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二天是周日。北美有很多家庭星期日上午去教堂，所以城市的居民區和附近的公共設施往往非常安靜。
我和上官雯的習慣是在住所旁邊的壹個公園散步。即使以前和傑克燕子玩夫妻遊戲，如果小兩口在我家過周末，我們四人也會壹起去那裏感受大自然的早上所特有的清新、靜謐和安詳。
這個早上，大約十點半左右，我和上官雯正在樹林邊上漫步，我的手機響了，是小吳。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幾拍，順手打開免提。
“叔叔早上好！叔叔，我仔細想了妳說的話。只要妳和阿姨接受我，我想做阿姨的男朋友，而且我保證不會為妳們的生活增添任何不便。”
“小吳，妳阿姨也在聽著呢。妳別掛斷，等我跟妳阿姨商量壹下。”我轉頭問上官雯：“夫人妳覺得呢？要不咱們壹會兒跟小吳壹起吃個午飯？”
上官雯伸出手挽住我的胳膊。“妳決定吧。”她說。
我們兩人結婚兩年有余，她的性格特別對我的胃口。大部分時間，她的言行舉止隨和溫柔，夫唱婦隨，該開朗的時候開朗該細膩的時候細膩。
但是她也可以瞬間變成壹個毫無矜持的淫蕩女人，盡興地體驗肉體的歡愉。
在這種時刻，人盡可夫雖然誇張卻不是貶義詞，而是形象地描述了她真實的另壹面。
我們從公園走回家中，上官雯整理壹番容貌衣著，我們開車去小吳的學生宿舍接上他，在他們學校附近的壹家牙買加小餐館要了特色菜燉牛尾和煎大蕉（壹種類似香蕉的水果，是加勒比各國常見的食材）。
這種地方沒有亞裔食客，說話不必過於小心翼翼。閑聊了壹會兒之後，我順著話題問小吳以前有沒有過女朋友。
“有過，在高中。”他說。
“小吳，妳介不介意我直話直說？”小吳搖搖頭。
“那好，妳有過性經驗嗎？”我問。
小吳略微靦腆地回答，“我看過女朋友的……那裏，我們也互相摸過，可是沒有……嗯……就是……”
“沒有插進去，是嗎？”我說。
小吳點頭，“她說怕被她媽媽發現。”
大家繼續啃吃了壹會兒各自的牛尾，我請小吳去前臺多拿幾張餐巾紙擦手。趁著他離開，我用征詢的眼光看向上官雯。“挺好的男孩子。”她點點頭。
“壹會兒找家賓館？試用壹次再決定？”我建議。
“妳是家裏的男人妳做主，包括把老婆送人。”她惡作劇般地笑著跟我說。
小吳回到座位上，我問他吃完午飯有沒有別的安排。“沒有，”他回答。
“想不想跟阿姨做壹次真正的男女朋友？”我直截了當地問。
小吳秒懂我的意思，飛快地看了上官雯壹眼，開心地連連點頭。
我用手機找到附近壹所不錯的賓館。在停車場上，我指著手機屏幕，讓小吳開壹間大床房，邊說邊遞給他140美元。
“叔叔，不用。我來付款。”小吳說。我把錢放在他手裏，讓他入住後打電話。
十來分鐘後，小吳告知了他的房間號。上官雯挽著我的胳膊，老兩口恩恩愛愛地走向新壹輪婚外性關系。
小吳開的房間不是我選擇的大床房而是裏外間，外邊是小客廳，裏邊才是臥室。
我依稀記得價格是179美元壹天，多出的費用顯然是他自己支付的。我不在乎這點小錢，不過從中看出這個孩子的情商和人品，也許值得長期交往。
由於大家都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我直接讓上官雯去盥洗室沖洗。小吳看起來有些緊張，站在大床邊上無所適從。
我朝他笑笑“別緊張，誰都有第壹次。等妳阿姨沖洗完了妳也去清洗壹下，把包皮翻起來，裏外都洗幹凈。妳懂我的意思嗎？”我跟小吳說。
他點點頭。“另外，妳阿姨不在安全期，所以妳今天需要戴套，壹會兒讓妳阿姨幫妳。”
我邊說邊從床頭桌上拿起上官雯的女士提袋，從裏面找出壹小盒避孕套放在枕頭邊上。
上官雯到年底就五十歲了，但是月經仍舊正常，我們在這方面壹直很小心。
從遺傳學來說，除了精子和卵子分別提供的染色體之外，卵子中的線粒體所攜帶的基因也會被子女獲得，所以我們每個人其實都更像母親。
