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接下來的日子讓我打不起精神。姜辰辰現在是二年級，壹個星期有兩天要上我教的壹門必修課。
前壹個學期的後半段，我每次去上課前，她都到辦公室來找我壹起走，而且在教室裏永遠坐在第壹排。當時也沒有覺得怎麽樣。
可是現在，看著她獨自走進教室，徑直走到中間的什麽位置坐下，而且上課也不再發言提問，就那麽安安靜靜地聽，然後安安靜靜地離開，我心裏就像缺了壹大塊，無論如何也補不滿。我只能自我安慰。
人家夫妻畢竟給了我壹次機會。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夫妻會這麽慷慨呢？再說了，即使姜辰辰是單身，我都四十多歲了，難道還真娶她？
老夫少妻固然不算罕見，可是我從內心裏還是不認同這樣的安排，覺得有些虧待年輕的妻子。只有同齡人才能白頭到老。
進入十月，漸涼的秋風把樹葉吹成了調色盤。舉目望去，從淺黃到深紅遍布街道兩旁和遠處的山丘。可我看到的，卻是遍地敗像。
壹陣風吹來，刮得落葉漫天飛舞，更加深了秋天的蕭瑟淒涼。其實我心裏清楚，對於沒有心事的人來，北美的秋天是很美的。
我的感受，來自我的孤獨。男人真的不能沒有女人，尤其不能在經歷過喜歡的女人之後再轉眼變成形單影只。
十月下旬的壹個周六，上午十點左右，家裏的電話鈴聲響起。是誰呢？我拿起聽筒，傳來的聲音讓我的心跳了壹下。是鄭秋。“老師妳好。我是鄭秋。”
“妳好鄭秋。”
“老師今天忙麽？”
“今天……好像沒有什麽安排，”我心裏突然升起壹陣希冀。
“不過我正在考慮下午或許開車去西邊，最後看壹眼今年的秋葉。”妳呀，四十多歲的人，居然跟二十多的年輕人玩這種小心眼，我自責。
“老師，今天早上剛剛送走我的父母……對，他們在這裏玩了壹個月，今天上午飛回國了。老師，妳如果有時間，我和辰辰想去看看妳。”鄭秋說。
我感到嘴幹，心臟咚咚跳。
“啊？噢，歡迎妳們來啊。咱們可以壹起去吃午飯，下午還可以去看紅葉。如果妳們願意的話。”我快速的說。這哪裏像壹個中年教授跟自己的年輕學生夫妻在對話！
“好，具體安排我們到了再說。老師把妳的地址給我好麽？”
四十多分鐘之後，門鈴響起。鎮定，鎮定，我對自己說，盡可能平靜地打開門，把鄭秋和姜辰辰迎進我的兩室壹廳的住所。
姜辰辰穿了壹件淡綠色的薄毛衣，寬寬松松的，看起來很活潑。下身是壹條白色的長褲，配上白色的運動鞋，不但勾勒出她的體型，而且顯得腿很直很長。我的眼睛在他們兩人身上飛快地掃過，強行地控制自己把目光落在鄭秋臉上。
“妳們好，”我說。
“老師好！”他們兩個看起來都很開心的樣子。
“來來，請坐。我這裏只有礦泉水，要不要？”我問。
“我不要，謝謝！”鄭秋說。
“我要，謝謝！”姜辰辰的語氣有點調皮。我拿了兩瓶水，分別放在他倆前邊的茶幾上。
“老師妳不用客氣。辰辰說她想妳了。”鄭秋的這句話，直接令我的雞巴充血。雖然接完電話後期待他們來，可是我不敢讓自己太樂觀。
誰能說得準他們為什麽要見我呢？也許他們經過壹個月的冷靜思考，決定來做壹番解釋、把事情了斷呢。
“老師，我去用壹下洗手間，”姜辰辰說著站起身。
“噢，在這裏。”我把門指給她。她走進去關上門，裏邊很快就響起女人尿尿的水聲。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地挺了壹下，飛快地看了壹眼鄭秋，為自己的失控感到不好意思。
