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生死之鬥
仙童下地獄 by 獵槍
2020-3-19 20:08
此時的朵雲已經被挑逗得嬌軀無力,秘處淌水,根本抵擋不住小淫賊的進攻。她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麽事兒,芳心裏又羞又怕,還有些竊喜。她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壹朗子。有壹點是肯定的,自己再沒有資格對他摔鼻子摔臉了。他占有了妳的身子,也等於削弱了妳的不少權力。
無論如何,妳是沒法象從前壹樣了。
哪知道,事事有意外。壹朗子意氣風發,正要脫光朵雲衣服,壹享艷福時,所處的這個小樓不合適宜地搖晃起來,跟大地震似的。還聽見大風呼嘯,非常嚇人。
二人同時大驚。壹朗子的欲火壹下熄滅了。他急忙抱起朵雲,嗖地壹聲,從窗口飛出去,落在那邊的草地上。只見那小樓晃了幾晃後,終於支持不住,轟隆壹聲倒地,灰塵騰起。
擡頭望,正望見壹個人在半空雙袖連舞,吹著大風。想必這樓就是他弄倒的。這個人,二人都認識,白發如雪,黑衣俊臉,神情是冷酷中帶著痛苦。不是別人,正是剛離開不久的花王。
他推倒小樓之後,仰天狂笑,笑得雲起雲滅,山谷轟鳴。壹朗子跟他多次打交道,不再怕他,怒吼道:“花王,妳個老家夥,妳想幹什麽?咱們的帳不是已經算完了嗎?”
他放下朵雲。
花王狠狠地呸了壹聲,飛到跟前落下,眼睛已變成血紅,瞪著壹朗子說道:“我夫人寬厚,仁慈,不追究妳了。可是我花王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妳得為妳的罪行負責。”
壹朗子也不甘示弱地瞪著他,說道:“花王,妳是不是人?妳怎麽能言而無信呢?妳當著大家的面,已經答應魚姬姐姐的條件,不再追究此事。妳也是個人呢,怎麽能說話不算數呢?”
花王露出愧色,說道:“我花王這輩子,從來說話算數。只有對妳例外。為什麽呢?妳也知道,男人最不能受的恥辱是什麽。假如我把妳的嫦娥姐姐幹了,或者把妳的朵雲姑娘幹了, 妳會放過我嗎?妳會當什麽事情沒有發生嗎?”
沒等壹朗子回話,朵雲已經跳起來大叫:“放屁,放他媽的狗屁。妳好歹也是壹個老前輩,怎麽能這麽不自重呢?”
壹朗子捅捅朵雲的胳膊,說道:“朵雲呢,這事兒跟妳沒有關系。妳還是先回月宮吧。我很快會回去跟妳們團聚的。妳說好不好?”
朵雲瞪他壹眼,說道:“不好。妳不要再趕我走了。今天,咱們生在壹起,死在壹起。我不會再離開妳壹步了。”
說到這兒,美目中已經有了淚光。
壹朗子聽了感動,不禁握住朵雲的手,說道:“好吧。等咱們解決了花王這個王八蛋,咱們就立刻洞房。”
朵雲俏臉變紅,輕聲罵道:“小淫賊,妳就知道幹那事兒。我可沒同意和妳洞房。”
心裏卻甜甜的,充滿了喜悅。
花王聽他罵王八蛋,火冒三丈,俊臉變得扭曲,說道:“妳們還是到陰間洞房去吧。妳們壹個都跑不了。”
壹只袖子向他們壹揮,兩人乍然分開閃避。轟隆壹聲,剛才站過的地方已經出現壹個大坑,足以埋下壹只大象。坑那邊的湖水也蹦起多高,水聲響亮。
朵雲湊近壹朗子,說道:“怎麽辦?”
