做了壹個隱晦的自嘲。
「妳去床上睡吧……我在客廳睡……」。
沒有等我說什麽,可心說話了,她已經預感到我不想和她睡在壹起,我家有兩個臥室,但是另壹個臥室已經沾染了思建的氣息,她知道我不會去思建的臥室睡覺的。
她也可以說讓我睡臥室,她去思建的房間睡,但是此時思建已經成為我倆的禁忌,她只能提出睡客廳。
在剛剛的時候,我本來提出睡在客廳的,但是作為壹個大男人,怎麽能讓壹個女人睡客廳。
「妳去床上睡吧……我在客廳睡……」。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放在了另壹頭,躺了下來,而壹邊的可心聽到我的話語後,身體僵硬了壹下,但是沒有說其他的東西,就那麽安安靜靜的回到了臥室。
是不壹會可心拿出了壹條毯子,之後慢慢的蓋在我的身上。
這段時間真的累壞了,吃了可心做的飯菜,填飽了自己空虛己久的肚子,此時困意席卷上來,不知道什麽時候,我沈沈的睡了過去,在睡覺之前,客廳的房燈已經關閉了,可心也回到了臥室之中。
當我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我聽到了壹些異動的聲響,但是已經勞累的我卻沒有醒過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此時外面已經亮了,我睜開迷糊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壹頭柔順的長發,只是我仍然躺在沙發上,臉部沖著沙發外側,而我此時的睡姿是趴著睡的,而我的臉部斜沖著地面,看到那頭長發,我的精神立刻清醒了不少,我把眼睛完全睜開,看到可心竟然睡在了我的身邊,但是她沒有睡在沙發上,而是睡在了沙發邊上的地板上,本來沙發邊上是茶幾,但是茶幾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移開了,可心就這麽直直的躺在了地板上,她還在熟睡著,昨晚不知道她是幾點睡的,但是肯定很晚,因為可心根本沒有睡懶覺的習慣,而此時的可心睡得很沈,臉上的眼角還有幹枯的淚痕,但是嘴角卻有壹絲微笑。
這是壹幅比較矛盾的畫面,壹個人的臉上同時出現眼淚和微笑,這到底代表著什麽,我看著可心熟睡的樣子,不忍心去打擾她,她這個樣子還和以前壹樣,睡覺的時候傻傻的,這個時候的她卻是最美的,看著她安靜的樣子,沒有歡笑,沒有痛苦,她這幅平淡的樣子讓我感覺很安心,或許平平淡淡才是真。
可心此時的樣子和監控中坐立不安的樣子完全不同,她不敢上沙發上和我壹睡在壹起,但是睡在緊挨沙發的地板上,她能夠離我最近,或許嘴角的那絲微笑就是來源於此。
正當我還在觀察可心樣子的時候,壹聲聲響打斷了這絲平靜,是手機的鈴聲,可心此時睡得太沈了,竟然沒有醒過來,我走下沙發,奔著聲音而去,而那個手機就放在被可心移到壹邊的茶幾上,我拿起可心手機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壹聲呻吟,可心悠悠轉醒,我嘆了壹口氣,之後把手機放在可心的耳邊。
「啊……」。
可心睜開朦朧的眼睛,結果看到了站在地上的我,她慌亂的趕緊從地板上起來,之後拿起了手機,我剛剛也看到了手機的來電顯示,是壹個隱秘號,但是我已經猜到了是誰。
「餵……」。
可心懦弱的看了我壹眼,之後把手機接通了起來。
「找壹下徐建,把電話給他………」。
由於房間十分的安靜,我離可心很近,所以我清晰的聽到了電話中傳來的聲音,而聲音中帶著冰冷的氣息。
「怎麽了?」。