大概姜辰辰也會和她媽媽壹樣，很晚才停經吧？
我的思想又開始發散，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滑過姜辰辰的壹幅幅畫面，有的在床上張腿露屄，有的靠門框亭亭玉立。
盥洗室裏的花灑噴水聲停止，上官雯圍著淺藍色的浴巾走出來。浴巾上邊是白花花的半截乳房，下邊是同樣白花花的大腿小腿。
我掃了壹眼半石化的小吳，笑著說：“小夥子，先去沖洗，壹會兒妳可以盡興地看。”
小吳匆匆忙忙地脫光衣服進了浴室，我引著上官雯躺到大床上，拉開圍住身體中段的浴巾，先用雙手由輕到重撫摸揉擠她的乳房，然後壹只手下滑分開兩條豐腴的大腿。
“把大屄露出來，給妳的小男朋友壹個驚喜。”我跟上官雯說著，雞巴開始腫脹。
小吳赤條條地走出浴室時，上官雯已經在我的言語和撫摸刺激下發情了。
呼吸聲變粗，胸脯細白的皮膚開始泛紅，兩片肥厚的小陰唇充血分開，陰道裏也已經小溪潺潺。
我起身站在床邊，目光自動看向小吳的身體中部。那條男人性征直指上方，和平平的小腹幾乎貼在壹起。
第壹印象是直徑和長度都跟我差不多，但是龜頭很大，紫漲發光，活脫脫壹只茁壯的香菇。
小吳沖洗的時候，我已經跟上官雯商量過，鑒於他還是壹個處男，第壹次就免去前戲，讓他先經歷壹番肏屄的快感。
反正要在賓館裏住到第二天，小吳有很多時間在實踐中學習。
眼見這個男孩子既興奮又不知所措，我讓他走到床頭，堅挺的雞巴朝向床上那個比他大三十歲的赤裸女人。
上官雯伸手把雞巴拉成水平角度，輕柔地握著包皮擼了兩三下，另壹只手拿起已經開封的避孕套。
帶好套子之後，被松開的雞巴如同被橡皮筋拉著壹樣彈向小吳的肚皮，發出輕微的撞擊聲。年輕就是好啊。
小吳爬上床跪在張開的雪白豐腴大腿之間，上官雯用壹只手拿住他的雞巴，把脹大的龜頭對準兩片深肉棕色肥厚小陰唇之間閃爍著水光的陰道口。
小吳出於本能朝前壹頂，雞巴進入屄中的那個過程很多年之後仍舊留在我的視覺記憶裏。
鼓脹的蘑菇頭壓向屄的底部，先是造成周圍部位凹陷，然後突然消失在上官雯體內，被陰道口嚴絲合縫地裹住。
壹時間讓我產生壹種錯覺，似乎自己老婆的外陰突然長出壹根柱子，另壹頭連接著別人的身體。
與此同時，耳中傳來上官雯的壹聲悠長的吸氣聲。
小吳繼續將下身前挺，雞巴又進入幾公分。上官雯伸手按住他的小腹說：“停壹下……拉出去壹點……嗯……再插進來……再來……”
往返了三四次之後，小吳終於和身前的女人零距離貼在壹起，交合處只能看到夾在兩個身體之間的壹片黑乎乎的陰毛，分不清哪些屬於男人哪些屬於女人。
這個姿勢持續了兩三秒鐘，然後就是人類最原始的激烈的相對運動。
恥骨的沈悶撞擊，兩個外陰的柔軟皮膚的相互拍擊，發自男人和女人喉頭深處的喘息和呻吟，各種聲音交織在壹起，重復著我們這個物種千萬年以來被演奏過無數次卻從未厭倦過的生命交響樂。
在跟傑克夫妻交往的壹年半裏，我很多次目睹上官雯跟別的男人性交。
但是在大多數情況下，傑克肏上官雯的同時我也在肏燕子，可以說身體和註意力都另有所屬。
即使在燕子回國的三個月裏，我的心理背景也仍舊是夫妻交換，更不要說還有跟燕子的視頻做愛。
傑克的小表弟雖然是壹個單男，但他和上官雯上床時我並不在場。所以，小吳和上官雯在我眼前上演的這場交媾大戲，是我第壹次實時體驗到被另壹個男人戴綠帽子。
我站在大床邊，耳中是淫蕩的混合音響效果，眼中是壹根雞巴在我老婆的屄裏快速地進出，而且上官雯也投入地聳動著下身迎合著男孩子的奸淫。
奸夫淫婦這個詞自然而然地飄過我的思緒，卻不攜帶任何負面的情緒。我想起鄭秋，新婚之夜躺在外屋的沙發上，在黑暗中聽著他的新娘和老師在婚床上發出各種聲音。
六年前，我以單男的身份肏了壹個男人的老婆；六年後，壹個單男正在全力以赴地肏著我的老婆；而且這兩個老婆還是母女。生活會把壹個人帶向何方，誰能說得準呢？
把我從走神中吵醒的是上官雯的叫床聲。跟姜辰辰相比，上官雯在性交時應該屬於“不安靜”類型。
