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緊致世界

魏承澤

現代情感

病嬌重口斷腿強取豪奪囚禁暴力第壹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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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穿書西幻黑化斷腿掌摑烙印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由swag贊助此方案~
“小姐,小姐!請您別再跑了!”
從莊園後面追出來的壹群女傭,各個氣喘籲籲,試圖追上前面在花圃裏奔波的少女。
她提著富貴華麗的裙擺,焦h裙撐和繡綴的白絲,在h野田裏與花朵融身成壹幅美景,壹條條溪流穿梭h花之中,她身板輕快壹跳,朝著花圃中間開的最茂盛壹片跑去。
“小姐!”
身後女傭已經叫的精疲力盡。
但她怎麽能不跑,她本身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玄幻小說裏才發生的事情居然會落到她頭上,怎麽從這本書裏穿過來的,她就要怎麽回去!
盯準那片花叢,依稀記得自己半個月前剛從這裏醒過來的時候,就躺在這片h花上,而現在,她要回去,絕對要回去!
牙齒咬緊,她縱身壹躍,撲上那叢野花,遊泳跳水時的姿態,恨不得將自己直接化身泥土鉆入地縫之中。
砰。
四周炸開般的花瓣雕零落下。
“小姐,小姐您沒事吧!”
四周趕來的女傭,小心翼翼將她扶起。
擡起腦袋,金燦的長發上炸毛的插進幾朵野花,目光呆落失神盯著遠處雄偉莊園,略施粉黛的臉龐是具有攻擊X的美,上挑貓眼極致魅惑,即便十七,也有剛出水芙蓉般無可挑剔姿色。
沒能回去。
這該死的穿書。
被攙扶著壹瘸壹拐的回到莊園,與她素來交好的管家打趣道:“昆蒂娜小姐是又想引起羅賓斯王子註意了?”
“沒有!”她氣的甩開身旁攙扶的女傭往樓上走。
在這個世界裏,她的角色只是個惡毒女配,不折不休的糾纏男主羅賓斯,用盡各種手段,令人恨得牙癢癢。
但穿過來之後她才發現,昆蒂娜只是為了逃脫變態男二,才想方設法的求助羅賓斯。
等她了解真相的時候已經晚了半個月的時間,現在她要是再不快點穿回去,怕是要被變態男二直接給綁上繩子抓去結婚了。
繼續纏著男主,哪怕做壹個空有虛名的王妃也罷,穿不回去,她就得讓自己過上好日子。
洗幹凈了身體和頭上的野花,女傭們又開始小心翼翼的敲門。
“小姐,您必須得快點換衣服了,再不去就晚了。”
她皺眉擦拭著發尾,想起今晚的慶典舞會,羅賓斯也會在場,到時候要想法說服他才是。
“知道了,把衣服拿進來。”
“是。”
原主的脾氣似乎天生不好,卑躬屈膝的傭人們低著頭小碎步快速走來,她坐在華麗梳妝臺前,被人折騰著臉上的妝容。
五個人壹塊服侍她的待遇,在她朝九晚五,日夜奔波工作的生活裏可從來沒出現過。
鏡子裏是她羨慕的容貌,天生媚姿,張揚而大膽。如果真的壹輩子留在這,擺脫了那變態男二,也未嘗不可。
想到這,她苦惱穿不回去的心事放平了不少。
空寂的交響樂聲回蕩在整個宴會的大廳,充斥著各式各樣貴婦華服的大裙擺,在地上拖來拖去。直到現在也沒適應,這貴族的裙擺,沈重的連走路和喘氣都略帶費勁。
紅色艷麗的玫瑰瓣群,繡著金色絲線,張揚不俗壹字肩,襯托身材和妖媚的臉蛋,風情萬種用在她身上再適合不過,宴會裏不少人看到她都避之不及的側頭裝作沒看見,大概是這張天生不好說話的臉,和印象裏道聽途說的脾氣。
原主昆蒂娜很不好惹,這是壹定的,也只有那位和藹善良的王子,與她能交心談話。
“今晚方便和您聊聊嗎?”
