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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特殊馴化治療中心(改造/調教) by 傾曜

2024-6-26 20:44

  沈雲哲壓著哥哥的大腿,掰開結實的臀肉,以壹種決絕的姿態,壹捅到底。
  即使肛口的括約肌被肌肉松弛劑軟化,還有口水做潤滑,這根堪稱兇器的性器對於沈睿的屁股而言,還是太大了。
  沈睿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電鋸從中間活生生的鋸成了兩半。
  比起身體上的疼痛,更讓沈睿無法接受的是兄弟相奸的背德感。他千算萬算,唯獨沒想到自己的親弟弟最想要的會是自己的身體!
  松弛劑的藥效開始減弱,沈睿咽下即將溢出嘴邊的呻吟,張開嘴唇,費力的吐出斥責弟弟的話語。
  “混賬……我……是……妳哥哥……”
  “對。”沈雲哲笑了,俯身壓了下去,超過二十厘米的巨根從沈睿的體內緩緩抽出,隨即又狠狠地撞了進去,“哥哥,我操的就是妳。”
  “啊!!”
  深棕色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睜大,沈睿額角的青筋鼓脹,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子開始無法控制的顫抖。
  本就不適合性交的腔室被人強行捅開,仿佛要捅進胃裏,幹澀的腸肉緊緊地粘附在駭人的兇器上,嬌嫩的腸肉隨著性器的進進出出不斷拉扯,仿佛要將整個內臟拖出體外。
  身體要被捅壞了……
  沈睿恐懼地收縮肉穴,紅腫的肉腔如同收縮的海葵,裹住男人的整根性器壹層層絞緊。
  “嘶……”沈雲哲被絞得身體略微停頓了壹下,壓在沈睿大腿上的手指用了些力,將對方的屁股推高,含著男人性器的穴口徹底暴露在臥室昏暗的燈光下,“哥哥下面的這張嘴咬得這麽緊,是怕不夠吃嗎?”
  膝蓋貼到了耳側,沈睿的身體幾乎被折成了兩半,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沈雲哲並沒有留給哥哥喘息的時間,再次擺動腰胯,挺著肉刃壹下壹下在沈睿的體內肆意沖撞,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發出令人羞恥的“啪啪”聲。
  “哥哥放心,我會把妳這只欠操的小母狗餵得飽飽的。”
  沈雲哲發狠地操幹著沈睿的屁股,漂亮的瞳仁縮成針尖大小,壹瞬不瞬地欣賞著哥哥在自己身下拼命隱忍的模樣,舍不得錯過任何壹處細節。
  “不……嗯——!!”
  俊逸的眉眼緊緊地揪在壹起,沈睿痛苦的嗚咽著,失焦的瞳膜霧蒙蒙的,映滿了沈雲哲的倒影,身下的每壹次撞擊,都會讓男人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被操出來的淚水逐漸在發紅的眼眶中越積越多,似乎下壹秒就要壓垮濃黑的羽睫決堤而出。
  沈雲哲幾近癡迷地盯著哥哥的臉,頂胯的動作越發的狠厲。
  “嗚——”沈睿從喉嚨裏擠出壹聲哀鳴,滿盈的淚水不堪重負,從印滿紅色指痕的臉頰劃落。
  沈雲哲的目光無聲追隨著那滴淚珠,垂下頭,虔誠地吻了上去,
  冰涼的淚珠沒入殷紅的唇角,男人身下的每壹下操幹都執拗地捅到最深。窄小的腸道被滾燙的肉刃徹底熨平,撐出雞巴的形狀,可憐的腸肉磨的紅腫,委屈的分泌出少量的腸液。
  抽插越來越順滑,巨大的龜頭撞到乙狀結腸,引來急促的喘息聲。
  沈睿的屁股被操開了。
  這處用來排泄的器官終於適應了歡愛的抽插,被操出了騷穴應有的樣子。
  然而這場性事的歡愉,只屬於壹個人。
  沈睿幹凈的性器蜷縮在黑色的叢林裏,隨著身體的撞擊微微晃動。
  沈雲哲低頭看到哥哥那只垂頭喪氣的肉莖,不由得加快了胯下抽插的速度,伸出壹只手握住哥哥的陰莖,上下擼動。
  沈睿的身體被操地不住挺胸抽搐,身下的肉柱卻軟綿綿地躺在沈雲哲的手中,並沒有要充血的意思。
  “是因為缺了壹個穴嗎?”
