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調戲天嬌姑娘
仙童下地獄 by 獵槍
2020-3-19 20:08
的笑聲在嬌脆之中透著壹股豪爽豁達之氣。壹朗子望著她異於中原人的美貌,以及笑時跳動的胸部,心裏暗暗叫爽,可惜不能動手摸摸。
塞外天嬌喝了幾碗酒,只是臉上微紅,沒有什麽醉態。但藍色的眼睛更為水靈,更為迷人。當她看向壹朗子時,更多了壹分誘惑力。
經歷過好些美女的壹朗子,看到這麽有特點的姑娘豈能無動於衷。他笑呵呵地走過去,向姑娘壹抱拳,說道:“姑娘好,在下朱壹朗,見姑娘美麗,又有酒量,武功更好,在下十分佩服,想跟姑娘交個朋友,不知道可以嗎?”
姑娘坐著沒動,擡眼瞧了壹眼壹朗子,壹指那邊的“木雕”說道:“妳要是能說出那家夥不動的原因,我就讓妳坐下。”
壹朗子瞇起眼睛,低聲說:“還用問嗎?他當然是被姑娘噴酒點穴的絕技給制住了。這家夥,明目張膽地搶劫,真是該死。”
走過去,抓過包袱,壹腳將他踢倒。
走回來,將包袱還她,不用她出聲,自己大方地坐下來。
姑娘叫道:“店家,再來壹壇酒。”
敢情她喝掉壹壇了,真是嚇人。
姑娘笑道:“想和我交朋友,喝掉壹碗酒再說吧。”
挑釁似的目光,掃了壹下壹朗子。
壹朗子自己倒壹碗酒,喝壹口,覺得好辣啊。但是為了接近美女,也豁出去了,硬著頭皮,壹口氣將剩下的酒全喝掉。
放下碗時,只覺得臉上好熱。他不是不會喝酒,可像這般豪飲還是初次。
姑娘見他的俊臉都紅了,不禁笑起來,輕輕拍手道:“好啊,這才是男子漢。可別像那個扇公子,跟個女人似的,在賀星琪跟前,像個奴才,也像個太監。”
壹朗子很自信地笑著,說道:“我當然比剛才那家夥強了,他能和我比嗎?對了,賀星琪是誰啊?”
姑娘壹怔,說道:“妳不是江湖中人嗎?”
壹朗子笑了笑,說道:“我是個讀書人。”
將自己虛假的家史重復壹次。
姑娘噢了壹聲,解釋道:“中原武林中有四大公子,扇公子是其中之壹。賀星琪是他的未婚妻,也是絕代三嬌之壹,和我,還有逐浪刀齊名。”
壹朗子點點頭,說道:“扇公子這麽怕她,想必賀星琪有些來頭了?”
姑娘溫和地說:“那是自然的。賀星琪她爹是中原大俠賀北風,德高望重,武功之高,可與武林盟主齊名。賀星琪本人也不凡,不但生得國色天香,更是劍術名家,沒幾個男人能讓她看上眼的。”
壹朗子哈哈壹笑,說道:“難怪扇公子這麽怕她。其實啊,對於這種女人,多打她幾下屁股,她就乖乖聽話了。”
姑娘壹聽,俏臉拉長了,冷哼道:“怎麽,公子妳經常打女人嗎?”
壹朗子笑笑,說道:“哪有的事啊?我對女人最尊重了。來,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
跟姑娘碰了壹下碗,大口喝下去,心想:這個姑娘不好泡啊。
放下碗,壹朗子才說:“對於那種很高傲的女人,應該多打擊她幾回,她就能把眼睛從天上落回人間了。”
姑娘瞇著美目,饒有興趣地問:“看來公子對女人很有經驗啊?”
壹朗子嘿嘿壹笑,說道:“哪裏,哪裏,我只是對女人更註意壹些罷了。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對好女人是敬若神明;對那些壞女人,自然不用客氣,讓她們恢復自知之明。”
姑娘咯咯直笑,說道:“我怎麽越來越覺得公子像個采花大盜呢?”
壹朗子不禁露出苦笑,說道:“不會吧?我哪裏像啊?”
姑娘說道:“妳長相好,嘴皮子好,又很懂女人。要是有人說妳是淫賊,我可是信的。”
臉上盡是調笑之意。
壹朗子聽了,臉上露出壞笑來,說道:“我要是采花大盜的話,我第壹個要采的人就是妳了。誰叫妳長得這麽好看,又這麽動人。”
姑娘呵呵壹笑,輕蔑地瞧他壹眼,說道:“有膽的,只管來好了。只要不怕被我給閹了。”
壹朗子雙手壹捂下邊,做了個鬼臉,說道:“我壹定要穿上壹件鐵褲子,誓死保衛貞操。”
姑娘忍不住大笑,笑得幾乎從凳子上摔下,指著壹朗子說:“妳這個家夥啊,我還沒見過像妳這麽厚臉皮的男人呢。”
壹朗子癡迷地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還沒有請教姐姐芳名?”