羅賓斯手握香檳杯,白色魚尾服修身優雅,寶石般藍色瞳孔斂出溫潤如水的笑意:“自然可以,昆蒂娜小姐。”
她順手接過服務生手裏,裝著葡萄酒的高腳杯,與他並肩朝著人煙稀少的露臺走去。
“以前是我太過魯莽,有些話說得過於著急了,我想現在應該對妳承認,我很愛慕您的人格。”
“哦是嗎?”他詫異的挑眉:“半個月來,我看到妳的性格改變不少,不過我以為,妳保持距離,是已經準備要放棄追求我了。”
“那若是這樣,您會很開心嗎?”
他笑著點頭:“我說過,妳不應該把註意力全部放在我的身上,找到屬於妳的價值和喜愛之物,才更懂得生活,而不僅僅是妳口中的愛慕,像以前壹樣發狂的追求我。”
“可我現在也是要追求您呢。”
他腳步停下,將手裏的酒杯放置在露臺扶手上,皺著眉表情苦惱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樣,我跟您商量個事情,可能有點魯莽,不過您壹定要認真考慮。”
他點頭,眼神朝著她身後瞥了壹下。
“就算是讓我坐上有名無實的王妃位置也好,我保證不會打攪您的生活,只是我壹定要得到這個身份,來確保我的安全。”
“安全?”
他疑慮看向她:“如果妳要的只是壹個王妃高權的身份,那何必不嘗試壹下公爵夫人呢?”
說著,羅賓斯笑起指向她的身後:“斯克維得公爵,眼裏全都是妳。”
她的臉變成壹副木乃伊的僵硬,驚恐轉頭望去,那位藏身在人群中,卻屹立格外顯眼的男人,雙手插進黑色西服口袋,披著赤紅色披風,好像與她身上的裙子有著共同相配之處。
淺藍瞳膜,壹言不發冷漠,只是站在那便充滿了王者之氣,氣場與熱鬧的宴會格格不入,孤傲又嗜血的特征,眼神裏藏匿的暴力,在醞釀著什麽。
喉嚨哽咽壹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為什麽他會在這,這個變態,虧她還特意找人打聽過,今晚的宴會是沒有他的。
“他似乎有話想跟妳說。”羅賓斯拿著酒杯準備離開。
“別!”昆蒂娜趕忙抓住他的胳膊道:“別走,我們的事還沒說完,不需要在意他。”
“是嗎?可我看公爵,想要把我給活活吃了。”他笑著拿起酒杯,與她手中的葡萄酒輕輕碰了壹下,發出清脆的音調。
“按照我的建議,妳應該試試,王妃這個位置,可能還不如公爵夫人呢。”
“等,等等等下!”
她著急去攔,沒看到斯克維得已經朝她疾步如風的走了過來。
擋在她即將要去追羅賓斯的路前,把她嚇了大跳。
“啊!”
手裏的葡萄酒全部撒在了他的胸前,杯子掉落的聲音引來不少人的註意,斯克維得背對著所有人,朝她露出審判者才該有的威脅笑容。
“能跟我說說,妳剛才在同他聊什麽嗎?”
這個變態。
“我跟他聊什麽,為什麽要告訴妳?”
“娜娜。”他故作親密的稱呼,聽著真叫人肉麻又惡心。
說著還要擡手去抓她:“之前可不是對我這樣冷漠,小時候不壹直是喊我哥哥嗎?”
她可不了解以前跟他的交際,但她穿過來的這半個月,可是能真切實際的感受到他的變態,完全掌控了她所有的喜好,無論在哪裏都會被他跟蹤,甚至跟她聊天的樣子也帶著壹種近乎瘋狂的愛戀。
擱她原本的法治社會,這可是要坐大牢的人。
“別碰我!”她趕忙後退甩開,看了壹眼離開人群的羅賓斯,擡腳快步追了上去。
身後人群大量的目光,阻止他暗下狠手。
昆蒂娜提著裙擺跑得太急,撞到壹位貴婦,那人還沒慌張道歉,便被她攙扶道:“不好意思,沒事吧?”
貴婦泛紅了臉,壹時間不知所措嗯了壹聲。
等她離開,周圍人壹嗡的圍上來嘰嘰喳喳:“昆蒂娜怎麽跟以前不壹樣了?”
“就是啊,她脾氣沖的不是向來都喜歡罵人嗎?”
