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又是壹個十月金秋。我和姜辰辰的媽媽上官雯面對面坐在某州立公園的壹個野餐桌旁。腳下是大片的綠草地，壹側的湖水平滑如鏡，只有野鴨遊過帶起層層漣漪。
草地另壹側有起伏的丘陵，放眼望去是萬紫千紅的無盡秋葉。我用筷子揀起壹塊上官雯做的鹵豆腐放在嘴裏。
“好吃，”我發自內心的贊揚。上官雯恬靜地笑笑，“妳倒是適合做個素食者，每次都說豆腐好吃。”
“是，我喜歡吃豆腐，”我點頭認同，突然意識到這句話的歧義，不由自主地看了上官雯壹眼。
她大概也跟我想到壹起了，眼中閃過壹絲調侃，卻笑著把話題很自然地引向另壹個方向，“要求倒是不高，好養活。我聽辰辰說，妳已經單身好幾年了。怎麽沒有再找個伴兒？”
“噢，沒遇到合適的，”我簡短地回答，心裏有些虛。我壹直單身的主要原因之壹，是因為她女兒事實上在做我的女人啊。
姜辰辰跟我說過她媽媽的情況。在姜辰辰很小時，她父親因公死亡，而她媽媽這些年壹直都是單身母親。
我已經在姜辰辰兒子過滿月時見過上官雯，性格看起來很文靜隨和。
雖然比我大了兩年多，到年底就47歲了，但是身材依然勻稱，五官精致比例恰當，眼睛不大不小，鼻梁挺直嘴唇豐滿，年輕的時候肯定比姜辰辰漂亮。
經歷過第壹次婚姻，我很明白找後半輩子的伴侶要重在“內涵”但我畢竟是個男人，不可能不在意對方的容貌。說的正面壹些，追求美好是人類美德，對吧？
當然，對於兩個過來人，是否有緣分走到壹起，肯定需要通過進壹步接觸才能判斷。姜辰辰提出做媒之後，我考慮了兩三天，告訴她如果她媽媽同意，我願意試著交往壹下。
在這兩三天裏，我其實只捋清楚了壹件事，就是我究竟希望第二次婚姻是個什麽樣子。而無論是為了姜辰辰還是為了上官雯，我的預期都應該從壹開始就說清楚。
“辰辰，妳媽媽給我的印象很好。既然妳提出做媒，大概妳媽媽對我也至少沒有反感。如果通過交往，雙方都覺得合適，我會珍視我的第二次婚姻。因為我重視這個機會，所以這兩天我壹直在問，我對我的妻子有什麽樣的期待？妳對我足夠了解，知道我的性格和習慣，我就不多說了。但是有壹件事妳大概想不到。”
我跟姜辰辰剛剛從激烈的交媾中恢復過來。我側身躺在她身邊，壹只手輕輕地揉著她的屁股，另壹只手玩弄著她的陰毛。姜辰辰沒有出聲，靜靜地等著我的下文。
“跟妳和鄭秋交往三年，讓我對夫妻之間的性事有了新的理解。其實，我挺羨慕妳們小兩口的。不但恩愛而且能夠彼此開誠布公地談論自己的欲望，既增加生活閱歷又滿足雙方的需求。”
我停頓了幾秒鐘，接著說下去：“我思前想後，覺得我希望跟我的妻子共同嘗試壹些不局限在兩個人之間的性經歷，比如跟其它合適的夫妻交換。壹個和諧互利的婚姻既不可強人所難，也不能太壓抑自己。所以，我希望能找到壹個認同我想法的妻子。”
我很慎重地選擇著用詞。畢竟涉及姜辰辰的媽媽，起碼的尊重非常必要。
過了好壹會兒，姜辰辰長長地呼了壹口氣說，“我跟鄭秋談戀愛的時候就有了性關系，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但是那時候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洞房之夜會當著自己丈夫的面跟別的男人上床，更想不到我會壹連三年、同時給兩個我喜歡的男人做女人。可我壹點都不後悔。不但不後悔，而且我慶幸在生活中遇到了鄭秋和妳，讓我覺得做女人很美妙很幸福也很滿足。我媽的前半輩子過得很不容易，身邊沒有可以依靠的男人。現在我還知道，她也錯過了很多做女人的樂趣。”
