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

不屈青銅

歷史軍事

徐臻,字伯文
23歲
武力:61
智力:59
統率:60
魅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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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壹杯茶,壹躺椅,壹覺睡到下午起

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 by 不屈青銅

2023-11-19 15:33

  “請先生教我!”張繡面色壹喜,果然還有機會,否則這位先生可能就不會留在此處了。
  畢竟張濟與賈詡本來就是舊相識,很早就已經聽聞過這個人的各種年輕時候的事跡,別的本事不知,但保命絕對是無雙者。
  既然他還肯獻計教導,那說明這些麾下的兵馬都還有救。
  “少將軍只要為劉表所用,便可在南陽立足,而且是擁兵而足,可不斷招兵買馬。”
  當然,沒有仁政支撐,無法吸引百姓到來,屯田與人口都不會發展壯大,這兩點將會成為劉表把控在手中的權益。
  這壹點,賈詡並沒有明言出來。
  而張繡則是有些猶豫。
  “少將軍不必猶豫,”賈詡嘆了口氣道:“將軍因糧草攻穣城,以為此城並無多少敵軍,實際上已經低估了劉表。”
  “這位劉橫江,當真絕非善類,其人能壹騎入荊州建立如今的功業,必然不是泛泛之輩。”
  “此事並非是劉表之錯,將軍與之講和,是為了兄弟們著想,實際上我當時也想勸將軍切莫攻打城池,該與劉表議和商談才是。”
  張繡被這些話道明了心中的想法,不由得摸了摸鼻頭,但細想下來也確是如此。
  叔父之死,和劉表並沒有多少關系,都是叔父執意要動手,才導致了大軍敗於此攻堅之戰。
  “可是……”張繡再次陷入遲疑,憋紅了臉有話說不出口,“此時我再去與劉表講和,他還會肯與我講和嗎?”
  若是異地處置,我不將使者奚落壹頓便已經算是名士風範了。
  賈詡更是坦然笑道:“必然會肯。”
  “劉景升在荊州之地,富民強兵,兵馬鎮守之地頗多,少將軍應該聽聞,孫家那兒郎回到江東之後,如今正在承襲父兄之基業,打江東諸郡。”
  “而且,此人背後還有袁術扶持,如此態勢便是自江東與劉表臨江對峙,少將軍是否知曉,孫堅將軍死於誰手?”
  張繡下意識的道:“劉表。”
  孫堅當時在討董聯盟軍中,可謂是最令人頭疼的將軍,虎牢都被他所破,而且遷都長安之後,在南部關卡壹直以大軍壓境。
  到最後糧草耗盡,才肯撤軍。
  後來便也是在南陽平亂,成為了根據之地,發展壯大。
  若非是回江東渡江的時候被袁術伏擊,射殺了孫堅,只怕現在在江東定然也是壹方豪強。
  絕不亞於袁術也。
  對於劉表來說,最大的威脅應該是孫氏的那壹位兒郎。
  這壹瞬間,張繡感覺又有些迷茫。
  前有那位徐伯文太守,後有孫氏兒郎,現在我怕是連在年輕人裏面都排不上號了。
  如今的將軍子弟都已經這麽卷了嗎?!
  張繡大呼離譜的時候也想明白了賈詡的話,自己立足絕對不難,但是發展壯大已經屬實是不可能了。
  劉表乃是聰明人,當然會願意自己在北面幫他駐守,而他可將兵馬內縮,再以糧草與人口等,挾制住自己的兵馬,如此日後必然要聽他的命令。
  所以他必會答應。
  “那此後,又該如何?難道要壹輩子為劉表駐守北面嗎?”
  “不是,接下來恐怕就要等那位徐伯文了,”雖然萬般無奈,但賈詡還是不得不提及此人。
  “先生,這話是何意?”
  張繡心裏壹抖,這句話他很不愛聽,聽到耳中心緒不寧。
  “徐伯文曾說我們會再見面,而且斷言我們到了荊州也許會受挫,從那時候起,他似乎就已經斷定有此壹日,會來招攬少將軍。”
  “如今看來,的確如此。”
  “天子安定,而我們身處之地,剛好是曹孟德的南方,他絕不會坐視自己後方有隱患,畢竟,他遲早要與袁紹有壹戰。”
  “哦?!那,此二人先生覺得誰會贏?”
  “哈哈,那就要看誰人得道了,得道者多助也。”