“老師，辰辰特別懷念妳給她的洞房之夜。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向她問起妳們肏屄的細節，她都會壹邊說壹邊流很多水，身下墊兩層毛巾都能濕透。我父母在的時候，需要有人陪。今天他們剛走，我就帶辰辰來見妳。妳不介意吧？”鄭秋很平靜地說。
“噢當然不介意。謝謝妳們兩人對我的信任，也真心地感謝妳們讓我參與妳們夫妻的親密活動。不瞞妳說，我也非常想念辰辰。”我回答。
“老師，妳看今天這樣安排好不好？等辰辰出來，妳先肏她壹次。然後咱們壹起去吃個午飯。吃完飯我要去實驗室幹活，讓辰辰留下。她什麽時候回家全看妳的時間安排。如果不耽誤妳的事，她可以在妳這裏過周末，周壹再回我們家。噢，對了，辰辰的月經前天剛完。”鄭秋看著我，眼神裏似乎帶著期盼。我點頭認可，感謝老天待我不薄。
姜辰辰裊裊婷婷地走過來，坐在鄭秋身邊，壹舉壹動都那麽天然嫵媚。鄭秋攬住她的細腰親她壹口，轉臉對我說，“老師，妳帶辰辰去臥室吧。我在這裏等妳們，正好把下午要用到的壹篇文章看完。”我看向姜辰辰。她的眼睛亮亮的，平靜地迎接我的目光。
我牽著姜辰辰的手走進臥室，她順手把門關上。我略微猶豫了幾秒鐘，從後面抱住她。“辰辰，想死妳了，”我說。
姜辰辰轉過身看著我的眼睛，“妳騙我！”
我楞了壹下，“我怎麽會騙妳呢？”
“那妳為什麽整整壹個月不理我？”她眼圈發紅。
“我是看妳不想說話的樣子，拿不準該不該跟妳說話。萬壹妳後悔了呢？”我說，真心話啊。
“我後悔？”她突然用拳頭在我身上亂捶起來。
“妳還怕我後悔？妳肏我的時候怎麽不怕我後悔？妳不主動說話，難道我讓妳肏了整整壹個晚上，事後還要追著妳搭話？我以為經過那天之後妳看不起我了。如果不是鄭秋替妳解釋替妳說好話，我都準備轉學了！”她說著，淚水濕了眼眶，壹滴壹滴地從臉上滾落。我的天！好心辦壞事的經典案例啊。
“是我的錯。我不懂妳的心思，只是從我的角度去理解。好了，大哭壹場，再繼續打上十分鐘，消消氣，”
我停了壹下：“噢，不過妳先住手，讓我給妳拿幾張面巾紙。妳眼上和鼻子邊上化的淡妝都讓眼淚沖壞了。”看著她的樣子，我是真的心疼。
姜辰辰接過我遞給她的面巾紙，抹幹了淚水，也把眼影的顏色抹到了臉蛋上。我把她拉到鏡子前。她撲哧壹聲笑了，順手又砸了我壹下：“都怨妳！妳就是個壞蛋！”
我抱住她，想表示安慰和道歉。但是觸摸到柔軟有彈性的肌膚，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地硬了。
“還是個大色狼！淫魔！欺負女學生的邪惡教授！”
她說。我低頭在她的耳垂上親了壹口，對著她的耳朵說：“繼續！虱子多了不咬人。嘿嘿。”
我和姜辰辰擁抱著站在床前。幾分鐘之後，我松開胳膊，拉她坐在床上。
“辰辰，妳今天來，我太開心了。我想妳，也想妳的……屄。不過呢，咱們已經等了壹個月了，不在乎這壹會兒。妳反正要在我這裏過周末……”
“那可不壹定！”姜辰辰糾正我。
“噢，對，不壹定。所以我要盡力爭取。我覺得啊，咱們也別讓鄭秋等得太久。妳去洗洗臉補個妝。然後咱們三個人去吃午飯。之後妳我有很多時間相互交流。”我說。
“好啊，正好我有個學術問題要請教老師。咱們這個周末就討論學術吧。”姜辰辰笑瞇瞇地說，像壹只小狐貍。