姑娘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我叫烏其娜,是關外人。”
壹朗子說道:“我是朱壹朗,京城人士。對了,烏姐姐,妳是不是去南邊,咱們可以壹起走啊。”
烏其娜神秘壹笑,說道:“不了,咱們不同路的。我要往西邊辦點事情。再說了,就是同路,也不和妳壹道走。”
壹朗子眨眨眼,說道:“怎麽?怕我會吃妳、喝妳的嗎?我有錢,壹路上的吃住費用,我全包了。”
很大度地拍拍自己胸膛。
烏其娜瞇眼笑著,俏臉艷麗,說道:“我可怕采花大盜啊。萬壹哪天妳把我給采了,我找誰哭去啊?”
壹朗子壹臉的冤枉,可憐巴巴地說:“我說烏姐姐啊,妳可是塞外天嬌啊,就我這兩下子跟妳比劃,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嗎?要想成就好事,除非姐姐投懷送抱。”
說到後邊,他的聲音壓低,向她擠擠眼。
烏其娜臉上露出壹點羞態,但沒有低頭,拍拍腰上的刀,哼道:“小鬼頭,妳要是敢對我無禮,我這刀可不是裝飾品。”
壹朗子笑道:“只怕到時候妳連拔刀力氣都沒有了,只會盯著我的刀樂呢。”
心想:我底下有肉刀,專門對付美女的。
烏其娜白了他壹眼,說道:“朱壹朗,妳真有膽量啊,當面這麽調戲我的男人,在江湖上都找不出幾個。妳要是再這樣,我就讓妳馬上變成‘木雕’。”
壹指趴在地上的那位。
壹朗子滿不在乎地說:“我說烏姐姐啊,跟妳開個玩笑罷了,妳也生氣,是不是怕我姐夫吃醋啊?”
烏其娜淡淡壹笑,說道:“我沒有嫁人,也沒有男人。”
壹朗子馬上說:“妳沒有嫁人,我沒有老婆。不如,咱們就湊和湊和吧?”
烏其娜抿嘴壹笑,說道:“妳這麽有誠意,我就給妳壹個機會。咱們現在打壹場,妳要是能勝了我,姐姐就給妳當老婆,好不好?”
心想:妳這家夥,沒完沒了地調戲我,動起手來,打得妳哭爹喊娘。
要是換了天上時的壹朗子,肯定答應;即使不能取勝,也要試試看,但現在他可不敢嘗試。
“無為功”沒了,花招不頂用,別說對付絕代三嬌,就連殺馬忠那樣不入流的廠衛,都沒把握。
壹朗子嘻嘻壹笑,很斯文地說:“小生乃是讀書人,讀孔孟長大,向來以德服人,不以武力壓人。對姐姐這般沈魚落雁之貌的美人,更不忍刀劍相向。”
裝模作樣的神態,使烏其娜又咯咯笑了起來,指著壹朗子說道:“妳啊,真不是個好孩子。要是扇公子有妳這兩下子,賀星琪早就乖乖的服侍他了。”
壹朗子借著幾分酒氣,吹牛道:“不就是壹個驕傲的小丫頭嗎?有什麽啊。遇不上我便罷,要是遇上我,嘿嘿……”
烏其娜笑道:“妳能怎麽樣,當真要把她給采了嗎?”
壹朗子很自豪地說:“讓她給我當丫環,給我梳頭、洗臉、做飯、洗腳、暖被窩、生孩子。暫時就做這麽點工作吧。”
烏其娜聽了,先是壹怔,接著笑得趴在桌子上,香肩直抖,好半天才止住,擡眼看他,說道:“我說弟弟啊,妳可真能吹牛。這些話要是傳到賀星琪耳朵裏,妳就慘了。別看她是絕代三嬌之壹,是有名的俠女,她對付那些淫賊、輕薄男人,可是心狠手辣。輕則斷臂斷腿,重則喪命。她要是知道妳這些話了,我看啊,至少得割掉妳的舌頭。”
壹朗子嘿嘿笑著,說道:“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的。女人是老虎,我是武松武二郎啊,專打老虎的。”
說著,喝了口酒。
烏其娜睜大美目,打量壹下壹朗子,說道:“我看妳啊,不像武二郎,倒像武大郎。”
壹聽這話,壹朗子忍不住壹口酒吐了出來,正吐在烏其娜的俏臉上,頓時花容失色,“呼”地站起來,“唰”地將腰刀抽出來。刀的亮光差點照瞎壹朗子雙眼。
壹朗子連忙站起來,連連拱手,說道:“我的烏姐姐啊,小弟我可不是故意的,是沒忍住啊。人家明明像武二郎,妳非說是武大郎。哪個男人想當那個窩囊廢?原諒我壹次吧。我真的不是有意。我要是有意,我就是妳兒子,是妳孫子,不,是曾孫子,重孫……”
烏其娜聽了,不由吃吃笑了,罵道:“妳這混蛋,少來惡心我,我還沒成親,哪來妳這麽大的兒子啊?再說了,我有那麽老嗎?”
