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媽媽的聲音仿佛來自地底深處，幽幽地讓人心生寒意。我聽得頭皮壹陣發麻，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想向她解釋，卻根本不敢開口。現在的媽媽絲毫沒有平時的溫柔慈祥，全身都散發著陣陣寒意，似乎我說錯壹句話就會毫不客氣地殺了我壹樣。
　　等了壹會兒，聽我沒有反駁，媽媽輕嘆壹聲，把雙手搭在我肩上，低聲道：「浩浩記得妳說過的話嗎？妳說會永遠愛媽媽，但說完還沒過壹周，妳就和別的女人好上了。」
　　我猛然明白了艾秀娟的暗示，她說的是媽媽如果知道我們接吻的事，就會掐死我！
　　可媽媽怎麽會知道的？難道她在我身上裝了竊聽器？
　　雖然還隔著睡衣，但我還是感覺到媽媽的手又冷又濕，完全沒有平日的溫軟。
　　媽媽似乎猜到了我的恐懼，雙手像章魚的觸手壹樣緩緩爬了過來，慢慢圍住了我的脖頸。雖然她的手指很修長，我的脖子也不粗，圍住也不會影響呼吸，但我還是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過仔細想想也正常，妳爸那個老渾蛋喜歡年輕漂亮的，妳當然也壹樣。可笑媽媽還傻傻地相信妳的話，以為妳不會嫌棄媽媽。」
　　媽媽低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壹樣，但這笑聲卻絲毫沒有歡愉之意，聽起來無比淒涼。
　　我心中壹痛，連害怕都忘了，壹把握住她的手腕，急切地解釋道：「媽媽，不是的！我從來沒有嫌棄過妳！」
　　媽媽冷笑道：「現在還這麽說，妳覺得媽媽會相信嗎？」
　　「我真的沒有嫌棄過媽媽。雖然小艾姐姐很漂亮，但在我心裏媽媽才是世上最美的女人！」說完我把今天的事從頭到尾向媽媽說了壹遍，和艾秀娟接吻的事也吞吞吐吐地說了。
　　媽媽靜靜地坐在床邊聽著我的訴說，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在我說到和艾秀娟親熱的時候，我感覺到媽媽的呼吸變粗了很多，似乎很生氣。
　　我硬著頭皮說完後，媽媽卻沒有發怒，淡淡地問道：「這麽說，妳是覺得媽媽這幾天冷落了妳，心裏難受才跑到她那裏去的？」
　　「是路上偶然遇到……」我小心翼翼地強調了壹句。
　　媽媽忽然敲敲我的頭，輕笑道：「小壞蛋，小小年紀就心思這麽多！看在妳說實話的份上，媽媽就原諒妳這次花心好了。」
　　聽到這句話後，我如釋重負地長出了壹口氣，才發現背上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全是汗水了。
　　媽媽笑著拍拍我的背，馬上發現了我的狼狽相，不禁笑道：「怎麽出這麽多汗，很緊張嗎？」
　　「當然緊張啊，媽媽剛才的樣子太可怕了。壹想到妳以後都會這麽冷冰冰地對我，我就怕得不行。」我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額頭的汗。
　　媽媽低笑著把我摟進了懷裏，輕輕摸著我的腦袋說：「現在明白媽媽的心情了嗎？聽她說妳們已經確定關系時，媽媽比妳剛才還害怕。」
　　原來是她主動告訴媽媽的，這算宣示主權麽？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小艾姐姐這波操作實在是讓我無話可說。
　　媽媽沈默了壹會兒，嚴肅地說：「妳會胡思亂想，媽媽也有責任。但妳不用擔心，既然他背叛了這個家，那我就絕不會原諒他，更不可能和他重歸於好！」
　　臉隔著薄薄的睡衣貼在媽媽溫軟的乳房上，聽著她熟悉的心跳，我心中壹片寧靜平和，膽子也大了起來，忍不住問道：「那這幾天……」
