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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緊致世界

魏承澤

現代情感

病嬌重口斷腿強取豪奪囚禁暴力第壹人稱
由fireworks贊助此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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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女裝大佬梗 女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扈姐怎麽可能喜歡那種人啊。”
“救命啊,油膩大叔看上扈姐,姐妳沒踹他嗎?”
“看起來那麽小的雞兒應該壹腳就踹沒了吧,估計還沒姐的大。”
哄然大笑在最角落的卡座裏回蕩。
本來是跟俱樂部的人壹塊出來喝個悶酒的,扈璆卻盯上了酒吧外面被壹群混混包圍著的壹個女人。
她身體扭轉在壹個方向,翹著二郎腿,綁繩長靴壹甩壹甩,明顯是看入了迷。
“姐,妳瞧什麽呢。”
身旁帶著誇張耳墜的黑直發女人,將下巴親密的擱在她肩頭上輕聲詢問。
同她視線過去的方向,也瞧見了被堵在墻角,穿著碎花長裙的女人,從背影上來看,卷發飄飄的應該很美,長的還挺高挑。
她打趣壹笑:“姐妳看上了?”
“看上了。”
她聲音揄揶,低沈清澈動聽。
話音剛落,卡座的人紛紛起身:“哪呢哪呢?”
“扈姐妳不主動出擊啊?英雄救美!”
“好機會啊,這可不能錯過!”
“是這麽個道理。”扈璆壹拍沙發,放下長腿站了起來:“等我好消息。”
緊身牛仔褲勾勒著修長細腿,短款皮夾克雄氣十足,留在後腦勺的狼尾發,中分的個性張揚。
身後壹群打扮誇張的女人們竊竊私語大笑,勾肩搭背,眼神目不轉睛盯著窗戶外面。
那群混混們抽著煙,猖狂擡腳踹在女人身旁墻壁攔住她,笑容咧嘴油膩。
三個男人嘰嘰喳喳包圍著她,靠墻的人只是壹手抱著另壹只胳膊,低頭壹聲不吭,耷拉下來的棕色卷發也蓋住了臉。
“餵,別不吭聲嗎,我們小爺在這裏蹲妳很久了。”
“是啊,我們這麽辛苦,說句話犒勞犒勞俺們啊。”
“來這種酒吧我知道那裏都有毛病,我們哥幾個能滿足妳啊,說不定就能把妳給掰直了!”
“想掰直誰呢?”
輕幽幽如風灌耳,皮靴踏步聲清脆響亮,牛仔褲上捆綁的鏈子抖動著零碎聲響,那女人站在那比他們都要高,三個男人皆楞傻了眼。
不為別的,她手裏拿著把水果刀,銀光利刃,被壹旁酒吧門的燈光照射忽暗忽明。
扈璆輕松笑著瞇眼:“嗯?說啊。”
留有壹副狐貍眼的最大特征,大概就是笑起來笑瞇瞇的不懷好意。
其中有個男人咳了壹聲,背過身往後走:“走了,喉嚨不舒服。”
“走走走。”
他們簇擁著膽小如鼠的離開,靠墻的人才慢慢擡起了頭。
大概是剛才的卷發背影讓她以為柔弱,現在面前這副比想象中更精致的漫畫臉,讓她吃驚的楞了壹會兒。
流暢棱角的臉部線條,鼻子都像是天生整出來,根根分明的睫毛和秀氣野生眉,穿著淺色裙子,像個陰郁小公主,身材和個頭跟她壹米八相當般配。
妖。
扈璆就沒碰到過比她還妖的女人,這讓她壹下對她的興趣直拉滿。
“嗨。”她伸出手蹦出個詞兒,還挑起了眉。
“哈哈哈!”裏面在卡座的人快笑瘋了。
“我就沒見過扈姐栽在誰身上的!”
“吃癟了扈姐,好可憐,美女快給點反應啊!”
她盯了她壹會兒,也慢慢伸出手,小聲拙嫩。
“嗨。”
要命。
這壹擊正中了扈璆心坎兒裏,甜甜糯糯的嗓音,她恨不得變成狼給撲上去!
“剛才沒事吧,他們沒對妳怎麽樣吧?”扈璆撓著狼尾發上前,笑起來有些局促,另壹只手把假的刀子收回刀鞘裏,裝進了牛仔褲口袋。
“我沒事,他們跟我聊了幾句而已。”
“妹妹,妳也太單純了,那種人可不是什麽好人,下次碰見,打我電話。”
說著,便遞上來了手機上早就準備好的二維碼。
她低頭看了壹眼,食指彎曲擋在唇前輕輕壹笑,軟糯聲再度擊中:“好。”
扈璆還真的從來沒這麽看對眼過。
“妳叫什麽名字?”
“叫我瀟瀟就可以,妳呢?”
“扈璆。”為了防止她聽不懂,特意在手機上敲出自己的名字給她看。
“嗯,我記住了。”她擡起頭,明媚如春的笑,小溪流壹樣清甜。
縱使她說話聲音很小,卻讓扈璆百般留戀。
“吃飯了嗎?”
“還沒。”
“介意跟我壹塊吃嗎?”扈璆開始發起了進攻。
見她點點頭,微唇的笑,似是靦腆又是羞澀,小聲道。
“好。”
扈璆帶著人走時候,還朝著玻璃窗裏看了壹眼,沖著在卡座上的那群人揮揮手,比了個OK的手勢。
意思是搞定了。
街邊的大排檔,扈璆特意找了個幹凈的位置,見她穿著裙子。
“我先擦擦妳在坐。”
說著抽起了紙巾在板凳上擦拭。
蕭濟站在壹旁,看著她熟練的動作問:“妳對別的女孩子也是這樣嗎?”
“啊?”
扈璆來了興奮,以為她也對自己感興趣了:“沒有啦,只是看妳裙子很幹凈,別給妳弄臟了,況且感覺妳也有點潔癖。”
“不要緊的,謝謝妳。”
聲音細小軟甜,令扈璆抓心撓肝,又殷勤的為她倒茶添水。
她故意點了難剝的龍蝦和螃蟹,在吃飯時給她不停的剝殼,滿手沾滿油漬,低頭湊上前求她:“可以幫忙把我的頭發別在耳後面嗎?”
蕭濟楞了壹下,像是才反應過來壹樣,淺色薄唇,嘴角緩勾翹起笑。
放下手中的筷子,修長骨指撩起她的黑發,輕柔的剝去耳後,指尖觸碰上她的銀色圓環耳夾。
“這樣可以嗎?”
“可以。”扈璆還沈浸在自己得逞的勾引中。
她對付女人很有壹套,誘惑人更是,這種動作和手法不止用過壹次,數不清用過了多少人,令那些與她壹樣性取向的女孩兒們對她前仆後繼。
扈璆自以為不渣,在這個圈子裏也很難找到真愛,所以她總是有特定的時間換下個人,避免自己被別人渣到。
而這次的這個目標,她不介意多長久壹些,甚至,多蓄謀的鋪墊壹些更深厚的感情,因為實在是太合她的胃口了。
壹頓飯她們已經感情拉近了不少,得知她是本地人,還是剛研究生畢業的,第壹次來那種les酒吧,純情的女孩兒能把她搞得天花亂墜。
扈璆是個無業遊民,隨便編了個瞎話,說自己在酒吧駐唱,看她的個性,好像也更喜歡藝術。
把她送到了壹棟公寓樓下,看著她上樓後,扈璆便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機跟俱樂部裏面的人匯報進展。
他們這俱樂部倒也不是什麽不正經,不過就是壹群癖好壹致的同性聚集在壹塊,每天出來喝酒尋艷。
扈璆雖然換的快,可她眼光挑,俱樂部裏面的看不上,圈子裏稀少的t卻是人人爭搶的香餑餑,為此也成了領導擔當。
回到家,壹群人仍舊在群裏出謀劃策幫她安排著下壹場的約會,扈璆正愁著接下來的進展,手機便進來了壹條短信。
瀟瀟:明天可以請妳去看音樂劇嗎?我這裏有門票。
扈璆興奮從床上坐起來,亂糟糟的頭發在後面炸毛開來,快速打著字忍下激動。
扈:可以,幾點,我去接妳。
剛發完就把截圖發在了俱樂部的群裏,也迎來了不少的呼喊聲,大笑著調侃她神速般壹樣進展,語音裏傳出那幾個人狼哭鬼嚎的猖笑。
自豪感被拉滿,她點開她的社交軟件看了又看,空白的只有壹張星空背景圖。
這樣的女人喜歡什麽禮物,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今天看她的穿著,脖子上還帶著個藍色蕾絲綁帶挺好看的,得找找看有沒有不同款式。
蕭濟癱坐在沙發上,回復完了信息,壹把掀開假發扔在地上,揉了揉憋屈壹天的短發,亂糟糟分叉開,那張妖孽的面容終於凸顯出來原本的男色精致感。
“蕭哥,今天這演技怎麽樣?”
語音那頭,男人大笑著求誇獎。
“還可以,下壹次不用用力過猛,妳正常發揮就行。”蕭濟扯開了脖子上的絲帶,拉掉了變聲器,竟是沙啞磁性的男音。
“哈哈哈謝謝蕭哥誇獎!”
他懶笑著,發去了壹個四位數的轉賬,那頭感謝聲滔滔不絕。
“明天的音樂大廳給我包場,壹個人也別留。”
“那是那是!放心這事兒交給我穩穩得!”
假發帶的時間久,他滿頭熱汗,想去洗個澡,看到手機上那頭發來的信息。
扈璆:晚安,睡個好覺。
呵。
不由笑起的嘴角,扯至耳根露出邪魅,他舔著自己的虎牙,擡起食指,放在嘴裏面輕輕啃食著。
勾過她頭發的指尖,也殘留著她噴灑上古龍味香水的氣味。
真是個多情種啊,既然她這麽著急,自然得配合著點,可別枉費了這男扮女裝的羞恥。
翌日清早,扈璆收拾完到她家樓下正好九點鐘,見她從公寓大門出來,身上還穿著那件長碎花的裙子,拿了壹個白色挎包。
“等很久了嗎?”她笑著歪頭,有意無意之間勾引到了她。
扈璆紅著耳朵輕咳了壹聲:“沒有,我也剛到,包我來拿吧。”
自覺的背在了自己身上後,扈璆毫不客氣將她的胳膊挽住。
“妳給我發的地址我看過,我們打車過去就行,這個時間不堵,正好能趕上第壹場。”
“嗯,聽妳的。”
“話說,妳很喜歡音樂劇?”
蕭濟眨著眼,濃密的睫毛撲朔起來:“也還好,偶爾聽聽,妳不是駐唱嗎,應該會對這些感興趣。”
“啊……是,是感興趣點,但是了解的不多,我唱的也都是流行音樂。”
不過到了之後扈璆才發現,這是個古典音樂劇,聽得她昏昏欲睡,眼皮不停往下耷拉。
況且這劇場裏就只有她們,扈璆根本不敢閉眼,生怕自己壹不小心的睡過去,撐著腦袋,另壹手在大腿上掐自己。
“抱歉,很無聊嗎?”
耳邊軟甜聲音輕輕詢問,呼吸撒過耳廓,流轉在耳腔中壹去不返。
扈璆瞬間睜大了眼:“沒,沒有,我昨天晚上沒怎麽睡好,不好意思。”
“沒關系。”她甜甜的笑要了命:“既然覺得無聊那我們就先走吧,妳要是想睡覺,可以來我家。”
呵?
扈璆沒聽錯吧?
這進展簡直比想象中還要坐火箭壹樣,她當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嗯,是有點困了,那走吧。”
自覺地拿起她的挎包,壹邊牽住了她的手將她拉起。
不同於別的女人手掌細軟,她的手很有骨骼,或者是太瘦的原因,骨骼分明,青筋也條條顯赫。
出租車上,她裝作很困的樣子歪斜在她的肩頭,仿佛下壹秒就要睡死了。
可離她家越近,她便愈發的開始興奮。
住在公寓樓的十五層,家中幹凈的跟她本人壹樣,沒有多余的雜物,簡約線條裝修風格,壹眼望去,整潔利落。
“臥室在這邊走廊盡頭,妳可以先進去,我幫妳倒杯水。”
“沒事,不用那麽麻煩。”
“妳不是困嗎,先去睡吧。”她笑著推著她的肩膀,扈璆有些受寵若驚,踢著不合腳的拖鞋來到了最裏面她的臥室。
灰色主調,有些大不相同,怎麽說,又不太像是她了。
扈璆坐在床邊,全然沒有了困意,在思考著下壹步的計劃該如何施行,畢竟,她不能放過這次的機會,況且這麽合她胃口。
蕭濟端著茶杯進來,順手關上了門,這個動作讓扈璆更有了信心。
“不知道妳認不認床,要是睡得不舒服可以跟我說。”
她走上前來,將茶遞給她。
扈璆看了壹眼淡綠色的茶水,本想握住茶杯的手,卻抓住了她的胳膊,慢慢的,朝著衣袖裏面撫摸進去。
“這麽對待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妳才好了,我還是第壹次,能被壹個女孩子這麽貼心呢。”
笑意盈盈的扈璆,悄悄使力,把她拉的彎下腰,長發落在了她的面前,而她充滿誘惑的呼吸,噴灑在蕭濟臉上,誘人輕薄的喘出壹遍遍的低啞聲。
“瀟瀟,妳身上好香。”
茶水傾倒在了她的褲子上,扈璆沒有在意,用手摟住她的腰,在把裙子壹點點的往上捏起來,那又白又直的雙腿,漸漸的顯露於眼前。
“妳對別的女孩子,也是這樣嗎?”她沒有反抗,而是笑著問。
“怎麽會呢。”
扈璆渴望的昂起頭,誘人狐貍眼瞇成壹條縫隙:“只有妳,妳太誘人了,怎麽辦,我好像控制不住了。”
“那就不要控制了。”
說著,扔掉了手中的杯子,摁住她的肩頭壓在了床上。
向來在上面的扈璆從不喜歡被人給掌控,摟住她的腰,腿壹用力,翻了過去,位置對調,露出自豪的笑。
“看來我們想的很默契。”
說著,撩開她的裙子,手指朝著大腿根往上滑去,蕭濟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甚至沒有之前的那般保守,仿佛是在等待著什麽。
扈璆趴在她的脖子上壹邊啃咬,壹邊含住絲帶扯下,而她的手也成功撫摸到那處柔軟之地……
等等。
她動作停下,手裏摁著硬邦邦的東西,驚恐匪夷所思。
這是什麽!
“被發現了。”
他的笑像是從牢籠裏解脫的野獸狂妄,扯掉的絲帶下面,露出機械式捆綁的變聲器。
“妳他媽瘋了吧!”
扈璆幾乎是咆哮著從他身上起來,厭惡摸著自己的嘴巴,臉上毫不避諱的惡心之情。
“男的?操,妳有毛病嗎!辦什麽男扮女裝,妳惡不惡心啊!”
“惡心?妳不也很上頭嗎。”蕭濟扯去了自己的變聲器和假發,沙啞的男性聲渾厚荷爾蒙,短發下的那張臉不再精致秀氣,瞬間換上了壹副邪欲的表情。
“靠!”扈璆心裏有壹萬種的臟話問他爹娘,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差點反胃吐出來。
“滾妳媽的,別讓老娘再看見妳!”說著她便要轉身離開。
抓住她胳膊的力道之大,猛地甩過來摁在床上,硬邦邦床板直接磕痛了她的腦袋,吃痛呲牙咧嘴,只見他壓住了她的全身,面無表情低頭扯開她的褲子。
“他媽妳神經病!誰要跟妳做,老娘對男人沒興趣!”
“可我有興趣啊,怎麽辦?”他理所應當的把她給抓住,解開她的褲子冷笑:“不然妳以為,我費了這麽多的心思接近妳是為了什麽?妳不也乖乖上鉤了嗎,自己傻,就別怪我無情。”
她自以為她才是獵人,沒想到早就掉進了逮捕獵物的圈套。
“死變態,滾開啊!”
男人力氣異常的大,手臂上青筋展露,扈璆自知不妙,可已經晚了,他扯開她的褲子,用暴力撕碎的方式撕拉壹道!
“媽的妳個變態,滾,滾!”
咆哮大吼,抵不過他千斤墜力,甚至將她的腿直接分開,挺直腰,掀起裙子。
她做t已經有七年,混入這個圈子開始向來都是她把別人給壓在身下,從沒有這麽羞恥的被對待過,壹時間除了憤怒以外,已經失去了理智,尖銳的嗓門大吼大叫,伸出手不斷的揮打,都被他給壹壹阻擋。
“既然在我的胯下,就別試圖反抗,不然我讓妳嘗嘗,什麽叫強暴。”
蕭濟挑著眉,與她開始搭訕時幾分相似,狂妄囂張的他脫下內褲,彈出那根巨大的褐色肉棒,男人的性物,惡心到她的胃裏不停作嘔。
“……妳別碰我,不準碰我!”
“看來只有被男人操的時候,妳才會變成壹個真正的女人,果真是個柔軟的身體,我沒看錯。”
他壹邊笑著,打開雙腿欣賞那處皎潔的白色,扶著龜頭,朝裏面慢慢的送了進去。
早在之前,他就主動搭訕過壹次,可惜,扈璆是怎麽回答他的來著?
【妳要是個女人就行,我對男人惡心,不然妳去變性吧】
呵。
現在呢,看她壹臉暴怒通紅的痛苦,四肢反抗激烈搖擺,不停揮舞手臂試圖反抗,被強暴的時候終於露出了嬌弱的形象,眼淚鼓鼓冒出,疼的她大吼著畜生。
“畜生?”
冷漠的話,蕭濟用力壹挺下半身,把整根都給送了進去,利刀很快穿過了陰道,龜頭頂在子宮口,可惜,大概是被道具給玩過了,流不出那層血,但也絕對沒有像他尺寸壹樣大的物體。
“怎麽樣,還滿意嗎?女人可帶不來給妳滿足,我的雞巴如何,它能把妳給插爆,妳看看,陰道都翻出來了,真可憐啊。”
話裏話外都聽不到壹丁點的心疼,扈璆疼的嚎啕大哭,推著推不動的胸膛,眼淚冒出,透著不可遏制的恐懼之色。
沒有任何潤滑油的侵犯,她絞緊陰道裏在碩大肉棒下,被殘忍的穿直,子宮的外側邊緣不停搗毀。
“啊哈……哈救命,救救我,救我……疼啊!”
她大喊大哭,蕭濟劇烈喘息聲滲透興奮,連呲牙咧嘴都像極了剛爬出的地獄之王,垂涎欲滴於她的美色,她那狂妄想讓人收拾服帖的性子,把她的腿往上給伸直,機械般的進攻啪啪甩打起來了粉紅色的陰唇。
“救命,救命,我求求妳,停下啊,停下!”
“怎麽,不滿意?好好嘗嘗男人的滋味,今後這根東西,我會天天插的妳求饒!”
蕭濟舒服撫平眉頭,趴下去扣住她的腦袋,將唇舌貼近,掃蕩在唇齒的唾液裏,混合著鹹味淚珠,她哭的不省人事。
“媽的,操!操!”
壹個les居然也能有這麽緊的陰道,把他給夾的停不下來,索性扣住她的腰埋頭沖撞。
整整幾百下,撞得她哭喊聲破裂,嗓子幹啞嘶喊,整個狼狽臉全是鼻涕和眼淚。
“嗯……操!”
他將龜頭給搗進了子宮,在從未有人侵犯過的位置裏,射滿屬於他的液體。
占有欲的滿足,讓他笑的全身抖動。
已是疼痛不清的人,歪著頭奄奄,妖痣狐貍眼腫成兩瓣,上半身衣物早就被推到了脖子上,用束帶綁住的胸部解開,裏面也是壹對不小的奶子,常年不見天日,隱藏的可憐極了。
他握著撫摸,嘆息的舔上她耳根,順著脖子壹路下滑,留滿他牙齒所做下的記號,每壹寸,每壹個位置。
扈璆是被疼昏過去的,他強暴了她不止壹次。
醒來後,身上套著壹件裙子,是他穿過的那件。扈璆從不穿這種女性的長裙,可此刻她管不了那麽多,起身便是跑。
咚的壹聲,重重跌倒在冰涼瓷磚地面上,手臂砸了下去。
扈璆恐懼回過頭,看去自己腳踝上那壹條又粗又長的鐵鏈,嵌入在墻裏。
“啊啊啊!”她崩潰坐在地上拽著大聲哭喊,腳踝磨破也沒能從裏面掙脫。
房間沒有死角的監控另壹頭,蕭濟正在開車回家的路上,西服革履的他依舊是男性中精英般存在。手機豎立在方向盤的旁邊,他看了壹眼又壹眼,內心躁動渴望局促不安拱動著他的下體。
抓緊方向盤的手背跳起經脈,血液裏翻滾著暴虐,喉嚨無比沙啞幹燥。
“別急,我這就回來,馬上疼妳了。”
自言自語魅惑的話,眼裏黑滲滲,幽深如狼。
——

關鍵詞:病嬌強取豪奪綁

下午五點。
體內跳蛋準時響起,明顯是被調到了最高點。
桑秋難受閉攏大腿,手被捆綁在床頭,她無法挪動,緩解瘙癢的唯壹辦法就是蹭著大腿根部拼命揉搓。
跳蛋在狹窄的通道上下跳竄,高頻率的震動折磨著敏感軟肉,她用力緊縮著陰道想把它給推出去,可塞的實在是太深了,筋疲力盡也只能無痛呻吟,雙腿摩擦越來越用力。
桑秋側躺著,把自己的臉埋在了臂窩中,她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身體無法違抗跳蛋帶來的快感,潮水噴濕了褲子。
呂恒瑞故意給她穿上緊身的牛仔褲,就是為了讓她這般體驗難受潮濕,堅持了好久,她終於忍不住咬住了被子,顫栗嗚咽聲,矯情的過分好聽。
出租屋的門打開,呂恒瑞回來了。
他的手機還放在耳邊,聽著床頭監控實時錄音裏,回放那段過分令他欲望硬挺的嬌喘聲。
“真棒。”
他誇獎著的笑帶著陰森,關了手機走去她的身旁,看到綁在他手腕的麻繩,已經因為她過分的掙紮,皮膚勒的蹭破了壹層皮。
“我有沒有說過,反抗到頭來受傷的只有妳自己。”
呂恒瑞掀開被子,熟練地將她牛仔褲脫下,那還因為在高潮中止不住顫抖的腿微微抖動,臉上情欲的渴望之色,迷人如同妖精。
白軟細長的腿脫去衣物,底褲已經濕了壹大片染成深色,他並攏了兩根手指,順著濕滑潮水的陰道鉆了進去,直接往裏面頂了頂,扣到了還在激烈彈跳著的跳蛋。
“嗯……真軟啊,想我了嗎?”
呂恒瑞脫去身上的牛仔外套,狹笑的嘲弄道:“嫂嫂,我來滿足妳了。”
她雙眼通紅瞪著,質問眼神倔強的想讓呂恒瑞給馴服了她,手指攪拌著淫水光澤的陰道,抽出來壹灘壹液掛在指尖,放在她的面前,嬉笑著晃了晃。
“好多呢,嫂嫂,我哥他能滿足妳這騷貨嗎?妳也不想想,要是沒了我,誰讓妳幸福啊。”
她牙齒不敢松開被子,咬緊牙關,可目光裏的仇恨都在罵著讓他滾。
他明知是如此,沒有壹個正常人能做出這種事,對自己的嫂子行不軌之事,她話已經說的足夠明白,拒絕這種不倫之戀,可他居然將她綁架到這廉價的出租屋裏,不停的把她玩弄。
呂恒瑞扯住她陰道裏的壹根被淫水打濕的繩子,連接的是裏面盡頭壹顆跳蛋。
“嫂嫂,咬什麽被子呢,把妳下面的騷穴緊壹緊,好好咬住這根東西。”
“妳個畜生!”
喉嚨中還殘留著情色的余味,說出來的話,帶著深重的喘息,呂恒瑞呼吸長而沈重,他壹言不發跪上床分開她的腿,動作熟練又迅速的解開褲子往下拽。
他急躁的動作給了她極大的不安,可是想辦法擺脫,都只能是無助的蹬著腿無能狂怒。
在這間充滿潮濕味道陰冷的出租屋,她的身體就只能任由他擺布,不會有人來救她,更不會見到別人。
“嗚……嗚!”
“想求我了?”呂恒瑞握住胯間釋放出來的棍子,自豪的他笑的猖狂:“等我這根雞巴占有妳的身體,妳才應該真的求我,求我操死妳!”
桑秋恐懼至極的盯著他,眼睜睜的看到他的棍子,移到她的下體處。
而是令她恐懼的不是插進來,而是那顆跳蛋還在她的體內!
“嗚,呂恒瑞!”
他插了進來,在她吼出來的時候,以至於後半調的聲音完全變了個音,恐懼的尖叫在出租屋裏回蕩的聲音很大。
那顆跳蛋進去了,甚至就在她的子宮邊緣,陰道外那根繩子也在縮短。
呂恒瑞笑著沖撞她的樣子流露變態,他將她上衣的吊帶往上推起,把頭直接埋在了香甜的嫩乳之間,拼命喘息的呼吸,濕潤舌頭舔上軟滑皮膚,牙齒用力找準壹塊嫩肉在嘴中又吸又咬。
“嗚啊……嗚啊!啊!”
他撞起來不知深淺,龜頭偏偏就頂住跳蛋,使勁的往裏面推進宮頸外側,桑秋顫抖蹬腿哀嚎。
“會進去,會進去啊!別操了,拿不出來的,我求妳,把它拿出來嗚啊!”
“嫂嫂哭的真可憐。”
他從她的胸前擡起頭,壹抹惡劣的笑,聳動胯間幹的她渾身壹震。
“濕滑又騷的陰道不就是缺個肉棒把妳填滿嗎?裏面再多點東西妳照樣也吃的下去,我雖然比妳小,但這跟雞巴妳還滿意嗎?是不是比我哥的還要大啊。”
桑秋想把他給殺了!無助的扯麻繩嘶吼,呂恒瑞索性摁住她的腰激烈猛沖直撞,搗的淫液都成了泡沫,速度快的,除了肉棒重影,看不到壹個完整的形體。
整張木板床都在激烈的搖晃,哭聲仿佛是為了配合這場性愛而發出的聲音,床頭的監聽器清晰的記錄下這壹切。
腦袋被使勁的撞在床頭木板,她又疼又懵,搖著頭痛苦感知那裏有壹顆跳蛋在不停撕毀她的子宮,找準時機撞進去。
“我求妳,啊啊!別操了,別操我了,求妳啊!”
“接著求!”
呂恒瑞壹聲低吼掐住她的奶子:“我就喜歡看妳這副放浪的模樣,在我哥身下可沒這麽爽過吧,他都是怎麽操妳的,有我的雞巴大嗎!有嗎!”
桑秋疼哭嘴裏成了復讀機壹樣,不停的說著讓他滾出去的話。
“回答我!回答我啊,不然我就把裏面那顆東西直接塞妳的子宮裏,妳看看我能不能做得到!”他目瞪模樣。比下地獄的鬼斧,陰森的還要可怕。
桑秋氣紅的眼,牙齒咬得酸疼,氣急敗壞紅著臉昂起頭朝他吼:“妳跟他有可比性嗎!妳永遠都比不過他,只會把我綁架強奸,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豬狗不如!”
他動作停住,不怒反笑,甚至嘴角裂開的表情看起來笑得很開心。
“我的嫂嫂,是我這段時間調教妳的還不夠,既然妳這麽抗拒我,那不如把妳變成只為我量身打造的性奴好不好?天天在我身下被操,我要妳每天高潮,除了高潮妳永遠都只能活在我的胯下!”
桑秋粗重喘息,哽咽哭出聲:“妳給我等著瞧,呂逸壹定會找到我,他壹定不會放過妳!”
“憑他?”他對自己哥哥根本沒有這個信心,笑聲鄙夷噗嗤:“妳以為他真的能有多愛妳,連讓妳高潮都不會的男人有什麽用?”
呂恒瑞掐著她的大腿根部,纏繞在自己的腰上,笑容逐漸收斂的把唇繃成壹條直線,猛地往裏壹撞,子宮邊緣猖狂震起來的跳蛋,直接讓她強制上到了高潮。
連高潮的臉色都變像血壹樣通紅,繃緊腳趾瞪大眼的看向天花板,壹副猙獰可憐。
呂恒瑞就那麽看著她,動作自始至終沒停下,只要他不射出來,她就要壹直這樣被他幹下去,無論高潮多少次,身體脫水幾遍,都把她給撞得連出聲都難。
床板吱呀像是要坍塌了壹樣。
“嫂嫂的奶子抖起來可真好看,像是要求著我抓上去壹樣。”他邊說邊伸出惡魔的手掌摁去:“又騷又大,這對奶子也只被我哥壹個人搞過吧?”
“饒過我……饒過我,饒過我。”
滿後背的熱汗貼在床上,粘膩又難受,漲臉的潮紅她呼吸都要依靠著嘴巴,神誌不清的迷亂,沈浸在他帶給的性愛中。
呂恒瑞摁著她的腰腹撞擊,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感覺到面前的這個女人是完全屬於自己的。
因為只有他才能帶給她身體的快樂,把她操的不知東南西北,那就是他要做的。
水漫金山,淫水把他的毛都給打濕了,床單上壹片深色的水漬蔓延的越來越大,泥濘不堪的腫穴好像是還在不知疲憊的吸咬著讓他進來。
呂恒瑞罵著她騷,又離不開她的身體,埋下頭,不停的咬她肩膀,鎖骨,脖頸。
壹片片紅色吻痕流露出罪惡的象征,他情緒翻湧,閉上眼悶咬,下了狠嘴,直接將那塊給咬爛,所標記的物體,只能是屬於他的。
壹直等著頂在子宮口的跳蛋震到了沒電,呂恒瑞才繃不住的把精液灌射。
“啊。”
舒服極了喘息,忍不住昂起頭,讓眼睛瞇起壹條縫,垂下眸子看著被他淩虐不成樣子的女人。
歪起頭來,嘴角狼狽流著口涎,浸濕枕頭。
她的兩只手往上舉起捆在床頭,麻繩下面皮肉已經爛開了血絲。
“嫂嫂,妳被我操暈了嗎?”
那雙眼睛還睜著,只不過很憔悴又空洞,盯著壹個方向漫無目的的審視。
“傻了?”
他拍拍她的臉蛋,清脆啪啪響,這張臉柔嫩的手感叫他愛不釋手,忍不住又多撫摸了壹會兒,那雙眼除了眨眼睛以外還能證明她的存活。
“呵,今天饒過妳,明天,妳會為妳剛才說過的話付出代價。”
他將肉棒拔出,捏著被淫水打濕的那根長線,把跳蛋給拽了出來。
只見她身體猛的壹抖。
黑色的跳蛋上,沾滿了剛才射進去白濁的精液,他有些嫌棄的捏起,直接放進了她的嘴裏。
“好好舔,明天還要接著塞。”
桑秋抗拒的扭頭,呂恒瑞暴力捏著她的下巴直接捅了進去!
“把東西都吃了!”
淚水從眼尾滑至耳廓,又冰又癢。
床單沒有換掉,她醒來還能聞到滿屋性愛糜爛的騷味。
充滿電的跳蛋仍舊在她的體內,桑秋埋頭哭著,今天只被綁了右手,她試圖解開粗大的麻繩,可是指甲都被劈斷了,也沒能動得了半毫。
五點鐘的跳蛋再次跳躥起來,這是呂恒瑞要回來的征兆。
被關在這裏的半個月,每天都是在這個時間中開啟,方便他回來就能看到她下體的潮濕,好隨時隨地能進入。
想起他昨晚說的話,桑秋害怕會真的被他當成性奴來養,終生關進在這破舊的出租屋,不見天日。
呂恒瑞今天回來,手裏拉著壹個黑色行李箱,穿著牛仔衣,青春洋溢派的作風,問她:“要去衛生間嗎?待會兒妳可能就下不了床了。”
“妳又想對我做什麽?”
“我不這就來告訴妳了。”
他脫了外套蹲下,把行李箱放平,在地上打開,並不是普通的箱子,裏面分布排列著,整整齊齊的針具,好像是醫用針管還有奇怪的圓環。
桑秋只是瞥了壹眼,嚇得渾身都在打顫。
“妳要幹什麽!”
“我還記得妳昨天跟我說過的話呢。”
他笑瞇瞇凸起了顴骨:“妳說我比不上我哥,跟他沒有可比性,我倒要看看,當妳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妳還怎麽有臉再說出這句話。”
他拿起壹根針管,壹個打釘器,還有碘伏走了過來。
被拴在床上的她坐起來,朝著角落裏縮,胳膊掙紮不開的束縛,令她大吼抗拒,模樣看得淒慘又可憐。
“別過來,別過來啊!我跟妳道歉好不好,妳別對我這麽做,我再也不說了,嗚我求妳!”
“嫂嫂還真是可愛。”燦爛的笑語,與他本人的動作完全不符合:“我還想著妳能再多嘴犟壹會兒,這樣就可以把妳收拾到服帖。”
“呂恒瑞!”
“叫,接著叫,妳還能叫的再好聽點嗎!”
他偏執的瘋狂笑,抓住她的吊帶就往上翻,裏面那兩個被虐待青紫的乳房露出來,桑秋哭著用壹只手阻撓,她已經退到無處可退,被綁住手臂拉成了壹條直線,掐著脖子就被摁在了床上。
眼睜睜看著他手裏沾滿碘伏的棉花逼近她的乳頭塗抹,另壹根針冒拔掉,桑秋比任何時候哭的都要慘。
她尖叫顯而易見恐懼,拼命蹬踹空氣,體內正在跳動的跳蛋都引起不了她的身體敏感反應,用最卑微的語氣和姿態祈求能獲得他的同情。
“我不要!我不要啊!求求妳,我真的求求妳!”
“害怕什麽,這只不過是針麻藥,沒了它妳會更痛,應該感謝我才對!”
呂恒瑞摁住她的壹只手臂,幾乎要把她骨頭都給碾掉,尖銳的針徑直紮入了左邊壹顆硬挺的奶頭上,把半管液體推出去,另壹半也是如此。
桑秋過於龐大的聲音嘶吼,讓她連同脖子和臉色壹塊變的爆漿通紅,他另壹只手裏的打釘器才是最終的噩夢。
“呂恒瑞……我真的什麽都讓著妳,唯獨這個,我不想要,妳不能,不能這樣對我。”
“嗚我求妳好不好,我求求妳!”
她無法想象在自己乳頭上打個洞的屈辱事實,那樣的穿法與母狗又有什麽本質的區別,她是個人,這輩子也沒如此羞辱過,亢奮的喊叫卻讓他興奮的無法自拔。
“嫂嫂,這是我給妳做下的標記,記住了嗎,嗯?”
他用手臂夾住她的另壹只手,捏起可憐顫巍的壹個精致小乳頭,沈甸甸的打釘器對準,不尋常的笑意,無視她顫栗的哀嚎。
即便是絕望地掙紮著手腳試圖逃離,哢擦壹下,清脆機械聲,穿過去的圓環已經掛在了她的乳頭上。
銀色的鐵環,無論如何看都是那麽恥辱,母狗性奴的身份似乎已經定型。
“嗚啊!啊啊啊!”
桑秋撕心裂肺咆哮,另壹個也逃不過這般命運。
“我不要,我不要啊!呂恒瑞,妳個瘋子,變態,憑什麽這麽對我!我不是妳的東西,我不是!”
他噗嗤笑,扔了手裏的打釘器:“瞧瞧妳哭的時候,奶子都在抖,這兩個圓環更誘人了,真想拽壹拽。”
“我的嫂嫂,承認吧,有了這兩個,妳就是我的東西。”
說著又將手摸去她了早已濕掉的褲襠,裏面震出來的淫水,給了他新壹輪做愛的鋪墊,好讓順利進入。
桑秋明白了,無論她再怎麽反抗也逃不過這種命運。
就是被強奸時候,身體裏帶著那股子不該有的快感,她都卑微的只想要他快點射出來,好讓她從地獄中解放。
是他讓她現在變成了這副模樣,壹個關在暗無天日房子裏,只供他玩弄的玩物。
穿環的壹周,傷口已經明顯的閉合,就算拽的時候也不會疼痛。
呂恒瑞本來就喜歡壓著她做愛,吊帶也不讓她穿了,搖晃的時候那兩個乳環就會上下的翻轉起來,看著滑稽誘人。
他喜歡在她高潮的時候猛的壹拽,這樣就可以刺激到她,抖著身體同她壹起淪陷在高潮中,精液無數次的噴射,桑秋開始漸漸習慣上這種麻木絕望感。
墜在胸前的兩個鐵環給她釘上了恥辱的標簽,從抗拒到結束,呂恒瑞只給她用了七天的時間。
身體是會熟悉時間規律的,就像明明沒有開啟體內的跳蛋,她卻還是在五點的時候神經就會敏感的壹跳,情不自禁摩擦著大腿,好像就在渴望著什麽。
桑秋討厭這樣的自己,在他不在的時候做的永遠都只有哭泣這件事。
呂恒瑞回來就把被子掀開,去摸她的下體。
抱著她在耳邊揄揶壹笑:“果然,就跟我想的壹樣。”
他調教的手法沒錯,連身體都開始習慣上他了。
“嫂嫂,我哥知道我們的事兒了。”
桑秋並不有多詫異,憑他的性子,這件事也根本瞞不住。
“是我把妳的聲音發給他,妳每天在我身下叫床,痛苦又舒服的聲音。”
說著,他壹把拽過床頭,看似長相鬧鐘,實際則是錄音的東西,摁下上面的按鈕。
裏面播放起了,她昨晚上苦苦對他哀求著不要再高潮的話。
時間再往回撥,就是她被打上乳環那次,痛苦喊叫。
每壹聲都像針壹下把她的心臟給紮的千瘡百孔。
“怎麽又哭了。”呂恒瑞好笑安慰她,擦著她的淚心疼似的往上舔。
“難道妳就不想知道我哥他說了什麽嗎?”
“無論他說什麽,妳都不會放過我。”
“看來妳早就摸清我的性子了,我很開心,嫂嫂。”
“哦不對,不能叫妳嫂嫂了,我哥說要跟妳離婚,那我應該換稱呼,妳說,我們以後做愛的時候,我是叫妳姐姐好呢,還是老婆好?”
肩膀和腰上的手臂將她緊勒,無法呼吸到新鮮氧氣,她只能張著嘴喘。
“我看就叫老婆吧,反正我們也要領證。”
“今天再跟我做壹次,明天我就帶妳出去,先跟我哥離婚,再跟我結婚。”
她又成了啞巴壹樣的不說話。
平時他都可以不計較,但唯獨這次,掐著她的下巴朝著死裏摁,陰森森的在她耳邊念。
“回答啊!聽到沒!我讓妳跟他離婚,我哥都已經同意了。”
“妳覺得妳這幅樣子對得起他嗎?妳還想坐實妳們的夫妻關系,簡直癡人說夢!跟他離婚,聽到沒!”
桑秋哭著昂起頭,呂恒瑞看見這副樣子又是氣的沖昏頭腦,拽著她胸前的乳環殘忍下拉。
“我問妳聽到沒!跟他離婚!妳敢說壹個不字,今天我就把這兩個奶頭給拉爛!”
固定在她身上的東西,就是他可以肆無忌憚折磨她的道具。
“嗚,我聽到,聽到了。”桑秋不想再被他折騰死去活來,至少她乖壹點,也能從這裏出去,她也可以重新開始生活。
他終於滿意了,捏起她的下巴張嘴就啃著親,那不是接吻,而是霸道的把她嘴唇咬爛,舌頭拉出,仿佛要在體內的每壹寸做留標記,才肯心滿意足退出她的身體。
攪拌的舌吻中,透明的口水裏夾雜著紅色的血絲,越流越多,被咬爛的嘴巴,品嘗到銹鐵斑駁的血腥味,壹遍遍哭著,張嘴接納他粗大的舌頭掃蕩。
離婚手續,是呂恒瑞壹手辦的,她沒再見過他的哥哥,跟他領證後,就被從原本的家裏搬了出來,換到另壹棟房子,他說,這是他們新婚愛的小窩。
真令人作嘔的話,桑秋不肯帶他買來的結婚鉆戒,扔出了很遠。
呂恒瑞不急不惱,在客廳的地毯中找到戒指,又露出那副虛假的笑容,把她的上衣給脫掉,乳環取下。
然後將戒指戴掛在左邊的乳環上,再次把鐵環穿進她的乳洞。
“既然手上不喜歡帶,那就帶在這,只要我們做愛,它就會響,就跟我愛妳的心壹樣,響的好大聲。”
病態吐出呼吸,藤蔓從下而上纏繞住她的身軀,桑秋被壓得密不透風,躺在嶄新的沙發上,留下在新家裏的第壹灘淫液。
——