  沈雲哲松開哥哥的陰莖,手指向下來到男人嬌嫩的會陰處,不甘心的揪起壹塊肉,捏在指尖來回碾揉。
  “不過沒關系,我會給哥哥補上的。”
  敏感的皮肉被人又掐又捏,沈睿疼地直抽抽,整個人被逼得幾欲發瘋,他竭力擡起酸軟無力的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施暴者推去。
  微蜷的手指輕輕搭在男人結實的小臂上。
  沒什麽力量,拒絕的意思卻十分明顯。
  “這麽激動做什麽?哥哥也想多壹個騷穴給人操?”可惜事與願違,在強暴的過程中,獵物的反抗往往會助推暴徒的施虐欲,沈睿這點微弱的抗爭,讓沈雲哲肉眼可見的興奮了起來。
  還沒來得及反駁,沈睿整個身子就被人翻了過來,身後的大手將他的屁股拉高,跪趴在床上。
  沈睿掙紮著把臉從令人窒息的松軟床褥裏揚起,就感覺那根粗硬炙熱的東西再壹次插了進來。
  “啊!!”沈睿啞著嗓子喊了出來,整個身子被頂得向前拱了出去。
  這種母獸交配的姿勢可以將性器捅得很深,男人的龜頭碾過沈睿的前列腺,直直地撞在了結腸上。
  原本軟綿綿的性器微微跳動了幾下,緩緩充血挺立。
  “騷母狗,被操出感覺了嗎?”
  沈雲哲掐著哥哥的腰,把人撈回身前,沈下腰,釘槍似的,擺動胯部對著藏在腸肉下方的腺體瘋狂頂撞。
  “放開我……嗚——”
  尖銳的快如滔天的巨浪席卷而來,迅速感蔓延至全身,沈睿的大腦壹片嗡鳴,整個人都陷入瘋狂的眩暈中,他徒勞地搖著頭,企圖甩掉這蝕骨的快感。
  赤裸的肩背陷在淩亂的床鋪裏,背部的肌肉勾勒出漂亮的線條,打著顫,似乎在暗自發力,卻怎麽也撐不起自己的身體。
  沈雲哲不再說話,漆黑的雙眸死死地盯著趴自己身下,不住掙紮的男人。
  沈睿就這樣無助地雌伏在他的身下,飽受著無盡屈辱,卻只能在望不到盡頭的欲海中沈淪。
  這才是他該有的樣子。
  沈雲哲興奮的舔著自己牙尖,雙手緊緊箍住男人的窄腰,身下的操幹好似打樁似的,又快又狠,沈甸甸的囊袋拍在對方的會陰上,發出壹聲聲脆響,好似無形的巴掌,接連不斷地扇在了沈睿被情欲熏紅的臉頰上。
  堅硬的胯骨把男人的臀尖撞的通紅,結實的臀肉被撞出壹層又層肉浪。
  “不!嗚—嗯,嗯,嗯,嗯……”
  30年來從未經歷過性快感的沈睿被捅得渾身痙攣,大腿根觸電般的抽搐,連腳趾都蜷縮到了壹起。他想出聲呵斥身後的弟弟趕快停下。顫抖的雙唇張開,卻只能隨著身體的撞擊發出飽含情欲的呻吟聲。
  ……
  已是深夜,空曠的臥室裏,回蕩著男人帶著哭腔的喘息,急促的哭喘中夾雜著皮肉撞擊的啪啪聲。
  沈睿的陰莖在沒有得到任何愛撫的情況下,被硬生生地操射了好幾次,射精後的身體疲憊敏感,可身後的撞擊卻從未停止過。
  再次挺立的性器跳動了幾下,卻什麽也沒有射出來。
  沈睿受不了了,側過頭,抽噎著說了壹句求饒的話。
  身後的人笑了,胯下壹陣猛幹,射在了男人的體內。
  備受煎熬的強奸終於結束,沈睿推開身後的男人,強撐著打顫的四肢,爬到床頭,四處摸索著什麽。
  肌肉僵硬的大腿不受控的敞開著,被完全操開的騷穴張著瓶蓋大小的小嘴,軟爛的腸肉腫脹外翻,壹張壹合,收攏成小小的花苞。
  粘稠的白濁從洞口溢出,順著大腿根滴落在床單上。
  簡直騷透了。
  被哥哥推開的沈雲哲輕輕勾起唇角,沒有阻止。
  哥哥無非是找通訊器報警,或者打給助理,讓保鏢把自己趕出去。
  拉上褲鏈,沈雲哲掏出通訊器發了條信息,找出打火機,點了根煙。
  剛抽了壹口,公寓的大門被禮貌的敲了三下。
  壹群穿黑色制服的人走了進來。
  身後推著壹個壹米高的金屬箱子。
  為首的男人向沈雲哲點了下頭,便揮手讓身後的助理們動手。
  “妳們是誰?”眼前壹片朦朧的沈睿只能看到壹大團黑影,“走開!妳們這是非法闖入民宅!”