　　「演戲罷了。」媽媽冷笑壹聲，「我們從健身房回來那天，他來幫我脫鞋子時，我就在他肩上看到了女人的頭發，棕色的。」
　　媽媽的頭發又黑又亮，而且從來沒有染發的習慣，這根頭發當然不可能是她的。
　　「他要有膽量承認出軌了，我或許還會放手。身上還帶著小三的頭發，就裝成什麽也沒發生壹樣來哄我，真當我是當年那個單純的小姑娘了？」媽媽恨恨地說著，連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我輕輕拍拍她的手腕安慰，媽媽深吸了口氣，繼道：「他要演戲，沒問題啊，我陪他演到底！」
　　「那明天……」我還是有點擔心。
　　媽媽輕笑壹聲，調侃道：「妳不是有人告白了麽？覺得寂寞就去找妳的小艾姐姐啊！」
　　「媽媽——」我知道她在吃醋，趕快摟住了她的腰，用嘴唇輕輕蹭著她的脖子。「我不要小艾姐姐了，只要媽媽。」
　　媽媽好像也很喜歡我這樣向她撒嬌，低笑道：「那麽漂亮的女朋友，身材又棒，真不要了？」
　　「不要了！我要媽媽。」
　　「真的嗎？不會後悔？」
　　「真的！不後悔！」
　　媽媽滿意地笑道：「既然這樣，那明天我就答應他壹起去。」
　　我猛地擡起頭，委屈又不解地看著媽媽，她卻像根本不知道自己說過什麽壹樣，摸摸我的頭笑道：「不過呢，必須要帶上浩浩壹起。」
　　我歡呼壹聲，撲到媽媽懷裏，在她臉上壹陣亂親。媽媽笑著推開我，故意嫌棄地說：「妳親了別的女人，以後不許來親媽媽。」
　　「是她親我的，不算。」我知道媽媽並沒有生氣，又貼了過去。
　　媽媽用手掌抵住我的臉，輕笑道：「這有什麽區別嗎？」
　　我想起媽媽那天說過的話，低笑道：「當然有區別，媽媽不是說過嗎？妳想親我，但不想被我親。可見誰主動是有很大區別的。」
　　媽媽想起那天的事，也笑了起來，放開手嗔道：「她要親妳，妳就讓她親呀？是不是以後遇上別的女人，人家要親妳，妳都讓她們親？」
　　我吻著媽媽的秀氣的下頜，低聲道：「不，我只讓媽媽親。」
　　媽媽好像被我吻得很舒服，抱緊我喘息道：「媽媽又不是醋壇子，不用總說好聽的來哄媽媽。既然她已經是妳女朋友了，那妳要親她也行，抱她也行，但是……」
　　媽媽的手輕輕滑進了我的睡褲，溫柔地握住我已經變硬的部分，堅定地續道：「……不許和她做。妳是媽媽的小情人，只能和媽媽做。記住了嗎？」
　　媽媽的手又恢復了我熟悉的溫軟，被她這麽熱情地握著提出這樣的要求，生理和心理上都給我帶來了巨大的沖擊，整個人都僵硬了，連壹個字也說不出來。
　　媽媽似乎很喜歡我的反應，壹面輕輕套弄著，壹面咬著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催促道：「聽清了嗎……寶貝兒子……快答應媽媽……」
　　在媽媽的愛撫下，我只覺得壹陣眩暈，顫抖著答道：「聽……聽清……了……媽媽……」
　　媽媽低笑拉起了我的手，按到了她胸前，我再也忍耐不住，另壹只手也探了過來，握住了媽媽豐滿柔軟的雙乳，輕輕揉捏起來。
　　沒了礙事的乳罩，我清楚地感覺到媽媽的乳房似乎不比小艾姐姐的小，又暖又軟摸起來非常舒服，忍不住加大了力量。媽媽的喘息聲更大了，身體也輕輕顫抖起來。
　　像是回應我的攻擊壹樣，媽媽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我努力分散自己的註意力想多堅持壹會兒，但媽媽的嬌喘聲就在耳邊不斷傳來，掌心還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乳頭漸漸變硬，下面又被她牢牢握住，這時候還分神去想別的事，完全做不到啊！
　　媽媽感覺到我的沖動，喘息著挺起了胸，主動用乳房磨頂我的掌心。我深深地感受到那份深沈的寵溺，無法克制地握緊了媽媽的乳房，在她手中噴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