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

不屈青銅

歷史軍事

徐臻,字伯文
23歲
武力:61
智力:59
統率:60
魅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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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六十二章:糟了,我在這就是個掛件!

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 by 不屈青銅

2023-11-19 15:33

  當初的郭奉孝,是在袁紹處而走。
  那時候懷才投奔袁紹,卻看到了他麾下謀士之多,自己不得重用,才學抱負不能施展。
  而袁紹其實也並非是不識才,只是和郭嘉品性不和。
  他看中的是制衡。
  而非是求才。
  袁紹想要將麾下謀士派系制衡,彼此約束又彼此背靠,可令境內施政安寧,行軍有略。
  這便是謀士極多之後的做法,同時也要顧及各家士族投奔的地位,不可冷落了任何壹家,這是他的根本。
  所以郭嘉怒罵而走。
  如今到了曹操處,也皆因世家士族,名士名流多在冀州。
  他為寒士得名,謀略攻伐,便更為看重此戰。
  絕不能敗也。
  郭嘉的心頭計策,不知有多少都是要徹底滅了袁紹。
  這倒不是為了鬥氣,而是心高氣傲者當真輸不起。
  如今好處就在,冀州袁紹麾下的謀士未必將他放在眼裏。
  而他卻將所有謀士都看得極重,與誌才兩人聯袂派出暗探,多方打探如今冀州的各種狀況。
  是以,他現在被曹操提點壹兩句,也可冷靜下來。
  不能因計策,丟掉了原本的行軍本心。
  讓呂布進來,無疑會有煽動之感,讓叛逆心存僥幸。
  必須要斬殺之,以彰顯丞相之決心。
  震懾附近諸侯將軍,不能讓他們來幹擾了與袁紹的大戰。
  雖然,此時大家都還在軍備階段。
  真正爆發戰爭恐還要數年之久,但平靜的湖面下,暗潮早已湧動。
  不多時。
  曹操來到了許都典獄之中,滿寵為曹操開了門,壹路引至最深之地。
  在外側關押的便是陳宮。
  而最深處的那壹大間牢房,才是呂布。
  曹操與陳宮,隔著壹張鐵柵欄而相望。
  “公臺,久違了。”
  “哼!”
  陳宮頓時拂袖冷哼。
  “成王敗寇!”
  “如今我已是階下囚!妳只管折辱便是!只求妳曹操若是還顧念當年舊情,就給我壹把劍讓我在這牢獄內自盡,免得受唾罵之辱!”
  曹操當即輕笑了兩聲。
  幽然沈聲,道:“妳還知道會受唾罵。”
  “當初若是不反我,豈能有這般的下場?”
  “如今再來看,現下我位居丞相,妳只能居於此牢獄。”
  陳宮抖摟了壹下雙手,鐵鏈發出連貫清脆的聲響,卻還笑道:“妳這般場景,我又不是沒見過。”
  “哈哈哈,那是。”
  曹操自在發笑,“不錯不錯,中牟時,君為縣令,我為逃犯。”
  “乃是妳放了我壹馬。”
  “曹操,要殺便殺吧,不必來與我敘舊了,我和妳沒有舊情可念,我也不願用當年之事來求情奪路,至於臨死之前再反咬誰,更是不屑如此。”
  “只能說,棋錯壹招,不可挽回。”
  陳宮凝視著曹操,這時雙眸死誌已生,雖不是怒目,但卻已經十分坦然,他在說完這句話後,又雙手抱拳,對曹操深鞠壹躬,鄭重無比。
  “我只求壹件事。”
  “說吧。”
  曹操心裏也平復了,此時人之將死,所說之言應當不是什麽難辦之事。
  “照顧好,我的家人妻小。”
  曹操嘴角微動,道:“妳的妻小,伯文已經送到許都,我自會為妳養之。”
  “如此,也算是還了當年中牟之情誼,至於妳妄圖亂我兗州,與張邈等人反我,此事既往不咎了。”
  “呼……”陳宮聽聞此話,緩慢的松了口氣,臉上緊繃的神態終於有了些許舒緩,“多謝。”
  曹操又多看了他壹眼,此時的心態又不壹樣了。
  當年壹同出逃,而後壹起奮戰。
  最終到彼此反目,曹操都未曾知道陳宮內心的真正變化是在何時。
  此刻,呂布那個牢房忽然響動金鐵之聲,乃是他猛地起身來,抓住了厚實的木欄,急切的問道:“曹丞相!曹公,敢問我的家人在何處?!”