壹朗子想了想,說道:“他會法術,我根本不會。看來,只有逃跑了。得了,妳施展隱身術,快點跑吧。”
朵雲哼了壹聲,罵道:“妳個陳世美,又要趕我走。”
壹朗子連忙說:“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妳的隱身術,能不能把我也給隱身了,咱們壹起跑。”
朵雲說道:“不知道呀,只好壹試。”
見花王又要揮動衣袖,朵雲火了,對著湖邊的壹塊大石頭,也揮了壹下衣袖。那塊石頭也嗖跳起來,向花王狠狠地砸去。花王叫道:“來得好呀。”
照石頭就是壹把掌,將石頭拍得四分五裂,碎塊墜落。
等安靜下來時,二人不見了。原來朵雲施展隱身術,連壹朗子的身形也隱了,然後二人跳到半空,打算悄悄地騰雲駕霧逃跑。
花王是何等人物?這種法術豈能瞞得過他。他哈哈大笑,說道:“雕蟲小技,實在可笑。妳們給我下來吧。”
抓起兩個石塊,射向剛踏上雲朵的兩人。射得又快又狠,令人防不勝防。這要是打上,不死也沒好。
關鍵時刻,壹朗子驀然回身,雙掌推出,將兩塊石頭擊飛。由於花王手勁兒太大,痛得他抖著雙掌,發出哇哇大叫。
花王嘿嘿獰笑,說道:“今天就是妳們的死期,誰都救不了妳們。”
聲到人到,象老鷹壹樣撲過來了,雙手如鉤,抓向他們。
眼看二人躲不過去。壹朗子情急智生,叫道:“魚姬姐姐,妳怎麽來了呢?”目光瞅向花王身後。
花王本能地往後看,沒有人。趁這個機會,壹朗子與朵雲壹人踢出壹腳,快捷無比,壹個踢中花王的手,壹個踢中花王的胯下。
花王本事再大,也受不了這個。尤其是胯下這壹腳,幾乎將他的玩意踢碎了,疼得他慘叫壹聲,從空中掉下去了。
壹朗子二人相視壹笑,相互擊了壹下手掌,表示勝利了。壹朗子苦笑道:“我說朵雲,妳也夠狠的了,往那個地方踢。”
朵雲很俏皮地白了他壹眼,說道:“妳呀,婦人之仁。這都什麽時候了,他都想要咱們命了,咱們還對他客氣什麽?妳以後要是對我不好,我也這麽踢妳壹腳。”
美目在他跨下壹掃。
壹朗子下意識地捂了捂胯下,瞇眼笑道:“朵雲,妳可不能謀殺親夫啊。
妳要是踢壞了它,妳豈不是要當寡婦了嗎?“朵雲瞅壹眼掉落的花王,擔心他再度襲來,說道:“壹朗子,咱們快跑吧。那家夥沒死,萬壹再追來可不好。”
拉起他的手,向前方快飛。
花王見他們要跑,強忍痛苦,淒厲地叫道:“拿命來,兩個小王八蛋。”
他咬跟牙關,運氣騰起,再度飛來。身子倒著,頭前腳後,其快無比。這次簡直就是拼命式。
壹朗子回頭壹看,不禁大叫:“這家夥又來了。”
與朵雲加速飛行。但仍然快不過花王。花王的冷聲從後邊傳來:“妳們跑不掉的。我要把妳們的肉壹刀刀割下來,方解我心頭之恨。”
朵雲回頭罵道:“妳個老王八蛋,不回家看好妳老婆。當心她在家又給妳戴頂綠帽子呢。”
壹朗子聽得皺眉,心說,魚姬姐姐不是那種女人。她還是壹個有原則的美女,不是誰都能上的。但他沒有出聲,知道這是朵雲在氣人呢。
花王聽了,呆了壹呆,氣得壹張嘴,吐了口鮮血。那張英俊的面孔,粘了血之後,又醜又可怕。
趁此機會,二人再度加快,也不再隱身了。將花王落下壹段距離後,心裏仍然著急。那家夥本事了得,很快就會追上來的。這可如何是好。
飛行中,前方現出兩人。前邊的那個長發飄飄,美若天仙。壹身白裙,裹著豐乳肥臀,誘人無比。後邊那個,壹臉的焦急,也是白裙子,身材苗條,明眸如水,面貌溫柔。她看到二人後,臉上立刻露出欣喜之意,比花還好看。
這二人正是嫦娥和洛英。嫦娥微笑道:“壹朗子,朵雲,妳們到我身後來,讓我來收拾這個蠻不講理的家夥。”
壹朗子大喜,乖乖站在嫦娥身後。壹手拉著朵雲,另壹手去拉洛英。洛英瞅著他微笑,見他平安,芳心狂喜。也沒有掙開他的手。雙手相連,仿佛有熱流相通,都感到心裏舒暢。
朵雲見了,心裏酸溜溜的,真想上前將壹朗子的手打掉。這也太過分了,當著我的面就勾引別的女人。沒錯,我的師妹也是別的女人。但在師父面前,她到底不敢發威。只好瞪著壹朗子,並恨恨地甩掉他拉自己的手。
這邊的嫦娥與花王已經照面了。嫦娥壹臉的嚴肅,美目含威,說道:“花王,妳也是壹個成名已久的高人了。幹什麽對兩個孩子趕盡殺絕呢?壹朗子哪裏對不起妳呢?妳到底是不是壹個明白事理的人?”
花王還是頭壹次見到嫦娥。雖然對方沒有報名,從相貌上也知道是她來了。
除了她,還沒誰那麽美麗,那麽不俗呢?她比自己的老婆還迷人幾分呢,難怪睿松那個牛鼻子對她垂涎三尺,玉帝也對她不懷好意呢。見過他的男人,有幾個不沈醉的呢?
花王變得恭敬起來,說道:“嫦娥仙子,我追殺他們,是因為他們汙辱了我。壹朗子這小子他欺侮我夫人。作為壹個男人,夫人受到欺侮,我若是不將他殺掉,還叫什麽男人呢?”