關鍵詞:母子粗口強取豪

衡年回來的時候,家裏沒人,他扔下書包,脫了身上校服外套,癱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往後靠。
看著墻上的表,五點半,應該早下班了才對,今天回來的晚,讓他感覺有些異常。
門鈴響了,衡年匆忙起身去開門,卻看到鄰居抱著壹兜蔬菜。
“哎呀,衡年回來了,妳媽媽在家嗎?”
“沒,肖阿姨有什麽事嗎?”
“這些是剛從老家拿來的,我們吃不了這麽多,送給妳們家點。”
“謝謝阿姨。”
他雙手接過,面前女人笑的很開心,仰望著高個子的男生:“衡年妳可要勸勸妳媽,她還年輕,沒必要壹輩子都單下去,這個男人還不錯,讓她好好考慮考慮。”
衡年聽聞眉頭壹皺。
“什麽男人?”
“妳媽媽沒給妳說嗎,她今天是去相親了,這男人我們這些鄰居都把過關的,四十歲沒子女,在政府上班條件好,妳想想,自己以後也有個幹爸多好。”
爸?
簡直可笑,無稽之談。
關了門,衡年把手裏的蔬菜扔在地上,從兜裏跑出來的幾顆白菜滾了出來,茄子黃瓜散落壹地。
他走去廚房接了杯冷水,滾滾下肚撫平自己急躁的內心。
少年眉間清冷疏離感,稚嫩的年少之氣,沒人能比得過的狂妄。
七點,孟含煙回來了。
壹向只穿著樸素外套牛仔褲的女人,今天卻套著件青春靚麗的淡色長裙,壹點也看不出來三十七歲。
她單手扶著門框,脫掉腳上的高跟鞋:“衡年,妳吃過飯了嗎?”
“沒。”
他從臥室裏走出來,靠在墻壁上看著她長發飄飄落下,垂在空中飄蕩,很遠的距離,他似乎也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的沐浴香氣。
“那妳想吃什麽,我來做。”孟含煙擡起頭朝他壹笑,明媚動人,記憶裏向來善良又愛笑的她,衡年還是察覺出來了壹絲異樣。
“妳看起來心情好像很好。”
“哎,有嗎?”她捂著臉笑,朝著廚房走去。
“怎麽這麽多菜啊,是妳肖姨送來的嗎?”
“嗯,她說,讓我勸勸妳,妳覺得那個男人怎麽樣。”
孟含煙回過頭,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意想不到。
“妳知道了啊,我還想著,擔心妳接受不了,準備晚幾天再告訴妳。”
“晚幾天?”
他噗嗤笑了,抱胸歪頭的靠著墻壁:“是不是再晚點,妳就跟那個男人壹聲不吭結婚了?”
“怎麽會呢。”孟含煙拿起菜的動作也停下,慢慢放了下來:“妳是不是不開心啊。”
“我要是不開心,妳還會跟那個人結婚嗎?”
孟含煙面對著他審視的目光開始心虛低下頭,畢竟自己親手養大的兒子,她的確是疼惜的,但今天跟那位相親對象聊的很滿意,即便自己曾經沒有動過再婚的念頭。
“媽媽看起來好像很不舍啊。”
“衡年,我們需要好好聊聊,妳想吃什麽,我先做飯。”
已經不愉快的他嘴巴崩成了壹條直線。
“隨便。”
果然是不開心了。
他晚飯沒吃,把自己關在房間,孟含煙去敲門也肯本不搭理她。
“衡年,出來跟媽媽聊聊好不好,是妳肖阿姨介紹的,我不好意思拒絕所以才去,不是打算不跟妳商量就去結婚。”
“衡年!”
敲門聲漸漸弱下,衡年躺在床上,被子裏的手上下擼動,繃緊眉頭,用力過度的摩擦,手掌裏沒有潤滑幹燥,讓他擼起來頗有疼痛。
可就像是泄憤壹樣不做停止,他拼命加快手速,臉色也越來越差勁。
媽的。
她的聲音消失,連帶著快感也壹同不見,怎麽擼都擼不出來。
索性他放棄了,僵硬的躺在床上宛如壹具木頭。
衡年承認自己像個變態壹樣可恥,對自己的媽媽有著不倫之戀的情感,幻想她美妙的身軀,床上裸玉身姿,嬌饒喘息,他在夢裏幾番相見,射了不知道多少次。
承認自己對媽媽的感情是很可恥的事,因為他清晰的知道,這不是親人的愛。
餓了壹個晚上沒吃飯,早上他醒的很早。
剛打開臥室門,便看到她穿好了衣服,在門口換鞋,依然是昨天那身裙子,是去要幹什麽,顯而易見。
“這麽早就打算跟男人出去約會。”
他冷嘲逼近,孟含煙還得昂起頭去看比她高上壹頭的兒子。
“我出去,想跟他把話說清楚。”
“說清楚,說什麽?要他來跟妳結婚?我可不稀罕多這壹個便宜爹啊,媽媽,妳既然這麽需要男人的話,看我行不行?”
“妳說什麽呢。”她以為他是氣急敗壞才會說的話,無語朝他笑起來。
見他突然朝她跑過來,孟含煙竟會恐懼的下意識往後退,握住門把手,卻被他摁住。
“媽媽害怕我?”
他將她圈在門上,低著頭俯瞰她的發頂,清新的洗發水香氣格外好聞,讓他晨勃的下體開始發硬,緊繃。
孟含煙的表情已經完全僵硬了。
“起來。”她呼吸不暢,聲音盡量壓低讓自己聽起來具有威脅性。
“今天還洗了澡,好香啊,為了給那個男人留下好印象,妳就這麽努力,真讓我感動。”衡年捏起她的頭發,放在鼻尖下面嗅聞,他此刻就是壹個變態般的存在。
“衡年!”孟含煙拍開他的手,擡起頭怒氣沖沖:“我是妳媽!妳現在幹什麽,換衣服給我上學去!”
“不上了。”
他的語氣沒有丁點的害怕,反倒越來越有興趣:“上妳,我感覺很不錯。”
“妳瘋——啊!”
衡年單手摟住她的腰就往他的身上貼去,緊密的距離,這是在兒子長這麽大後,她第壹次發現他硬邦邦的身體十分強壯,不知道他究竟像誰,她去世的丈夫也從來都是對人溫柔。
衡年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貪婪喘息:“好香,媽媽,好香,我壹直都想這麽聞妳,簡直太棒了,這個味道。”
“妳瘋了,我是妳媽,妳搞清楚,妳在跟誰說這種話!”她激動推著他的胸膛大喊,尖銳的貼著門聲,似乎都可以傳到整棟樓。
“沒關系,妳要是想讓別人聽到我們的關系,可以叫的再大聲點,我不介意讓他們都知道我們的關系,這樣咱們也能光明正大了。”
“妳幹什麽,不,滾開!”
孟含煙拼命阻止著裙子被掀開的動作,她實在無法忍受自己的兒子居然對她做這種亂倫之情,張開嘴咬他的胳膊!往死裏咬。
“嘶……”衡年卻越興奮了。
他壹手固定住她的脖子,呲牙咧嘴的大笑猙獰,手指摁去她的下體。
那裏曾經是他出生的地方,現在,是滿足他自私變態淫欲的洞穴。
“媽媽這裏好軟,我好喜歡,果然不會讓我失望,太軟了。”
他的手隔著內褲去摁兩半唇穴,用力上下摩擦,力道又大又重,像是要把她的穴給揉爛掉,她疼的大吼去捶打他。
“衡年!衡年!滾開啊!”
“哈,真要命,它好軟,仿佛在吸我。”
有力的手指摁著內褲直接扣了進去,咬的他指尖在用力吸迫,衡年嘴裏暗罵著臟話,他壹只手嵌住了兩只手腕摁在大門上,狡猾笑的像只狐貍。
“妳反抗不過我的媽媽,以前不過是我壹直忍著,遲早都會有我動手的這壹天,不過來的太早了,我很開心。”
衡年抵著她的額頭,說著情緒炙熱的話,他的膝蓋繼續分開她雙腿,他拉下灰色睡褲的同時,仔細觀察著那張過度恐懼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膽小的鼠,只要他變得強硬又威嚴,她就會永遠的籠罩在他的恐懼之下,連洞穴也無法走出。
“媽媽,讓我好好品嘗壹下妳的身體。”
衡年舔著她的耳根,女人的手摁在頭頂,她卑微的姿態只能分開雙腿做出迎接的姿勢。
“我到底養了壹個什麽畜生!”
“那得問問妳自己,從小到大妳從來沒拒絕過我,壹直都很疼我不是嗎?”
“現在妳親手養出來的這根東西還滿意嗎?”他自豪的用那根比常人大幾倍的肉棒,掀開他的裙子,貼著內褲邊緣摩擦,做著進出的動作,屈辱感倍增,讓她臉燒紅羞怒,連眼淚也不受控制。
孟含煙像是被受到了刺激,龜頭突然撐開內褲,要朝她的穴底壓進來,尖叫著推搡:“滾啊,滾啊!”
“我感受到媽媽的熱情了。”
他笑聲熱烈壹點都不含糊,在她的耳朵上胡亂舔,壹邊舔嘴中壹邊發出自慰般嗯啊的呻吟。
撐開的內褲肉棒完全塞進柔軟的小穴下方,兩半陰唇吸住棒身,小豆豆也不自禁的摩擦過,像是百年沒有接受過男人的容納,兩個唇瓣的熱火他能完全感覺得到。
“媽媽,要插進去了,終於要插進去了。”
孟含煙來不及尖叫,被身後敲門聲打斷,那敲門聲就磕在她的背上咚咚兩下,所有的緊張和恥辱感在這壹瞬間迸發。
“含煙,妳在嗎?發生什麽事了?”
是隔壁的肖阿姨聽到了屋子裏的尖叫。
面前的畜生用壹臉自豪的笑容興奮看向她,他似乎很迫不及待的想讓這段關系被知道,孟含煙緊咬住上下牙齒,不敢讓自己發出壹丁點的聲音。
衡年無所畏懼,欣喜若狂的把自己漲欲的肉根順利放進了她的身體。
常年沒有人進入過的甬道,此刻變得異常緊繃,更別提她現在還處於緊張驚恐的狀態,被夾的要命,忍不住閉眼,舒服嘆息。
而這壹切都被孟含煙看在眼中,毫無辦法接受親兒子的侵犯,被開辟的身體,異物的捅入,這壹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努力擡起頭,憋住喘息,用力隱忍身體的不適。
可他很久都沒有被強硬的填充過,身體痛裂,讓她無法分心,不甘和委屈嗚的壹下哭出了聲。
他在笑,低聲說道:“媽媽也想被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嗎?”
“含煙妳在嗎?剛才是不是和孩子吵架了?妳們倆沒事吧?”
衡年噗嗤壹聲的低頭,趴在她的肩頭問:“要不要告訴肖阿姨,妳的孩子正在侵犯妳呢,用下面這根大大的東西,狠狠的,幹妳!”
說完他把臀部往上壹挺,全根沒入,腹部朝外凸顯起屬於他的形狀,孟含煙苦不堪言的悶聲哀叫,剛才的生氣煙消雲散,此刻她眼裏流露出無盡的哀求,求求放過她,求求不要在門上,將她壓著做愛,被別人聽到。
“哈,啊嗯,媽媽的眼睛好動人啊,是不是在求我操快壹點,好爽對不對,嗯?”
孟含煙閉著眼拼命對他搖頭。
“不要,不要。”
已經崩潰絕望了,她從來沒向現在這樣哀求過他,衡年想過無數種讓她屈服的辦法,卻沒想到這麽輕而易舉。
“媽媽答應讓我好好操妳壹頓了嗎?”
她失控哽咽點頭,乖巧服從的人終於獲得了憐憫的補償。
衡年把人給拖起,壹路小跑,抱進了她的臥室,關上門,隔絕了外面敲門的喊聲。
連接的下體始終都在壹塊,上下顛動的姿勢戳了她好幾次,又疼又難受的忍不住從牙縫裏擠出呻吟哀叫。
被放上床,她的腿就被往上擡起。
“我難受,難受啊!”
“媽媽的逼好騷啊。”他淫意的話嘲笑著她,故意刺激著陰道,壹夾壹松。
“這麽賤又淫蕩的逼穴,吸的可真歡樂,還說自己不爽嗎?明明根本不想讓我拔出來,妳瞧它咬了我多緊。”
“別說了。”她艱難吐出喘息,擡起修長美色的脖頸,用力咽下唾液:“嗚別說了啊。”
“為什麽不能說?”他加快速度開始像打樁機壹樣,啪啪幹響個不停,情欲色的俊臉也鋪滿了少年青澀舉動,帶著激動暴力的撞擊。
他是第壹次,經常看片的經驗也告訴他,讓女人高潮似乎沒那麽簡單,只會滿足自己的性癖和爽意,他也無法去關心帶給她的痛苦,把她撞哭得不省人事,衡年發現這麽做之後,讓他自己性欲更爽。
“哈,嘶嗯,媽,媽!媽!”
他壹遍遍的叫著禁忌的稱呼,孟含煙羞憤的捂住自己的臉,知道逃不過的她選擇承受,她不敢去看身上兒子的臉,甚至也不想去聽他的聲音,僅僅只是把他幻想成壹個陌生人對她的強奸,也要比這禁忌亂倫的事情好上千倍,萬倍。
“嗚啊……”
要將她的神經折磨得稀碎,她悲慘的放聲大哭,就被他壹句壹句的語言給羞辱。
“要是下面的逼水也能流得像上面眼淚這麽多就好了。”
“媽媽在哭什麽呢?明明夾得我這麽緊,居然還不承認自己是個騷貨嗎?”
“我不是,我不是。”
“妳就是!”他沈著聲音,放開嗓門低吼,這比所有的辱罵來的甚至都要更具有侮辱。
用最原始的性愛姿勢,衡年拖著她的背,將她給從床上抱起,這樣更有利於臀部力道發揮,撞的她呻吟聲都變了壹個調子,嗯嗯啊啊喘息起來了誘人的嗓音。
衡年簡直都要瘋了,他從來沒見過自己媽媽有這麽性美的壹面。
過度激烈的姿態,把她頭發給撞的像漫天仙女散花,塗抹著精致妝容,是為了去見別的男人,而現在淚水混濁感染蕩漾像壹個活生生的妖精,能把他的精氣給吸幹。
“啊啊~真要命,這不是妳在逼我嗎?媽媽,今天就是把妳操死在這裏,也要給我好好享受!”
“嗚嗚……停下,撞的太快了,啊求求妳,停下啊!”
“呵,呵,呵呵。”
怪異的笑,他止不住的從喉嚨裏沙啞發出,越來越快的速度,下身兩人的交合被插到模糊重影,幹燥的穴肉都被肉棒粗大給帶了出來,陰肉外翻看著像是撕裂了壹樣。
“就這麽吸著我不放嗎?媽媽真騷啊,嗯,兒子這就來滿足妳,好好服侍我射出來,把妳的賤逼給吸緊了!”
衡年嚴肅擰眉,臉上的剛陽之氣,心生畏懼,粗濃劍眉朝著眼角下壓,孟含煙幾乎都哭不出來聲音,只能呵哧著卑微喘氣,臉也憋成了蜜桃的漲粉色。
他拉住她的手臂,挺動臀部激烈搖晃,急不可耐的抽插下,把自己憋久醞釀的精液,全都灌入進了曾經誕生他的陰道裏。
“哈……”
這壹刻屬於他的陶醉,無人知曉,終於是屬於他的了。
“媽媽,別妄想著逃離我。”
禁忌大門的打開有了第壹次就會有第二次。
他開始沒有掌握好能讓她高潮的辦法,於是壹次壹次嘗試,在跟她做愛裏逐漸摸索到訣竅,和她身體的敏感部位。
每次放學回來,衡年就像個野獸壹樣撞開她的臥室門,有時她會把門反鎖,但這並不影響他將松垮的木門給踹爛,甚至警告她,如果她跑,他就告訴所有人,他們這壹段關系。
無論她跑去哪裏,跟自己兒子做愛的恥辱永遠都洗不掉。
孟含煙答應過他,可衡年依舊不放心,他次次內射,就想要得到壹個真正屬於他的結果。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飯桌上她的嘔吐,衡年就趕緊去買個驗孕棒來測,兩個月的時間她懷上了。
孟含煙哭著告訴他,這個孩子不能生。
“生出來它不會是正常的,把它打了,打了啊,妳要對我做什麽都可以,不能生出壹個不正常的家夥。”
“不正常的家夥?”他呵的壹聲:“妳就是這麽稱呼我們的孩子嗎?”
扔了她手裏的驗孕棒,把她從衛生間的馬桶上拉起,直接拽進了臥室,孟含煙已經習慣他粗魯的舉動,可依舊接受不了肚子裏孩子的事實。
“不能這麽做,妳不可以這樣,我真的沒辦法跟妳生出這個孩子,衡年!我是妳媽媽啊!”
越是這樣說,他臉上笑的越是亢奮。
脫了校服外套,把她身上的睡衣給扯掉,身上每壹個角落的潔白玉體,到處遍布著他牙齒和手指的印記。
這壹次也不例外,手掌掐住奶子,完美重合了昨晚被掐出淤青的紫痕上。
“媽媽以後這裏會不會變大流出奶水呢?我可真想看看當初妳生我時候的樣子,也有被我爸給操過嗎?”
句句羞辱的詞匯,讓她有怒不敢言,被大掌托住的臀部,配合的往上擡起,插進胯下的肉棒也有了更明次的舉動,他要搗進她的子宮裏,用劇痛的辦法來懲罰她。
“這個孩子是我們的,不管它正不正常,妳都要給我生!媽媽天生就是很騷不是嗎?在這裏吸著我的大雞巴,瞧妳淫蕩的臉,早就該認清自己了!”
“我不是的。”被戳到宮頸外側,她抓住他胳膊痛得求饒。
“像個騷母狗壹樣賤。”羞辱帶給他的巨大快感,甚至比看她痛苦還要刺激兩倍。
“承認自己是個騷貨嗎?像個只會欲求不滿的賤人壹樣,上幾次高潮噴水的人不是妳嗎,妳是怎麽叫的?像母狗壹樣,發情的撅著屁股求我給妳高潮?”
壹字壹句,讓她熾熱紅了臉,委屈的淚,壹股又壹股的鉆出眼眶。
她不甘緊咬著下唇悲憤難受,面對自己的兒子,說不出任何壹個帶有侮辱的詞語。
反倒是他壹口壹個騷浪的賤貨,將她給罵哭了。
“嗚啊……嗚嗚,我不是,別罵了,我不是。”
“對,妳不是,那妳今後就會是了,做壹個只會大著孕肚被我給幹的騷貨,又騷又浪的母狗,以後也要學撅著屁股扭,勾引著讓我來操妳的賤人!”
他興奮的低下頭,發尖垂下在她的額頭上,動作壹前壹後,頭發騷癢著她的皮膚,衡年嗓音沈郁頓挫:“聽清楚了嗎?媽媽。”
他快速抽插的肉棒,停留在離她敏感點的幾毫米之外,微笑起來的欲望恐怖,瘆人。
“這些以後妳不僅要學,還都要做出來,我會監督著妳,每壹天都要在我面前做到,壹個最乖的騷貨媽媽。”
“哈啊,給我,插進來,給我啊!”
擦去她因為著急流的眼淚,衡年不急不慢的問:“回答我的話,聽清楚了嗎?”
“我,我聽清楚了,拜托妳,拜托!”
她敏感到忍不住用力蜷起腳趾,壹手抓著他的衣領,使勁的哀求。
終於等到他挺起腰猛幹,早已成為他形狀的陰道渾然壹體,表情委屈噴泄在他身下,哭的又羞又爽。
——

5關鍵詞:家暴男 囚禁 先

詹淞第壹次被打,是在他們領證的那天晚上。
或許是比平常都要興奮,許文安做愛時,有著比之前從未激烈又暴虐的姿態,把她弄成母狗跪地的姿勢,從後往前推著她搖晃起來。
而且他這次偏偏沒有用潤滑,直接整根插入幹燥的肉穴,還這麽猖狂大幅度的動作,讓她從始至終苦不堪言,所以才有了想逃跑的念頭。
她四肢跪地往前攀爬著,很容易就能擺脫他的身下,逃離這種折磨爬向遠方。
可她怎麽也意料不到這舉動惹惱了他,即便詹淞已經哭得足夠大聲求饒。
在爬出那根肉棒的後壹秒鐘,她披散的頭發就被從頭身後抓住,緊接著迎來的壹巴掌,毫無防備。
啪的猝響,巴掌聲扇在不該被打的臉上。
詹淞震驚的看著前不久剛成為老公的男人,右半邊臉上火辣辣的刺痛是對她最羞辱的壹個警告。
“嗚……妳打我,妳打我!”
這令她根本難以接受,詹淞壹直都將這個男人的溫柔謙虛,彬彬有禮,當做與朋友炫耀的資本,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選擇義無反顧去追這個男人,從開始行動到現在的閃婚,他們壹共才用了壹個月的時間。
“打妳怎麽了。”
冷冰冰的語氣格外不像話,他冷若冰霜,眉色清俊的臉龐,沒有笑容的時候,完全是個用冰冷的雕刻刀,刻畫出來的雕像。
詹淞捂住打腫的臉,被震驚到壹句話都說不出口,除了掉淚哭,哽咽難受淒慘,充斥膠原蛋白的臉蛋,打腫起來壹個小山丘的高度。
“下次做愛的時候再敢跑,我不只是打妳這麽簡單,給我記住這次的教訓,永遠都別忘。”
詹淞覺得自己被騙了,對男人渴求壹個月的幻想,被這壹巴掌完全擊碎。
“滾開,我不要跟妳做愛!”
“脫光了衣服還想跑,妳有這個本事嗎?”
他肌肉粗壯的胳膊勒住她的腰,直接拖了回來,把剛拔出去的肉棒重新塞回她的身體裏,繼續做著沒有濕滑的活塞運動。
詹淞疼的渾身猶如被千刀萬剮,痛到極致的拍打,曾經她贊嘆男人異於常人的尺寸,如今此刻成為折磨她痛苦的工具。
“啊,放開我!我說了我不要,妳這是強奸懂不懂!滾開啊!”
“強奸?”許文安抓住她的頭發以撕裂的力道往後扯。
她哭著被迫把頭高高揚起,甚至翻著白眼看向他。
男人常年在商界裏面打滾,早已打磨出壹身戾氣與笑面如虎的神色,此時繃緊唇的微笑格外有威懾力,尋常人身上沒有的氣勢,在他身上獨具風格,聲音陰鷙。
“倒是提醒我了,那不如就真的強奸妳,妳這越捅越緊的逼,看看是不是能把我給夾射。”
許文安之前不是這樣的,這也根本不是她認識的人許文安。
他們的初夜很美好,甚至在痛的時候他就會停下,看重他身上成熟男人的魅力,現在卻脫下了這層偽裝。
詹淞心中赫然,嘴唇泛白,支撐起床面的雙手微微發抖,眼裏透著恐懼之色。
“不要,不要強奸我……許文安。”耳邊的聲音如同大亂鬥,腦子裏發出嗡嗡聲響。
頭皮扯得太厲害,她眼睛濕潤的淚光壹片模糊,只見到唇瓣稍稍勾翹,體內埋藏巨大的肉棒,突擊進脆弱的子宮口!
“啊額!”
雞蛋大小的龜頭沖破,連兩根手指插進去都艱難的子宮口內,詹淞痛不欲生,嘴唇艱難蠕動著,下腹仿佛著了火,幹澀難咽,眼前飛舞著無數的金星天旋地轉,讓她不知所措。
“好痛,好痛!”
擡起的手臂往前去爬,頭發往後扯的舉動,裂開的頭皮,在根根斷裂。
“嗯。”
“把逼松開,讓這根東西好好進去!”
“我說松開!”
太過疼痛的身體壹直保持著防備僵硬的姿態,絲毫沒有松懈的意思,她喉嚨扯出難以置信的尖叫,恐懼的想要用吼聲來征服身體的痛感。
許文安接連不停的扇在她屁股上,壹掌壹掌的力道,將薄弱的肉皮給扇腫打紅。
“我他媽說讓妳松開!再敢夾幹死妳!”
壹次又壹次沖擊,這不是商量,而是強行脅迫。
詹淞張大嘴貪婪渴望著被堵塞的氧氣,她落著淚和鼻涕以及口水,狼狽的跪在床上,雙腿不聽使喚,猶如壹株枯枝樹木,臉色慘白,透著清灰死氣。
“哈……哈,救命,救命!”
“還想跑!”
再次往前爬的舉動惹惱了他,肉棒拔出,把她拽躺在床上,面對著女人打腫的臉,他往另壹半又甩了壹巴掌。
腦袋狠狠的扭過去,左邊的頭發也被扇的鋪蓋在臉上,滿臉骯臟的液體黏著精致的黑發,扇腫張大的嘴巴依舊保持著壹個形態。
“還敢嗎!”
如雷貫耳的吼聲沒有聽到答復,於是乎,他再次擡起手,朝著右邊壹扇。
“我問妳還敢嗎!”
啪!
“說話!”
不斷被扇歪臉,兩側的秀發覆蓋在整張五官上。
許文安面容猙獰,抓住她全部的頭發往後扯,憤怒的將她腦袋擡起來時,才發現已經昏過去的臉,沒有壹處完好的地方,最開始被打的那半臉上,已經鼓起了像拳頭大小的腫塊。
詹淞壹直都覺得這是個噩夢,甚至是夢中夢,她不斷的從噩夢中反復跳醒,當終於到達最後壹層的時候,睜開眼,看到他穿著潔白的浴袍坐在床邊,疊著雙腿,膝蓋放著筆記本電腦,在認真辦公。
沒有上幾個噩夢來的狠裂,這次他風度翩翩,見到她醒來,轉手合上電腦,笑著看向她問:“睡得好嗎?”
正當詹淞準備張嘴回答他時,臉上扯到肌肉腐敗的酸疼,讓她瞬間回過神來。
這才是噩夢,昨晚在床上被他打的場景歷歷在目,他像個瘋子壹樣的毆打她。
詹淞哆嗦著準備哭出聲,床頭的手機響了,鈴聲是她的。
許文安拿過來看了壹眼電話備註,微笑著遞給她,眼裏再次警告,不用他說話都能猜得出壹二:不準亂說話。
她抽泣著不敢伸出手。
“接。”
直到他下達命令,不得不將手從被窩中伸出,緊張的握著電話,是她閨蜜打來的。
詹淞手抖了幾次才終於摁下接通鍵。
“淞子,妳昨天在朋友圈發的結婚證,真的啊?這麽快就跟那個男人閃婚了?妳什麽時候請我吃喜酒啊!”
她繃不住的委屈,甚至想跟她大聲哭訴壹場,看到許文安剛才的微笑不知什麽時候消失,變得冷冽無比。
“淞子?”
“我,我改天再跟妳說。”臉上被打的肌肉酸疼,她痛得眼淚嘩啦往下掉:“我現在不方便,掛了。”
那邊聲音還沒說完,她便匆匆摁斷。
“怎麽不方便?”他明知故問:“是因為有我在這裏嗎?”
“為什麽打我,為什麽。”她訴說的哽咽,眼淚壹下子鉆出更兇猛了。
許文安沈靜地看著她,臉上不帶壹丁點波瀾,也沒有為自己打人的愧疚,反而笑著問:“不是妳當初追求的我嗎?”
就像是在責怪她,為什麽要把他拉下神壇。
“嗚,不是這樣,可妳打我,我們才剛領了結婚證,我接受不了,嗚嗚我真的接受不了!”
“那能怎麽辦呢?”他困惑的皺著眉,似乎在等她提出解決方案。
“嗚,嗚。”那幾個生猛的巴掌已經對他的印象從天堂跌落到谷底。
詹淞也從沒想過他會打人,甚至會扇壹個新婚妻子的臉。
“我要跟妳離婚!”十分哽咽,委屈的話,卻說的異常堅定。
他笑笑,舉起了巴掌,沒有任何防備,猛抽在她的臉上。
“啊啊!”
詹淞捂住臉,心驚膽戰地躲進了被子裏,把被子拉過頭頂,生怕他還會抽打她,嚇得蜷縮在裏面不停的抽泣,不見陽光的黑暗成了她此刻唯壹的庇護所。
“這可是妳敢先說出惹我生氣的話。”許文安拿開了被子,冰冷冷的神色註視著哭到無法呼吸的女人。
“離婚這兩個字不要讓我從妳的嘴裏聽到第二遍,妳很乖,追我的時候也很賣力,所以就請妳繼續保持著那種耐力,無論被我抽的多痛,都要全心全意的愛著我。”
他生來就具有支配人的權利,也從來學不會放低姿態,就連此刻說話的威脅感也在商界裏,談判的籌碼壹模壹樣。
詹淞抓著被子哭的眼淚鼻涕全流,手抖成了帕金森,不敢與他裝腔作勢,畏懼的神色成了保護殼。
許文安悠然壹笑,放下了被子,拍拍她的腦袋:“乖壹點,在之前妳就應該知道我喜歡什麽樣的女人。”
追求他的那段時間簡直走火入魔,她對他的嗜好再了解不過,向來喜歡掌控別人的男人,最愛乖巧和聽話。
詹淞原本不是那個倒黴蛋,可誰叫她把自己送上門。
這應該算是新婚後的第壹天。
千平三層別墅是多少人夢寐以求向往的住宅,可她卻連通往花園的大門都打不開。
所有大門都被安上了指紋和瞳膜驗證系統,這座房子是他的,就連被關在房子裏的她,似乎也成了私人物品。
“我要出去。”
站在書房門口的她,跟他隔著很遠的距離。
即便如此,許文安也能看到她兩半臉上滑稽的腫度,站在原地說著抖動音符的話,全身打著哆嗦,可以看得出她的恐懼。
他將視線從面前的電腦屏幕移到她的身上,壹手優雅的拖著下巴,看似笑瞇瞇的問:“出去做什麽?”
“我要出去就只是出去,拜托妳讓我出去。”
“我不是剛才才說讓妳乖壹點嗎?怎麽現在又變成這樣了?”
他不悅極了,又皺起眉頭,壹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嗚,嗚。”她不停的哭著,拼命搖晃腦袋,看著他站起來,害怕的雙手背在身後,不停的往後倒退。
“拜托妳,拜托妳,別打我,如果早知道妳是這種人,我才不會追求妳!算我倒黴跟妳結婚,可妳這已經是家暴了,我討厭妳。”
他步伐急步的走近,速度甚至越來越快,橫眉怒目,讓她把最後壹句話又害怕的突然改為:“我,我討厭家暴。”
“嗚啊啊!”
即便這樣還是沒躲過去,他抓住她的頭發,擡起腳朝著她脆弱的腿根,猛踹了幾腳。
還沒來得及跪下去,又被摁住頭撞擊在身後的墻面上。
額頭狠狠的磕上去,接二連三的拉起來碰碰撞,詹淞狼狽的趴在墻上,左臉貼著墻面,被磕的面如死灰。
腿上又踹了幾腳,當他松開手,腿軟的她跪在地上往下滑,身上穿著價值不菲的真絲連衣裙,被他踹上幾個深重的腳印。
詹淞哭著趴在地上,卑微的去拽住他腳踝:“別打我,別打我了。”
“還聽話嗎?”他不氣不惱的語調,仍舊是壹副和藹。
“聽話,嗚聽話,我聽。”
滿意的彎下腰,揉揉她的頭發,擡起臉,全是浮腫巴掌印,有些嫌棄的斂了眉,把她拽去了書房給她上藥。
曾經她以為溫柔,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如今變成只會施虐強迫別人聽話,毫無征兆的對她毆打,詹淞已經對這個男人愛不起來了。
可她表現的越乖,許文安卻又恰恰相反,他喜歡她聽話的樣子,就會對她呵護有加,壹邊做著荒唐威脅她的手法,又壹邊口口聲聲的說愛她。
詹淞知道這閃婚可能是離不了了,所以她得想個辦法讓自己能出去,只怪當初自己作的孽,是人是狗沒看清。
許文安工作日的早上十點多會準時出門,他對自己行程安排很有規律,就連回來跟她做愛的次數必須達標,內射還是外射。或者讓她吞咽下去惡心的精液,也必須要按照他的規則來。
詹淞唯壹抓住的機會,是趁他不在家的時候偷拿著電話想報警。
可以他的身份,報警絕對不會對她有利,甚至也會把她至於死地,許文安的有錢有勢也是她壹開始就看中的,現在卻成了解脫的唯壹絆腳石。
她只能給閨蜜打去電話,不停的告訴她來救救她。
可通話沒幾秒鐘,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滋啦的聲音,十分刺耳,讓她把手機移到了很遠的距離,耳邊的陣痛忍不住捂住耳朵掛斷了電話。
想要再次撥回去的時候,手機已經沒了信號,她著急狂點屏幕,重啟手機,也依舊無動於衷。
氣的詹淞想把手機摔在地上,但這已經是她僅有的唯壹最後壹件逃命工具。
正當她無力哭出聲,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看都沒看的急忙接下,那頭卻是凜若冰霜的聲音。
“我以為這三天妳表現的很乖,可妳剛才想讓誰救妳呢?”
“我對妳很失望,寶貝,等我回去。”
最後壹句話給她下了致死的通牒。
詹淞恐懼的起身將手機扔掉,她轉身就往外跑,即便知道自己跑不出去這棟房子,也要找到壹個安全的地方將自己躲起來,她不想挨打,不想受痛,邊跑邊哭,無時無刻都在對自當初做下的決定後悔。
許文安是在半個小時後到家的。
他換掉鞋子,不慌不忙的走去二樓,朝著最裏面的臥室,拉開衣帽間的大門,再打開壹扇衣櫃門,微笑著看蜷縮在裏面用衣服遮擋著自己身體的女人,瑟瑟發抖的將身上衣服顫動。
“真是傻。”
聽著輕聲寵溺的話,做著最殘暴的舉動,抓起她的頭發往上拽,冷漠無情的把她從衣櫃裏拖了出來,還散落出壹地的衣物。
“啊!啊!啊啊啊!”
出於恐懼的她,不停的尖叫,嗓子都失去了聲音,踹在地上的雙腳不斷撲騰,男人眼裏森冷怒意,幽幽冷光折射在她像瘋子壹樣動彈姿勢上。
沒有任何防備迎來壹腳,猛踹上她的肚子,致命暴擊的疼痛,詹淞死屍壹樣瞪大驚悚雙目,呼吸困難。
五指如蔥,抓著緊貼頭皮的發根,毫不費力的就往上舉起她整個身體,讓那恐怖的臉面對著自己。
“又不乖了,讓我怎麽懲罰妳。”
他壹襲魅力男性西裝,渾身散發著荷爾蒙的味道,那張沒有波瀾的笑,見識過他的手段才知道,是生氣前的征兆。
“臉上的傷還沒好,又想添新傷了?”
也無需等她說話,他便把巴掌抽在了她的左臉。
“額!”
脆弱的臉皮,嘴角延伸出了壹條條褶皺,從裏面溢出幾滴血絲。
“真好看。”他輕聲贊揚,又伸出巴掌。
啪啪。
詹淞被他給抽了五下,身體扭過去,摁在衣帽間裏冰涼的玻璃表櫃上,他要從後面侵犯她。
掀開為了隨時方便他進入的裙子,這些天的做愛,無不例外都是強奸,他的手指只是敷衍性捅了兩下,哼出不屑的聲音。
“我倒要看看妳這裏究竟什麽時候有水,既然這麽喜歡被我幹的滋味,那就好好受著,無論妳有多疼,敢叫出來,就挨壹巴掌!”
他毫不客氣沖了進來,肉棒與她的小臂壹樣粗大,壹個礦泉水瓶子般撐大的捅入,將她體內嫩肉壹分為二,壹刀兇猛的利器斬斷所有連接的肉絲,氣勢洶洶的挺入。
詹淞疼的不得不尖叫,指甲抓著玻璃櫃拼命的撓,撇斷了指甲也沒能動得了分毫。
“我說過妳敢叫出壹聲,就壹個巴掌。”
他從後面拽住她的頭發,手掌揚得很高,啪著壹記清脆扇了上去。
他暴力的像壹臺殺戮機器,詹淞拼命的告訴自己,死都不能出聲,緊咬著快要碾碎的牙齒,痛苦的弓起瘦弱的脊背。
即便如此也適應不了他的撞擊,勒住她腰的手臂在不斷發緊,結實的肌肉幾乎要將西裝袖子給撐破。
“嗯!”
過於舒服的緊致,像小嘴壹樣的軟穴雖沒有口水的濕滑,但卻把他夾得欲仙欲死,從脊椎往上竄出壹股快感,麻了頭皮。
許文安呻吟出聲,格外蠻橫的撞擊下,她的陰道被肉棒抽得要全部翻爛了出來。
比前幾次的強奸帶給她的余痛都還要過分兇猛。
“救命……救命……”
只剩下痛苦的她,連獲得氧氣,都是壹種無比艱難的奢侈,詹淞緊皺眉頭抽泣,五官在逼厲痛苦下壹次次變形,她十分絕望的張大嘴,什麽都不求,只求自己能活下去的希望。
“哈嗚,救救我。別操了別操了,我好痛啊,肚子要被捅爛了,求求妳,求求妳。”
“這是最後壹次警告,妳該叫我什麽了?”
突然逼近的低喘聲在她耳邊陰森森,仿佛下壹秒就能咬碎她的耳朵。
“老公……”
詹淞的腰被擠壓在玻璃櫃的邊緣,身後就是他緊貼的胸膛,胯下用力死頂著她,仿佛是幾輩子沒吃過生肉的野狼,不知疲倦的耕耘,聽聞這兩個字後更加賣力了。
“繼續叫。”
“老公,老公。”
她哭著把自己叫到絕望,與她合法婚姻的男人,慘無人睹的強暴著她,還將她的臉掌箍壹道道青紫。
“呵,我讓妳停下了嗎?”
“老公,額啊老公,我求求妳放過我,嗚真的求求妳,我要不行了,真的!”
“把妳的逼給我鎖緊了,它要是敢流出來壹滴,妳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嘴,都要給我爛壹個!”
“嗚啊!”
爆發的沖刺,猶如打樁機咚咚將她抵在玻璃櫃上,拼死納入。
剪裁得體的西裝外套,勾勒出正在瘋狂耕耘的腰肢。
噴射後的精液灌入陰道深處,鼓起來小腹漲滿異樣的感覺。
詹淞咬著牙,雙手握拳,不斷的緊緊憋住收縮陰道,等他抽出時,許文安又把她給按了下去,用上面的嘴清理幹凈他的肉棒。
“唔嘔——嘔。”
兇猛的三下深喉,快要捅穿嗓子眼,食管布滿了他的液體。
“很乖。”
這是對她最高的評價,滿意擡起下巴,看著那張腫脹不堪的臉蛋,被扇的只能狼狽擠著眼睛,用指腹擦掉她嘴角的血絲,深邃的眼窩瞇起笑意。
“明天,我希望妳也這麽乖,別讓我失望,既然讓我愛上妳,就永遠做壹個聽話的妻子。”
——

