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壹十七章 太學學子李邦彥,還不速速進來
陛下真棒 by 晴了
2023-12-3 21:10
……唔,這種比喻似乎有那麽壹丟丟不正經。
但問題是,高璋不希望有人來跟自己在昏君師尊跟前爭寵。
何況,這些寵臣,就沒有壹個好鳥,不論是蔡京,又或者是李邦彥,或者是那童貫、王黼、梁師成、朱勔、李彥……
咦?為何李邦彥與那李彥名字中間少了壹個字,高璋翹起手指頭撓了撓頭皮,莫非搞錯了?
可為何自己卻記得這李邦彥也不是什麽好鳥?
算了,就當有人評判北宋六賊之時,把他的名字記錯也就是了。
李彥,這個名字,似乎自己也隱隱有點印象,對了,好像那貨已經被官家給宰掉了,唔……
不管了,反正是壹幫宦官內鬥,關自己這位外臣何事。
不過,王黼、朱勔還有蔡京應該都是健全的男性,回頭找人打聽打聽,看看王黼、朱勔這兩個貨色現如今到底在做甚。
此刻,滿肚子全是陰謀算計的高璋,忍不住唏噓感慨起來,想到了壹句在後世流傳甚廣的話來。
明明自己是那樣的天真良善,但是這個殘酷的,人吃人的封建社會,活生生把人逼成了鬼。
好在,自己壹直都在砥礪前行不忘初心,搞死西夏,搞廢遼國,就是自己努力的目標。
離開高府的李邦彥甚是興奮,甚至就連走路的腳步也輕盈了幾分。
成功了,今日自己可謂是使盡了渾身的解數,將那位還是個孩子的狀元公晃點得暈頭轉向對自己好感大增。
接下來,自己自然就有了機會與狀元公多多親近,說不準什麽時候。
就有機會請狀元公將自己的才名,又或者是佳作遞到官家跟前。
只要在官家那裏留下了印象,自己再繼續以鈔能力開路,說不準在什麽時候,就能夠直接得到壹個同進士的出身。
唯有如此,自己才能夠真正地踏足官場。
越想就越覺得興奮的李邦彥覺得自己要是不好好地發泄壹通,澎湃的情緒都快要爆炸掉了。
幹脆就拔轉了馬頭,徑直朝著那快活樓的方向打馬而去。
自打享受過了快活樓的逍遙快活之後,李邦彥就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多了壹個目標與追求。
倘若日後自己能夠成為像蔡京那樣壹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執宰,就設法將這快活樓給弄到手中。
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壹個銅板也不用掏,想去耍多久,就去耍多久,而且這快活樓,也可以成為自己籠絡黨羽的壹件利器……
此刻,李邦彥已然開始做起了大宋的執宰之夢,渾然沒有註意到。
他的身後邊,壹直就有人默默地註視著他的身影。
此刻,關於李邦彥的各種資料,紛紛被匯總到那位親事官指揮手下幹吏的手中。
很快,便有幹吏將其中幾份資料挑了出來,快步送到了這位在廳中不停往來走動的親事官指揮手中。
這位姓牛的指揮,接過了那幾份資料,草草壹翻,頓時露出了壹個自信而又飛揚的笑容。
“拿捏此子,易爾……吳老三,吳老六,鄧富,還有妳,妳,妳,妳們幾個個,都隨本官走壹趟。”
很快,這位牛指揮就領著七八名手下,悄然地離開了那低調而又陰森的皇城司,徑直遠去……
……
直到第二天差不多到中午時分,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李邦彥,壹臉意猶未盡,戀戀不舍地邁步離開了快活樓。
站在快活樓外,忍不住又扭頭看了壹眼那讓他留成了億萬子孫,並且還付出了無數財帛。
卻只換來了渾身酸痛,身子仿佛也被完全掏空。
終於,親隨牽著座騎匆匆趕來之後,李邦彥連續試了兩次,這才爬上了座騎背上。
不過他並未前往那太學所在的方向,而是慢悠悠地打馬前行,吩咐身邊的親隨,讓他先回自己在東京城內置辦的院子。
去知會自己在那裏養的妾室,自己前兩日因為與友人相會,今日終於抽得空閑還家,讓妾室準備好壹些滋補之物。
雖然按照太學的學規,太學學子,皆住於校內,每月只有初十、十五這兩個天可以請假外出。
其余時間,不得離開學院,不過,規矩是死的,人卻是活的。
特別是對於鈔能力技能段位很高的李邦彥而言,想要解決這樣的問題,實在是太輕松不過。
自打補為太學生之後,他李邦彥在太學裏邊休息的夜晚加到壹塊,怕是還不到壹個月。
這都還是為了籠絡同學,套關系嘛的時候,才會留宿於太學宿舍,平時,自然就呆在那自己在東京汴梁購買的私宅裏邊。
……
由著親隨快步而去,李邦彥則是懶洋洋地信馬由韁,用了足足比往日慢上不少的時間,終於回到了自家宅院跟前。
只是,這才拐過了街口,李邦彥就不禁壹楞,他看到了自家宅院門口站著兩個差役與壹位老仆。
這下子,李邦彥雙眉壹挑,怎麽回事?這可是自己的私宅,除了自己之外,就只有那位小妾還有幾位從懷州帶過來的老仆。
而這個時候,那位老仆也看到了李邦彥,趕緊擡手招呼起來。
“大公子,大公子,太學的李學正還有朱博士等候公子多時了。”
李邦彥壹臉懵逼地策馬上前,掃了壹眼那兩名站在門口處的差役。
“李學正和朱博士都來了?”
“是的公子,他們昨日就曾經來過,不想沒碰到您,今日壹早就過來了。”
聽到了老仆之言,李邦彥頓時心頭壹跳。
難不成,與昨天自己去跟狀元公深入交流有關系不成?不不不,時間也太短了點。
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李邦彥將座騎交給了老仆,徑直大步往府中行去。
就看到了院子裏邊居然還有幾名扶刀而立的差役,看到了自己之後,那壹雙雙毒辣的招子,看得李邦彥頭皮發麻,心中不禁有些惴惴。
不過此時,屋內已然傳來了李學正幹啞的嗓音。
“太學學子李邦彥,還不速速進來。”
太學的李學正還有那位朱博士這二位都坐在客座上,而主位上則坐著壹位面色冷峻,目光陰沈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