  沒有人理會沈睿的抗議,其中拿著捕獸桿的人走上前。
  套桿壹甩,頂端的圓形繩索套入沈睿的脖頸。
  用力壹扯,沈睿整個人被金屬桿拖下床。
  幾個男人抓住沈睿的手腳,好似對待畜生壹樣強摁在地上,將他身上屬於人類的物品逐壹剝掉。
  兩個人抓著沈睿的胳膊,反扭著肩關節,另外兩個人踩著他的腳踝。其余的人戴上手套,拿出白色的毛巾,像清理沒有生命的貨物,粗魯的擦拭著沈睿身上的汗水和精斑。
  屁股被強行拉高撅起,調教師換上壹副醫用手套,伸出兩根手指,捅進紅腫外翻的肛口。仔細的摸索了壹圈兒,確認沒有傷口後,從手提箱中拿出壹個橡膠肛塞。
  黑色的柱體成錐形,尖頭,中段很粗,尾部收窄,連著壹個瓶蓋大小的底座,但是最粗的地方,卻有女性的拳頭那麽大。
  這個尺寸的肛塞,對於剛被開苞的穴口來說實在是太大了,調教師毫不留情的直接捅了進去,疼得沈睿忍不住叫出聲來。
  軟爛的肛口被撐到極致,撐出壹個緊繃發白的小肉圈,肛塞最粗的地方被用力推了進去。
  穴口壹縮,整個肛塞被吃進體內,只留下圓圓的底座在外面。
  無論沈睿怎麽用力,都沒辦法將肛塞排出來。
  領頭的人按下肛塞的開關。
  “嗡。”
  黑色的柱體劇烈震動。
  在之前的強奸中,沈睿的前列腺已經被沈雲哲用性器戳腫,肛塞最粗的地方,剛好碾壓在這個最敏感的位置瘋狂震動。
  不堪重負的腺體像觸電壹般,迸發出尖銳的刺痛,電流從尾椎順著脊背壹路蔓延至腦髓,沈睿的整個大腦都被電麻了。
  “啊!!”