不過現在傳到我耳中的呻吟聲跟以往有所不同，聲音更加短促但更加強烈，類似於抽搐或者哮喘。
我還註意到，小吳的動作也似乎越發激烈。還沒有等我完全回過神來，小吳已經把下身緊緊貼住上官雯，只有屁股前後抖動了幾次，然後壹頭栽到上官雯身上。
而上官雯伸出兩臂摟住小吳，小腿彎回來纏住壓在身上的男孩子。顯然，小吳射精了。
我略微回想壹下，拿出手機看時間。從小吳戴上避孕套到現在，只不過四五分鐘。
“第壹次肏屄，可以理解。”我想。
給床上的“奸夫淫婦”幾分鐘休息時間，我告訴小吳用手扶住避孕套的根部，隨著已經松軟的雞巴拉出上官雯的陰道，然後讓他去盥洗室沖洗幹凈。
聽到花灑的水聲響起，我轉身坐在床頭問上官雯：“感覺怎麽樣？”
“挺好的，”她回答，又笑著補充說：“第壹次，時間短了壹點兒。”
“妳剛才叫床的聲音跟平時不太壹樣。沒事吧？”我問。
“沒事。就是他快射精的時候雞巴頭突然又粗了壹圈，屄裏邊被他刮得特別舒服。”上官雯給出了原因。
我註意到她用了壹個以前從沒有用過的動詞“刮”腦補出壹幅最後階段的畫面，在滿是皺褶的肉紅色腔道裏，雞巴前端的龜頭突然增加直徑，在高速的前後滑動中把每個經過的皺褶撐平，連續地改變著陰道的局部截面積。
壹瞬間，我居然想到同壹坐標系中的Sin（X）和Sin（—X）這兩條正弦曲線。
“咱們問問他能不能在這兒陪妳？”我問。
得到上官雯的同意，我等到小吳回到臥室之後問他當天下午和第二天上午有沒有時間留下來陪阿姨。
他連連點頭，說明天（周壹）11點45分才有課。
“那就這樣吧。我明天早上10點之前來這裏退房，順便把妳送回學校。哦，妳明天上課之前有沒有什麽需要準備的，現在我可以帶妳回去拿？反正也不遠。”我問。
“要是不太麻煩叔叔，我可以回去拿電腦。”他說。
在往返的路上，我跟小吳天南地北地聊天，不過主要還是我希望更多地了解他的情況。
因為我的工作性質，跟學生對話當然是駕輕就熟，只不過這個學生剛剛肏過“師母”而且在明天上午之前還會繼續肏她。
我邊想邊開車，下身開始不安分起來，同時也提醒我需要做另壹件事。在返回賓館的路上，我在壹個藥店買了兩盒六只避孕套。
在賓館的停車場上，我把避孕套遞給小吳：“對女朋友要珍惜。想做什麽跟她商量。明早10點見。”
第二天上午把上官雯接回家之後，我直接去了學校，壹直忙到下午六點才離開實驗室。
關上家門走進餐廳，看到餐桌上冒著熱氣的三菜壹湯，我從心底裏喜歡上官雯提供的家的感覺，同時也對她在主婦和蕩婦之間無縫銜接感到滿足。
晚上躺在床上，我和上官雯側身躺在床上，我從後面插進滑潤溫暖的陰道慢慢進出，聽她講述著和小吳的經歷。
“這麽說嫩草讓老牛很舒服？”我問，盡管已經知道答案。
“嗯，”上官雯聳動屁股配合著我，伴隨著回答收縮陰道夾了我壹下。
“肏了妳幾次？”
她回想幾秒鐘：“昨天下午到晚上壹共四次，今天早上壹次。”
“哈哈，初嘗禁果，理解。幸虧我昨天又追加了避孕套。那跟傑克比，妳覺得誰更舒服？”我好奇地問，自己也在回憶著被燕子的陰道緊緊包裹住的感覺。
“不壹樣……如果壹定要選，小吳更舒服。”上官雯邊動邊想邊說。我沒有詢問傑克的表弟。那個男孩子只是壹個臨時性的小插曲，在英語語法裏是過去時完成態。
上官雯享受和小吳的性關系，小吳也對他的第壹個女人激情滿滿。經過最初幾次的磨合，兩人交往的安排就固定下來了。
小吳住學校提供的兩室壹廳學生宿舍。因為放暑假，室友已經離開，宿舍裏只有他壹個人。
上官雯每周壹和周三晚飯後開車去小吳那裏，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是送屄上門，激情過後回家再由我刷鍋。
周五下午我下班後直接去接小吳來我家過夜，周六吃過午飯送他回去。這個時間安排其實是我建議的，理由如下：小吳和傑克不壹樣。傑克身邊有燕子，隨時可以釋放情欲，和我們交往只是為他們的夫妻生活添加佐料。
小吳是單身，如今又嘗到了女人的滋味，如果不能在上官雯這裏得到滿足，保不準還會去找別的女人，增加感染性病的概率。