“討論什麽問題，壹般不能完全由學生來決定。”比鬥嘴我未必就比她差，“好啦，去洗臉吧，醜成這樣鄭秋會不要妳的。”
“可是，”她怪怪地掃我壹眼，“鄭秋還指望妳欺負我呢。”
“呵呵，妳在我這裏過周末，還擔心不給他戴綠帽子？好了，不練貧嘴了。妳去洗臉，我跟鄭秋解釋。”我說。
我和姜辰辰走出臥室。鄭秋擡頭看看我們，滿臉問號，“這麽安靜就完了？”
我呵呵壹笑，“姜辰辰同學決定嘗試壹次文明做愛。”
“胡說八道！”姜辰辰馬上抗議。
“是，是我在胡說八道。”我馬上認同，“等妳們小兩口卿卿我我的時候，讓辰辰給妳解釋吧。現在也不早了。咱們去吃午飯。然後就按照妳的安排，妳去實驗室，辰辰星期壹回家。好吧？”
我們三個人兩輛車，到壹個據說是高檔的意大利餐廳吃了午飯，其實就是點了三份不同佐料的面條，外加不額外付費的硬面包沾風味橄欖油。
不過姜辰辰吃得特別開心，因為她喜歡奶酪。看著她沒什麽風度也沒心沒肺地大吃，我突然悟到壹個人生的道理：如果把事業放在壹邊不說，男人只要讓女人開心，世界就會充滿陽光。
如果早壹點有這個感悟，不知道我的第壹次婚姻是不是還會以失敗告終？誰能說得準呢？
在征求過鄭秋的意見之後，我決定從餐館直接帶姜辰辰去城外看紅葉。
我當初從網上看來的信息說，綠帽丈夫們都熱衷於讓外人跟自己的妻子性交，卻未必都能接受超出性交之外的交往。
這個火候不好把握而且因人而異。好在鄭秋似乎不認為這有什麽不合適。趁著姜辰辰去洗手間，我鄭重其事地跟鄭秋許諾了兩點。
第壹，我絕對尊重他們的婚姻、不會有任何對婚姻不利的言行。第二，無論何時何地關於何事，只要鄭秋叫停，我就馬上停止，包括和姜辰辰的性關系。
“老師，我早就看出來妳是個好人，不然妳再優秀，我也不會讓辰辰跟妳交往。我知道妳喜歡辰辰，真心對她好。我喜歡看妳對她好，所以妳不用事事都擔心我會介意。老師……”
鄭秋停了幾秒鐘，突然壞壞地笑了，壓低了聲音：“老師，如果把辰辰的屄比喻成壹道戰壕，那妳和我就是同壹道戰壕裏的戰友，而且妳是主力。我信任戰友。”
“謝謝妳。我會珍視這份信任，”我完全認真地說。
“妳們倆說什麽呢？那麽嚴肅？”姜辰辰回到桌旁。
“我在說我跟老師是同壹道戰壕裏的戰友。”鄭秋笑著回道。
“什麽意思？”姜辰辰看看我們兩個男人，不解地問。
“等妳們去看秋葉的時候，讓老師告訴妳吧。”鄭秋說。
秋葉之旅顯然讓姜辰辰非常開心。我們壹路笑語地回到我的住處，已經是下午5點多。
“餓不餓？”我問。
“不餓。中午吃得太多了。妳呢？”
“我開了好幾個鐘頭的車，現在迫切需要吃壹種東西。”
“什麽東西？”
“姜辰辰的騷屄。”我說著，壹把摟住她。
姜辰辰的眼神迷離了壹下，歪著頭問我，“妳喜歡姜辰辰的騷屄？”
“對啊，騷才像個屄嘛。”我說，全身發熱。
“妳不是葉公好龍吧？”她笑瞇瞇的追問。
“是不是馬上妳就知道了，”我的手開始不老實。
姜辰辰掙開我的手，“老師，咱們先辦正經事。在外邊跑了多半天，咱們先沖洗壹下。”說完不等我同意，就提起她帶來過周末的袋子，拉著我走進臥室。她壹邊自己脫衣服壹邊催我。
等我們兩人都變成壹絲不掛，姜辰辰看著我，壹副關心的樣子。
“老師，妳忙了壹個下午，嘴唇都幹了。妳先躺下休息壹下，我給妳弄點水喝。”有點奇怪，不象姜辰辰。不過我還是從善如流地躺在床上。
她俯下身，伸出壹只纖細的手指摸摸我的嘴唇：“真的是缺水啊，”