“剛才那樣子我可真是從來沒見過,她人怎麽這麽好。”
斯克維得回頭把那群人的交談聲聽得壹字不漏,陰郁目光再度顯現,比常人都要淺的藍瞳,泛著冰光使人畏懼。
越來越多的人,又重新註意到她了。
談了半天也沒什麽成果,羅賓斯堅持認為斯克維得就是喜歡她,y是要留著自己的王妃之位不肯給,可他不知道,她就是為了擺脫斯克維得這個變態,才跟他要這個位置的啊。
要是跟他實話實說了如何?
她想過後,趕忙從床上起身,光著腳跑去將門打開,呼喊著傭人。
“快來幫我換衣服,我要去見羅賓斯王子壹面。”
正從樓下跑上來的傭人也慌忙跟她說道:“小姐,公爵正在樓下,說要見您。”
完蛋,剛才的話不會也被他給聽到了吧。
“跟他說,我不見!”
話音剛落,他便從樓梯上來,氣勢洶洶的目光如刀子般割在她的眼中,恐懼從腳底攀升,要將面前的大門關上,他沒給這個機會,幾乎是壹腳阻止往裏踹。
門口傭人驚嚇勸阻:“公爵您……”
“我帶妳家小姐去見王子,用不著妳們。”
“我不去!要去我自己去,妳別過來,我不想看見妳!”
他怒咬牙齒,笑容已經暴露了他的憤怒,粗暴力道伸出手抓住她細嫩白玉的胳膊。
身上只有壹件雪紡綢長裙,不出意外胳膊應該是被他攥紅了,抵不過男性獨有強硬力道,她的身體如紙張壹樣輕飄飄,被他抓著往前跑。
“斯克維得!”
尖銳聲音要震聾了耳朵。
門口的管家猶豫望向他們:“小姐公爵,妳們這是要?”
“快!幫我聯系羅賓斯!快點!”
抓住她的手更粗魯了,幾乎是直接將她甩上了馬車,馬夫二話不說的鞭策起,顛簸的馬車之上,他掐住她的下顎摁倒在座椅,目光流露變態瘆人的微笑。
“妳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我的夫人。”
“誰是妳夫人!”咬牙低吼,抵不過要捏碎骨頭的力道,她疼的冒出眼淚。
“從現在開始,我保證,所有人都不會再見到妳,跟我結婚,永遠都別想著從我身邊離開!”
“妳個變態!我不會跟妳結婚!”
“那妳想跟誰結婚?”他慢悠悠的語速不急不慢反問,腦袋微微壹歪,更可怕了:“羅賓斯嗎?那個不成大氣的王子?”
“對!就是他,我要跟他結婚,做他的王妃,也不會做妳的公爵夫人!”
啪!
“啊——”她捂住被扇歪的臉,驚恐眼淚直竄,難以置信看向他。
這壹巴掌似乎讓他平靜了很多,又不那麽平靜,他冷靜喘著氣,氣笑的從鼻腔裏哼出聲音,似乎很過癮。
“妳敢扇我……”
斯克維得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往後揪著,讓她擡起臉看向自己:“別急,還有很多次,最好別在我面前提起他,不然妳貌美如花的臉蛋,可要被我給摧殘了。”
快馬加鞭地趕到他的府邸,是壹棟城堡,藍色塔尖下,柱T有很多的小窗,雄偉的大門朝著兩側緩緩打開,兩邊的士兵們恭敬敬禮,手握兵器,她恐懼回頭看,沈重的三米長高大門,在壹點點的關上。
“妳以為來到這,還逃的出去嗎?”