  沈睿叫了壹聲,夾緊大腿,背部的肌肉隆起。
  男人像壹頭受傷的獵豹,用盡最後的力氣奮起反抗。
  脖頸上的青筋暴起,赤裸的身體掙紮著從地面上擡起,扭住沈睿胳膊的兩個助理險些摁不住他。調教師壹腳踩住男人的肩背,才將人重新壓回地板上。
  兩個小助理在領導和客人面前丟了面子,心裏暗暗發狠,快速拿出捆綁性奴的束具,將沈睿的胳膊拉到身後,打橫交疊後捆緊,每壹條束帶都殘忍的勒到最緊。
  前胸被迫挺起,肩膀的肌肉被拉伸到了極致,沈睿感覺自己的兩條胳膊要被勒脫臼了。
  身體被翻了過來,小腿被人摁著向後彎折,緊貼在大腿上,用束帶牢牢的將大小腿捆在壹起。
  這下沈睿是徹底動不了了。
  調教師蹲下身,手指捏住沈睿被肛塞的震動刺激到半勃的陰莖,富有技巧性的上下擼動。
  尺寸可觀的肉柱又挺立了起來。
  接過助理遞過來的金屬尿道塞,領頭的人隨意的蘸了點鈴口的前列腺液當做潤滑,就這麽直徑捅進尿道。
  帝國監管局-特殊馴化治療中心-住院部
  這個月剛剛入職的小護士靜靜推著擺滿各種藥劑的醫療推車,跟在護士長身後。
  推開走廊最盡頭的VIP病房,偌大的病房中間,只擺著壹張病床。
  壹個男人蓋著白色的被子,仰面躺在病床上。
  今天的天氣格外的晴朗,窗外的風景正好。海天壹色,碧藍的海水卷起層層浪花,壹浪高過壹浪,奔湧著拍向岸邊嶙峋的礁石。
  浪花碎成白色的雪花,飛濺開來,紛紛擾擾的落入海中。
  然而床上的男人並沒有什麽機會欣賞,壹副寬大的眼罩遮住了他大半張臉。
  黑色的皮革緊貼著男人的皮膚,從眼罩的輪廓隱約能看出男人深邃的眼窩和高挺的鼻梁,黑色的發絲淩亂的散落在白色的枕頭上,有幾搓頭發耷拉在眼罩上,蓋住了光潔飽滿的額頭。
  露在外面的鼻尖高高的,鼻翼長的很雅致,即使壹側鼻孔還插著鼻飼管,也依然引人註目。
  男人的嘴唇很薄,唇色偏淡。壹根金屬棍子打橫勒在嘴裏,卡著牙齒,舌頭被壓在圓棍下,用棍子兩側的皮帶綁在腦後。
  為了增加雙性人的奴性,監管局所用的器具,基本上都和平時畜用的器具保持壹致。這種用來牽馬的口銜,壹般是用在反抗激烈的病人身上,防止對方自殺。
  即使戴上如此具有羞辱性的護具,像拉磨的畜生壹樣被遮住雙眼,這個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依舊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
  透過寬大的黑色皮革眼罩,靜靜在心裏描繪著男人的面容。
  對方應當有著壹張相當英俊的臉。
  “他不應該出現來這裏的。”靜靜心想著。
  棱角分明的下頜上有壹道淺淺的傷口,應該是護工在給他刮胡子的時候,劇烈掙紮劃出來的。
  “這個病人不老實,掛水前先給他打壹針鎮定。”護士長打斷了靜靜的思路。
  “哦哦!”靜靜慌忙的將視線轉回小推車,翻找著患者需要的藥劑。
  免疫抑制劑四聯,消炎藥,雌激素,增敏劑,鎮定劑。全部找齊後,靜靜走到病床右側,將吊瓶掛在輸液桿上,習慣性的拿起藥劑上的標簽,查看是否與床頭上方護理屏上的患者信息保持壹致。
  和常規醫院不同的是,這裏的患者姓名,是壹串數字。
  床號:VIP01床
  姓名:No.01060-13
  性別:雙性
  年齡:30
  手術類別:器官移植
  級別:壹級護理增敏-強度壹級
  入院時長:55天