關鍵詞:女明星姐弟np癡

殺青宴結束,助理來送通告,卻被岑苑壹把推了回去。
“工作上的事情現在暫時不要跟我說,今天我有點事,明天上午的也壹起推了。”
“欸?”
這對她向來與合作方守時的態度完全不同,跟著她三年,也是頭壹次被回拒的這麽徹底,還是冒昧的問了壹句。
“岑苑姐待會兒有什麽事啊?”
問出口後才發現自己的越界,岑苑正在塗抹著唇釉,聽聞她的話回頭看向她。
末了,揚起水潤的唇露出明媚白齒笑。
“不是什麽大事,不用擔心。”
還好她的脾氣向來都很不錯,也根本沒對她這種越界的話題在意,助理暗暗拍起了胸口,慶幸自己的第壹份工作能遇到的就是這種好脾氣藝人,即便是人氣花旦,也沒有過高架子。
橘色的唇釉點綴在兩瓣唇上,她用指甲抹走嘴角多余的顏色,上下抿著唇瓣啵啵壹響,笑出完美的唇弧看向鏡子裏的自己。
清淡的妝容對她卻相當具有特色,古典的妖艷美女,唇色輕薄帶著無辜,麗質的長發蓬松著細小發絲,在劉海中若隱若現,鵝蛋臉挑不出任何瑕疵。
“讓司機在門口等我。”
“好的。”
岑苑帶上了口罩和帽子,搭著成熟的米色風衣,和壹雙曼妙修長的雙腿。
來到市中心的百貨大樓,這裏人頭攢動,岑苑看著手機上的定位,在龐大的大樓裏壹步步往前尋找,帽檐下露出水靈眼睛不斷徘徊。
手機短信又來了提示。
“二樓。”
她擡頭看去,趴在二樓欄桿旁的人卻異常的多,叫她看不出什麽,搭乘上扶手電梯,眼睛依然沒有停歇過。
順著人多的地方壹直往前走,握著手機的手心分泌出汗液,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
身後擦肩而過的人群似乎也更多了起來,壹只手悄然無息撫摸上她的腰,緊接著,那只屬於男人的手掌摁住她風衣下的臀部,抓在手裏猛地壹緊。
岑苑渾身壹震,如果不是早有防備,她可能就已經叫了出來,而她站在原地依舊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反倒任由他的撫摸。
手掌有力的勁道壹直在捏著臀肉折磨,從左邊玩弄到右邊,耳後男人輕聲吐出壹聲沙啞低笑。
“姐姐的屁股真軟,不知道裏面的逼變緊了沒。”
岑苑咽著口水,發現他有意往前湊著,壹邊說話,壹邊聞她身上的氣味,像個癡漢。
如果硬要說,他可能也就是個癡漢。
匡延跟蹤她的行程足有半年之久,近段時間才下手,或許是開始對她強暴的方式太肆虐了,才導致她現在這麽聽話,不過這就是他想要的。
畢竟手機裏存放著她那麽多的淫照,不就是用來威脅的。
衛生間的隔間門碰撞開,她被推進去就坐在了馬桶蓋上,匡延關上門,摘下了黑色的鴨舌帽。
寬松的藍色衛衣張揚著他年少個性,少年看她的眼中毫不避諱的流露欲望,這種施加的欲望並不討厭,岑苑不敢直視,被他摘去臉上的偽裝,口罩,帽子,緊接著是大衣,襯衣,和褲子。
她在他的面前成了壹幅裸體,冰冷空氣裏暴露著前凸後翹秀嫩身材,她冷的僵硬打顫,身體微不可及顫抖。
“是害怕我?”
“沒,沒有。”
匡延把她的內褲扔在了地上,彎下腰將她的雙腿給擡起,這樣的姿勢讓她屁股往前挪,手必須支撐著兩側才可以不倒下去,羞恥的姿態也完全將最私密的門戶暴露了給他。
“那我怎麽看妳眼睛都紅了?”他取樂的笑:“今天口紅顏色不錯,看來是專門為了見我抹的。”
岑苑咬著羞恥別過頭,要說她討厭也不討厭,只是壹開始被他強暴的時候,的確有想去死的心情,但現在,她好像只能甘願的享受在這場強奸犯與受害者的不平等關系裏。
“我的這根兄弟可是為了姐姐硬了壹天呢,還沒給妳殺青的祝賀禮物,那不如就用這根代替好了,把我的精液灌滿給姐姐肚子裏,就是妳的禮物。”
他笑的明明很陽光,俊秀立體五官,壹邊解開褲子拉鏈,淫意的眼神盯著她,下流的話,眼睛更紅了起來。
真的硬了很久,那根東西快要把他的褲襠都給沖爛,連他的手掌握著都有些吃力,青色可怕的筋條沖向粉色龜頭,顏色強烈的對比之下,把這根氣勢滔天的肉棒給人莫名恐懼。
“可不可以,輕壹點,上次的還痛。”
每壹次做愛都像受刑壹樣驚恐,害怕帶來的疼痛她會無法忍受,攥緊拳頭,淚眼汪汪低聲下氣哀求他。
“越是這樣,我越不想放過妳啊。”
他像是氣體裏躥了壹股濃濃的怒火,說出來的話都帶上壹股火藥味,大概是忍極了,這次也依舊沒有前戲的進入,臀部往上高高擡起,她的脊背磕在硬邦邦沖水馬桶上,下體被迫整個往上配合他,艱難姿勢加上沖撞的痛苦,讓她發出悲鳴哀叫。
“好痛……好痛啊!”
“痛就忍著!”匡延語氣中的憤怒換為興奮,盯起了上次被操腫的小穴,此刻還糾纏絞緊著他的龜頭,柱體捅入,壹寸寸撐開的過程,看著十分喜人!
艱難吃下他的大東西,這壹刻是完全屬於他的負距離,叫人怎麽不心動的欲望,他加大力度,沒有憐憫沖了進去,把整根柱體都在沒有濕潤的甬道強行令她全部吞下。
“啊,啊啊!啊!”
職業素養不允許她叫出這麽難聽的聲音,但岑苑疼的五臟六腑劇裂,秀氣的五官也在變形,嚎啕哭泣。
她是站在舞臺之上,光鮮亮麗的照射燈下,萬人矚目人物,皮膚臉蛋身材,這些壹切都該在幻想中和電視上才能目睹的全部,現在被他壓在這裏,做著像在妓女壹樣的翻操。
匡延撞得速度很快,也絲毫不顧那些被雞巴給抽翻出來的穴肉,他壹邊操,壹邊不忘拿出手機,打開錄像,興奮額頭布滿豆大的汗珠,被她給夾的難以忍受。
“看著我,睜開眼,看我!”
岑苑壹邊哭著擡頭,面對他攝像的舉動依舊不敢反駁。
“姐姐,我的雞巴大嗎!”
“嗚大,大。”
“大聲點!”
“大!”她哽咽點頭,慶幸廁所門外擺上了正在維修的牌子。
“它頂到妳哪裏了?”
“肚子,好痛啊,它太大了,在肚子裏面好難受,輕點嗚。”
匡延故意往前狠狠壹沖,鏡頭裏的她尖叫揚頭,顫抖出淫液呻吟,拼死的哀求聲拜托他:“輕點,輕壹點,我求求妳了,要被操爛了,肚子真的好痛啊。”
“看看都鼓起來了,姐姐的肚皮可真是瘦啊,我的東西在裏面待得很舒服,壹輩子都在裏面好不好。”
“好,好。”
誘人的橘唇也變成了另壹種色情調,臉上浮現的潮紅,她雙眼似空似靈,沒有靈動活躍的光澤,在情愛裏失去理智。
視頻錄了兩分鐘,他才放下手機,回到正事,抓著她的細腿盤繞在腰上加大力度操弄,把她肉穴操的傷痕累累,粗暴做愛方式,與強奸沒有差別,岑苑除了疼的求饒,連最後高潮他也不肯給她,逼著在半中停下,只有他才能射出來。
經受了半個小時的疼痛卻沒有高潮回報,岑苑哭的妝都花了。
穿上衣服,內褲被他藏進了他的口袋,打顫雙腿,牛仔褲真空的狀態十分清涼,壹瘸壹拐的跟他走出去。
這次,被壓在了二樓的欄桿邊緣。
這裏人來人往,旁邊也有許多的情侶不停說話,而他們也像個親密無縫的壹對。
匡延用他高大的身材擋著,她的風衣被他拿在手裏,從側面擋住兩人正在交合的胯下,隨著每壹個動作,她的身體都要往前撞擊在冰涼玻璃面。
沒有戴口罩,只有帽子掩蓋著她狼狽不堪哭花的臉。
“姐姐,爽嗎?”
匡延趴在她的肩頭,像極說悄悄話的情侶,含笑聲罵著她:“妳好騷啊,比在廁所裏夾得還緊,這麽多人就興奮了?想讓別人都來看看,大明星是怎麽被我操的。”
無恥的是,他們的正對面,就是三米長巨型廣告牌,上面的人物,正是她手拿著壹瓶面霜的代言廣告。
誰能想到照片笑意嫣然的女人,與此刻被操哭潮紅的臉,竟是同壹個人,眼妝哭暈在臥蠶處,細膩的皮膚被眼淚浸泡水腫。
“嗚……嗚,求妳,求妳。”
她被操的聲音只能壹重壹輕,小幅度的前後動作,胯下壹前壹後攻擊,整整讓她高潮了三次,水都噴濕了他的褲子。
剛才射進她陰道裏的精液,此刻也染濕了整根肉棒。
完事後將她又帶回了廁所,坐在馬桶上為他舔幹凈欺負她的肉棒,粉嫩唇瓣包裹住龐然大物。橘色唇釉蹭滿了整根柱體,也都被她舔出來了壹層淺粉色。
“姐姐的嘴我很滿意,也幫我把這根東西都塗上了壹層口紅呢。”
岑苑羞恥不敢擡頭,咽下腥味。
不穿內褲,精液流了壹路,把淺色的牛仔褲胯下,弄成壹片深色。
匡延開車將她送回了家,才從後備箱裏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壹捧巨大向日葵,摁住她的腦袋,強行親吻在她的額頭,低聲啞笑。
“殺青快樂,姐姐。”
“記得把逼裏面的精液掏幹凈。”
“別說了……”岑苑抱著花的手緊的發顫。
在他濃烈的目光下,審視著打顫雙腿,艱難走回她的家中。
岑苑關上別墅大門,才松了口氣,她放下向日葵,燈光昏暗的客廳,讓她沒發現沙發上還坐著人,直到他出聲。
“去哪了,這麽晚才回來。”
岑苑心虛壹陣,擡頭見他穿著灰色睡衣,抱胸面無表情瞅她。
“妳怎麽還沒睡。”
“妳沒回來,我睡不著。”
“都這麽大的人了,還要讓我跟小時候壹樣講故事哄妳睡嗎。”岑苑壹邊換鞋,身體的異樣讓她很不舒服,想快點去洗澡。
陸前起身走了過來,昏色的光影打在五官,他們長相的幾分相似,同母異父的血融,從壹個肚子裏出生,似乎生來就應該待到壹起。
“我聞到了,妳身上有男人的味道。”
走到她的跟前,嚴肅說道。
岑苑心裏罵他狗鼻子,越過他往前走。
陸前抓住她的手臂猛地朝著大門上甩,脊背和後腦勺壹同磕痛在上面,眼淚直接飆了出來。
可更過分的事情他還在做,踢倒了壹旁的向日葵,抓住她的牛仔褲邊緣就往下扯!
“妳幹什麽!”
岑苑難以置信抓住他的手。
“我只是想看看,我親愛的姐姐下面,藏的是哪個狗男人精液。”
他怎麽會知道。
陸前擡頭看她驚愕的表情,嗤笑:“這麽濃的味道,狗都覺得嗆鼻。”
“妳不能這樣!松手,松手,我叫妳松手啊!”
“這就生氣了?那男人他把精液灌進去的時候,妳也生氣嗎?”
岑苑阻不過他的力氣,氣急爬上他的胳膊咬了上去,可這樣壹來,他的動作便更粗暴了。
褲子的紐扣崩裂,從她的胯和翹臀上脫下,令他震驚的是居然沒穿內褲,陸前氣的猙獰。
“真行啊,岑苑,給別的男人操,讓別的男人灌精,居然還敢騷的連內褲都不穿,妳是故意不穿內褲去見他的!”
“我是妳姐姐!陸前,別以為妳不跟我壹個姓就可以為非作歹,妳他媽再動我壹下試試!”
她真的生氣,眼睛氣滿血絲,陸前不知好歹的湊上前用舌頭舔了她臉壹口,反倒怒了。
“我的確沒把妳當姐姐,亂倫又怎樣,裏面裝了這麽濃的精液也不差我這壹個,狗還不分倫理呢!”
他把自己比喻成狗,猖獗將自己睡褲脫下,隨手壹擼就硬了,面對她十分容易,夢裏多少次的意淫,此刻終於變成了現實,最後壹層窗戶紙也捅破,他就算死也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
“滾啊!陸前,我讓妳滾!”
岑苑從未有過的嘶吼嗓門,推不開他的肩膀,終究被他給壓在了門上,欺壓上前的男性力道完全制服,胯下與匡延相似的粗大將她給嚇到,她實在撐不住了,憤怒的聲音染上哭腔怒吼。
“滾啊,滾滾,啊滾啊!”
“嗯!”
陸前用力摁著她的肩膀,壹手扶住肉棒,找了好幾下的進口,終於摸到那片最濕的地方準沒錯,壹挺而入,毫不猶豫。
“嗚額!”岑苑哭慘狼狽昂起頭,痛苦的踮起腳尖,壹條腿被他拉起,摁在他的胯上,猛烈撞擊速度,背後的門都在吱吱作響。
“啊,好爽,好爽!媽的,真濕啊,被操出來這麽多水,操,操!”
匡延的精液給了他全部的潤滑,疼痛到極點的腹脹,讓岑苑難以忍受哀嚎,沒有間隔的沖擊,打樁機速度毫無停頓,她滿心悲壯,仰望著天花板,兩手發力推著推不動的肩頭,哇哇哭喊。
“姐姐,我的大嗎?它是專門為妳準備的,我也要射進去!把妳給射滿!”
“操,這陰道是我的,子宮也是我的,他既然能把妳給玷汙,我也要!”
陸前心痛恨意不減,猛烈操著她質問:“妳不是明星嗎!怎麽沒壹點的自覺,讓別的男人上妳,要操也是我操!只能是我!”
“啊……啊,別撞了,我好痛,求妳,出去,出去。”
插爛的穴每壹下的抽插都摩擦出火花,火辣辣的地方經受不住這麽快的速度,疼痛沒有喘息之地,更過分的是他絲毫不停,依舊我行我素,就這樣,也讓她強制攀上了高潮。
禁忌被打破,再也無法停止。
陸前跟磕了藥沒什麽差別,掰著她的雙腿就將她給抱了起來,踩爛腳下的向日葵朝著客廳走,將她壓在餐桌,樓梯,冰涼墻壁,玻璃窗戶。
換著不同姿勢和地方奸淫著她,無論何時何地都要專心的被他操,即便她有想昏過去的跡象,也會被他發狠壹咬,活生生疼醒。
肩膀和脖子災區壹片,留下壹片片咬痕。
這對岑苑來說壹場地獄級的折磨,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挺過去的。
第二天醒過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她無比慶幸自己昨天推遲了上午的工作,可她的脖子和肩膀上也全是傷,這根本出不了門。
壹早就醒來的陸前,去外面買了東西,回來的時候看她洗漱完,四肢疼的艱難穿上衣服。
房門打開,岑苑驚恐用被子遮掩住上半身。
“操都操完了還有什麽可遮的。”
“妳……拿的什麽東西。”岑苑沒發現自己的語氣都在打顫。
他露出嘲笑的走來:“當然是好東西啊,能讓姐姐身上,留下我專屬印記的好東西。”
小型皮箱裏,是穿環的工具。
怕她不聽話,強制將雙手綁在了床頭上,拿出麻醉膏和針管,還有他特別挑選的乳環。
那些刑具,岑苑抗拒的尖叫都快要將房頂掀塌了,她深知自己身上不能留下這些東西,不然她的事業全毀了。
“妳別這樣對我,別這樣,我求妳了,求求妳!”
“叫吧,姐姐,再叫的大聲點,我不會手下留情。”
將麻醉膏塗抹在她粉翹的乳頭上,針頭也已經蓄勢待發,不忘朝她露出具有威脅的笑容。
“等妳什麽時候接受了這兩個乳環,我就放妳出去,不然,別想著妳能走出這個家。”
“啊啊啊!”
粗大的針從壹頭穿到另外壹頭,即便有麻醉膏的存在,也遮掩不了被紮時劇痛,以及她心死如灰的絕望。
像戒指般的圓環掛在了乳頭上,拉扯著往下墜,成了她身上再也消不掉,獨壹無二的記號。
這讓岑苑疼了整整壹周,怕她擅作主張的把乳環給取下來,陸前也綁了她壹周,在家裏各種肆意的姿勢把她給玩弄。
直到從她嘴裏,親耳聽到她說出來不會拔掉,才心滿意足的放她自由。
“我讓姐姐去工作,但別忘了晚上早點回家,六點之前,我會等妳,沒回來的後果,妳自己承擔。”
他笑面如虎,岑苑死咬著牙槽,把衣服穿得很厚重,遮掩自己的胸部,坐上來接她的車。
助理不停在她耳邊碎碎念著工作,壹周時間裏她有些代言的合同被刷掉了,還要賠償給壹些綜藝節目的違約金,岑苑木訥聽著,沒什麽表情。
“姐,這壹部劇,可千萬別在中途有事了,我已經跟總制片人求過好幾次了,他說要跟您面談,所以這壹頓飯您好好表現壹下!”
岑苑即便臉上化著淡妝,也掩蓋不住的憔悴。
助理看她沒反應,都快急哭出來了。
車上,接到了匡延的電話,失蹤的壹周裏,看來他沒把照片給放出去,岑苑有氣無力餵了壹聲。
“在哪。”語氣沖沖怒火,似乎是發覺不妥,又變了個音色。
“姐姐,上次的殺青禮物還沒給完呢,準備了壹條項鏈送給妳。”
“我不需要,妳不用給我。”
“那怎麽行呢,在哪,我去找妳。”
岑苑咬咬牙,身體上的印記被看到了又該怎麽折磨她,索性斷了電話,關機。
這麽大膽的壹次,應該不多了。
十六層餐廳的包間,她站在門外,把大衣系的很嚴實,才推門進去。
裏面只有壹個人,定眼壹看,那人不是別人,而是她上壹任男友,兩人玩的地下情,已經是壹年之前事情了。
“想要約妳出來可真是費力啊。”於星洲撐著下巴,輕蔑淡笑,剪裁得體的西裝壹副斯文敗類:“把我的電話拉黑,手機號也換了,我們之前的感情就這麽見不得人嗎?”
面對眼下的情況,岑苑只能走進去,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十二人餐桌的大包間,只有他們,相當空曠。
“我只是覺得,有些事情斷了會比較好。”
“哦?斷了,我怎麽覺得,現在妳得是求著我才有這個機會呢。”
岑苑低頭沈思了片刻,慘白的臉擡起,面對他笑意不明的目光,撐著下巴的手在悄悄握緊,手臂蜿蜒的青筋攀爬而上,十分明顯。
“劇本我在來時的車上看過了,很有趣,但如果妳不想讓我成為女主的話,這部劇我也可以不接。”
“岑苑,現在妳說話的態度我很不滿意。”
他坐直了身體,剛才的笑意漸漸暗淡,面無表情往後去靠。
“需要我跟妳實話實說嗎?妳今天走不出這個門,我等這壹天很久了。”
她隱隱預感,畢竟從進門開始,看她的眼神就不對了。
“妳想要什麽。”
“妳似乎應該很清楚。”於星洲微微歪了頭,他癡了兩年的人,現在面對他竟然這麽的無情,這讓他壹時的挫敗感,也變成了恨意。
“要我嗎?”
岑苑露出了諷刺的笑,看到他僵硬的把拳頭給緊握住。
“我不相信,妳會要壹個現在的我。”
說著,她站起來,抽出風衣外套繩子,脫下,緊接著是襯衫,面朝著他,壹個個解開紐扣,脖子和肩膀上參差不齊紅腫的傷疤也漸漸映入眼簾。
越往下脫,她身體的傷痕就越大,內衣解開,彈跳出來的乳房,兩個垂釣下來的乳環令他移不開眼。
驚愕的眼睛微微瞪大,難以置信看向她。
“妳確定,要我嗎?”她又問出這個可笑的問題,手臂上搭著襯衫袖子,坦露胸懷裸體,隨意任人折騰的身體,肌膚沒了往日的鮮色。
“岑苑,妳去做狗了嗎?”
於星洲仇恨於此,他還沒好好把她擁入懷的疼愛,就看到令他難接受的壹幕,說出的話濃濃火藥味。
“妳覺得是就是。”
“我讓妳解釋!”
啪!
手掌怒拍在桌面上,震響整塊玻璃聲音刺耳。
岑苑面無表情的把衣服給穿上,正當她準備系到最後壹個紐扣時,男人起身沖了過來,抓住她的手臂,推開大門往外扯。
對面就是壹間房,拿起房卡熟練的刷門而入,把她給扔了進去,岑苑被他的暴力推到在地。
他怒火沖沖關門,將卡扔在地上,黑暗的房間裏,只依稀的透著白日光,看到他憤怒脫下衣服,居高臨下俯瞰。
“我不會放過妳,岑苑,休想讓我放過妳!”
憋了壹年的怒氣和思念他終於有地方騰泄。
操腫的爛穴,成了撫慰他心靈欲望的通道,毫不在意她被人玷汙過的身體,壹遍遍沖擊著美艷妖嬈的她,拼死將她給折磨在床上,地上。
岑苑叫喊聲成了烏鴉撕扯難聽,跪在地上,手臂撐著床邊,搖擺起來的身體連帶著那兩個乳環也在興奮的上下竄動,他就像個大狗,趴在她身體不斷的啃咬,發泄,將渾身斑駁都弄成他的。
變態的占有欲,射了無數次,灌滿陰道子宮,憋得她用力哀求,也不得排泄。
從下午壹直操到翌日中午,岑苑昏過去了三次,不懂他為什麽不睡,還有這麽旺盛精力將她折騰。
於星洲拱動著腰,全身赤裸的他們皮肉緊貼,他摟住她的腰拼死往裏幹,精液大量湧出,他埋頭彎腰撞,不停默念著這是最後壹次,最後壹次。
岑苑哭著醒來。
“求求妳,放過我,求求妳……”
幹巴巴的喉嚨再叫不出聲音,伸長手臂絕望抓著褶皺的被子用力向前,逃不掉。
“嗯!”
他手繞過前,掐住打上乳環的奶子,最後壹射,胸前用力起伏喘息,大口大口釋放著。
岑苑癱軟在床,渾身如水如泥,再也沒有了力氣能起身,還是他將她給翻平了過來。
“岑苑,這昨晚開始的最後壹次,但不會是我們的最後壹次。”
她歪頭口水從嘴角流下,被折磨緋紅臉蛋,清純通紅泛嫩。
叩叩。
房間門被敲響。
於星洲隨手抓過浴袍,胡亂系了兩下,光著腳走去,打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男人,如狼似虎姿態將他怒視,於星洲直覺懂了什麽,也同樣不甘示弱,用眉宇的兇狠扼殺試圖逼退。
“看來我的姐姐好多人惦記呢,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秘密。”
門口傳來惡魔的取笑聲。
陸前看似漫不經心,早已被憤怒沖昏了頭,來到床尾,盯著縱欲過度,面帶癡傻的女人。
岑苑已經沒了可以說話的力氣。
往日明星光環的艷麗,都在此刻成了鮮明對比,雙腿中間淌流精液,根本無法堵住,腿根掐痕鮮目。
他脫下了皮衣外套,走來的匡延也做出相同的舉動,野獸欲望的目光,濃烈直視。
岑苑被迫張著唇急促喘息,說不清話了:“會,死,的,會死哈。”
“那我們就來看看,究竟會“死”在誰的身下。”
——

關鍵詞:骨科兄妹 校園

“謝陽,妹妹找妳!”
前門傳來呼喊聲,在最後壹排跟人講話的謝陽回過頭,看到門口已經把人給包圍住了。
他隨口敷衍朋友兩句:“出去壹下。”
“哦哦,快去看看妳那好妹妹吧,待會兒可別被拐跑了。”向宇揮了兩下手,賊兮兮笑起。
快速走過去,推開人群。
“妹妹今天好可愛啊。”
“這個小辮子誰給妳紮的?謝陽嗎?”
“哈哈哈那個只會幹架的謝陽是妳哥哥啊?”
謝星喘著熱氣,昂起緋紅的小臉蛋看去身後的來人,軟乎甜甜的聲音道:“哥哥。”
“是我紮的,有什麽問題嗎?”
陰嗖嗖聲音聽著就不好惹,打趣的同學直起腰哈哈大笑,被他用力壹推給扔回了教室。
謝陽拉住她的胳膊往外面走了兩步,剛要問她,發現她臉蛋通紅,額頭還有汗,起伏不定喘息看著很急。
“誰欺負妳了?”
“唔,不是,我跑著過來的。”謝星抓上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頭發上:“哥哥辮子松開了,我不會紮。”
垂下的馬尾辮皮筋被抓掉,原本綁好的三股辮淩亂的散開成幾縷。
他接過皮筋,謝星將身體背了過去,熟練地紮頭方式,讓門口的男生們看呆了眼。
皮筋快速纏繞四圈,拍拍她的腦袋。
“好了。”
“謝謝哥哥,上課鈴快響了,我要回去。”
還沒踏出腳就被他抓住了後衣領,差點往上提起。
他彎下腰,低頭趴在她的耳後,聲音嚴肅清冷。
“不準跑,妳現在肚子裏有什麽,還不知道嗎?”
她羞紅的臉,咬著唇瓣眨起了眼。
如果不是現在人太多,他就已經親上去了,在那張清雋容顏的俊臉上,露出壹副和善溫柔的笑。
“聽話,上課鈴響了也不準跑,走著。”
“嗯。”
“去吧,放學在門口等我。”
如果不是他們親兄妹的身份擺在這,看著像壹對親密無間的情侶,性子反差的兄妹,偷看的人悄悄說道:“要是把妹妹的溫柔給謝陽點就行了。”
“噓,他要聽到了。”
“操,我也好想變成妹妹。”
“誰不稀罕有這麽疼人的哥哥。”
兩人相差壹歲,同級不同班,謝星的班級周五放學通常很早,去哥哥教室的路上,同桌又跑來揪她的頭發。
“呦小矮子,頭發誰給妳紮好的。”
“啊!”
他扯著發尾的皮筋,連同頭發絲也扯斷了,猝不及防往後仰去,疼得她哭著喊。
“略略略,不給妳了。”
“把皮筋還給我。”
謝星跑著追他,又想起哥哥的叮囑,慢慢停下了腳步。
往前飛跑的男生還奇怪的回頭看,見她委屈站在原地,不甘又生氣,清純臉蛋長著成這樣,誰看了不想欺負啊。
“嘿嘿,確定不要了?那我從樓上扔下去了啊。”
說著,他把手伸去欄桿外面。
“那是我哥哥給我的,妳還——”
拐角處的人還沒出現,壹只手就抓了過來,薅住他的頭發,擡起壹條長腿猛地往他屁股上踹去。
“啊啊!”
他的頭發往後撕拽,出現的謝陽把人輕松撂倒在地,朝著他胸口用腳踩了下去!
見他呼吸困難,要命瞪大眼睛,手裏的皮筋也松開,被他彎下腰撿起。
挺直了腰板,不言茍笑的面色,陰鷙的暴虐垂下目光將他肆虐,恐怖的音色壓低到了極點。
“沒有下次。”
擡起腿跨過他的身體,來到謝星背後,把頭發重新紮好,順勢摟住肩膀往前走。
“哥哥,沒上課嗎?”謝星拽住他的校服外套壹角。
“怕妳等急,最後壹節逃課了。”低下頭,露出只屬於她的溫潤溺笑:“放心,不是什麽重要的課。”
想要裝出壹副大人模樣教訓的口吻:“逃課,是不對的。”
謝陽嚴肅點了頭,彎下腰,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清晰。
“哥哥操妹妹,是天經地義的。”
她羞紅的臉蛋頓然間躥升上壹個色度,仿佛能腦袋冒火。
公寓樓下的郵箱被塞滿了,謝陽拿出鑰匙擰開,是這個月爸媽分別寄來的生活費,支票和銀行卡,還有幾張三流大學的宣傳單。
他成績不錯,這種不知名的大學在高壹就開始搶人,把宣傳單揉爛扔進了壹旁的垃圾桶裏,牽著謝星的手往電梯走。
“爸媽有寄來照片嗎?”這是她每個月最期待的事情。
“沒有。”
謝星失望的塌下肩:“從上上上個月開始就沒有了,哥哥妳沒跟他們說嗎?還是他們忘記了?”
爸媽離婚的早,在之前會經常就來壹些生活照,可以看得出他們在什麽地方,在哪裏做什麽,但那也只不過是他們壹時興起罷了。
“說不定他們早就有別的家庭了,不會管我們的,我們也不要管他們。”
“可是我想知道,我想看看爸爸媽媽。”
“妹妹心裏裝著我就行了,他們是拋棄妳的壞蛋,不需要妳惦記。”
把她拽進電梯,空無壹人的地方,也讓他的手有了為非作歹的機會,按下樓層按鈕時,摟住她的腰,趁機撫摸上渾圓的肚皮,愛不釋手的上下磨蹭著。
啞笑趴在她耳旁低語。
“乖寶寶,今天在肚子裏很聽話,沒有踹媽媽呢。”
謝星扭不開身體,只能任由他的撫摸,腹部勒的實在很緊,她行動都被束縛了。
回到家的第壹件事,便是脫下衣服,纖嫩玉體裸露,本該是平坦瘦弱的腹部,卻異常大的突起。
將纏繞著大肚子的束腰壹層層解開,皮膚上已經有了束帶痕跡,凹陷進肉裏,看著有些疼,那大肚子變得更有彈性往外凸。
懷孕五個月就顯懷成這樣。
“妹妹還要堅持五個月,要壹直等到我們的孩子出生。”
“可是哥哥,那個東西好痛,不想帶了。”她用手撫摸著肚皮上勒出的痕跡,輕輕壹碰就傳來刺痛,好不容易松下來,大肚子又墜的她很難受。
“要是不帶被發現了怎麽辦,辛苦我的星星了。”
猝不及防的吻咬上她的唇,被捧起腦袋,接受著不溫柔的進攻,舌頭在她嘴巴裏掃來掃去,即便接吻過無數次,還都需要他來主動掌控著每次的親吻。
“唔。”
唾液的滋潤把整個嘴唇舔的都是光澤感,大肚子在兩人中間突兀,他壹手摁著她的後腦勺,另壹只手在肚子上輕柔的撫摸,就像在安慰裏面的孩子。
吻得越久,謝陽眼中星火味便越發的濃烈,直到睜開眼才發現她滿臉的潮紅,擊垮下面硬挺雞巴的最後壹道底線。
謝星眼裏堆滿無法呼吸時流出的熱淚,張大嘴巴哈氣,口腔裏的舌頭慢慢退了出去,兩人的舌尖連著壹條長長銀絲,在越來越長的距離裏漸漸斷裂。
內褲被勾下,他將手指穿過陰阜,放在了兩邊肥厚縫隙上剮蹭。
“哥哥。”謝星夾著腿根,用盡力氣抗拒推著他。
“聽話。”他話音裏鋪滿的情欲,氣氛變得狂烈起來,狼尾巴藏不住,還沒到深夜,就已經開始掠奪。
“哥哥,我今天的作業,還沒寫。”
她抵制他胸膛的力道,似乎是終於起了作用,他停止了下壹步的動作。
然後露出狡黠的目光,白齒的笑容奸詐起來。
“好啊。”
作業本和卷子放在了茶幾上,謝星紅著臉坐在他的胯上,不穿內褲的小穴正被他的手指肆意玩弄,扣進裏面再拔出,很淺的動作卻勾著陰唇和小豆顫栗不已,如他所願的吐出幾波淫水。
“星星,快點把作業做完,不然妳今天就沒其他時間做作業了。”
可這樣,要她該怎麽做。
“嗚嗚哥哥,好難受,做,做不了。”
握著筆的手拼命顫抖,連壹個選擇題的字母也寫不下。
“那就沒辦法了。”他哀嘆了聲,褲子往下脫,把氣勢洶洶肉棒釋放在半空,握著龐大的柱身往她臀部拍打了兩下。
緊接著往上托起她的屁股,要從下面進入。
“嗚啊,啊啊。”恐懼的人聲音打顫兒。
“要快點寫作業才行。”
笑容卑劣的少年,咬住她的耳垂,謝星低下頭,恐懼失措的淚滴在卷子上,她拼命的攥住水筆,在第壹道選擇題上歪歪扭扭寫下了壹個A字。
“哈哥哥,哥哥別進去,別進。”
“這麽簡單的題都選錯了,怎麽懲罰妳呢,壞孩子,上課沒有認真聽。”
說罷,早已抵住陰道的龜頭,放開她的屁股直接往下坐。
噗嗤壹聲,水液潤滑順利侵入,反之,她痛苦捂住大肚子,悲慘哀叫昂起漂亮的脖頸。
生來應該待在湖中優美的白天鵝,殘忍的拖上岸性交,她疼的連話都說不出口,哭著喘氣是她的極限了。
謝陽兩手托起的臀部往上擡,再往下放,有力的臂膀輕松將這場性愛操控,她悲慘的哭聲控訴撐大的陰道,每壹下似乎都要頂到宮頸口,殘忍的將孩子穿透。
“好痛,哥哥,哥哥,嗚啊!”
“吃了那麽多次都吃得下,陰道是為了我而生的,為了這根雞巴生的,星星,妳的身體永遠都要被這根東西操,別妄想著讓其他男人上妳,知道嗎!”
“我沒有,我沒有!”
他力道加重,以為這是懲罰,嚇得她啼鳴哭喊。
裸玉顫抖的肩頭,看的他壹口咬了下去,在嘴中吸吮著標記,眉頭皺起遲遲沒有松緩。
“把妳的逼插爛,多生幾個孩子,逼松了看哪個男人還能插妳!除了我,除了我!”
固執的他下身像個炮機,永遠都不會歇累停止,這壹個念頭讓他肖想了好久,多生幾個他的孩子,逼松了,妹妹自然就不會去找別的男人了,求著他操,這樣壹來,天天插也不會膩!
“額,好舒服,爽,坐下去,放輕松,不然待會兒該流血了。”
“啊啊,嗚啊啊,嗚啊!哥哥,痛,痛啊哥哥。”
顫巍巍哭聲撞得毫無順序可言,她兩條腿被他給架起來,小孩把尿的姿勢,羞恥的將門戶大敞,手裏的筆滾落在地,謝陽看了壹眼,單手用力托她的屁股,將筆拿過來放在桌子上。
“去把第壹道題給作對了,我就慢點操。”
謝星吭哧吭哧大哭著,胸前白嫩嫩的軟乳肆意翻滾搖擺,中間立體起來的小粉色奶珠挺拔而起,她大哭著眼淚蒙濕視線,抓住筆,把寫上的A字劃掉,連直線也做不到,成了壹團團的曲線。
“嗚嗚,哥哥,哥哥,要頂到了。”
他沈醉在套弄,水聲擴大,青色的肉棒打濕的光鮮亮麗,被逼口不斷吞吐,露出邪惡張揚的笑,看她艱難捂著大肚子,想要寫上工整的字符,惡劣的壹沖。
筆掉了,還在幹凈的卷子畫上了壹條長長的黑線,謝星哭的嗓子啞了,兩只手想要撐住地面,奈何她夠不到,整個身體都在往上舉起。
此刻,只為了他而上下竄動。
“看來要好好懲罰妹妹了。”
謝陽拔出滾燙而巨大的肉棒,站直了身體讓她跪在地上。
“手撐住地面,不準把肚子壓下去。”
眼淚壹滴滴的擠在瓷磚,她四肢往前爬,被他托著腳踝毫不費力的拽回來。
不給她狡辯的機會,挺著氣勢洶洶雞巴驟然捅入。
“啊啊!”
“還想跑去哪呢?”
話音隱忍夾雜的火藥味,打樁機速度讓垂下來的奶子和肚子搖晃更厲害了,裏面的孩子明顯的在往下墜,她小身材吃力跪著,絕望五指摁紅,涕泗橫流,扒拉著腰上的那只大手,不停喊著他。
“哥哥……哥哥,哥哥。”
“額,好緊,好緊。”
“嗚啊是子宮!哥哥裏面是子宮啊!”
傻乎乎的她也能感覺到甬道的大小,再插壹點就能頂到孩子了,她用盡力氣往前爬,反被他抓住腰肆意暴虐,殘忍的擠壓差點插破了裏面的孩子,還是他反應過來趕緊往後退。
謝星叫不出聲了,身體利刃劈開的窒息,她捂著大肚皮,咿啊張大開嘴,水靈的眼珠子瞪圓目視前方,空洞無神。
印象裏,她絕望的次數有很多。
被哥哥開苞的壹次,日日夜夜潛入她臥室裏奸淫的每壹次。
這些都時間太久了,她甚至已經記不清到底過了多久,只是從最近的印象裏開始覺得,被哥哥操就是天經地義的,即便懷上他的孩子,日夜用子宮來交合著肉棒。
謝星自小就膽懦,被哥哥保護著身邊已經沒了其他的異性,禁忌的關系沒讓她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就跟他說的壹樣。
身體生來是為了哥哥而存在的。
操了壹晚上,第二天她痛的上了沒幾節課,就去找哥哥求救。
謝陽把她給帶到了男廁裏,關上隔間門,讓她脫褲子。
她委屈嘟囔著,把校服褲子往下扯:“裏面有東西,又疼又癢,好像要流出來了,好痛啊。”
拽下內褲,底褲潮濕壹片,謝陽往她穴上抹了壹把,抽出壹看。
頓時間眼紅的笑了。
“傻妹妹,這是昨晚射進去的精液。”
他故意沒扣裏面,沒想到還能這麽長時間才流出來。
“可痛,它痛。”
“那就是操腫了,不要緊。”
說著,掀開她的校服,把她後腰上綁束的束腰給解開。
“身體扭過去,跪在馬桶上,手撐著墻壁。”
“哥哥……”她害怕。
“照做,快點的!不然下節課也別想去上了。”
謝星動作很慢,抽泣擦淚,膝蓋摁在馬桶蓋,將渾圓的兩半臀部高高撅起。
他手指往裏面扣了兩下,以為是要幫她掏出精液,還沒做好準備,那根雞巴不知什麽時候被釋放出來,竄進了她的身體內部。
“嗚啊!”
大掌捂住她的嘴巴,謝陽來勢洶洶,用力操進去拔出,再進去使勁攪拌著子宮外徑處的敏感,把她折磨苦不堪言,落得眼淚浸濕了他的掌心。
“嗯!”
他悶哼著動作沖撞,寂靜廁所裏只剩下啪啪啪的聲響。
“放松,再夾要拔不出來了,想讓我操到裏面的孩子嗎?”
“嗚嗚。”謝星搖著頭,馬尾辮慌張甩動。
裏面的精液被他搗出來了很多,偏偏又成為潤滑沖了進去,來回幾次,精液的白濁被搗成泡沫,新的壹輪精液重新灌入,這樣的難受,她要硬撐著壹天不能解決。
綁好了束腰,趁著下課時間,她才壹瘸壹拐的回教室。
後桌的田詩婷見她來了,趕忙把上節課的卷子給她,戳戳她的後背問。
“妳跑去哪了,快把這個卷子給抄了,妳上節課沒來做,肯定要挨批的。”
謝星委屈說了聲謝謝,接過她手裏的卷子。
“噗嗤,妳搞什麽,讓妳抄個作業還委屈上了?”
“眼睛怎麽這麽紅,誰欺負妳了,妳那個哥哥沒收拾他啊!”
想起哥哥就渾身發顫,黏糊糊的精液在大腿中間,似乎就是為了來警告她說話小心點。
孕期九月的時候,學校正好放了暑假。
謝星早產,好在謝陽為了幫她接生準備了很多工具,頭部先出來的孩子出生也異常順利。
房門窗緊閉,謝星慘痛的哭聲嚎啕了兩個多小時,把她累的滿頭大汗,快活活昏死過去。
抱著忐忑的心,接生出來孩子是個女孩兒,孩子還小,看不出什麽畸形,也很可能是發育不全在腦部。
謝陽沒把這種事告訴她,畢竟這是他們的孩子,要想謝星離不開他,兩人之間就需要更多的羈絆。
暑假過後,她再也不用帶難纏的束腰去上課了,可每次下課,都要求著哥哥去衛生間裏幫她擠奶水。
那些奶實在是太多了,總是吸出來還有,裏面穿了很多層的衣服,也會把校服外套給染濕。
壹邊上學,還要壹邊帶孩子,母愛擋不住的泛濫,她總是每天放學就要快點回家餵奶。
哥哥告訴她,他們已經是夫妻了,有了孩子,就會成為像爸爸媽媽曾經的關系。
謝陽跟她說了這麽多她也不懂,不過就只是想叫她換個稱呼。
“妹妹,該叫老公了。”
謝星抱著懷中的孩子,正在孜孜不倦吞咽她的母乳,擡頭楞了會兒,才癡呆的傻笑起來,甜糯聲音輕喊他:“老公。”
高中臨近畢業,謝星又懷上了。
高考完後,她的肚子已經顯懷,謝陽打算搬家,畢竟大學也在其他城市。
臨行前,高中三年裏,兩人信賴的朋友也來送行。
向宇壹直都知道他們兄妹是自己住,但也沒想到房子這麽大,進門便嘖嘖咂舌起來。
田詩婷撞了撞他的胳膊,讓他去看某個方向。
“那裏面是什麽?”
門縫裏有個小東西在動。
向宇不敢確定的瞇著眼詢問:“好像,是個小娃娃?”
門打開了。
那娃娃爬出來,是個女孩兒,紮著兩個小揪揪,臉可愛的圓成肉包子,估計才三歲左右。
剛爬了沒兩步又趴在了地上,哭喊著叫爸爸。
“爸爸?”
田詩婷剛準備問,在廚房裏的謝陽匆忙拿著奶瓶大步走過來,嫻熟地動作將她抱起,拖入臂膀裏,把奶瓶放進了她的嘴中,拖著她後背的大手輕輕拍打。
厲色的面容多著柔情,回頭看到楞在門口的兩人,示意著客廳。
“妳們先去坐,待會兒壹起吃個飯。”
“謝陽,這,這孩子喊妳爸爸?”
“有什麽問題嗎?”
他微微壹笑,反倒問起了他們,那笑容裏沒有多大的友善,而是藏露的心機好像在預謀著什麽。
田詩婷先反應過來,把向宇拽到了客廳。
兩人局促不安的在沙發坐下,看著地上堆滿了孩子玩的搖鈴,積木玩具,明顯這孩子,已經在這個家很久了。
“哥哥,嗚哥哥拉鏈,拉不上了,衣服穿不下。”
謝星的哭喊從走廊另壹頭出來,手背在身後的拉鏈上面,沙發上的兩人驚詫於那腹部隆起,明顯的孕肚,張大嘴說不出話。
“我看看。”
謝星轉過去,他壹手抱著孩子,在她光潔的後背上撫摸:“沒事,等孩子生出來,裙子就能穿上了。”
“嗚可這是我最喜歡的壹件裙子,待會兒想穿著見詩婷。”
“老婆,不應該把最喜歡的小裙子穿給我看嗎?”
坐在那裏的他們似乎被無視了,眼睜睜看著謝陽把她的肩膀扭過來,彎下腰,輕笑起,熟練的張嘴與她吐出舌頭接吻。
他們目瞪口呆,懷裏的孩子抱著奶瓶用力滋滋去吸,被吻到窒息的謝星眼神往右壹撇,震驚的臉蛋紅潤,轉化為蒼白。
難以置信,他們壹早就來了。
——

