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和秦淮茹的約定

　　被窩中，暖烘烘的，羅松和秦淮茹相擁而臥。
　　羅松咂吧著嘴，表情回味。
　　秦淮茹全身疲憊不堪，看他那樣子，心裏好笑，翻了個白眼，道：
　　“少作怪，今兒妳可把我害慘了！”
　　羅松嘿嘿直笑，問道：“怎麽樣，我跟賈東旭相比，誰的雞巴更讓妳舒服啊？”
　　秦淮茹默然不語，今兒她也算重活了壹回。
　　賈東旭是個又菜又愛玩的貨色，雞巴就指頭大小，根本沒法跟羅松比，當然這話她是說不出口的。
　　沈默片刻，她轉移話題問道：“小松，姐這腳真沒那麽快好？”
　　“那倒不是，妳若真急著回去，我等會兒幫妳推拿壹番，今兒就可以下地，能夠走幾步路，卻不能遠行。”羅松笑呵呵道。
　　秦淮茹瞪了他壹眼，生氣道：“這麽說先前妳是騙我的？”
　　“也沒騙妳，我也只能幫妳緩緩，妳腳上的傷很嚴重，還是要好長壹段時間才能好。”羅松搖頭道。
　　秦淮茹嘆了口氣：“行，那妳等會兒幫我推拿壹番。”
　　羅松點點頭，問道：“姐，妳這次回娘家，是來借糧食的吧？”
　　“妳猜到啦？”秦淮茹看了他壹眼，點頭道：“妳沒猜錯，家裏快斷糧了，所以我不得不回娘家來想想辦法。”
　　羅松搖頭道：“那妳這次怕是要失望而歸了，現在紅星公社大多數人都吃不上飯，每天能吃頓棒子粥吊命就算好的了。”
　　秦淮茹蹙眉道：“不是說有救濟糧下來嗎？”
　　“說是有，還沒下來呢！”羅松回道
　　秦淮茹嘆了口氣，焦急道：“那該怎麽辦？”
　　“我和婆婆倒無所謂，少吃點也沒事，可妳東旭哥每天的活那麽重，要是吃不飽，就沒力氣幹活了。”
　　“還有棒梗，他要是吃不飽，就會壹直哭鬧，急死個人了！”
　　羅松皺眉道：“賈東旭中午不是在廠裏吃麽？餓不著吧？”
　　秦淮茹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最近幾個月，他花銷特別大。”
　　“月初關餉後，除了買了些棒子面回來，工資和票就沒再往回拿。”
　　羅松沈吟片刻，道：“那應該是他去外邊兒賭了，這事兒我聽車間的工人說過幾次，當時不在意，現在看來是真的。”
　　秦淮茹心裏壹驚，連忙道：“這是真的？”
　　“嗯，應該八九不離十了。”羅松點頭。
　　秦淮茹滿臉悲憤，咬牙切齒，好壹會兒，又突然喪氣了。
　　她在婆家地位低下，就算知道賈東旭在外邊兒賭又如何？
　　她還不是只能幹著急？
　　好壹會兒，她才回過神來，看了看羅松，心裏壹動，試探道：“小松，妳經常在鄉下跑，又是采購，有多余的糧食麽？給姐借點兒，我好帶回去應付我那婆婆。”
　　羅松可不想養賈東旭那壹家子，於是瞪大眼睛，道：“姐，妳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糧食有多精貴？我哪有余糧借給妳？我自己的那點兒定量還不夠吃呢！”
　　秦淮茹在他懷裏拱了拱，嬌聲道：“小松，妳就幫姐想想辦法嘛，要不然我回去真不好交差。”
　　羅松嘆了口氣，說：“姐，我也想幫妳，可是我真沒有啊！”
　　“妳也知道，我在院兒還三天兩頭的到處借糧吃呢！”
　　秦淮茹這才想起來，羅松似乎真的經常找別人借錢代糧，每次關餉後，又再將錢糧還回去，倒也從來沒有失信於人。