姜辰辰轉過身面對著我：“老師，妳是個好人，妳不會委屈妳的女人。如果妳和我媽開始交往，妳就找個合適的機會，盡快把妳的想法跟她說清楚。她不能接受的話，越早收手對她的傷害就越小。如果她不反對，我希望妳們能和我跟鄭秋壹樣，既相親相愛，還能豐富彼此後半生的生活經歷。”
“辰辰，謝謝妳的理解，”我伸出胳膊抱住她，心中充滿感激和得到理解的欣慰。也許是心情格外輕松，也許還有這個話題的淫穢內含，我的雞巴再次堅硬。我翻身把姜辰辰壓在身下，又壹次插入她濕滑溫暖的陰戶。
“可以說說妳想找個什麽樣的伴兒嗎？”上官雯的聲音軟軟的，把我從回憶中拉回到野餐桌旁。
“哦抱歉，走神了，”我說。找什麽樣的女人結婚？這或許是壹個機會，把我的想法告訴她。
不過是否為時過早呢？畢竟我們只接觸了幾個星期，加上平時她全職給姜辰辰她們看孩子，只是每個周末有時間和我“約會”。
剛剛交往就談論跟別的夫妻玩性交換？說不定馬上就會被她當成流氓呢。我有些患得患失，因為我真的開始喜歡上官雯了。
她的性格讓我覺得很舒服，有自己的見解卻不固執，優雅中不時地點綴著爽朗。在我看來，女人味和大氣在上官雯身上非常和諧地共存著。
上官雯顯然察覺到我的猶豫。“文之啊，咱們剛開始了解對方，妳如果覺得有些話還不便說也別勉強。我只是想說，雖然妳比我小兩三年，可是咱們都是過來人，也都離50歲越來越近了。到了這個歲數，說話也沒什麽可忌諱的。了解了彼此的心思，即使做個後半輩子的朋友也是壹場緣分，是吧？”
她看我壹眼，笑著說，“妳總不會打算把不中聽的話留到60歲耳順的時候再說吧？”
我被她逗笑了。“妳說的不錯。我主要是考慮有些話是……成人內容，擔心剛開始接觸就提起這類話題會造成誤解。說到底……”
我斟酌了幾秒鐘，決定用開玩笑的方式直話直說：“說到底，是因為我很在意妳對我的看法，所以擔心說話越界、把妳給嚇跑了。”
上官雯笑了，很開心的樣子。“妳這麽說，我還真想知道妳到底有什麽大逆不道的擇偶標準，能把壹個年近半百的老太太給嚇住。”
“妳離做老太太的標準還差著25年呢。妳還是把老去掉、做壹個太太吧。哈哈……”我抓住機會玩了壹個文字遊戲，話中帶上調情的味道。
“我想找壹個什麽樣的太太呢？我希望她聰明、隨和、有主見、懂得幽默、願意跟我壹起享受生活、而且還要漂亮。”我壹口氣說了壹串形容詞。
“世上哪裏有這麽好的女人？”上官雯微笑地看著我說，眼神裏有壹絲調皮和挑戰。
“有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我當然不會退卻。
上官雯換了壹下坐姿說，“好啦，不練貧嘴了。說重點吧。”
我也收起嬉皮笑臉。接下來的對話還是要嚴肅對待才好。
“我還希望，我的太太願意和我壹起、在男女性事這方面共同去嘗試壹些……新方式。”
“比如？”上官雯問。
“比如跟其它合適的夫妻交往，”我說，嘴裏有幹幹的感覺。在這壹刻，我可以體驗到當初鄭秋跟姜辰辰敞開心扉的感受。
上官雯的反應比我預想的要平靜，似乎我們在探討壹個枯燥的哲學問題。“這個我在網上讀到過，叫換妻對吧？”
“是有這麽稱呼的，”我其實不喜歡換妻這個說法，因為它給人的感覺是把妻子當作壹件物品來交換。不過似乎現在不是咬文嚼字的時候。
“我更在意的，是夫妻二人以誠相待，共同去經歷生活中美好的事，而不是因為壹些所謂的道德說教就錯過本可以更豐富多彩的生活體驗。”我開始覺得如同在做哲學演講。上官雯噗嗤壹聲笑了。
“妳們這些大學者們還真有本事，什麽事都能說得那麽嚴肅正經。”
