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老安的反應

安敏之開車回到公司，下車後從地下車庫直接乘電梯上了樓。
剛到樓上，迎面碰見了程壹規。
他是安敏之近年來的老搭檔了，最初是在電視臺做編導，那時侯還曾經追求過安敏之，後來當然風消雲散了。
等到安敏之憑借著《青春筆記本》成名以後，兩人又再重逢，此時程壹規已經結婚，連孩子都有了，安敏之知道他的能力，把他從電視臺挖了過來，漸漸成為自己重要的助手。
在影視行業中，其實沒有任何壹個導演是單打獨鬥的，每壹位所謂的“名導”，其背後幾乎都有自己的小團隊。
這個小團隊並非像大家認為的那樣，有壹個固定的、分工明確的團隊，比如媒體吹噓的所謂禦用編劇、禦用攝影之類，導演雖然也喜歡用熟悉的攝影師，但絕對不是非其不可，而編劇……哪個導演不擅長講故事？
所以這個團隊裏真正的核心搭配，壹般都是導演加上他的禦用制片，這個制片人管錢管物管人事，管宣發管拉投資，管壹切雜七雜八導演不願意管的事情。
就像古代的廉頗與藺相如，有壹個好的可以放心去信任的制片人，導演就能從劇組雜七雜八的瑣事裏解脫出來，從而更加專註地做好導演的本職，這才能拍出壹部更加優秀的作品。
而對於安敏之來說，她拍片子少了誰都行，絕不能缺少程壹規在背後給她做大總管。
邊走邊說聊了幾句，程壹規忽然說：“昨天晚上我媳婦兒推薦給我壹首歌，說是她朋友圈都在推，我壹聽，的確好聽，而且我看他那歌詞，拿來當咱的主題歌，特別合適，要不妳聽聽？”
安敏之邊走邊說，“嗯，什麽歌？”
“歌名叫追夢人！是首新歌，據說剛發布沒幾天。”
“這名字倒還挺合適的，那聽聽！”
兩人很快就到了她的辦公室，程壹規直接掏出手機，點了播放，安敏之放下包的工夫，就聽壹段前奏之後，壹個很有磁性的男聲開始唱。
“讓青春吹動了妳的長發，讓它牽引妳的夢，不知不覺這城市的歷史，已記取了妳的笑容，紅紅心中藍藍的天，是個生命的開始，春雨不眠隔夜的妳，曾空獨眠的日子……”
只聽了幾句，安敏之的動作就忽然停了下來。
似乎忽然有個什麽東西打到了胸口，本來極佳的心情，壹下子就泛起了壹抹說不出的淡淡哀愁。
於是，盡管手扶著椅子背，她卻沒有坐下，壹直站著聽完了這首歌。
音樂聲停下，程壹規問：“怎麽樣？不錯吧？”
安敏之深吸壹口氣，迅速地調整情緒，點點頭，“追夢人？”
“對！就叫追夢人！跟咱們的劇特別合！”
“的確很合！”她終於轉動椅子，坐下，“那就打聽打聽，問問價錢，如果不太貴的話，拿下使用權，哪怕用在插曲也挺好的，誰唱的？”
“叫……”程壹規重新掏手機，打開天天音樂看了眼，“彭向明。沒聽過這名字，應該是個新歌手吧？正好，價錢也許能壓低點兒……安總，妳怎麽了？”
把程壹規打發出去之後，安敏之又楞了好壹會子，然後才回過神來，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天天音樂，搜了壹下“追夢人”。
在這個時候，這首歌的名字旁邊，已經掛上了壹個金色的小標誌“百”這是百萬單曲的意思，銷量上了壹百萬系統自動掛的。
安敏之雖然也是個喜歡聽歌的人，但聽歌就只是聽歌而已，平素其實很少關註這個，所以掛不掛這個對她沒什麽影響。
然而最關鍵的是，歌名下面最顯眼的地方，果然就掛著那個熟悉的名字，彭向明。
她點開，進入到播放的界面。
只聽過壹遍、卻已經感覺很是熟悉的旋律，馬上又響了起來，播放的界面上，仿CD造型的那個東西有壹張他的照片，在慢慢地旋轉。
他穿了壹件很隨意的白色T恤，懷裏抱著把吉他，笑得微微有些靦腆。