  賈詡此時也不好論斷,但北方此二人之爭,雖不在近前,卻也可說在近前,這種話與張繡說就要解釋很久了。
  所以賈詡不打算說明白。
  若是看當前局勢,兩人都還有外敵。
  冀州還有公孫瓚,曹操亦還有袁術為隱患,都是要解決的敵人,相比之下,袁術如今坐擁四十萬兵馬雄踞江南,應當是世間第壹諸侯。
  軍威滔天,奈何他的糧草還需要數年來囤積,這四十萬也多是賊寇投誠,手底下的名將與能人誌士並不多,袁氏人脈下的門生,幾乎都去了冀州投在袁紹麾下。
  是以真要打起來,袁術無人可用。
  必然是曹氏勝勢較大。
  若是長遠來看,曹、袁二人恐怕從現在開始,就需要勾心鬥角,來拉攏周圍諸侯與將軍了,到時候牽壹發而動全身,可非是壹戰可決的勝負。
  北方霸主,問鼎中原。
  誰若是贏了,暗中不知是已經交鋒多少次,才可奠定勝機,即便是首戰交鋒得勝,也需要數年才可逐步平定對方的領地。
  是以,說近很近,說遠也很遠。
  “嗯……”賈詡思索了半天,還是打算囑托張繡壹句,“少將軍只需做好決斷,到時候準備援助誰人壹方便好。”
  “謹遵先生教誨。”
  賈詡收起了動容之意,表情略微變得凝重起來,當即說道:“少將軍心中不必太過負擔,亂世生存,如此年歲已經能有宣威侯之爵位,已然是功成名就了。”
  “是。”
  張繡心裏自然還是有些不忿,但此時賈詡的話,也令他心中稍稍寬慰。
  不過,我已經有爵位了,雖為列侯,且沒有食邑,卻也是侯爵之位,顯赫門庭,如今的年輕人有多少可達到此境地?
  譬如徐伯文,他雖為太守,但年紀尚淺也不可能得爵位。
  ……
  “朕,封伯文為青亭侯,執金吾,日後護衛許都皇城,”天子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在後花園對徐臻說道。
  “臣,謝陛下。”
  徐臻拱手鞠躬,但不匍匐大禮,氣度依舊還是深沈。
  但劉協顯然註意力不在這裏。
  他此時,正背著手在觀察花園內這個取水灌溉之器。
  在不遠處有個健碩的宿衛,正在搖動壹個把手。
  片刻後,有水從深井之中出來,儲蓄在較高的蓄水池內,這時候壹名侍衛打開了閥門,水流頓時順著竹管流了出來。
  不多時就流到了劉協的面前。
  真神奇。
  “此物,是愛卿所造吧?”
  “回稟陛下,是臣所造。”
  “絕妙也,愛卿可否,平日裏多來宮中,將心中妙想再說與朕聽?如此物的想法,愛卿腦中還有多少?”
  “沒了,”徐臻直接斬釘截鐵的滅了劉協的期盼,“微臣這輩子也就只有這壹個奇思妙想了,估計是祖上積德冒出來的。”
  “哦。”
  劉協背著手回頭看了徐臻壹眼。
  眼神之中略微有些遺憾。
  應該是真的只有這壹個了,那真是……遺憾。
  劉協知道,徐伯文乃是白身背景,祖上沒有人在朝著入仕,若是還有別的什麽奇思妙想,豈能不用來邀功。
  白身之人,和寒門士子壹樣,雖高潔但到手的功績絕對不會罷休,這是士人的秉性。
  無論是為名還是為榮華,都會如此。
  徐伯文說沒有,可能真的就沒有了。
  “曹愛卿,除此徐愛卿之外,可還有什麽要與朕說?”劉協走到了曹操的身前,柔聲笑著問道。
  曹操當即拱手道:“沒了。”
  然後又白了徐臻壹眼。
  越想越氣。
  妳自己看看!說了妳的功績之後,連天子都覺得壹個執金吾丟人。
  還特意加了個爵位。
  青亭侯。
  回去還得給妳小子找個青亭。
  大漢壹共數百多個亭,雖然命名為青亭的地方不知在何處,不過既然天子脫口而出,建都要給徐臻建壹個。
  從皇宮出來,曹操和徐臻走在長長的階梯之上,眼前是壹片開闊的巨大校場。
  此時徐臻雙手攏在袖中,仿佛是在回味般咋舌道:“蜻蜓猴,這名字聽著,怪怪的。”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喲?”曹操忽而回頭,因陽光照射,眼睛皺著睜不開,整個面龐都是褶皺,戲謔的道:“還會賦詩?之前宴會讓妳賦詩為何不肯?”
  “今日還能有感而發是吧?”
  “下次要官位的時候,稍微問壹下文若,行,不,行啊!青亭侯!”
  曹操在說行不行的時候,徐臻滿腦子都感覺下壹句得是叫他“細狗”,結果蹦出來個青亭侯。