我嘿嘿笑了壹聲。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就看緣分吧。
上官雯從桌上拿起壹個橘子，輕巧地剝掉皮，把壹瓣橘子放進嘴裏。“辰辰她爸爸是個民航飛行員，親戚介紹給我，我壹眼就喜歡了。大學四年級的寒假，我把身子給了他。大學畢業的時候我已經懷上辰辰。”
上官雯看著遠方的湖水，又往嘴裏放了壹片橘子。
“辰辰4歲的時候，她爸爸突然就沒了。我覺得天塌了，壹連好幾年，想起他心裏就疼。是真的疼。後來辰辰上學了，不斷有人勸我再找個合適的，我也動過心。可也許是生活裏缺個主心骨吧，我總是思前想後患得患失的，擔心後爹會對辰辰不好。結果壹晃十年就過去了。辰辰上大學走了，按說我可以為自己的生活謀劃了。可是這麽多年壹個人過，想想要跟別人壹起過日子，心裏都沒底。再說，到這個年齡，要遇到對雙方都合適的人也不容易……”
看著她平靜地描述她的前半生，我突然覺得為她心疼。
“上官……”我剛要安慰她幾句，就被她打斷。
“文之妳聽我說完。辰辰說妳是個好人。我也能看出來，妳是真心想找個女人過日子。妳剛才說我有不少優點。我是不是真那麽好，我說不準。不過呢，我的確不是壹個固執的人，也希望把剩下的三四十年過得精彩壹點。人不應該對自己太苛刻，是吧？”
她笑了，不知道是對我還是對她自己，但是很美很恬靜。
她轉頭看著我，接著說，“文之，妳剛才說的話不錯。到了我們這個歲數，兩個人性格上合拍，才能和和睦睦地壹起過下半輩子。只要兩個人相待以誠、分清主次、遇事商量著來，婚姻就可以美滿。跟其它夫妻交往，算是豐富生活經歷的佐料。如果妳我能走到壹起而且妳能照顧到我的感受，這件事我聽妳的。”
我呆呆地看著上官雯，壹時無語。我設想了各種可能的局面，做好了應付疾風暴雨電閃雷鳴乃至拂袖而去的思想準備。可我們竟然只談論了幾句人生觀，就風平浪靜地達成了共識。也許這就是緣分？
樹上的葉子落光，也是美國“節日季節”的開始。感恩節，聖誕節，新年，來得快走得也快，轉眼就到了二月中旬。
這壹年的情人節是個星期六。上午我去姜辰辰家接了上官雯，陪她逛了兩個鐘頭的商店，中午在市中心的壹家埃塞俄比亞餐館要了兩份酸餅卷合菜。吃飯的時候，我問上官雯下午想做什麽？她想了想，建議去看電影。
到影院之後，她選了剛剛上演的《兩個情人》，是壹個男孩子和兩個女孩子的故事。影片是限制級，有些裸體的鏡頭。
如果是平時，這樣的內容對我沒有什麽影響。可是身邊坐著壹個已經同意結婚後和我壹起嘗試夫妻交換的漂亮女人，而我和姜辰辰也壹直保持性關系。
我不由自主地把她們兩人跟影片裏的那兩位女主角掛上了鉤，伸出壹只手放在上官雯的腿上輕輕地撫摸。
在黑暗中，我感覺到她也把手搭在我的手上。看完電影，我努力地控制著心裏的躁動，若無其事般地問上官雯是不是要我送她回家。
“去妳那裏坐坐好嗎？”她說。
回到我的家中，我把上官雯請到客廳。“妳先坐坐，我去給妳拿飲料，”我說。
“文之，不要飲料。問妳個事。”她擡頭看著我說。我們兩人站在客廳裏，離得很近。“我比妳大，妳真的不介意？”她問我。
我搖搖頭，看著她姣好的五官，笑著說，“在我們這個年齡，差兩三歲和同齡有區別嗎？再說了，女人的平均壽命比男人高，所以我幾乎肯定會比妳先老。”
“別胡說，”上官雯說著，伸手抱住我，頭自然而然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的雙手甚至沒有經過腦子，自己做主把她摟在懷裏。
