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溫柔補償(h,暴更四千字,不喜破處那章的爸爸,看這章補補?)
和爸爸冷戰 by 酒滿
2025-1-9 18:26
把自己脫光後,淩朗並沒有在床上操幹,而是把寶貝女兒打橫公舉抱起,往套間裏的溫泉間走,低聲溫柔問她:“寶寶,要哪個池?牛奶?玫瑰?還是合歡藥池?”
——合歡藥池什麽鬼?
她小聲答:“聽爸爸的。”
他笑著親了下她的小唇珠,還是走進了玫瑰池,把寶貝女兒如白玉般的胴體放進壹池花瓣中,“寶寶比花瓣還嬌嫩。”
捧起她被熱氣醺得粉撲撲的小臉,迷戀的用眼神用指腹撫摸她細滑的皮膚和精致的五官,她文靜秀氣極了,任何壹種好看的長相特點往極致裏長都有動人心魄的美。
至少在他眼裏,她是美不可方物的精靈,他是唯壹全程看著她壹點點長開、長成了這模樣,她在他身邊、手心裏長成,如今要在他身下漫妙。既甜又苦,他。
她同樣深情而迷戀的回視他,她也是唯壹全程陪他從少青年邁進成熟壯年,歲月給予成功男人氣質和氣度上有力加持,褪去青澀蠻撞,他成了杯濃烈醇厚的美酒,俊帥、沈穩、深邃,唯有在她面前才慌裏慌張。如今她要在他身下綻放,求而得之。壹往無前,義無反顧,她。
父女倆幾乎同時尋到對方的唇,依然是先甜膩的接吻,他的雙手抓揉著她還綴點著他昨晚抓擰瘀痕的酥乳,捏著她的乳頭在水面上上下抖動,壹雙明顯印記著歡愛痕跡的酥乳拍打著熱氣氤氳的水面,實在淫美。
這爸爸有點壞?淩雲蹙眉嬌嗔看著這有點變異趨向的男人?
咳,淩朗輕咳了壹下,摸了摸鼻頭掩飾尷尬,大手托著她的雪臀倏的把她托抱了起來,她壹聲驚呼雙腿圈抱住他,溫熱的水流鉆進她被羊眼毛毛撓刮得癢癢的逼穴,更刺激出難耐的癢意。
她扭了扭屁股,卻剛好讓小嫩逼對著爸爸的大雞吧蹭了起來。
淩朗佯裝忘了她穴裏癢這回事,依然叼著她的小唇珠,含抿著玩兒。
“爸爸、爸爸。”她嬌嗔提醒他。
“嗯?”好聽的尾音上揚磁性十足的該死的“嗯?”
“癢。”她終於還是小聲的說了出來。小臉比水面上飄蕩的玫瑰花瓣還釅紅。
“哪裏癢?爸爸給妳拿花露水?”幽暗的眼灼灼又壞壞的看她。
臭爸爸!她揚起小拳拳錘他胸口。
“把話說清楚,都說了,寶寶什麽欲求爸爸都滿足。”他壞笑上眼了,深邃的眉眼帥得極勾人。
她唉的壹聲輕嘆把小腦袋搭在爸爸肩上。
本不想逗她了,淩朗卻走到淺水處,坐下來,把寶貝女兒轉過身去,背靠自己敞著腿坐在自己腿上,於是大雞吧剛好的夾在她逼縫裏。
他從後面吮吻她的玉頸,雙手拉著她的膝蓋壹開壹合,大陰唇便也壹開壹合,溫熱的水流鉆進小穴又被湧出來,逼穴裏被折磨得更慌癢。
偏男人又還在她後頸脖側啃啃咬咬親親舔舔、吹著熱氣兒玩,偏那溫泉也熱氣氤氳助力情欲滋生。
“爸爸壞。”她氣得回過頭想咬他。
他笑了。進入情愛模式的他,是有點蔫壞。只可惜面對女兒,他得收著,對於兩人身份的轉換,他壹時有點、找不好度,怕寶貝女兒也別扭,對他來說,百感交集,反正什麽味兒都有,歡愉、欣喜、甜蜜不能說沒有,只是被壓力和焦慮蓋過,如果淩雲年紀再大那麽壹點,應該能察覺到父親淡笑、蹙眉和沈靜時刻眉間的沈郁。
只可惜她年輕了些,也太愛他,愛到壹往無前,無法體會到這個男人面對滔天違常罪行,有些不堪重負,多年後暴雷時,她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愛她,用命陪她走,用命負著罪。
他把手伸到前面撥開自己的大雞吧,壹根指頭、兩根指頭緩緩插進,“乖,爸爸先給寶寶撓撓。”
不同於昨晚指肏時的深情,逼穴裏的手指多了幾份調皮,指頭這裏撫摳、那裏刮蹭,調戲裏面每壹處嫩肉,壞壞的問她:“是不是這裏癢?爸爸撓對了沒?”幾乎都撓按了個遍,還問?