  備註:患者反抗意識強烈,護理前,請註意束具是否穿戴牢固可使用鎮定藥物
  信息壹致,靜靜低下了頭。
  這串編碼已經讓靜靜知道了這個男人的基本信息:
  01代表基因等級評定為最優,只有極少數的雙性人能拿到這個評定。
  06代表原性別為男,且自然成長至成年後,才進行改造開發的雙性人。
  0代表非監管局所有,屬於重要客人的個人物品。
  最後的數字,代表他是這個類別下的第13個雙性人。
  靜靜心裏壹陣惋惜,這個男人壹看就不是普通人,不知道是誰這麽殘忍,把他送到這種地方進行改造。
  掀開被角,露出男人的壹小節手臂,象牙色的皮膚下隱約能看到肌肉的輪廓,小臂很長,應該是壹個很高大的男人。
  手腕被壹掌寬的皮革護腕緊緊扣住,用鎖鏈拴在旁邊的床架上。護腕邊緣的皮膚上有破損的紅痕,應該是激烈掙紮造成的擦傷。
  此時的男人應該還在沈睡,被護腕緊束的手垂在護欄的邊緣,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彎曲著。
  靜靜存著小小的私心,用自己的手握住男人的手心,將其扳正,露出手背上的留置針管。
  他的手寬大而又溫暖,手背雖然插著針頭,但是很白,並不覺得違和。指尖修長,粉色的指甲修的圓潤,透著壹股幹凈的氣息。
  自己的小手被這樣的壹只大手虛虛的扣在掌下,總有壹種莫名的安全感。
  好似壹對戀人……
  靜靜迅速的甩開腦中不切實際的幻想,抽出手指,用碘伏給留置針的針管消毒後,把鎮定劑推入了進去。
  透明又冰冷的藥劑順著細細的輸液管流入血管,帶走了手背上的最後壹絲溫度。男人似乎蘇醒了,帶著黑色皮革眼罩的頭顱微微擡起,又沈了下去。
  靜靜從推車裏拿出壹個中間有壹個金屬圈的金色口塞,捏著男人的頜骨,用口塞撐開唇齒,把橫在中間的金屬棍抽了出來。
  沾著高濃度增敏劑的毛筆從中空的口塞伸了進去,白色的膏體塗抹在紅色的上顎。
  壹股強烈的灼燒感在口腔中炸裂,辛辣的熱氣過後,是深入骨髓的癢麻。
  “嗚!”
  男人虛弱的掙紮著,病床上傳來鎖鏈和金屬物體拉扯的聲音。
  “很難受嗎?再堅持壹下,我動作盡量快壹些。”男人的掙紮讓靜靜有點緊張,她用冰涼的左手輕輕摁住男人的額頭,小聲說道。
  清脆又帶著壹點學生氣的女聲在耳邊響起,似乎是男人血液裏流淌著對女性的紳士風度,讓他停止了掙紮,嗚咽著接受著增敏劑的燒灼。
  “他應該接受過非常良好的教育。”靜靜在心裏嘆了口氣,有些酸楚,手上加快了動作。
  全口腔的增敏包括了嗓子中間的懸雍垂,在這個滿是監控的病房裏,每壹步護理都必須做到位。
  蘸滿白色膏體的筆尖摁在了咽喉中的粉嫩肉球上。
  這個平時被叫做小舌頭的懸雍垂敏感無比,高濃度的增敏劑塗抹在上面,瞬間剝奪了口腔中的全部感知。
  針紮般疼痛過後,是無盡的癢麻,好想有什麽東西進來捅壹捅。
  唾液腺瘋狂分泌,男人難耐的伸長脖子,吞咽著積攢在咽喉處的口水。混合著涎水的藥劑被咽了下去,更癢了。鋒利的下頜劃過脖頸,抻出壹條優美的弧線。頸間凸起的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緩緩的上下滑動。
  作為男性的第二性征,這顆鼓起的小東西像撥動心弦的撥片,撩撥的靜靜的心間癢癢的。
  筆桿傳來拉扯的力道,靜靜回過神來,發現男人的舌頭卷住了筆桿。
  這根柔軟又猩紅的舌頭沾滿了白色的膏體,纏繞在柱狀的筆桿上下摩挲,帶著筆尖上的毛刷,戳弄自己浸滿涎水的喉頭。