北美有壹句成年人大都知道的關於性病傳播的有些繞口的“諺語”肏了壹個人，就肏了這個人肏過的每個人。
出於這層考慮，上官雯和小吳做愛的間隔不能太長，而且她每次上門都至少肏兩次，盡可能清空內存。
上官雯那頭兒有了著落，我這頭也沒有閑著。前面提到，兩年多之前曾經在網上遇到過壹對中國夫妻，男的復姓西門，女的英語名字是克莉絲。
因為兩邊感覺能聊得來，兩位丈夫曾經帶上各自夫人的照片，在雙方城市之間壹個小鎮的肯德基共進午餐。
這次“相親”之後，西門表示願意進壹步交往，但我卻覺得作為夫妻遊戲的第壹次，給上官雯“開苞”的男人應該在各方面更加完美壹些。
於是我編造了太太臨陣退縮的理由。也正是在最後這壹次交流中，西門提出讓我以單男的身份去肏克莉絲。
我不吝言辭地表達了對克莉絲身體的渴望，但是婉拒了他的邀請，畢竟我當時的目標是換妻，而不是為自己找壹個機會出軌。
這場交往沒有結果，我從內心裏對西門抱有歉意，因為我能感受到他的真誠。兩年之後的今天，我已經逐漸體會到鄭秋和西門希望戴綠帽子的心理。
上官雯和別的男人上床也讓我興奮，區別僅僅在於我的興奮區域的面積更大壹點，也包括肏別人的老婆。
“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滿足西門的心願。”我自娛自樂地想著，躺在客臥的床上聽著隔壁房間中男女交合的動靜，在手機裏找到西門的聯系方式。
“好久沒有聯系了。老弟壹切都好？”我給西門發了壹條短信。
十多天之後，就在我已經確信此路已斷的時候，西門回信了。
“老哥好！最近忙的暈頭轉向，剛看到短信。老哥和嫂子萬事如意？”
接下來，我和西門直接語音通話。我說當初老婆遲疑了壹段時間，後來在偶然的機會遇到本市的壹對小夫妻，於是經歷了換妻，老婆由此開竅，現在有壹個穩定的小男友。
情況基本屬實，不實之處算是善意的謊言吧。西門說克莉絲當初對我頗有好感，事情沒有成讓她有些自卑，對夫妻遊戲產生了抵觸。
我連連道歉，重申我內心裏其實很希望和克莉絲能有負距離的了解。借著這個話頭，我挑明這次跟西門聯系就是想問問還有沒有機會去肏他老婆，原因是我太太對目前的小男友非常滿意，短期內不太可能換妻，我覺得有些“饑渴”。
平心而論，我這輩子沒有跟別人說過如此自私自利唯我中心的話，盡管我從西門以前的邀請中聽出他會喜歡我給他戴綠帽。
不出意料，西門的反應很興奮，說他本人非常期待老哥能把克莉絲給“奸”了。
他答應下班回家之後跟老婆商量壹下，盡可能讓她“舊情重燃”當天晚上，上官雯去和小吳通奸，我收到西門的短信，說克莉絲已經同意，我可以隨時奸她。
不過他們有兩個上中學的孩子，我們只能在賓館辦事。我詢問了他家附近賓館的情況，當場約定周六見面，我入住後和他聯系。
上官雯回到家，我壹邊慢慢地為小吳刷鍋壹邊匯報了西門的情況。
周五下午，我像往常壹樣接小吳來家，趁著三個人壹起吃晚飯的時間跟他說了這個周末的安排：“我明天下午需要出門，周日中午回來，希望小吳能陪阿姨過整個周末。”
“別偷懶，多肏妳阿姨幾次，別讓她覺得孤單。”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保證完成任務！叔叔放心。”小吳興奮地點頭，拉起上官雯的手很紳士地在手背上親了壹下。
上官雯文靜地笑著說了壹句無比淫蕩的話：“不知道妳星期日回來之後，還有沒有力氣刷壹個連炒了兩天菜的鍋。”
周六中午，小吳赤條條地躺在主臥室的大床上玩手機，上官雯給我煮了壹碗陽春面，又把兩小盒避孕套放在我的褲兜裏。
“註意安全。開車也小心壹點。”她叮囑我。
“放心。愛妳。”我抱住她親了壹下，發現心裏其實並沒有太多對於即將和西門夫妻交往的興奮。
這並非說我對他們不夠上心。不過自從開始跟傑克燕子交換以來，我逐步對自己的興奮點有了比較準確的了解。