  曹操轉頭看了他壹眼,道:“已經到了壽春。”
  “徐伯文!!”
  咚咚咚!
  呂布敲得木欄悶響。
  妳還說不是那種人!妳太是了!!
  傳聞不欺我也!妳果然是……
  “呂布,”曹操慢悠悠的走到他面前,笑道:“飛將呂布,當年在虎牢關前,我便知妳勇武,本以為天下將軍皆如妳,其實如今看來,不下於妳之人,尚且還有很多。”
  咚!
  呂布頓時壹拍厚木,頹唐糟亂的發絲被垂落下來,雙眸急切的盯著曹操,“別殺我!”
  “曹公,千萬不要殺我!”
  “我還可為妳攻城略地,領兵沖鋒!妳即將與袁紹爭奪領地,我和袁紹也有私仇!當初我在冀州駐軍,他幾次要暗中殺我,是以才出逃投奔張楊!”
  “我與袁紹有仇怨,妳不能殺我!”
  曹操忽然露出了笑臉,“唔,再多說幾句,我馬上就動心了。”
  呂布心裏壹緊,眼睛裏仿佛看到了光華,想要伸出手來抓住曹操,說些肺腑之言,但中間隔著的厚木實在沒有空間,他手掌出來揮動了幾下。
  急切慌忙。
  但是真要讓他再說幾句,反而不知道怎麽說了。
  畢竟,已經將話都說得差不多了。
  “曹公,曹公救我,不可殺我。”
  “我定然還有用處,我可令騎軍為妳沖鋒!我呂布絕不會弱於河北諸將。”
  曹操哈哈壹笑,雙手從背後放到了身前,上身悠閑的前傾了壹下,道:“那這話不對,徐臻就是河北人士。”
  “除了他!”
  呂布雙眸圓瞪,已經沒有多少神采了,在這壹刻他只想活著,這些年被人懼怕,被人崇敬養成的自傲這壹瞬間已經蕩然無存。
  “我還是大漢溫侯,我壹定會忠於妳。”
  “而且,曹公若是有我領兵,別說冀州,幽州與並州我也能幫妳打下來!我在並州還有舊識!振臂壹呼還可有朋伴來相助!”
  “嗯,這句話我信。”
  曹操當即收起笑意,重新挺直腰板背起了手,這動作之後,神情也順勢變得淡漠。
  “妳還是去死吧,去找了並州舊識,再來反我?”
  “不是!斷然不是!”呂布臉色大變,額頭上甚至已經有汗流下,“我定然能取功!過往十年我呂布何曾怯戰!”
  “曹公可曾想,天下多少諸侯英傑,無不是爭相奪我!我壹定還有可用武之地!”
  “呵呵呵,不必了!”
  曹操直接轉身就走。
  郭嘉在旁苦澀搖頭,道:“若是不提丁原董卓,恐怕尚且還好,提及他這兩位義父,怕是普天之下誰也不敢用他。”
  “嘿嘿,正是此理也。”
  “曹公!!”
  呂布又挽回了幾聲,最終迷茫的倒在了牢獄的雜草堆上,神情萬分絕望。
  他想不到自己命途的末年,居然是這般的下場!
  無人敢用,還是無人能用!?
  被數名諸侯驅趕拋棄。
  徐臻寧可要高順都不要自己。
  “曹操更是寧願殺也不願用……”
  “難道,我當真此生無用,壹生蹉跎?”
  呂布雙眸瞪大,萬般不信的看著自己雙手。
  而壹側,傳來了陳宮的聲音,“哈哈哈……”
  他也是在牢獄苦中作樂,笑聲頹唐慘淡,“奉先吶,妳恐怕還不明白,妳死才是對曹操最大的作用。”
  “什麽作用?”
  呂布還在迷茫之中。
  陳宮接著道:“震懾關外諸侯吶,如此曹孟德才好放心去與袁紹作戰。”
  “只需,令鐘繇或楊彪為關中侯,親自到長安穩住諸將,以他二人資歷,地位,以及當年在長安的威望,再加上此次斬飛將呂布之決心,便可讓那些關外將軍不作亂領地之內。”
  “至於南方,則有張繡鎮守,如今兵馬俱甚。”
  “東南壹方,揚州又有徐臻虎踞,讓孫策與劉表絕不敢輕動。”
  “再次之前,曹操又解決了許都之中的內患,現在根本不用擔心當他大舉出征的時候,那些公卿大臣能做什麽,”陳宮說到這,沈默了片刻。
  “我們都,不如也,唯壹的用處,無非是成為棋子罷了。”
  “這樣嗎?”
  呂布雙眸灰敗,瞬間空洞。
  仿佛壹下子抽空了全身所有的力氣。
  “那這麽說來,我還算有些大用。”
  ……
  翌日。
  呂布、陳宮處斬。
  曹操將此消息昭告天下,並令尚書臺,寫了檄文討逆,以天子口吻明言,繼續誹言曹氏做亂者,同樣視為反賊。
  由此,關外之亂再無寸進,只在長安壹帶爭奪領地。
  馬騰、韓遂、張魯等人,不再糾結而進,退兵數十裏,平息了四周虎視眈眈之風波。
  同時,將徐臻的名聲也傳揚了開去。
  呂布,乃是徐臻率軍親自擊潰。
  ……