  異物的摩擦讓男人獲得了片刻的滿足,發出饜足的嘆息聲。
  濕熱的鼻息重重的打在靜靜執筆的指尖上,燙的靜靜猛的抽出毛筆。
  靜靜從沒有想過,這個看起來無比矜貴的男人,僅靠露出來的半張臉,甚至不需要任何表情,就能勾的自己心癢癢。
  毛筆抽了出來,被強行撐開口腔的男人委屈的悶哼了壹聲,濕滑的舌頭翻卷,開始摩擦自己堅硬的牙齒。
  “祖宗,別舔了!再蹭藥膏就全掉了,按照護理守則,藥膏要重新塗抹的。”靜靜內心的小人瘋狂刷屏,彈幕上寫滿了SOS。
  匆匆將剩下的增敏藥膏塗在男人被完全撐開的雙唇上。靜靜急忙拿出剛剛抽出來的金屬桿,裝回男人的嘴裏。然後墊著紗布,把圓形口塞摳了出來,沾滿口水的金屬環似乎感受到了唇齒的留戀,拉出了壹條細細的絲線。
  舌頭被重新壓回下顎,動彈不得,連唇肉也開始發癢。
  “嗯……”
  男人努力抿嘴,發現雙唇根本無法觸碰。只能咬緊金屬桿,努力用嘴呼吸,想憑借氣流的摩擦,來獲得片刻的舒爽。
  然而這微弱的氣流卻如同隔靴搔癢,空氣撫過口腔裏的嫩肉,帶出了壹絲絲微弱的電流,摩擦出酥酥麻麻的火花。
  嘴巴裏更癢了,好想有什麽粗大堅硬的東西捅進來,把整個口腔撐滿,狠狠的撞擊喉嚨,把這份銷蝕的癢麻撞掉。
  男人難耐的抻長脖子,後枕用力抵著枕頭,咬著口銜,發出如訴如泣的喘息聲。
  靜靜似乎明白了男人淩亂的頭發是怎麽形成的了。
  但是眼下,她更需要先平復自己噗噗直跳的小心臟。
  靜靜下意識的捂住胸口。
  然而護士長並沒有給靜靜這樣的機會,她看到靜靜塗完了口腔,雙手便抓住白色的被角,用力扯下,隨意的卷了幾下,丟在了旁邊的桌凳上。
  壹副全裸的男性肉體展露出來。
  靜靜的臉刷的壹下全紅了。
  和她設想的壹樣,男人的身形十分高大,目測接近190CM,兩腿張開,被皮銬綁住腳踝,鎖在兩側的床腳。
  這幅被完全束住四肢的軀體,讓靜靜仿佛看到了神話故事裏,被捆在高高的神臺上獻給神明的祭品。
  男人的四肢修長,長期的臥床讓他的身形清瘦了壹些,卻依然有著柔韌流暢的肌肉線條。
  除了頭部,男人全身上下已經做了激光脫毛,連下體都是壹片光潔。乳白色的皮膚細膩的好似上好的綢緞,看不到壹點瑕疵。頸下的鎖骨微微凸起,肩膀寬而平整,胸肌飽滿,腰腹勁瘦,腹肌塊塊分明。
  只有這種如同雕刻般完美的身形,才會受到神明的垂憐。
  這壹副無論男女看了都無比喜愛的身體上,卻穿著三個金色的圈環。
  兩個穿在乳頭根部。另壹個明顯直徑比乳環粗了壹倍,像壹枚金戒指模樣的金屬環,則強硬的擠著旁邊的導尿管,插入尿眼,穿在龜頭上。
  脆弱的尿道口被撐的緊繃,縫隙裏卻沁滿了歡愉的汁液。
  這幅帶著聖潔意味的軀體,瞬間被染上了壹絲淫糜的意味。
  或許人們就喜歡欣賞天使墮入凡塵的模樣,靜靜看著床上的男人,大腦開始走神。
  “靜靜,妳塗胸部。”
  “哦哦!”
  晃神的靜靜有些慌亂,身體下意識的執行著護士長的指令,急急忙忙的打開增敏劑瓶蓋,準備伸手挖出來壹塊。
  “啪!”
  護士長壹巴掌拍開靜靜的手,力道很大,靜靜的手背瞬間紅了。
  “護理規則學到狗肚子裏去了?監管局出品的藥膏,妳還敢徒手碰?”
  護士長瞪大雙眼,嚴詞厲色的斥責著靜靜,轉身遞給她壹副醫用手套。
  看到靜靜拿著手套,壹副狀況外的樣子,護士長接著問她:“隔壁科室裏的新人,這幾天都不停洗手的那個,妳有印象嗎?”
