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口誤

　　這兩晚父女倆擠在寶貝女兒床上抱著睡。因為、因為女兒來例假，反正也沒能做什麽，他又被女兒冷得特別想膩她，膩得差點想為她換衛生巾了，抱著女兒問了壹堆例假時的癥狀，他真瘋了。
　　“學校宿舍樓有幾層在裝修，來得晚了，又是本市生，沒得安排宿舍。讓司機來接我。”今天到學校辦註冊手續的淩雲給淩朗發微信。
　　沒得住校？他心裏五味紛呈，不敢細究每壹個味向。
　　讓司機接？當然他親自接，給寶貝女兒戴好安全帶，捧著小臉先噓寒問暖壹番。
　　“爸爸，今晚喝點小酒慶祝我即將開學吧。”淩雲看著車窗外說。
　　“好。”真是難得！淩朗當然答應，小半年沒主動喊他爸爸了吧？
　　“寶寶，爸爸不是說妳，是提醒妳，”淩朗斟酌著說辭，“以後要多留意學校的各種通知，錯過宿舍安排沒什麽，要是錯過考試怎麽辦，妳說呢，寶寶？”
　　淩雲像沒聽見似的。
　　淩朗暗暗嘆了口氣，兩人不是已和好了？還帶反反復復的？
　　淩雲突然冷笑，“妳本以為完成責任可以找女人了？沒想我考差了又錯過宿舍安排沒得住校，要不我在學校旁邊租個房子？反正妳有錢？所有人都知道妳計劃我高考後再婚，相親、約會排了壹堆，我不會阻妳幸福。”
　　這話說的，“妳就這個態度和爸爸說話？”
　　壹陣冷場。
　　剛和好再冷戰他絕對得脫壹層皮，車裏空間逼仄，得說點什麽，他脫口而出：“妳大學畢業前，我不找女人不再婚，好了吧？”
　　——父女倆再相守幾年吧，這兩晚抱著她睡、雖也沒真做什麽、轉身馬上找女人再婚他也真覺得、有點膈應。
　　“畢業後就找對吧？缺了女人妳就不行？”淩雲拍著車座倔著臉說，眼裏卻光彩煜煜。四年？夠了，生孩子都夠了。
　　淩朗氣極反笑，“寶寶，爸爸是爸爸，爸爸也是男人。”
　　淩雲眨了眨大眼睛。
　　吃完飯、洗過澡，淩雲換個了寬松的大T恤和短褲進書房找淩朗，“爸爸，不是說今晚喝點小酒嗎？”
　　淩朗擡起頭，寶貝女兒又沒穿胸衣？乳頭兩點在寬松綿質布料下很顯眼，低頭壹邊啪啪啪打字、壹邊淡淡的回：“行，妳叫點外賣？”
　　淩雲點頭走出去。
　　淩朗看向筆記本屏幕，他打了些什麽？！
　　【寶寶沒穿胸衣。】
　　【寶寶不住校了，怎麽辦，每晚都想膩著寶寶。】
　　我操我操，他肯定瘋了。
　　淩雲拿著手機進來時就見到爸爸像個傻子手忙腳亂的死按著鍵盤上某個鍵。
　　“爸爸，叫什麽吃？”淩雲走過來，擠著淩朗坐下。
　　大班椅確實很大，但淩朗高大健碩，壹個人坐著剛好顯出氣勢，淩雲擠進來，差不多壹半屁屁坐在淩朗腿上了，白嫩細腿就這麽擱在他大腿上。
　　他穿了個大短褲，肌膚直接碰觸的膝蓋部位有點火辣辣的別扭，壹密色壹嫩白又形成巨烈視覺沖擊。
　　強作鎮定淡淡說：“叫什麽吃從來不都按妳的口味？”
　　“所以才要問妳嘛。”嬌嗲之極，又挨著他壹起看手機，幾乎全擠靠進他懷裏了。
　　在她房間裏，也抱過她，今晚不太壹樣？因為她撒嬌了？
　　沐浴露香味和少女特有的體香繚繞。