看電影的時候本就開始不安分的欲望，在這壹刻完全釋放了。我感覺到雞巴在壹瞬間硬如鋼鐵。我的手從她的腰部下滑到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屁股，把她緊緊地壓到我身上，同時下身前挺。
雖然依舊穿著冬季的衣服，我還是能夠感覺到脹痛的雞巴緊貼著她柔軟的小腹。
“壞東西，”她小聲說，不知道是在評論我還是我的雞巴。
“想要嗎？”我聲音沙啞地在上官雯耳邊問。
“嗯，”她似有似無地回應。我低頭在她柔嫩的耳垂上親了壹下，她的身體似乎哆嗦了壹下。
我松開她，小聲說，“閉上眼睛，跟我走。”
她順從地閉上眼睛。我拉起她的雙手，壹邊看著她壹邊倒退著帶她走進客廳另壹側的主臥室。我們壹步步走到大床前。
我扶她坐在床上，在她豐滿的嘴唇上親了壹口，輕聲問她：“我幫妳解開扣子？”
上官雯睜開眼睛，向四周看看，“我去洗壹洗。”
“不要洗，”我說。
“不幹凈，”她說。
“我想聞妳的氣味，”我堅持。
她無聲地笑了“壞東西。”這次顯然是在說我。
我盡可能不讓她察覺地做了幾次深呼吸，讓我的身心都安穩下來。然後配合著上官雯除去她身上的衣服。
毛衣、長褲、高領襯衣、襯褲、乳罩，壹件件地離開她的身體，散落在地毯上。她順從地躺在床上，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身上只保留著銀灰色的內褲。
我坐在她身邊，貪婪地看著這具首次暴露在我眼前的女性裸體。上官雯的皮膚很白很細，身材有中年的豐滿但是仍舊保留著各個部位的比例和曲線。“乳房和奶頭都比姜辰辰的大，”我想。暗地裏搖搖頭，我把註意力集中在上官雯身上。
“真美，”我看著她的眼睛，俯身吻住她輕輕張開的雙唇。
“嗯……”她呻吟著，用手抱住我的頭，主動地回吻。在四片嘴唇的交戰中，我把舌頭擠進她的嘴裏，她張開嘴接納我，她的舌尖圍繞著我的舌尖滾動。
兩個人的呼吸都越來越急促。我起身跪在床邊的地毯上，把上官雯的壹只高高挺立的深色奶頭含在嘴裏。
“噢……”她大聲地呻吟，聽起來像是在哭。我伸出手握住另壹個乳房，用手指捏揉頂端的乳頭。
上官雯的身體開始顫抖，口中發出的聲音愈發像控制不住的抽泣，但是手卻把我的頭緊緊壓在她的胸脯上。
我壹邊吸吮，壹邊看著近在咫尺的另壹個豐滿乳房，看著那粒比男人手指還粗、似乎有半寸長的奶頭，腦子裏閃過壹個主意。
“上官，松開手讓我換個姿勢，”我說。她似乎有些不甘地把雙手從我的腦後拿開。
我調整了壹下身體的角度，騰出雙手，從她的兩個乳房的外側朝中間推擠。等到兩個硬挺的大奶頭足夠接近，我張嘴先含住壹只，然後在手和嘴的協調下把另壹只也同時吸進嘴裏，用舌頭在兩個奶頭上同時加壓。
上官雯突然發出壹連串痙攣的吸氣聲音，如同在為了獲得氧氣而掙紮。我用牙齒輕輕咬住兩個奶頭，讓舌頭在余下的有限空間裏恣意地滾動摩擦，同時用手揉按兩個乳房。
上官雯大概是開始熟悉兩個奶頭同時被吸吮的感受，呻吟聲逐漸又變成最初的的抽泣。
我松開乳房擡起頭，看到上官雯睜開緊閉的眼睛，柔柔地看著我。
“舒服嗎？”我問。
“嗯，”她點頭，笑的很甜。我在她的嘴唇上吻壹下說，“這是第壹個節目。下壹個是給妳親屄。”
她伸出雙臂抱住我小聲說，“沒有被親過。”
“那今天是第壹次，以後會有很多次，”我說。
“不幹凈，”她搖頭。
我伸出舌尖在她的上眼皮上輕輕壹舔，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說：“正好。我喜歡有騷味的屄。”
“壞……”她抱住我的頭，我們的臉緊貼在壹起。