  雖然不知道護士長為什麽突然問這個,但是靜靜還是乖巧的回答:“嗯,我知道,她看著像得了某種皮膚病,壹直在撓左手背,都撓破皮了。”
  “哪裏是皮膚病,他就是用完塗藥膏摘手套的時候不仔細,把殘留的藥膏蹭到手背上了。如果妳不想手癢,就把手套戴的仔細點。”
  沈睿的意識開始蘇醒,依舊是壹片無盡的黑暗。
  他仔細感受了壹下身體。
  幹凈,清爽,沒有長期臥床應有的僵直感,應該是有人在他昏迷的時候做過了清潔和按摩。似乎在上壹次刮胡子時劇烈掙紮後,就再也沒有在自己清醒的時候做過清潔了。
  男人活動了壹下酸軟的四肢,手腕和腳腕傳來熟悉的牽扯感,鏈條收的很短,只夠沈睿微微屈腿,手腕的鐵扣應該是直接被扣在了欄桿上,手腕只能貼著床邊的欄桿輕微的轉動。
  鐵鏈摩擦著金屬桿,清脆的“嘩啦”聲在四周響起,這四條讓沈睿無比厭惡的鏈條,此時已經成為男人證明自己還存在的唯壹事物。
  沈睿不敢想象,如果鐵鏈換成其他無聲的束帶,在這片仿佛時間都完全靜止的黑暗中,自己該如何堅持。
  感激的情緒還沒有溢出,便強壓了下去。沈睿便意識到,也許這就是他們想要的。
  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都在壹步步的被馴化。
  最可怕的是,他似乎並沒有很好的應對方式。
  隨著四肢的扭動,蓋在身上的被子摩擦著過分敏感的身體,擦出壹道電流般的瘙癢,胸前的兩粒乳頭幾乎是反射性的充血立了起來。
  “嗚……”
  沈睿不禁發出壹聲悶哼,橫在牙間的金屬棍壓的他口舌發麻。長期在增敏劑浸泡下的舌頭開始無意識的舔舐著這個堅硬的束具,然而光滑的金屬表面並不能滿足沈睿口腔的饑渴。
  沈睿難耐的吞咽著口水。
  他想舔更粗,更硬,能充滿整個口腔的東西。
  在無窮盡的黑暗中,時間發生扭曲,被拉成壹條直線。壹切事物,包括思緒,都慢了下來。大腦像斷了線的珠串,壹顆顆思緒墜落在地面上,蹦的到處都是,根本無法組織起來進行正常的思考。
  最開始沈睿還能通過每天的換藥和灌食來計算時間,但是隨著無意識的沈睡時間不斷增加,沈睿的意識已經開始混亂。
  此時的沈睿已經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了。
  自己在這裏躺了多久?兩個月?還是三個月?
  沈睿無法確定。
  長久的禁閉會讓人喪失現實感,現在的沈睿感覺自己就像壹個沒有生命的性玩具,每天被不同的人玩弄身體,用疼痛閹割掉屬於男人享受性愛的本能,用手指和道具同時操穴,強硬的將這具肉體送上到高潮。
  沒有人在在乎他的感受,只是會在沈睿劇烈反抗的時候聽到壹兩句斥責。
  然而,即便是受到責罵,沈睿也依然感動的想流淚。在這片只有自己壹個人的黑暗世界裏,他實在是太孤獨了。
  沈睿時常會懷念那個摸著自己額頭輕聲撫慰的年輕女聲,可惜這個聲音再也沒出現過。
  自己已經被這個世界拋棄了,沒有人理會自己……
  不對!
  沈睿咬緊卡在齒間的金屬口銜,深吸壹口氣,調動僅剩不多的理智反駁。
  他從來都不是壹個人。
  不然每次在他奮力掙紮的時候,就不會總有人在第壹時間就沖進來為自己註射安定。
  那些每天輪換的人,那個再也沒有出現過的女聲,都是試探。
  這個房間裏應該裝滿了監控,他的壹舉壹動都在對方24小時不間斷的監視當中。沈睿緩緩吐出胸中的濁氣,不止是監控,應該還有人坐在監視器後面對自己做專業的行為心理分析。
  他們在不斷改變策略。
  不可以認輸,妳的沈淪,就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所以三十歲的唐吉坷德,振作起來,好嗎?