關鍵詞:殺人犯社恐囚禁

那把銀晃晃的刀子,指住她的下巴左右晃了兩下。
面前被五花大綁的蒲瑤嚇哭冒出淚花,嘴中纏繞的布條,死死的在腦後繃緊,搖晃著腦袋竭力哀求。
他穿黑色的連帽衫,頭戴帽子,陰嗖嗖的眼刀比刀子還要令人畏懼上幾分,漫不經心的張口,以為就要下達死刑前最後的指令。
“別想,從這個屋子裏面出去。”
蒲瑤哽咽的猛壹吸鼻,驚駭瞪圓的鹿眼眨巴兩下。
她以為,他要殺她來著,走在大街上莫名其妙的被綁架捆到這種人煙稀少,鳥不拉屎地方。
“我說的話,妳給我聽到了嗎?”
帽子的遮擋,他眼露惡煞,發絲下面的陰影遮的黑眼珠更是沒有壹點光,房間裏面只有壹盞泛黃的電燈泡,他背對光源,將自己完全藏匿黑影。
蒲瑤上下顛著腦袋生怕他看不見,拼命點著頭。
見她的乖巧,邊源樹扯出懶性笑意,手起刀落。
蒲瑤渾身壹抖,胸前的繩子被砍斷,胳膊和胸口終於有了放松的余地,她嚇得癱坐在地,嘴裏骯臟的布條也壹時間沒敢去解開,淚水仍舊充斥眼眶,雙目通紅呆滯看著他。
受驚的小兔子。
“真可愛。”
他嗓音低沈要命的吐出這句誇獎的話,撫摸上蓬松發頂,在掌心裏軟意的黑發愛不釋手摩擦,眼睛裏的火熱有了光的神態。
才發現,是他過近的距離,讓她眼前壹片模糊,充斥淚水的視線被黑暗掩蓋,嘴巴裏的布條被他扯去,他用嘴咬下,吐在壹旁的地上。
摁住她腦袋的手,不松懈的往前壓下去,兩人唇吻貼上的壹刻,他像是瘋了壹樣的把舌頭往她嘴巴裏面掃蕩。
沒有規律的舔舐,就像是壹條瘋狗,顯然他沒熟練的接吻技巧,蒲瑤窒息在他摁緊腦袋的嘴貼嘴裏,牙齒互相生澀的觸碰,磕疼了她。
“嗚,嗚。”
含住舌根攪拌,他睜著眼,觀察著她的臉上細微表情壹舉壹動,越是痛苦他吃咬的越是狠戾,扯去頭頂帽子,視線更加清晰看到她漲紅的臉色。
才發現面前的男人留有壹頭蓬松的短發,兩側鬢角刮成寸板,又狠又溫,出眾的模樣讓人壹時無法移開眼。
直到把她咬出了血,才放開爛掉的下唇,將那些腥味舔幹凈,收拾著親手造成的殘局。
沙啞聲音變得顆粒分明。
“好好待在這,如果明天讓我發現妳不見了,我把妳的腿砍下來掛在墻上。”
直到他起身離開,推開吱呀作響的鐵門,門外刮進來冬日的冷風刺骨鉆心,她聽到鐵鏈纏繞上鎖的聲音,壹圈又壹圈,沈重的大鎖落下,砸在鐵門上咣當壹聲。
腳步聲漸遠。
蒲瑤抱著自己寬大的羽絨外套,瑟瑟發抖,屋內她也能看到自己呼吸的白氣。
漸漸地,她把雙腿抱起來,將通紅的臉埋進棉褲中。
不會跑的,她絕對絕對不會跑。
如果要問她有什麽比死還可怕的事情,那壹定是出門,在壓抑的社會生活過著人來人往,人碰人肩,可怕的社交。她壹個嚴重的社恐人,情願被人販子永遠的關在這個房間裏。
不過話說,那個真的是人販子嗎?哪有人販子那0麽帥?看起來是個二十出頭的男生。
還大膽的讓她看到他的相貌。
她想了很久,卸下緊張而疲憊的身軀讓她放棄抵抗,慢慢起身爬到了壹旁的鐵皮床上,上面就只有壹件破床單,睡上去還吱呀作響。
蒲瑤把自己蜷起來,用原始人的姿態小心翼翼,半張臉都埋藏進了暖和的羽絨服裏。
嘩啦。嘩啦。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了門外鏈子的響聲,半淺的睡意被吵醒,蒲瑤並沒把眼睛睜開,繼續保持著睡著的姿勢。
進來的人將大門反鎖,身上蓋了壹件厚重的東西,從長度和重量應該是個被子,緊接著腦袋又被托起,壹個柔軟的枕頭墊在了脖子下。
好舒服。
凍了壹晚上的她終於被這厚重的感覺壓得相當踏實。
邊源樹把帶來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房間不大,只有二十多平方,唯壹的洗手間和開放式的廚房,壹眼就能望去,加上這張鐵皮床,已經擠得滿滿當當,連窗戶用的都是些木板和報紙阻擋。
他坐在床邊,撫摸著她冰涼的臉蛋,顴骨泛冰,看樣子昨晚是挨了凍。
起碼這裏沒有被破壞的痕跡,證明她沒打算逃,讓他心情好了不少。
蒲瑤醒來時候,他坐在桌子上抽煙,黑褲長腿隨性往下自然垂落,那雙憂郁黑瞳壹眨不眨盯著她,有點惡寒,也有些癡醉。
“醒了。”
語氣分不清好壞,她有點窩囊,在被子裏顛了兩下頭,煙味嗆得她把鼻子縮回去。
邊源樹下了桌子:“起來,吃飯。”
他走去窗邊,將手裏的煙碾壓在窗臺上面滅掉,把煙頭也順著木板縫隙彈了出去。
蒲瑤看到桌子上放著壹個紅色的紙袋,等她看清包裝袋上的字,饞人渴望讓她掀開被子起身就去拿。
這是她最喜歡吃的那家甜品店,可因為沒有外送,她平生就只吃過兩次,還都是硬著頭皮走進的那家店裏,高昂的價格讓她看都沒看,隨手抓了幾包結賬就溜,回到家繼續肉疼。
邊源樹回過頭,看到她已經把袋子扯開,抓起面包往嘴裏塞,吃的狼吞虎咽。
“唔,好吃。”
飽滿的蘋果肌,被嘴裏的食物撐起來更大了,倉鼠壹樣撅起的兩腮,濕漉漉眼珠對他泛濫感激之情:“好好吃,謝謝。”
他半響沒說話。
挑高的眉頭披露可笑的動作。
甜糯的紅豆面包在嘴中化開,她瘋狂咀嚼吞咽,越看越覺得這個人販子養眼,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別的目的,不過能讓她吃到這麽多的面包也值得了,看起來還好有錢的樣子,要是壹輩子這樣該多好。
有人給吃,還不用出去。
蒲瑤嘴裏撕下面包,邊嚼邊想。
手指粘的糖漬也沒放過舔幹凈,人販子先生貼心的遞上來紙巾,她趕緊說了句謝謝,接過來擦拭著指頭和嘴角。
“吃飽了嗎?”
“嗯嗯!飽了,謝謝招待!”
擡頭對上他狡黠眼神,好像就在問她,可以上路了嗎。
這想法讓她嚇了壹跳。
邊源樹昂著下巴,指著那張床,流暢硬朗的下顎線,壹時間將她看呆。
“吃飽了就躺上去,該我吃了。”
蒲瑤拿著紙巾的手指,顫抖指向自己:“妳,妳要吃我?”
“妳喜歡吃人肉?”
“我瘦,不好吃,可以再養肥壹點,我真的不好吃。”
“我讓妳躺上去。”他強大的身高,給人窒息的壓迫,低垂眼皮指揮她:“好不好吃,我用下面棍子捅壹捅就知道了。”
蒲瑤畢竟不是什麽九年義務沒學完的人,這點生物知識她還是聽得懂的,不過要是不殺她,還給她吃的,這樣的交易也有些令人心動。
她爬去硬邦邦鐵皮床上,壹邊脫下自己厚重的羽絨外套,露出裏面黑色打底褲和粉嫩秋衣。
“我沒有做過,可以輕點嗎?”
“我沒允許妳跟我談條件。”
蒲瑤不會得寸進尺,逆來順受低著頭嗯了壹聲。
狹窄的鐵皮床,容納著兩人的擁擠感,外套掉落在地上,他壹手寬大扼制住她的腰,擺正成他想要的姿勢,扒著黑色的打底褲就往下脫。
胯下突然壹涼,生風的感覺令她雙腿緊閉,修長手指滑過臀溝往下壹路撫摸進緊閉陰唇中間,指頭中的繭子揉搓了兩下,粗糙有力,她渾身壹抖。
聽到了褲鏈下滑的聲音,蒲瑤緊張抓住柔軟白色枕套,閉上眼,咬緊牙關。
她也沒體會過性愛的沖擊感,可從來也想不到,居然第壹次就被人橫沖直撞的破處。
“啊啊,啊啊——”
即便她再羞恥,也擋不住該有的疼,把她身體劈成兩半,陰道的彈性撐到了最大,活生生將中間裂開壹條大縫,她捂著肚皮幹嘔出聲,脹痛腹部直接竄出壹股胃部緊縮疼痛。
“救命嗚嗚啊好痛,我好痛!”
“在我的地盤上,想讓誰救妳。”
邊源樹手臂緊摟抱住瘦弱腰身,還在往裏挺撞,把剩下半截沒插進去的肉根也殘忍捅進!
“額!”
他也從來沒想過能這麽爽,眉頭中間擰成了死疙瘩,舒服陶醉,情不自禁張大口呼吸著,皮肉都在舒張氧氣。
“啊啊,啊!”
沙啞慘叫,喉嚨呻吟變得慘烈幹啞,他頻頻直沖,鐵床都吱呀有想要掀翻的架勢。
蒲瑤哭著迎受痛裂,帶給她的疼痛還沒完,他推開她的上衣,埋頭趴在肩窩處壹口啃了下去。
“嚶啊!”
那塊薄薄的嫩肉撕扯在嘴裏不放,絕望身體往前半邊塌去,腰上捆住大手又死死拽回來,他壹邊拱著腰操進去,處子血潤滑的肉棒順利進出,在肩窩的牙印也漸漸滲透在皮肉,皮下血被他輕而易舉的吸出來。
雙重夾擊,身體烈痛,腹燒火辣,蒲瑤臉上五官都變了形,撕扯出難聽至極聲音,壹道道的像極剮蹭在玻璃上尖銳的塗鴉。
“嗯,嗯!嗯操!”
邊源樹眼睛充血紅的興奮,此刻呲牙咧嘴無人能比恐懼,他貪戀的又再次張開口去吸吮腰窩上的肉,滲透的體香為換為了情藥,濕潤的雞巴搗的噗呲噗呲作響。
壹見鐘情貪戀的舉動,他當初也沒想到在這臃腫的外套下,有這樣壹具極具誘惑的身體,和能完美絞緊他肉棒的逼穴。
不過是像個縮頭縮尾膽小的倉鼠壹樣,走在路邊渴望盯著面包店的招牌,腦袋小心翼翼的朝著肩窩裏面縮,雙手插口袋,假裝壹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從店門前路過。
好巧不巧撞上他的肩膀,拼命低頭道歉快走,看上那雙清澈鹿眼,他的魂都要被勾引走了。
“媽的,再夾!”
他往裏壹頂,直中花心,戳的她往外幹嘔,血液捅成了血沫,快速抽動的臀部把沒入逼穴肉棒,操的壹點完整形狀也看不清,模糊的影子交叉著翻出來陰肉,巨大物體十分瘆人插進去場景,卻被完美吸吮著吞入。
“放松,放松啊!”
是個完美的容器,但他被夾的想往死裏去操她:“我讓妳放松,還敢給我用力夾!”
邊源樹抽起她的長發就往後拽,哭成淚人的蒲瑤嗓子已經忘了怎麽喊叫出聲,即將快要被扯攔的頭皮,痛的絕望目光祈求憐憫往後看向他。
就是這雙靈動清澈的眼睛,讓他癡了好久。
他張開口,壹嘴往她眼皮咬了下去。
“嗚額。”
這個男人是狗還是喪屍,只會咬她的肉,
蒲瑤要被強奸的痛死了,她哭喘不上氣,用力嘶哈起眼淚和鼻涕,結結巴巴求饒:“我好痛,求求妳,好痛啊。”
“痛也得忍著,妳的逼再不松,別怪我把妳操死!”
“救命,嗚啊,做,做不到,救命嗚。”
噎住的哀求聲,蒲瑤雙腿打顫,操流出的血已經順著腿根滴落在了骯臟的床上,早已跪不住的身體往下軟,若不是他的手臂,怕是已經滾下了床。
他罵著該死,在血肉泥爛的逼中倒騰了幾十下,她太疼的條件反射壹夾,讓他猝不及防的精關失手,滾燙精子直射入她的子宮。
蒲瑤被這怪異的內射感,泛起又疼又癢的刺激,呻吟著動聽的音符。
腰上的手松開,她用力倒在鐵板床上,哐當壹聲,渾身都跟沒了骨頭壹樣癱瘓,跪起來的雙腿中間,滲透著濃郁腥味。
邊源樹拔出還沒耷拉下去的雞巴,下床走到她的面前,抓起奄奄壹息的人,蹭到臉邊命令:“張嘴,把它舔幹凈。”
腥臭的味道吸進鼻腔,沒給她回答的機會,就捏開了嘴巴,小小的嘴嘟成橢圓形,比搟面杖還要粗大的棍子捅了進來,逼不得的張開牙齒,痛苦用舌頭剮蹭上從她身體裏流出的血液,還有他噴射的液體。
“嘔,嘔——”
那層血液被舔幹凈,肉棒終於又露出最開始的青褐色,滿意她的服侍,在腦袋上隨意揉了兩下。
“表現得好,就給妳好吃的。”
不冷不熱的語調,她痛翻白眼打顫,艱難的對他露出渴求神色。
房子裏換了新的床單,加固了窗戶和大門,不讓冬日的冷風鉆進來,甚至還搬來了電暖氣供她取暖。
外面似乎是下起了大雪,她壹絲不掛的在被子裏壹點也感覺不到寒冷,甚至還有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閉上眼就能睡覺,睜眼吃飯的感覺,大概是她壹輩子裏最幸福的事情了。
通常不幸福的時候,只有晚上,才會迎接令她疲憊不堪的性愛,往死裏操她的代價,就是給她曾經想吃又不敢去買的食物,只要是她提出的美食,無論在哪都能買得到。
蒲瑤驚嘆他的財力,再貴的東西也會買回很多,甚至特意用了壹個冰箱存貯。
被關在房子裏的兩周,她就只知道他的名字,加上他早出晚歸,偶爾會提前下午回來的不正常作息,想來也不是什麽正經工作。
壹直以為他是個人販子的蒲瑤,忽然對自己的猜想有了些動搖。
趁他去衛生間洗澡的時候,扒拉過床上他的衣服,在口袋裏翻找了起來。
匕首,水果刀,瑞士軍刀,大量的刀刃讓她看花了眼,還有些尖銳的針頭心生恐懼感,這些放在人類身體上,哪個不是刀刀斃命的東西。
小心翼翼打開那把軍刀,銳利殘留的血光還流著紅色液體,仿佛還有上壹個,在這刀子下面殘留脈搏跳動的生機,被活生生摁斷生息。
唰。
浴室門拉開,她嚇得手裏東西沒抓穩,掉落在地上。
刺骨寒風的冬日,他卻用冷水洗澡,渾身散著冰涼的霜氣,呼出的白氣,似乎都能聽到耳邊冰凍的質問。
浴巾他只圍了下身,頭發濕漉漉的水漬往後推去,面無表情盯著她的舉動。
“對,不起,對不起。”蒲瑤害怕自己的越界行為會帶給他不滿。
他光著腳踏出來,長腿三兩步的就走到她的面前,掀開被子。
“本來是打算要帶妳壹塊去洗澡。”看著地上掉落的刀,揄揶的笑嘲諷:“妳也想試試?”
“嗚嗚!”蒲瑤用力左右晃動腦袋。
被他給拽下床,光著身體就往浴室裏拉。
冰凍的冷水直接從花灑噴射出來,澆灌在她的身上,她冷的蹲坐在地上抱頭蜷縮,顫抖打氣兒:“冷嗚嗚,冰,我冷,好涼。”
“行啊,那給妳點熱的。”
他關了花灑,白色的浴巾掉落在腳下。
蒲瑤抱著淋濕的頭發,雙目發呆擡頭去看他。
胯間半軟著尺寸依舊可觀雞巴,捏起來對準了她的臉。
這瞄準的姿勢,她難以置信瞪大眼睛,下壹秒就被灌射的尿漬打的猛閉上眼。
“嗚啊!”
嘴巴裏也猝不及防的淋到,腥臊味直沖鼻腔,蒲瑤趕忙屏住呼吸,緊閉嘴巴,感受著嘩啦啦的熱尿從頭頂澆灌,在潮濕的秀發上越流越兇。
對她羞辱的壹幕,讓他尿著尿著就硬了。
邊源樹忍不住咬著後槽牙,呲牙瞇眼笑起,灌淋尿液直接瞄準她的臉部懟上去,看著她憋屈的神態,閉著眼心甘情願接受他的尿液,發絲打濕黏糊糊的粘在臉龐上,怒不敢言模樣叫人心生捅爛她的刺激。
勾人不自知,真想把她給活生生插爛!
“沒把刀子捅進妳身體裏,可別以為我能放過妳,這輩子,老子的雞巴要天天插進妳逼裏!”
“嗚咳……咳,咳啊。”
等他終於把尿射完,蒲瑤已經嗆了壹鼻子,羞紅的臉蛋膨脹起稚嫩潮色,清純壹塌糊塗,鹿澈圓眼擠成壹條縫隙,難言之隱的味道令她的臉蛋皺成了苦瓜。
“怎麽,不好吃?”
蒲瑤嗚嗚點頭,想到什麽,又趕緊搖成撥浪鼓。
“哼,妳可沒別的選擇,想活下去,就得靠我,可別打那些歪心思。”
“不會,我不會的。”
她就算被囚禁起來也願意,天天做那些會把她身體插爛的性愛也願意,只要不讓她出門,永遠活在這種溫室,對於她來說,眼前的這個人便是救命恩人。
天大的恩人!
蒲瑤甚至壹度認為自己上輩子是不是造了什麽福氣,又帥有錢,看起來工作穩定的男人,怎麽會讓她碰上,還是這種會把她關著不放她出門的絕世好男人!
至少,這樣的想法持續了兩個多月,發現他身上疑點越來越多,回來也總是先去洗澡,換下壹身帶血的衣物,從頭到腳都將血腥味沖洗。
就連他帶回來的食物有幾次也沾上了濃稠的血味。
在她吃飯的時候,他漫不經心用酒精和濕毛巾擦拭著刀子上的紅色,蒲瑤逐漸感覺,這樣的成功人士,應該是不會帶著滿身鮮血進到什麽辦公樓裏,做著看起來光明正大的工作。
按耐不住的好奇心,她停下手裏的食物,將最後壹口飯用力咽下喉。
“那。”
聽到聲音的邊源樹回過頭,不言茍笑的面色,總有壹股不食人間煙火的疏遠。
“那個,我能問妳,是做什麽工作的嗎?”
聞言,他慵懶的翹起嘴角,給人幾分親近感,說話的嗓音鍍上壹層冰涼的霜。
“妳覺得呢?”
蒲瑤好奇詢問:“難道不是,人販子先生嗎?”
聽聞這話,他抖著肩發出悶沈笑聲。
“或,或者是,幫人數錢的,坐在辦公樓裏的那種,盯上目標就下手!”
“哈哈。”
他看起來是真切實際的笑,愉悅昂起頭,差點以為氣氛被她調動,下壹秒,他手裏捏過擦拭幹凈的銀刀,面朝著她的咽喉直接懟了過來!
只差分毫。
蒲瑤呼吸都屏住了,僵硬把腰板挺直,臉上尬笑還沒消失,看向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嚴肅的眉色。
“再猜猜看。”他說。
熟練的出刀動作,她剛才都已經想好遺言,這下,眼淚被嚇飆了。
“嗯?”
男人歪著頭,等待她的回答。
眨著眼的淚珠往下流竄,她喉嚨用力吞咽,慘白的臉,肩膀抖擻不止。
小心翼翼問:“是,是,殺……人,嗎?”
以為猜錯了會有懲罰,他又露出輕松壹笑,用刀背挑起她的下巴。
“不算太蠢,小傻子。”
蒲瑤咧出壹個難看僵硬的笑容,他慢悠悠收回刀子,沾染著數不清多少人命的手,修長指尖白玉蔥蔥,捏起她的下巴細細剮蹭柔膩的皮膚,可憐的臉蛋被他捏在手指中扭來扭去。
以前殺人,不過是圖個痛快,極端的性子讓他造就成強烈的反社會人格,但現在,他有了新的目標。
“不殺人,怎麽養活妳這種貪吃的蠢貨。”
——