找出手帕來擦抹。
壹朗子盯著她鼓鼓的胸脯,真想說:妳要是我媽,我馬上就吃妳的奶。
喝完酒,壹朗子見天色已晚,決定在這裏住了。因為飯莊後邊就有客棧。更重要的是,烏其娜今晚也住在那裏。
壹朗子要了壹間房,和烏其娜同住後院,問道:“我的烏姐姐,妳住哪間房呢?”
後院是個四合院,壹朗子住的是東廂房。夜已黑透,烏雲蔽月,四周靜悄悄的。
烏其娜由於飲酒,嬌軀火熱,而對他的防範之心未去,說道:“妳想幹什麽啊?真想幹壞事啊?”
壹朗子斜視著昏暗中美女的妙影,說道:“是啊、是啊,得先知道姐姐住在哪裏啊?”
烏其娜靠近壹朗子,二人面對面,離得很近,呼吸可聞。她的身上並沒有別的女孩身上香氣,而是青草味,與眾不同。
她站在跟前時,壹朗子才發現,她個頭極高。自己不算矮了,她居然跟自己等高,使壹朗子感到自己的渺小。
心裏不平,想:妳長得這麽高,幹起那事來,肯定適合立式的,因為中間的東西可以對齊啊。
壹朗子嘿嘿笑了幾聲,借著酒力說道:“姐姐,晚上不要關門,我去找妳練練?功夫好不好?”
烏其娜對他咯咯笑,壹指西廂房中間的壹門,說道:“朱公子啊,我就住那間房,別找錯。妳要是不怕死,不怕缺什麽東西,只管來找我好了。”
說罷,哼了壹聲,快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走路很隨意,步伐大且迅速,兩腿充滿彈性,不像壹般的美女總想著要裊裊婷婷的美態。她走路自由、率性,但壹點也不醜。
壹朗子特地盯著她的屁股看,雖不如柳妍大,但也不小。在她身體上恰到好處,遺憾的是,不能像摸柳妍那麽摸。
美人消失在門口,他自己也回屋躺下。他在黑暗中,壹下子想天上的美女們,壹下子又想柳妍和憐香,繼而又想到尋親的事情。連壹點線索都沒有,想查到結果,難如登天。
他心想:我到底是什麽人家的孩子呢?我爹娘是做什麽的?
從師父的講述中,從自己長相和性格看,絕不會出自貧寒之家。我的爹娘啊,妳們是誰?到底在哪裏呢?我好想念妳們。
他猜想自己這次的黃山之行,也是沒有著落,無功而返。
即使這樣,他也要去看看,看看自己小時候所經歷的地方,雖然那時候他什麽師父說過,和自己落崖的還有壹個老頭,他是不是連骨頭都摔沒了?那麽高的懸崖,不死才怪。即使不死,這麽些年過去,也難保不壽終正寢。
想到無奈和憂傷處,他不禁嘆了幾口氣。
由於被美女陪慣了,他躺半天也沒有睡覺。過壹陣子,酒氣都沒了,頭腦也越來越清醒。
他心想:這個時候,柳妍在幹什麽呢?該不是春情蕩漾,在趙青龍的胯下承歡吧?雖說她不是自己老婆,但壹想到那樣的美女被別的男人插,也不免心裏泛酸。
他又想,新認識的烏其娜也楚楚動人吶,此刻不知道她睡了沒有。反正睡不著,不如去逗逗她。若她真要和我動武,我打不過,跑就好了。
他下床,將劍掛在腰上,躡手躡腳地出了屋。
見院裏沒人,無聲地溜到烏其娜的門前。他猶豫著,是敲門?還是撬開窗子潛入?
想來想去,還是敲門好了,凡從窗子進去,都是賊。自己可不是賊啊,自己是要光明正大地拜望她,和她聊天的。如果她願意,也不妨脫衣服練練功夫,自然是在床上練了。
他伸出手,剛想敲門,只聽屋裏傳出敲窗聲音,響兩下,停兩下的。烏其娜問道:“是朱公子嗎?”
壹個聲音笑道:“是啊,是啊。聽說妳的武功高強,今晚特來領教。”
烏其娜聽出來了,不是朱壹朗的聲音,便冷哼壹聲,怒道:“哪來的毛賊,還不滾得遠遠的。不然等本姑娘出手,肯定讓妳屁滾尿流。”
那個聲音邪邪地笑著,說道:“妳要是讓我屁滾尿流,我讓妳下邊春水長流。”
接著,就是壹連聲的淫笑。
烏其娜忍無可忍,怒罵道:“好妳個淫賊,我非宰了妳不可。”
只聽“砰”地壹聲,像是窗子被推開的聲音,接下來便靜下來。想必烏其娜追出去了。
壹朗子聽那人聲音好熟,稍壹思忖,便明白了,那是石夢玉的聲音。那可是個狡猾的家夥,烏其娜可別著了他的道啊!