嫦娥面色陰沈,指著花王說道:“何謂欺侮?不就是為了救妳夫人,在妳的逼迫下,壹朗子犧牲了寶貴身子,與妳夫人合體,使她醒過來嗎?這是何等的恩情啊!妳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還恩將仇報,妳還算是人嗎?妳到底長沒長人心?我要把妳的醜行公布於眾,讓各路神仙好好品評壹下。如果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到玉帝跟前告狀,看玉帝怎麽發落妳。我倒要看看,妳還怎麽出去見人。”
花王聽得冷汗直冒,喘著臉孔流下。他向嫦娥仙子深施壹禮,說道:“仙子,我知錯了。請妳原諒我這壹回吧。以後,我再也不找壹朗子的麻煩了。還有呀,那治心痛病的黑荷花所需要的花肥,我隨後送去。只求妳不要將此事宣揚出去。人有臉,樹有皮,我不想讓大家看笑話。”
嫦娥仙子點頭道:“好。得饒人處且饒人。妳還是回去反省反省吧,和妳夫人好好過日子,別再丟人現眼了。”
花王行了禮,忍著陽具之痛,再不敢說壹句話,灰溜溜地跑了。
壹朗子與嫦娥深情相望,也往月宮飛去。壹朗子壹手摟著嫦娥的腰,壹手摟著洛英的腰,滿懷香氣,艷福不淺。朵雲看了來氣,知道他是故意打壓自己,便從背後摟住他的腰,在她的耳朵上輕咬壹口,罵道:“小淫賊,我恨死妳了,真想也在妳的玩意上也來壹腳。”
說歸說,她沒有踢。只是用自己成熟的下體磨擦著壹朗子的屁股。磨得壹朗子舒服極了,真想轉過身來,將這個小娘們按倒。
回到月宮,嫦娥的六個女弟子歡呼著迎過來。她們看到壹朗子安然無恙,都非常安慰。這些正當花季的姑娘們,從來沒與哪個年輕男子近距離接觸過這麽久,她們喜歡他,關心他,也是挺正常的。
當晚,嫦娥吩咐廚房,要做壹桌好菜,給壹朗子接風洗塵。她領著八個弟子、壹朗子,在壹起談笑風生。月宮這個地方,好久都沒有這麽熱鬧過了。
壹個男人就可以改變這裏的氣氛。不管嫦娥承認與否,壹朗子都是她的男人。二人形如夫妻,弟子們也都心知肚明。每個人的想法都有不同。
壹朗子被眾美包圍,猶如置身花叢,眼花繚亂,香氣滿鼻的同時,也有壹定的苦惱。如果讓他單獨與某個美女相處,他都要有信心將她按倒,並為所欲為,可是,大家坐在壹起,他除了敢晚上和嫦娥相好之外,別的人他都動不了。看著壹盤好菜,不能吃到嘴裏,那種苦惱是難以形容的。
美味擺上,香氣撲鼻,正當大家要享用時,丫環來報,說東月湖派人送東西來了,還有書信壹封。
大家聽了歡喜。壹朗子想到魚姬姐姐的情意和好處,心中惘然若失。他心說,以後只怕很難再見了吧?她畢竟是花王的老婆,不是自己的。
送來的東西,正是壹朗子夢寐以求的黑荷花的花肥。嫦娥讀信之後,感慨道:“花王這個老王八蛋,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呀,娶了這麽好的老婆。”
眾美七嘴八舌地問:“師父,花王信裏都說的是什麽呀?”
嫦娥強調說:“這信不是花王送的,東西也不是花王給的。這信和東西都是花王的夫人魚姬給咱們的。她在信裏對我們表示歉意,說東月湖對不起月宮,不該傷害壹朗子和朵雲。還說這花肥就當是道歉的禮物,請咱們笑納。”
眾美歡呼,說道:“師父呀,這回妳的病可以治好了。”
嫦娥聽了也大為歡喜,目光轉向壹朗子,說道:“這回也多虧了壹朗子,用自己的生命換來的。為了這黑荷花,可謂九死壹生。徒弟們,妳們以後找男人的時候,壹定要找這樣的好男人。為了心愛的女人,可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眾美聽了,都將目光射向壹朗子。她們的目光含著敬佩,羨慕,驚訝,更多的是愛慕和欣賞。朵雲的目光轉向嫦娥,心裏卻酸溜溜的。因為她把自己的師父當情敵了。
洛英的目光則柔和多了,瞅著壹朗子的臉,淡淡的,暖暖的,還帶著壹點新娘的嬌羞。是的,經過跟壹朗子的單獨相處,她已經認定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
不管師父同意與否。
壹朗子鼓足勇氣,目光壹壹掃過這些可與百花爭艷的美女的臉上,心裏癢得很,心說,她們要真的都成為我的老婆,我可樂死了。讓我去當玉帝,我都不幹。也知道哪來的膽量,竟說道:“嫦娥姐姐是我的大老婆,妳們以後都當我的小老婆吧。如果沒有意見,就算數了。”
此話壹出,大家壹下子靜下來,那麽大的大廳,落針可聞。大家妳看著我,我看著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都心說,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當著我們師父的面就敢胡說八道,也不怕師父收拾他。
最後大家的目光都落到嫦娥的臉上,仍然不出聲。壹朗子知道這話不妥。這話不等於向嫦娥宣戰,向眾女求愛嗎?就算眾女不能怎麽樣,誰敢保嫦娥姐姐不發脾氣呢?
哪知道,嫦娥只是微微壹笑,笑得那麽美麗,那麽誘人。她環視著八名弟子,說道:“妳們看我幹什麽呀?這話又不是我說的。妳們不出聲,就表示妳們沒有意見了?妳們難道就甘心當妳她的小老婆嗎?”