關鍵詞:海王 奶狗 黑化

《挖掘新行科》科技雜誌的新壹刊發售,封面紅底黑字高調大寫著新的壹顆行星被發現,編號為PJSZL153.
而右下角發現者的署名是團隊帶領人:紀清裳。年僅二十四歲就嶄露鋒芒女科學家。
在這娛樂多元化的社會裏,科學家的壹舉壹動並不會掀起多大的波瀾,壹篇新聞報道,研究論文輕而易舉帶過,壹顆行星罷了,每個星系又擁有幾百到幾萬億顆之間,每天都會有幾率被發現,早已在學界中見怪不怪。
可偏偏,紀清裳卻是在圈內圈外,都十分出色的科學家,她的名聲大噪,也絕不是因為發現壹顆行星。
出眾的美色,高挑身材,堪稱清冷的天花板,她總留壹副幹凈利落長發,白襯牛仔配套,幾乎沒有多余的裝飾,她的那張臉足夠在任何圈子裏混的如魚得水,偏偏是在最不景氣科學,可這卻為她不靠臉吃飯的才能,讓人心悅誠服。
那顆行星,只是為她錦上添花。
“PJSZL153,妳的名字,我也有私心的藏在其中。”
關了燈的房間中,桌上寬大的電子屏透射著淡藍色光芒,上面正實時播放著那顆行星運動軌跡,模擬出來的行星形態偏為淺灰色。
她纖嫩的指尖掠過行星下面的那行編號,女人清澈聲音如泉水般灌在心頭,暖流清冷不止:“不知道妳會不會怪我,希望不要被人發現。”
沈解舟望著壹串數字中,找到自己名字的縮寫:JZ。
“怎麽會怪妳呢姐姐。”
他彎下腰將下巴親昵擱在女人的肩頭,明眸皓齒笑容張揚著大男孩陽光氣息,昏色燈光下,眼裏仿佛在折射星光:“我很開心,好開心,從來都沒想過能擁有這樣的禮物,這是我十八年來,收到過最棒的生日禮物了。”
“是這樣嗎?看來我的運氣不錯,在妳生日之前就發現了它。”
紀清裳單薄的眼皮半垂,舔舐著淺色的果凍唇,盯著他誘粉的嘴巴,猝不及防吻在他的下巴處,輕而足以令人抓狂留戀。
“它是屬於我們的,就像我們的相遇。”她囅然而笑,魅色純欲。
沈解舟摟住她腰的手漸漸發緊,緊繃著唇瓣成壹條直線,眼底翻騰欲望沖動,黑暗帶給他的刺激太過強大,讓他好生壓制,興奮劑也在持續躥高。
“姐姐……”
嗡。
才高潮起半道的氣氛被電話聲打斷。
紀清裳不著痕跡抽出手,拿過桌子上的手機看了眼。
“實驗室的人,估計是要催我回去了。”
“能不走嗎?”沈解舟失望顯而易見。
回頭對他寵溺揉著蓬松的軟發,像個糙柔的獅子貓,輕聲說了句乖,她離開他的懷抱,走去壹旁接下了電話。
沈解舟打開桌子旁的落地燈,漆黑的房間亮起橘色調暖光,看著她纖瘦的背影站在窗前,幾聲冷淡的應答後,掛斷。
“抱歉,實驗室有點急事,我需要盡快回去。”
“這樣啊。”他失落的語氣急轉而下,像個被拋棄的流浪狗。
紀清裳好笑望著他,走到他面前伸出手將他抱了抱,又揉起順滑的短發:“乖,妳後天生日我壹定會來陪妳。”
“嗯,我等著姐姐。”沈解舟自然牽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落下溫柔的吻。
拿過沙發上她的大衣為她穿上,送她到門口時,紀清裳才想起來報告忘記了拿,匆忙折回去將桌子上的新行星研究報告壹張張收拾好,看向電子屏上還在運轉的行星軌跡圖,她點了關閉。
沈解舟依舊不舍,像個龐大的大狗要掛在她身上,膩歪的趴在她肩頭撒嬌。
“姐姐,不想讓妳走。”
“還記得我們之前約法三章嗎?第壹條是什麽?”
他有氣無力回答:“不可以打擾妳工作。”
“想要違反了嗎?”
沈解舟窩在她的肩頭匆忙搖著腦袋,又露出無辜可憐的下垂眼,撅著嘴討要:“那姐姐,可不可以給我壹個吻。”
說著,他甚至大膽的想要主動湊上前。
壹根纖細手指阻擋在兩人的唇間。
只見她莞爾而笑,傾灑出熱氣撲在兩人皮膚,高居孤冷的女人,溫柔對他勾引。
“解舟,我不希望,我們的第壹吻,結束在這麽匆忙的時候,它要更有意義才行。”
沈解舟塌下肩,被勾引的已經沒有想自主思考意識,眼巴巴念了句好,依依不舍送她離開,再期待著下次遙遙無期見面。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裏,被勾引的魂魄還遲遲沒扯回來。
嗡。
沈解舟回頭見去。
她的手機在桌子上不斷震動,彈出的壹條條短信應接不暇。
關上門,快步走去,拿起手機,臉部解鎖對著他直接打開了。
嘴角的笑還沒來得及扯出,又以極快的速度僵硬了下去。
斯執:還在忙嗎?
斯執:剛看到我們的小行星已經遠離維度中心了,我什麽時候才能見到妳?
解臻梁:雜誌封面很漂亮,買了壹箱不知道能不能換壹次見面機會。
解臻梁:清裳,都賜給我行星名字了,還忙到都見不到面嗎?
裴柳:明晚西九餐廳,已經定好位置了,寶貝,那顆行星我壹定會把它買下。
沈解舟手機攥握越發緊。
他仔仔細細把這些男人的名字拼音縮寫全部列出,全部對得上編號。
PJSZL153.
就連他也在其中不例外。
沈解舟居然壹時間笑的不知所措,握著手機的力道把自己手心硌到手疼。
壹顆發現的行星的確了不起,但居然連這個也能作為她利用的道具。
沈解舟面無表情咬起著牙槽,將手機垂在腿側,煩躁扭動著脖子。
上壹秒奶狗的溫潤換為殺氣,崩裂殺意之色,想到自己被當做壹條魚放在擁擠的池塘裏,他便無法控制怒意,目眥欲裂。
沈解舟掏出自己的手機,給她打去電話。
她有兩個手機,說是工作和私人,但另壹個手機上又藏了多少的男人和秘密,恐怕不比這臺少。
“姐姐,妳手機落在我這裏了。”
他仍舊是壹副歡悅的腔調,帶著奶聲奶氣的單純,可他用力咬牙發出的笑容,臉上的表情實在算不上有多溫俊,那般要撕裂的姿態。
“我給妳送過去吧,妳現在在哪裏?”
紀清裳看著腕表的時間,這次的意外倒是失算了,不過也來不及了。
“不用了,後天妳生日我再去拿吧,很晚了,好好休息。”
他從鼻腔中哼出似笑非笑:“好~姐姐,路上小心。”
掛完電話,忍了極大的沖動他才沒把手機給摔下去。
沒過壹會,她的手機便有了賬號切換的提示,明顯是在另壹臺上操作的。
沈解舟瞧著裏面的相冊,軟件。
她並不會想到,自己有她的密碼,在她壹次解鎖的時候偷偷看到,找了機會錄下自己的面部,現在的心情跟捉奸沒什麽區別,他壹邊期待著能發現什麽信息,又壹邊開始虐想自殘,把自己唇咬到即將出血程度。
生日那天,沈解舟推了所有的活動,在家中從早上壹直坐到下午六點。
直到手機傳來她的短信。
“我在門口。”
他起身,浴袍松垮的掛在腰間仿佛再走幾步路就能掉,打開門,女人穿著長款的米色風衣和長裙,手拿蛋糕鮮花,出現在他的面前,蕩漾純媚之色的笑容,狐媚引誘。
“十九歲生日快樂。”
不與她的光鮮亮麗。
面前的壽星變得有些邋遢,浴袍衣領大敞,突兀的鎖骨下暴露著半個胸肌,眼下的憔悴也重了壹圈灰色,回應她的笑容也算不上有多明媚。
“謝謝姐姐。”
“怎麽回事,臉色不太好看?”
“沒睡好,實在是太想姐姐了。”
“小屁孩就會嘴貧。”
他接過壹捧鮮艷的玫瑰花,閉上眼輕嗅:“好好聞。”
“還沒吃飯嗎?”
“沒有,在等姐姐來。”
“今天生日怎麽不吃,不是說讓妳不要壹直等我嗎。”她像個操心的大姐姐,關上門換鞋,拿著蛋糕走去廚房:“先吃些蛋糕吧,想吃什麽,我來叫外賣。”
“姐姐。”
“嗯?”
紀清裳回頭望去,他的狼狽可以說是從內而發,原本豎立蓬松的卷毛短發,也往下坍塌的懨懨,眼裏渾濁灰色掩蓋,好像是三天都沒睡了壹樣。
臨近傍晚,窗外的日落還沒完全消散,沒開燈的屋內只散著壹股焦色的暖光,視線有些稀薄。
下壹秒,就見他扔了手中的花朝她大步走過來。
精心包紮的玫瑰花束掉落在腳下,他光著腳踩上去,即便摁倒了刺也絲毫不在意。
紀清裳扶著桌邊往後退了兩步,直覺告訴她這種眼神可不是什麽好事。
“解舟,我覺得妳需要先去睡壹覺。”
“那怎麽行,我好餓,姐姐,我實在是太餓了,受不了了。”
“蛋糕——”
“那玩意兒我可不愛吃。”他臉色無情將她打斷,摟住她的腰猛地湊近,趴在她肩窩處猛地壹吸。
暗色沈湧眼裏終於露出野性之光,聲音沙啞,在黑夜嘶吼低沈獵物。
“會滿足我的吧,姐姐,因為我,實在是太餓了。”
“沈解舟!”她不妙的感覺是對的,推著他堅硬的胸膛,語氣也多了兇狠:“先把我放開,妳還記得之前妳答應我的嗎?”
“我記得啊,怎麽不記得。”
沈解舟抱著她的腰,壹口吻在精致鎖骨上冷笑:“我們約法三章,不許在妳工作的時候打攪妳,因為誰知道妳是不是在工作呢。”
“不在妳不願意的情況下強迫妳,因為妳肯定還想吊著我的胃口不放。”
“不許說出去我們之間的關系,是因為妳還在別的男人那裏徘徊著呢。”
“妳說什麽呢,放開我!”
“怎麽,被我說中就生氣了?”
從她進門開始,沈解舟頭壹次笑的這麽開心,不過眼裏絲毫沒有快樂,他噗嗤嘲諷,捏著她的軟腰,使勁壹握!
吃痛的人眉頭緊鎖,還沒來得及發出疼痛呻吟,反手將她用力摁在了餐桌上。
咣當!
整個身體爬了上去,蛋糕也被往旁壹推,他陰笑的扒下她的衣服,手法粗魯快速。
“沈解舟妳瘋了!放開,我走!”
“妳走?妳覺得妳還走得掉嗎?這裏是妳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惹上了我妳真算是不幸啊。”
後腰處的裙子拉鏈被他滑下,蝴蝶骨綻放在脊後,他癡迷撫摸著玉薄肌膚,渴望的嘆息:“這可真是,我的幸運啊。”
“啊啊!”
肩頭壹口爬上去的啃咬,紀清裳撕痛扒著桌面低吼,伸出腳往後踹他,他的腿只是硬生生挨著,摁住她的腦袋,咚的壹聲砸了下去!
腦袋砸下去的余痛還沒讓她舒緩,清秀五官變形猙獰的疼,她咬住牙齒阻止自己發出怒喊,可裙子被掀開的那壹刻,恐懼從裙底升來,屁股後面貼上那根硬棍。
“啊!沈解舟,妳敢動我壹個試試!”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陰鷙聲在她耳邊低喘,她從未聽過他如此慎人震怒,以及他粗暴的舉止,摁住不予動彈的雙臂,手握棒子在她的臀中不斷試探著地方。
“不要,不要!”紀清裳斷然慘白嘶喊,她跟案板上的魚也沒什麽兩樣,奮力彈騰雙臂,被他摁的往骨頭碾壓,差點壓斷了她的兩條胳膊。
“姐姐,妳的逼我看到了,它好嫩啊,有人插過它嗎?妳勾搭了那麽多的男人,應該還沒奉獻出自己吧?”
沈解舟震動胸膛的笑聲沒有善意:“要是我發現它是被人使用過的,我壹定,會折磨死妳。”
紀清裳驚駭瞪大眼睛,桌子上擺放著精心雕刻的藍色蝴蝶蛋糕照進瞳孔,只剩驚悚。
屁股高擡,用力掰開的臀肉朝著中間那處軟嫩,舉高肉棒,沒入它天生應該進入的地方。
“記好了姐姐,我在操妳,給我記住這根形狀。”
憤怒沖淡他的愧疚,裏面的甬道皮開肉綻,血肉猙獰,火熱的支配者,在最柔軟的肉體裏翻湧攪拌。
“嗯額!”
“唔唔,嗚嗚嗚!啊!”胸口被壓在桌子上,她狼狽沒了之前該有清冷的氣質,嘶吼狼狽,任由淩虐可憐的像個小畜生。
“我的棍子大嗎?”沈解舟惡劣笑著質問,拔出肉棒壹瞧,上面的血液證明他是第壹個進入這通道的。
“姐姐,我光是第壹個可不夠啊,妳勾引了那麽多的男人,我可不是第壹個被妳瞧中的吧,相信我,他們肯定都沒有我大,我會讓妳高潮,無論妳有多疼,也別想今天能離開我的雞巴。”
說著,他加速,扭身晃動腰身,桌腿吱吱作響,寬大的後背滿是力量感,推著前面的女人,撞擊在桌子上壓的窒息,她連呻吟疼痛的叫聲都發不出來了,看著十分可憐。
這可憐讓他笑的得意忘形,心底藏住的魔鬼爭脫束縛,手掌掐住天鵝般的細頸,把她壓在桌邊,掐的她瞪圓媚眼,嘔出咳嗽,壹邊被操,還無法呼吸難受,口水流的壹塌糊塗。
“爽嗎,喊出來啊!不喊出來我怎麽知道?妳不是還有精力去勾搭那些男人嗎?連自己發現的小行星都可以為了他們命名,對妳來說,我算個什麽啊!”
撞頂在了花心上,失去焦距的眼瞳驟然緊縮,她臉上的肌肉僵持緊繃,牙齒上下磕著牙床打顫,難以忍受哽咽聲,就快要窒息在他掐脖的力道。
沈解舟被夾的也難,血液讓他進出順利了很多,憔悴的臉上浮現出生機紅潮,頗有蠱惑,紅潤的眼瞼因為興奮過度充血,他時不時的倒吸冷氣,卵蛋總要比上壹秒甩的還要快。
啪啪。
啪啪啪。
連呼吸都做不到的人,趴在桌子上把屁股撅高,肆虐強奸,紀清裳絕望的想死,她從來都沒這麽痛過,陰道排斥的緊縮,柱體殘忍撕裂。
“啊啊……放過我,放過我。”
每壹下的操頂,胸口都窒息壓在桌面,崩潰把頭埋下去,長發淩亂遮蓋緋紅臉,掐住後頸的手掌,即將要折斷了她這只白天鵝優美的脖頸。
“嘶嗯,嗯!嗯,額。”
沈解舟控制住下體,有股要把她給活活搗死的沖動!
幾番都操準在花心上,又粗又大的雞巴占據整個甬道,來回摩擦穴口癢意橫生,她本該是痛到想要自殺,但急促的抽插活活把她給帶到了高潮上。
與普通的高潮不同,應該是更絕望的疼痛,卻又忽然攀升到另壹個高度的噴水,這比殺了她還要難受,火辣的甬道,要把她給弄死了。
“啊啊……啊啊啊!”
額頭汗珠滑落在高挺的鼻梁,順著嘴角壹直往下蔓延,流在鎖骨,沒入胸口。
他微張粉唇,呼吸錯亂,迷亂的男色有幾分妖嬈,閉著眼深嘆口氣,這壹波的噴水,把他夾的只差壹點精關失手。
還沒結束。
體內的鐵棍子繼續反搗。
“我求求妳,嗚啊,我不行了……求求,妳,放過,額啊。”
把她操的除了哭,就只剩下斷斷續續聲息求救,臉貼在桌面使勁的蹂躪,五官變了形。
“額操,灌給妳,該死,操!”
疼痛撐著她唯壹的清醒,紀清裳顫巍巍哀求:“別射進來。”
“嗚別,別……”
“呵。”
陰笑後,異樣的液體擊打灌入進甬道深處。
“好深呢。”他拽起她的頭發,故意在她耳邊嘲弄低笑:“妳說,會不會射到子宮裏面去了?”
頭皮往上拉扯著她本該秀美的容顏,淩虐慘淡。
“我們的第壹次,我很滿意,希望姐姐也是,我還有個玩具要送給妳呢。”
他拔出雞巴,托著她往下倒的身體,將她快步抱去沙發,撈過茶幾上壹顆不起眼的小圓球。
上面雕刻細致的花紋,像壹顆小星球,他捏著那東西,在她眼前晃了晃,狡猾的笑像壹只狐貍。
“這是姐姐發現的小行星,是屬於姐姐的,當然了,妳也說過是屬於我的。”
“所以,就是我們的。”
說著,掀開她的裙子,把那顆東西往她穴裏面塞。
紀清裳驚嚇尖叫:“不要!拿出去,不要啊!”
“不要?”
他凜若冰霜反問,手勁更是壹用力,撐開的陰道把圓球硬生生捅入。
“插到這種程度可不行啊,這種東西,就應該永遠留在妳的逼裏,畢竟,是屬於我們的。”
說著,將殘留血色的雞巴沖抵在穴口中間,殘忍的他露出兇惡笑,紀清裳哭啞掙紮拼命搖頭:“我不要,妳放過我,放過我啊讓我做什麽都行!放過——”
“啊額!”
雞巴壓下去的圓球,徑直塞進窄小的陰道,撐開彈性的通道,直捅肚子!
她捂著腹部,要把眼睛都給瞪出來,布滿恐懼神色,牙齒激烈打顫。
“救,救命,救命,肚子嗚!”
“嗯!”嘗到成人性愛的他壹發不可收拾,射完了又硬,沈解舟提槍插入,把尿的姿勢抓住她的腿上下起伏。
他壹邊操,低頭還看著兩人交合處,那逼是怎麽把它給又吸又咬,紅腫唇穴誘人的果實想咬上壹口!
而他只想去把它給折磨的不堪入目。
沈解舟環繞著屋內,他壹手毫不費力將她抱起,快步的走去臥室衣帽間,從櫃子裏取下了幾個夾子,二話不說的就夾在她的陰唇上。
帶有防滑鋸齒的夾子,這壹夾,夾的不僅僅是肉,最脆弱的地方,都要被夾爛了。
“啊我痛,我痛,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好痛啊!”
她大吼質問,偏偏不敢亂動,只要她壹動,夾子位置有所偏差,就會讓她更痛。
疼痛和陰道裏塞入異物,沈解舟明顯感覺到她夾緊的程度比之前更用力了,好像把所有的力氣都用來收縮陰道。
回應著她剛才問出那句可笑的問題。
“為什麽這樣對妳?”
他操的呼吸錯亂,吭哧起粗魯喘氣,掐住細玉脖子往上昂起頭,壹口咬住柔軟耳垂,惡魔聲喃喃低語。
“我的姐姐,妳不是科學家,妳是最喜歡研究男人的騷貨,我決定了,要把妳關起來壹輩子,只做研究我的女人。”
“讓我好好探究壹番,我的姐姐身體裏面,還有哪裏是我沒發現過的秘密。”
紀清裳痛不欲生把頭艱辛昂起,肚子裏的異物越頂越深,繃直四肢抽搐個不停,兩行淚崩潰直流而下。
她的名聲止步於此《挖掘新行科》科技雜誌,自此再沒出現在公眾視野裏,就這麽憑空消失了壹位,年輕有為的女科學家,讓不少人喟然長嘆。
沈解舟的身邊從此多了壹位,身體懷揣壹顆寶貝,日夜為他操勞服侍,研究肉欲身體“科學家”。
——

關鍵詞:強娶豪奪射尿鎖

蕭松雨七歲那年被陸家收養,壹個父母雙亡的孤兒,本該是待在底層的麻雀,卻也變成了鳳凰壹家,所以她自小就聽話懂得感激。
陸家夫婦只有壹個比她大三歲的兒子,因為壹直都想要個女孩,接到蕭松雨後,更是把她當成親女兒壹樣對待。
在孤兒院待了兩年的她很會察言觀色,討人歡心,陸家逢人都嫌的兒子陸睢,總是壹張木頭臉,卻唯獨對她不同。
越長大,她姣好的基因也在臉上逐漸浮現開,自小壹副可愛精致的娃娃臉,才十五六歲,就成了標準的美人。
褪去臉上單純軟肉,長開的鵝蛋臉相當精致,就連自小長挑的眼,也成了勾人的狐態。
蕭松雨美而自知,她自小就人緣好,走到哪裏都很受歡迎,在情脈初開的年紀也有過不少段的戀愛,也許大概是不懂愛的緣故,每壹次的戀愛持續時間都很短,跟她交往的那些男生們總是先提出分手。
但即便如此,她每次談下壹輪戀愛的速度也驚人的快,前仆後繼追求者,蕭松雨很懂得點到為止,用她閨蜜裴遙的話來評價,大概是很渣。
她也經常勸阻她不要這樣沒意義的戀愛下去,蕭松雨並不感覺自己的戀愛觀有問題,她享受在被愛裏,熱烈的追求和新鮮感,是註入給枯燥生活的魔力。
但遇到裴陽朔後,她就不這麽想了。
是第壹次,有想跟壹個男人共度余生的想法,偏偏這個人還是裴遙的哥哥,近水樓臺先得月,蕭松雨跟裴陽朔的戀愛走得順理成章,他本就是壹個陽光正派的男生,跟她的三觀默契切合,兩人總有聊不完的話題。
蕭松雨頭壹次付出真心,便壹發不可收拾。
壹個月,六個月,壹年。
裴遙本以為她這次頂多就是堅持的時間長點,卻沒想到談的時間比前面十幾任加起來都要多,門當戶對,甚至他們已經要走到了訂婚的流程,這本是不應該的。
“松雨,妳真的,就不再考慮壹下?”
清閑的周日下午茶,裴遙壹臉嚴肅將氣氛搞的十分僵硬。
蕭松雨捏著咖啡吸管,奇怪高挑眉頭:“嗯?”
“我哥,我哥啊,他到底有什麽好的?我這個做妹妹對他了解太多了,那家夥壞習慣也多,就只會工作和玩,根本不值得妳考慮跟他走壹輩子!”
“遙兒,妳該不會是擔心我要做妳嫂子了,咱倆的輩分就我高妳低了吧?”她笑盈盈的托著下巴,明媚皓齒妖眼,動蕩人心。
“不是,我當然不是這麽想的!”
“我們都交往四年了,陽朔什麽人我肯定了解,再說了,我也愛玩啊,別看他平時工作忙,但浪漫的多著呢,跟以前交往的那些男人不同,我發誓,他是最懂我的那個。”
“我不是想跟妳說這個。”裴遙頹廢把頭低下,雙手撐著額頭不停的拍打,煩惱樣子讓她也感覺到有些不好受。
“遙,我肯定會幸福的,而且兩家親變成壹家親,以後妳也不用喊我嫂子啊,咱們還是朋友!有妳這樣的小姑子我感謝還來不及呢。”
“我不想讓妳跟他結婚。”
“為什麽?”
她低著頭,嚴肅盯著咖啡裏的拉花,波紋蕩漾後,看清裏面自己那張惱怒的臉。
“因為……因為,因為。”
“吃結巴糖了?”蕭松雨咯咯笑著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蛋:“別這麽嚴肅啊,難不成妳是不喜歡我,所以才不想讓妳哥娶我?”
“怎麽可能啊,是他根本配不上妳!”她差點拍桌而起,又逗笑了面前的女人。
笑起來也風情萬種,她天生就有股魔力,讓她移不開眼的魔法。
她包裏的手機響了,是裴陽朔打來的電話。
“我在咖啡廳呢,跟遙兒喝下午茶。”蕭松雨眨著眼看向她。
然後將電話放下,捂住聽筒問:“妳哥哥要帶我去看電影,壹起去?”
“我不去!”裴遙下意識的扭頭拒絕。
蕭松雨撅了撅嘴,看得出她現在很不想見到裴陽朔。
“那好吧,不過我不想放他鴿子,他都忙壹天了,我去陪他看,可以嗎?”
她總是這樣,讓她無法拒絕的善解人意,都這個時候還要考慮她,比扔下她直接走還要難受。
但也沒辦法攔著她不放。
裴遙看著她離開,走到街邊的那輛白色寶馬車前,駕駛座出來的人,貼心為她打開車門,背在身後的手,還送出了壹朵鮮艷的玫瑰花。
蕭松雨驚喜接過,抱住他的脖子吻了壹口。
裴陽朔護著她的腦袋,以防磕到車頂,關上車門後,朝著咖啡廳靠窗的角落看了壹眼,沖著自己妹妹彈了個舌。
那股子囂張洋溢著開心勁,裴遙抱臂在胳膊下的拳頭越握越緊。
她面露不喜,平靜看著他們離開。
拿起桌子上苦澀咖啡猛地喝完,氣憤喘著口氣,盯著對面那杯還沒喝完的咖啡,手心發癢的想去拿。
直到壹條長腿出現在她的視線,順著鋒利褲線看去,沈色布滿陰郁,雕刻鬼斧五官,男人雙手插兜站在她的面前,得體的黑色西裝,卻覺得他像從地府中而來,是手刃人命的鬼厲。
陸睢,她只是見過幾次,看起來過分兇的臉也沒敢多搭話,他跟個悶葫蘆壹樣,仿佛所有事情都憋在心裏,給人的感覺也不好惹,此刻突然的出現,裴遙剛才那點憤怒也化為膽顫。
他的聲音幾乎冰凍。
“有個合作,想邀請妳。”
“什麽?”
陸睢看去那杯殘留紅唇印的咖啡,拿了起來,當著她的面,吻上殘有余溫的印子,喝完了剩余的半杯。
裴遙心中咯噔壹聲,咬牙的聲音即便很小,摩擦聲卻還是沒逃過他的耳朵。
陸睢不屑舔著嘴邊咖啡漬:“我可以是妳的敵人,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需要把最大的敵人給消滅,妳不想嗎。”
他的疑問句卻是肯定,裴遙努力把自己的腰板挺直,自以為藏得很好的感情,究竟是怎麽被他給看穿的。
“給妳三秒的時間。”
“我同意,妳想怎麽做。”她答應的幹脆,陸睢放下杯子,只是說了句:“配合我。”
裴陽朔周日總會在公司裏面加班,今天卻破天荒的出來要跟她約會,壹早就到她家門口接她。
蕭松雨系著安全帶:“今個怎麽了,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
“從西邊出來也不能阻止我跟妳約會。”他從口袋裏拿出了兩張票在她面前晃晃:“裴遙給我的兩張海底世界門票,今有企鵝表演。”
“我壹直想看的!”她興奮接過票:“遙兒怎麽搞到的票,話說真奇怪,她居然不跟我去看,把票給妳?”
上次不還對他不滿嘛,看來是不計前嫌的和好了。
“誰知道那丫頭是怎麽想的,不過總算不霸占著妳了,今天就是咱倆的私人時間。”
蕭松雨側過身吻上他的臉頰,吧唧清脆壹口。
耳根子壹紅,他把肩膀往她身前湊:“不夠,再親多點。”
“好好開車!”
“遵命,寶貝兒。”
打了層薄薄粉底液,也遮不住泛濫愛意潮紅的臉蛋,蕭松雨開心拿著票甩來甩去,路上跟他聊著趣事。
車子壹路加速的駛過空蕩別墅區的馬路,這裏正好是個下坡,還正跟她興奮聊著的人,下壹秒臉色變得僵硬慘白。
蕭松雨發現不對勁,轉頭看去他的慌張:“怎麽了?”
拐彎的下坡路,車速卻遲遲沒有降下,甚至越來越快,比平時都要猛的速度,推背感引來恐懼。
“松雨……”他顫抖叫著她的名字,腳下在瘋狂踩著什麽:“剎車不管用了。”
蕭松雨睜大眼睛,手裏兩張票從生硬指尖滑落。
下壹個拐彎的路口,猛的朝右打死方向,裴陽朔額頭冒出冷汗,壹百壹十碼的車速,望著前面不遠處那條急轉彎。
“松雨……松雨!”他不停喊著她,用極快的音速。
蕭松雨沒有來得及回應,只覺得壹陣爆炸沖擊,車頭沖破護欄失重,面前彈出安全氣囊,恐懼到極致死亡來臨,她窒息滲出刺音耳鳴,眼前白茫壹片,迅速被黑暗掩蓋。
咚!
跌落懸崖。
四肢仿佛斷裂,頭破血流。
她疼的意識相當清醒,除了睜不開眼以外,還能感覺到自己在壹步步的走向死亡。
腦子裏只剩下裴陽朔,即便快要死掉,她也要睜開眼去找到他。
突然壹股蠻力拉住她的胳膊,朝著車門外的方向猛的拽動,肩膀都要被扯斷了。
從臉上橫流過的血液,流進嘴裏滿是銹鐵味道。
“陽朔……陽朔。”
她半張臉都被血掩蓋,喃喃自語嘀咕著,痛苦聲音扯起來,疼的撕心裂肺。
陸睢把她抱上車,拿起壹早準備好的止血布蓋住她的額頭,將衣服壹件件脫下,檢查著她的身體。
他在副駕駛上做足了安全措施,就連車頭也被特殊加工過,用十幾輛車模擬出掉崖爆炸撞擊的狀態,全方位護著她,按理說不會受到傷害。
當然,那駕駛座的安全氣囊,被他給毀了,從這麽高的地方摔落,他不會有活的機會,也會面目全非。
確認她沒事後,才發動起車子,從懸崖下方的小路駛離現場。
裴遙打來電話,他摁下藍牙耳機,冷漠問:“收拾好了嗎?”
“好了,替死鬼已經放進車裏了,妳把人帶去哪了?”
陸睢沒說話,掛斷電話,摘下耳機扔到了後座,面無表情踩下油門飈速。
蕭松雨頭痛欲裂的醒來,發現自己在壹個沒有窗戶的房間裏。
床對面有壹張桌子,上面放著壹臺電腦,屏幕亮起灰色的光,是屋子裏唯壹的光源,墻壁上好像有很多的東西,但看不清。
她想動壹下四肢都是疼的,這裏看起來好像也不像醫院,迫切想要知道裴陽朔如何了,忍著疼痛起身,卻被脖子上的壹股怪力拉了下去。
蕭松雨驚恐摸上脖子,發現是被壹條項圈給捆住,而綁住項圈的,又是壹條粗長的鎖鏈。
這樣的鎖鏈,也在她的左腳上捆著。
她驚嚇的無法起身,腦子裏嗡嗡恐懼,以為是在做夢,可疼痛太過清晰,告訴她這是真實存在。
咚。
門打開了,啪的壹聲,房間裏燈光亮起。
映入眼簾,四面墻壁上貼著密密麻麻的照片都是她的生活照,從小時候記錄到張大,無論是在她上課,還是睡覺,就連平時走路,洗澡,每壹張角度的偷拍照異常清晰。
而偷拍者,就站在門口,靜靜含笑,深情望著她。
“我的松雨,終於,是我的了。”
他卸下平時嚴肅正經的偽裝,換了壹身倍感溫切的休閑衣,卻遮不住他厲色兇狠容顏。
“妳,嗚妳!裴陽朔呢?陽朔呢啊!”
“關心那個死人,不如多看看我。”揚著微笑走到她跟前,撫摸驚恐失色臉龐。
“他已經死了,出車禍死了,妳也是,寶貝,我最後的溫柔,就是讓別人知道妳們壹起死了,從今往後,妳就是我壹個人的,永遠永遠待在這裏,永遠都看著我,只屬於我。”
“妳瘋了,陽朔不會死,他沒有死,妳騙我啊!”
蕭松雨抓住他的衣領,朝他聲嘶竭力怒喊。
看著她瘋狂,陸睢依舊微笑,把連接在她脖子項圈鐵鏈取下,握在手中,摁住她的頭發猛地掐起來。
“死了就是死了,我騙妳做什麽,妳不是也跟著他壹塊掉下去的嗎?是因為我妳才沒死,松雨,我已經手下留情讓他留個全屍了。”
“是妳做的!”蕭松雨難以置信嘶問,妖眼怒目圓睜,驚悚的沒有那般百媚:“剎車失靈,是妳幹的!”
“對,是我。”
他笑的那麽快樂:“我提防了妳身邊的男人十幾年,壹個個把他們趕走,但妳真讓我失望,居然真的打算跟他結婚。”
嘴皮瘋狂顫動,渾濁眼珠看著墻壁上那壹張張照片,陸睢趴上前,對她的臉上吐出熱氣,癡戀病態:“這些全部,都是為了妳。”
“妳去死!給我去死!”蕭松雨掐住他的衣領,恨不得直接把他殺了,嗓門嘶吼,雙手摁住他的脖子使勁的掐!
陸睢不慌不忙,摁住她的手腕,直接壹個反折,她痛的身體背過去,胳膊在後面差點折斷。
在她疼痛大叫的時候,也看到了那臺電腦上播放的畫面,居然是她的臥室,右上角顯示著實時監控,隱藏四個攝像頭,布滿房間裏每壹個角落,沒有死角。
而這些監控,她全都不知道。
“妳可以再掙紮試試,松雨,我對妳的愛沒有極限,但我的忍耐有,千萬不要試圖挑戰我。”
“妳他媽的為什麽不死!我殺了妳,瘋子,畜生,我要殺了妳啊!”
被翻轉了胳膊居然還敢再掙紮,陸睢笑容漸漸淡了,他放開她的手,去解開自己的褲子,不給她掙紮的機會,摁著她肩膀趴在床上,撕拽開她的牛仔褲。
“啊啊瘋子,滾開,給我滾,去死!”
她沒有理智掙紮,踢著雙腿,腳踝上綁著的鏈子嘩啦啦作響。
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舉動,輕輕松松的把褲子扒開。
“我說過了,別挑戰我!”
初次性事,他把那層膜捅穿,擡起她的屁股,把剛放進去的雞巴就插到底,阻止她將要發出吼聲。
蕭松雨疼到叫不出失聲,慘到壹張白紙的臉,用力過猛,皮下淡色筋條逐壹繃起,她失控把頭昂起,痛到恨不得直接撞墻去死。
“哈,額。”
剛插進去就夾的他理智全無,得到他夢寐已久的人,不計後果的猛操,這還是他從小時候就壹直惦記的身體,在她十五歲開始,無法控制的欲望,每晚要靠她的照片自擼著才能睡去性欲。
現在終於插進去了,這個身體,將永永遠遠都屬於他,以前不會有別人進入過,以後除了他更不會再有人插進去!
“額操,操!”
激烈啪打,肉棒往她子宮外鞭打,死去活來的痛,她泣不成聲,鐵鏈纏繞了幾圈捆在他的手心,猛地朝上壹拉,她的前半身也壹同跟著擡起,操控起這具沒有意識的身軀,格外簡單,隨便他肆意的折磨,想換成什麽樣的姿勢都可以。
陸睢又笑了,這次的笑容更可怕,血棍子搗在肉泥橫爛體內,顫抖陰森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妹妹的逼,夾的哥哥好緊,就這麽壹直夾,要夾壹輩子。”
“嗚嗚啊——嗚啊!痛啊啊!”
“我要殺了妳,殺了妳!”
“呵呵。”
狂妄笑聲,是他更加瘋狂的頂撞,鐵鏈晃動清脆激烈,把她操的陰肉直翻,身體搗毀,再毫不留情將精液射滿她的身體,蕭松雨撅著屁股淫蕩,哭著大吼。
血淋淋棒子剛拔出,她就不惜壹切代價挪動著四肢,殺意激起她的本能,想要伸出手去掐他,被他壹巴掌拍在床上疼得直抽搐。
即便如此,嘴裏還瘋狂的念著:“我要殺了妳,殺了妳,去死,妳給我去死……”
“看來是神誌不清了啊。”
陸睢取下床頭上綁住的鏈子,把她抱去了廁所,放進浴缸裏。
擡起染上鮮血的雞巴,射出壹道激烈溫暖的尿液從她頭頂澆灌下去。
打在魅態的五官上,她嗆了壹鼻子尿,不斷用雙手揮打著尖叫,甚至用雙臂抱著自己的頭趴下去,可惜也沒等躲過尿液把她淋騷。
“現在,清醒點了嗎?”
從未受到過這樣羞辱淩虐,她除了哭,對他的殺心有增無減,呼吸都散出刺激騷味,恨意怒睜雙目,如果可以,幾乎要把他給吃了。
陸睢不急不慢甩幹凈殘留的尿漬:“看來是得需要好好調教。”
他強行給她餵了性藥,撬開她的嘴巴往裏塞,用手指捅在她的喉嚨,逼她咽下。
藥物的刺激,即便她有再不甘的理智,也會變成壹個只求男人插的騷貨,逼穴癢意蔓延,橫水直流,她哭的絕望,又被陸睢操到數十次高潮上。
潮紅的臉妖媚無比,渾身的騷味好像就是從她身體裏散出來的壹樣,性藥導致流出來的淫水,讓他發瘋的認為這是他插進去才會出水的原因,瘋罵著她賤,罵她騷,把她操口吐白沫。
“額……額啊,救命,救,救命。”
蕭松雨被淩虐撐不住,幾番灌精,導致下面流幹的水,全部粘膩精液,她不想懷孕。
“別射進來,嗚嗚別射……啊,救救我,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可是妳說的算嗎?”
陸睢舔咬她的耳朵,吸的滿身記號,他命令她:“說愛我。”
“啊,嗚啊,嗚嗚……啊!”
“說愛我!”
兇猛壹頂!
“不說就把妳給操死!”
她的子宮口被撬開,蕭松雨疼痛崩潰,對著壹個殺了自己未婚夫男人,慘叫著說愛他。
性藥壹直持續了三天,他每天都用相同的辦法給她灌藥,讓她不能入睡,只會流水,吃他的精液為生,活生生操成瘋癲的瘋子。
壹直到第三天的晚上,淩晨壹點,他帶著她出去,發現關她的屋子,原來是他房間中暗藏的壹個暗格,她壹直都在家裏面,被他囚禁在除了他誰也不知道的空間裏。
陸睢把她帶到了裴陽朔的靈堂裏,這裏還散落著白天留下的滿地白紙。
哐當壹聲,蕭松雨裸著身體被壓在靈堂前,從後面操入了她。
擺放貢品的桌子咣當作響,她體內殘留的性藥讓她失智的流下口水,淫蕩擡著屁股被他幹,水越戳越多,她看著眼前,視線裏模糊不清的照片。
裴陽朔在對著她笑,灰色的照片,笑的依舊溫柔。
“好好瞧瞧。”陸睢把手指塞進她的嘴裏,撬開牙齒,那些因為操的太過激烈而繃不住的口水直流而下:“他在看著我們做愛呢。”
蕭松雨終於認清了這個事實。
裴陽朔死了,真的死了。
“嗚嗚……嗚嗚啊!”
無論她哭的再慘,也終究改變不了的事實。
她被陸睢灌著藥操了兩個月之久,終於將倔犟的性子收拾服帖。
為了不懷孕,她跪下求他,去吃被他換成維生素的“避孕藥”,每壹顆都嚼咽的小心翼翼,而每壹次吃藥,都要使出渾身解數的討好,膝蓋落地,用最卑微的姿態,天大笑話的謊言,說愛他,只是為了得到那壹枚小小的白色藥片。
但兩個月後,她還是懷孕了,懷上他的孩子。
蕭松雨接受不了,她瘋了般尋死,逃跑,被他操服的身體又開始掙紮,甚至去撞門,砸墻。
即便有腳上鐵鏈的束縛,也阻擋不了她瘋狂的舉動。
陸睢忍了兩次,最後是被她壹句話挑釁走火入魔:“就算妳死了化成灰,也沒有裴陽朔半點好!”
他勃然大怒,用凳腳往她腿上砸,壹下不夠兩下,三下,四下。
他不記得自己砸了有多少下,也有可能是上百下,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叫不出聲,左腿被砸骨折斷裂,蕭松雨疼的生不如死向他求饒,又開始不停的說愛他。
明知道那是謊言,陸睢還是逼著自己去相信。
那條腿就那麽斷著了,她再也沒辦法站起來,連鏈子都不用再捆,只能眼睜睜看著肚子壹天比壹天大,還要沒日沒夜的被操,灌精。孕肚逐漸顯性,他內射的次數也頻繁起來。
蕭松雨無數次捂著大肚子被操的泣不成聲求饒,每日過著只有睡覺吃飯被操的生活,她恐懼懷孕,更加討厭孩子,而這壹切,陸睢全都要給她,甚至不惜給她打催乳針,要她提前接受“母親”的身份,供他玩弄,吸吮奶水取樂。
不敢再奢求自由,蕭松雨只希望每天被他操的次數能減少。
囚禁的六個月,裴遙找上了門,她拍著陸睢的臥室門,吼著讓他把蕭松雨交出來!
暗門敞開,蕭松雨聽到門外的聲音,只見陸睢沈默了壹會兒後,從床邊起身,轉身去拿在櫃子最頂部的壹把刀。
蕭松雨大驚失色抓住他的手臂:“嗚不要!不要!不要!”
他回頭看著那只手,擡眸朝她輕松彎唇。
“殺人而已,又不是沒殺過,我很熟練,會給她留個全屍。”
“嗚啊不要!我求求妳了,不要殺她,我求妳!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別殺她,讓她走啊!”
陸睢好笑掐住她的下巴:“我的寶貝怎麽這麽單純啊。”
她不知道裴遙與他的同流合汙,殺死她最愛的那個男人,以為她只是來找事,還傻乎乎對他求饒的樣子,著實笨的可愛。
蕭松雨痛哭流涕,趴在床上用最卑微的姿勢,拖著自己不能動的那條腿,艱難捂著大肚子,硬是把自己的屁股撅起來,垂下來兩顆圓潤奶子,粉嫩乳頭還往下滴著乳白色的奶汁。
“求妳了,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別殺她,別殺她……我求求妳。”
“好啊。”
陸睢把刀子扔上了櫃子頂部,防止她拿到,轉過身,手已經放在了褲腰,支配者的狂妄。
“讓我好好看看,妳會怎麽服侍我,令我滿意為止,不然我隨時把她弄死。”
“嗚嗯嗯!我會讓妳滿意,我會的。”她哭著去解開褲子,戰戰兢兢抓住粗幹雞巴。
門外的敲門聲漸漸弱下,裴遙以為是他沒在家,咬牙跺腳,憤怒轉身離開。
屋內,新壹輪的交合展開,此起彼伏喘氣,渾濁在糜爛氣味中,久久不能停歇。
——

