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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特殊馴化治療中心(改造/調教) by 傾曜

2024-6-26 20:44

  ??沈睿幾乎是被拖著回到了地下室。
  滿身汗水的男人被再壹次拽去浴室,進行了全方位的灌洗。
  蓋章歸來的沈睿並沒有得到些許優待,只在兩處位置貼上了防水膠布,剩下的清理步驟壹樣不少。
  當沈睿戴著全套的束具,被助手從浴室裏牽出來的時候,已經恢復成原本幹幹凈凈的模樣。頭發被吹得柔軟蓬松,皮膚白凈富有光澤。
  像壹條剛在寵物店裏洗完澡,從風幹箱裏爬出來的狗。
  過度敏感的皮膚連續接受兩次烙印,產生的極限疼痛已經將沈睿的體力消耗殆盡。
  身體內外被洗刷的酥麻感還沒有褪去,兩處畜印隱隱作痛,被皮套禁錮的拳頭已經支撐不住疲憊的身體。男人彎起手肘,撐在水泥地上,身子慢慢趴了下來。
  沈睿的雙腿還帶著分腿器,被迫敞開。即使再累,男人也無法躺下,只能用兩只小臂墊在胸下,像動物壹樣跪伏在地上。
  之前被人隨意褻玩的恐懼還沒有褪去,即使陸瀟這次沒有再給沈睿用肛勾,男人也不敢完全放松。
  他的腰部下沈,屁股自然的向後撅起,穿在奶頭根部的乳環幾乎碰到了地面。
  此時只要繞到男人的後方,壹低頭,便能在敞開的雙腿之間,看到兩處和男人高大英俊的外表完全不匹配的嫩穴。
  整個陰戶光滑無毛,後穴緊緊地縮在壹起,靠下方的女穴被扇的紅爛,陰唇高高的腫起,擠出壹條窄窄的縫隙,透出不堪承受的深粉色。
  男人的軀體卻長著壹副女穴,明明有著強烈的違和感,卻又出奇的誘人。如果此刻摸上去,壹定又軟又燙。
  沈睿低著頭,盯著近在咫尺的水泥地,沒有說話。
  他知道事情還沒有結束。
  沈睿雖然不了解監管局調教性奴的手段。但是關乎於人性,也逃不出身體虐待和精神淩辱那幾樣。
  強制囚禁,暴力施虐,在身體和精神瀕臨崩潰的邊緣施於小惠。
  在這種絕對高壓的環境之下,哪怕是心智健全的正常人,人格也會很快就被扭曲,產生嚴重的斯德哥爾摩情節。
  沈睿不清楚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現在非常適合進行精神調教,用羞辱的方式來剝離他身為人的自尊。
  這個叫陸瀟的人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想到這裏,壹束電流穿過恐懼的心臟,沈睿的身體壹僵,本能的顫栗。
  他們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對自己進行改造和觀察。
  沈睿絲毫不懷疑監管局的專業性。
  這些人可能會比他本人,更了解自己內心的弱點和恐懼。
  “嘶啦。”
  趴在地上的沈睿聽到了金屬摩擦地面的聲音。
  壹個金屬質地的狗碗,被人用腳踢到了他的面前。
  狗碗在明亮的燈光下泛著金屬質地的光澤,和日常裏寵物用的狗碗壹樣。底座故意做大了壹圈,增加穩定性,防止寵物在進食的時候被下巴或者鼻尖打翻。碗內的弧度成半圓形,這樣用舌頭舔舐就不會留下死角。
  裏面的食物裝了大半盆,是白色的糊狀物,很像女孩子減肥常喝的代餐奶昔,卻不是甜甜的香草味兒。
  整個狗碗散發著壹股濃郁的精液味道。
  沈睿用手肘支起疲憊的身體,跪立在地上,盡可能的遠離狗碗。
  這種雙腿分開,肩背完全打開的直跪方式,對膝蓋的壓迫非常大。身體的重量全部壓了下來,膝蓋骨發出壹陣陣刺痛,可是沈睿的背脊卻執拗的挺直,始終不肯彎折,後腰上金燦燦的編碼隱在了腰線收束的陰影中。
  看著眼前的狗碗,男人的胸口僅劇烈的起伏了壹下,便回歸於平靜。
  沸騰的怒火又沈入了海底。
  “還真有儀式感,妳們監管局就用這種手段來塑造權威嗎?”
  沈睿眼眸微垂,神情冷淡地盯著眼前的狗盆。
  倏然,沈睿輕不可聞地笑了壹下,薄唇微動,“妳們和每天早上逼著員工跳健身操的三流公司沒有什麽不同。”
  柔軟紅潤的舌尖劃過金屬細桿,帶著壹股慢條斯理的譏嘲。
  沈睿的適應能力極強,他現在已經可以咬著口銜,自如的說話了。
  金色的束具沒有破壞男人俊美的面容,卡在唇齒間,用皮帶勒在後腦上的口銜更像是某種名貴的裝飾品,反而為他增添了壹股禁忌的艷色。
  “很愚蠢,也很有效,不是嗎?”陸瀟將沈睿未說出口的奚落補完。
  沈睿壹直在試圖掌握話語的主導權,讓這裏變成屬於他的談判桌,探他的口風,踩他的底線,還拐著彎罵人。
  陸瀟煩透了這只賺錢比他多無數倍的母狗。
  “沈總既然看過霍布斯鮑姆的書,就應該知道。”陸瀟破天荒地用了沈睿還是人類時候用過的尊稱。
  “儀式有壹個作用,就是不斷重復教導某種價值觀和行為規範,時間久了,就會自然而然的轉變為傳統。”
  霍布斯鮑姆是壹位非常著名的左翼歷史學家,他在《傳統的發明》裏非常直觀地揭露了傳統的形成方式。
  “就當下的社會認知而言,妳已經不算是人了。在眾人眼裏,現在的妳只不過是壹只欠操的母狗。”陸瀟用腳把狗盆踢到沈睿的身下。
  “吃吧,這是妳未來最熟悉的味道。”
  “熟悉什麽?精液嗎?”
