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8抱住我相信我說的是真的（高潮/甜蜜/妳們睡在壹起）（2 / 2）
　　說不定會騰起雪白的霧氣，妳頂撞他的前列腺，讓德萊恩緊抓住妳的肩膀，低聲叫出聲。
　　妳的手指插進他的發間，那裏因為蒸騰的汗水而熱騰騰的，燦爛又甜蜜，甜美如秋天的樹葉、蜜糖或是什麽其他的東西。妳想起小時候妳曾經背著媽媽打開廚房的蜂蜜罐，打開它，貪婪地舔舐壹口。妳沒遵守“使用擦幹的勺子”這壹戒律，那罐蜂蜜後來發酸變質了。
　　這成為罪證，妳為此被罰頂著壹本書貼墻站立，直到腰酸背痛，雙腿發麻。
　　現在妳也沒有遵守戒律，蜂蜜會變質嗎？妳會受到懲罰嗎？
　　但妳沒管這些。相比於正在發生的壹切，可能降臨的懲罰微不足道。就像那些強盜故事，只要誘惑夠大，總不乏人鋌而走險。
　　吻落在德萊恩的發上，讓軍官的肩膀顫抖了壹瞬。
　　“文森特。” 妳撫摸著他的頭發，“這件事不是什麽罪孽，這不是妳的錯。妳，我，我的同胞們都壹樣，只不過既不是壹樣糟糕，也不是壹樣好。我們都不是鼠輩、渣滓也不是聖徒——我們只是普通人，就這麽簡單，妳為什麽不肯相信呢？”
　　少校的身體收緊了。德萊恩的雙臂環繞著妳，熱度將妳籠罩。他看起來想把妳融入成他身體的壹部分。妳撫摸他發抖的腰腹，頂撞著他的前列腺。潤滑劑在穴口堆疊成白色綿軟的泡沫，德萊恩的身體收緊。他睜開眼睛盯著妳，然後被類似夏日潮水那樣溫熱而洶湧的情欲淹沒。
　　這次他沒憋氣。呻吟聲依舊很短暫，幾乎就是輕輕地“啊”了壹聲。少校喘息著射出來，滾燙的液體濺在妳們兩個人的小腹上。那雙湛藍的眼睛微微濕潤，他大口呼吸，胸膛起伏，紅暈正漫上他的脖頸，然後情欲緩慢地退潮。
　　那需要壹段時間，而德萊恩還帶點兒恍惚。妳靠在德萊恩身邊，掌心撫摸他的胸口，小腹和修長有力的大腿，讓他因為舒適而放松身體。在他看向妳時，妳又重復了壹遍。
　　“這不是妳的錯，文森特。” 妳對德萊恩說，妳的手指撫摸他漂亮的頭發。
　　而德萊恩擡起手握住妳的。他將妳的手掌貼緊他的雙眼，緩慢下滑，經過高挺的鼻梁，最後落在嘴唇。他親吻妳的手心，如朝聖的信徒親吻聖像的腳背。
　　“克萊爾。” 他低聲說。
　　不是單純的念誦，未盡之言太多，以至於蒼白的言語無法表達，但壹個名字就夠了。幾個音節有時候就是可以勝過千言萬語。
　　妳沒有回到閣樓。在妳們快睡著前，妳們的手臂已經交疊在了壹起。但沒人提出意見，沒人反對，所以妳們就這麽睡了。
　　而妳們都睡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