馬車壹路往最深的內部行駛,停到壹棟高塔之下,他用拖拽的方式拉著她的胳膊朝裏面抓去。
拼命掙紮,對於他的力道而言完全不起作用,城堡內的狹小窗口與內部廣大空間強烈對比,使得內部光線暗淡,進深極深,裏面就只有壹張歐式大床,四根柱子支撐著高塔,頭頂上方是拱形彎曲橫梁,那壹個個的窗口離她有兩米之遠。
想要逃出這裏,是不可能的。
斯克維得將她扔在床邊,壹件件脫去西服外衣,扭開扣子對她警告:“妳最好不要試圖逃走,不然下場,我可不會跟妳保證我能做出什麽。”
她臉上落著掌印,悲憤屈辱交加,坐在地上,手臂費力的撐起床邊,擡腳朝門口跑。
他手都沒動,直接伸出腳將她絆倒,不聽話再度激起了他的憤怒,上衣的衣扣結到壹半,露出大半個胸膛,在肌肉上顯而易見男性力量。
“妳滾,妳滾,誰要跟壹個變態結婚!”她害怕極了會遭受到他的侵犯,再度從地上爬起來,顧不上磕紅的膝蓋,跌跌撞撞朝門奔去。
再壹次的,他將她踹倒,斯克維得陰郁臉色朝墻邊快速走去,立在那裏的銅像,手中握著壹把鋒利的劍,他握著劍的把柄,唰的壹聲將劍從劍鞘裏抽出。
他的身形本來就適合握劍,這劍像是為他量身定做,如果這把劍沒有插進她的腿裏,那麽她壹定會覺得他手握兵器的帥氣程度,不亞於自己曾經看到過的紀錄片裏那些英俊西方男人。
刀與血肉重疊,他甚至在用力扭轉手中的刀刃,把她的左腿,攪動的血肉淋漓。
“啊啊!疼啊,疼啊,疼啊啊!”
現在她的模樣才更像是壹個瘋子,趴在地上身不由己的抽搐,邊喊邊叫。
“求求妳,求求妳……求求妳,啊,我痛,我痛啊!”
聲音壹邊撕裂,嚎啕大吼,攻擊X的美貌在濕淚潮紅的臉上,泛起媚色。
斯克維得很喜歡,他拔出了劍,銀色刀刃殘留的鮮血賦予了這把劍新的生命,把它扔在了壹旁地上,哐當彈跳著又重新落下。
“昆蒂娜,現在,妳應該聽話點兒了才對。”
毀了壹條腿的她,沒有那麽容易逃走,無論他怎麽為所欲為。
斯克維得繼續解開剛才他沒解完的扣子,將腰間的褲腰扯拽,連同靴子也壹並脫去,他的身材充滿力量感,痛哭的女人也被他毫不費力的抱起,扔在床上。
裂開的腿遭受到第二次傷害,潔白的絲綢大床被鮮血蹭染,魅惑的臉蛋痛哭流涕,可以看得出她有多痛,掀開裙子,扯下內衣,裏面皎潔白色的穴兒也都在疼的發緊。
“嘶……”
手指都被夾的好爽。
她生來就擁有勾引男人操她的魔力。
“啊啊我痛,我痛求求妳,我好痛!”早知現在,不如剛才就讓他侵犯了她,何苦遭遇劍插斷腿的痛苦。
“嗚嗚,嗚嗚嗚。”擡起的下半身緊貼在他的腰腹,被迫昂起的頭淚水倒流,泣不成聲用手抓著男人的胳膊,不斷懇求他:“放過我,我痛,我痛。”
“怎麽現在這個時候知道服從了?”他嘲諷:“我就應該早點用這種方法對待妳,何必期望妳能有自知之明的那壹天。”
他把怒漲紫色的肉棒壹點點往裏放進去。
肉與肉的擠壓將它包裹,疼痛刺激死死繳住。
“這麽歡迎我的進入嗎?”明知不是那麽壹回事,斯克維得卻還是在曲解她的痛苦,強行變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嗚啊,啊啊,疼,我疼啊,疼……求求妳,求妳了!”
被擡高的下體就像是她淫蕩,不知廉恥在他胯間索要。
“好喜歡娜娜的身體,要是像以前壹樣,也叫著我哥哥,那該有多好。”
頂撞使得整根沒進,刺破裏面最後壹道隔閡,她痛不欲生昂起頭,眼球血裂猙獰凸起,百媚妖冶淋淋盡致在她臉上展現。
“好喜歡,額,怎麽會咬的這麽緊,娜娜!”肉棒成了把劍,刺入深根不停的往裏紮,濃郁的血從她擡起的腿裏壹直流了她半條腿,滴的到處都是。
這把劍也在不斷地戳破她陰道,侵犯是痛苦的,僅對她而言。
“不要了,不要。”
如蚊鳴的聲音,是她已經竭盡全力能發出最大的分貝,慘白如紙的臉被撞的上翻起白眼,神態如同失了智,沒有靈魂的屍軀。
“嗚嗚,嗚救救我……救我,救我。”
她想回家,回去,不是這樣被g爛x,在這裏做他的禁臠,會死的,壹定會死。
“好緊,真該死的東西,像張嘴壹樣的吸著我,寶貝,再叫聲哥哥讓我聽聽,叫,叫啊!”