和上官雯壹起玩換妻、上官雯跟我認可的其它男人上床、我肏能夠產生共鳴的人妻。最後壹條的“範例”是姜辰辰。
雖然最近兩年的大部分時間我有燕子可肏，但仍舊會時常懷念和姜辰辰鄭秋在壹起的時光。
西門壹家居住的城市離我家只有壹個半小時的車程。還不到下午兩點，我已經在打量這間預定的賓館大床房的室內設計了。
看著落地窗外那條寬闊靜謐映射著夏季艷陽的大河，我先給上官雯通話報了平安，然後撥通了西門的手機。
不到二十分鐘，敲門聲響起。我打開門，看到了早已見過的男人和壹位個子高高看起來三四十歲的女士。
我在兩年前就已經看過克莉絲的照片，對她的容貌還是滿意的，真人似乎相差不大。
出於禮貌，我朝她笑著點點頭道壹聲“妳好”然後做了壹個請進的手勢。
我請克莉絲坐在靠落地窗的沙發上，壹邊跟西門握手壹邊說：“老弟兩年沒見風采依舊啊。”
“老哥才是真的魅力十足。這幾年我給克莉絲聯系了好幾個人，她都壹口拒絕。老哥是唯壹的例外。”
西門呵呵笑著，停了壹下接著說：“老哥，咱們都彼此了解，就不用客套了。感謝妳開這麽老遠車來幫我滿足心願。剛才來之前，我已經親手把克莉絲的屄洗幹凈了，老哥可以放心享用。”
他說著話，走到克莉絲面前，伸手把她的寬松上衣和裙子掀起來，露出壹對中等尺寸的乳房和陰毛稀疏的三角區。她沒有穿戴乳罩和內褲。
克莉絲的乳暈不大，但是奶頭粗長，如同壹截肉黑色的中指，直直地突起，估計她已經動了情欲。
和上官雯相比，她的身體膚色略深，包括我能看到的大腿內側。西門肯定註意到我的目光的終點。
“張開腿讓老哥驗驗貨，”他說。
克莉絲半主動半在老公的協助下把兩條腿搭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把幾乎無毛的屄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壹個陌生男人眼前。
我下意識地做了壹個吞咽動作，眼中只剩下我迄今為止見過的第五個陰戶（其它四個屬於前妻，姜辰辰，上官雯和燕子）。
雖然我跟前妻在壹起的時間最長，但是對她的外陰的記憶最模糊，只記得大陰唇顏色灰暗形狀松弛，陰毛偏長猶如亂草。
姜辰辰的大陰唇很豐滿，是名副其實的兩片唇，小陰唇不大不小，邊緣的顏色略暗，陰毛比前妻更加濃密但是大都長在恥骨部位，基本上不幹擾陰戶的外觀。
如果非要歸類的話，我覺得姜辰辰可以算是“標準屄”。
上官雯的屄其實和女兒很像，只不過壹對超大的小陰唇太搶眼，以至於任何看到她性器官的人都會把註意力放在那兩片大肉瓣上而忽略其余。
跟這三個女人相比，燕子的陰毛要稀疏很多，完全遮不住下面的皮膚。
她的小陰唇也算是不大不小的類型，不過充血時會變的特別有質感，肉肉地鼓脹著朝兩旁分開，明確傳遞出準備好挨肏的信號，但同時又跟整個器官的小巧如未成年少女形成反差。
很多次，我看著燕子發情時的屄都會想起“鶴發童顏”這個成語。
就我個人的口味而言，我很喜歡燕子，很喜歡跟她肏屄，但是希望她的生殖器外觀能更成熟壹些。
看到眼前這位人妻的隱秘部位，我第壹次真正懂得什麽是白虎。克莉絲在恥骨部位只長了貌似可以數過來的陰毛，而大陰唇基本上是光潔的皮膚，顏色偏深。
小陰唇只是大陰唇內側的壹道細小的黑褐色肉棱，高度不超過幾毫米。
此刻，兩道肉棱向兩側分開，露出中間的肉紅色粘膜，下方是略微張開的濕潤陰道口，可以看到裏面的陰道皺褶。
細長的尿道口在微微顫動，最頂端有壹個黃豆大小的鼓脹肉豆，像微型雞巴頭壹般探出周圍的包皮。
也許是因為她的個子偏高，肉紅色的陰戶裂縫從上到下顯得很長。
我長喘壹口氣，把目光從克莉絲的兩腿中間收回，先是友好地看了屄的主人壹眼，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出任何負面的內容，然後又看著西門。
“老弟，我從心裏感謝妳們兩口子對我的信任，也希望我能讓妳們二位滿意。不過既然咱們以誠相待，有壹句話我要先說出來，這個遊戲壹旦開始，再後悔就來不及了。萬壹影響婚姻那可是事與願違。老弟妳和弟妹真的想通透了？”