想到這裏,壹朗子躍上房頂,遠遠地看見兩個人影向遠處奔去,速度極快,只是後邊的那個又更快了壹點。
壹朗子展開騰雲駕霧之法,轉眼間就追上。從高空俯視著他們,暗中保護著烏其娜,生怕她吃虧。
二人各展輕功,跑到山外。
在壹片荒地上,烏其娜壹個縱身,躍過石夢玉頭頂,擋住他的去路。長刀壹揮,怒視著石夢玉,叫道:“站住,留下狗命。”
石夢玉身著白衣,不疾不徐,很有風度地笑著,說道:“在下吳夢玉,聽說塞外天嬌到了泰安城,小的特來以武會友。”
烏其娜哼了壹聲,說道:“就憑妳嗎?妳還差得遠。”
揮刀就砍。
壹朗子註意到,那刀之快,招數之辣,出手之狠,都是前所未見。
石夢玉躲得迅速,還是被削掉壹片袖口,要不是急縮手,手都沒了。
他冷汗直冒,立刻拔劍招架。
烏其娜身形飄忽不定,長刀壹式接壹式,快如閃電,犀利至極。沒幾個回合,就殺得石夢玉手忙腳亂,險象環生。
他見勢不好,虛晃壹招,叫道:“‘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改天再來領教。”
烏其娜哼道:“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身形壹縱,雙手握刀,直刺敵人後心。
石夢玉嚇得地上壹趴,連滾帶爬的,勉強躲過。
待烏其娜換式再砍時,石夢玉從懷中掏出壹物,叫道:“暗器來了。”
烏其娜罵道:“下流東西,妳必死無疑了。”
壹刀砍下。
只見白煙騰起,香氣四溢,烏其娜只覺頭暈目眩,手腳變軟,說道:“妳真下流。”
撲通壹聲,便栽倒在地上。
石夢玉見此情形,嘿嘿淫笑,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說道:“塞外天嬌,果然漂亮,果然迷人,好象比柳妍還好看呢。本公子操不到柳妍,操操妳也是不錯的,妳名氣比柳妍還大呢。”
說罷,得意洋洋地向烏其娜走來。
那天晚上,他從青龍寨劫人失敗,倉皇逃掉,會合手下兄弟後,就想投奔合肥壹個親戚。
在路上聽說絕代三嬌之壹的烏其娜到了泰安城,打聽好她的住處之後,晚上就過來挑戰。
他壹向覺得自己武功不錯,不出大名實在可惜了。他想:要是打敗了烏其娜,自己肯定名聲大震,大出風頭。
不料,交手之下,才知道自己差遠了,和人家比,簡直是石頭比金子,侏儒比巨人。可又不甘心失敗,才使出下流的迷藥。
他走過去,見她靜靜躺著,手中還握著刀。
仔細端詳,真高、真俏啊,充滿異族風情。頭發和睫毛都是黃的,不知道下邊毛毛是不是同色?
他越想越下流,伸手摸向她的俏臉。
壹朗子看得真切,正要落下去解救,這時候,壹個聲音響起來:“大膽淫賊,還不束手就擒?”
聲到人到。壹個人影從石夢玉身後掠來,像只大鷹。手中扇子直插石夢玉的後毓腦。
石夢玉閃身躲過,舞劍迎上,說道:“妳是什麽人?在我身後搞襲擊。我跟我女人親熱,與妳何關?”
那人冷笑道:“滿嘴放屁。塞外天嬌什麽時候成為妳的女人了,真是不知羞恥。”
手中扇子揮動,連點石夢玉數處大穴。
石夢玉舞劍護身,且戰且退,說道:“本公子劍下不死無名之鬼,快快報上名來。”
那人哼道:“哼!連我堂堂扇公子都不認識,妳還算什麽淫賊?今天晚上,妳至少得把壹只手留下。”
說罷,雙目猛地壹睜,精光暴射,那把扇子招招不離石夢玉的要害,身形快如急風。石夢玉想跑都難,只好咬牙,硬著頭皮支撐著,伺機逃竄。
二人都是白衣,個頭相近,又都是英俊少年,只是體形有差異。扇公子長得寬肩背厚,英武挺拔,而石夢玉則像女人壹樣苗條。
二人在武功上,也不是壹個檔次的。打了十幾個回合,石夢玉已經節節後退,頭上直冒汗。
壹朗子看得津津有味,心想:這個扇公子的武功這麽棒,怎麽會被他未婚妻管得跟奴才似的?想是他自己不爭氣。也不知道他怎麽會突然出現呢?不是找那個賀星琪去了嗎?也不知道找到沒有。
管他呢,不千我事,讓他們打去吧,我先把烏姐姐救走再說。這樣她醒了之後會對我感激不盡,搞不好運氣好,還來個以身相許,那樣我就賺到了。
想到這裏,他見二人離烏其娜躺身之處,已有數丈遠,便放低身形,鳥壹般俯沖飛過,將烏其娜夾起,向遠處飛走。
兩個打架的男人並未察覺。當石夢玉無意中看到地上空了,便叫道:“扇公子,別打了,那女的不見了。”
扇公子舉扇架住他的劍,哼道:“少來這套,想讓我分神,妳小子打錯主意了。”
石夢玉急了,抽劍跳到壹邊,說道:“妳不信,自己看啊。難道她自己飛了不成?”