眾美這才嘻嘻地笑起來。朵雲更是指著壹朗子,嬌哼壹聲,說道:“小淫賊,妳休想。我頭壹個不幹。”
話雖如此,嗓門卻不高,語氣也不重,根本不能和平時的大嗓門相比。
眾美也奇怪呀,以前朵雲對壹朗子火火的,恨不得咬他幾口,今天的態度怎麽變得這麽快呀。莫非二人關系得到改善了嗎?
在大庭廣眾之前,壹朗子才不會和她對立呢,只是微笑不語。
嫦娥的目光轉向洛英。洛英生得漂亮,性格又溫柔,又通情達禮,很有主見。嫦娥說道:“洛英啊,妳大師姐不想當他的小老婆,挺硬氣的。既然她不想的話,我也尊重她,不強迫她。以後,我會幫他選壹個好郎君嫁了的。”
朵雲聽了,臉色都變了,慌張地瞅了壹眼壹朗子,連忙說道:“師父,我……”
她想說,我說的不是心裏話。師父妳已經是他的大老婆了,我難道還能搶過妳嗎?用大腿想都知道,我和朵雲是逃不過當他小老婆的命運。雖說不太理想,可是能和他在壹起才是主要的。
嫦娥壹擺手,打斷了朵雲的下文。朵雲急得臉都漲紅了,急得都想掀桌子了。
嫦娥繼續說道:“洛英,我來問妳,妳願意不願意當他的小老婆呢?”
洛英的瓜子臉羞得通紅,明艷無比,紅紅的小嘴抿了抿,露出笑意。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也分外多情。她深情地瞅了壹朗子壹眼,又瞅瞅師父,說道:“師父呀,弟子說心裏話,我很喜歡壹朗子。從看到他的第壹眼起,弟子就動心了。
這次和他相處,更覺得他是壹個正直、善良、勇敢,有愛心,敢擔當的男子漢。
弟子願意當他的小老婆。請師父成全。”
說到後邊,她已經羞得低下頭,不敢看人了。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每壹句都顯出堅決、固執、壹條道跑到黑的意味來。
這下子,大廳再度靜下來,好象空氣都凝固了。誰也沒想到平時溫柔、文靜的二師姐會當眾說出這番大膽的話來。按說,這種話朵雲說出來才最可信。今天掉個了,洛英成為勇士了。
壹朗子也大為震驚。本來他想私下裏和嫦娥姐姐說,他要洛英,他要洛英當自己的小老婆,讓她陪自己睡覺。可是這個平日裏柔情似水,和自己保持距離的姑娘自己說出來了,說得那麽擲地有聲,說得那麽無怨無悔。
壹朗子被感動了,要不是眾人在前,他肯定要撲去,狠狠地親她幾下嘴兒。
大家都擔心嫦娥會拍桌子,會痛?洛英壹頓。不曾想,她只是笑了笑,說道:“洛英啊,說得好,說得痛快。我看著妳長大的,從沒見過妳這麽勇敢過。好樣的。妳說的,我同意了。從現在起,妳就是他的小老婆。哪天妳們成親,就可以圓房了。”
這下子可不得了,不但洛英瞪大了眼睛,那些美女們也目瞪口呆。然後,大家歡呼起來,叫嚷起來,都向洛英祝賀。只有朵雲心裏難過,眼中含淚。在與洛英的這個回合中,她遭到了慘敗。都怪自己不好,沒有把握機會呀。
嫦娥笑道:“好了,姑娘們,咱們吃飯吧。為了祝賀洛英成為壹朗子的妻子,今天可以破例喝點酒。”
早有丫環拿來好酒,都是玉帝所賜的名酒。平時,這些美女們是不可以喝酒的。今天可算聞到了酒香味兒。
端起美酒,大家的臉上喜氣洋洋的。壹朗子見嫦娥沒有生氣,還對自己微笑,心中對這位姐姐非常感激。再瞧洛英,正含情地瞅著自己呢。四目相對,都甜蜜無比。洛英有點羞,躲過壹朗子的侵略性的目光。那羞答答的樣子,讓壹朗子的征服欲大起,心說,小丫頭呀,這回妳可是我的人了。等沒人時,我壹定把妳給按倒了,狠狠地幹妳,讓妳知道我多麽喜歡妳。
再看朵雲,壹朗子覺得有點辛酸。朵雲眼中含淚,但很堅強,並沒有流出來。在眾人面前,她要保持壹個強者的風範。她雖然敗了,但她心說,以後日子還長呢,我不信我不能得到壹朗子。這個小淫賊是我的,我比妳們都喜歡他。
由於心情不好。別人只是小口喝,而朵雲卻是大口的。不大會喝酒的朵雲,不時咳嗽兩聲。旁邊的紅綿說:“大師姐呀,妳別這樣呀。別喝壞了身子,以後還怎麽找如意郎君呢。”
朵雲直視著壹朗子,說道:“我就是壹棵花樹,壹輩子只為壹個人開花。”
壹朗子聽了,心裏熱乎乎的,心說,朵雲,我不會辜負妳的。我要是辜負妳,我就不得好死。
嫦娥視而不見,端起酒杯,和大家殷勤地飲酒,心情已經多少年沒那麽好過了。有了中意的男人,有了治病的黑荷花,還有壹群聽話的好徒弟,她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幸福的女人了。
大家正喝得熱鬧時,壹名丫環進來稟告說:“主人,無為觀來人送信了。派來的是三弟子壹湖子。”
壹朗子心裏壹喜。嫦娥說道:“壹朗子,妳和朵雲去接待壹下吧。”
壹朗子答應壹聲,和朵雲離開大廳。壹出大廳門,朵雲就從後抱住壹朗子的腰,並嗚嗚地哭起來,哭得壹朗子都想以頭撞墻,以刀剖腹了。
雖說是晚上,沒人看見,壹朗子也怕被別人聽見了。他連忙回身摟住朵雲,說道:“朵雲,妳先別哭。妳的心事我明白。”
朵雲哭道:“妳明白個啥呀?妳就明白和別的女人幹那個。妳壹點都不體諒我對妳的感情。”
壹朗子勸道:“妳先放開我,咱們到那邊說話。”
拉著朵雲到那邊的僻靜處,壹棵杏樹下。
朵雲又撲到壹朗子的懷裏,抽泣著說:“壹朗子,我可跟定妳了。我這輩子絕不會再嫁別人了。如果妳不要我,我就不活了。不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壹起,活著沒意思。”
壹朗子聽了,不禁笑了,在她的俏臉上親了壹口,說道:“妳不再和我鬥氣了嗎?不再和我拼命了嗎?”
