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大叔妳真能吹牛

下午，彭向明再次來到音樂學院。
他決定還是給三首歌做壹下後期處理，這是趙明芳建議的。
其實不做後期也足夠出色了，壹般人根本聽不出什麽瑕疵。
可沒準《三國》的導演就是那麽專業呢？或者導演雖然不怎麽懂音樂，但是卻已經找好了專業的配樂師呢？
搶人家飯碗還不得使勁挑刺？
依舊在上次那間錄音室，杜鵬飛很爽快，壹聽是彭向明要用，二話沒說就把鑰匙給趙明芳了，趙明芳以前做過音樂後期處理，所以也不用請外人幫忙。
趙建元呆了不到五分鐘就走了，明顯他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
彭向明在他走了之後立刻把門反鎖了。
然後就孤男寡女……獨處壹間密室。
趙明芳今天打扮的很吸睛，上身壹件淺灰色薄毛衣，柔軟而貼身，把她最美好的曲線勾勒的恰到好處，下身是件藏青色短裙，腿上是肉色的保暖褲襪，看上去毫不顯臃腫。
整個人看上去極像大公司的白領麗人，香噴噴的，曼妙玲瓏呈現出壹道誘人的S曲線。
彭向明忍不住在她翹臀上捏了壹把，彈性十足，手感極佳！
趙明芳嗔怪地看他壹眼，卻沒有閃躲。
彭向明也會心壹笑，坐在電腦前的老板椅上，把趙明芳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
“元兒今天怎麽沒來？”趙明芳把電腦打開，壹邊隨口問道。
“昨天還說要來的，今天上午突然說要去三國劇組報到，就沒來。”
“她通過面試了？”
“不知道，前幾天她還說自己面試被淘汰了。”
“哎……姐夫……妳別老拿那東西戳我，人家還要給妳幹活呢。”
趙明芳面帶春紅，擡起了屁股，稍稍遠離了那個不安分的東西，手上卻絲毫不亂，操作著鼠標，把U盤裏的三首歌復制到了桌面上。
彭向明對後期處理完全不懂，雙手環著她的腰，看著她眼花繚亂的操作：什麽音軌波形圖，什麽消除噪音，什麽調整壓限……
然後看她壹邊修改著各種參數，壹邊反復地試聽效果……
然後他也覺得……挺無聊的。
彭向明忍不住把手伸進她毛衣裏，鼓搗了壹會兒就把胸罩摘了下來，扔到旁邊的電腦桌上。
隔著毛衣摸女人的乳房感覺非常棒，尤其是沒有了最影響手感的鋼絲圈，碩大的奶子軟綿綿、滑溜溜的，在手心還不停地跳動，頂端的小奶頭在毛衣摩擦幾下很快就硬了。
“姐夫……妳別……別玩了好不好，妳這樣……摸的人家難受死了。”
“那妳下面這位小妹妹難受不？”彭向明壞笑道。
說著，抓住她的褲襪腰壹把將褲襪拉了下來，露出白白的屁股。
“哎呀……妳還真敢搞啊……這裏可是教室，萬壹被人撞見……”趙明芳大驚失色，壹把撈住自己的褲襪。
“門我都鎖好了……”
“鑰匙又不是就這壹把……好姐夫，妳讓我先把活幹完……”
趙明芳顫著聲音求饒，對方的殺傷力太強了，前天晚上的春風幾度，換來昨天她躺床上歇了壹整天，今天剛緩過勁來就又遇見這冤家，想想她腿就軟了。
“可我忍不住怎麽辦？妳讓我放進去，我保證在裏面不動，不影響妳工作。”
彭向明腆著臉道。
騙小女生呢，這怎麽可能不影響？
趙明芳小心地放下身子，立刻覺得壹根軟中帶硬的“龐然大物”頂在了她兩腿間的方寸之地，那流氓不知什麽時候竟然把褲子都脫了。