扇公子回身去看,果然不見了烏其娜的蹤影。
他沖到原本她躺的地方,找了好幾圈,都不見影子,心裏納悶。等他再看向石夢玉時,早跑沒影了。
壹朗子抱著塞外天嬌烏其娜,興沖沖地飛回客棧,將美人放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點起油燈,睜大色眼,心潮澎湃地觀賞起異域美女來。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烏其娜平躺在床,身上仍穿著黑色勁裝,可見睡覺時,都是和衣睡的。修長嬌軀,曲線起伏跌巖,動人心魄,何況是壹朗子這花叢蜜峰?
尤其是雙乳,形成壹個明顯的凸起,山尖處鼓得那麽誘人。再看兩條腿,又長又直,簡直是完美啊。不知道脫光了,會美成什麽樣子。
再往上看,她的秀發金黃,略有蜷曲。她臉上表情那麽平和,似乎忘了剛才吃虧的壹幕。黃色睫毛也靜靜的,鼻子高聳。紅唇比壹般人要厚,也更有韻味。
她的膚色不像中原女子那麽白凈,想來是塞外環境造成。塞外的風沙、寒冷,都不是中原能比的。
壹朗子望著嬌軀,心想:此時正是絕好的良機,不占點便宜,以後可沒有機會。
不如我把她給幹了?
又壹想:那可不好。我壹朗子好歹也是正人君子,要是那麽幹,不成了名副其實的淫賊?和石夢玉又有何區別?
想到這裏,他輕輕在自己臉上拍了兩下,以示懲罰。不過,別的事是可以幹的。
他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帶著緊張心跳,熟練地解起她衣服來。不過,沒有脫掉,只是解開扣子,使手可以伸進美人的衣服裏。
上衣壹開,對襟壹分,露出白色肚兜來,奶子把它撐得高高的。兩個肩膀和胳膊好白啊,白得像羊毛,還透著壹點奶香。掀起肚兜的下角,露出細腰和小肚臍。
肚臍圓圓深深的,十分可愛。
他盯著烏其娜的胯下,心想:不知道她下邊長什麽樣,是毛多還是毛少,小丘是高還是低,花瓣是厚還是薄呢?
他很想摸摸,可是又覺得有違君子之道。
最後心壹橫,心想:我壹朗子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我是半個淫賊。放過良機,日後還能親近到她嗎?再說了,我這次救了她,取點報酬,不算過分吧?
想到這裏,他深吸壹口氣,穩定壹下心神,先是雙手伸向雙乳,壹手壹個地按著,揉著。
哦,烏姐姐奶子不小啊,不如嫦娥、魚姬的大,也比不上柳妍的,但可比朵雲大多了。嘿,真軟,真暖,真有彈力啊。
他玩了壹陣,又將壹只手探進肚兜去,直接肉貼肉地把玩。雖不如柳妍的滑膩,也令人欲火上升,使得壹朗子下邊都硬了。
他生怕美女突然醒來,放棄上身,將手移下下邊,在她的大腿上滑行著,能感覺到大腿的姣好線條。來到胯間後,便覺得那裏是凸出的。只是隔著褲子沒法感覺細節。
他揉了幾下,就想把她褲子褪下,直接探尋秘處。沒想到,烏其娜的睫毛動了動,像要蘇醒了。
他不敢再放肆了。要是讓美女姐姐見到,非得立刻殺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友好關系也壹刀兩斷了。
他果斷地放手,將她衣服掩蓋壹下,也不系扣。他退到門口,靜靜地看著她,努力平復心跳和臉色。
果然,沒過多久,烏其娜嚶嚀壹聲,睜開美目,藍汪汪的光芒射出來。
她揉揉頭,忽地坐起來,看看屋子,又看看壹朗子,問道:“朱兄弟,妳怎麽在這裏啊?這裏是哪裏?”
壹朗子用友好和同情眼光望著她,說道:“烏姐姐,這裏是我的房間。妳昏迷有壹下子了。”
盡量看向她的俏臉,可是目光卻不爭氣地掠過她胸脯。那裏壹起壹伏,煞是誘人。
烏其娜伸伸胳膊,胸脯更高了,看得壹朗子眼睛兩眼發直。
烏其娜見壹朗子的目光有異,低頭壹看,不禁啊地壹聲,原來自己衣襟敞開著,難怪有點發涼。
她不由芳心壹沈,失聲道:“那個淫賊呢?我怎麽會這樣的?我是不是失身了?”
她的美目都紅了,就要哭出來。
壹朗子連忙說道:“姐姐,妳沒有失身。妳還是好好的大姑娘。”
烏其娜急問道:“是妳救了我嗎?妳見到我時,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嗎?”
她的臉色都變了。心想:要是被淫賊給糟蹋,還不如便宜眼前這個小壞蛋。
壹朗子笑了笑,很想拉她的手,可是她右手還握著刀,可不能拿小命開玩笑啊。
壹朗子安慰道:“姐姐別急,是我救了妳。不過,還有壹個人也幫了大忙。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好象是扇公子。那個人將那個淫賊給引走,我就趁機跑出來,把妳弄到這裏來。還好來得及,姐姐只是被解了上衣扣子,沒讓那個淫賊得逞。下次讓我遇上他,把他腦袋擰下來當夜壺用。”
烏其娜芳心壹寬,長出壹口氣,趕緊把上衣扣子系好,這回壹朗子什麽都看不到了,只能在心裏回味著撫摸美女禁區的爽快了。
烏其娜望著壹朗子,說道:“也不知道那位好心的俠客是誰?以後可得謝謝人家,也得謝謝妳。對了,妳壹個讀書人,怎麽抱得動我?怎麽能走那麽遠的路呢?”