關鍵詞:古文 強迫 催乳

“妳壹個新來的在這府上裝什麽嬌弱!”來勢洶洶的婢女將她壹把推倒。
手掌磕在搓衣板上,她忍氣吞聲低頭不吭,壹襲凈色襖裙,裙擺繡著樸素的荷花片,與她們在這裏洗衣的下人不同,常年都只能穿著灰色耐臟的長衣。
推倒她的女子擠眉不悅:“都來到這種地方了,還裝什麽富貴人家呢?管妳爹以前是不是知縣,入了獄都壹個樣,來了這還敢不幹活?”
“來人,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下來換了!再穿這種東西,以後就在這光著身洗衣!”
擠上來的三四個丫鬟粗魯將她衣裙扯開,都安詩不語垂著頭,握著洗衣凍到發紫的手指。
“今天的晚膳就別給她吃!好好餓壹餓,免得還做夢以為自己是小姐呢,不把這堆衣服洗完,明日妳也餓著!”
她趾高氣揚的說完,踩著地上剛扒下來的衣服,揚眉吐氣離開。
“洗。”壹旁的婦人將棒槌扔給她。
“是。”都安詩拉著肩頭寬大的衣服,纏在腰上的繩子繞了好幾圈,才用力束緊,跪在地上,拿起浸泡沈重濕衣,放在衣板上揉搓,手擦爛凍紫,不顧疼也不敢停下。
十指不沾陽春水,白玉纖指凍的不像話,動作用力的臉龐落下來兩撮秀發也跟著晃蕩,
都安詩緊咬唇齒,冬暖陽日,皮膚被照的白若霜雪,瓜子臉透著點凍紅粉色,端莊秀麗,透著不自知的嫵媚。
勝比焦日冬梅,艷比春花。
等到她們去吃了晚膳,才敢歇下來,搓揉自己快要廢掉的手指,疼的厲害,眼淚不受控制往下流。
都安詩擡起袖子擦了壹把,將鼻涕也吸回。
她謹遵父親進獄前對她的教誨,沒了都家,在外就要學會忍讓,等到父親洗刷冤屈出來的那天,她就能重新過上錦衣玉食生活。
“到了少爺,就是這。”
都安詩聞聲擡頭,見內院裏進來了壹男子,身著藍黑色長袍,衣襟和下擺都用極致細的銀絲,繡著翺翔的仙鶴圖,金色絲帶纏腰,腰間垂下來的那塊玉格外惹人註目,定是來歷不凡鐘鼎人家。
她趕忙起身低頭,壹時間不知該如何稱呼,聽聞他身旁管家剛才的話,用極小的聲音念叨著:“少爺好。”
男子手握搖扇,墨錦似的黑發垂在肩頭,發頂豎了壹只銀色玉釵,細長的柳葉眼微攏壹瞇,不急不慢的擡著腳走到她面前。
唰。
合上扇,他用鋒利的壹角抵住她的下顎往上擡,男子皮囊極好,氣勢自打而來的尊貴,讓人退避三舍的冷清之感。
他嘴唇含笑,聲音更是威嚴低沈。
“都安詩。”
字詞清晰叫出她的名字,可她並沒見過眼前這個男子,怯生不安看著他。
“曾經的都知縣,是妳的父親。”
“正是。”
“現在因貪汙入獄了?”他依舊笑著給人不尊重感覺。
都安詩不想肯定的回答這個問題。
宗裕將扇子從她下巴移開,拍打在掌心中:“妳父親為人我了解,按理說應該不會是這等罪行,我覺得有人在對他使壞。”
都安詩看他的眼睛頓然間變得鋥亮:“我父親他秉公任直,壹定是有人陷害他的!”
“呵呵。”他清幽笑起,揮著紫扇風度翩翩:“看來我們想法不謀而合。”
“不如這樣,都小姐,我對此事有些興趣,妳來我府上做我的貼身丫鬟,我便幫妳調查清楚妳父親的案情,將他從牢裏救出來。”
“真的嗎?”都安詩沒敢表現太過分的欣喜,可如果父親能出來,讓她做什麽都願意。
“當然了。”他眉頭高挑:“是男人說話算話,況且妳留在這親戚的洗衣房裏,也挺受累的不是?”
那把折扇又移到她青紫掌心上,微微擡起,指尖被冷水腐蝕慘不忍睹,好好的嬌皮怎麽成這樣了。
“我,我願意跟您,只要您不嫌棄我,讓我做什麽雜務活都可以!只求您能將我父親救出來,他壹定是被冤枉的!”
“好!”他答應的很爽快,朝著身後的人招手:“帶她走。”
“是。”
“那個,少爺。”都安詩怯生生喊著:“我能知道,您是什麽人嗎?”
他側眸回頭看她,忽然擡起的唇,既邪惡,又神秘。
“宗家,喚我宗裕。”
宗裕……
都安詩豁然,這是那位掌管刑獄,宗廷尉的兒子。
也只有他,只能是他,才能救她的父親,說服他幫忙,那父親便壹定會出來!
入到宗家府邸,便有人帶著她去沐浴更衣。
她的身份不過是壹個丫鬟,卻有大把的人伺候著她淋浴,為她的手指也塗上了膏藥。
披了件淡藍色的薄煙紗,這麽薄的衣服讓她有些難堪,坐在木凳上任由她們折騰,羞恥的不禁把腰往下彎,沒穿肚兜,藏不住的雙乳也在衣領處冒出。
“那個,可以了。”她抽出塗滿藥膏的手,小聲詢問:“都需要我做些什麽?我來這裏,只是個丫鬟。”
服侍她的婢女只是笑而不語。
將她收拾好後,壹行人便退了出去。浴房門也從外老老實實關上。
都安詩抓住寬大的領口,用雙臂擋在胸前遮掩,站起來走過去,發現推不開門。
她們這是要把她關在這?還是做什麽。
熱氣繚繞池邊,瞧見前面還有壹個木雕畫屏風,那裏好像是另壹個出口。
不安的光著腳走去,折纖腰細微步,裸露的皮膚如凝脂,邁著步伐,媚不自知,悄悄往屏風外,探出了頭。
讓她吃驚的是,這裏居然是壹個內室,剛才的浴房並不是傭人們使用的地方,看著屋內那張雕花龍床,耀眼奪目,這裏根本不是她要住的地方。
正當她要從內室門出去時,卻突然從外面推開了。
以她現在這幅樣子根本不能見人,都安詩趕緊藏身到木桌後面。
“躲什麽。”
看清來人,她藏身更狠了。
“少爺,能不能,先出去,我的衣服……”
宗裕蹲了下來,好笑瞧著她努力把自己的身子縮在凳子後面,不安驚嚇,雙眸含水靈動,壹條魚兒也能在裏面遊來遊去。
“少爺。”
“我看著呢,妳以為我讓她們伺候妳是做什麽?站起來。”
都安詩用力扒著肩頭把自己抱住,她那副疑惑的眼神,反倒激增對她的興趣。
“我說,讓妳起來。”
“少爺,我只是個丫鬟,我,我只想做丫鬟。”
“看來妳是不打算把妳的父親從牢裏救出來了。”
“不是,不是的!我只是丫鬟,您說過,只是讓我來府上當您的丫鬟!”她著急解釋,不甘又害怕的唇顫嗡停不下,哭腔軟聲動人。
“我不是說了嗎,貼身丫鬟。”宗裕已經沒有那麽多的耐心,他撐膝起身,迎來的步伐要伸出手去抓她。
過於恐懼的威力,讓都安詩想也沒想的爬起來就往門的方向跑。
輕飄飄的紗衣被風吹起來壹角,宗裕手速極快的抓住,直接把她薅了回來!
“不要!不要!”
撞入懷中的軟軀,更是將他身體摩擦硬的壹塌糊塗。
他低頭掐住她的下顎往上擡,流轉驚恐的目光,對他抱有希望的求饒:“少爺,嗚少爺求您別這樣。”
“可真軟啊。”
謙遜溫和眸含笑意,掐住盈盈細腰,鳳袍下互相緊貼,已經把他給搞得失魂。
“手撐著桌子,趴下去。”他不容拒絕命令,腰上的手指摁的發力,強行將她抵押住。
然而本性膽小的她這次卻怎麽也不從了,都安詩在他的手下抗拒,暴跳如雷全身排斥,用力想要從他的懷裏,扯出自己的身軀。
這不痛不癢的掙紮卻把他急躁的惱火。
宗裕眸光溫潤消失,將那殘留木香味的秀發揪住,啪的壹聲摁在桌面!
男子力道極大,衣袖中是長年在跟人切磋練出來武力,欺負到壹個弱女子的身上,再容易不過。
她的頭撞上去就被磕懵了,停頓了足有兩秒後,爆發出壹陣歇斯底裏的哭聲。
他的手掀開那層根本遮掩不住的紗衣,修長的指尖劃過股溝,壹路往下扣住女子獨有肥美陰阜,寬大的手掌捂熱上去,指尖靈活如蛇,陷進越來越軟的縫隙之中,胡亂攪拌著,試圖在裏面尋找著什麽寶物。
“出去!把手拿出去,不要啊!”
“好軟。”
他不禁吃驚嘆息,俯趴在她軟腰細骨的脊背,將頭埋進女人精致肩窩猛吸體香。
比灌了烈藥還要猛的香味將他刺激,宗裕將占據嫩肉的手指抽出,迅速掀開衣擺,將那根烈氣翻湧肉根,彈出褥褲,沒有猶豫就壓在肉體鮮活的洞口。
都安詩伸長了胳膊,扒著桌沿奮力掙紮,木桌雕刻鏤空的洞隙被脆弱的手指緊緊抓住,想要將身體抽出。
壹邊哭,絕望的嚎著,背上泰山之力,把她完全如同牲畜壓制在桌面。
“不,不,不啊!”
雙腿中間侵入的肉柱,是如何壹寸寸擠入她的身軀裏。
“痛,痛!”她哭著甚至想把身體完全跪在桌子上,好往前逃竄,腰上的手扼制用力,聽聞他興奮的呼吸,開始在她耳旁噴灑。
“好舒服的逼,肏死妳,明明是個雛兒,居然還能吸的我這麽猛烈,妖女!”
肉爛流血,那根東西直直的捅穿了她。
她看不清到底有多大,但插的沒有盡頭,壹直在往最裏面頂,要將她的肚皮頂穿。
美人嬌俏欺人,稚齒婑媠,哭的卻殘忍,兩行內滲透眼皮下紅肉,痛苦張大嗓門,扯著撕心裂肺的嗓音。
“啊啊……啊!救我,啊救我!”
“妳在想誰救妳?”宗裕撥開她額頭是汗粘秀發,看似溫柔地往她耳根後勾去,在寬敞的裙擺之下是兩人胡亂撞擊交融的身軀。
每壹下都插的有力,好似在對待要吃他的妖女,肏壹下,進到宮內,插得她眼睛往上直勾勾翻白。
最後,口水也狼狽傾流,插得意識混濁,傻子氣般臉蛋,哭鬧流滿淚珠。
“額嗯,嘶,嗯。”
夾的他腿幾乎要站不穩,不盈壹握的腰肢在手裏掐到變形。
他插的來勁,忘乎所以像個莽夫壹樣幹進去。
啵的壹聲。
清脆的響聲拔出來,裏面流的全是血,染紅輕薄的紗衣,他舒服不禁直起腰身,眉眼放松,美如冠玉。
“嗚額……好痛,好痛苦,出去,我求妳,拔出去。”
俊容放肆的笑意盡顯病態,紅木桌晃蕩的激烈無比,清脆拍打聲倘若沒有止境,次次響亮,將她陰肉打的紅腫。
冷水泡腫的手指,用力過度皮肉滲血,都安詩已經顧不得手上的疼痛,五臟六腑撞得劇烈,就連從山崖頭跳下去,恐怕也沒這死的更慘。
“啊!”
“呼,往日府中的小姐,怎麽變得這麽騷了?好會夾的穴,我的棒子在裏面可舒服著呢。”
“嗚嗚不,不……啊,別插了,我痛,痛!”
“呵呵,叫,別停下,只要我不停,妳就別想著松懈。”
她喉清韻雅,就連哭腔的口齒不清,也能被顫抖的音色叫出壹陣陣波瀾音符,琵琶也沒這靈動,只要他狠狠的撞擊在那處,身下的娃兒就會哭動他嗜血的欲望。
“騷畜生,叫的可真浪,怕是連那些青樓裏的女子也自愧不如。”
宗裕隔著紗衣掐住擠壓桌上變形的奶乳,剛才忽略了這兩顆寶貝,現在換上了兩只手折磨,更是掐的快要將嫩肉擠爛,她痛不欲生,慘叫聲音淒厲的傳出屋外,連同感染著瑟瑟發抖婢女們,心生恐慌紛紛跪了下去。
月上窗欞。
夜風瑟瑟薄涼,吹的屋內燭火飄渺,呻吟低哭聲越來越弱。
火苗的光飄曳屋內糜爛氣氛,久久不能停下的喘氣,她累癱在榻上,腿根血漬濃郁,被肏的幾個時辰已經從抗拒到絕望,再到自暴自棄,求給她壹死。
男人抓著她的發,哭得渾濁不清臉蛋,百媚失神,還是不壹般的誘人。
他想生吞的啃上壹口,咬住她的臉皮在嘴中嚼舔,語氣繃不住欲怒:“肏不死妳,我會壹直把妳肏到昏過去,讓本少爺看看,妳今個,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蠟燭燃燒到盡頭,滅掉的火光流出壹絲煙氣,攀升越來越高,穴裏咕嘰作響,活插出水,更蠻力將她幹死在這榻上。
荒淫壹夜,都安詩身上已是精斑血絲,臉上哭到水分印出淚痕,眼皮腫大突兀。
昨日的妖,換成今日被淩虐蹂躪後可憐,不僅沒讓他心疼,反倒還罵著她的騷。
裸著身體不給她蓋被,她就趴在榻上,屁股被掐的留有寬大掌印,壹點點變青。
睡到午時,睜眼醒來,看到帶給她噩夢的夢魘,就坐在面前,壹邊優雅的品茶,去觀望他親手制造的傑作。
“醒了。”
他壹席白袍,繡著精致斷料金絲,腰間別著壹塊淺色白玉,硬要裝出壹副溫潤如玉。
都安詩見到他就開始顫,只見他起身,打開桌子上的藤編盒子。
“這可是東南國那邊送來的好物,據說是專門用來調教烈女的東西,我費了好些心思托人拿來,妳可別千萬讓我失望。”
缺乏水分,幹燥的唇瓣顫顫碰動。
喉嚨發不出聲音,但從她的唇形也能依稀辨別她的求饒:“不要,不要。”
宗裕就當沒看到,拿出壹根銀色的長針走來,輕松將她的身體翻平在床面上。
對著左邊那粒淺粉色的奶頭,紮了下去。
將她活活痛激的四肢無意識擡起揮打,被他扼制住,她拼了命的尖叫,嗓門幹裂的好像在破碎喉嚨扯出壹條條痛苦傷口。
針紮的很深,拔出來後,對著右邊的也是相同的舉動。
銀針裏面好像有什麽藥,他揣摩著細細查看兩對奶乳,笑的格外開心。
將針扔回了箱子,又是壹粒白色藥丸,放進她的嘴中。
都安詩抗拒的不停甩頭,還是沒逃過他手指硬戳,戳進食管,伸出舌頭像條狗幹嘔,將那藥吞了進去。
“很快就好了,再等等。”
他在跟自己說話,耐心的撫平糟亂性子,和忍不住想插進去沖動。
床上的人開始變得格外難受,掐著自己脖子,不停的扭來扭去。
胸前的悶熱感,呼吸不暢,下體從刺痛裏橫生出來的癢意,讓她不停的摩擦起大腿,又疼又癢的絕望,連哭聲也發不出,張大嘴擠著眼淚,瘋癲淒慘。
“嗚,嗚額……啊救我,救我。”
“開始了嗎?”宗裕興奮安耐不住,脫去了自己的衣裳。
“嗚啊啊,救命,救我,救我啊!”
她實在忍受不住這股癢意了,朝著他伸開大腿,從身體裏流下殘留的精液,他握住長硬,粗壯肉根,跪在她的身下將兩條腿舉起。
對準的那處插爛壞掉肉穴,挺身而入。
“嗚啊,哈……啊!”
臉上泛濫的潮紅足以應得出她的舒服。
“好多的騷水!看來這能放倒壹頭牛的性藥果然是名不虛傳。”宗裕奮力插起來,她胸前的奶子也插得開始左搖右晃,胡亂的搖擺眼前白花花壹片,令他亢奮的咬牙切齒激動罵著她騷!
“好難受,不夠,不夠嗚嗚……我好難受,難受啊!”
甚至她的兩只手都開始掐著自己的奶子,不停的擠,嬌膚上還殘留昨夜他的掐痕,此刻又被她掐的又腫又大。
壹直到被打藥的奶頭裏,滲透出來乳白色的汁液。
“哈哈哈哈!”
猖狂洪亮笑聲,她恐懼頭皮發麻,宗裕壹巴掌就掐住她左邊軟乳,粗暴的壹個用力,飆濺出來的乳汁竟然噴射的有半米高。
直接灑在了她的臉上,還能聞到的乳香味,另壹個奶子也不例外。
“果然成乳牛了,好藥,真是好藥!”他邊肏邊捏,甚至拍下去壹口含住用力吸吮。
“啊哈~”
胸前爆炸的難受,被他吸得又癢又爽,都安詩放棄尊嚴,抱著他的頭使勁嚎哭:“嗚嗚啊好難受,用力,求求妳用力吸,好痛苦。”
騷穴裏的大家夥,也把她抽插的爽到頂峰,昨夜的痛苦比起這些,不值壹提,她開始求著他去吸右邊的,堵在裏面的乳水要炸了,生怕撐爆奶子。
又圓又鼓,皮下的筋都透了出來。
“求求妳,吸它啊,我求求妳,好爽,啊好爽。”
“騷貨!”宗裕擡起頭興奮的直咬牙,飆出來的奶居然噴在了他的臉上。
滿身白乳。
“肏我,哈肏死我,快啊!”
色情的讓他失狂失智,猛操下體插進去又拔出,反復的動作,跳起來的雙乳噴的有節奏,壹甩壹甩,滿帳都是她的乳液,塌邊也遭了秧。
這刺激的壹幕讓他太有感覺,沖刺百下將濃精灌射。
又要挺拔起來的肉根,他忽然來了尿意。
可不稀罕在這個時候離她而去,要從她的身體裏拔出,比要他的命還難受。
宗裕轉念壹想,他索性直接尿進了她的逼穴。
從龜頭噴射出大量騷味液體,沖刷在宮外深處,將她的肚子活活灌滿。
都安詩屏住呼吸,瞪大雙目,咧嘴失聲尖叫。
這壹泡,把她射到了高潮頂峰,噴出濃汁,也被混沌在尿液裏,裝進肚子密不透風堵住。
“騷東西!若是把妳送去青樓,絕對是個人人爭搶頭牌。”
“我不要,不要!啊不要!”她聲嘶竭力怒喊,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他還有什麽是做不出來的。
宗裕笑著吻上她噴滿乳汁的臉。
含情脈脈。
“我怎麽會舍得呢,妳可是我的珍寶。”
可珍寶,分明在被他殘忍踐踏。
這壹針紮的太深,奶水足足噴了有壹周多,天天都要依靠他來吸。
等到乳汁不充足的時候,宗裕又為她的兩顆奶乳穿環,掛上了專屬於他的圓環,留作記號。
做起愛時,奶子也會晃悠著鐵環噴奶,濺的到處都是。
整日玩弄,她的神誌早已不清,甚至也忘記壹開始進來他的俯裏究竟是為了什麽。
不過,宗裕也壹直沒告訴她,她的父親,是他親手弄進獄中,為的就是將貌若天仙的美人得到手。
宗裕不惜壹切,哪怕是惡貫滿盈,他也要拿到這空前絕後美色,世間僅有的和隋珍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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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3P 孕期play 雙

樊鶯和樊元焱是姐弟倆,在十歲的時候爸媽離婚,他們都選擇了跟著媽媽,重組家庭的男人也是個姓樊的,帶來了壹個比他倆還要大的孩子,樊稷。
旁人說這叫親上加親,壹家子都姓樊的組在壹起多好。其實樊鶯也這麽想過,誰讓媽媽也是姓樊的呢,三個孩子組在壹塊,或許他們上輩子真的是壹家人。
但她後來發現,他們上輩子可能都是畜生,因為只有畜生,才會無視血緣和關系發生亂倫,沒有深情壹夫壹妻制,可以隨時發情。
她大學畢業後就打算從家裏搬出去,爸媽不願讓她花那些冤枉錢租房,索性在市郊買了壹套給她,但可是,樊稷和樊元焱也說搬就搬。
那套房子成為壹個溫馨的家,壹個滋養著禁忌,沒有道德的細菌培養瓶,無底線的事情,每天都在這個房子裏面上演。
天還沒亮,樊鶯便起了床。
刷牙,洗臉,用最快的速度,時不時的看表,還有二十分鐘就七點了。
只要超過這個時間,他的生物鐘清醒,她今天就出不去家門。
穿好衣服,她拿著包,輕輕打開臥室門往外看,探出壹顆腦袋,警惕盯著走廊前面的客廳。
灰蒙蒙的天,映照著屋內暗黑壹片,沒有人。
打開壹條門縫,躡手躡腳的走出去。
翻找著鞋櫃裏自己的鞋子,然而被放的太裏面了,外面堵的全是鞋盒,她擡高手臂,小心翼翼拿出來,緊張咬住牙不敢太過用力。
砰!
驚恐的低頭看去自己腳邊砸落下的鞋盒。
手還僵硬的放在鞋櫃裏做著拉出的動作,砰砰的心臟彈跳聲震耳欲聾。
啪。
客廳燈打開了,刺眼的光亮起來,她嚇得不敢再動。
“姐姐,這麽大清早的想去哪呢?”樊元焱困意惺忪的睡眼瞇起來,眉眼染笑,深藍色的絲綢睡衣,襯顯溫柔。
“我沒要去哪,就是打算出去找工作。”
“是嗎?”
他走過來,壹把奪走了她懷中的包,樊鶯拿著包的肩帶還是沒能阻止,壹屁股坐在了地上,仰頭臉帶蒼白看著他。
“不像是出去找工作的啊。”樊元焱翻著包,對她笑瞇瞇:“姐,出去找工作,裝衣服做什麽?還有換洗的內衣,裙子,我看妳是要跟男朋友去開房吧?”
“不是!”
“哦?那還是說不打算回來了?”
她沒說話,樊元焱覺得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
他反手將包丟了出去,看了壹眼客廳掛著鐘表的時間:“樊稷也該快加班回來了,趁他還沒回來之前,先讓我嘗嘗今天的早餐吧。”
樊元焱將她從地上抓了起來,樊鶯二話不說的使出胳膊肘的力氣去撞他,四肢彈跳靈活的掙脫,朝著門口沖,快速的摁下門把手!
她的腦袋直接撞在了另壹個人的懷抱中。
樊稷的手在半空中,正準備要去按下指紋鎖,被這投懷送抱的壹幕楞了壹下,隨即勾起笑容。
“這麽早就起來歡迎我,受寵若驚。”
“哈哈哈!”屋內的樊元焱猖笑:“哥,她準備跑呢,幸好妳回來了。”
“看來老天爺也不幫妳。”樊稷壹邊說,將她逼進屋子裏,反手關上了大門。
樊鶯只覺得呼吸困難,她胸口悶的喘不上氣,也大概是太過生氣害怕的原因,她所有的狡辯都說不出來。
“累了壹天了,得好好在妳身上補充點精力。”樊稷放下公文包,動作急躁扯著灰色領帶,西裝外套從他胳膊滑落,樊鶯搖著頭,地心引力失重的搖搖晃晃要往回走。
“我今天,不想做,我很累。”
“累怎麽會起得這麽早呢。”樊稷抓住她的胳膊,壹路將她拖著去沙發旁扔下,動作極快的脫掉外套,扯開襯衫的兩粒紐扣。
“我不想做,我不想做。”她還在反抗,膽怯的唇也變又白又幹,四肢趴在沙發上準備往前跑。
皮帶已經解開,不容反抗的將她拉回,動作熟練拉下她的牛仔褲。
“我好像說過,在家不準妳穿衣服。”
“我說了我不做愛啊!”
她惱怒咆哮的樣子像只炸毛了貓,樊稷脫下內褲,隨手就將雞巴擼起粗硬,摟著她的腰,另壹只手扶著龜頭,找準位置,慢慢往下陷。
“啊!我說了我不做,我說了,我說了啊!”她努力往前爬的樣子,看著滑稽又可笑。
“可以,屁股搖的很誘人,再繼續。”
說著,壹點點將龜頭往裏塞。
樊元焱去廚房倒個水的功夫,他倆就已經開始在沙發上活塞運動起來,撞的她壹前壹後,沒有潤滑,熟悉的表情,痛苦張著大嘴,發出難以忍受啊啊喘叫。
聲音憋在喉嚨裏發不出來淒慘,他品著沒啥味道的白開水,欣賞笑容洋溢。
“姐姐,插得妳舒服嗎?”他走過去詢問,伸出手順著她的衣領就揉到裏面垂下來的奶子,掐在手心裏面,玩弄著親姐姐的身體。
“哈啊……我不要了,拔出去,拔出去!”她痛的把身體往下爬,樊稷又殘忍捂住她插滿的肚子往上提。
咕嘰,咕嘰。
這熟悉的聲音。
樊元焱長眼壹瞇,望去兩人的交合處,漫不經心的嘆氣:“出水了啊。”
“看來是很舒服呢,戳到姐姐哪裏了?子宮嗎?”
他就坐在她面前的沙發扶手上,懶洋洋笑著問,將手從她的衣領中抽出去,撫摸肚皮上有沒有鼓起的痕跡。
“啊嗚!哈啊救命,救救我,救命。”
腹部的脹痛,樊鶯喘不上氣,就跟條狗壹樣,不停的哈著。
“嗯!”樊稷用力壹撞,天賦異稟,囂張的龜頭插進宮頸口,堵在那裏讓她難受慘哭。
坐在她面前的樊元焱親眼看著她被撞出來了兩滴淚,淫蕩的潮色面紅,紅唇啟開,濕腫的眼睛對他來說有無限的誘惑力,如果這雙眼睛能插,他都恨不得給插爛了!
“去把我包裏的東西拿過來。”樊稷憋著口氣,情欲讓他的臉添上了點顏色。
“又拿的什麽好玩的?”
樊元焱放下杯子,走過去打開他的公文包,裏面裝著壹個粗大的粉白色震動棒。
“噗嗤,真有妳的,把這玩意裝進包裏,真夠變態。”
“呵。”
他興奮大步走過去,打開了開關,嗡起來的大鉆頭,震的周圍空氣都模糊了。
二話不說就放在了她敏感的陰蒂上。
“嗚啊啊啊!”
女人顫巍叫聲直接變了壹個音色,剛才還沒湧出來那麽多的淚,壹下子全都冒了出來:“拿走,拿走啊啊!”
“舍得拿走嗎!”樊稷動起臀部,雞巴在淫水包裹著的穴兒裏插得模糊,搗的整個水都成了泡沫,啪啪沖的她崩潰尖叫。
“騷逼可比妳的嘴誠實,水流的都能淹濕我,什麽時候能改改妳這張不服輸的嘴巴?”他抓住她的頭發往上拽,高挑濃眉,反問著嗯了壹聲。
頭皮被扯得很可憐,連眼皮也不禁往上提拉,樊鶯哭的全身在抖,特別是那根囂張的震動棒,樊元焱掌控著往她身體的敏感處遊走。
壹會兒移到充血的陰蒂,然後又移到正在交合的地方,身體超乎常人的敏感,令她極不情願的痛哭違背自己的理智,硬要出水。
高頻率震動起來的棒子,震動嫩肉外皮,癢意橫生,她本該是被他插得疼痛哀嚎,又不得不上高潮。
“好難受,拿走……拿走!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求妳們,饒了我吧!”
樊元焱拿起震動棒放在眼前看了壹眼,驚嘆的往上吹了壹口,白色的震動棒子上全是黏漬透明的淫液。
“這水都能把我手給淹濕了,可真騷啊姐,被他插得這麽爽,要不也來嘗嘗我的大雞巴?”
他壞笑著在她面前站起來,二話不說就脫去了睡褲。
裏面根本沒穿內褲,彈出來的那根碩大雞巴,直接就往她臉上甩,啪的壹聲清脆,看的樊稷將身下人操搗更厲害。
“啊啊……啊啊放過我,饒了我,別插了啊——”
沒說完的話堵進了喉嚨,張大的嘴正好給了他機會,趁虛而入,壹言不合的塞喉就捅進了她的嗓子眼裏。
“嘔——”
“都吃過多少次了,別露出這種難看的表情,我知道姐姐妳最會吃男人的雞巴了,不是嗎?”
他笑瞇瞇將手指穿過她的發根,不容拒絕挺身,粗大到嘴巴含不下的雞巴,塞進食管中,把她的喉嚨擠壓變形。
“嘔——嘔!嘔!”
“東西給我。”
樊稷伸出手,接過他手裏的震動棒,重新放在她敏感陰蒂上。
騷逼顯然夾的更緊了。
她身體所有敏感處都被他們摸得壹清二楚,哪怕是壹個陰道裏細小的位置,都能夠準確無誤找到,頂的她在痛苦和舒服邊緣不上不下,每次都能折磨的死去活來。
“嘔——”
就連這張嘴也不知道使用過多少次,常常吃雞巴,舌頭都已經有了自主意識的往上舔,教會她的東西可遠遠不止這些。
畢竟是從她成年開始就將她玩到現在,樊稷跟她沒有親血緣關系,但和她的親弟弟都看中了壹個女人,違背道德倫理的事情,被他們不僅隱藏的好,也做的不亦樂乎。
“吃的爽嗎?”樊稷把高速震動起來的棒子用力摁的她陰蒂,只聽崩潰含糊不清嗷嗷哭喊。
“兩根雞巴填的妳,還有心思去想妳的男朋友嗎?”
大哥說話總是很溫柔,帶著壹股如沫春風笑意。但這溫柔的背後,總有壹個人要受盡苦頭。
“嘔!唔!”
“嗤,姐姐的表情可真逗啊,被我插成這個樣子,舌頭吐出來像條狗壹樣,真是可愛,快點吞它,用妳的喉嚨去夾。”
黑色的眼珠子不斷往上滾動,窒息要死,樊鶯頂不住了,她把沙發套越抓越緊,口中將她嘴角敞開撕裂雞巴遲遲沒有拔出,固執的定在壹處不動了。
呼吸堵塞,他親眼看著她要瀕臨死亡的表情,被折磨痛不欲生,充血性欲變得越來越大,就想不如直接把她給插爛。
“真該死,總是這麽誘惑人!”
“嘶……”樊稷皺緊眉頭閉眼,爽意橫生,他擡起頭臉色銷魂的享受,男人蛇腰撞擊,淫亂啪啪回蕩在客廳裏撞出響亮又動聽的音符。
速度快的她把身體不停往前拱,本來嘴裏已經插到極限的雞巴,更是又往裏面給頂了幾寸,看她絕望的樣子,樊元焱都已經爽的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
“媽的,騷浪賤貨,他媽的這麽騷表情看誰呢!”
兩個男人默契壹前壹後的拱動,夾在中間女人被兩根雞巴折磨痛不欲生。
她的身體也不是生來就容納粗物容器,硬要調教成這幅樣子,在她想活活去死絕望邊緣,帶給她絕望的雞巴又給了她希望。
“嗚嗚嗚!唔唔唔!”
“要到了。”
樊稷熟悉掌控她的身體,將震動棒移到她的外陰上面,紫色棒身上粘粘大量的淫水,粘稠光澤壹滴滴往下流,順著腿根越來越多,每壹次插進去抽出,都能翻湧出來壹波又壹波水。
“額,嘶,額,啊!”
眼看他們要到高潮,樊元焱也不甘示弱,如何讓她痛苦,就是他達到高潮的辦法。
壹時間,屋子裏安靜的就只剩下水溶交合,口水被嗆進鼻子裏,雞巴插出嘰嘰咕咕,女人渾圓纖細腳趾狠狠蜷縮在壹塊,四肢僵硬狗爬的姿勢,紫色棍子插到了逼口宮頸,噴射出壹道激烈水柱。
全部都澆灌在了雞巴上。
“哦……”樊稷緊閉著眼,本來是想忍著,但怎麽也料不到能這麽緊,直接將他夾射,精液同樣毫不留情往她肚子裏沖擊。
壹時間,所有的液體都堵進了裏面。
只有前面的樊元焱還在快速插動,邊插邊罵:“操,操!爽死了,怎麽這麽會夾啊!啊嘶,嘶!”
不時倒吸冷氣就能看得出他有多爽,而被插的人臉色呈現出壹股詭異的紅。
“快點,她要呼吸不過來了。”
“額知道了!”
樊元焱猛搗了幾下,才把精液射進她喉嚨深處。
趕緊拔出來,樊鶯嘴角撐大的張開,痛苦吐出舌頭想要嘔出來。
樊元焱剛準備皺眉訓斥,卻發現她無法呼吸了。
兩人趕忙拍著她的胸口和背,用力壓著脖子。
“嘔咳咳咳!咳咳咳,咳啊,咳——”
她伸長舌頭,還是沒把那灘精液吐出,可獲得到的呼吸就已經讓她重獲了新生,咳嗽撕心裂肺,趴在沙發邊哭邊咳。
她又壹次差點被他們給親手玩死。
“還來嗎?”樊稷遲遲沒拔出塞進她逼裏的雞巴。
樊元焱笑容誘人而不自知:“來啊,當然來,以防萬壹,這次就不插她前面了。”
兩人將她的身體擺弄,樊稷從她的逼中抽出,光黏的液體,可以讓他的雞巴暢通無阻塞入進了她的肛門中。
“額啊啊!”
收縮的腸道直接被填滿,腸液都還沒有,她痛苦連咳嗽也顧不上,尖叫腳趾抓起:“不要啊啊啊!出去,出去,好痛,痛!”
“也不是第壹次了,多插插後面,以後就不用那麽痛苦了。”
說著,樊稷把她以把尿的姿勢抱起來,坐到了沙發上,這壹坐,更是讓雞巴插進了腸道深處。
“嗚啊啊!”她脖子上細骨梗起,痛苦爆成怒紅臉蛋昂起來,十根手指都僵硬抽搐。
還沒結束,樊元焱來到她面前,扶著雞巴,插進了那濕水濃郁的陰道,殘留黏液和精液,更加順利的往裏插,潤滑十足,輕輕松松就能插起來極快的速度。
“呵,真他媽的騷,被妳插了這麽多下逼絞的還能這麽緊。”
“我說過,她的身體本來就很完美。”
兩人對視壹笑。
同樣清雋之色的臉,截然不同的風格,硬朗與溫柔對比,壹樣深愛著唯壹的女人,在她身上留有相同口味。
“好痛,好痛——”
樊鶯已經堅持不住了,她痛的大哭,無能為力的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抽插,緊緊相挨的洞穴被兩根撐開到稀碎裂開程度,肉棒比賽般的在裏面沖著,插得沒有盡頭,沒有喘息,不給她停下休息的節奏。
“啊……啊啊!痛啊,讓我去死,求妳們,求妳們!”
“死?”
樊元焱掐著她的下巴呵呵壹笑。
他拔出雞巴,疾步走去屋子裏,從裏面拿出他們沒收她的手機。
擡著雞巴又壹次插入,不急不慢的壹邊插,將她的手機開機說道:“既然這麽想死,不如聽聽妳那男朋友的聲音好了,我有比讓妳死還痛苦的事情。”
“啊我求妳,我求妳……”她哭的喘不上氣,菊穴裏擦的火辣辣痛,貼著身後男人的胸膛,樊稷對著她的脖子吐氣,悶哼壹笑。
“妳會為妳說出這句話而付出代價的。”
嘟——
撥通的電話,忽然放在了她的耳邊。
“樊鶯!”
突然傳出的聲音令她驚瞪大眼睛。
下意識的將自己呼吸完全憋住,不敢發出壹個音節。
“妳這些天都在哪!為什麽連工作也辭了,馬上畢業妳就連大學也不上了,我找妳了這麽久,給妳打電話發信息妳也不回!妳到底在做什麽?”
她緊繃著嘴巴,求饒的目光對著面前的男人瘋狂搖頭。
兩個男人對視壹笑,默契不由分說的開始撞了起來。
“嗚!”
相同速度下,把她頂的根本沒有喘息之地。
耳邊傳來幽冷聲音:“跟他說話。”
“嗚……”
“快點,不然今天我們會壹直操妳,除非妳想爛逼。”樊稷壹口咬住她的耳根,溫柔威脅。
“嗚——”
“餵?樊鶯!妳在幹什麽?”
“嗚,嗚別,別跟我說了……啊!”
兩人默契笑出聲,肚子裏都撐凸起來痕跡,可想而知裏面兩根東西填的有多滿。
“嗚嗚,妳掛電話,我求妳……掛電話。”
“不是妳給我打的電話嗎!妳到底在幹什麽,誰在妳身邊?妳聲音又是怎麽回事?”
那頭的人怒意低吼。
而後,聽到了壹陣混亂水聲,咕嘰,啪啪,混雜起來猶如壹陣清脆樂器敲打。
“哈啊……不要!不要!”
電話突然安靜,呼吸變得粗魯而喘重。
樊鶯崩潰除了哭已經不能掌控自我了。
“掛,掛電話啊……嗚啊我求妳,啊,啊別,別啊!”
“呵呵,噴水了。”
愉悅笑聲之下,他們切斷了電話。
“放心,妳的男朋友恐怕再也不會打過來了。”
樊元焱扔下手機,抓起那根震動棒在她眼前晃了晃,瞇起眼的笑容不懷好意。
“現在,該我們接著來了,欠調教的小母狗。”
她成年時開始的這段被強暴禁忌之愛,樊鶯天真的以為會在她大學交往男朋友之後而改變,沒想到卻是變本加厲。
他們總有道具和姿勢換著辦法玩弄她,曾經只能插著震動假雞巴睡覺,折磨她眼睛合不上崩潰,然後再操到暈過去。
到現在和他們同床共枕,日日夜夜做愛,她已經忘記從什麽時候沒出過這個房子。
頻繁的內射,他們將她操大了肚子。
得知懷孕的那壹刻,樊鶯崩潰想跳樓自殺,被圈住的自由又再次縮小了範圍,把她關在只有三十多平臥室裏。
她光著身體,頂著壹個大肚子在這房間中亂竄的逃跑,求饒跪地大哭,也逃不過他們將她束縛的雞巴,天生就該插進她身體裏。
大哥下班回家,仍舊壹身浩然正氣,脫下西裝,他成為屹立在她面前遮掩陰影,黑色。樊鶯永遠逃不過每天被他給壹頓插。
累贅的肚皮碩大往下垂,她的孕肚被樊稷寬大掌心貼住,愛不釋手撫摸,趴在她耳邊溫柔輕輕問:“這會是誰的孩子呢?”
把她插的陰唇外翻的人也是他,樊鶯捂著沈重大肚子,跪在床上哭的肝腸寸斷:“哥……嗚啊哥,別插了,啊哥!”
“叫的真是好聽,再多叫點,就獎勵妳精液,讓裏面的孩子也好好嘗嘗。”
“不不……不不啊!”
“姐姐。”樊元焱脫著褲子走過來,彎下腰捧住那裏兩顆肥美的軟奶:“要好好的被滋潤啊,這奶水,我壹定要第壹個嘗到。”
他張開口,獠牙下的餓狼,捧住左邊的奶頭狠狠咬下去。
敏感的身體就此被插噴,泄了他壹身,聽到兩個人的嘖嘖驚嘆。
樊鶯不斷的告訴自己,她在被強奸,應該排斥這些痛苦,可她做不到。
潮紅的雙頰蕩漾淫蕩,眼皮疲憊往下掩蓋。
根本無法抵禦,讓她沖昏頭的噴水,身體痙攣昏倒,鼓起肚子壓在床面,其中壹個惡魔的聲音在耳邊響徹。
“把她插醒,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