蘑菇頭只淺淺地探進壹點，感覺裏面還不是很濕，於是就在洞口磨了起來，貼著她飽滿的肉縫來回蹭。
這就是妳的妳“保證不動”？比插進去還難受呢！
趙明芳努力盯著屏幕，聽著耳機裏的音樂聲，以分散自己的註意力，同時夾緊雙腿，收腹提肛，不讓那壞家夥得逞。
“啊……”終於她還是沒忍住，腿壹軟那大家夥哧溜壹聲“坐”了進去半截，想掙紮壹下卻被越陷越深，很快就把她裏面塞得滿滿的。
然後，彭向明竟然就……真的不動了，伸手探進她毛衣裏，抓住了那兩團飽滿，捏面團似的搓揉把玩起來。
“聚散皆是緣哪，離合總關情……”
算了，聽不下去了。
趙明芳感覺下面像是爬了無數的螞蟻，又酸又麻又癢——不信妳張大嘴三分鐘不動試試？
這流氓，不動比動還教人難受呢，尤其是她還並著腿，感覺那東西都戳到自己心窩底了，自己的屁股卻還沒坐到他大腿呢，這丫也太長了！
索性把耳機摘下來扔到壹邊，不幹了。
她把褲襪脫掉，然後分開了雙腿，這樣下體的壓力會減輕壹些，感覺也更加舒服了許多，彭向明則把兩腿並攏，讓她的腿可以分開跨在他兩側，然後屁股落下壹坐到底。
“啊……”趙明芳不由自主的壹個顫音，也聽不出來到底痛苦還是舒爽，反正她身體向後壹倒，完全軟在了彭向明懷裏。
彭向明感覺自己的下面被壹團溫暖濕潤的甬道包容著，她下面像是有壹張小嘴，牢牢地咬住了美味可口的大肉棒。
“妳動還是我動？”彭向明在她耳邊柔聲問道。
“我……試試？”趙明芳沒啥經驗不假，但這並不代表她對這種標準的“騎乘式”壹無所知，都大三了誰還沒見識過幾部日本愛情動作片？
“好啊！”彭向明捏了捏她的奶頭表示贊許。
起身……落下……起身……落下……
別看趙明芳好像挺主動的，但其實也沒幾次男女之事的經驗，動作也生澀的很，她雙手撐在老板椅扶手上，小心翼翼地撐著身體上下運動，不讓插在體內的棒子掉出來。
開始她運動的幅度很小，但是漸漸的就找到了訣竅，每次退出可以只把蘑菇頭留在體內，然後就是“滋……”的壹聲吞到底，屁股重重落在彭向明的大腿上。
彭向明騰出壹只手來，伸到趙明芳的洞口處，去撫摸那顆硬起的小肉粒，這下更加速了她的潰敗，幾個回合下來她就沒了力氣，嬌喘籲籲地停了下來。
彭向明幫著她把毛衣脫了，然後轉過她的身體變成面對面，讓她腳掛在老板椅上蹲坐在自己身上，接著就開啟了高頻的小馬達。
趙明芳感覺像是暴風雨中的小船，被壹波波的風浪頂在潮水之巔，搖搖欲墜卻就是不翻。
下面那個大雞巴像是燒紅了的鐵棍，在她身體裏毫不留情地橫沖直撞，幾乎要將她身體刺穿。
“姐夫……我要死了……弄死我吧……”
“噗嗤噗嗤——”趙明芳香汗淋漓，像是壹個勇敢的騎士，身受重創渾身顫抖，卻仍不肯放棄自己心愛的座駕。
明明她是有男朋友的，可那個斯斯文文的眼鏡男哪裏有這等火力？可毫不誇張地說，吃那樣的十頓都不頂這壹頓，量大又管飽！
但是，那畢竟是情投意合的男朋友，而彭向明再好也只是個過客，她無法舍棄男友，正如她無法拒絕彭向明，所以她願意在每壹次跟彭向明在壹起的時候都盡情放縱自己，並不單單是為了前程。
“啪啪啪……啪啪啪……”
幾百下重擊，壹下比壹下插得更深。
“啊……我不行了……姐夫妳別……別射到裏面……”
晚了！
彭向明哪裏還控制的住？十幾股滾燙的子彈霎時沖出了槍口，重重地澆在她花心上。
兩人緊緊摟在壹起，良久……
射完以後，彭向明的大鳥稍稍軟了壹點，但被兩人緊密貼合的下身擠著，並沒有從洞裏滑出來，但是蜜壺裏蓄滿的玉露濃精卻容納不下了，不停地順著兩人密切連接的部位向外流，把他們的屁股大腿全都弄濕了。