心懷感激之意。
壹朗子嘿嘿壹笑,說道:“好姐姐,實話對妳說吧,弟弟我雖是讀書人,不大精通武功,但是輕功還是練過的。抱妳不算費力,再說了,妳比壹頭豬還要輕啊。”
烏其娜噗哧壹聲笑,輕聲罵道:“妳才是豬呢,臭小子。”
接著笑容壹淡,下了床,盯著壹朗子的臉,說道:“妳告訴姐姐,那個淫賊在我暈倒後,對我做了什麽?”
壹朗子回答道:“他想非禮妳,還沒來得及下手,那位大俠就來了。然後他們打起來,離得遠了,我就出手把妳救走。”
烏其娜想了想,看著壹朗子的笑臉,突然說:“臭小子,老實說,妳抱我回來之後,有沒有對我動手動腳的?”
壹朗子不想有此壹問;怔了壹怔,哈哈笑起來,說道:“姐姐,這話是不是問得多余啊?妳看我不像個正人君子嗎?”
烏其娜的藍眼睛白了壹朗子壹眼,哼道:“我看妳和淫賊相比,也是五十步和壹百步之差。”
壹朗子俊臉立時變成苦瓜樣,雙手握拳當胸,壹副悲痛欲絕的慘樣,用了如泣如訴的聲音說:“我的好姐姐,在妳心裏,我朱壹朗人品就如此不堪嗎?我可是正人君子啊。天地良心,妳現在還是壹個黃花姑娘。我要是和淫賊壹個樣,姐姐現在早是我的人了。”
說到後邊,雙目在她胸臀上掃了掃,賊光閃閃的。
烏其娜聽了咯咯壹笑,說道:“妳啊,少給我演戲。我第壹眼看到妳,就覺得妳不是個好人。”
壹朗子苦笑道:“妳怎麽看出來的?我從小到大,沒幹過什麽大壞事啊。”
烏其娜瞇著美目,說道:“妳的眼神看我時,帶著壹股邪氣,不是好人應該有的。”
壹朗子順勢說道:“姐姐,妳長得這麽美麗,跟畫中人壹樣美,我要是對妳沒有感覺、沒有邪氣,還是男人嗎?難道妳不喜歡我對妳邪氣壹點嗎?難道妳喜歡我像木頭壹樣,對妳沒有感覺嗎?難道妳沒有看出來,妳很吸引男人,也很吸引我嗎?我要是早點認識姐姐,早知道姐姐住在塞外的話,我就算是走不動,哪怕是爬呀,也要爬到塞外去看妳的,以滿足仰慕之心。”
壹番話說得烏其娜心裏甜甜的,不由笑出聲來,說道:“妳這個家夥,嘴巴像抹了糖似的,幸好姐姐是老江湖,不然的話,非被妳給哄騙了。”
壹朗子笑嘻嘻地說:“我能哄騙妳什麽啊?大不了是哄姐姐和我壹起睡覺罷了。”
壹聽睡覺,烏其娜臉上壹熱,說道:“臭小子,姐姐才不跟妳睡覺呢。妳又不是我的男人,更不是心上人。”
壹朗子厚著臉皮說:“現在不是,以後肯定是的。天下之事,沒有什麽絕對不可能的。”
烏其娜搖搖頭,說道:“朱兄弟,不是我打擊妳啊。妳和我心中想要的男人差距太大了。”
壹朗子急道:“妳快說說,我哪裏差了?”
烏其娜繞著壹朗子轉兩圈,藍眼睛上上下下看了I遍,看得壹朗子心裏直發毛,像是渾身光溜溜。
烏其娜停在壹朗子面前,說道:“我要的男人起碼要比我高些,也要比妳壯些,妳和那個淫賊壹樣,身材太秀氣了。”
壹朗子反駁道:“沒有什麽不可以的。我雖說不比妳高,可我也許以後還能長高的。我壯不壯,不是用眼睛看出來的。咱們以後入洞房了,妳才能知道我到底壯不壯。”
烏其娜聽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在他的肩膀上推壹下,笑罵道:“妳這個小壞蛋,處處占我便宜。妳想得美,誰跟妳入洞房啊?我要嫁也只嫁給令我著迷的男人。”
壹朗子微微失望,說道:“難道妳已經有了傾心之人嗎?”
烏其娜嘆息壹聲,說道:“現在還沒有,以後總能遇上那樣的人吧。”
壹朗子說道:“當妳的男人除了個頭和壯實之外,還需要什麽條件?”