她笑瞇瞇地說著，突然像小鹿壹樣躥到床上，跨坐在我面前，把濕漉漉騷乎乎的屄貼在我的臉上。
這個小丫頭，居然在耍詭計。洞房夜，她流出的淫水都讓我喝了，她今天就要給我“解渴”。
我說喜歡騷屄，她就原汁原味地奉送給我。這個惡作劇估計是在報復我壹個月沒有和她說話。
不過我並沒有不高興。我太久沒有女人，渴望雌性的氣味。姜辰辰的屄年輕健康，雖然沒有清洗卻無任何異味。
那充滿我的鼻孔的女性氣息，反倒成了最好的催情劑。我抓住她的屁股蛋兒，把陰道口拉到我的嘴邊，喝了幾口涓涓流出的淫水，然後用舌尖從陰道口舔起，壹路向上，把那個突起的陰蒂吸進嘴中，引發出壹聲聲呻吟和尖叫。
大戰結束，兩個人混身大汗地癱在床上。
“老師，我剛才沒有惹妳生氣吧？”姜辰辰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胸膛問。
我看著頭發散亂的她，嘴角上翹，壓住笑容說，“我讓妳氣壞了。妳要補償。”
“怎麽補償？”
“親我壹下，”我指指我的嘴。
姜辰辰湊上來，但是突然停下，鼻子皺起。“不親，太騷！”她很堅決地說。
“要不，妳用下面的嘴親親我？”我說。
“大色狼！老師我去給妳做飯吧。都六點鐘了。”她說著，起身穿衣服，邊走邊說。
“壹會把嘴洗洗，不然不準吃飯！”語氣活脫脫地是個家庭主婦。
那天晚上，我和姜辰辰討論了壹會她上課遇到的壹個問題。上床後，我讓她俯在我身上，壹邊慢慢在她到體內進出，壹邊跟她建議給鄭秋打個電話。
“他壹個人在家，可能會孤獨。妳是不是關心壹下他啊？”我說。
姜辰辰從善如流，在電話裏問老公晚飯吃的什麽，匯報了我們看秋葉的旅程，當然在鄭秋的詢問下，也講述了我此刻正在對她做的事。
這個周末，我似乎找回了夫妻過日子的感覺。到了下壹個星期六，鄭秋邀請我去他們家。
到了這壹步，我和他們都開始在這個三角關系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我坐在姜辰辰身邊，壹只胳膊從後面攬著她的腰，另壹只手從她的衣服下面伸到她的腿間，輕輕地摳摸泛濫的陰戶。
鄭秋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跟我討論長期的安排。
“老師，辰辰說妳以前跟太太是每天至少壹次。”鄭秋問。
我點點頭。鄭秋朝姜辰辰的褲襠部位掃了壹眼，說，“我跟辰辰商量過了。如果老師願意，每天都可以來我家找辰辰，也可以常常來這裏過夜。”
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想了想鄭秋的建議。“鄭秋，辰辰，謝謝妳們的邀請。妳們看這樣好不好？我每天早上9點左右來找辰辰，完事後我開車帶辰辰去辦公室。至於來這裏過夜，雖然我很願意，但關鍵是不擾亂妳們的日常生活。我就每個月來壹次吧，妳們覺得呢？”
這個安排壹直延續了很久，唯壹的調整就是把壹個月壹次改為姜辰辰月經結束後的第壹天晚上，因為安全期可以不用安全措施，而鄭秋喜歡看我的精液從他老婆的屄中緩緩流出。
姜辰辰也會時不時地到我家過周末。為此我還專門帶著她去買了床單、枕頭罩、浴巾等等，把我的臥室裝飾得更適合她的口味。
轉眼就是壹年。壹天早上，我到了姜辰辰家，鄭秋已經早早去實驗室了。我感覺到姜辰辰有心事，“怎麽了？”我問。
“昨天晚上我們跟鄭秋家通話，她媽媽希望我們盡快要個孩子。”她說。