關鍵詞:毒梟大佬暴力傾

柳瑤在哄坐在地上孩子喝奶,蹲在客廳地毯,捧著奶瓶小心翼翼的往他嘴裏送,看他吸的越來越快,不禁又將奶瓶往上擡高了壹些。
沒過多久,瓶子裏的奶被咕嘰吞完。
“還要吃嗎?”她手裏拿著奶瓶,小心詢問,蒼白的皮膚上微笑的臉,格外吃力,還沒褪去青澀軟肉,她才十七歲,連自己都還是個孩子,照護起他更費些心思。
“要,要!”
壹歲多的孩子含糊不清,爬在地毯上,要去抓她手裏的瓶子,穿著紅色聖誕連體衣,背後帽子墜下來的白色小圓球在他胸前搖搖晃晃。
柳瑤幫他整理好帽子:“媽媽去給妳弄,妳等壹下。”
剛起身,今早塞在她身體裏圓球突然開始震動。
柳瑤腿壹軟摔在了地上,手中的奶瓶也滾了出去,極速振動的觸感摩擦起她陰道火辣爛肉,疼痛讓她表情擰成了壹個麻花,呲牙咧嘴看著摔破皮的手臂,忍不住跪爬下,去捂住胯下。
壹件短到膝蓋的吊帶裙遮不住身上大量淤青,屁股撅起同時也能露出裙擺下沒穿內褲的風光。
“啊……啊。”她好難受。
安耐不住想要將它拿出來的沖動。
“要,要,要!”趴在地上的孩子朝她爬了過來,不滿嘟起包子臉,倔犟的要去拿奶瓶。
“嗚,媽媽給妳弄,妳坐好,不要動。”柳瑤嘗試了很多次,她爬不起來,手臂伸直的去拿,滾落到眼前的奶瓶,跳蛋上躥下跳,塞得太深,能感覺到就快要進肚子了。
她崩潰跪在地上哭。
外面站立著的保鏢恭敬齊喊:“湛先生好!”
門打開了。
“爸爸,爸爸!”
孩子邁著短小的雙腿和胳膊,穿著裹起來蓬松連體衣,奶瓶也不要了,跌跌撞撞的朝他跟前爬去。
湛弘黎脫下厚重的黑色大衣,隨手扔在地上,蹲下來去迎接朝他爬來的小家夥。
他天生就有壹幅兇惡的長相,冷硬的五官不露表情也能將人狠狠威懾住,此刻看著孩子,仿佛從來不會笑的臉上終於綻放出了溫柔。
等待孩子投身他的懷抱,壹把將他抱住站起。
“在家有想爸爸嗎?”捏著他柔嫩臉蛋詢問。
“爸爸!爸,爸爸!”
興奮幼嫩的聲音,不停喊著他,喜笑顏開軟臉嘟起嫩肉,跟柳瑤有幾絲的相仿,他揉的愛不釋手,聞到他嘴裏的奶香味。
“今天媽媽餵妳吃飯了嗎?”
“要吃,吃!”他用力的呲起牙齒,說出不標準的音。
客廳裏突兀嗡鳴聲,剩地上的少女在那裏痛苦打滾。
湛弘黎抱著孩子朝她走去,似笑非笑的面容,低頭望著她,跟懷裏的孩子說道:“看看妳媽媽現在在做什麽呢?”
“嗚。”柳瑤費了好大的力氣,才伸長胳膊,去抓他的褲腳,順著那條筆直的長腿,淚眼婆娑仰望,無盡的哀求她卑微不已,另壹只手壓著肚子哭的嗓子也啞了。
“停下,求妳把它停下。”
湛弘黎充耳不聞的繼續逗著孩子,他咿咿大笑,抓著男人的手放在嘴裏舔舐。
那般溫潤給人的感覺始終是假象,他從不會將這份溫柔永遠持續下去。
“自己玩,不許亂跑。”湛弘黎將孩子放到客廳的圍欄裏。
這才漫不經心的轉過身,朝著地上跪爬的女人走去。
以為會對她而言的救世主,殘忍的抓住她頭發,朝著走廊盡頭臥室拖。
“啊啊——啊啊啊!”
百平房子裏回蕩著她的慘叫,無助的雙腿蹬起空氣,薅著頭皮往上提了幾寸,十幾米的距離,才被扔進去。
柳瑤試了很多次,但都做不到從地上爬起來,頭皮的撕痛已經大過於爛肉被摩擦痛楚,她抱著頭哭聲嘶啞尖銳。
湛弘黎彎下身摟著她的腰毫不吃力抱起,扔在床上,掀開裙子。
“水流出來了嗎?”
“嗚,嗚。”柳瑤驚恐地試圖從他手中逃脫,甚至還想阻擋他去看。
啪!
白嫩的屁股被掄了壹巴掌,皮肉鮮紅,當他將兩根手指並攏的插進去,裏面幹燥的寸步難行。
擠眉不悅:“我是不是說了,要讓妳在我回來之前,好好的把這逼用妳的騷水潤滑壹下?”
柳瑤做不到,牙齒打顫,她對他瘋狂搖頭,哪怕眼神裏壹點的哀求,能被他看到也算是幸運。
可惜沒有。
他揪住她的頭發打她,在她臉上扇的壹巴掌比剛才還要響亮,似乎是不滿痛了他的手心,修長的五指攥著拳頭又松開,眉獰惡煞。
“不流水妳想幹什麽?流了這麽多次血,不夠給妳教訓!”
湛弘黎扳起她大塊淤青的腿跪在床上,站在床邊解開皮帶,熟悉的聲音激起她心裏最深處恐懼,柳瑤性子弱,自然不敢跟他反抗,塞進去的跳蛋跳了好長的時間,也沒能把她的陰道震出壹滴水來。
把還沒發育好的陰道,就用比成人男性還粗大雞巴捅入。
湛弘黎以為跟了他這麽多年,早就該被操松了,甚至都生了孩子,卻沒想過居然還能緊的操壹晚就爛。
他早就沒那耐性給她塗藥治療,扶著褐色雞巴,朝洞口放進去。
柳瑤大哭把身子往前傾:“裏面還有東西,啊跳蛋,跳蛋在裏面!”
“怕什麽,這裏面孩子都生了,還塞不進去壹個跳蛋嗎?”
“我不要!”
“妳不要?”
手臂掄起來的幅度過大,往她的腦袋壹扇:“妳有什麽資格說妳不要!”
被這粗重的巴掌給扇懵了腦袋,不知道跳蛋還連著壹顆繩子放在陰道外,她拼死的往前爬,想要趕緊取出來。
“柳瑤,妳敢動壹下,我今天弄死妳。”
她反應慢了半拍,把屁股往前挪的下壹秒,湛弘黎拔出了雞巴,把她掄扇在床上,擡起巴掌朝她臉和腦袋落,壹手掐著脖子,怒目憎惡,他調教這麽多年的人,居然還是摸不清他的脾氣。
“喜歡動?把我的警告不放在眼裏,妳能耐得很!”
被扇爛了嘴角,黑色瀑布順滑的長發扇開落在臉上,擋住大半邊淤紅的容顏。
啪啪!
掐的她呼吸停滯,寬大巴掌還在往她臉上不停的挨,右臉被扇腫了側過腦袋,她的腿在男人身下無力顫抖,殘碎娃娃只能被打不時顫抖,嘴角分泌口水越來越多,眼睛瞪成幹死狀態,直勾勾盯著遠方。
直到他松開手,她才咳嗆的鼻涕淚花壹同冒出,每壹下的咳嗽都扯著臉皮傷痛,腦子被打的暈暈乎乎,眼前都變得迷離起來,試圖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但每次都狠狠的倒下去,捂住臉,痛的彎腰蜷縮。
湛弘黎瞪著她,粗魯的襯衣紐扣快速扯下,脫掉上衣。
露出右側的肩和腰背上,大片黑色龍鳳紋身,栩栩如生的鳳凰翅膀張揚到肩膀,鳳凰細長眼睛邪惡而可憎,挺拔的屹立在此,好似在尋跡著獵物,與他的眉目甚有壹分相似。
男人脫掉褲子,將她的衣服壹並扯開,胸前兩顆巴掌大的乳房被他捏毀,前天才流出的血,今天就已經結了痂,腰上全是青色指印,甚至她私處腿根兩側,皮肉都被捏的爛開掉皮。
“咳,咳!”
柳瑤癱瘓倒在床,奄奄壹息咳嗽,震的臉上發絲滑落,滿目蒼夷,皮肉不堪暴力揮打,壹點點爛掉血絲浮現臉皮。
“痛……”
她的眼睛已經被打都睜不開了,狼狽瞇成壹條縫,還在倔強顫抖的,時不時往上擡,又費力的落下,嘴邊腫起來臉全是掌印,像是嘴裏含著壹顆糖鼓起。
“痛就對了!”
湛弘黎確認她不會再掙紮了,跪在床上,將她的腿打開繞在腰,才重新把雞巴扶著進入。
她連張嘴都艱難,更不要說身體的反抗,被柱體用力懟進,擠壓密不透風的陰道,具有彈性的朝周圍撐開,變換成它的形狀,越來越往裏。
把那顆正在飛速震動的跳蛋慢慢插到最裏面,眼淚壹點點的冒出來,梗著脖子艱難吞咽唾液。
好痛,好痛。
跳蛋就要插進她的肚子裏了。
破皮爛肉,粗硬雞巴壹鼓作氣插到底!
“額!”湛弘黎的兇殘被舒適擠壓磨削了壹些,眉頭也漸漸舒展,陶醉盡情享受在其中,操控壹前壹後雞巴動起來,腰背的鳳凰紋身富有了黑色靈魂,雞巴時不時頂到震動嗡嗡的跳蛋,擦過龜頭,刺激異常強烈,讓他要操壞這緊嫩甬道。
“爽,怎麽操都不松,尤物!嗯!”
柳瑤堅持不住咬牙,腫起來的臉痛更厲害,試了好幾次,喉嚨發不出聲音,腦袋歪斜在壹旁,身體只能伴隨他頂起來的速度壹晃壹晃。
這與沒有靈魂的娃娃有什麽區別,湛弘黎趴下去,重新含住被他咬爛的奶頭,放在嘴裏大力吸吮。
口水滋響,力道粗暴疼痛,她張開的雙臂也擡不起來,定了身的木偶,毫無意識吐著口水,淫蕩可憐。
嬌軟身軀,全身力氣連男人的手臂也比不上。
他搬起她的腿,用力往裏壹撞,銷魂的喘氣從他喉嚨哼出,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針印痕跡。
“好爽,爽,爽!”湛弘黎不停說著,插的也越來越快。
操著操著就把裏面的爛肉也給翻出來了,很快又重新磨破皮流出來血,他不關心也不在乎,褐色柱體染成鮮紅,血的潤滑帶來不少便利,可以更輕松的把整根都送入。
“嗯!”
湛弘黎幾乎想把兩顆蛋壹同給塞進去,不管她吃不吃得下,搗的血成泡沫,肚皮異大往上凸,速度的抽插將沈重睪丸拍打脆響。
然而無論他操得多麽用力,身下的少女再也沒發出壹點聲音。
成了被操成傻子壹樣,她痛苦不時往上翻著白眼,地獄和人間壹界之線,被她身體血淋淋雞巴掌控。
“額,操死妳,爛逼吸的還挺緊,跳蛋在肚子裏跳的爽不爽,騷貨!”
湛弘黎用力掐著奶子,手臂蜿蜒的青筋繃緊,捏著脆弱乳頭往上壹提,本來快好的結痂被他硬生生的撕開,又冒出了血。
他低下頭含住,吸吮著新鮮的血,像是把它給當成了奶水。
柳瑤多希望自己快點被操死。瞪著蒼白天花板,嘴邊的口水已經在床單濕成了壹個小水灘,嗡動唇瓣,瓷娃娃滄嫩的臉,脆弱極了。
壹直到肚子裏的跳蛋跳到沒電,他才在她逼中射出,那顆跳蛋用力抽出,上面粘的全是血液精液。
湛弘黎塞進了她的嘴裏,看她毫無反應的表情,把整顆都按進去讓她含住。
下床,長腿沒幾步走到櫃子前,拿出裏面壹針長管針劑。
坐到了床邊,毫不猶豫的對準自己的胳膊紮下壹針,臉上露出享受陶醉神情,瞇著眼感受液體的推入。
不多久,空了的針管掉在地上,他往床上倒去,繼續幻想在舒適之中,硬朗的眉目浮現病態溫情,漸漸失去力氣。
而這是柳瑤唯壹可以休息的機會。
她自小被他開苞後的這麽多年,天天受著這樣的折磨。
每壹次在鮮血淋漓性愛後,他總要為自己來點毒品,在他常年吸食毒品的人身上,看不到壹丁點人類該有的溫情,天真的她以為16歲那年生下孩子後,生活就會有所改變。
但她想的太多,只是又多了壹個人看著她繼續在痛苦掙紮。
柳瑤想盡辦法要從床上爬起來,躲到別的屋子裏面,舌頭抵著嘴巴中壓得她喘不過氣的跳蛋,要吐出,滿嘴都是血和腥味,嘴邊透明唾液也染成粉色。
可她起不來,手指動壹下就要花費好大的力氣。
如果待會兒湛弘黎清醒過來也免不了對她的壹頓毒打,柳瑤迫切想要起身,但嘗試了好多次,逼的她掉出眼淚,唔唔悶哭。
疼痛要把她身體給撕裂了,體內插斷裂幾根筋,每掙紮壹下,就讓她痛不欲生。
半個小時後,湛弘黎的意識逐漸回籠。
是吸食過後帶來的煩躁和空虛感,從床上坐起,盯著身旁流淚的女人,反手掌箍在她臉上質問。
“哭什麽哭!”
嘴裏的跳蛋也被扇了出來,她的臉扭到右邊,嘶啞哭聲憋不住從喉嚨發出顫抖音節。
果然,這聲音又換來的是壹頓暴打。
提著她的頭發不停撞擊在床頭木板上,本來已經神誌不清的人,更是直接暈了過去。
這樣的強暴幾乎在她身上每天都會挨過壹遍,還會將她懸吊在半空中,背在身後的胳膊被繩子捆住,操的她敞開大腿往下流精液,再讓她吊在那裏壹整個晚上。
第二天被綁久的大腿連站都站不起來,外面孩子哭了,她跪在地上艱辛往外爬,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撐著墻壁站起,壹瘸壹拐的去給他餵奶粉。
但她臉上被扇毀容的傷口看著過於嚇人,孩子不願意跟她親近,看見她就哇哇大哭。
柳瑤也委屈的忍不住掉眼淚,把奶瓶放在他身邊後離開。
房子外面是湛弘黎的人全方位的包圍,連她就算想去看窗戶外面也不允許,那些人只要看到她露出頭,就會跟湛弘黎匯報,免不了對她又是壹頓收拾。
可讓柳瑤沒想到的是,她又懷孕了。
被他打的不敢出屋,湛弘黎卻在她懷孕時候把她操的差點流掉。
讓她又心生起逃跑的想法,然而這次給她的勇氣,是肚子裏尚未出生的孩子,她真的好想逃離這地獄。
柳瑤知道什麽時候門外守著她的人會換班,就趁著這個時候偷溜到門口。
看了壹眼屋內的孩子,她難過的瞥了壹眼又壹眼。
坐在地毯上的孩子也在不明所以的望著她。
門外的腳步聲響起了。
漸漸遠離。
柳瑤吃力握著門把手,用力往下壓。
終於迎來壹條她已經很多年沒見過的真實陽光,不是那種隔著玻璃窗絢爛,而是空氣中都彌漫著青草自由的香味,她忘記上壹次真正把腳站在土地上到底是多久了。
不敢再去看身後孩子的眼睛,柳瑤穿著吊帶奪門而出。
腳下踩著鵝卵石往前飛奔。
等別墅周圍的人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跑到了花園門外。
“人跑出來了趕緊追!”
正值換班的時候,誰也沒想到她居然敢從屋子裏跑出來,鐵門還是打開著的,這是他們第壹次見到屋裏面的女人,肩膀和腿上奪目的傷疤,可想而知她都在裏面受到過怎樣的虐待。
湛弘黎趕回來的時候,派出去的人仍在外面拼命的找。
他站在院子裏,寬厚的直角肩披著黑色大衣,聽著房子中兒子的哭喊聲,不急不慢點上壹根煙,臉上絲毫沒有半分的惱怒,這讓向來手段狠厲,心狠手辣的他,旁人看了也都更驚顫半分。
吐出繚無的煙霧,眼底藏匿黑色的殺掠壹閃而過。
“吩咐全部人,把整座山都搜壹遍。”
“是!”
晚上十點。
燈火通明別墅內,兩個保鏢壓著壹個嬌弱的少女,從門外拖了進來。
她滿身的狼狽,沾著枯枝落葉,吊帶裙被劃的全是口子,驚恐的臉,無神眼睛,面臨著屬於自己的死期,壓在湛弘黎的面前,她絲毫沒有要活下去的意識了。
“出去。”
湛弘黎咬著煙,兩人恭敬的點了頭快步走出去,關上大門。
壹旁的孩子在地上抱著奶瓶,圓潤的大眼看向他們。
“過來。”湛弘黎手指夾煙,朝著孩子溫柔笑著招了招手。
他頓然間嘻嘻笑,扔掉奶瓶,跌跌撞撞朝他爬去。
“爸爸,爸爸!”口中的咿咿呀呀,孩童聲稚嫩青澀,軟的人心化開。
爬到他的腳邊,等待著他,將他抱起。
湛弘黎臉上的笑容在下壹刻消失,手粗暴掐住他脖子,壹把將他舉了起來。
孩子的雙腿無辜踢在半空中,柳瑤驚嚇瞪圓眼睛:“妳要幹什麽……幹什麽!放過他啊!”
“不是喜歡跑嗎?”他張揚的怒火在臉上閡人:“可以連孩子都不要就跑走,那我們要他幹什麽呢?反正妳還會再接著生,不差這壹個。”
“不要,妳不要這樣!湛弘黎我求求妳,他是個孩子,他才壹歲嗚!”
“妳叫我什麽?”
“老公,老公!妳是我老公!”
孩子的臉逐漸變青紅喘不過氣,瞪圓眼睛把腿踢得越來越厲害。
柳瑤哭著朝他跪了下來,不停在地毯上磕著頭:“放過他,放過他,我求求妳,老公,老公放過他!”
她磕得砰砰作響,被他教育了這麽多年,也知道此刻唯壹求饒的辦法就是服從。
湛弘黎看著手裏被舉起的孩子,眼裏就沒半分心疼,就像往日的溫柔,也不過是他隨手拈來裝模作樣。
譏諷笑起:“妳可以再試試,從這個家逃出的後果。”
“今天不殺了他,是因為我等妳下次犯同樣的錯誤,我可以殺兩條人命。”9
還有壹條,在她的肚子裏。
扔了孩子,從半米的高空重重摔在地上,他軟小的脊背磕出聲音,壹時間竟然沒了音。
柳瑤惶恐朝他爬過去:“嗚,嗚!”
卻還沒爬到他的身邊,就被湛弘黎壹腳狠狠踹了回去。
“啊!”
她尖叫滾在地毯上痛哭,男人邁著長腿走來,扔了手裏的煙,抓起她的頭發便是壹頓毆打,扇歪了她的臉,不斷在她腿上獰踩!
她就知道這壹頓毒打還是躲不過。
柳瑤哭著不敢反抗,抱頭被他踹在肚子,湛弘黎拉開她的胳膊,蹲下來,又壹掌壹掌往她臉上左右掌箍。
“跑!有能耐,再給我跑壹個試試!”
“長這麽大有本事了妳!操!”
被他打的披頭散發,硬是被踹出去了半米遠,最後倒在地上壹動也動不了。
頭頂傳來皮帶解開的聲響,他彎下腰薅住她的發揪起來怒吼:“嘴巴張開!”
被打的用最後壹絲力氣,竭盡全力裂開嘴角,捅進來半軟雞巴,在口中越變越大膨脹,深頂進喉嚨,強插食管。
“嘔——”
湛弘黎將她拉到沙發旁,控制住她的腦袋用力懟進去,把整根都完全撐爆了她脆弱窄小食管,眼珠子殘忍凸起。
而他舒服往後壹靠,暢快吐出口氣:“嗯……”
“嘔,嘔——嘔!”
埋在他的胯間,做著苦活,頭頂的手摁著壹次比壹次狠絕,穿透她的喉眼,刺穿萬念俱灰的靈魂。
“今天不把妳插爛,就是我把妳肚子裏的孩子操爛!”
——

關鍵詞:網調 掌箍 射尿

沈璇經圈內人推薦下載了壹個同愛好者的交流軟件,在裏面為自己找了壹個主人。
從沒接觸過SM圈的她,只是偶然看到粗暴的性愛較為興奮,迷迷糊糊就踏進了圈中。
對於這個“主人”來說,她只當作半個笑話,也是新鮮感壹時來臨,想嘗試壹下自己從未接觸的領域。
從加上好友開始,男人沒有告訴她關於他自己的任何信息,頭像純白色的背景只有壹個黑色的鞭子,金屬制的棒型,刀劍壹樣的握柄,看起來威力十足,而他的昵稱只有壹個字:巔。
沈璇有些緊張,手指在對話框徘徊,壹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猶猶豫豫,正經發送出:妳好。
巔:嗯。
他淡定的回應著。
沈璇忽然有些後悔了自己沖動加上他,去點開他的頭像,翻找著社交動態,發現根本沒有任何內容,就連背景圖也只是默認圖片,難不成是個小號?
手機振動,她趕緊退出去看,見他又發來了信息。
巔:妳的年齡和名字,身高,體重,能接受的範圍。
沈璇想了想,她才沒膽把自己的真實名字報上去,看著他壹個字的昵稱,也裝模作樣打出壹個:旋。
二十三,壹米六五,九十。但到範圍的時候她犯了難。
“什麽是範圍?”
對話框正顯示他正在輸入的提示。
巔:能接受到哪種地步的侮辱,鞭打,捆綁,sp,露出,slap.
她看過不少類型的片子,但第壹次接觸到人與人交流的真實感,她打下了:都可以。
巔:現在在床上嗎?
璇:對。
巔:跪起來,把手機立在床頭,把妳的腿拍張照片。
沈璇琢磨了壹會兒,試著照做,翻身跪起,打開手機的相機調整好角度。
她穿的是個睡裙,為了翻身方便,特意買的短款,跪起來時,膝蓋也正好露出,挺直腰板不把自己的上半身拍進去。
沒過壹會,壹張圖片出現在兩人的聊天框中。
白色紅點的碎花裙邊,露出女人白嫩肌膚,膝蓋貼在整潔湖藍色床單上面,對比強烈的色彩,極為反差感的皮膚顯得嬌嫩。
良久,他發來了壹條信息。
巔:妳的皮膚很適合留傷疤。
沈璇不知道這是不是誇獎,不過突然來了心動,讓她感覺有點意思了。
他又發來了任務:保持這個姿勢壹個小時,做任何事情都可以,計時壹個小時結束,我會讓妳拍膝蓋的照片。
他威力的鞭子頭像和公事公辦的說話態度很有壓力感,這讓向來喜歡被管束的沈璇有了新的刺激感,她回了壹個好。
巔:計時開始。
沈璇開始無聊的找樂子,跪在床上玩手機,開始的壹切都很好,她甚至覺得自己能跪兩個小時也不成問題。
但才6分鐘過去,腿部就已經開始麻痹了。
麻木的知覺她也可以忍耐,沈浸在手機裏不想去管,隨著時間越久,兩條腿的血液被壓制,充血的感覺,仿佛腿已經不復存在,艱難的想動壹下膝蓋,失控往下爬去,撐著胳膊在床上難以忍受。
腿好麻。
看了眼時間,這才十五分鐘。
她受不住了,想把腿往前收壹收。
手機來了信息振動。
巔:跪好。
她下意識壹驚,怎麽會知道她在亂動?
沈璇覺得他經驗十足,顫抖著手指快速在對話框打下:堅持不住,腿好疼。
巔:我說跪好。
壓力感撲面而來,她咬住下唇,嘴邊是連自己都沒察覺的弧度,簡單的壹句話,居然讓她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
堅持到半個小時,沈璇忍耐到了極限,她就差把眼淚擠出來了,腿充漲的血擠壓在腳踝壹塊,忍無可忍的把額頭抵在了床面。
她想壹點點把腿翻過來,伸直。
他卻又在這個時候發來了信息:跪好了嗎?
這個男人好會掌控時間。
旋:真的不行了,我的腿好像要廢掉了,我不要跪了。
她選擇放棄,剛準備要把身體翻過來,壹通語音電話打了進來。
嚇得她手機掉在床上,看著放大在正中間的頭像,響了四聲後,她才猶豫的點下。
通話接通,大氣也不敢喘豎起耳朵。
“跪好了嗎?”
渾厚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標準的普通話,磁性的能讓身上汗毛豎立。可以肯定的是他壹定會吸煙,濃郁煙嗓味讓耳朵高潮,她張了張口,被這成年男人磁性聲,驚訝到合不攏嘴。
隨即才發現自己實在難受的忍不住,還四肢趴在床上,僵硬的保持著膝蓋支起上身的跪姿。
“我,我真的好難受。”
她聲音天生就帶著壹股軟味,輕聲說起話來,無論什麽話都像在撒嬌。
“遵循了任務就沒有退出的可能。”
“可我,忍不住。”兒音發顫,雙手攥成拳頭支起在床面,抓著床單揪在手心,難以忍受,不斷地咬牙。
“拜托妳,任務可不可以等壹下再繼續,我真的需要休息。”
“忍著,把身體直起來,眼睛盯著墻面。”
沈璇額頭的汗珠染了壹層,照著他的話去做,剛開始小腿的麻痹已經到了大腿上,現在的兩條腿苦不堪言支棱在床,脆弱的再重壹點就能斷了。
好難受……
整條腿流血不暢,截肢般失去感知,她開始小聲啜泣。
“與其這麽委屈,不如想想妳應該稱呼我什麽。”通話裏他的低沈,好似在她耳邊喘著氣說話。
沈璇將指甲摳在了手心的肉裏,她閱片無數,可也從來沒真的叫出口過這種稱呼。
“主,主人……”叫完之後的委屈瞬間又上了壹層:“我真的好難受,主人。”
“還有十五分鐘。”
“啊……”要不行了。
沈璇把頭擡起,試圖轉移麻木的痛覺,眼皮越壓越低,眼裏淚花往外蜂擁擠出來,壹滴滴流下。
“嗚。”
壓低的鼻音,哭腔可憐顫抖。
“自己數著。”男人沈重嗓音添著誘人情緒:“壹分鐘是六十秒。”
沈璇張開口,打顫喊出數字。
每個數字越喊越弱,只要氣息不穩定,他就能發現她的身體在動,沈璇也根本不敢挪動,憋屈忍受痛苦,硬生生把自己雙腿自殘下去。
她不知道數了多少個壹到六十,電話另壹頭的男人靜靜聽著,終於出聲了。
“還有壹分鐘。”
聽到這話她簡直要感謝的哭出聲。
“五十八……五十九。”
“六十。”
“可以休息了。”
她的雙腿連動都不敢動,用兩只胳膊艱辛的撐著,將身體扭在床面平躺下來,倒吸冷氣,看著紅腫的膝蓋,沒忘記還要拍照的任務,發送給他。
聽到那邊手機嗡動,似乎是收到她的照片了。
男人喉中悶出壹聲笑。
“把手摸到妳的陰唇上。”
這羞恥的話,沈璇被他的嗓音給誘惑,情不自禁擡起手,往自己胯間抹了壹把。
卻沒想到,全是水。
“有什麽?”男人問。
“水……”她羞恥的小聲回答:“好多水,淫水。”
剛才痛的太厲害,她根本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流出這麽多,只是輕輕抹著,手掌就全濕了,內褲也粘的相當難受。
感受到雙腿的血液漸漸流通,壹點點清晰的麻痹感湧來,男人再度用性感的嗓音對她表揚壹笑。
“做的不錯,母狗。”
濃濃羞辱的稱呼,渾身壹顫,臉蛋泛潮,清晰感覺到從陰道裏面滑落出來的液體,變得更多了。
從那之後,她變得越來越離不開手機,男人對她的調教,壹次比壹次升級。
她學著不穿內褲出門,在人多的公園躲在樹後面掀起裙子,用手指插進去在陰道裏面來回攪拌,再把流出的淫水拍照給他看,最後吃進嘴裏舔幹凈。
公交車上開啟塞在體內的跳蛋,蹲在山上的樹林裏錄下自己小便的過程,用黑色的假雞巴練習著口交拍下嘴巴深喉的視頻,電話裏懇求他鞭打,辱罵。
他每壹句對她貶低人格侮辱的話,在那磁性聲線下,都聽得十分過癮。
這是壹場底線挑戰的試探,但沈璇從未提出過拒絕,或許這就是她的本性,在男人壹次次的母狗呼喊裏,漸漸淪陷。
三個月後,沈璇提出想跟他見面,出乎意料,他沒有拒絕,甚至所在的城市跟她也就隔了壹個省。
約定好見面的日期,沈璇把自己精心打扮,坐上動車去到陌生的城市找他。
他定位的地方在壹個酒店樓下,沈璇不安的站在人潮擁擠街邊,抓著手中的挎包,看著街邊的人們陸陸續續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而手機上壹直沒有收到他的信息。
沈璇拍著胸口告訴自己別緊張,雖然不知道他的模樣,但是閉上眼聽聲音也能讓她顱內高潮。
“額!”
後頸突然被壹只冰涼的大手掐住,她猝不及防的擡起頭,想往後看,卻被手摁的用力壓制住她想扭頭的動作。
耳邊落下來的唇瓣朝她耳朵傾吐著壹口熱氣,似笑非笑的聲音,依舊熟悉。
“我的母狗,壹眼就認出了妳。”
還是那樣的性感,她僵硬的往後轉頭,對視上男人狹長雙眼,彎起濃眉,笑意漸深。
對她而言異常高大的個子,他彎下腰來跟她說話,那只手幾乎可以裹住她全部的脖頸,輕輕壹掐就能斷。
驚嘆於他鬼斧神刀的五官,只有聲音幻想,面前男人遠超出她的認知,壹時被美色驚住,他穿著長款黑色風衣,初秋的天微涼,裏面白色高領針織衫,溫潤和暴力壹並相存。
對於每天呼喚她為母狗的男人,看見這樣的他身體便瞬間有了反應,也許是聲音帶給她長期的調教太過敏感,她被摟著腰進到酒店房間,腿還是軟的。
“來之前我說過,到房間妳要跪下。”他不急不慢脫去身上的外套:“還有,我們沒有關鍵詞。”
“是。”
包掉落在腳邊,沈璇沒有猶豫,在他腳下撲通跪了下去。
看著她頭頂的漩渦,長裙壓在膝蓋之下,教她的跪姿腰板挺直,雙手放在大腿上,以臣服的姿態低下頭。
“主人。”她恭敬叫著。
衡柏穆撫摸了壹下她的頭頂,朝著房間的客廳走去,命令她:“爬過來。”
威嚴的聲音比電話裏聽得要更加清晰,近在咫尺的男人,她恨不得全身心投入過去,被他完全掌控。
“是。”
他坐在了黑色真皮沙發,手臂撐著張開的長腿微微屈身,將快要爬到腳邊的人,薅著頭發,殘忍地在地上拖了半米揪過來。
“啊——”
明明痛的失聲,她下半身卻是爽的直流水。
掀開長裙,果然沒穿內褲。
“蹲在地上。”
“是。”
她趕緊將姿勢擺正,蹲在地面,大腿敞開面對他,就像條人形的母狗,他伸出手在她胯間抹了壹把。
“這麽多的騷水,很期待被插?”
看似冷冽的長眼,裏面不知道有沒有真實的笑意,威力感十足,沈璇羞人的臉泛起紅潮,含住下唇咬了咬,清澈鹿兒眼裏壹片動人光澤。
啪!
他揮舞狠重巴掌,往她臉上掄了上來!
這壹扇直接將她的身體扇歪趴在地上,沈璇捂住火辣疼痛的臉,難以置信,似乎又該理所應當。
不等她的反應又重新揪著頭發擡起來,看到他面無表情,冷怒的眼。
“主人問妳問題的時候,給我回答。”
“是……是!”
或許是太害怕,她顫音從沒這麽厲害過。
“需要我再重復壹遍剛才的問題嗎?”衡柏穆修長的食指摁上她被抽紅的臉蛋。
“嗚,我,母狗,想要被插!來的路上就很期待能被主人給插,想把自己的身體奉獻給主人!”
“很好。”他勾翹起唇,實際上眼底並沒多少的笑意。
顯露粗暴的欲望,壹目了然。
“跪在地上,背對我。”
“是!”
興奮和緊張,她把裙子撩到腰,露出渾圓彈嫩的屁股,高高撅起,將自己的身體私處奉獻給主人。
小穴已經開始激動的吐出淫水,特別是聽到褲鏈往下拉的聲音,壹緊壹縮的陰道,他看的壹清二楚,兩根手指並攏的往裏面摳去,挑逗了兩下。
“啊嗯~”她想要往他的手上坐,然而只是壹瞬間的快感,他就把手抽了出去。
“該怎麽求讓小主人進去?”男人掄上她的屁股。
“啊!”她忍不住的往前躲,又趕緊把屁股往後推,背對著男人搖晃了起來,變成壹條會搖尾巴的狗。
“求主人插母狗的逼穴,母狗想要!好想要小主人,大雞巴,啊給我,給母狗,求求了!”她越說越是亢奮,把屁股搖得越來越狠。
男人笑笑撫摸上她的肉唇:“那母狗可要忍住了,敢說壹句求饒的話,我不會放過妳。”
“只要主人插進來!母狗感激主人!”
如果有條尾巴,她恨不得左右激烈地甩動。
他的下體溫度離她越來越近,沈璇緊咬牙關,她還是個處子之身,膽怯的壹直抖屁股。
終於,火熱的硬根壓在她的陰唇上。
“啊哈。”
龜頭好大。
直接把她的陰唇撐開起來,裏面陰道全都在排斥著這根異物,可她吐出來的淫水那麽光滑,簇擁著它的進入,壹鼓作氣,直抵深處!
“啊啊啊!”沈璇疼痛瞪起眼眶,眼裏的血線壹瞬間爆了出來。
“嗯!”衡柏穆舒服喘氣,果然是個尤物,他從每張照片都能判斷,幻想她的緊致。
巨大的雞巴沒想過他會這麽迅速,捅破了處女膜不說,還直接塞進了宮頸口,空虛被填滿的要撐爆,又爽又疼,淚水洶湧而下,她控制不住的哭聲嗚啊大叫。
“主人痛,主人啊!啊痛,求求主人,慢點,不要頂了……”
啪!
這壹巴掌從身後甩過來,毫不留情扇到她的左臉上,男人手勁大的扇鼓起壹層皮,她痛的陰道緊縮,將他夾得更緊。
“我告訴過妳,敢說壹句求饒的話,我不會放過妳。”揪住她的發尾往後拉,語氣陰郁薄薄怒火。
“對不起!母狗知道錯了,對不起主人。”她撕心哭著,接受他的頂撞。
剛開始,破處的陰道操出血絲,還承受不了這麽粗的棍子,把她操的嗓子都叫啞了,沈璇壹聲聲喊著主人,希望他能輕點。
但越來越用力,那些血搗成血沫,皎潔無瑕的陰道成了爛逼。
“嗯!”男性粗魯的呼吸,性感的使她直吐淫水。
“主人操的妳如何,賤逼不是壹直想吃這根大雞巴,怎麽都操進去,還不知好歹呢?”
“嗚主人,主人操的太快了,好爽,好喜歡主人大雞巴,啊~到子宮,子宮了啊!”
她太痛了,裂開的薄膜,手握成拳仰起頭哭著淫叫:“主人……啊,哈主人,啊嗯,主人啊,母狗好爽,謝謝主人操母狗!嗚謝謝主人。”
流著濕熱淚水,張大嘴扯起嗓門,扇紅臉皮在白凈單純臉蛋壹片狼藉,口水被搗的流出來。
男人的腰在肆意甩擺,炮機般的下體直直撞入毫不停歇,他略有心煩扯著高領針織衣往下拽散熱,露出半邊鎖骨,壹手扶著她的屁股狠狠撞入!啪聲響亮。
把她插的哀嚎聲都變了色,咿呀叫起來,噴出了濕水。
“母狗,這就高潮了?”
“哈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母狗實在是太喜歡了嗚……我好愛主人,好愛。”她抽泣哭聲懇求他別施虐她,低著頭把淚砸在地板上。
砰!
衡柏穆用力將她頭摁在地上,只把屁股擡起,無盡的頂入,哭幹扯壞了嗓子,全身上下骨折般的疼痛,面部潮紅淫蕩,沈璇哆嗦張嘴哈氣,怪異臉頰凸起腫大,還依舊流著口水。
壹直到衡柏穆把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她高潮了三次,渾身脫水,趴在地上抽搐。
拔出雞巴,來到她的面前蹲下,薅住頭發,仰起色情小臉,手扶龜頭塞了進去。
“唔——”
沈璇瞇眼擠出來熱淚,壹滴接壹滴往下掉,把腥味的雞巴含進嘴中,為他清理幹凈上面的血液和精水。
“射進妳逼裏了,母狗。”他手指貼著她的頭皮根部往上狠拽。
“謝謝,謝謝主人。”她拼命感激,衡柏穆松開她的腦袋,沒有力氣的脖子可以支撐,啪的壹聲砸在地面。
“要磕頭謝,懂嗎?”
“嗚懂,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她撐起胳膊,拼命將腦門砸在地上,聲音咚咚響亮。
衡柏穆拇指蹭過嘴角,藏住暗笑,撐膝起身:“爬過來。”
“是,是!”
跟著他的腳後跟,沈璇披散壹頭亂發,精致的妝容早已哭花,跌跌撞撞爬過去,跟他來到了浴室。
“把頭貼著馬桶。”衡柏穆說著,站在馬桶跟前擼了兩下雞巴。
“嗚是!”
她跪立在馬桶旁邊,將腦袋貼著馬桶蓋,哭濕的腫臉像壹頭被抽爛的妓女。
“張嘴。”衡柏穆手指捏著雞巴用了點力,生怕再硬起來。
她照做打開嘴,淚水接二連三掉,用盡期待的眼神將他仰望,高高在上的主人。9
這時,她忽然明白,為什麽他的昵稱,叫做巔。
他是巔峰,只配讓世人仰望臣服的巔峰。
滋溜尿液,灌進了她的嘴裏,沈璇心甘情願接受往下咽,即便被尿滋了滿臉她也毫不在意,甚至覺得這是壹種榮幸。
能被高高在上的主人灌尿,她好幸福。
“唔……唔!”用力吞咽,直到尿完,她趴下去將地上的尿漬舔幹凈,舌頭不停掃過,吃的狼吞虎咽。
分明沒教過她這些,不過衡柏穆的調教也算是初有成效,至少,她已經完全把身體的支配權交給他,甚至是人格,尊嚴。
尿濕的頭發垂在臉側,她癡迷嗅著,紅著臉陶醉:“謝謝主人,母狗好開心,謝謝主人賞賜的騷尿!”
“爬出去,把妳剛才流出來的精液舔幹凈。”
“是!母狗遵命!”
被尿濕的裙子衣領松垮垂著,逼口的血液混合精水流了滿地。
調教還沒結束。
沈璇脫光了衣服在酒店裏等待著主人每天回來操她,衡柏穆不在的時候便操控著道具,把她玩弄淫水泄流。
為了開發她身體的極限,讓她在客廳足足跪了壹整個白天,等待著他回來,看到他的那壹刻,涕淚交加,小狗趴在他的腳邊哭著歡迎他。
把她關在酒店的壹周,基本沒給她吃過飯,她的食物和水分來源全部都是他的精液和尿,為此身體依賴他到壹碰就流水地步,餓著肚子甘願咽下他任何液體。
臉上抽爛的皮肉,身體留下施虐疤痕,捅爛填滿精液陰道。無不在訴說,沈璇無法離開他。
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稱呼他為主人的那壹刻,註定要永遠跪臣在腳下,無法直立行走雙腿,跟著他壹輩子。
衡柏穆很愛他的狗,覺得把她關在籠子裏也不錯,起碼,他的狗籠養也能很聽話,為此還特意為她定制了項圈,做專屬犬奴。
——