可心把電話拿給我後,我語氣淡漠的和冷冰霜說道,經過這幾天的事情,我對冷冰霜的感覺是比較復雜的,她在我心中的印像是亦正亦邪,有的事情讓我感動,有的時候卻讓我反感,而且感覺似乎沒有固定的立場,經常改變自己。
「我已經命人在國外辦好了手續,明天思建就會坐飛機趕去美國,在他走之前,妳有沒有必要見他壹面?」。
冷冰霜聽到我的聲音後,語氣瞬間轉變緩和了許多,至少沒有了那種盛氣淩人的感覺。
冷冰霜的這個問題還真的把我問住了,根本沒有絲毫的準備時間,我還有必要見思建壹面嗎?他或許不敢面對我,我又何嚐敢願意面對他?「他還在妳那?」。
我沒有回答冷冰霜的問題,而是問了另外壹個問題,給自己壹個思考的時間和機會。
「嗯,在我這呢,正在給他準備壹些東西……」。
「我考慮壹下吧……」。
說完這句話後,冷冰霜在那邊沒有說話,我就掛斷了手機,我轉頭看向了可心,可心的目光和我對視,他的眼神遊離閃躱了壹下,或許她已經聽到了我和冷冰霜的對話。
只是我在可心的表情中沒有捕捉到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我坐在沙發上沈思著,而可可心或許是為了逃避這個尷尬的場面,去洗漱去了,洗漱完畢後開始準備早飯,而時間壹分壹秒的過去,我也做好了決定,不管怎麽說我還是去看看思建比較好,哪怕是在監控中看壹眼,至少看看他現在是什麽狀態,不想辜負鳳君的交代和囑讬。
我簡單洗漱了壹下後,就走到門口穿鞋子準備離開,而這個時候可心正端的早餐從廚房裏走出來,她看到我要離開,但是她卻出奇的沒有阻止我,因為她聽到了我和冷冰霜的對話,知道我要去幹什麽,只是她的眼神中帶著不舍,更多的是恐懼,或許她害怕我壹去不返,或許見過思建後會讓她昨晚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
在可心欲言又止的表情中,我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趕到冷冰霜的別墅區,我走進了冷冰霜的別墅,在客廳的沙發上我看到了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壹個人——思建,他此時就坐在沙發上,就那麽安靜的坐著,而且思建對面的沙發上,坐著的是女主人冷冰霜。
看到我進來後,思建的臉上露出極度恐懼和荒誕的表情,之後迅速把頭低了下去,彈不得把頭埋進自己的胯部裏,而冷冰霜則是壹臉笑容的起身來迎接我。
其實我站在門口感覺十分得意外,原本我以為思建可能還被冷冰霜關在某個房間裏,我來到了冷冰霜的別墅後,準備先見冷冰霜壹面,先在監控中看過思建的狀態後,再決定是否去見他,但是結果卻在這裏碰到了壹起。
「妳們都退下去吧,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進來……」。
冷冰霜走到我的面前,之後對四周的傭人說道,傭人退了出去,房門也緊緊的關閉了,整個客廳陷入了安靜,只剩下思建出眾的呼吸聲,這種呼吸聲是那麽的熟悉,思建在和可心做愛的時候,不也是這種粗重的喘息聲嗎?唯壹不同的是,那個時候的思建昰類的,而現在這個時候的思建是緊張的。
「我沒有想到妳會來的這麽快,我本來再告誡他壹些東西……」。
冷冰霜看到我的表情,就知道我此時不願意面對思建,臉上帶著壹絲愧疚。
「給我找壹個房間……」。
我沒有看冷冰霜,只是直直的盯著思建,思建本來偷偷擡頭看了我壹眼,但是發現我正在看他後,他趕緊把頭再次的低下。
「好的……」。
冷冰霜答應了壹聲,就走在前面,領著我走了過去,而思建則還傻傻的坐在沙發上壹動不動。
「妳也過來吧……」。