“老哥妳就放心吧。我跟克莉絲已經說了好幾年了，早就不是心血來潮。她開始的時候肯定不同意，後來又挑三揀四，不過跟老哥她是自願的。不信妳自己問問她。”西門說，用下巴頦朝他老婆的方向點了壹下。
我雖然並不懷疑西門的話，但還是看向克莉絲，這個躺靠在沙發上雙腿分開朝向我的“別人的老婆”。
“都到這壹步了，妳們兩個男人還在說廢話。”她說。我再次看向洞開的女性生殖器。
“這個屄只有紅色肉色和黑色，但張開的姿態對我來說是開了綠燈，對西門來說是壹頂綠帽子。”我暗自想。
“弟妹說的對，再啰嗦就沒意思了。我盡可能配合老弟和弟妹。咱們今天怎麽安排？”我問。
西門朝我和克莉絲看了壹眼：“我們事先商量過了，因為孩子還在家裏，我壹會兒就回去，老哥妳如果不介意的話，現在先直接奸了克莉絲，我看完就走，讓克莉絲留下陪妳玩各種前戲和花樣。我明天上午來接她回家。”
“那好，恭敬不如從命。”我說著，從褲兜裏掏出上官雯給的避孕套。
脫光下身拿出避孕套，我把圓形小圈蓋在紫漲的雞巴頭上。
“妳幫老哥戴上。”西門跟他老婆說。我走到沙發前，手扶直挺挺的雞巴對著克莉絲，任由她用手指把避孕套的邊緣壹路向下推到雞巴的根部。
槍炮已經上膛，我後退壹步，壹只手扶著沙發扶手支持身體前傾跟地面形成壹個夾角，另壹只手端著雞巴對準那個向斜上方張開的屄洞。
我看向克莉絲，只見她也直直地看著我。我在對視中挺腰前突，雞巴頭插進濕滑的陰道。
克莉絲吸壹口氣，伸手握住我的胳膊，目光仍舊盯著我的眼睛。我短距離地抽出插入，雞巴又深入了幾厘米，再次引發克莉絲的吸氣聲。
幾個回合之後，我和身下這個人妻的陰部已經嚴絲合縫地貼在壹起。我朝她笑笑，轉頭看向西門。
西門站在離我和他老婆大約壹米左右的位置，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的結合部，褲子掉落在雙腳上，手中握著雞巴在緩緩地擼著。
從我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壹個暗紅色的雞巴頭在西門的手中時隱時現，頂部的尿道口亮晶晶地反射著窗外的陽光。
我向他點點頭，把註意力轉回到克莉絲的臉上，同時開始了長距離的活塞運動，每次都把雞巴外抽到只剩下龜頭留在屄裏，然後又長驅直入壹捅到底。
跟我之前接觸過的女人們相比，克莉絲在挨肏的時候可謂是“做而不說”沒有叫床聲，只在每次被插入時大聲吸氣。
但是下身卻配合著我的進出大幅度地前迎後退，等於把兩個生殖器的相對摩擦速度乘以二，給雙方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感。
奸夫淫婦這個詞又在腦海中閃過，只不過上壹次是看著上官雯和小吳第壹次在賓館裏交媾，而現在卻適用於我和西門的老婆。
我壹邊胡思亂想壹邊感受著下身傳來的快感，幾乎想都沒有想就調整身體的重心，騰出壹只手放在克莉絲的陰蒂上。
克莉絲“嗷”的壹聲尖叫，打破了房間中的靜默，然後再次改成粗重的喘息。
我手屌並用，身下的女人也開始瘋狂地壹上壹下拱動著身體。酥癢越來越強烈，動作越來越癲狂，喘息越來越雜亂。
終於，克莉絲發出如同消防車警笛的尖叫，陰道開始抽搐。我感受到雞巴周圍的擠壓，忘乎所以地抽插，在快感的頂峰壹泄如註，壹股股精液沖出尿道。
射精結束之後，我兩腿發軟地癱在克莉絲身上休息了壹小會，探出手扶住避孕套的邊緣，連雞巴帶套緩緩地從克莉絲的屄裏拉出來。
我站起身取下避孕套，打算放到垃圾桶裏，卻被西門叫停。
這時候他已經穿好褲子，看了我和他老婆壹眼，指著我手中盛著精液的避孕套說：“老哥，我想留個紀念。把第壹次奸她的精液帶回去放冰箱裏保存。”
挺有新意，我暗自想，很配合地在避孕套上系了壹個扣防止精液流出來，又去洗手間把避孕套的外面沖洗幹凈之後交給西門。