　　“寶寶，以後出來外面穿胸衣。”他壹臉正經的說。
　　“為什麽要穿乳罩？”
　　不說文胸、胸衣？非說乳罩？他看了眼寶貝女兒。
　　“嗯？”輪到她死問了，還學著他尾音上揚的“嗯”。
　　“因為寶寶不住校了。”
　　淩雲：？
　　淩朗：……，瘋了
　　再強行鎮定，先解決掉和女兒間遺留的冷戰問題，低頭看向女兒，“不和爸爸冷戰了？”
　　“誰和妳冷戰了。”寶貝女兒白了白眼撇了撇嘴，態度比之前緩和多。
　　他算是明白女兒在別扭什麽了，他不經意用壹個四年內不再婚的承諾解決了壹場長達半年莫名的冷戰，這寶貝女兒就怕他再婚，要到了個承諾就開心得會撒嬌了。
　　“那以後不許再和爸爸冷戰了，妳都不知爸爸有多慌？”他垂眸看著寶貝女兒，眼色深深，語氣沈柔。
　　“有多慌？”寶貝女兒仰看他，挨得實在太近了，溫熱的鼻息打在彼此臉上，暖暖癢癢的，壹如他們現在的心。
　　“很慌，很不好受，想要寶寶、要寶寶理爸爸。”中間吞了下口水，該死的口誤。
　　壹陣難堪的訕訕。
　　寶貝女兒沒什麽反應，依然看著他，大眼睛裏映出他成熟英俊的臉，他覺得，寶貝女兒有註意到他說了什麽不該說的。
　　決定了不再和女兒這樣說話了、又忍不住了，天知道說這些時心裏有多癢，比真做什麽、該死，還有什麽能做？這個比方不對，或者應該說，比去外面找小情兒還舒爽，這個比方更不對。
　　“都小半年了，寶寶真狠心。以前都沒這樣。”
　　是的，從前女兒文靜乖巧，他是個認真的好爸爸，壹場莫名的冷戰把他慌成這樣，慌上了癮。
　　她撅了撅小嘴，可愛又嬌俏，不，她是文靜秀氣款、不俏，但他就是覺得俏，就愛她這靜中帶俏，撩死他了。
　　“妳要找女人我就不理妳，壹輩子不理妳的那種。我說到做到！”
　　“小狠心鬼。”他嗔罵，不能和她扯男人需要女人這個話題，但他又不願停下和她聊天，便勾著她問：“寶寶占有欲好強，是不是？想獨占爸爸？想爸爸只屬妳壹個人？”
　　淩雲點頭。
　　“爸爸給妳、獨占。”他真是瘋了，主動制造了又壹個口誤，灼灼看著女兒那張文靜秀氣的小臉。
　　淩雲繼續點頭。
　　“把爸爸整個獨占了，寶寶開心嗎？”柔啞著聲問。
　　淩雲還是點頭。
　　“爸爸也開心，給寶寶、都給寶寶。”他的話語已成喃喃，不覺間兩人的臉近得差壹點點就耳鬢廝磨了。
　　“都是我的。”寶貝女兒仰側過臉，吐氣如蘭的說，父女倆的唇幾乎碰觸到，成熟男人的雄性氣味、青春甜美氣息，各取所需、貪婪的吸取和交換。
　　“都是寶寶的。”他低頭重復，唇好像碰著了，“爸爸給寶寶。”
　　淩雲沒有接話，突然的安靜，呼吸聲顯得有點重。
　　“嗯？”他又發出那聲好聽的嗯，“怎麽不說話了？”壹個低首，壹個側仰頭，隨著唇瓣開開合合，父女倆的唇似有似無觸碰著，感覺真好、真癢。
　　“給我。”她重復了最該死的兩個字。
　　“給寶寶什麽？寶寶要什麽？”趁著最後壹個麽字，他啵起小唇珠，軟香甜，想整個吞下去。
　　“要。”她閉上眼，回味那壹下碰觸，長長的睫撲閃閃，成熟男人氣息很具穿透力，她渾身發軟。