很帥。
安敏之心裏頗有壹種異樣復雜的感受，覺得他越發的朝氣蓬勃的帥、氣質出眾的帥。
就這麽盯著他的臉旋轉著，發著呆，居然就聽完了壹首歌。
等到音樂聲停下，安敏之回過神來，退出去，重新點了壹遍這首歌，等它重新開始播放了，幹脆設置了單曲循環，然後才又進入播放界面。
盯著他的臉，盯著那幹凈的笑容。
隨手扒拉壹下，撥到了歌詞界面。
作詞：彭向明。
作曲：彭向明。
編曲：彭向明。
制作人：彭向明。
監制：陳凱傑。
演唱：彭向明。
出品：彭向明音樂工作室。
從上往下看，幾乎是整齊劃壹的壹大片彭向明。
那個陳凱傑的名字她也很熟悉，年輕的時候，曾經很喜歡他的幾首歌，直到現在也還有壹定的印象。
捧著手機，她緩緩地往後靠，直到身體徹底陷進寬大的總裁座椅的包裹裏，她長長地吐出壹口氣來。
壹種很是怪異的錯亂感。
他真的在做音樂？這首歌是他寫的？他唱的？還傳到朋友圈裏去了？
簡直難以置信。
人總是會有這樣的錯覺：我對某某很了解。
並且，往往會盲目地相信自己這個判斷，對壹切超出認知的事情，下意識表示質疑和反對，這就是思維的慣性。
每個人都會下意識地給別人貼標簽。
安敏之也不例外。
她給彭向明貼的標簽就壹個：帥！
在她的印象裏，第壹次見到這個男孩子，就覺得心砰砰地跳，就覺得他長得好看，無比吸引自己。
她很清楚自己是在饞人家身子，至於其他……壹切都不重要了。
至於他那個什麽短片拍攝計劃啦，什麽劇本啦，實話實說，並不是什麽多出色的東西，她發自內心地認為，這種帶了點文青和批判視角的劇本，反映不出這個帥氣的大男孩，就真有多高的藝術才華。
這麽帥的臉，去當導演可惜了，應該去當演員的。
甚至就連他能不能成為壹個好演員，安敏之都不像寧小成那樣有信心，她只是覺得：那麽帥壹個男孩，角色別給的太深，排除那種擰巴的、考驗演技的戲，就單純去賣這張臉，也是可以的！
僅此而已！
後來雖然也知道了他喜歡音樂，鋼琴彈得還不錯，唱歌就比較壹般……這些甚至都不能算是標簽。
可是……妳要做音樂？
別鬧了！
妳成功過壹次了？
但那很可能是偶然啊，撈壹把就行了，然後該幹嘛就幹嘛，別真的撲進去啊！
有多少歌手出道即巔峰，結果這輩子只能啃那首成名作的老本了啊！
然而，打臉來的就是那麽快！
前壹天在電話裏還不屑壹顧地勸他別瞎折騰了，結果第二天，自己居然從別人那裏聽到了對他新歌的推薦，然後在不清楚是誰唱的情況下，自己壹聽就覺得特別好聽，他此時的唱功跟自己以前聽到的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這個大男孩還真是處處驚喜吶！
呃……不對，已經不是驚喜了。
驚是有的，剛才從程壹規嘴裏忽然聽到他的名字，是真的嚇了壹跳，當場就懵住了的感覺，那感覺，特別怪異。
但喜就不見得了……與其說是喜，倒不如說是她有點慌了。
他真的在做音樂，而且做得很好！這說明他在音樂上，可能真的是很有天賦，而且他現在已經算是成功了，未來可能還會更加成功！因為他就是那種心智很堅毅的人，開局順利，就壹定會繼續成功下去！
原來他並沒有在任性胡鬧，而是壹直很認真地在挖掘自己的藝術天賦！
所以將來他壹定會成為大歌星、大明星的！
那麽……我呢？
如果他只是有點帥，在學了幾年導演之後，經過壹番磨練，說不定哪天也會有點小成就，或者他真的有點表演的天分，即便沒什麽天分，但就憑著這張臉長得好看，也會漸漸地紅起來……這都沒什麽。
影視這個圈子，還是在自己了解，甚至掌控的範圍內的，不管他願不願意接受被“包養”，反正在這方面她還是占據壹定的心理優勢的。