我對著思建說了壹句,之後跟著冷冰箱走了過去,許久我身後沒有聽到腳步聲,而當我走上樓梯的時候,我才聽到後面傳來拖沓的腳步聲。
走到冷冰霜的書房後,我坐在了沙發上,冷冰霜則站在我身邊,仿佛此時我成了主人,冷冰霜成了仆人。
我們走進房間坐下來後,思建才珊珊來遲,他探頭探腦的往房間裏看了壹眼,發現我我倆都盯著門口的時候,他嚇得趕緊把頭縮回去,這個膽小怕事的樣子,和在床上征服可心的霸道樣子,完全是判若若人。
「滾進來……」。
冷冰霜看到這壹幕,聲音冰冷的說道……。
引狼入室之收養日記(129)。
聽到冷冰霜的話語,門口思建的身體猛地僵硬了壹下,甚至有些微微的顫抖,但是他卻還是邁著輕浮的步伐走了進來,看到思建的這個樣子,可想而知他十分懼怕冷冰霜,經過這次的教訓,思建徹底怕了冷冰霜,因為冷冰霜讓他體會到了什麽是絕望,什麽是死亡的感覺,或許這種心理影會影向他的壹生。
思建踉踉蹌蹌的站在我和冷冰霜的面前,雙手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服,顯得即緊張又害怕。
我看著面前的思建,即熟悉又陌生,黝黑的皮膚,強壯的身體。
我看著思建,腦海中浮現著壹幕幕他赤祼著體在同樣赤祼的可心身上不斷起伏的樣子,他喘著粗氣,而可心則在他的胯下婉轉承歡……我趕緊晃了晃頭,讓自己的思緒重新恢復正常,同時調整好自己的吸呼,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每每想到這壹幕的時侯,我對於思建的情緒是復雜的,我恨思建嗎?確實恨,但是想到鳳君,我卻又恨不起來,這仿佛就是壹筆前世久下的債,今世正常償還。
「為了妳的親生母親,以後好好走自己的路,以告慰她在天之靈……」。
我本來想問思建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壹個未成年的孩子,青春期,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性慾,他的解釋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所以我並沒有詢問什麽,思考了良久,只說出了這麽壹句話,算是壹句沒有實際意義的空話吧。
只是讓我感覺到奇怪的是,原本害怕顫抖的思建,聽到我這句話之後,竟然冷靜了下來,仿佛受到了什麽刺激壹般,竟然慢慢的擡頭看著我,眼中帶著壹絲不明的情緒。
「我可以單獨和妳談談嗎?」。
思建說這旬話的時侯,眼睛壹直盯著我,沒有去看冷冰霜,他現在反應顯得十分的異常,剛剛害怕顫抖的樣子和現在的樣子簡直判若二人,不知道剛剛的害怕是裝出來的,還是現在的鎮靜是裝出來的。
聽到思建的話語,我猶豫了壹下,我轉頭看了壹冷冰霜,冷冰霜從我的表情中讀懂了我的意思,她眼神中猶豫了幾下,而且還閃過了壹絲靜紮,但是最後嘆了壹口氣,慢慢的向著門口走去。
看著冷冰霜的背影,我感覺到十分的奇怪,而且這種奇怪的感覺已經縈繞我很久了,從冷冰霜破天荒勸我和可心開始,我就感覺冷冰霜十分的反常,而且剛剛她就算要離開,為什麽會有猶豫和掙紮?難道還有什麽事情是我不了解的嗎?。
隨著房門的關閉,整個房間裏只剩下了思建和我兩個人,十分的安靜,此時我倆的關系是復雜的,名義上的養父和養子,私底下卻是正牌丈夫和第三者。
「妳想和我談什麽?」。
思建就那麽看著我,眼中帶著壹絲敵意,但是對於這絲敵意我沒有絲毫的意外,因為在監控中我已經看過無數次了,每次可心提到我的時候,他都會露出反感和厭惡的情緒,而且壹直不願意叫我爸爸,畢竟在他看來,我就是他的情敵,讓他得到可心最大的絆腳石。