看來她能說的最嚴重的詞就是“壞”以後要慢慢培養她說比“壞”更壞很多倍的詞，我有些自娛地尋思著，起身坐她的腿旁，給她脫掉內褲。
她似乎是本能地抵抗了壹秒鐘，然後配合地擡起下身。轉眼之間，上官雯壹絲不掛的身體完全呈現在我眼前。
我輕輕抓住她的小腿，讓她把雙腿彎起來。再把膝蓋朝兩邊推開。我的眼睛自然而然地盯在她的大腿結合處，貪婪地尋找她的外陰。我看到了，驚呆了，也被迷住了。
我在此前雖然只跟前妻和姜辰辰兩個女人有過性關系，但是作為壹個正常的單身男人，我在網上看過數不清的女陰照片，也算是“閱女”無數，知道屄這個器官跟人的五官壹樣，千人千貌，變化無窮。
可是上官雯的屄卻超出我的所有認知。她的陰毛集中在恥骨部位，大陰唇似乎很光潔。
之所以說“似乎”是因為她有兩片只能用巨大來形容的小陰唇，此刻因為發情腫脹，已經朝兩側完全展開，基本上遮住了整個大陰唇。
這對小陰唇不僅尺寸超大，而且很厚。時過多年，我如今還能清晰地記起初次看到上官雯陰戶的感受。
我的腦子裏只有兩個奇怪的想法。壹是長在蘇門答臘熱帶雨林中的世界上最大的花朵，肉質草本的大王花。二是這兩片小陰唇如果切下來，足夠炒壹盤蒜苗肉絲。
後來我們經歷了夫妻交換，壹個自稱對女陰很有研究的丈夫告訴我，上官雯擁有“鳳冠屄”是壹種很少見的“名器”。
我也按照他的指點上網查找過。結果是即使在信息量遠超所有百科全書的互聯網上，我也只見到過兩張照片跟上官雯相似。
這些都是後話。眼前這朵超大號的屄王花讓我的腦子空白了幾秒鐘，然後不知為什麽就突然跟極度的淫蕩掛上了鉤，隱隱中似乎女陰外觀的尺寸跟女人的欲望成正比，也暗示著各種放浪的可能性。
我不假思索直接把臉貼在分開的巨大肉瓣上面，用肌膚去感受它們的質感和包容，用嗅覺去體會這個陰戶中被壓抑了多年的情欲。
我貪婪地呼吸著天然的陰騷，鼻尖頂入濕潤的陰道口，臉皮壓在兩片肉唇上面，印堂的部位頂住陰蒂。
有那麽壹刻，我的頭顱似乎就是壹個巨大的陰莖頭，在這個外觀超大的陰戶前擠壓、滾動，讓兩個器官保持負距離。
上官雯的呻吟變成連續的抽泣，越發刺激了我的欲望。我張開嘴，壹片小陰唇幾乎塞滿口腔，縮小了舌頭活動的空間。
我壹邊吸吮這團肥厚的軟肉，壹邊把壹根手指插進她的陰道，在包裹住的泥濘中進出攪動。
“文之……文之……進來……受不了了……進來……”上官雯在抽泣聲中斷斷續續地說著，央求著，下身不時地顫抖著。
和姜辰辰做愛，我壹般都會從小陰唇壹路舔到陰蒂，先讓她高潮壹次之後再插進去肏她。
可是在這壹刻，我能感受到上官雯對身體被填滿的渴望。我在意這個美麗的中年女人，願意立刻滿足她的需求，同時心中也升起壹股馬上占有她的強烈欲望。
我起身壓到她的身上，壹只手扶著漲硬的雞巴對準那只巨大的陰戶。雖然姜辰辰和上官雯母女的屄在外觀尺寸上天差地別，可是在壹件事上是相同的，都會分泌大量的淫水。
“跟她們兩人比起來，前妻就是壹塊旱田啊。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對我沒感覺？”我想著，雞巴很順利地插進壹個柔軟溫滑的通道。
上官雯帶著哭腔長吸壹口氣，精致的嘴唇半張著，無比地誘惑。
上邊的嘴小巧，下面的嘴巨大，真是有趣的尤物，我邊想邊開始快速地進出，來自雞巴的酥癢督促著我不停地重復活塞運動，心裏不由自主地比較前壹天上午在同壹張床上和姜辰辰肏屄時的感覺。
突然，似乎是壹道白光閃過我的腦海：“姜辰辰就是從這個屄裏生出來的！”
很奇怪我跟上官雯交往了半年，首次從這個角度去想我和她的關系。我的體溫似乎隨著這個想法開始升高，雞巴好像更加漲挺，抽插的動作也越發劇烈。