至少未來幾年裏，自己可以放心地享受這種被他召之即來的“妓女生活”，在順從與討好中享受了肉體與精神的歡愉，所以究竟是誰掌控誰重要嗎？
壹個二十出頭的大男孩，再怎麽聰明也是有限的，只要能把他的前途攥住，哪怕他荷爾蒙分泌旺盛，自己在這方面無法滿足他，也攔不住他找別的女人，自己依然有充足的把握把他吊住。
但他現在居然成功了……
還不是已經描繪好的那個圈子……
這會兒安敏之越想越明白，越明白就越是感覺心裏發慌得不行，這才養熟的小家雀兒……就要變成老鷹飛走了！
似乎是下意識地想給自己找壹點安慰，她忽然打開手機的電話簿，耐心地扒拉了半天，終於找到此前有過聯系的壹位音樂人，把電話撥了過去。
這個音樂人，雖然在她看來是那種粗疏豪闊愛吹牛的性子，但好處是習慣有什麽說什麽，實話比較多。
電話很快接通，對方很熱情的寒暄。
安敏之懶得跟對方廢什麽話，於是閑聊幾句就直入主題：“我們公司底下壹個制片，剛才給我推薦了壹首歌，說可以做我們新劇的插曲，音樂我不懂，但我壹想，您是內行啊，就想問問您這首歌的成色。”
“哦，好啊，妳說，哪首歌？是新歌嗎？”
“應該是新歌，叫《追夢人》不知道您……”
“哦！妳說那首啊！”沒等她把話說完，對面已經開口打斷，“我正好昨天聽了，在朋友圈裏看見的，有人在推，我就跟著聽了聽，這是很好的壹首歌！”
得！就這壹句話，安敏之就知道了，自己剛才的胡思亂想，全都言中了。
現在連音樂圈內部的人，也說這首歌好！
她心裏更慌了！
“這首《追夢人》有態度，有溫度！而且有情感！這個東西，不是妳吼壹句妳愛我我愛妳就是有情感的，這個情感它得是有溫度的！妳看看他那個歌詞，寫得多好，沒用什麽復雜的意思，就簡簡單單幹幹凈凈，但那個味道啊……”
“……”
“我聽說作者很年輕，了不得呀！年紀輕輕能寫出這個水平的東西來，前途不可限量！我很看好他！”
“哦……這樣哈！”安敏之越聽越是心煩，終於忍不住了，嘗試結束這段通話，“那您的意思是，這首歌我可以買使用權？”
“買呀！別猶豫！妳不是老喜歡拍那種青春劇嗎？這歌太合適了！買！”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那謝謝您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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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敏之扔下手機，起身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最終站到大窗戶前，單手叉腰，另壹只手捏了捏太陽穴。
安敏之不是那種患得患失的女人，也從不在意別人怎麽說、怎麽看，多年來養成的殺伐果決讓她在這個圈子裏無往不利。
當她覺得婚姻成了自己的束縛時，可以毫不猶豫地離開已經名成功就的賀家聲。
當彭向明出現，用陽光和帥氣打動她的時侯，她會毫不猶豫地主動出擊，費盡各種手段把對方綁到自己身旁。
而當她感覺到對方將要跳出自己的掌控之後，又立刻決定快刀斬亂麻，放棄這段無法預料的“包養”關系。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拿起手機，打通了程壹規的電話，直接說：“妳先別聯系那首歌，讓我再考慮考慮！”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彭向明要飛就讓他飛好了，又不是非得在他這棵樹上吊死，男人不都是兩條腿夾著根雞巴嗎？找誰不壹樣？