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色,但能看到美目的淚光和她身體的輪廓。也能聞到花香和她的體香。她的腰真軟。壹朗子摟著她也會胡思亂想。他的壹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抓著,揉著。青春少女真是彈性良好,摸著就有幹的意思。
朵雲被他摸得又癢又舒服,哼道:“妳就對我的身子感興趣,壹點都不疼我。妳快點和師父說,妳想要我呀。我可不想和妳偷偷摸摸的。我朵雲也是個要臉的人。我要和洛英壹樣,光明正大地和妳在壹塊兒,堂堂正正地做妳的女人。”
壹朗子將她摟緊,親吻著她的紅唇,說道:“放心吧。等壹會兒我就和她說。她壹定會同意的,保準遂了妳的心。”
朵雲聽了,芳心壹暖,在壹朗子的腰上掐了壹把,哼道:“妳和她睡覺時說嗎?還要幹那事兒嗎?”
壹想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要和師父睡覺、幹事兒,她心裏就忍不住要酸溜溜的。她怎麽能不吃醋呢?她現在覺得自己最大的情敵不是洛英,而是最愛的師父。
壹朗子壹手摟她的腰,壹手又伸到她的臀溝裏活動,親了親她的耳垂,微笑道:“怎麽了?打翻醋?子嗎?嘿嘿,妳還是挺愛我的。”
朵雲被他摳得雙腿直夾,腰也不安地扭動著,說道:“我本來就挺喜歡妳的,是妳太笨,體會不到。我為什麽老是和妳過不去?為什麽老和妳鬥來鬥去?還不是很看中妳嗎?妳個大笨蛋。”
壹朗子笑道:“妳直接告訴我,我不就知道了嗎?唉,妳才笨呢。”
手指在她的胯下按著,摳著,弄得朵雲不時發出幾聲貓叫春般的呻吟聲,在這寂靜的夜晚裏特別悅耳。
朵雲嬌喘籲籲,說道:“壹朗子,快點放開我吧,妳想要的話,抽空再幹吧。妳師弟在前邊等著呢,別叫他等得太久了。太久的話,師父會知道的。”
話雖如此,她的雙手還勾著壹朗子的脖子呢。
壹朗子覺得有理,壹手攀上她的胸部狠揉了幾下,才戀戀不舍地放手,說道:“朵雲,我的小老婆,快叫兩聲老公聽聽。”
朵雲臉上發燒,笑?道:“妳滾蛋吧,妳又沒娶我,才不是我老公呢。”
雙臂放開他。
壹朗子雙手各抓壹只奶子,笑道:“妳叫不叫?妳不叫的話,我就不放妳。我現在就把妳給按倒,讓妳師父親眼看看,我是怎麽幹妳的。”
朵雲呸了壹聲,罵道:“妳這個小淫賊,這種事兒妳也說得出口?真不是人。”
擡腳在壹朗子的腳上踩了壹下,痛得壹朗子趕忙放開她。
朵雲趁此機會往前廳跑去,還回頭嬌笑著,說道:“妳能追上我,我就那麽叫妳。”
壹朗子擡腿就追,快到前廳門口時,壹朗子才抱住朵雲的細腰。朵雲這才靠他懷裏,羞答答地叫道:“老公,老公。”
那聲音羞澀,又嬌媚,叫得壹朗子心花怒放,找不著北。
壹朗子連親她幾下嘴,輕聲喚道:“朵雲,朵雲,小老婆,小老婆。”
朵雲推開壹朗子,嬌嗔地說:“妳叫得真惡心。”
壹朗子笑道:“等咱們上了床,妳就不惡心了。”
拉起她的手,往大廳裏走去。見到壹朗子時,不得不放開手了。
壹湖子正在廳上呆坐著,見到二人後,先向朵雲打了個招呼,見朵雲美目發紅,帶著淚痕,臉還帶著羞紅和笑容,又是艷麗又是傷感的,不過很耐看,很迷人。見她的目光不時在壹朗子的臉上和身上打轉,知道二人已經情投意合了,真是佩服師兄的本事。
壹朗子上前和壹湖子握著手,四目相對,都覺得親情無價。
壹朗子將師父的信交給朵雲。朵雲很禮貌地笑著,說道:“請壹湖子師兄先坐著,我這就把信轉給我師父。”
說罷,她深情地掃了壹眼壹朗子,便轉身而去,留下壹陣香氣。
二人坐下,壹湖子瞅著師兄,說道:“師兄呀,妳跟朵雲姑娘是不是好上了?”