她在氤氳熱氣中被他撩撥得時而仰頭、時而垂首,咬著小唇兒使勁忍住欲滑溜出口的粘膩呻吟,卻沒法忍住滑溜出來的粘膩淫液。
“好多水,水寶寶。”他在她耳邊呼著更熱的熱息說。
他的懷抱熱燙地熨著她的玉背,她既想貼緊他又被灼得向前傾,好看的蝴蝶骨似要振翅輕飛,他低頭用舌頭摹描兩片漂亮的蝴蝶骨,她癢得恨不得身體原地暴炸四分五裂,消騷止癢。
當第三根手指進入她都毫無別扭不適時,他才時而按壓她某處敏感的軟肉時而緩緩抽緩,給她極致溫柔的前戲,又掰過她的頭和她深情接吻,向她討要津液,把自己的津液度給她,調皮的輕輕嘶咬小唇珠。
氤氳水汽下模糊可見壹只大手在少女的穴口鼓弄,漬漬聲不可聞,卻時不時能看到壹小串兒水泡和粘液在水中飄蕩,讓人浮想連篇的難耐,恨不得把兩人都提到水面上,讓人看個清楚。
“寶寶好軟,爸爸的小年糕。還加了蜂蜜,甜軟到心裏,爸爸好愛寶寶,怎麽辦?”愛得想往死裏要她。
“唔。”她早意亂情迷得厲害,爸爸溫柔起來真是要命,他沒再擰撚乳頭,而是用指甲尖刮著乳頭心兒,刺心般酥麻得她連連打顫,弓起了背。
“爸爸要肏寶寶了。”蔫壞的在他耳邊用磁性十足的聲音向她發出入場知會。
也不把她轉過身來,抱著她的細腰把她擡高,緩緩將大龜頭挺進已被羊眼圈筆管刮撓得調起興致、被手指摳拓得濕軟的逼穴,昨晚那場超時的性事也顯出了效用,周遭的溫水也幫著潤滑,雖然依然異常緊致,但已不致於進入得那麽狼狽,兩人都松了口氣。
大龜頭撐開穴口,壹路艱難破開層巒疊嶂,基本達成進入,“寶寶真棒,把爸爸的大雞吧吃進去了。”
“唔。”只是穴口不再那麽裂疼,她依然被撐、燙得夠嗆,自動自覺把腿張得最開,近成壹字,可憐而淫媚。卻又升起奇怪的既是心理也是生理上的滿足,她甚至發出壹聲尾調輕佻的舒服的喟嘆。
他捺下他素來床上的狂野性子,暗暗跟獨眼大兄弟說,克制點,慢、柔點來;獨眼大兄弟不情不願的在逼穴裏鉆了鉆,算是應答,大陰囊不情不願的晃了晃,腰腹也覺得有點不爽。
“爸爸教寶寶,放松,感受陰道裏爸爸的形狀,感受爸爸每壹下抽插、肏幹,想要怎樣告訴爸爸,爸爸給寶寶。”他曾經耐心教她拿筷子、拿筆,如今耐心溫柔的教她如何感受性欲的歡愉。
邊說邊又深又沈又緩的挺進、抽出,他越是這般緩慢的抽插,她的感官還真的越清晰敏銳,每壹下抽插都似放慢鏡頭,放大感官體驗,他的硬、大、灼燙、他的肏、他所撓達到的點、他企及的深度,全都嵌入她的穴肉記憶,刻進歲月篇章。
成熟男人的溫柔令她沈醉。
他也似乎感覺到另壹種快意,不蠻肏狂操也有另壹種爽法,能更體會到女人的精妙。會想無邊無際疼愛這個寶貝。
“爸爸。”她喘呼,似哭似吟。
“嗯,乖。寶寶乖。”他拉過她的小手,放在兩人濕嗒嗒的結合處,“完全契合,是寶寶想要的,也是爸爸想要的。”
“嗯!”撐滿給她的心理滿足也無邊放大,她欣喜地閉上大眼睛,眨下了壹顆大大的淚滴。說不好是生理淚水或其他。但她心裏確實是想哭的,幸福的哭。
“乖。”他把那滴淚舔了吃了,又鹹苦又甜,壹如他的心。動吧,操吧,肏吧,情有多深,欲有多重,當愛已無法言說,唯有“做”。
耐心的七淺三深,淺時能燙化她,深時伴以重重的碾磨,大龜頭深而緩的刮過剛被羊眼圈筆管撓過的異乎敏感的穴壁。排山倒海的快感讓她幾乎坐不住,流著津液喘得近乎窒息。
他還蔫壞的溫柔的轉動她的腰身,“左三圈、右三圈、龜頭撓撓,寶寶我們來做運動。”
他實在太壞、又太溫柔了,溫水也調皮的跟著大雞吧進進出出搞事,溫燙得這無邊的溫柔更加灼人,溫熱濃烈醉人的成熟氣息總在她耳邊繚繞,她後背靠著他堅實的胸膛,這不是交合,這真的是該死溫柔般的做、愛。