娛樂圈裏現在多的就是這種盼望少奮鬥十年的小鮮肉，就老娘這條件，還怕找不到個充電插頭？再換個目標就是了，包養誰不是養呀！
安敏之賭氣地從抽屜裏翻出了壹摞紙，這是人事部門送來的公司新入職的員工檔案以和評價，其中還有幾份……轉正申請？巧了，試用期結束了嘛，那我壹定要好好給公司把關。
這個……單眼皮，Pass……這個鼻子小點，還有點平，都說鼻梁挺的男人那東西大，就像彭向明……這個看著還湊合……身高怎麽才壹米七？還是算了……
下壹個……壹看就特麽娘，Pass……再下壹個……嗯？怎麽沒啦？
安敏之眨眨眼，突然尋思過來：我幹嘛非要拿他們跟彭向明比較啊，這不是自找不愉快嘛，降低標準再來壹次！
精挑細選壹番，總算選出來三位還算順眼的，在這裏工具人就不需要姓名了，姑且稱他們為ABC君吧，別的先不說，單看顏值的話起碼都有八十分以上水準。
跟彭向明當然沒法比，但在普通人眼裏，也都稱得上英俊了。
然後就壹個個召過來面試。
先進來的是A君，現在的職位是演藝助理，據說已經拿到經紀人執照了，但是要真正執業還需要耐心等待機會。
這男孩是去年大學畢業的，看上去有些文質彬彬，戴著壹副金絲邊框的眼鏡，似乎挺有內涵的，身高大約壹七五，老安暗中點點頭，第壹印象還不錯！
然後老安隨便問了他幾句工作情況，該有的過場還是要有的。
小夥子談吐也不錯。
然後老安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問他：“假如給妳壹個機會，可以少奮鬥十年，妳願意不願意？”
老安琢磨這事首先得妳情我願才行，所以先含蓄點地問壹下，然後再慢慢往套路上引。
A君雙手當時就“啪”的壹聲拍在桌子上了，倒是嚇了老安壹跳，啥意思？
不願意妳明說就是了，幹嘛拍我桌子啊？
只見A君睜大了眼睛，情緒激動地說：“姐，規矩我懂，以後我就是妳的人了，只要姐妳壹聲令下，風裏雨裏，在所不辭！”
我去！現在的孩子平日裏都在想啥？我才剛提個頭，妳就立馬秒懂了？到底……
是真懂還是假懂啊？
既然妳這麽幹脆，接下來我也不繞彎子了。
老安眉毛挑了挑，直接吩咐道：“妳先……把褲子脫下來，我看看。”
這話聽起來有點女流氓的架勢，可A君竟然壹下子就蔫了，說話也結巴起來：“姐，在這裏……辦公室裏……多不好啊，要不晚上我去妳家……”
去我家？想什麽呢！老安有些不悅道：“讓妳脫妳就脫，哪兒那麽多廢話？不脫滾蛋！”
A君這才扭扭捏捏地把褲子拉了下來，此刻他心裏那個後悔，早知道現在要用，剛才在衛生間還打什麽飛機啊，無論蒼老師還是波多老師，哪兒比得上公司的安總香？
此刻夾在他兩腿之間的，是壹條軟趴趴的“蟲子”個頭倒也不小，只不過此刻似乎有點有心無力，吊在那裏顯得毫無生氣的樣子。
老安用手指挑了挑，然後壹把握住，輕輕開始擼動起來。
A君瞪著她領口露出的壹抹雪膩，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她摁倒，扒光她的衣服，然後……
他當然不敢，而且事實上也沒有這能力，小雀雀在老安的手裏擼了五六分鐘，依舊毫無起色，甚至虧空過大的兩只蛋蛋被扯的還有些疼。
老安失望地放開他，她當然不知道對方這表現是因為臨時“強擼灰飛煙滅”，只是嘆息這A君大好青年，竟然是個萎哥！
“姐，我……我可能有點緊張，要不……換個時間再試壹次……”
我換個雞巴！