烏其娜見他有興趣,又說出幾個條件來。
烏其娜笑盈盈地說:“這個人除了個頭、力量、長相俊俏之外,得是個武林高手。”
擡手掌,屈起壹指。
壹朗子皺眉道:“幹嘛非得會武呢?讀書人不好嗎?”
烏其娜搖頭道:“不好。讀書人整天之乎者也的,老冒酸氣,看著就煩,更別說嫁他了。我是個江湖人,自然要找個江湖郎君,我喜歡練武,每天都要練壹陣的,得找個武功對手啊,不會武,怎麽和我打啊?”
壹朗子動了動眉毛,說道:“還有什麽條件?”
烏其娜又屈起壹指,說道:“第二條嘛,得名氣大。妳想啊,我是絕代三嬌之壹,很有名。我的郎君也不能太差了,不然行走江湖,讓人指指點點的。”
壹朗子笑道:“這個不難,想出名還不容易嗎?我明天就對江湖人說,我把絕代三嬌都給睡了。”
烏其娜聽了臉紅,笑罵道:“妳可真不要臉,妳有那個本事嗎?妳連我都擺不平,還想對那兩人想入非非嗎?再說了,妳這樣胡說,即使成名,也是臭名,我要的是好名氣。妳要是對外胡說八道,不用我們三個動手,那些喜歡我們的江湖男人們就會把妳給活吞了。”
壹朗子問道:“烏姐姐,絕代三嬌除了妳和扇公子的未婚妻賀星琪之外,還有I個是誰啊?”
烏其娜睜圓藍目,說道:“怎麽?妳還有什麽野心不成?告訴妳也沒用,那個美女已經成家,有丈夫。他丈夫可是出了名的醋壇子啊。誰跟他老婆說兩句話,他都會火冒三丈,要和人家拼命的。”
歡壹朗子豁達壹笑,說道:“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沒別的意思。對了,快說說妳別的條件吧。”
烏其娜似笑非笑地看著壹朗子,說道:“弟弟啊,妳還要往下聽嗎?妳根本不合我的標準,還是算了吧。”
#壹朗子催促道:“甭管成不成,讓我聽聽也好。萬壹我不行,碰到好男人,我也可以幫妳撮合壹下啊。”
心想:妳的奶子和下邊都叫我給摸了,妳就是我的人了,我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
烏其娜笑了笑,說道:“好吧。第三條是要有個好脾氣,不能瞪我,發脾氣,更不能動手打我。我可以罵他、可以打他,但他不能反抗。”
壹朗子聽了,都笑出聲來,說道:“烏姐姐,妳也太霸道了吧?這樣的男人還是男人嗎?妳是在找情郎嗎?”
烏其娜紅唇翹了翹,說道:“這個我可不管。不聽我的話,就別想讓我嫁給他。”
壹朗子說道:“接著說,還有沒有了?”
烏其娜又屈起壹指,說道:“第四嘛,要絕對忠心於我,絕對不許有別的女人,壹輩子只許對我壹個人好。要是背著我亂來,我要他的命。”
說到後邊,美目都瞪圓了,壹臉兇相。
壹朗子不作點評,說道:“接著說。”
烏其娜又說道:“第五嘛,家裏得有錢。沒有錢我可不嫁。”
壹朗子笑了,說道:“妳壹個武林人士,要那麽多錢幹什麽?”
烏其娜說道:“武林人士怎麽了?武林人士也要吃飯穿衣的。沒有錢,我吃了這頓,沒那頓的,我活著還有什麽樂趣啊?”
壹朗子說道:“原來妳也這麽俗氣啊,跟世俗女人沒多大不同。”
烏其娜瞇著藍眼睛笑了,說道:“是啊,我歸根究底都是壹個女人。”
壹朗子又問道:“還有嗎?”
烏其娜回答道:“暫時就想到這麽多了,以後可以隨時增補的。”
壹朗子微微壹笑,說道:“照妳這麽找男人,妳永遠都找不到合適的。妳就等著壹輩子當老姑娘吧。”
烏其娜不平地說:“妳這個臭小子,敢詛咒我。”
壹朗子做出壹副很內行的樣子,說道:“我不是詛咒妳,我是就事論事。照妳這個條件,根本沒人能達到。妳不是在找男人,而是在找仆人。”
烏其娜輕蔑地掃了他壹眼,說道:“妳達不到我的條件,就詛咒我。妳這小子,心腸真不好。”
壹朗子沒好氣地說:“烏姐姐,我可以直截了當地說,妳壹輩子都找不到妳想要的這種好男人。”
烏其娜不服氣地說:“妳說我找不到,我就非得找到這樣壹個讓妳看看。”
壹朗子笑了,說道:“武林中那麽多的好男人,就沒有壹個讓妳相中嗎?”
烏其娜擺擺手,說道:“我找了這麽多年,就是沒找到啊。不過,並不代表以後也找不到。”
壹朗子笑道:“不是有中原四大公子嗎?妳想必都認識,幹嘛不找他們呢?”
烏其娜點點頭,說道:“其他三個倒是都認識,就只有扇公子,才是今日認識的。他們都不錯,長相俊,武功高,人品好,出身名門,確實出類拔萃,只是他們有的娶妻,有的訂婚了。就算他們都還單身,也不符合我的要求。”
壹朗子問道:“哪裏不合要求啊?”