他的大眼睛裏透著善意,忠厚的臉上帶著風塵之色。
壹朗子點了點頭,說道:“我和朵雲姑娘已經變成好上了。嫦娥仙子估計很快就會將她嫁給我了。”
壹湖子很替師兄高興,連忙祝賀,說道:“師兄呀,妳好牛呀,這麽幾天,就把朵雲姑娘的心給勾來了,厲害,厲害。咱們無為觀的弟子中,還數師兄妳最有本事了。”
壹朗子聽得洋洋得意,心說,妳要是知道連嫦娥仙子都成為我的女人的話,妳會更佩服我的。
壹朗子謙虛了兩句,說道:“妳這次送信來,可知師父在信裏都說了什麽嗎?還有呀,咱們無為觀近日有什麽情況嗎?那個壹焰子有什麽動靜?”
他提到壹焰子的時候,還是有氣,有恨,但是不那麽強烈了。從另壹個角度看,壹焰子也算對自己有恩。如果不是他下春藥的話,自己不可能留在月宮這麽久,不可能和嫦娥變成夫妻,更不可能贏得洛英和朵雲的芳心。然而,並不能因為有了這樣的結果,自己就可以完全寬恕他。他對自己所幹的壞事太多了。
壹湖子壹本正經地瞅著師兄,說道:“師父為什麽寫信過來,我不知道。信裏的內容,我也不敢拆開看。估計不是平常的那種問候信吧。就在前幾天,師父出去了。昨天回來時,師父還受了點輕傷。他也不告訴我們是怎麽回事兒。能把師父打傷的人,還真的不算多。”
壹朗子心說,那壹定是和花王惡鬥時受傷的。師父那麽大的本事,怎麽會傷在花王的手下呢?還真的不明白。不過也是報應,誰叫他藏著本事,不肯傳給徒弟呢?
壹湖子又說道:“就在今天,壹焰子又向師父說妳壞話了。師父臉色都變了,把桌子都拍碎了。後來提筆寫了信。本是想讓壹焰子來送信的,這家夥說啥不肯來。真是怪事兒,以前爭著來,現在有機會了,他又不來,妳說是不是有問題。”
壹朗子聽了,冷哼壹聲,說道:“他怎麽敢來?他要是來了,才叫有來無回呢。”
壹湖子驚訝地說道:“怎麽了?他幹什麽壞事兒了嗎?”
壹朗子不想說得太多,說道:“老三,妳告訴我,他又對師父說什麽壞話了?我哪有那麽多的壞處讓他說呢?”
壹湖子說道:“他和師父具體說什麽,我不太清楚。那話是只和師父說過的。不過聽他手下那些人偶而泄露過幾句,好象是說妳犯了淫戒。”
壹朗子心中壹緊,說道:“什麽淫戒?我聽不太明白。”
壹湖子也壹臉的疑惑,說道:“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說妳冒犯了月宮裏的女子。不然的話,師父怎麽會聽了後,臉色都變了呢。”
壹朗子心說,肯定是壹焰子對師父說,我把嫦娥給幹了。如果被幹的人是月宮裏的別的姑娘,師父會臉色都變了呢?別的姑娘和師父有屁關系呀,只有說幹了嫦娥,師父才變臉和震怒。
壹朗子說道:“壹湖子,師父就信了壹焰子的讒言嗎?”
壹湖子嗯了壹聲,說道:“應該是信了。不然的話,師父怎麽會這麽快就寫信呢?這信只怕是對妳不利的。”
壹朗子點點頭,在燭光中,臉上露出幾分悲傷,說道:“想不到我壹朗子越活越窩囊呀,越活越沒用呀,想回師門都難了。”
壹湖子雙手放在壹朗子的肩頭,真誠地說道:“二師兄呀,妳可別回去呀。至少現在絕不能回去的。妳現在要是回去了,師父盛怒之下,會殺了妳的。這個壹焰子,為什麽這麽恨妳呢?為什麽要置妳於死地呀?妳們怎麽會有這麽大仇啊?”
壹朗子也搖搖頭,說道:“我也想不通。咱們都是壹起長大的,都是師父親手傳藝的,咱們應該象親兄弟壹樣友愛,可是他向來容不下我。如果不是想到兄弟感情,怕師父責怪,我早就殺了他了。有他在,我經常會感覺緊張,生怕他哪天把我給害了。”
壹湖子以同情的目光瞅著壹朗子,說道:“壹焰子是該死呀。他看不慣妳比他強,也怕妳以後當了掌門人。”
壹朗子苦笑兩聲,說道:“我從來都不想和他爭。那個掌門人位置我也不稀罕。我現在呆在月宮不是挺好嗎?仙子待我象親人,又有朵雲愛我。這日子多好呀,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壹湖子握緊壹朗子的手,說道:“對,千萬別回去。”
壹朗子真摯地說道:“我暫時不回去,妳也不要急著回去吧。今晚就住在這裏吧。”
壹湖子搖頭道:“不,師父說過,讓我送完信,得到仙子的回信就馬上走。他說還有事兒要讓我去做呢。”
壹朗子皺眉道:“真的這麽急嗎?就不能多呆壹晚嗎?”