  數日之後。
  冀州魏郡,鄴城大堂之內。
  袁紹居於臺階之上,手握書簡,緊緊抿嘴,面色嚴肅向左右而望,問道:“諸位可知這徐臻是何人?”
  “以往,我只聽過其些許名號,卻不知,竟能率軍擊破呂布?!”
  當即就有武將不忿,但卻也沒說什麽。
  “哈哈哈,主公多慮了,”但卻有些謀士當即哂笑,“他乃是率軍擊破,言勇過甚了!”
  “只是此功績,讓他拿罷了,若是我沒記錯,此子救過曹操之父曹嵩的命,否則曹嵩早在數年前,就死在徐州了。”
  “故而這些年,若是有所功績,盡皆給他,用以報恩,而徐臻其人,確能領軍,但倚靠的無非是那位在宛城拼死相護,作戰奮勇的典韋。”
  “以及曹氏大公子曹昂。”
  “此二人,壹人身先士卒,獨鬥數百人而不死,護得曹操性命,壹人又是曹操嫡長子,地位尊崇,虎豹騎都要全數聽他號令。”
  “身邊有如此之人護著,功績豈能少?徐臻是內治之才,不是善沖鋒之將。”
  說話人,便是許攸。
  他此刻得劉備在客卿之位,這數月來,倒是與袁紹所聊頗多,三人時常促膝長談,商內行仁政令百姓安居之事。
  以此來積蓄軍資,囤積糧草,以備數年之後,與曹操兵馬相爭之戰。
  此戰必定是曠古爍今,諸多謀臣都早已預料到,要取功估計就在此戰之中,誰能得勝,便可真正占據大漢半壁江山。
  至於川蜀益州、江東揚州、江南荊州等地,都可逐個擊破,或者等待其來降。
  將角逐而出南北雄主也。
  “主公,在下料定,曹操必定不敢立刻開戰,我們只需再囤積壹年,等二公子將幽州安定下來,作為後援,便可舉冀州、青州之力,南征曹操。”
  “有玄德在,定然也是師出有名!”
  許攸此話說得慷慨激昂,同樣是提振人心,很多將軍早就已經忍不住要進軍取功了。
  而且他們這些年在幽州屢戰屢勝,兵鋒正勁,曹操立足剛穩,如何能敵,等來年春耕之後,便可出征。
  等待秋收又可有糧草續上,源源不斷便可以勢穩壓。
  此戰,輸都不知怎麽輸!
  “我戰將千員,兵甲百萬!當真不知曹操如何抵擋!”
  在旁聽之位安坐的劉備面色平靜,但心裏卻是有了些許煩躁。
  有我在,師出有名。
  如此說來,我在袁營就是個旗幟罷了。
  他們要的無非是皇叔之名,舉旗討曹。
  堂上皆是鴻儒士族之名流,高談闊論,可當真令人如坐針氈。
  “玄德!”
  袁紹轉頭遙遙相看,面帶欣喜看向他,問詢道:“玄德以為如何?”
  劉備思索片刻,立身拱手,謙虛的道:“在下看來,徐伯文並非尋常儒生文士。”
  “其人,文武雙治,不可忽視。”
  “且,曹操坐擁天子,得英才聚下,掃袁術、呂布,又得諸多將領兵馬,以及糧草軍備……明公當小心謹慎。”
  劉備說完,堂上壹將當即笑了起來,“斬個呂布,就不得不防了?”
  “誰人不知,呂布乃是窮途末路方才受擒。”
  眾人看去,顏良未曾披甲,著紫衣武袍在堂上,身姿挺拔面色英朗,胡須長而飄逸,雙眸有神。
  眉宇之間有堂正之風,但此時卻神情不屑,“當初虎牢之前,酸棗之城,乃是我等不在,否則豈有華雄、呂布逞能?”
  “這斬華雄,鬥呂布之威名,只可惜給了他人。”
  他看了劉備壹眼,又面向袁紹,抱拳道:“末將認為,皇叔等三兄弟拿不下呂布,如今呂布被徐臻所擒,當然不敢承認徐臻為末流。”
  “否則豈不是打了自己招牌。”
  “不錯……”
  “此言在理。”
  “有壹定的道理,但是不多!”
  堂上文武紛紛自語,偶爾自負清高之人不去失態而言,卻也是微微點頭。
  是以,目光皆是看向了劉備,讓他心中更是煩悶。
  而此時,他身旁的關羽更是面紅耳赤,瞇起的雙眸微微睜開,看向了在袁紹左側將位中的顏良。
  右手持青龍刀處慢慢捏緊。
  左手持佩劍處緩緩頂開。
  眼看就要動手,劉備也不想攔著,許攸更是夾在中間連忙想要勸說。
  好在,沮授對袁紹執禮而拜,平靜的道:“明公,當以撫民為主。至於,徐臻到底如何,不該揣測,當以數月為界,不斷刺探方可得知。”
  “嗯,沮君所言極是!”袁紹當即點頭,深深的看了他壹眼,神情頗為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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