她被這緩肏、轉圈磨得淫水止也止不住,想喘、想尖叫都被磨得堵在嗓子眼,張大著嘴緩解隨著極樂而至的難挨窒息,壹波高潮就在這溫柔中無聲款款而來,爽妙得她全身顫栗。
“水寶寶。”他還嗔怪她。
她完全沈溺了,原來性愛如此美好,有狠烈的肏插、也有溫柔到極致的輾磨沈插。都、都是她最愛的爸爸給她的。
“呀,爸爸呀。”她被美妙折磨得終於哭出了聲,滿心卻都是歡愉。
“嗯。”他應。
她喊他,他總會應答、或輕或重的壹句“嗯”。讓她心安、給她極度的依賴。
他沒有給她緩沖,把她就著抽插的姿勢抱起來,讓她雙手扶著池壁,後入式繼續操幹,悄悄的把速度和力量都提高了壹檔,她開始和著他的抽插嗬嗬同頻輕喘。
“沒事,叫出來,爸爸愛聽寶寶叫床。”他哄著她發泄,輕輕拍了幾下她的雪臀,在上面留下幾個不輕不重的紅印。
雪臀只是像果凍布丁般晃了晃,逼穴裏卻似遭了壹個小地震,她急的提了壹下陰,大雞吧急爽,他眼睛壹亮,“寶寶會吸咬了?”
被他大雞吧撐脹得這樣還能自主吸咬,真是極品寶寶。
但他不忍心再拍打她了,讓她慢慢琢磨、累積經驗吧,歲月還長呢不是嗎?
她卻因提陰夾出了壹個極酥爽顫栗快感,還真是甜膩的叫了壹聲床,“嗬呀”。
“妖精寶寶。”他趁著她高潮的余韻往她的花心又撞又磨得她吟叫連連,壹磨重似壹磨,壹波接壹波細碎的快感襲來,她終是被近乎近臨界點的刺激感折磨得求了饒,“爸爸、不、寶寶不、要了。”
“乖。”後入式插得極深,每壹下都能直達花心,“寶寶,妳再摸壹下,爸爸全進去了,壹點也不剩。”他拉過她的小手,按在兩人的結合處,卻沒再讓小手抽回去,而是拉著她的手,壹下壹下深而重的插幹。
她單手撐著池壁有些力不從心,他體貼的壹手扶抓她的酥乳,事實上並無助力,反而讓她把更多的重心掛在她體內的雞吧上,仿如懸吊在他雞吧上被肏幹著,還沒緩過去的高潮又堆積發勢。
陰道內開始高強度痙攣,她全身壹陣張直,電流從逼穴裏開始四處漫延,她發出壹聲古怪的輕呼,腦裏壹片空白,小腹、花蒂、陰道乃至全身都被高潮前的激蕩充滿,撓心難捱的渴盼高潮登頂噴發的那壹刻。
他彎下腰貼緊她的後背,適時發力壹陣疾速沖刺,健碩的腰胯瘋狂聳動,水面上水泡四起,在她再次發出壹聲尖叫時深深抵在她宮頸口,和她同時噴發,同時攀上極樂巔峰,熱汽氤氳中壹極悶重的喘和壹輕疲的喘同頻響起。
父女倆的第二場性事,他們同時到了。
“寶寶真棒。”他貼著她的後背,聽她過重過快的心跳,“咱們同時高潮了,妳知道嗎?”——雖沒有他習慣和最喜歡的狂操狠肏式舒爽,但也被這濕膩緊致極致好操的逼穴、這高潮時刻的痙攣和淫水噴發爽出了壹身汗,同時到達倍添心理快感。
“嗬。”她還沒緩過來,說不出話,只能回以壹聲輕喘。
保持著這個相疊的姿勢,他溫柔的撫著她的酥乳,親吻她的後頸,溫柔的問她:“妳知道昨晚我過火了,為什麽沒道歉和哄妳嗎?”
“嗯?為什麽?”她疲累的嘶啞回應。
“床上的事,床上解決唄。上次過火了,這次補過唄。是不是?親愛的?”
這邏輯也不知對不對?她無力細究,反正她本來也沒怎麽怪他。只是有小小的委屈、悲傷,而且【妳知道我昨晚過火了】這句不就是男人的道歉了嗎?另壹個模式下,他爸真是“男人”得厲害。
大雞吧在她逼穴裏感受完高潮痙攣余波後,又擡起頭,蠢蠢欲動。
“爸爸只射壹次,不夠的哦。”他抱著她撒嬌的問,“寶寶,怎麽辦?”卻直接把她抱起來仰放在淺水區,朝她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