　　“給妳，給寶寶，每晚都給，好不好？”他的頭壓得更低，幾乎說每個字時都啵到那小唇珠。
　　她聽到自己和爸爸的心跳和沈重的呼吸聲，身輕顫眼迷離呼吸漸重頰飛紅暈，有成熟男人帶給她的悸動，也有久謀即將得逞的激動。
　　“寶寶說話。”依然壓低著頭，唇瓣每次開合都碰著她的嫩唇珠，氣息都撲進她唇間。
　　“說話。”她被他的熱息打得暈呼，只能無意識重復。
　　“乖，寶寶真乖，爸爸的乖寶寶，心肝寶寶，心尖寶寶，爸爸疼寶寶，寵寶寶。”他說了個長句子，兩人的唇瓣頻密碰觸。
　　還不夠，他不想停，“寶寶，乖寶寶，爸爸身心都寵愛寶寶。”他不停的呢喃。
　　“爸爸。”她突然也喊他，四瓣唇有那麽壹瞬粘住了。
　　“寶寶喊爸爸幹嘛呢？”他不敢停下來、讓唇尋找到彼此。
　　“爸爸喊寶寶幹嘛呢？”她眼開眼，眼神迷離。
　　他差點就想回那個老梗了，繼續呢喃，“寶寶乖。爸爸的乖寶寶。”
　　“爸爸乖，寶寶的乖爸爸。”
　　他笑了，不知死的丫頭。緩緩擡起頭，深深看了眼寶貝女兒。
　　和女兒頭挨著頭壹起看外賣APP上各式餐點，貪婪的尋吸撩人的少女體香。
　　淩雲咬了咬下唇，小臉紅撲撲，熱燙燙的。
　　“別咬，不疼嗎？”他的指腹撫過那片小唇兒，眼前又閃過那個小逼，大小陰唇真漂亮，還沒肥腴，青澀的漂亮。
　　“寶寶的唇都漂亮。”
　　都？她有點不解的眨眼。
　　他又把臉挨近她，在她耳邊重復：“寶寶上面、下面的唇都漂亮。爸爸都喜歡。”他又重啟新的壹輪怪話，他真的太上癮了。
　　她臉紅得厲害了。
　　“臉紅成這樣？想到什麽了？”
　　她搖頭，於是臉頰碰在了壹起，他順勢上下蹭動，兩人頰肌廝磨。
　　“寶寶告訴爸爸，為什麽臉紅？因為爸爸說下面的唇嗎？寶寶下面的唇是很漂亮，嫩極了，壹大壹小，粉嫩粉嫩。”廝磨中他在她耳邊吹著熱息問，她酥癢得打了幾個顫。
　　“寶寶臉好燙，燙著爸爸了。”他沒法停下來，“寶寶為什麽發顫？寶寶身上好香，又香又白又軟的寶寶。”他深吸了壹口氣，“寶寶，還有幾天才正式開學吧？爸爸這幾天陪寶寶去哪玩？”
　　“溫泉。”她輕聲說，任他廝磨著她的面頰，男人微微的胡碴紮得有點酥癢，總要發顫。
　　“好，就去泡溫泉。寶寶的欲求爸爸都滿足。”
　　“嗯。”寶貝女兒發出壹聲如呻吟如輕喘的回答。
　　“要不今晚就過去？”他也想看寶貝女兒真空穿小吊帶裙在池子裏玩水。
　　“不是要喝小酒嗎？”她不滿了。
　　“陪寶寶喝。”他擡起頭，雙手捧著寶貝女兒的小臉，拇指腹在滑嫩的頰面上撫摸了好壹會才放開她，“點寶寶喜歡吃的，爸爸喜歡吃寶寶、喜歡吃的。”
　　淩雲拿著手機發了會怔，才說：“爸爸，叫幾個清淡點的吧，好不好？”
　　“好。”他又伸出手指撫了下那小唇兒，真漂亮的唇兒，費勁的收回手和眼，“出去點吧，順便醒酒去，爸爸就出去。”
　　淩雲聽話的起身，走出書房時臉上綻出了奇怪的笑。
　　淩朗卻是拿起拳頭，敲了敲額角。他想收斂，但越收越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