趙明芳賴在他懷裏不想動，享受著難得的溫存，她能清楚地感覺到體內那根不安分的家夥又有了活力，把她的小洞撐大了，裏面的體液被擠出來更多，緩緩地外流。
看來難逃再次被噴的命運，她索性不急著去清理，就讓男人的精液在裏面多留壹會兒吧，反正昨天吃過了“毓婷”，管72小時呢……
到了晚飯的時候，三首歌的後期處理總算是徹底結束，雖然總共花了不少錢和精力，但成果卻也讓他相當滿意——如果是自己唱，絕對到不了這個成色。
出了門，打電話給趙建元。
電話打通，這家夥剛接了齊元，兩人居然跑去吃晚飯了。
彭向明想了想，問清地址，叫上趙明芳，打了個出租車過去。
就在音樂學院大門斜對過不遠，倆人進去，壹人要了碗刀削面，等面的工夫，吃點趙建元他們的剩菜，就聽齊元樂滋滋的，說：“還記得我跟妳說過那個音樂學院的大美女不？我們剛才又看見了，特漂亮！是不是趙總？”
趙建元點頭，“嗯，好看！”
彭向明瞥他倆壹眼，“比元兒還好看？”
齊元笑，趙建元也笑，“說良心話，比她好看！”
桌子底下，齊元似乎踢了壹腳，但臉上就還是笑嘻嘻的，不以為意。
嘖……考慮到女人這種生物的肚量，能讓壹個足以被打到90分的美女，承認另外壹個女孩比自己還漂亮，至少是不反駁這個觀點，那可就真是夠漂亮了。
於是彭向明問：“打聽清楚是誰了嗎？改天好帶我也來看看呀！”
倆人都搖頭，齊元說：“不過都是音樂學院的，芳芳應該認識吧，回頭芳芳妳幫咱趙總打聽壹下。噯，人家倆郎財女貌的，很般配哦，彭向明妳可別瞎惦記啊！”
“切！”
這個時候，趙明芳忽然說：“如果我沒猜錯，妳們說的大概是周舜卿吧？”
“哈？”大家都看她。
她伸手比劃，“壹米七三到七四吧，壹看就跟模特似的，短頭發，眼睛特別漂亮，腿很長，喜歡穿壹身牛仔……”
“沒錯沒錯，就她！她叫周舜卿？是哪三個字？”
沒等趙明芳說完，齊元就已經嚷嚷起來。
趙明芳聞言抿嘴笑了笑，“學通俗的，就是周公解夢那個周，堯舜禪讓的那個舜，愛卿平身那個卿，今年剛大壹！”
齊元笑道：“呦，芳芳，大壹新生資料都知道的這麽詳細呀？專門打聽過？”
趙明芳笑笑，“妳說對了，我還真去打聽過，這女孩是我見過的音樂學院最漂亮的女生了，打聽她的又不止我壹個，我又不是男的，有啥不好意思的？”
齊元哈哈壹笑，拍拍趙建元的肩膀，“趙總，有目標了，上吧！”
趙建元嘿嘿壹笑，“個頭太高了點兒。女孩子超過壹米七就算了吧，穿上高跟鞋比我還高，站壹塊兒別扭，我覺得壹米六五到壹米七之間，像元兒這樣的最合適。”
“妳瞧妳瞧！他還挑人家！德性！”
趙建元嘿嘿笑起來，倒是不反駁。
刀削面很快就上來，大家西裏呼嚕壹吃，趙建元買了單，目送趙明芳回了學校，趙建元他們三個這才上了車往回走。
到了校門口，趙建元把倆人放下，自己油門壹踩，走了。
站在夜半無人黑漆漆的校門口，齊元看著他的車尾燈，說：“他真操蛋！”
彭向明笑，“這有啥操蛋的！人家老趙才是活得通透，用他的話說，能花幾千塊錢就樂呵壹下，何苦浪費時間浪費精力的談什麽感情。”
“嘖嘖，妳們這些渣男真是……”
彭向明擡手，“噯，噯，別包括我，我嫖不起！”
“要是嫖的起的話，妳肯定也去是嗎？”齊元瞇起了眼睛。
這話題不太好接，彭向明蹭蹭鼻子，“保不齊哪天想換換口味呢？老趙壹直都說要帶我去見識見識，我壹直沒拉下臉來。我還是比較……潔身自好的。”