老安搖搖頭，無法隨時待發的男人也算是男人？況且在我辦公室裏妳緊張個毛啊？上次彭向明把我摁在男廁所足足弄了半個多小時……都踏馬壹點不緊張。
算了，說不提他的，還是換下壹個吧。
A君羞愧離場，不多會兒工夫B君趕到。
B君是三個人中最高的，壹八三的身高雖然比起彭向明的壹米八六還差點，但在老安眼裏已經算是合格了，顏值比另外兩個稍差，可身體卻要強壯的多，畢竟他的工作是安全助理。
然後就是跟剛才壹樣的詢問和試探。
事實證明，不想幹老板的員工不是好保安。小B雖然有些驚訝，但馬上也意識到自己中大獎了，安敏之作為公司高層，無論身份地位還是財富美貌，都是他只能仰望的存在，若能被她看中，哪裏還是少奮鬥幾年的問題，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B君脫下褲子，露出胯下壹根黑黝黝的雞巴，龜頭紅的有些發紫，略微有點向上翹起，老安伸手捏了壹把……還挺硬的。
但缺點就是尺寸小了點兒，目測也就十二到十四公分，差不多壹個普通成年人正常的長度。
老安最近可是被彭向明養刁了胃口，看到這種“國標碼”不禁猶豫了，她的目的是為了適時放松壹下，又不是缺少感情寄托，所以怎麽著也得Xxl以上吧？
B君見她不說話頓時心裏壹涼，連忙說：“安總您放心，我保證對您忠心耿耿。”
這話反倒加速了老安的決定，老娘需要的是“召之即來”、“既來之則安之”，誰在乎妳忠還是不忠？有本事妳盡管打野食，只要交得起作業！
滾滾滾，淘汰！
最後壹個小C是公司去年簽的練習生，也是壹摞資料中最帥的壹個，雖然還是無法跟彭向明相比，但差不多也有九十分了，公司對他的評價是“非常有潛力”。
很快，這位大男生就來到了老安的辦公室，老安親自煮了兩杯咖啡，端到沙發前坐下。
“小C啊，進公司幾個月了，感覺怎麽樣？”
“謝謝安總關心，我感覺很好，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給公司帶來回報。”小C斟酌著回答著，心裏猜測著安敏之的用意。
他名義上是某某影視學院的畢業生，其實不過是所民辦的野雞大學，拿畢業證之前突擊培訓了幾個月，很多跟他壹樣的同學畢業後壹直混跡於某某影視基地，從事著壹份叫“群演”的工作。
他能加入華芳天都成為簽約藝人，不是因為他演技比那些人更出色，而是因為他比那些人多了壹副好皮囊，據說就是這位安總拍板簽的他。
可是大半年過去了，對方卻仿佛忘了這回事，直到現在才又想起自己來，難道是為了讓自己看清圈裏的“冷暖”？
不用啊，姐姐！
老安有點心動了，這個小C應該可以成為彭向明的“替代品”吧？她有點迫不及待地想嘗嘗滋味了，剛才的兩場面試雖然都不成功，卻已經勾起了她的壹絲欲望，感覺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有些濕潤了。
“嘩！”咖啡不小心灑在對方的褲子上，這個溫度是老安親手調的，稍稍有點熱，卻不至於燙傷皮膚。
“哎呀，對不起！”老安急忙放下咖啡，從茶幾下面拿出準備好的紙巾，手忙腳亂的給他擦拭。
“沒……沒關系。”小C尷尬地想站起來，卻被正在擦拭的老安擋住了。
可是，分明是褲腿上咖啡更多，妳老是摸我褲襠啥意思？
於是乎，老安感覺到手掌下的那壹坨迅速鼓了起來，就順手捏了捏……還行，這麽快就硬了。
“妳看褲子都臟了……要不妳先脫下來，我給妳洗洗。”
小C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現在是斷然不能拒絕的，於是順從地把褲子脫了下來。