「妳知道我為什麽叫思建嗎?」。
思建看著我,深吸了壹口氣,難得的平靜了下來,問出了這個問題,眼中竟然帶著壹絲與年齡極為不相符的穩重和成熟。
其實思建的這個問題讓我壹直很敏感,壹直想去回避,因為我知道鳳君起這個名字是什麽含義。
我沒有回答,而是重重的嘆了壹口氣,和鳳君的感情是心中的壹個遺憾,永遠無法挽回的遺憾。
「思念,徐建,這就是名字的含義,當我母親給我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還不明白這個名字有什麽含義。有無數個夜晚。我看到了母親拿著壹個男人相片,坐在臥室裏偷偷的流淚,而她的這個舉動壹直背對著我父親。而在母親沒不在的壹天,我偷偷的打開了母親的抽屜,拿出了那個相片,那張相片中的人就是妳,徐建,而照片就夾在壹個筆記本裏,那個筆記本寫滿了母親和妳的壹點壹滴……」。
思建說這段話的時候偶爾低頭偶爾仰頭,甚至還轉動著脖子,肢體動作十分的怪異,而從心理學來說,這都是壹個人心裏不太正常的表現。
「我父親是非洲人,雖然會簡單的幾句漢語,但是卻不認識漢字,所以母親的筆記本就那麽放在臥室裏,沒有被我父親發現過,而我從小時候開始,母親就教我說漢語,識漢字,所以我花費了兩天時間,趁著母親不在的時候,讀完了那本厚厚的筆記本,也知道了很多的故事,也知道了妳,徐建先生……」。
當說完最後的時候,思建眼睛盯著我,咬牙切齒,眼中的恨意不再掩飾。
「我和妳母親是有過壹段感情,但我我卻沒有對不起她,我倆只是自由的戀愛,妳母親對我的感情我也知曉,只能怪我倆沒有緣無份,如果不是我太平凡,也不會受到妳外公外婆的阻攔,讓我倆……」。
我本來還能保持鎮定,但是聽完思建的敘述,我的語氣不由得軟化了壹些,我相信思建的話,也知道鳳君對我的感情,我和可心結婚後,無數個夜晚我也思念鳳君,回憶著與她的壹點壹滴,奈何我強力去逃避這些事情,畢竟那些已經成為過去,要把握當下和以後。
「沒有對不起她……嘿……」。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思建的表情帶著壹絲不屑和藐視,帶著嘲笑看著我。
「我確實沒有對不起她……這壹點我可以保證,問心無愧……和她在壹起的時候,我不是看中她的家世,而是她本人,就算她身無分文,我也會壹直愛著她,娶她,奈何我倆的家世相差太大,最終我還是配不上她……」。
我此時心中發酸,沒有想到思建要說的是這件事情,想起鳳君臨終的樣子,我就會心痛,這是我永遠不願意懷念的痛苦。
「從那以後,咱倆雖然沒有見面,我就已經認識妳了」。
思建聽到我的話語後,眼中帶著不屑看著我,但是難掩他眼中的那絲恨意。
「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妳侵犯可心,妳的養母,就是為了報復我?報復我讓妳親生母親傷心?」。
聽到思建的話語,我猛地醒悟過來,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卻也能解釋思建壹直對我的冷淡和敵意,原本以為是因為可心,現在竟然多了壹個解釋,思建畢竟是壹個孩子,看到他的樣子,與鳳君的感覺十分的要好,所以他因為鳳君而恨我也正常,畢竟思建還是壹個孩子的想法,而且看到他剛剛的表現和肢體動作,他的內心似乎有壹點扭曲,或許和小時候的成長經歷有關系。
「算是吧……」。
思建的回答確認了我心中的答案,聽到他這個答案,我閉上了眼睛,思建的回答模棱兩可,算是吧,有那個原因,還有個原因就是因為青春和可心的漂亮,種種的原因加在壹起,才有了今天,算起來壹方面還有我的責任。