壹湖子嗯了壹聲,說道:“師命難違呀。妳也多加小心。我今天還幾次看見壹焰子和他的那幾個親信在壹起嘀咕些什麽,賊頭賊腦的,想必要幹壞事兒。我猜可能又是針對妳的。”
壹朗子滿不在乎地壹笑,說道:“我會怕他嗎?我呆在月宮不出門,他難道還敢領人殺進來嗎?”
壹湖子也笑了,說道:“他膽子再大,野心再大,心腸再黑,他也不敢來月宮啊。”
這時候,朵雲已經拿來壹封信進來,說道:“壹湖子師兄,我師父已經寫好回信,請妳帶回去吧。”
壹湖子接過,向二人壹抱拳,說道:“那我走了。朵雲姑娘,請代我向妳師父辭行。我師兄交給妳了,妳可得照顧好他呀。他現在是不能回無為觀的。”
朵雲聽得臉上發燒,心裏卻很甜蜜,知道壹湖子是將自己當成他的師嫂了,嘴上說:“請吧,壹湖子師兄。”
和壹朗子將他送出門外,揮手分別。
壹湖子走了之後,壹朗子握住朵雲的手,說道:“看到沒有,我師弟已將妳看成我老婆了。”
朵雲嘆口氣,說道:“我算妳什麽老婆呀?我師父和洛英才是。我是個沒名沒分的。”
玉手被情郎握著,心裏能好受些。
壹朗子將她摟到懷裏,信誓旦旦地說:“我現在就去見她,壹定把妳的事跟她說,我相信,她不會反對的。”
朵雲嗯了壹聲,深情地望著他,說道:“我可把自己交給妳了,妳可不能讓我心涼。不然,有死而已。”
壹朗子將她摟得緊緊的,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相互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兩顆心仿佛也融合在壹起。這個時候的朵雲也變得象水壹樣柔和,再不和他爭勇鬥狠了,確實象極了壹個小媳婦兒。
和朵雲回到飯廳,大家已經散了。只有洛英還在那裏。洛英看了壹眼壹朗子,說道:“師父讓妳去見她,有要事商量。”
壹朗子點頭,向二女看了看,壹個溫柔可人,壹個明艷動人,都是自己想摟進懷裏親吻的姑娘。他心說,給我機會,我壹定不會讓她們失望的。
來到嫦娥的住處,風花、雪月姐妹守在門外。見到他之後,二人微笑著。風花說道:“壹朗子師兄,師父在洗澡呢,要妳進去呢。是讓妳給搓背吧。”
雪月嘲笑似的看了看風花,說道:“我的傻姐姐呀,妳真是個孩子呀。壹朗子師兄,快進去吧,別叫師父等急了。”
壹朗子向二人笑了笑,仍保持著瀟灑的風度往裏走,心裏卻急得冒火。要知道,美女出浴可不得了,不但有看頭,還有玩頭呢。
進屋之後,便見到壹個大浴盆,是木頭做的。在飄滿花瓣的溫水裏,嫦娥仙子坐在裏邊,露著脖子和頭,兩臂不時將水捧起,澆在身上,壹副嬌慵和悠閑的樣子。
壹頭秀發披散著,已經濕透了。見到壹朗子進來,嬌艷的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美目瞇著,紅唇彎起,說道:“小壞蛋,怎麽才過來呢?老實交待,是不是禍害朵雲去了?”
壹朗子欣賞著美人沐浴的風情,色心大動,仍然克制著,說道:“我的好姐姐呀,妳可冤枉我了。我雖然和朵雲在壹起半天,可是很君子的。不信妳問她去,我們清白得很。”
嫦娥發出清脆的嬌笑聲,說道:“好了,小壞蛋,我相信妳壹次就是了。餵,妳還等什麽呀,還不進來,裝什麽正經。”
壹朗子聽得心花怒放,趕緊脫衣服,然後光溜溜地進了浴盆。人壹進去,擊起朵朵水花,花瓣急劇地飄來蕩去。
他往嫦娥身邊壹坐,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心兒飄飄的。他伸出手,摟緊她的腰,另只手則向她的胸上探去,很準確地抓住她的壹只大奶子,又捏又揉的,使嫦娥發出幾聲呻吟。
嫦娥哼道:“小壞蛋,妳給我老實點,咱們先說說話,再洗澡,然後再……”壹朗子笑道:“然後再做運動,然後再壹起睡覺。”
嫦娥嬌媚地橫了他壹眼,說道:“妳呀,越來越壞了。”
兩個肉體,露在水面壹部分,壹個古銅色,結實,健壯,壹個潔白,細嫩,挨在壹起,心靈相通似的。
壹朗子果然聽說,沒再騷擾嫦娥,只是攬著她的腰。嫦娥望著情郎,說道:“妳知道妳師父在信裏都說什麽了嗎?”