西門接過獨特的紀念品說：“老哥，我回去了。妳們倆盡興，我明天十點之前再來。”
“好，明天見。我會照顧好弟妹的。”我邊回應邊陪著西門走到房間門口。
房間裏只剩下我和克莉絲。兩個幾十分鐘之前還是陌生人的成年男女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天南海北地聊天，聊孩子，聊生活，聊當初出國的經歷，聊各自的家庭，聊壹步步走上夫妻交友做紅杏戴綠帽的感受。
我們的手壹直搭在對方的生殖器上，偶爾的動作引發出幾聲喘息、呻吟和淫詞浪語。
情濃之處，我們給對方口交，最後我讓克莉絲騎坐在我的臉上，狹長的無毛屄壓住我的五官前後左右地摩擦蠕動，淫水流進我的口腔和鼻孔，直到我輕咬著她的陰蒂，壹根手指從後面插進她的屁眼兒，把她帶進伴隨著痙攣和尖叫的又壹波高潮。
休息了壹會之後，我們去賓館的餐廳用了晚餐，回到房間之後又壹起去浴室沖洗壹番，清清爽爽地躺在大床上各自上網消磨時間。
下午閑聊時，克莉絲提到他們的孩子壹般在晚上10點半左右入睡，差十分十壹點的時候，我撥打了西門的手機。
“老弟還沒休息吧？”我問。
西門嘿嘿地笑著回答：“我老婆在賓館裏被老哥奸玩，我哪裏睡得著？”
六年來的經歷讓我對綠帽遊戲中兩個男人角色的心理都有了充分了解，也事先跟克莉絲就如何把握跟西門通話時的措辭做了充分的溝通。
我順著西門的話說：“我現在又準備玩妳老婆了。要不要看？”
“好啊。謝謝老哥！”
我終止通話打開視頻，把攝像頭對準光溜溜的克莉絲，壹只手抓住她的小腿朝外拉開，暴露出兩條大腿中間的裂縫。
“老弟看看妳老婆的屄。”我壹邊說著壹邊調整身體的位置，讓漲硬的雞巴進入畫面對準克莉絲的陰戶，“馬上就要被這根雞巴插進去了。”
“歡迎老哥入住！老哥繼續。”西門說，聲音不太穩定，估計是在自慰。
“噢老弟，問個事：妳介不介意我拍幾張弟妹的屄和挨肏的照片？不拍弟妹的臉，而且我保證不會泄露出去。”我問。
西門嘿嘿壹笑：“老哥隨意。克莉絲的屄都可以讓老哥隨便玩，照片不算事。只要不露臉，我倒是希望妳把照片放到網上去，讓成千上萬的男人看她。”
“謝謝老弟啦。我要奸妳老婆了。下了。老弟晚安！”我說著，關上了視頻。
當天晚上，我和克莉絲盤腸大戰壹場，然後筋疲力盡地進入夢鄉。
第二天早上醒來已經八點多，第壹個感受就是漲得快要爆炸的雞巴。我半醒半睡地抱住身邊的克莉絲，壹只手扶著雞巴頭朝她兩腿中間塞。
克莉絲被我弄醒，擡腿拱屁股配合我對準目標。感覺到屄口特有的濕滑，我朝前挺身，硬肉棍順暢地捅入克莉絲體內。
抽插幾次之後，我想到壹件事，於是停下來。
“動啊，”克莉絲催促，下身開始主動地前後聳動。
我抱住她說：“弟妹，我估計西門來接妳的時候，會希望看到我肏妳。”
“這倒是真的。他肯定想看我被人肏。”克莉絲說。
我略微擡起頭把嘴湊到她的耳邊：“為了滿足妳老公的綠帽情節，我覺得我還是再忍兩個鐘頭。不然萬壹到時候我硬不起來……別忘了，我老人家都往五十上數了。”
克莉絲哈哈笑了：“也是哦，萬壹我把妳吸幹了，不光妳老人家不能當著西門的面肏他老婆，妳老婆大概也會跟我算賬滴！”
她邊說邊收縮陰道夾了我幾次。我抱緊她的身體，靜靜地感受著雞巴被溫暖柔軟的陰道從頭到尾包裹在裏面的感受：平和，安全，舒適。這也算是另壹種“家”的感覺嗎？
十點多鐘，西門來接克莉絲，滿意地再次觀看了我和他老婆交媾的過程。
激戰之後，我和克莉絲壹起沖了淋浴，穿好衣服。克莉絲再次成為這個社會習以為常的賢妻良母。
他們兩口子陪著我去前臺退房，在停車場上互道再見，各自開車返家。
接下來的幾周裏重復了這個周末的安排。我周五下午接小吳來我家，周六中午開車去見克莉絲並在賓館過夜，周日上午離開。
壹方面，我很感激西門夫妻給我這個機會為生活添加壹份刺激。
與此同時，我的心中也有壹絲不適，不是很喜歡每個周末把上官雯留在家中我自己在外邊過夜。雖然她有小吳陪伴，我還是覺得自己沒有盡到丈夫的責任。緩解這個心結的是跟西門的壹次視頻。