無論平時的人品如何，每個人大概都有陰暗變態的壹面吧？我似有似無地想著，把註意力集中在兩人交合處的強烈快感之上。
上官雯似乎說了壹句什麽，我沒有聽清。我壹邊肏動壹邊把耳朵靠近她的嘴。
“妳說什麽？”我問。
“文之……舒服……嗯……舒服，妳罵我……”她喃喃地說。
罵她？我的思路有些卡殼，但很快就本能地懂得了她的要求。
“罵妳什麽？”我問，連續的動作已經讓我有些氣喘。
“不知道……快……罵我……”上官雯的聲調裏透著壹絲哀求。
我親了她幾口，把嘴貼到她的耳旁：“好，我罵妳……妳是個騷屄，欠讓男人肏……妳是不是個騷屄？”
“是……”
“那妳告訴我妳是什麽？”
“我……就是妳說的……噢舒服……別停……”
“別停什麽？肏妳還是罵妳？”
“都不停……快點……”上官雯弱弱地催促著，下身聳動著配合我的進出。
我雖然不是壹個正人君子，在跟姜辰辰親熱的時候也是臟話不斷，可是這輩子還真的沒有罵過女人，也從來沒有想到過女人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也許，當初姜辰辰的爸爸，壹個軍人，在情欲沖動時會罵他的妻子。而且我心裏很明白，在這個場合裏罵上官雯其實也是壹種提升情欲的方式，只是說臟話的壹種比較極端的形式而已。
不過萬事畢竟開頭難。我壹邊感受著下身的快感壹邊思索如何完成上官雯交給我的這個“任務”。突然，我開竅了……
“上官雯，妳是個欠肏的浪屄，是不是？”我聳動著問。
“是……是……”她氣喘著回答。
“妳的屄又大又肥，比我以前肏過的屄大得多。妳知道嗎？”
“知道……”
“妳怎麽知道？”
“上網……別停……”她說。
“妳這個又騷又大的屄，就是個婊子的屄。妳就是個婊子，是不是？”
“是……”
“是什麽？”
“就是……妳說的。”看來有些話她是真的說不出口。想聽，但是自己說不出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悶騷吧？
我內心裏有壹部分感受是對她心疼。壹個有血肉有情欲的女人，卻自我壓抑了20多年。難為她了。
不過此刻不是心疼的時候。她需要的是徹底的釋放，而我要做的是幫助她釋放出來。
“妳長了個婊子的屄，打算怎麽用？”我問。
“聽妳的，”她說，下身的迎合也越來越快。
“那我就經常肏妳，玩妳的大屄……也找別的男人肏妳的大屄。行不行？”
“行……聽妳的……還說……”她喘息著回應。
“好啊……我跟別人換老婆，把妳送給外人肏……肏死妳這個不要臉的大騷屄……”
在淫詞穢語中，我感到上官雯的陰道開始有節奏地痙攣，身體也隨之抽搐著。她高潮了，也讓我壹泄如註。
大概是這場激情耗盡了我的體力和心力，我趴在上官雯身上睡著了。醒來時天色已經暗下來。察覺到我仍舊壓在她上面，我壹邊道歉壹邊翻身躺在她身旁。
“文之，妳不用道歉。我喜歡。很久很久沒有這樣了……”她說，聲音軟軟的。
我心頭有些發酸，伸手抱住她：“上官……願意嫁給我嗎？結婚之後咱們每天都這樣。”
上官雯轉身面向我，目光在我的臉上慢慢滑過：“妳真的不嫌我年齡比妳大？”
“妳我交往這半年，我從來沒有覺得年齡是個事，”我回答，用手捧住她的臉：“我喜歡妳，喜歡妳的性格，覺得咱們能壹起度過後半輩子。而且……”
我故意停頓了幾秒鐘，臉上壞笑著伸手拉住她的兩片肥大的小陰唇：“而且我現在也喜歡妳又肥又大的浪屄……嘿嘿嘿。”
“壞！”上官雯小聲說，把赤裸的身體緊緊靠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