“呸！得了吧，就妳還潔身自好吶，惡心！妳倆都惡心！”
＊＊＊　　＊＊＊　　＊＊＊
陳宣已經睡熟了，郭大亮還在遊戲裏鏖戰。
鼠標清脆的哢哢連成了串。
彭向明背身向裏，沖著墻，努力平抑自己激動的心情，想要趕緊入睡。
但今天晚上終於大功告成，相對比較圓滿地完成了第壹階段，讓他的確是有些過於的激動，翻來覆去好壹陣子都沒睡著。
嗡……手機振動。
“老公，我想妳了。”是齊元發來的。
“趕快睡覺，現在都快壹點了。”彭向明無語，想我妳不早說，咱們不回寢室直接開房去。
“我被劇組選中了，演蔡文姬。”
“蔡文姬……三國啊？”
“嗯……先別跟妳家老娘們兒說，我就想到時候看看她不爽的樣子。”
“妳倆……至於嘛……”
“我倆的事妳別管，就算花更大的代價，只要能壓住她，也值了。”
＊＊＊　　＊＊＊　　＊＊＊
放下手機時，已經壹點半了。
“老郭妳丫還睡不睡？壹點半了！”
“睡！睡！打完這壹把！”
彭向明無奈回身，繼續閉上眼睛。但壹分鐘沒到，他又摸起手機，點亮屏幕進去，打開了微信，往下扒拉、扒拉、扒拉，定住。
就是這學期剛開學不久那時候，柳米發了壹句，“妳今天這身衣服醜爆了！”
自己沒回。
“我試鏡三國劇組的結果出來了，何皇後，不知道幾號，感覺也露不了幾次臉，壹共才給我四千，但看到妳家那個紅茶婊也來面試了，我就接了。要是她知道自己落選了而我卻選上了，那肯定會氣壞了。”
這倆丫頭，有壹個算壹個，都不讓人省心！
看著看著，彭向明不知不覺就嘆了口氣。
哢噠壹聲關了屏幕，塞枕頭底下。
“睡覺！”他心裏說。
＊＊＊　　＊＊＊　　＊＊＊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他覺得腦子有點昏昏沈沈的，洗臉的時候照了照鏡子，眼睛裏好多紅血絲。
跑步的時候，又遇到媛媛跟小冰了。
這次是他從後頭追上去。
毫無懸念的超過，他還不忘裝個逼，“妳倆太慢啦！”
人家壓根兒不搭理他。
等到了公園，俯臥撐、單杠壹連串做下來，他都完成了，坐聯排椅上休息的時候，倆女孩才跑過來。
三月底四月初的燕京城，氣溫躥起來特別快，幾天前還得穿外套呢，也就連著幾個好天兒，大太陽壹曬，溫度立馬上去了，現在就算大早上起來跑步，也就是壹件長袖T恤就可以了。
倆女孩也都穿的T恤，尤其跑起來，說不出的花枝招搖。
好看。
“噯，那天那個小美女呢？怎麽就見那壹回？”他又主動搭訕。
小冰還是不理他，但媛媛很主動地過來坐下，笑著回答，“妳說娟子啊，她不愛過來，就我倆喜歡跑過來。”
彭向明“哦”了壹聲，正想回話，小冰倒是忽然開口了，“娟子其實特別想來，就是害怕這裏的壹個大叔，說他色瞇瞇的。”
壹如既往的驕縱。
彭向明張了張嘴，“啊？大叔？我是……我才比妳們大幾歲啊？我二十壹，妳們多大？我怎麽就大叔了？”
小冰扭頭，不回答。
媛媛就笑，大口喘著氣，說：“可我們就是喜歡叫妳大叔啊！”
彭向明張口結舌了好壹陣子，說不出話來。
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己在人家眼中居然已經成了大叔。
拜托，二十出頭好嗎？大不了幾歲好嗎？
媛媛壹個勁兒的笑，到最後，連小冰都繃不住，笑了起來。
似乎跟贏了壹局似的。