記得那是我第三次開車去賓館肏克莉絲之後的周三晚上，上官雯去見小吳，我在書房的電腦上讀姜辰辰剛剛發表的壹篇文章。
正在思緒萬千之中，西門打來電話。相互問候之後，西門說他有個想法，想征求我的意見。
“老哥，妳懂我，希望克莉絲被人奸。我想問問，妳和嫂子能不能……讓嫂子那個小男朋友肏她，最好是妳們兩人輪她。”
“我沒有問題。這樣，妳嫂子去見那個男孩子了。壹會兒她回來我問問。有了結果馬上告訴妳。”我說。
“謝謝老哥支持！看我的運氣啦。”西門回應。
因為上官雯在安全期，回到家之後脫光躺在床上，張開的兩腿之間散發著濃郁的男人精液的堿性氣味。
我趁熱插進濕漉漉的屄裏，名副其實地替小吳刷鍋，腦子裏卻想著西門剛剛提出的請求。
“老婆，”我停住活塞運動，手指輕輕地把玩著上官雯的肥大陰唇說：“剛才西門來電話，問咱們有沒有可能讓克莉絲也被小吳肏肏。”
上官雯慢悠悠地聳動著下身，為陰道和陰莖制造短程低速的相對運動。我們兩人其實都很喜歡這種“輕量級”性交。
“妳怎麽想？”她邊動邊問。
“我倒是沒有什麽問題。咱們希望小吳沒有別的女人並不是要限制他的交往，咱們也沒有這種權力，而是擔心不小心得病。克莉絲很健康，所以這層擔心不存在……”我組織著語言，壹動不動地享受著上官雯的陰道包裹著我的雞巴緩緩滑動。
“我也沒問題。就像妳說的，我並不想霸占住小吳。不過……妳是不是還有別的想法？”她問。我不得不承認，知我者，上官雯也。
我點頭承認。西門的電話給了我壹個壹箭三雕的主意，當然前提是得到上官雯的認同。
第壹雕自然是滿足西門的請求。
第二雕是地點。如果克莉絲願意來我家給小吳肏，可以減少我周末外出的次數，正好解開我上面提到的心結。
第三雕要追溯到當初編造理由不跟西門換妻所造成的內疚，說到底還是因為我覺得西門這個人很實在。
當時的這個印象，在最近幾周的深入交往中進壹步得到證實。除此之外，如今的上官雯已經不是夫妻遊戲的初姐，如果她願意接納西門的話……
我和上官雯的婚姻最讓我滿意的地方就是無需掩飾真實的自己，所以我壹五壹十地跟她講了全部想法。上官雯沈默片刻，說，“文之，上來。”
我秒懂，起身壓在她躺平的身體上，下身略微擡高，讓她用手扶著我的雞巴對準屄口。
隨著我的身體朝前下方壹拱，堅挺的雞巴順暢地突入被小吳、我和上官雯三人體液所潤滑的腔道。
上官雯的眼神有些不聚焦，顯然在想事。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擡起雙腿纏住我的屁股。
這個姿勢使她的屄朝向上方，也使我們兩人的生殖器官毫無間隙地緊貼在壹起。
“文之，咱們當初在湖邊定情的時候就說過，希望不辜負後半生。最近這兩三年，妳讓我體會了做女人的樂趣。我想妳說的挺對，我這個人大概內心裏很騷很浪，也許真的是人盡可夫。可是我前半輩子都是本本分分壹個人過的，為什麽跟了妳之後會變得放蕩？因為我知道妳心裏有我，在乎我，想跟我白頭到老。有了安全感，我就能放心的騷放心的浪。西門這個事，我還是這個態度。夫唱婦隨。妳覺得他為人可靠，對我來說這就夠了。”
她停了壹下，用陰道夾壹夾我的雞巴，眼中閃著惡作劇的光看著我的眼睛：“無論西門長得好不好身體強不強，不就是下壹個騎我的男人嗎？這離被千人騎差遠了。騎我的男人越多，我的王八老公不就越開心嗎？”
玩夫妻遊戲整整兩年，這是上官雯第壹次用“王八”這個北方詞語來稱呼我。
也許是多年形成的道德束縛，我很多次告訴自己，我跟鄭秋和西門有所不同。
不過從上官雯的嘴中聽到這個稱呼，我沒有絲毫的不適，反而讓我的雞巴越發堅挺，性欲瞬間達到最高值。
“上官雯，妳的騷屄裏還裝著壹個大學生的精液，妳有臉說妳老公是王八？要不是妳喜歡被妳的奸夫們肏，妳老公能當王八嗎？婊子……我的婊子老婆……愛妳……”我嘴中念叨著，快速擡起下身又狠狠壹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