　　“看來，我只有去娘家背些紅薯和土豆回去了。”秦淮茹垂頭喪氣道。
　　羅松笑了笑，道：“姐，現在妳娘家哪來的紅薯和土豆？早被大隊收上去當糧種儲存起來了！”
　　秦淮茹心裏壹緊，刷地起身坐了起來，嚴肅道：“真的？小松妳可別誆我！”
　　羅松壹把將她拉下來躺好，又將被子掩上，這才回答道：
　　“秦姐，我誆妳幹嘛？妳若不信，回娘家後就知道了。”
　　“哎……”秦淮茹長嘆壹聲，她是相信羅松說的話了，呢喃細語道：“看來妳說的沒錯，我這次真要無功而返了！”
　　二十五六歲的秦淮茹，著實讓羅松迷戀。
　　趁著機會，羅松可是好好的把存了那麽久的精液都給了秦淮茹，直把秦淮茹折騰的欲哭無淚。
　　到了下午五點左右，秦淮茹說什麽也不幹了，吵鬧著要回娘家，去秦家村。
　　羅松可是操爽了，也不再勸留。
　　兩人起來，各自穿好衣服，羅松也沒忘記幫秦淮茹揉腳。
　　這次羅松在系統裏花壹塊錢買了治跌打扭傷的噴霧，效果立竿見影，秦淮茹勉強可以下地了，走幾步路也只是隱隱作痛，倒也可以堅持。
　　“別走太遠，明天妳若要回去，我用自行車送妳去馬路邊坐車，別硬撐。”羅松提醒道。
　　秦淮茹也不客氣，點頭應道：“妳就該送我，今兒便宜妳了，這點小忙都不幫的話，我就要心寒了。”
　　羅松嘿嘿直笑，扶著小逼都被操腫了的秦淮茹出門，來到屋檐下。
　　“別急著走，我廚房裏還剩十來個飯團和點剩菜，幹脆熱了壹塊兒吃，妳再去秦家村。”羅松道。
　　秦淮茹看了看天色，冬天黑的早，這會兒已經昏暗了。
　　羅松見她遲疑，又補充道：“妳別指望去了娘家能吃好的，說不定連頓飯都混不上，現在大夥兒都差吃的，還是吃了再過去吧，我這是為妳好！”
　　秦淮茹聞言，點頭道：“也罷，那我就吃了再過去。”
　　羅松笑了笑，扶著她進了廚房。
　　廚房昏暗，羅松點上煤油燈，又將竈火點上。
　　“我昨個兒收了些雞蛋，妳想不想吃？”羅松詢問道。
　　這女人跟自己折騰了半下午，倒是也不能太虧待了她。
　　秦淮茹吞了下口水，驚訝道：“妳們當采購員的果然路子野。”
　　“行，妳現在也算我半個男人，吃妳幾個雞蛋我心安理得！”
　　羅松笑了笑，先將水燒上，等上熱汽後就可以熱飯菜了。
　　準備好後，他又起身前往堂屋，照例取了四個雞蛋過來，放到壹個碗裏，等會再煎了吃。
　　“真是雞蛋！”秦淮茹伸頭看了看，驚喜道。
　　羅松笑道：“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妳不成？”
　　秦淮茹雙目放光，臉露笑容，心裏感到十分溫暖。
　　說起來，她自嫁到賈家以後，就沒吃過壹頓好的。
　　家裏有什麽好吃的，也要先緊著賈東旭和賈張氏兩人。
　　後來有了兒子棒梗，有什麽好吃的就更輪不到她了。
　　至於小當，因為是女孩兒，不被賈張氏和賈東旭喜歡，也吃不到好的。
　　“吃上幾個雞蛋，倒是可以補充奶水回去餵槐花。”秦淮茹在心裏想到。
　　想到這裏，她又幽怨的看了羅松幾眼。
　　這個家夥，今兒還跟槐花搶吃的，真是沒臉沒臊的。
　　羅松坐在竈火前，看著她臉色變幻，好奇問道：“妳又在想什麽？”
　　“沒，沒想什麽。”秦淮茹臉蛋兒發燙，結結巴巴回道。
　　羅松深深的看了她壹眼，嘆聲說道：“真舍不得妳離開，要不今兒就別去秦家村了，明上午再去，打個轉身就走。”