「如果妳當初和母親在壹起,也不會有母親的今天……妳壹定認為我母親生活的很幸福對吧?妳錯了……妳知道嗎?在我剛記事的時候,無數個夜晚,我總能夠聽到母親臥室發出的慘叫聲,那是母親的慘叫聲,十分的痛苦,我當時什麽也不懂,直到有壹天,我實在擋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偷偷的去母親的臥室門口看了壹眼……」。
引狼入室之收養日記(130)。
「那個時候我還小,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才知道了什麽叫做性,也是從我母親和那個非洲人那裏知道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思建的表情出現了壹絲不屑和冷笑,而且他竟然叫他的親生父親為非洲人,話語中充滿了貶義。
「妳知道嗎?那個非洲人就是壹個變態,在這裏我不想細說,後來我長大了,我才知道那個叫做性虐待,他很瘋狂,把我母親弄得死去活來,甚至有的時候,我能在我母親的身上發現壹些傷口,有發紅的拍打傷,發紫的掐痕,還有被煙頭的燙傷等等。我母親的身體壹直不好,加上他的虐待,身體狀況更是每況愈下,尤其是我的母親在去世前還患上了子宮肌瘤,而那個變態知道之後,竟然沒有減輕對我母親的性要求」。
思建身體壹邊顫抖壹邊咬牙切齒的說道,眼中帶著寒意和恨意。
而此時的我已經無話可說,這些都是我不曾知道的事情,而且從思建現在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根本沒有撒謊,都是事實。
我想起自己和鳳君初戀時候的回憶,想起鳳君臨終前的樣子,心中仿佛刀割壹般,此時我的雙手已經捏緊了,只是世間沒有後悔藥,否則我哪怕付出任何的代價,也要把鳳君救出來。
「那個變態不只虐待我母親,而且還經常打我,從小把我打到大,我母親拉架的時候,甚至連我母親壹起打,這也是為什麽我母親把我送到中國讀書的原因,就是遠離那個變態,但是母親自己獨自承受著這壹切。說實話,我很愛我的母親。
因為她是世界上唯壹能讓我感受到愛和溫暖的人,當我知道我母親去世的時候,我沒有太大的意外,因為我知道我母親就算不死在戰爭中,也會早晚死在那個變態的手裏,只是我恨,我恨我沒有能力救我的母親,如果妳爭取壹下,不讓我母親落入那個變態的手中……」。
思建說完這些,已經是淚流滿面,但是他表情卻出奇的平靜。
聽完這些話,我終於知道思建在知道鳳君去世的時候,為什麽會表現得那麽的淡定,或許他早就做好了失去母親的準備,而且他的性格如此的詭異和反常,也得益於他有壹個不好的童年,給他造成了很多心理陰影。
「妳恨我是對的,但是不應該把恨意全加在我的身上,當時我和鳳君已經沒有什麽關系,就算我要救她,也名不正言不順的,等妳長大就明白了,人世間有許多的無奈,不是妳想的那麽簡單的。聽到妳這些話,我也很後悔,但是……唉……」。
此時的我不知道怎麽去和思建解釋,事情已經發生,壹切都已經成了定局。
「就算妳恨我,妳也不應該傷害妳的母親……也就是可心,雖然她不是妳的親生母親,但是她卻待妳如親生兒子壹般,妳做的這些事情,又怎麽對得起她?」。
沈思壹會後,我才想到話題已經扯遠了,我心中帶著對鳳軍的痛轉移的話題,我不想再聽關於鳳君的事情,因為事情已經發生,無法挽回,知道了,只會增加自己內心的痛苦。
我本來不想和思建說可心的事情,但是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我不得不提起這個自己不想提起的敏感話題。
