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我瞬间挣开她的手，把最后那块薄布一下拉到她膝盖，然后连衬衣也没脱，直接褪下了自己的内裤。哪杆早就憋的难受的银枪抬起头来，像是条被囚禁水底多年，终于从牢笼脱困的怒龙，急需找个地方发泄它满腔的怒火。
我又抬起妻子的大腿，把她架到了门上，哪条怒龙上下跳跃，翻腾着，像是欲找准深潭，一探到底。我控制着龙头，对准潭口刺去，可妻子完全不配合，她奋力扭动臀部，躲避着我的进攻，就是不让我如愿。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不敢在强行进入，我抬头望着她，眼中满是焦急与渴望。她眼中的欲火也清晰可见，但她依旧坚持着要到床上去。我们对峙了几秒，最终我只得不妥协，暗叹了口气，抱着她向卧室走去。
不知为何，走回卧房后，我的欲火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强烈。我压在她身上，又要从新预热。但她却不一样，似乎还维持在刚才的情绪，我只揉捏，吮吸了几下，她就受不了了，全身酥软，像条八爪鱼一样盘在我身上。
她不喜欢太激烈，我只能动作轻柔，吻她的脸庞，轻抚发丝，慢慢的抚摸，希望让她身体热起来，期望能得到她热烈些的回应。可她的热情总维持在很低的度，虽然也会回应我，但只有少量的一点动作，最多只是紧搂着我，抚摸我的背部。
她的配合，在我看来，更多的像是在尽义务，我热情的挑逗，她的回应总是那么平淡。虽然这让我有些低落，但体内的欲火还在燃烧，必须把它发泄出来，不然会被它逼疯。
我勉强提枪上阵，杀入那片早已浑浊的深潭，妻子闭上双眼，连看也不敢看我。我被欲望驱使着进出，但完全得不到发泄的快感，她的呻吟也被压仰到忽略不计。
在这场冲杀中，我渐渐明白，我们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我们费尽了心力，转了大半圈，原来一直是在原地打转，此刻又回到了原点。
明明搂着妻子在做爱，脑中却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我原本想说是可悲，但觉得用这个词对妻子太不公平。
进行到一半，我忽然没了兴致，脑中又不可控制的浮现出那个让人迷醉的叶紫嫣来。恼怒自己这样是对妻子的不忠，我退出她的身体，翻身坐在了床头。
“怎么了？”妻子茫然问。
“没事！”我勉强笑着说，可下身肿胀的难受，只能找个借口说“我上个厕所。”
逃进厕所，脑中不断浮现那晚与叶紫嫣的激情，想着她跪在我胯下，满脸渴求，想尽一切办法的挑逗我，为我服务的情景。情不自禁的抚上银枪，前后滑动起来，没有两分钟便一个激灵，倾泻而出。这次射在了马桶里，我却还想着是射在叶紫嫣那温润的口中。
飞上云端的感觉很快平息，爽完之后内疚又浮上心头，害怕妻子察觉，我开水冲洗。打扫完战场，回到床边。
妻子突然看着我问道：“我是不是让你很苦恼？”
“没有，我只是今天有点累罢了，快睡吧！”我钻进被窝安慰说，其实我明白，这事不能完全怪妻子，我也有很大的责任。况且我已经做出了对不起她的事，虽然不是到那算不算背叛，但我确实觉得有愧。
“你认为我很笨吗？”妻子盯着我眼睛问。
我心里咯噔一跳，不过还是装傻说“干嘛突然这样问？”
“你难道真认为我真看不出来，感觉不到？”妻子激动的从床上坐起。
“我们不要争吵，那样只会让关系更糟！”我坐到她身边，安抚她的情绪。
“这我知道，我都明白，你也不想分开，可这有什么用？我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能试的都试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妻子说着眼中又涌出泪水。
我一时无言以对，我何尝不知道，又何尝不想解决，如果有办法，我早就做了。
“你说话啊！难道我们就这样一天天强颜欢笑，直到其中的一人受不了吗？”妻子摇晃着我的肩膀。
我也很无助，不知该怎么安抚她的情绪，其实当时我连自己的情绪都快控制不住了。她的痛苦我能理解，因为我都经历着相同的痛苦，我也试过，想过，可都没用。
就在我们都快崩溃时，我想起一个人来，那个像谜一样，让人沉醉的女人，想起她告诉过我的话。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现在我就像是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望着妻子说“我听一个朋友说起过一个方法。”
“什么办法？”妻子含泪的眼中有丝喜悦。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我没有勇气说出口，因为不知道妻子听过这个办法后，会不会当场赏我一巴掌，骂我是变态，然后把我赶出房间，或是大发雷霆，加快我们关系的破裂。
“快说啊！”妻子还不知道我想说什么，焦急道。
我酝酿半天，脱口而出道：“换妻！”