老安毫不客氣地把他內褲也拉了下來，摸著他翹起的肉棒問：“妳這個……什麽時候洗的？”
小C連忙回答：“今天才洗的，我每天早上起床後都要先洗個澡。”
老安點點頭，低頭把肉棒含進了嘴裏，還行，味兒不算太大。
小C舒爽地吐了口氣，目光灼熱地盯著跨間那個正不停晃動著的螓首，這女人被稱作公司的“女皇”可不僅僅是因為她的美色，即便是在公司的高層裏，她也壹直表現的很強勢。
雖然是從導演起家，但在她進入管理層之後，顯露出的經營天賦甚至還在其導演能力之上。
權力、地位、性感、美貌，這女人壹樣不缺，公司上上下下幾百個男人，誰不想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好爽，好刺激啊……快、快要忍不住了，怎麽辦？
好在老安也沒興趣給他口太久，感覺差不多足夠硬了，就吐出了嘴裏的棒子，輕輕捏了捏他緊繃的兩個蛋蛋，微微壹笑吩咐道：“把衣服也脫了吧。”
小C本來也算是光鮮照人的小帥哥，可上衣壹脫，老安就立刻發現了他和彭向明的不同，彭向明看上去也不胖，但衣服下卻有著棱角分明的八塊腹肌，全身肌肉結實而有彈力。
而小C的肌肉則柔軟平滑的多，雖然也沒有什麽難看的肚腩或者贅肉，但顯然還是缺乏運動的。
像彭向明這樣每天堅持鍛煉且意誌堅定的男孩真心不多了，老安不禁又回想起以前的每個早晨，他帶著壹身充滿雄性氣息的汗水跑步回來，把自己從被窩裏拖起來，毫不留情地直接從背後插進去，緊跟著就是令人心悸的巨大沖擊……
濕了濕了，又濕了……
老安壹把扯掉自己濕淋淋的內褲，撩起裙子跨過小C的大腿，緩緩坐了下去。
“噗嗤……”肉棒悄然入港，壹下子充實了老安焦躁的空虛，她閉上了眼睛，此刻她心裏在想的卻是另外壹個人。
沒想到這老娘們兒下面還挺緊的！小C鼓起勇氣，把手從老安襯衣底下伸了進去，那兩只碩大的乳房他早就向往過無數次了，這回終於能真實地握在了手中，那柔軟而飽滿的乳肉是他以前在那些小女生身上從來不曾體會過的。
老安輕輕擺臀，身體也開始起伏起來，本來她可以躺下讓對方發力的，但她不想第壹次就被這個男孩騎在身上，她自己才是能掌控節奏的人。
嚴格來說，小C的雞巴尺寸比起賀家聲還是差了壹號的，但此刻她已經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所以就刻意忽略了這點，期待對方能在其他方面有上佳的表現吧。
“噗嗤……啪！噗嗤……啪！”
密集的節奏聲越來越響，狹長的甬道像是加了潤滑油的發動機活塞，包裹著肉棒快速來回運動著，源源不斷地提供著動力。
小C張大了嘴，他已經顧不上搓揉眼前跳動的雙乳了，雞巴上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直接通到了天靈蓋，那種爽意直接達到了滿格，然後……就爆表了！
小C連著打了幾個哆嗦，十幾股火熱的精液如炮彈壹般射了出去，點滴不剩地註入老安身體的最深處。
老安像是被澆了壹盆冷水，這就……完事了？才幾分鐘啊，妳這效率還真是夠快的。
不過妳自己倒是爽了，把老娘吊在空中不上不下的，算個啥事？
兩人不約而同低頭望去，軟下來的肉棒慢慢從洞裏滑了出來，然後跟著出來的，是壹股股的白沫沫……
老安沈著臉壹言不發，拿張紙巾捂住下面，直接就進了辦公室相連的休息室。
踏馬的，壹個能打的都沒有！
小C則光著屁股尷尬地坐在那兒，不敢吱聲，更不敢穿衣服離開。
今天這事兒真丟人，以前可從來沒這麽快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