「我承認,最初的時候,我確實有報復妳的想法,但是到了後來,我沒有了這些想法,對於媽媽,我稱呼她為媽媽,我是真心的感謝她,因為在她的身上我感受到了和我母親壹樣的溫暖和愛,在最初的時候,我卻是抱著報復妳的想法,但是和母親相處過後,我真的很愛她,真的,有母愛,也有那種愛情……」。
思建聽到我提到可心,眼中閃過了壹絲柔情,說話的語氣不由得也軟了下來,他說話的時候眼中還帶著回憶和迷離。
「夠了……她是妳的母親,妳永遠不可能得到她,妳根本不懂得什麽是愛情,妳這些都是典型不切實際的幼稚想法……去了美國後,好好的學習,改正妳的人生觀,今後妳的路還很長……」。
看到思建這個樣子,想到鳳君,想到可心,我不由得出聲喝斥打斷了他的話語,前端話我說的比較激動,但是最後我還是舒緩了語氣,畢竟已經做出了決定,以後思建不會再打擾我的生活,而且也算完成了鳳君的囑讬,以前發生的事情就當做是壹場回憶。
「妳準備壹輩子不也不讓我回來了?還是說不見我?」。
思建聽到我的話語後,竟然沒有表現的很失望,反而露出壹絲笑意,眼中帶著壹絲不明的情緒。
「我會讓冷冰霜去照看妳,壹直照看到妳能夠獨立生活,為妳舖平道路……」。
我沒有回答思建的話語,只是用成人的圓滑擋了回去。
「呵呵,沒事,我都已經習慣了,說實話,在那個家庭中長大,讓我看到了很多的冷暖,這也是我比同年人要成熟壹些的原因,有些話我本來不想說,但是看到妳如此的淡定,我還是決定告訴妳,讓妳知道真正的原因,為什麽我會恨妳,為什麽母親會對妳念念不忘,為什麽我母親會被虐待,為什麽我從小被打,不得不被送到中國……」。
思建像成人壹樣嘆了壹口氣,顯得十分的平靜,但是話語中隱含的意思,讓我在這個社會閱歷豐富的成年人都聽不懂。
思建的話語中,似乎印證著這壹切似的事情都不是那麽簡單,而且似乎還與我有關系,只是鳳君結婚後,我就和她斷了聯系,就是害怕破壞她的家庭,這和我有什麽關系?「怎麽?感覺到很困惑?敢不敢去和我做壹次親子鑒定?」。
思建看著我疑惑的樣子,臉上露出壹絲冷笑說道,而他最後的話語讓我呆立在當場,感覺壹道驚雷從我的頭頂劈到了腳底。
「親子鑒定?妳和我?」。
我此時不敢相信,思建讓我去陪他做親子鑒定,是讓我和他做,還是讓我陪著他和別人做?。
「當然,徐健先生,敢不敢?」。
思建聽到我的話語後,慢慢的走到我面前,此時他高高的個子站在我面前,低頭俯視著坐在椅子上的我,眼中帶著輕蔑。
「妳這麽做有意義嗎?妳難道不知道……」。
冷靜下來後,我感覺思建的想法很可笑,難道他不知道我是個不育的癈人嗎?
這是人所周知的事情,也是我最大的笑柄和心裏難關。
我的思緒也不如得回到了和鳳君相識的時候,我和鳳君確實發生過關系,而鳳君的第壹次也確實給了我,這也是我壹直對鳳君念念不忘的原因,畢竟壹個女孩把所有的東西都毫無保留的給了妳,妳怎麽會不記她壹輩子?我和鳳君做愛的次數只有壹次,就是我在我倆分手的那壹夜,鳳君不得不接受被父母嫁到非洲的事實,而我倆相戀的時候,我對她壹直相敬如賓,我壹直準備把我倆的第壹次保留到新婚之夜,但是壹切的夢都破碎了。
在那壹夜,我事先根本就不知道,鳳君也是正常和我約會,當時我倆在我住的地方喝了點啤酒,因為以前鳳君是從來不喝酒的,雖然感覺十分的奇怪,但是我還是陪她喝了,但是那壹夜不知道為什麽,平時酒量很好的我,只喝了壹點就醉了,隨後失去了知覺,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床上留著濃密的荷爾蒙氣息,而在床的中央有壹朵鮮紅的梅花,而旁邊的床頭櫃上,有壹封疊成了心形的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