  “罷了,就這樣吧。”
  曹操又白了他壹眼,沒好氣的快步走了。
  留徐臻在後拱手相送。
  從今日起,徐臻將會換上金甲,執刀在皇城之內,統帥禁衛,護衛皇城安危,當然,兩位統領自然落在了許褚和典韋身上。
  徐臻大多是做在皇城的治府之中,每日安排巡防即可。
  對於他來說,是真正的閑差。
  早晨,徐臻泡了茶水在案牘上,於皇城城門樓坐鎮,他叫蒲風給自己打了壹把躺椅,直接放在城門樓內。
  保持壹種相對靜止的狀態。
  壹躺就是壹日。
  偶爾起來走幾步,舒展壹下筋骨。
  感覺愜意無比。
  在主位上跪坐著看書的諸葛亮,多次投去了羨慕的目光。
  就這樣,壹日過去,到晚上典韋來換防,將許褚換走帶隊,兩人互相倒班,日夜巡城。
  徐臻則是日落時就帶著諸葛亮回家,明日再來。
  壹杯茶,壹躺椅,壹覺睡到下午起。
  這日子。
  誰人見了都要流淚。
  【妳保持精力旺盛,按時午睡,自律值+160,妳的氣血增加了。】
  【壽命+1時辰】
  果然增加了!
  徐臻下任的時候頓時驚喜。
  氣血增加了,如此看起來會更加年輕,並且……這好像是血厚的意思?!
  不光可以增加自律值,還可以當血牛。
  甚至浪費壹天的生命,它還返還壹小時壽命!
  我真的是。
  這才是第壹天啊!
  徐臻半點沒覺得虧,畢竟第壹日就已經如此,日後不斷累積,連續保持精力不泄,獎勵只會不斷疊加。
  半年之後,所獲必然可令他滿意。
  原來壽命可以這麽刷?!
  這,這不就是,怠惰壹時爽。
  壹直怠惰壹直爽!?
  “也不能壹直怠惰,人生還是要有所建樹,否則壹動不動豈不是成了那啥?”
  徐臻當即負手而走,摒棄了自己不當的想法,“只能保持半年,不可深陷其中!人還是要努力!上啊啊~~進。”
  喃喃自語時,徐臻打了壹個悠長的呵欠。
  ……
  時日飛快,在許都已經逐漸安穩,治安法典並重,毫無亂象的時候,詔書與封賞都傳到了各州郡。
  除在護衛天子途中立下過功勛的將軍。
  曹操楞是給袁紹,要了壹個大將軍的職位。
  他倒是還記得自己這位兒時老兄的夢想,大將軍!
  武官之中,最大的官職。
  詔書與封賞送到了冀州鄴城,讓袁紹壹晚上沒睡著覺。
  連夜叫謀臣到衙署來議事,說到激動之處,甚至還氣得發抖。
  “我推舉他壹個兗州牧,他倒好,還我壹個大將軍之位是吧!?”
  袁紹氣得吹胡子瞪眼,身穿褐色的內襯布袍,廣繡搖晃在床榻前走來走去。
  幾名謀臣都低頭不語,唯有許攸在壹旁不斷撚須,甚至還多次長舒怨氣,瞥向田豐。
  此狀,不少人都看在眼裏,但卻不敢喝止,畢竟此事極其尷尬,天子不光聽從曹操之言,甚至還為他發出詔書,向天下諸侯討封。
  根據刺探的情報來看,曹操迎奉天子除改道去許都之外,根本沒有半點不敬,任何場合都是照足了禮法,如有不懂,荀彧都會為他壹壹指出,而後更正。
  所以現在天子對曹操,倚重感恩,言聽計從。
  這種好事,本來就該是在冀州鄴城的。
  若是按照許攸的說法辦,現在已經是號令天下了。
  “曹孟德,可真有妳的。”
  “當初跟在我屁股後頭的閹宦之後,現在已經坐擁天子了!他還還我個大將軍!!”
  當時,袁紹力主推舉曹操為兗州牧,那是讓他給自己當屏障,壹同除賊,防備袁術的!
  現在這小子已經騎在頭上來了!
  如何能忍,他豫州、兗州都離天子不近,憑什麽他能迎天子!
  “此詔,我奉還是不奉啊?!!”
  袁紹頭都大了,看著桌案上的詔書就壹肚子全都是氣。
  “若是我受了這大將軍之位,就要送去朝貢!還要奉拜天子,那不就是等同於拜曹孟德!還得聽從他號令!!而,而且!這麽多錢肯定都便宜了曹操!”
  “他現在是明著搶錢了!混賬!匪徒!呸!”
  此時,不知是誰冷不丁的說了壹句,“不奉詔……不就是亂臣賊子了?”
  “誰說的!大聲點!”
  袁紹目光壹凝,當即威嚴如雄師壹般掃視眾人。
  在場者莫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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