血淋淋肉棒化作武器,拔出插進,動作反復,她淒慘的音調每被撞壹下就會高昂激起更痛苦的分貝。
“啊,哥哥,哥哥!”
比起曾經的柔和,這樣的尖銳淒慘,更能帶給他意料之外的驚爽,在身下苦苦哀求的她,已經是多少年夢寐以求的事情了。
“哈。”斯克維得太興奮了,他的笑比曾經的陰郁好上了太多太多。
“娜,妳是我的,我不會讓給任何人,讓所有註意妳的人都打消癡心妄想的想法!”他操進去,聲音誘惑伏趴在她耳邊:“嗯!我們,很快,就結婚,我保證,讓城中所有的人都來參加,見證我們隆重的那壹刻,嗯好爽娜娜,再緊點!”
也許她要活到那壹天才行。
昆蒂娜歪著腦袋,翻了白眼,呆呆的想。
第二天,他帶來了壹把火盆和壹根鐵棍,把火盆點燃,等待著它燒灼起來的時間,坐在她的身旁,輕輕撫摸著淒慘哭腫的眼。
“乖乖的,把今天的挨過去,我們的婚禮就在下周。”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麽,腿上沒有做任何包紮的傷口疼了壹晚,已經讓她精疲力盡,眼皮不停往下耷拉,試圖張開口求他,幫她愈合傷口。
“公爵!”門外傳來士兵的呼喊聲。
“說。”
“王子要見您,說是昆蒂娜小姐的事情。”
他眼神暗湧,半瞇危險。
低頭去看她,發現她的神情裏壹閃而過的激動,g裂的唇抖動著上下砰合。
啪!
沒有猶豫地朝她臉上甩過去壹巴掌,讓她直接歪了腦袋,右臉漸漸泛起紅腫。
“妳很期待,希望他能把妳帶走。”他用肯定句問道:“是嗎。”
昆蒂娜被扇的無法開口說話。
他站了起來,掀開被子,在空氣中暴露出她的裸體,拿起地上,火盆上面燒烤的鐵棍,舉起來的時候還冒騰著熱煙。
似乎知道他要做什麽了。
昆蒂娜帶淚的雙眼不可思議瞪向他,瘋狂搖頭,金色的長發甩在臉上。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她語氣極快地求饒,被嚇出來的本能,這些已經不足以讓他停止內心的瘋狂。
“妳有。”
“好好記住,妳是誰的東西!”
燒灼成紅色的鐵棍,摁在了她最脆弱的腹部,壹時間,滋滋冒油的響聲,火烤嫩肉,燒焦成紅腫黑爛的皮膚。
她痛的怒目漲大,尖叫四肢往上擡起,十指抽搐,連被插爛的腿都有了反應,痛苦弓起腰背,撕心裂肺大吼。
火辣燒灼的皮膚,連著燒了她很多下,嫩白膚色的皮肉被燒的面目全非。
“叫!”他吼道:“再叫的大聲點,讓羅賓斯也能聽得到,這樣他就不會再惦記著妳了!使勁叫!”
“啊啊,啊啊啊!”
喊破了嗓子,喉嚨含著血,從她嘴角溺出,那雙眼變得快要凸出了眼眶。
鐵棍在她身上燒灼出了他名字的簡寫,成功證明了,這是他的物品。
爛開的腹部徹底成了壹塊死肉,空氣裏都彌漫著壹股肉的焦香味。
她疼得無法昏死,只能硬生生的挨著酷刑,承受很久的痛苦。
下周婚禮。
昆蒂娜穿著簡白且輕量的婚紗,臉帶面紗,頭戴白帽,被斯克維得抱著走進教堂,自始至終沒有放下來過。
長到拖地的裙擺掩蓋她斷殘的腿,紅色面紗遮擋住被巴掌毆打的掌印,帽子遮攔沒有神采失智的眼睛。
穿梭在教堂的紅毯上,萬眾矚目的婚禮,滿場洋溢著幸福歌唱聲。
而她的余生在被黑暗籠罩,悄然無息變成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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