“妳是怎麽想的？”我問。
“孩子是早晚都要要的。我就是覺得現在早了壹點。我才23歲哎。”姜辰辰說。頓了壹下，她問我，“老師妳覺得我們什麽時候要孩子更合適？”
生兒育女不是小事。我想了壹會，謹慎地給出我的分析。在我看來，現在受過高等教育的年輕人更傾向於晚壹些要孩子，有更多的時間來做事業和無拘無束地享受生活。
但是姜辰辰他們還有另壹個選擇，即在姜辰辰修完全部課程開始做博士論文的時候生孩子。
在這個階段，博士生的時間最靈活，如果有長輩幫助就更容易。等博士畢業，孩子也有了，可以全力以赴地去工作。
相比之下，如果上學期間不要孩子，剛參加工作的頭幾年壓力最大，越發不適合要孩子，壹拖就要到30歲之後了。
年底放寒假的時候，我帶上鄭秋和姜辰辰，到加勒比海的壹個島上去度了七天假。
我征求他們小兩口的意見，預定了壹個Junior Suit，其實就是壹個大房間，裏面壹張大床，另外還有壹個會客休息區，用壹段半人高的小墻跟大床隔開。會客區有個大沙發，拉平就是壹張床。
我們入住的時候，前臺的小姐笑咪咪地祝願姜辰辰度過壹周難忘的時光。
“謝謝！我會的。”姜辰辰很大方地回答。
白沙碧水、綠樹黃墻。舉目盡是近乎赤裸的各國遊客，無處沒有極度豐盛的異國美食，不斷地刺激著大家的感官。
到了晚上，鄭秋自願睡沙發床。我和姜辰辰壹絲不掛地相擁在大床上。我突發奇想：“這張床這麽大。把鄭秋叫過來吧。我們兩人可以輪流肏妳。”
姜辰辰沈默了壹會，嗯了壹聲。
“妳叫他？”我問。
“妳叫，”她說。
“鄭秋，過來吧。讓辰辰享受壹下咱們兩個男人的愛撫。”我說。
安靜了幾秒鐘，鄭秋走到大床邊，躺在姜辰辰的另壹側。我讓姜辰辰側過身面對鄭秋，我從後面插入她的陰道，慢慢地進出。
她馬上找到了節奏，下半身朝後壹聳壹聳地配合我的動作。
我從姜辰辰的肩膀看過去，只見鄭秋眼睛亮亮的看著他的妻子，慢慢地把嘴湊上去吻她，從腦門壹直吻到乳房。
“辰辰妳真美。我愛死妳了。”他輕聲地告訴姜辰辰。姜辰辰也壹邊搖動身體配合我肏屄，壹邊伸手摟住鄭秋。
“我愛妳，愛妳……”她喃喃地說著，跟呻吟聲混雜在壹起。
我肏了壹會，抽出雞巴，讓姜辰辰轉過身來背對鄭秋。“鄭秋該妳了。快射精就停下來，讓給我。”我說。
就這樣，姜辰辰在我們兩個男人之間被傳遞了兩三次，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感覺到鄭秋接近高潮，我把手伸下去找到姜辰辰已經腫成壹粒黃豆大小的陰蒂，快速揉動。
在聲嘶力竭的尖叫中，她高潮了，伴隨著鄭秋突然發出的沈悶喉音和像抽搐壹樣的抽插動作。
我把姜辰辰從床上扶起來跪好，從後面直接插近她的屄裏。因為鄭秋剛剛射過精，她的陰道裏又熱又濕，我的每次進出都帶著在狹小容器中攪動液體的聲音，兩人的生殖器上也很快塗滿了白色的Love Butter。
姜辰辰的叫聲帶上了哭腔。我加快進出的速度，告訴躺在壹邊觀戰的鄭秋從下面去摸姜辰辰的陰蒂，同時我用手指沾上壹些肏出來的白沫，在姜辰辰的肛門上揉了幾下，突然把手指插進她的直腸。
姜辰辰發出的嘶叫瞬間充滿了寬大的房間，陰道在急劇收縮，像壹只有力的手攥住我的雞巴。
我感到進出的困難，越發加大了肏動的幅度和沖撞的力度。這是陰戶和陰莖的決戰，是軟和硬的對接，是陰和陽的最高度對立和統壹。
我通過雞巴不停地噴射著，姜辰辰用屄鼓勵著我的噴射，用尖叫迎接著我的噴射。她的肛門和我的手指也在復制著同樣的痙攣和進出。我和她的下部都是壹片狼藉。