“什，什么？”妻子眼神很疑惑，满脸不可置信。
我确定她听清楚了，只是还没反应过来，或是不相信我所说的办法，就是这个吧！也或许是不相信我口中能说出这种话来。当时看到她的反应，心都跳快从嗓子眼跳出来，这样多来几次，我担心会不会心律失常，患上心脏病。
我只能重复确定道：“你听说过换妻吗？”
我鼓起勇气又说了遍，不知道结果如何。我坐在妻子身边，就像是个坐在被告席，等待法官宣判的罪犯。她最终会选择背弃伦理，道德，冒险一试，还是默默的等待婚姻破裂，永远分离，一切就在她此刻的抉择。
妻子眼中有些诧异，迷茫，她彷佛不认识我般的看着我。
我又匆忙解释道：“我只是听一个朋友提起，他告诉我参加那个俱乐部可能会有用，我们可以不用参加，先一起去看看。”
妻子沉思着，她在考虑我话的真实性，还是在犹豫，我也说不清楚。但那会我感觉我们就像是病入膏肓的人，在盲目求医一样，只要有一点希望，都想试试。还没等到结果，但让我欣慰的是，她至少没有大骂我一顿。
思考了半晌，妻子渐渐平静，她突然问到“能只是去看看？”
“嗯！”我点头。
妻子捏着手指，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道：“那就去看看吧。”
她居然平静的答应了，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具体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现在我没有勇气问她。只能在心里揣测，或许是她也和我一样，哪怕付出所有，也不想失去彼此，只要能维持这段婚姻，什么都愿意尝试下吧！
她居然平静的答应了，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具体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现在我没有勇气问她。只能在心里揣测，或许是她也和我一样，哪怕付出所有，也不想失去彼此，只要能维持这段婚姻，什么都愿意尝试下吧！她居然平静的答应了，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具体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现在我没有勇气问她。只能在心里揣测，或许是她也和我一样，哪怕付出所有，也不想失去彼此，只要能维持这段婚姻，什么都愿意尝试下吧！
我当时的心情很复杂，说不上欣喜，也说不上失落，我居然也出奇的平静，那感觉就像她只是答应了我一个无足轻重的提议。我脑中很混乱，思考不了太多，轻声说“我明天问问，看什么时候有聚会。”
妻子点头，我抱着她，我们各怀心思，躺回床上。那天晚上我们都失眠了，很多事情盘旋在我脑中，不知道妻子心里怎么想，也不知道那天会发生什么，相信她也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
隔天，我拨通了叶紫嫣的电话，她的声音依旧那么迷人，责怪我这么久都不打电话，接着挑逗了我一番，在我快受不了时才进入正题。听说我要带着妻子一起去俱乐部，她比我还开心，不停说我妻子肯定会喜欢，让我不要担心之类的话。
告诉我下个星期六才有聚会，让我下次早点，我答应后，她丢下一句我已经熟路了，这次就不出来接我，让我直接开车到别墅门口，就挂断了电话。我回家告诉妻子跟朋友联系了，把订下的时间告诉她后，她明显很紧张。我只能安慰她不要想那么多，只是去看看。其实我心里也很紧张，不知道到时候妻子看后会不会生气。
后来的日子我都快精神崩溃了，妻子只要跟我在一起，就不停问我关于换妻的问题。我知道她是紧张，其实我跟她一样，哪天根本只看到冰山一角，对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很陌生。
临近星期六的前两天，妻子就睡不好了，连带着我也要陪着失眠。她有时还会后悔当初是不是答应的太伧楚，不时弱弱的提出能不能不去了。我只能耐心的开导，除了让她不要紧张，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约定的夜晚来临，那天我让妻子好好打扮一番，她紧张的连妆都不会画了，不时把眉线画歪，唇膏涂到嘴角外去，悉悉索索一个多小时才弄好。
我开车载着妻子来到城郊，见车驶上岔道，她似乎感觉快到了，拉了拉我的手说“今天能不能别去了，改天行不行！”
一路上妻子都很紧张，我很理解，拍了拍她的手说“没关系，都来了，就当见识下，等会如果你认为不妥，我们立马就走！”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妻子知道已经不能回头，只好熄声。
我按照记忆，架着车在小道上左拐右拐，终于看到上次的别墅。
没有丝毫变化，别墅内灯火通明，听到我车子的引擎声，叶紫嫣端着酒杯，等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