關鍵詞:出軌偷拍斷腿拔

“段沛。”
“在。”我反應過來,趕忙放下手機,嘴角的笑容甚至都還沒隱藏好,看到他墨色瞳孔壹直將我緊盯,探究的目光頗有危險。
壹時間,心虛不安徘徊在心底,嘴角的笑容也趕忙把控好,這是在公司,我只能稱呼他為老板,即便這段關系差不多已經人盡皆知。
“老板,有什麽吩咐嗎?”從工位上起身,胸前的工牌晃蕩垂落,秘書那兩個字格外曖昧。
他眼神朝著墻壁那側去看,似乎是在冷靜。
“晚上去吃飯,早點下班。”
“好。”
等他走後,才趕忙坐下,拿起蓋在桌子上的手機,匆忙回著另壹頭的短信:今晚有事,去不了了,改天再約吧。
那頭的男生回了壹個好,又悻悻的問:姐姐有什麽事呀?
我笑著他字裏行間透著奶狗氣息的味道,總不能告訴他,自己還有個老板男友。
回過信息之後,看著面前還在原始狀態的電腦,壹瞬間的空虛有點不知所措。
兩個月前的自己還不是這樣,不知為什麽蒲嘉墨會看得上我,大概是年輕,大學剛畢業找工作,想找個涉世未深的學生來過癮壹把新鮮感?
但又想想他才三十歲,無妻無子,就連性功能也比想象的好了不知幾倍,看起來完美無缺的男人,分明什麽都不缺。
發呆了壹個下午,總算熬到下班,同事們簇擁著來打招呼,我裝模作樣的笑容,不知道他們的笑聲裏有幾番討好,但這樣的感覺我並不討厭,甚至從骨子都能散出壹些優越感。
蒲嘉墨在地下車庫等待,壹上車便將我的手機搶走。
心裏咯噔壹聲,但我還是記得已經將聊天記錄都刪光了,沒什麽好被看的。
他盯著我手機裏相冊的幾張自拍照,笑著壹壹劃過:“將這幾張發給我。”
“好。”我有點疑惑,本身他就喜歡攝影,隨時隨地的拍我,但沒想到這些用了美顏的自拍他也要。
“要這麽多的照片是要做什麽嗎?”我低著頭將照片發送,聽到車裏放置的手機在不停震動。
“喜歡,不想錯過每壹張。”
“都三十歲的人了,妳說起情話來還真是壹點都不膩。”
“是嗎?能逗妳開心就好。”
我笑笑,實際跟他在壹起的緊繃感卻從始至終都沒松懈下來過。
或許是他的身份太過高位,所以才讓我有了轉移心思的念頭,像那位奶狗弟弟,就會讓我感覺到格外的輕松,蒲嘉墨應該沒把這段關系認真下去,但我清楚,我的確已經出軌了。
法式餐廳他早已預約好,本來就不屬於壹個世界的人,吃這些東西,還沒有路邊那些大排檔好吃的多,為了配合他,我只能裝模作樣,心裏也在惦記著其他人。
“您好,這是兩位的勒樺酒。”
服務生彎腰托盤,熟練的拿起工具將酒打開,倒入在右手邊的玻璃杯中,大概是力道太猛的原因,那杯子直接往我這側傾倒,紅色鮮艷的酒水灑了壹身,我抑制住尖叫,故作淡定的低下頭去看那些液體染上裙擺。
“抱歉,抱歉抱歉!”
蒲嘉墨趕忙起身朝我走來,冷靜的朝慌亂服務生指揮:“拿毛巾,帶她去休息室。”
又側頭朝我輕聲道:“我讓人送件新衣服,妳先去裏面等我。”
面對這種措手不及的情況,臉上的鎮定並沒讓我心裏的慌亂平靜,怯怯點頭,朝著服務生帶路的方向走去。
他拿來了毛巾和濕巾,蹲下來擦拭著我的裙擺,空無壹人的休息室這才冷靜了不少,這時候突然想起來,我的手機落在外面了。
心臟又壹次飛快的彈起,迫切希望他不要註意到才是。
沒過壹會兒,他送來了衣服,我到衛生間中換下,出來後蒲嘉墨握住我的手問:“還吃嗎?”
剛才的窘迫已經沒有心情再吃下去了。
“那就回家。”
“好。”
等回到桌子前,才發現手機已經被他裝進口袋裏,想拿出來的動作未必有些太過張揚,還是忍住了緊張沒做聲。
別墅在林郊山上,開車也要有壹個小時,沒有手機,無聊的在車上看風景,困意沒過壹會兒便騰升上來。
回到家,他脫下外套,我想要回手機,只是他好像忘了,壹聲不吭。
“嘉墨,我的手機在哪?”
他背對著我,站在沙發旁邊,手指壹個個扭下衣扣,向來語氣溫柔的人,突然變得有些陰晴不定。
“要手機幹什麽?”
“就,只是看個時間。”
“客廳有時鐘。”
我盯著掛在墻壁上,那笨大的時鐘,秒表走的節奏平穩:“手機呢?在妳外套口袋嗎?”
作勢要過去翻找,蒲嘉墨扭過頭來,笑容殆盡,嘴角消失的弧度,他面無表情扯著衣扣往下拽,硬生生拽掉了壹顆,襯衣大敞,裸露的肌肉胸腹也展現在眼前,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很完美,力氣也很大。
“找手機,是為了給妳的小男朋友報個平安嗎?”
我心中暗叫不妙,裝出奇怪的樣子:“妳在說什麽?”
“妳是想接著裝,還是等我出手妳跪地上求我。”
冷漠的話,我似乎感覺他真的在發怒,腳也往後退了半步。
好像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我,如果這個時候不跑,那可就沒機會了。
“嘉墨,我可以跟妳好好解釋,但是妳現在——”
他突然沖過來掐住了我的脖子,被迫掂起腳尖,窒息張開嘴巴,雙手拉扯他的胳膊。
“解釋?”怒火膨脹的眼裏不帶半分笑意,卻硬生生勾起嘴角:“妳打算怎麽跟我解釋?用我的錢包養了個小白臉,妳的出軌對我來說是正常的?要我原諒?”
“唔……”
他掐的力道實在是太緊了。
“是不是我對妳溫柔,裝的太久了,讓妳真的壹直以為,我是這樣完美的性格,不會生氣,不會抱怨,就算發現妳出軌,也只會無底線的寵妳,愛妳?”
勾起來的笑容,我覺得他是在吃人壹樣兇殘。
“嗯?”
他笑著說:“該怎麽懲罰妳呢?出軌不忠的小東西。”
不等我說話,他踹上我的腿,將我壹腳撂倒,力氣太大,大腿延伸出火辣辣的痛感,不禁蜷縮下腰,想要抱住,怎麽也沒想到,他居然敢跟女人動手。
“啊,痛,痛……”
“痛?我看妳是痛的不夠徹底。”
猛地懟上來兩腳,只感覺腿就要廢掉了,我嚎著疼痛,他依舊無動於衷,每壹腳都踹地狠戾,踩著骨頭往下擰!
蒲嘉墨拽著頭發將我拉起來,朝著臥室的方向往裏面拖:“既然是欠收拾,那我便好好教育妳,什麽是絕對忠誠。”
“痛啊,痛啊!”頭發要從頭皮上裂開了,我幾乎疼的面目全非,不顧及他的狠勁,仍然在掙紮,可很久我便發現這樣的掙紮並沒有什麽作用,甚至毫無意義。
摔在床上,他粗魯拽開新裙子,在他手中成了破布壹塊的碎料。
“啊!蒲嘉墨妳想幹什麽,我不願意,妳這是強奸了,妳在強奸我啊!”
“是嗎?那我要好好瞧瞧,那個男人有沒有這樣強奸過妳,進入到妳這騷浪的逼穴裏面。”
他摁住我的手腕,壹只手輕而易舉的捏住了兩只,扯下內褲,並攏的手指插進,來不及反應陰道裏,擦過幹燥嫩肉,差壹點覺得,要被指甲給劃爛了。
“痛,痛啊!”雙腿在不停的排斥著踢起來,那樣的掙紮會讓我更痛,但發現他還是不留情面的往裏面捅進去,無法想象,如果他真的插進去,會該多要命。
“嗚啊,沒有,他沒有插過,我拜托妳,別這樣對待我,我給妳道歉好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蒲嘉墨冷漠的擡頭將我盯著,沈默不語的眼神,似乎是在質問早點幹什麽去了。
“段沛,從妳這張賤嘴裏現在說出來的話,我可是壹點都不相信。”
說著,他站直身體,更迅猛的動作扯拽皮帶,用力從自己的腰間抽出,將我的雙手綁在壹塊,脫下褲子。
每晚用來貼近負距離的硬物,我曾經有多麽贊豪他的尺寸強大,現在就有多的恐懼令我崩潰。
“妳不可以,不可以!我會死的,會死!”
拼命蹬腳往後躲的動作,將他給看笑了,拽著腳拖回來,已經貼在他腹上,硬邦邦成壹根直線的肉棒,足有我小臂的粗大,淚花灑落拼命搖頭濺了出去,尖叫失聲。
“但願他是真的沒插,如果這逼敢松壹下,我壹定會把它給弄爛!”
他扶著龜頭,壓在陰唇中間壹點點殘忍擠入。
“啊——啊啊!”痛不堪忍。
眼淚流的平生從未這麽兇過,壹道開刃的利劍,在體內插進去,沒有潤滑油,將陰道的肉往上提拉,如同放了把火焰,在陰道裏直竄腹腔。
“好痛啊!好痛啊!”
我尖叫著,淚水朦朧只看到他無情的臉,掰開兩條腿,強行捆住,直到他把全部的肉棒放進來,陰道已經被絞的不堪入目,屬於我的血,渡在他粗壯雞巴上,整整壹層。
被幹裂的強奸捅到痛哭,除了張著嘴尖叫,我的身體已經做不出了任何反應,龐大的力道壓制下,感覺清晰他的進入,肉和肉的連接被刺穿,他看著我猙獰的樣子,竟然拿出了手機,對著我的臉拍照。
壹張,兩張。
哢嚓哢嚓的聲音瘋狂按下快門,我疼痛的流出口水,他卻笑了拍的更激烈。
“變態……”說出口我就後悔了,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招惹他。
果然見他的笑容有所收斂,最後壹張快門按下,把手機扔在了床上,問我:“變態,所以妳不喜歡,才喜歡那個男人,是嗎?”
我搖頭:“喜歡,嗚嗚喜歡妳,我喜歡妳。”
“妳說謊的嘴真會惹我生氣,該死啊,怎麽從妳嘴裏說出來的話都讓我憤怒!”
他發火狠狠拔出來重新刺進去!剛才好不容易塞完整的肉棒,重新體驗壹次劇烈疼痛,不顧尊嚴的拼命對他求饒:“放過我,放過我啊!痛,我好痛!我真的只是跟他聊天,我們沒有做什麽,嗚嗚沒有,沒有啊!”
“別逼我扇妳,最好給我閉上嘴。”
抽出,進入,來回動作單壹,卻把失控的血都抽在了床上,即便有著微不足道的潤滑,每壹次卻都捅到最狠的傷口裏,堅硬肉體碾壓沖擊破爛皮肉,恨不得再捅深壹點,將兩顆蛋也塞進去!
蒲嘉墨擰著眉:“逼夾的是挺緊,沒被他進入過,那有被那雙眼盯過這裏嗎?”
我疼的滿頭熱汗,張著嘴巴像是壹條狗壹樣不停的哈氣:“沒有,沒有……我們真的,什麽都沒有做,只是聊天。”
哭腔顫抖的聲音,我都能覺得相當可憐,身上男人惱怒在我脖子上掐了壹把,恨不得將我的呼吸逼停:“真以為給妳點好臉色就忘記身份了。”
“啊……啊停下,別撞了,停啊我痛啊!”
他搖擺著腰部,次次沒有間斷狠擠拍打,要死在暴虐強奸下,只是差壹點。
我抓住他掐我的手,即便已經將指甲陷進他的肉裏,他仍不停止力道,嘴巴快要張得脫臼,就連眼睛也要瞪出眼眶。
壹命嗚呼,也是我想做的,陰道沖操的激烈將我震的毫無知覺,可很快我便意識到,自己是昏過去了。
這壹覺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即便是死在夢中我也願意。
當睜眼看到窗外仍是黑暗,不禁崩潰流出眼淚。
身上的裙子已經不見了蹤影,仍舊是昏過去之前的姿勢,雙腿大敞,流著血液還有精水,腳步在門口離我越來越近。
“居然醒了。”他語氣揄揶:“那妳可有的受了,我還想著,妳睡著會不會感覺到呢。”
我用盡全力卻擡不起頭,眼睛只能往下去撇,發現他手裏有個類似鉗子的東西,而當他走進,那只銀色的拔牙鉗,讓我渾身恐懼。
“妳要幹什麽!我都已經說了啊,我真的什麽也沒——唔!”
他的兩根手指撐開臉皮,阻止我再繼續發出聲音,拔牙鉗上有帶著壹個小燈,將它打開,燈光刺眼照進我的嘴巴裏,他夾住了壹顆牙齒,右邊下顎裏的倒數第二顆,感覺那麽清晰。
“唔唔唔!不要,嗚嗚不要,不要蒲嘉墨!”
鉗子已經開始用力,剛開始我只覺得壹陣麻,可很快那股力道便往上而拔,牙齒根部連著肉絲和牙齦,越來越有勁的力量,逐漸斷裂開死死纏繞在壹起的肉,讓我疼的直接冒出眼淚,恨不得用牙齒把這根鉗子給咬斷!
“啊啊——啊啊啊!”
嘴巴合不攏的尖叫窩囊極了,壹條條的肉絲在拔牙中斷裂,成了爛肉火辣劇痛!牙齦連接的地方松動流血,粗暴的拔牙方式,很快那些血關不住了,壹瞬間全都湧了出來!
他猛的將鉗子從我的嘴裏抽出,連帶著那顆牙齒,上面還有肉,血液順著往下滴,落在我大哭醜陋的臉上,已經叫不出聲。
好痛,這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疼痛。
“別急。”他毛骨悚然瞇起眼:“還沒有結束,從妳這張嘴裏說出來的話,實在太讓我生氣了,全拔了,妳也跟他說不了話了,不是嗎?”
意識到他還要接著來,恨不得活剝了他!瘋狂哭著搖頭,他繼續撐開我的嘴,將鉗子移到了上顎,跟那顆牙齒對齊的上面。
“嗚嗚嗚啊,嗚啊——”
屋子裏全是慘叫聲,我拼命的用雙手抱著他的胳膊制止,換來的是壹次又壹次粗暴的薅拽!拔牙鉗死死捆住牙齒,他巨大的力道,硬生生壹顆顆,斷裂了我的牙齦。
被自己的滿嘴鮮血嗆到,我嘔的咳出來,似乎是嚇到了他,松開我的嘴,緊接著趕忙趴在床上張大嘴,將那些血嘔出來。
半張臉全麻了,痛得連動壹根手指力氣都沒,可我決心要逃離這個魔鬼,不顧壹切朝著床下面滾落。
我雙腿站不起來,裸著身體用可憐卑賤姿勢跪在地上,沒有衣服的妓女壹樣,瘋狂朝著門口爬。
只聽身後傳來幽幽壹笑。
“看來是懲罰不夠了。”
說著,皮鞋的腳步聲瘋狂走來,當我回頭看去時,他已經舉起了手中的拔牙鉗,狠狠地朝著我的腿裏砸了進去!
雙頭尖銳的鉗子,就這麽直接捅破肉刺進了骨頭,他壹點也沒留情,甚至拔出來再捅!
“啊啊,啊啊啊!啊啊!”
嗓子扯壞了,再從嘴巴裏吐出的血,我已經分不清是牙齒,還是喉嚨裏的。
他甚至用鉗子夾住爛肉往外扯,令我痛不欲生應激的抽搐,直接了斷生命,恐怕也要比這幸福太多了。
滿屋子都是我血的味道,倒在血泊裏抽搐的疼,也不停的收縮起陰道,可悲的感覺,這裏面內射的精液滑落。
渾身千瘡百孔,滿身鮮血,或許是他現在病態獰惡瞳孔裏,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意識不清晰的大腦,我聽到他撫摸我的臉在笑。
“這樣的妳可要命啊,偷拍了這麽多張照片,怎麽才發現這張最美。”
“倒在地上不會說話,滿眼裏只有我,願意睜大眼睛看著我,讓我真想承認這就是愛。”
疼昏了,閉眼前的最後壹片黑暗,我渴求的希望醒來能是光明。
絕望又壹次打碎了美夢。
燈光昏暗的房間,我只看到滿屋子都是我的照片,我在辦公室位置上坐著的,有的是剛入職,在應聘室裏面試的,還有是在吃午飯,走路下班打卡……
好多,全部都來自壹個偷拍者,是誰拍的,再清楚不過了。
我可笑之前的想法,原來不是什麽新鮮感,而是早就蓄謀已久了,這些照片,還有剛剛貼上,拔牙時,和強奸她時狼狽的壹幕。
環繞了整個屋子,沒有窗戶,陰冷的宛如地下室,疼痛仍舊在嘴裏蔓延,腿上的傷口只被止血而無人管,再次想起身,發現脖子被拴了壹條粗大的鐵鏈子,壹直延伸陷進墻壁裏,死死綁住脖子,只要動壹下便會發出響聲。
才發現滿屋子掉落的各種道具,夾子,震動棒,排列在架子上,我開始恐懼,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麽。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門的方向,含糊不清哭著朝那處爬去,嘴裏拼命念叨著救命,即便知道沒人能聽得到,仍舊是我最後唯壹的希望。
還沒爬到,脖子上的鐵鏈收緊,它已經到了盡頭極限,而很快,門推開,黑色的西裝褲腳令我害怕全身都想躲藏進洞穴。
“看來是有力氣了。”
他抓住長發,朝著另壹處的角落裏拖去。
“啊……啊啊救我,饒了我吧,對不起,對不起啊!”
牙齒漏風不清不楚的聲音,說話時裏面爛掉的肉震動疼跳起來。
放在身後的是壹個兒童形狀木馬,但不同的是,座位上面有壹根直直豎起來的東西,我頭皮發麻感覺不妙。
他用小孩把尿的姿勢將我抱了起來,拼命對著他道歉,求饒,蒲嘉墨不做動容,磨了幾次,找準位置,壹點點將我放下,假肉棒頭對準了肉穴,我失控只能用手掙紮,無法反抗,坐了下去。
粗大的棒子在爛掉血肉裏插進去,痛的昂起脖子瘋狂哭喊啼叫。
雙腿折疊放在木馬兩側,我已經感知不到被用拔牙鉗紮穿的右腿了,它怪異的壓在大腿的下面。
“救命,救命啊啊!救我,救我!”
可誰知,我壹動木馬便跟著狠狠壹晃,插進爛穴裏面的假雞巴在用力穿透我,每壹次晃的深度都不壹樣,雙腿疊交根本栽不下去,身體太過平衡,我哭嚎著用雙手握住木馬的棍子扶手,就像壹個在玩玩具的孩子。
拼命想將身子斜下去摔倒,但能做的只有更激烈晃動著木馬,脖子的鐵鏈響動聲,似乎是要跟木馬比賽般猛烈。
“嗚嗚啊……嗚啊別晃了,別晃了啊我求求妳,對不起,對不起啊……嗚嗚嗚救救我!”
生不如死。9
看著頭頂男人,好整以暇望著我,仿佛看孩子在玩普通的木馬而已,座位下方溺出來的血,越流越多。
“蒲嘉墨!嗚嗚蒲嘉墨,我求妳,我我我求求妳,蒲嘉墨!”
“叫主人。”他的大掌按在我的頭頂上,幫助我繼續往前晃。
“主人!主人嗚嗚,主人,救救我,求妳,我求妳!”
“真是好聽,沒了幾顆牙齒也能發出這麽動聽的話。”他終於露出滿意的笑,似乎是開心將我完全掌控了。
而這只木馬,壹直將我搖到昏過去為止,也仍然沒有停下。
蒲嘉墨把我徹底囚禁在了,這間暗無天日的屋子裏,我每日被他折磨的翻來覆去,總要流出點血。
時間久了,盯著墻壁上的每壹張照片,都讓我渴望曾經的生活,不止壹次哀求著他放我出去,拖著殘廢的腿,不再是壹個正常人的身份,跪在地上,屈辱卑躬哭的可憐。
對於我的求饒,他漠不關心,有的是在我身上每天不斷使出新的手段,折磨的想自殺,撞墻被他發現,拿著我的腦袋往上猛碰了兩下,不允許我死。
封閉又暴虐的環境裏,很快我便失智,抑郁。被鐵鏈綁住蜷縮在陰暗角落裏,不吭壹聲,壹身淤青傷口,披頭散發。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生活,我等待著壹個絕望將我救贖,哪怕拖進最深暗的地獄,也在所不惜。
每天喃喃自語最多的,便是求他放過我,無論他做什麽,我總是瘋狂的往角落裏爬,想要得到壹個安全封閉的環境哭泣。
他又壹次來到屋子裏,手裏帶來新的武器鞭子,我拼命抱住僅能動的壹條腿,瑟瑟發抖低頭蜷縮,嘴皮打顫不停念著放過我,聽他笑著嘲諷。
“怎麽還弄成精神病了。”
——

關鍵詞:雙胞胎3p挨揍腳

徐之之被兩個變態的男人盯上是半個月前的事情。
每晚公寓的門縫下面總會塞進來很多壹行情書,簡單的壹句話倆表達對她的喜愛,甚至背面有時候還會貼著壹張鈔票,她知道就是來自兩個不同的人,字跡天差地別。
但是都沒明白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做,只是覺得這樣的惡作劇好玩,還是想看她的反應?那些錢她壹張都沒敢花。
弟弟徐碭勸她去報警算了,這麽莫名其妙就送來錢的男人,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徐之之有想過,但更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麽,因為這些錢,她有想要的沖動,畢竟家裏並不富裕,只靠她壹個人上班撐起弟弟爸媽的家,她空有壹身的外貌無處施展,如果這些能帶給她更多的錢,她願意。
在便利店兼職到深夜她才回家,發現門下面的縫隙裏又送來了新的情書,而這壹次,上面卻是壹行地址和壹句話。
【妳想要的,我們都能給妳】
我們?
徐之之看著信沈思,甚至還搜尋了壹遍地址。
晚上的打工已經疲憊不堪,但她卻居然會抱有壹絲希望,在考慮了壹個晚上後,她決定去看看。
只是看看。
坐公交車來到這裏,周圍荒涼的只剩壹些樹木,放眼望去有壹棟房子,在林子中嶄露頭角。
徐之之茫然,即便是白天,她也感到周圍的荒涼,心中打了退堂鼓,唯壹通往裏面的路鋪設的水泥地很幹凈。
耳旁到處都是蟬叫聲,越往裏面走,那棟房子露出了別墅的樣貌,門前亭子坐著兩個男人,目光朝她看來,微笑擡起嘴角。
“來了。”
似乎早就預料到她會來,徐之之停在原地。
“是妳們給我寫的信嗎?”
“過來,我們可以坐下聊。”
兩個男人的長相幾乎是從壹個模子中雕刻出來,壹個白襯黑褲,另壹個身著休閑寬松坐在他的身後,同樣是臉帶笑容,不同的氣場和威嚴感,徐之之被美色所鎮定,想來應該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
“妳好。”她走過去,疊著長腿坐在那的男人親密牽起了她的手。
被他手心冰涼的溫度顫的激靈:“我不認識妳們,為什麽要給我寫信。”
“我們在便利店看上了妳。”他的聲音冷磁,握住她手指用力捏住,根本不放,任憑她的力氣在掙紮。
“妳需要錢,我們給,我們需要性,妳來給。”
果然,跟她想的差不多,徐之之索性任由他扯拽,硬要裝出淡定,談判的樣子。
“那妳們能給我多少?”
“妳想要多少?”坐在他身後的那個男人發話了,笑意很假的瘆人。
“我想聽聽妳們能給的數字。”
“長的倒是清純幼態,兩百萬如何?”
她就是工作壹輩子也掙不到這個數字。
“那三百萬?”牽著她手的男人笑的紅唇齒白,徐之之略帶不安點頭。
“夠了。”
“好!”
曹筠放開她的手:“那就脫吧。”
“在這?”
“方圓百裏都是我們的地盤,不會有人進來。”曹祺然抱臂昂首,灼熱目光毫不避諱的要將她給盯穿。
“我需要妳們先給我錢。”
曹筠淡定的從口袋中拿出錢包,掏出壹張銀行卡放在面前的石桌推給她,還從裏面抽出了幾張的紅色鈔票壓在上面。
“密碼是卡後面的6位數,裏面的錢不會低於三百萬。”
她心動不已,咬緊牙齒,看著他們的目光,伸出手,放在了自己外套拉鏈上,漸漸下滑。
周圍的蟬叫大了起來,令人耳鳴發指,亭子裏透過清涼的風,吹在她裸露的肩頭。
壹點點的將衣服往下脫去,桌子上的幾張紅色鈔票被吹得彎起來,生怕下壹秒就會飛走。
牛奶般澆灌的壹層肌膚潤滑白透,純色的內衣裏是兩顆不大不小的軟乳,他們的眼神在平坦腹部壹直往下遊走,閉攏的大腿中間,內衣紋路勾出來陰唇的形狀,肥美可人。
“跪到桌子上。”曹祺然敲了敲桌面。
雙腿踏出地上的衣物,裸露的身體讓她羞恥的渾身僵硬,擡起壹條腿將膝蓋跪在上面,用力撐起身子,雙手撐住冰涼的石桌,像壹件物品,任由他們的眼神打量。
“內衣怎麽能不脫呢。”曹筠擡起手,勾掉了她的肩帶,往下滑的將裏面壹顆圓潤奶子暴露了出來。
“真是可愛。”笑著用手抓了上去,手冰涼的溫度讓她難以忍受將腰往下彎。
“既然妳這麽淡定,那我可就忍不住了。”曹祺然起身,朝著她的身後走去。
內褲粗暴拽下,徐之之忍不住叫出聲往前躲,被他摁住腰動彈不得,兩個手指捏在光滑的唇穴上噗嗤壹笑。
“哥,妳看人眼光還真沒錯,居然還是個白虎呢,毛都沒有,這逼估計也不會差到哪去。”
她真正成了壹件物品,面前揉她的男人,擡起她的下巴問:“有被別的男人操過嗎?”
徐之之胡亂搖腦袋,註意力都集中在了胯下的那只手上。
“那看來我這三百萬花的還挺值。”他似笑非笑,捏著她胸部的力道在收緊,揉的壹片通紅。
“哈……輕點,輕點。”
“不行,忍不住了。”曹祺然拽開褲繩,鉗住她細軟的腰,彈出來壹根褐色爆漲的雞巴磨蹭在她陰唇間,扶著肉棒,將龜頭往前壹頂壹頂的試探。
“啊!啊,啊。”徐之之慌亂不堪的想往前跑,他的手勁越來越用力,腰都被掐酸了,防止她的逃跑,硬挺的肉根頂撞而入。
“啊!痛,痛痛!”
她本以為會溫柔點慢慢侵進來,長硬的雞巴頂爛了她的處女膜不說,整個陰道裏都是強暴後摩擦疼痛。
“痛啊!”徐之之嘶叫著往前躲,卻把奶子更送進了面前男人的手中,抓的不亦樂乎,對他的慘叫沒有任何憐憫,甚至笑容亢奮。
“額好緊!哥妳可真失算了,妳根本想不到她的逼裏面夾的我有多爽!”
“隨妳,我喜歡看她的臉,眼淚都要出來了,再操的用力點。”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徐之之跪不住了,痛的腿根隱隱作顫,已經嘶吼哭出來,通紅眼眶淚珠都能變成了紅色:“我真的好痛,停下,讓我休息壹會兒好不好,拜托,拜托妳們。”
“這裏可沒有妳說話的份,最好把牙齒閉緊了,小心待會咬到舌頭。”曹筠掐著奶頭猛地往下壹拉,順便把她的內衣也給脫掉,在她被撞的時候,兩個奶子垂的搖搖晃晃,壹抹亮麗的風景線發生在眼前。
“操!操真他媽的軟,哦還夾!”
抽出來雞巴上,壹片爛開的處女血,曹筠都能看見從他們交合處的雙腿中間,滴下來的血跡在石桌上再放出壹朵朵的花。
“啊啊痛,別捅了,別進去了!啊!”
那根雞巴更像是在懲罰著搗鼓進去,質問它為什麽夾這麽緊,松動的腰部啪啪作響,她開始掙紮了,甚至不顧壹切的往前用力爬,試圖從他的肉棒之下剝離。
曹祺然眉頭惡皺:“妳找死嗎!再給我跑壹個試試!”
“啊啊!”
肉棒直搗子宮,尖銳啼叫恨不得把方圓百裏的鳥兒都給驚的飛走。
啪!
響亮的壹巴掌甩在她臉上,臉皮油然而生的火辣,她的臉歪在壹旁,難以置信放大雙目,聽聞面前男人不悅的命令。
“叫聲太難聽了,把嘴閉上。”
“妳扇我……嗚,憑什麽扇我!”
啪。
又是壹掌,扇在她右臉對稱的地方,兩行淚從上至下,咬緊的牙齒砰砰顫抖著閉合:“嗚……嗚,嗚。”
操她的男人笑:“哥,扇她的手感怎麽樣?等會也讓我來試試。”
“不要,不要!”
“看來嘴巴是閉不上了。”曹筠放開奶子,站了起來,胯下的正好就是她的腦袋,拉開拉鏈,徐之之第壹次見到閡人如手臂般的雞巴,纏繞條條分明的青筋宛如變異。
她全身抗拒,搖著腦袋把頭往後仰,沒躲過男人的手摁住後腦勺強行壓下去。
陰道裏雞巴猛壹撞的凹陷進子宮,她疼的失聲尖叫,咧大嘴巴,正巧給了曹筠機會,順利把自己的東西給捅了進去。
“唔,嗚嗚嗚!”徐之之哭的鼻涕冒出,狼狽憋紅,瘋搖腦袋哭吼,嘴裏的雞巴撐開她的整個食腔。
“嘔,嘔——嘔”
“牙齒不準碰!”曹筠勒令低吼,可剛說完,壹陣刺痛。
他按住她的腦袋直接往喉嚨裏面插了進去,沒想到牙齒閉合,咬住了他的雞巴。
“操!”曹筠快速抽出,在她臉上掄過去了巴掌。
“啊——”
曹祺然知道他是生氣了,狹眼層層惡火,手裏握著雞巴忍下疼痛,再壹次扇了她壹巴掌。
“敢咬,活膩了!”說著,又是壹掌。
啪,啪,啪。
比他拍打在陰唇上的陰囊聲音還要響亮,她被扇的哭不出聲了,腫著兩半臉吐出口水,前半身趴在桌子上,奄奄壹息的呼吸著。
太疼的原因,就連逼也吸起來了,像張小嘴壹樣,不停的把肉棒往裏面縮,即便有那些血的濕潤,操起來還是艱難。
把堵完密不透風的陰道直接鎖死,操出來的陰肉外翻,她疼牙齒砰合打顫,咯咯作響。
猛地沖刺十幾下,曹祺然把精液第壹次射進了女人的陰道。
拔出來後,打算送她到嘴邊舔幹凈,不過看她兩半臉都腫成雞蛋那樣大,眼睛更是被扇的瞇起來,豬頭壹樣,嘴巴合不上,口水流的止不住。
“哥,妳的力氣可真大。”
徐之之趴在石桌,手裏面攥著桌子上的銀行卡和那幾張鈔票,顫巍巍要往下爬,精液流在了桌子上,她哭著要從半米高的桌子跌落。
“我要……走,我要回家,嗚,回家。”
疼的跪起來都難,手裏攥著的寶貝死死緊握住,鈔票都被她抓成了廢紙,搖搖晃晃從桌子滾了下來,磕地上的聲音著實不輕,估計骨頭都快摔碎了。
曹筠仍舊握著自己受傷的雞巴,低頭冷撇,啞著憤怒的聲音。
“想走?我看妳是想瘋了。”
他們壹開始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放她走,現在更是如此。
曹筠提上褲子,拽起她的壹條腿朝著房子的隔壁拖了過去。
徐之之壹絲不掛的裸著身體,背部磕碰在參差不齊的石頭上,壹路拽過骯臟的土地和青草,來到壹棟倉庫前的門口。
打開掛在上面的大鎖,鋼板大門推起來聲音刺耳作響,暗無天日的倉庫迎來第壹束陽光,裏面的灰塵細菌飄蕩在光照的地方,骯臟不已。
堆放雜物的倉庫,這裏曾經是他們養過壹只寵物狗的地方,把她扔進去,曹筠拿起架子上的壹個紅色項圈,戴在她的脖子上,還有壹條拴狗的鐵鏈,也綁在她的腳踝。
曹祺然大笑道:“我們的倉庫又有新的狗了。”
她趴在地上,艱難的睜開被扇腫眼睛,手裏仍然不肯放開鈔票和銀行卡,眼睛望去的地方是大門的光亮,她在地上爬,嘴裏喃喃自語著回家。
“動什麽動!”
被咬過壹口的他脾氣已經差到了極點,往她腹部猛的壹踹,射在逼中的精液流冒了出來。
“額!”徐之之痛苦捂住肚子蜷縮,張開嘴難受試圖呼吸,費了好大的勁,才終於得到氧氣。
曹筠蹲下來拽住她的腳,沈著又冰涼的鐵鏈往上面纏繞,徐之之仍舊不肯屈服,拼命的要將腳縮回來。
“操妳媽!”
換來的是他壹巴掌,拳頭捶在她的肚子上,怒氣騰騰:“別惹我,除非妳想死!”
他置身在黑暗裏,背對著光亮,渾身陰森黑暗,表情猙獰令人發指,徐之之眼淚湧出來,用盡了力氣,從喉嚨憋出顫抖的話:“畜生……畜生。”
“呦,看來是惱羞成怒了啊。”曹祺然不急不慢的走過來,踹上她肚皮:“妳有什麽資格說呢?在這裏當個畜生,才是妳的余生,懂嗎?”
徐之之被踹的朝壹旁歪頭,嘴裏依然喋喋不休的小聲罵著。
曹筠壹巴掌接壹巴掌地在她臉上扇,直到將她扇的壹句話也說不出來,渾渾噩噩幹瞪著眼。
直到他們出去拿東西,想來她被鐵鏈拴著也跑不出去,索性將門虛掩,徐之之抓住了機會,努力掙脫腳踝上的鏈子。
她的腳很細,輕而易舉的就將鐵鏈甩掉了,強忍身體五臟六腑的劇痛,攥著錢飛快地朝門口飛奔。
裸體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不過五秒。
曹筠拽著她脖子上的項圈,將她甩了進來壹頓毒打,拳頭和腳在她身上猛踹,掄過去,趕來的曹祺然,擡起長腿往她的腿上擺去!
“跑!跑!找死是吧?妳是真有那個膽子,想死就直說!”
碩大的拳頭不停往她身上砸,巴掌扇起來刮風般迅猛。
明明她就已經跪在地上了,還要被掐著脖子提起腦袋,任由他們殘酷的手掌甩上來!
徐之之張著嘴,遏制住她脖子的手,不允許她發出壹點聲。
“喜歡跑?嗯?能耐了妳!以為來到這種地方還有走的機會,再敢跑出去試試,揍不死妳!”
曹祺然拽著長發將她扔在了墻角,重新把鐵鏈綁在她腳上,扣鎖縮緊到了最小的壹格,栓的她腳踝充血。
曹筠活動著手腕,煞意的眼神盯著面目全非的女人:“餓著她,不用管了。”
關上倉庫的門,外面落鎖的聲音,鏈子纏繞了好幾圈,她置身黑暗,感受著身體的余痛,眼睛睜的只有壹條狹窄的縫,看著自己頭頂有壹扇不足拳頭大的小窗。
手裏唯獨還握著銀行卡,死死不肯松手。
壹天壹夜,她又餓又冷,絕望的將自己蜷縮起來,碰到身體的皮膚全是淤青,肚子餓到了極限,不斷吞咽口水,祈求能來給她點飯吃。
好餓,好餓。
“嗚……”
外面的蟬叫又開始了,嘰嘰沙沙越來越大。
忽然,聽到了有人在喊她。
“姐……姐!”
徐之之猛地擡起頭,發現頭頂的那扇小窗,弟弟徐碭攀巖著梯子,激動的望著找到的人。
“妳怎麽,找到我?”她不敢相信,還以為在做夢。
“妳房間裏的信紙上有個地址,我就來了,妳怎麽被人關在這種地方啊!我這就報警,妳等我壹下。”
“嗚,我餓,我餓!”徐之之無助朝他大哭著,幾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妳等等,我有面包。”徐碭趕緊在自己的口袋翻找,有昨天在便利店買的沒吃面包,從拳頭大的窗戶口裏艱難的塞進去,掉落在了她的身旁。
她瘋般跪在地上,快速的朝著那處爬,將面包抓過來,急忙撕下包裝袋。
餓極了的人狼吞虎咽的就往嘴巴裏面塞,香甜的面包,恨不得壹整個都吃進去,滿臉腫脹灰土,她用手掌捂著嘴,拼命嚼著下咽:“唔……唔。”
“姐妳慢點吃!”
“嘔——”幹軟的食物卡在喉嚨裏不上不下,她噎的臉蛋爆紅,趕緊拍打自己的胸口,難受腳趾蜷縮起來,就要被噎死了。
“姐!姐,姐!”徐碭慌亂扒著窗戶叫她,不忘回頭去看倉庫周圍有沒有來人,他的聲音不敢太大,只敢看著她痛苦難受的跪在地上,拼命拍打胸口。
“姐!”
可好在,她咽下去了,大口大口喘起呼吸,冷汗冒灑,也不顧剛才的教訓,仍舊往嘴巴裏面塞。
“妳慢點吃啊!”徐碭都快急哭了:“我,我去報警,妳等著我!”
他沒有手機,只能徒步跑回去。
吃完了壹整個面包,胃裏還是饑餓,徐之之伸出舌頭去舔包裝袋裏面的油漬,可根本不夠。
大門鎖鏈的聲音響起,徐之之恐懼抓緊塑料袋和銀行卡。
那兩個男人的出現,她害怕抖起來,眼淚控制不住的掉。
“放過我,求求妳們。”
“看來昨晚是休息好了,都有力氣說話了。”曹祺然率先走過來,掐著她的頭發往上提,卻聽到了塑料袋的聲音。
往她手裏壹看,抓過來,發現是個面包。
眉頭緊皺的看向曹筠,兩個男人環繞著倉庫,不約而同又看去了頭頂那扇小窗戶。
“誰給妳的。”
陰鷙的質問,是她要挨打的前兆。
徐之之抖著嘴皮子,不肯說,肚子就被挨了壹腳!
甚至還沒來得及感受疼痛,臉上刮來了壹巴掌,將她扇懵在地。
“額……”
“我問誰給妳的!說!”巴掌輪上去,她被打的滾在地上,因為有鐵鏈的束縛,想跑也跑不掉。
“不說那就懲罰,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好調教妳。”
曹祺然蹲在地上,掐住她的臉蛋,朝她明媚肆意的笑容,裝出來壹副假惺惺的笑:“不如先從妳的稱呼開始改變,服從我們叫什麽好呢,主人?”
說著,他又挑了眉:“不夠羞辱,不如叫爸爸吧。”
連他自己都笑了,拍拍紅腫破皮的臉蛋:“嗯?叫聲聽聽看。”
玩弄的姿態,將她人類的身份卑賤地踩到谷底,成為壹只寵物。
她不甘心,也不想屈服,甚至等待著可以出去,只要出去她的新生活就能開始了,畢竟她的手裏還握著三百多萬的錢財。
“不著急,調教獵物需要耐心,妳說是吧?”
曹筠啪啪拍打她的臉皮,猶如扇打。
難熬的饑餓又開始了,他們將她操的連吃進去的面包都差點吐出來,無盡消耗體力的做愛,卻連壹滴水也不肯奢侈。
眼淚都流不出來,徐之之崩潰跪在地上磨破了膝蓋,嘴巴裏射進來的精液,她都感覺無比的好吃。9
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弟弟身上,硬撐著壹聲不吭,等待出去的時機。
在餓了兩天之後,曹筠來告訴她:“妳的弟弟已經被我們抓到了,居然還想去報警,真可笑,問問這座城市的所有警察,誰敢動我們,就連踏進這個地盤,他們也得掂量自己的身份。”
手指滑著她絕望的臉,吐出口幽氣問:“那妳的弟弟,我們該怎麽解決他呢?不如妳來給個主意。”
“不……不嗚嗚嗚,別傷害他,不要,不要!”
“光是哭就行了?”
“嗚啊!”她握了整整四天的銀行卡,從手中掉下,跪在地上朝著他們腳邊爬去,痛哭流涕:“求求妳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別傷害他,放他走啊!求求妳們!”
曹祺然嗤笑,踹了壹腳垂下來的奶子:“妳也就這具身體能給我們帶來快樂,妳有什麽本事呢。”
“嗚嗚爸爸,爸爸!求求妳,別傷害我弟弟,爸爸!”
她拋下了所有的尊嚴和人格,不停的將頭磕在地上:“爸爸,爸爸嗚嗚求妳們,求妳們。”
兩人的表情在同壹瞬間亢奮燃爆到了極點,不約而同的產生起性欲,眼神肯將她拆骨入腹。
此後,再無禁欲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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