終於，所有的人都癱倒在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鄭秋回到他的沙發床上，我和姜辰辰也各自進入夢鄉。
第二天上午，我們在沙灘上遇到我們的隔壁鄰居，壹對三十多歲的加拿大男女。“妳們好！我是琳達，這是我的情人湯姆。”對方女士很主動。
“嗨！我是辰辰。這是我丈夫，這是我情人。”沒想到，姜辰辰這麽大方。
琳達笑容滿面地看了我們兩個男人壹眼，對姜辰辰說，“妳真是個幸運的女孩。湯姆和我都聽到妳昨天晚上過的很開心。哈哈！”
我們都笑了。在這種旅遊地點，好處之壹就是大家既不相識又沒有利益沖突，都可以活得更真實。
琳達壹邊笑壹邊用帶有含義的眼神看湯姆。湯姆笑著反擊，“嘿！別看我，我不在意讓妳老公加入進來。”琳達咯咯地笑，“他不成。他是嫉妒類型。在妳把我捅出高潮之前，他會用刀把妳捅進地獄。”
琳達顯然也是個外向性格。在我們放松的大笑聲中，琳達跟姜辰辰說，“我現在還沒有下到海裏，但是這個話題已經讓我全濕了。哈哈。幸運女孩，我自然不能向妳借用妳可愛的丈夫。不過如果妳同意，我會很願意借用妳的英俊情人啊。”
這不過是個特定環境下的玩笑。可是姜辰辰顯然沒有準備，笑容僵化在臉上卻壹言不發。
我感覺場景有點尷尬，就呵呵地笑著說：“感謝妳的友好邀請。很不幸的是，”我故意誇張出壹副苦臉：“我這次是專門被雇用來讓這位美麗的女士享受天堂之美好的。”大家在笑聲裏轉移了話題。
從加勒比海回來之後又過了幾個星期，姜辰辰到我家來過周末。激情過後，她軟軟地趴在我身上，突然說，“老師，我覺得我很自私。”
“從何說起？”我問。
沈默了壹小會，姜辰辰幽幽地說，“那天在沙灘上，琳達說要借妳。我當時感覺就像腦子裏打了壹個雷。有那麽幾秒鐘，我特別恨她……”
“辰辰，”我打斷她，“妳的反應很正常。再說了，我雖然是個色狼，還天天占女學生的便宜，呵呵，可是我對現在的生活真的非常滿意。妳如果問我遇到漂亮女人會不會想多看壹眼，我會。但是養眼跟真正擁有親密關系是兩碼事。我現在每天都有時間跟妳在壹起，我知足。”
“老師，我說的不是這個。”姜辰辰翻身躺到床上，面對著我。
“遇到鄭秋，遇到妳，我覺得我運氣很好。我真的希望壹輩子都這麽過。可是我光顧自己，竟然忘記妳是單身，妳也需要在身邊有個女人。老師妳別打斷我。”
她把手指放在我嘴唇上：“我從加勒比海回來就壹直在想，真希望我能分成兩半，壹半給鄭秋做老婆，壹半給妳做老婆。可這是不可能的。我占著兩個男人，還嫉妒，是自私。”
我心裏很感動，為姜辰辰的善良。也有壹絲惆悵，因為她說的不錯，我內心裏也渴望身邊有個伴。
不過我已經是中年人，分得清夢想和現實的區別。以我現在跟姜辰辰的關系，我應該滿足，至少我沒有資格抱怨生活對我不公。
“辰辰妳聽著，別讓這種沒用的想法來折騰自己。我是真心的對現在的安排很滿意。如果以後遇到合適的人，我也會認真考慮。對了，剛出來壹部科幻大片，據說非常好看。上網看看附近的立體影院，下壹場是什麽時候？看完電影回來，咱們還要討論壹下目前這個實驗的壹些細節呢。妳不能光從我這裏拿工資不給我幹活吧？”
姜辰辰親我壹下，光溜溜地下床去拿她的筆記本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