壹朗子搖頭道:“我並不知道。我正想問妳呢?他都說什麽了?他想幹什麽?妳又是怎麽回信的呢?”
嫦娥來個深呼吸,說道:“妳師父對妳的態度變冷了。他在信裏除了問候我之外,還再三問我,妳有沒有對我無禮呢。”
壹朗子聽了,俊色壹沈,恨恨地說:“我師兄真可惡,師父也是老糊塗,怎麽能隨便信他的話呢?”
嫦娥忙問道:“怎麽回事兒?”
壹朗子便將從壹湖子嘴裏聽到的,以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部講給嫦娥聽。
嫦娥聽了皺眉,說道:“妳這個師兄,真夠損的。他要是在我眼前,我立刻除掉他。他往護心丹上抹春藥粉,已經死有余辜了,還敢將這事兒說出去,用來打擊妳,不殺他,難解我心頭之恨。”
壹朗子嗯了壹聲,說道:“他當然該死了,可是我師父並不是蠢才,為什麽這種讒言他也會信呢?”
嫦娥望著壹朗子氣憤的臉,突然笑了,笑得艷光照人,令壹朗子壹呆,問道:“姐姐,妳笑什麽呀?難道有什麽不對嗎?”
嫦娥忍住笑,凝視著壹朗子,說道:“妳師兄的那話是讒言嗎?壹般來說,讒言都是謊話,假話,搬弄是非的。可咱們卻真有那種關系。妳的確非禮了我呀。”
壹朗子壹臉的苦澀和不滿,說道:“我的好姐姐呀,不是吧。我哪裏有非禮妳呀?我都是在妳同意的前提下,才和妳做夫妻之事的。”
嫦娥笑著點點頭,說道:“這倒是真的。可是這兩廂情願的事兒到妳師父那兒,可就不壹樣了。長久以來,他壹直迷戀著我,視我為心上人。可是妳卻把我給那個了。妳想,在他的眼裏,無論是妳強奸我,還是咱們自願上床,在他看來,妳都該死了。”
壹朗子想想還真是這麽回事兒。師父要是確定了自己和嫦娥仙子上床了,那麽,師父會毫不猶豫將自己給弄死。師父要殺自己,簡直象捏死壹只螞蟻那麽簡單和容易。
嫦娥又說道:“除了這些之外,這封信還要求妳馬上回無為觀,說是有重要的事兒要宣布。他還說,如果妳不回去的話,後果自負。”
壹朗子聽得心中發涼,頭上都要冒汗了,將嫦娥摟得更緊,似乎有這麽壹個溫熱的身子靠近自己,自己便不再緊張。
嫦娥笑了笑,說道:“怎麽樣,小壞蛋,聽了這些,妳有什麽感想呀?”
壹朗子面帶悲傷地說:“我越來越感覺師父和我疏遠了,他越來越不把我當成他的徒弟了。我在他的身邊長大,他教了我不少東西,我視他為我的父親,為什麽到頭來會變成這樣?他對我不信任,還可能要殺死我?人性這麽黑暗,這麽可怕,這麽難以捉摸嗎?”
嫦娥伸出雙臂,勾住他的脖子,說道:“小壞蛋,我對妳的師父可能比妳更了解壹些。我覺得他絕對不是壹個好人。若不是看在他對我壹片癡情的份上,我早就和他絕交了。”
壹朗子贊同地點點頭,說道:“他現在向我下令了,逼著我回去。我該怎麽辦呢?我要是回去了,只怕兇多吉少。”
嫦娥依偎在他寬闊的胸裏,說道:“我已經替妳作了決定。我在信裏告訴妳師父,我說,妳是個正人君子,是個有前途的好弟子,對我敬若仙子,從來都不用好色的眼光看我,更別提非禮我了。”
壹朗子聽了,臉上露出笑容,說道:“是呀,是呀,我向來是尊重妳的。”
壹抱她的腰,嫦娥很乖巧地分開玉腿,騎坐在他的大腿上,紅唇在她的耳朵上輕咬壹口,嗔道:“小壞蛋,妳把姐姐的大腿都分開了,還敢說尊重我。哼,小壞蛋,小淫賊。”
那根男人的東西在她的?溝裏頂著,只是沒進門罷了。
這種觸感使雙方都覺得有趣,倒不急於進去了。壹朗子的肉棒在那片禁區裏磨來磨去,非常舒服和刺激。
壹朗子感受著她肉體的美好,說道:“那妳的信後邊怎麽說的?”
嫦娥壹邊扭腰擺臀跟他的肉棒子磨擦,感受著男人的好處,壹邊說:“我告訴睿松,說妳病了,病得起不來床,暫時不能回去。等病好了再回去吧。”
壹朗子感激地在她的俏臉上親了壹口,說道:“仙子姐姐,妳真是我的好妻子呀。我太謝謝了。”
嫦娥嫵媚地壹笑,說道:“光耍嘴皮子是沒用的。”
接著,她發出啊地壹聲浪叫,叫得那麽銷魂,又那麽動聽,因為壹朗子已經將大棒子插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