隨後，不知道是不是壹個“大叔”的怪異稱呼打破了某種陌生感，又或者是最近這些天來總是相遇，也總是閑聊，安全感已經累積到了壹定份上，總之，今天倒是難得地大家妳壹言我壹語，聊了起來。
媛媛的全名叫陸媛媛，冀省人，家在離燕京不到二百裏的壹個縣城，她爺爺會拉二胡、京胡這些樂器，是個老票友，媛媛從小爺爺帶著，喜歡戲，送到這邊來，專攻青衣。
小冰的名字則叫吳冰，浙省人，進浙省百花劇團，師從名家學習越劇和昆曲，壹直到她爸媽工作調動，必須要進京，再加上家裏人其實不太支持她繼續學戲，感覺很難學出來，就算學出來，現在戲劇的整體狀況也不太好，感覺並不是個太好的門路。
她在百花劇團的幾個老師幾次登門，各種勸說，說小冰實在是個好苗子，人家老師願意讓她住到自己家裏去，保證安全，她爸媽楞是不同意，最終帶到北京來了，送進了壹所普通的中學，然後就停了接近壹年。
後來老師到燕京來演出，特意去見她，之後還找了在燕京這邊的朋友，再次登門勸說，再加上小冰自己也很喜歡，她爸媽才算是終於松口，最終由教她昆曲的那位老師的京劇大拿朋友作保，直接進了燕京戲曲學校，改學起京劇，現在專攻刀馬旦。
這麽壹聊，彭向明就恍然大悟了。
此前他就壹直覺得，小冰的口音多多少少有那麽壹點點的怪異。
現在想來，可不就是那種南方人說普通話時的壹丟丟口音嘛，只是不難聽。
但聊來聊去，他還是好奇，“妳既然那麽有天賦，老師們都那麽看好，妳爸媽為什麽壹直都那麽堅持不想讓妳學戲？”
本來聊得還算開心，可彭向明壹問到這個，小冰居然壹下子臉色就又難看起來，低頭片刻，也不說話，起身走開了。
彭向明完全不知道這個問題戳到哪兒了，媛媛也是壹副欲語還休的樣子，到最後到底還是什麽都沒說，追上小冰，似乎在安慰什麽。
彭向明無意之下討了個沒趣，過了壹會兒，追上去道歉。
“我不知道這……對不住，不該問的，以後也不問了。”
吳冰倒是灑脫，扭頭看過來，“其實也沒什麽的，我奶奶說，我長成這樣，將來就最好去做壹些比較嚴肅的工作，比如當個老師，做個公務員什麽的。”
彭向明有點懵，“為什麽呀？”
吳冰仰頭，有點不高興，還有點不服氣，“我奶奶說，我這張臉，天生的命帶桃花，在古時候，這叫姨太太臉。”
彭向明楞了壹下，他仔細瞅了瞅吳冰那張清純無比的臉蛋，心裏若有所悟。
吳冰卻又問：“大叔，妳也覺得我這是姨太太臉嗎？”
“呃……”
壹時之間，彭向明還真是說不出話來，因為她這張臉……秋水為眸，遠山做眉，面相倒是周正大氣，繃起臉來，還有點冷冰冰的味道，但壹笑起來，立刻就帶了壹股子說不出的嫵媚勾魂。
如果說媛媛是那種傳統的大家閨秀的長相，生得甜美、端莊、秀氣，那吳冰就真的是……說叫什麽姨太太臉，估計是因為親孫女，老太太已經是往好聽了說了，這要真擱在古時候，這叫紅顏禍水，或者叫……狐貍精。
眼見彭向明壹臉尷尬地說不出話來，吳冰的臉色明顯變得更難看了。
“看來妳也……”
“唉！”
沒等她把話說出口，彭向明倒是忽然嘆了口氣。
頓了頓，他順嘴瞎編，“妳要這麽壹說的話，咱倆倒是同病相憐。人家說我這張臉擱古時候，叫‘禍亂春閨’！禍亂春閨不懂？就是大姑娘小媳婦壹看就迷上了，弄得人家都不安安生生過日子了那種。”
兩個女孩楞了片刻，忽然壹起哈哈大笑起來。
“大叔妳真能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