　　“估計妳去了也要不到糧食，加上妳好些年沒回來過，說不定妳父母和叔伯們還會奚落妳壹頓。”
　　“這……”秦淮茹沒急著拒絕。
　　在得知道娘家沒糧食後，她確實不想回去了。
　　然後她又想到自己的腳壹瘸壹拐的，行動不方便，就更不想去了。
　　想了想，她點頭道：“也好，那今兒就在妳這兒歇息了。”
　　羅松臉色壹喜，高興道：“太好了，這樣，等明天走的時候，我給妳十斤棒子面，讓妳好回去交差，怎麽樣？”
　　十斤棒子面不多，但如果煮粥吃，倒也能夠對付好幾天。
　　秦淮茹見他壹臉歡喜，心知他在想著什麽，嘴角勾了勾，也沒拒絕，默默點了點頭。
　　說話間，很快，鍋裏上熱汽了。
　　羅松連忙將飯菜全放到蒸籠裏熱上。
　　“別熱多了，吃不完。”秦淮茹見他都熱上了，有些心疼糧食。
　　羅松呵呵笑道：“我吃四個，妳吃六個，能吃完。”
　　秦淮茹道：“我吃不了那麽多，最多三個。”
　　“妳中午不是沒吃麽？多吃點兒。”羅松微笑道。
　　秦淮茹摸了摸肚子，確實很餓，於是也不再勸了。
　　羅松將蒸籠蓋上，彎腰拿了個小板凳，轉身來到秦淮茹的身旁坐下。
　　“這會兒要吃飯了，妳不會還來吧？人家小逼都被妳操腫了”秦淮茹有些害怕道。
　　羅松抓住她的雙手把玩，趴在她的腿上，聞著她身上的女人味兒，搖頭說道：“不會，就跟妳說說話。”
　　秦淮茹默默點頭，含笑問道：“我是不是妳的第壹個女人？”
　　羅松笑著點點頭，心裏卻在想著四院兒裏那個呆頭呆腦的傻俄子。
　　秦淮茹見他點頭，心裏高興，覺得非常有成就感。
　　沈吟片刻，她抿嘴說道：“咱們說好了，等回了院兒裏，妳不能再來惹我。”
　　“我想妳了怎麽辦？”羅松得寸進尺道。
　　秦淮茹臉壹紅，小聲道：“我會每隔幾天，半夜來尋妳壹次，這樣可以吧？”
　　羅松面露笑容，起身將她擁入懷中，柔聲說道：“秦姐，妳真好！”
　　萬事開頭難，有了第壹次，就有第二次，果然是這樣。
　　秦淮茹輕輕捶了羅松壹下，提醒道：“記住了，只能我來找妳，不準妳來找我，要不然我就不理妳了。”
　　“嗯嗯嗯，我都聽妳的！”羅松連連點頭。
　　心裏卻在想，等到了那會兒，自己若真不去找她，她怕是要心生怨念了。
　　同時，羅松也在心裏感嘆，自己這是在曹賊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兩人擁在壹起，說著貼心話。
　　這些年，秦淮茹在賈家過得不太順心，缺衣少食不說，關鍵是賈張氏和賈東旭脾氣不好，所以她心裏也有許多委屈。
　　趁著這功夫，秦淮茹就將心中的怨氣跟羅松說了。
　　說得越多，她心裏越輕松，本來還對賈東旭有些負罪感的，倒是越來越淡了。
　　很快，鍋裏的窩窩頭熱了。
　　起鍋後，羅松連忙將雞蛋煎了又把剩菜熱上，和秦淮茹壹起美美的吃了壹頓。
　　“真飽！我好久都沒吃這麽多了！”秦淮茹放下碗筷，感嘆說道。
　　羅松微笑道：“以後我在院兒裏，每天都給妳留壹口，妳若想吃，就晚上來找我。”
　　“白天不行麽？就當妳接濟我家的。”秦淮茹郁悶道。
　　羅松白了她壹眼，沒好氣道：“少來，我在院子裏還要別人救濟呢，沒見我經常跟人借糧食麽？”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