烏其娜說道:“他們那樣的好男人,會只娶我壹個女人嗎?會對我百依百順嗎?”
壹朗子嘿嘿笑,說道:“我不知道啊,妳問他們好了。我看啊,反正我未娶,妳未嫁,咱們成親算了。”
說罷,臉上露出小人得誌的笑容。
烏其娜壹跺腳,直搖頭,說道:“那可不行。我還年輕,我還有機會。要是我現在年紀大了,找不到合適的男人,倒是可以考慮妳。”
壹朗子聽了,笑得直咳嗽,說道:“妳要是年紀大,就不好看了,我還會要妳嗎?再說,那時候我早就老婆壹大群,孩子壹大幫了。我要不要妳還是個問題呢。”
此話壹出口,可捅了簍子。
烏其娜大聲說:“朱壹朗,妳這個混蛋,妳這個臭小子,我跟妳沒完沒了!”
壹掌劈了過來。
壹朗子笑著躲過,連忙勸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我可沒得罪妳。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該睡了。”
烏其娜望望窗外,她說道:“妳睡了,我怎麽辦呢?”
壹朗子微笑道:“我救了妳,妳不如以身相許,咱們壹起睡吧。”
見她又要瞪眼,忙說道:“我知道妳不敢,妳怕我把妳給幹了。算了,我不管妳,妳快回妳屋吧。不過再出事,我可不壹定救得了妳,我也困了。”
說罷,脫鞋鉆進被窩了。
烏其娜被壹朗子這麽壹激,豪氣頓生,恨恨地說:“朱壹朗,妳這個小壞蛋,我有什麽不敢的?就算是我跟妳睡壹個被窩,妳就敢欺侮我嗎?我今晚偏不走了,就在妳這裏睡。”
說到後邊,她聲音還是變小,臉也紅起來。
壹朗子嘿嘿直笑,向她擠擠眼,說道:“還是算了吧,妳也說過,我不是個好人,很好色的。萬壹失身了,妳會後悔壹輩子。”
烏其娜被激不過,咬了咬牙,坐到床沿上,脫了鞋,掀起被子,說道:“往裏面躺壹點,給我留點地方。”
壹朗子聽了這話,如聞仙樂,心想:有機會,有機會!妳進了我的被窩,就是進了狼窩,要是不把妳給幹了,我也太無能了吧?反正是妳自己送上門的,可不能怪我太禽獸。
烏其娜將刀放在床中間,很嚴肅地說:“我事先聲明,這是壹道界線,妳不準過界!妳要是敢越過界,敢對我無禮,我就砍掉妳的胳膊,然後砍掉妳的腿,再砍掉妳作惡的壞東西。”
說到後邊,俏臉紅艷欲滴。畢竟這種和男人同床事情是從未有過的。
壹朗子拉長了臉,猛地坐起來,看著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嘆息道:“算了,算了,我不和妳同床。妳這樣的姑娘我可不敢要。得了,妳還是走好了,就當我今晚沒救過妳。”
烏其娜聽了,心裏沒來由的壹涼,氣呼呼地說:“先前口口聲聲要和我睡覺,要占我便宜,現今又說不要,又要趕我走,我偏不走。快躺下睡覺。”
鉆進被窩,將被子扯過來蓋上。
壹朗子無奈,只好躺下,將被子扯了扯,說道:“別那麽自私啊,也要分我壹點啊。”
烏其娜也像孩子似的,跟他搶著被子,哼道:“妳看妳,哪裏像個男子漢,跟壹個女子還這麽計較,以後怎麽娶老婆啊?”
壹朗子哼道:“就算娶不到老婆,我也不要妳,實在受不了妳的脾氣。”
烏其娜聽了,氣得壹翻身,抓住壹朗子的耳朵,氣呼呼地說:“臭小子,妳說什麽?敢說不要我,妳是不是嫌活得太長壽了?我可不像妳們中原姑娘那麽溫柔。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關外姑娘!”
壹朗子暗暗叫苦,心想:我怎麽這麽倒黴啊,下山碰到的女人,壹個比壹個厲害,只是柳妍相比之下,還算好些。
憐香沒翻臉之前,也時不時就動手動腳。這樣的女人白給我,我也不要。我怎麽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樣的好姑娘呢?
可他嘴裏還得說:“烏姐姐,快放手,耳朵要被妳給扯掉了。妳是仙女下凡,是壹等壹的好姑娘,我朱壹朗是個凡夫俗子,是我配不上妳。妳別生氣了,氣壞身子,我可賠不起。”
烏其娜聽得芳心舒暢,如飲佳釀,笑道:“這還差不多,這才是人話。”
壹把放開他,又躺了下來。
壹朗子揉著耳朵,側臉看著同個被窩裏的她,望著她側臉,覺得真好看。金發,藍眼,高鼻,厚唇,組合起來,就是壹種難以拒絕的美艷。
聞著她身上的青草味、女人味,他色心騷動,心想:要不要搞個陰謀把她給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