  思維開始潰散的沈睿樂觀的跟自己打了個趣。黑暗不斷侵蝕著男人僅剩的意識,拖著他亂成壹團的思緒,再次陷入沈睡……
  ……
  插在右側鼻孔裏的鼻飼管被人扯了壹下,沈睿壹股溫熱的氣息順著鼻腔內的膠管蔓延至上腹。沒有任何咀嚼和吞咽的動作,但是沈睿感覺到自己已經飽了,甚至胃部還有些撐著發脹。
  壹股涼意滲進鼻飼管,清洗膠管的涼水灌入,代表著灌食結束。
  “嗯……”
  沈睿發出壹聲呻吟,身體內部開始散發出熟悉的熱度。這些人給自己灌的食物,或者最後清洗鼻飼管的水裏,有春藥。
  不過還好,春藥的分量不大,根據經驗,只要紓解壹次,藥效就下去了。
  病床的四周又傳來“嘩啦嘩啦”的鎖鏈聲,沈睿難耐的扭動著身體,布料帶來的摩擦感讓他的身體徹底興奮了起來。胯下的陰莖充血腫脹,把厚厚的被子頂出壹個小小的凸起。
  沈睿長呼壹口氣,挺著腰胯和屁股,用陰莖頂弄被面的布料。尺寸可觀的陰莖已經完全充血,斜斜的立在胯下,硬的像壹根剛韌的鐵棒,龜頭頂端溢出來的前列腺液將被子暈濕,布料的紋路來回摩擦著敏感的龜頭和下面的系帶,帶來壹陣久違的舒爽。
  穿過尿道口的龜頭環隨著身體的起伏,被擠的左搖右擺,像有人在用金屬棍戳弄脆弱的尿道口,爽的沈睿的大腿根都繃緊了。
  沒事的,成年人自慰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現在正好把以前落下的次數都補回來。
  沈睿給自己做著心理輔導,可是收效甚微。
  屬於男性第壹性征的陰莖傲然挺立,但是在陰囊下方,那處多出來的器官,壹張壹合的,在緩緩的流水。下方的後穴則緊緊的絞著腸肉裏的柱狀物,興奮的抽搐。
  陰莖單純的摩擦帶來的歡愉並不是很多,這兩處穴才會快感的真正源泉。
  沈睿感覺自己就像壹個怪物。
  過度敏感的身體被棉質布料蹭的渾身酥麻,氤氳的濕氣被捂在厚厚的棉被裏,凝結成細小的水珠,密密的附在男人綢緞般的皮膚上,汗珠從錦緞上滑落,帶出壹陣細小的哆嗦。隨著腰身的挺動,略帶潮濕的被子附在敏感的乳肉上,拽著翹起來的奶頭和下方的乳環來回摩擦。
  屁股用力夾緊,隨著身體的挺動,沈睿壹下壹下的用腸肉夾著契在體內的東西,豐沛的腸液裹挾著柱狀物在濕熱的腸道來回滑動。巨物被腸肉擠出,堪堪破開收緊的穴口,露出壹點黑色的橡膠材質,肛口壹縮,又將膠棒吞了回去。
  洶湧的快感沖的沈睿頭皮發麻。
  鎖在病床兩側的腿不斷蹬著身下的床單,沈睿揚起修長的脖頸,戴著黑色皮革眼罩的臉頰泛起嫣紅,雙唇微張,男人松開咬著口銜的牙關,喉嚨深處發出無聲的呻吟。
  後穴的腸肉壹層層絞緊橡膠棒,女穴猛的吐出壹大灘淫水,失禁般潮噴。
  沈睿高潮了。
  “他潮吹了,把他擡下來吧。”壹個低沈的男聲幾乎是貼著耳邊傳來,宛如壹條驚雷在沈睿耳蝸裏炸裂。
  這個男人,壹直在離自己極近的位置,觀察自己的淫態。
  床周響起幾聲應答,身上的被子被人掀開,沈睿渾身血液的溫度也隨著熱氣壹起流逝,壹點點的凍僵在血管中。
  剛剛的自己,是在這些人的眼皮下,表演了壹場發情母畜蹭著被子自慰到高潮的滑稽演出。
  沈睿的心理壹陣苦笑,他們還真的是看的起他。
  為了打擊自己的意誌,居然選擇用這種方式見面。真的很絕,這比來自外界的羞辱和虐待都更加的直接和高效。
  他的自尊,被他自己,用腳壹點點踩進泥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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