  助手搬來壹把椅子,陸瀟閑適的坐了下來,雙腿隨意的交疊在壹起,手指撐住下頜,看著跪在地上的沈睿,“是的,作為母狗,總是需要加點東西來提升身份認同感。畢竟妳以後就是沈先生的專屬肉便器了。”
  “不光是精液,就算是尿液,沈先生讓妳喝,妳也得全部喝下去。”
  侮辱性極強的話語就這麽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語氣輕松隨意,仿佛只是評價了壹下今天的天氣。而陸瀟的兩只眼睛卻像鷹隼壹樣,始終落在沈睿的身上,不放過任何細微的變化。
  沈家現在只剩下兄弟兩個人,弟弟被人尊稱為沈先生;而作為家主的哥哥卻跪在這裏,被作踐成母狗,接受性調教。
  陸瀟的每句話,都精準的踩中了沈睿的神經。
  男人強行摁壓的怒火,驟然沸騰了起來。
  陸瀟看到沈睿的眉宇間閃過壹瞬厲色,嘴唇收緊,肌肉緊繃,胸口劇烈起伏,連帶著胸前的乳環也跟著微微晃動起來。
  這是人類準備進行戰鬥的表現,也是憤怒至極時,身體無法掩蓋的生理性特征。
  精瘦的腰腹越收越緊,顯出八塊肌理分明的腹肌,沈睿還在竭力忍耐,然而身體的起伏卻逐漸增大。
  作為沈氏的掌權者,沈穩內斂壹直都是沈睿性格的底色。遇事不慌,寵辱皆不驚。
  哪怕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陸瀟用腳踩著他的女穴碾至高潮,拉去蓋章,拖到浴室像狗壹樣灌洗,男人除了隱忍,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反抗情緒。
  看似逆來順受,然而這種韌性極強的防禦心理是最難打破的。
  饒是沈睿的心智即使再堅定,也終歸是人,總是逃脫不了生理的束縛。人類在極致的疼痛下,會慢慢失去理性。烙印所產生的痛楚換不來沈睿的求饒,卻可以讓他的情緒逐漸失控。
  顯然沈睿也深知這點。
  幾個呼吸之後,陸瀟看到男人已經低下了頭,輕輕地吐氣,竭力的平復情緒。
  這麽好的機會他怎麽可能放過,陸瀟長腿壹伸,用腳尖挑起沈睿的下巴,逼他直視自己,“尊嚴是人類特有的東西,可母狗並不需要這個。妳會喜歡上精液的味道,我保證。”
  這狗盆如果放在蓋章之前,沈睿可能會皺壹下眉,低下頭就舔了,連壹句話都不會多講。
  但此時,烙印殘留下來的痛感,像深紮進泥土中的樹根,壹點壹點的往身體裏鉆,不斷刺激著沈睿的神經。積壓了兩個多月的憤怒和憋屈在此刻爆發。
  繃緊理智的最後壹根弦,斷了。
  “妳若是真往裏面加了精液,我反而佩服妳。”沈睿扭頭躲開陸瀟的靴子。
  陸瀟明顯感覺到沈睿的眉眼變得鋒利。
  他是真的生氣了。
  “這麽濃的腥味兒,妳們監管局所有人哪怕壹起射到脫精,也產不出餵狗的分量。”
  “哦?”陸瀟驚訝的挑眉。
  這就是資本家對商業的敏銳度嗎?他調教過這麽多性奴,這種細節還是第壹次被人發現。
  “不過是用香精調配出來的工業化產物,可能連生產廠商都是妳們高層領導的皮包公司。為了扭曲人性,這麽下作的東西都想得出來。”
  旁邊的助手偷偷打開終端,搜了壹下食品包裝袋上的公司成分,果然在股權分配那壹欄看到了部門高層領導的名字。
  “也是,妳們監管局本來就只擅長這些蠅營狗茍的東西,妳們敢放到明面上嗎?”
  盛名之下,自有威儀。壹股無形的氣勢,以沈睿為中心,驀地壹下向四周鋪開。
  他雙眼直視著陸瀟,咬著口銜壹字壹句的說道:“哪怕妳們隸屬帝國政府部門,有立法保護。終有壹天,我也會讓妳們監管局,和這個見不得光的部門壹起破產,我保證。”
  陸瀟突然有壹種感覺,他此刻說的話,以後定能成真。
  雖然沈睿氣勢逼人,但外露的情緒還是暴露了出許多東西。陸瀟敏銳的察覺到了沈睿說到精液時,眼底閃過的壹絲厭惡。
  陸瀟從座椅上站起身,隨手拍了拍身上的褶皺,“既然妳提醒了我,那麽不讓妳嘗嘗新鮮的精液,還真是我招待不周了。”
  看到陸瀟朝自己走來,沈睿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呼吸壹窒,瞳孔緩緩地放大了。
  “不!妳不能這麽對我!”
  帶著分腿器的雙膝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還沒有挪幾步,便感覺有人用手抵住了他的肩膀,用力下壓,腰背被迫彎下,僅用來支撐的雙手被助手扭到身後,用束帶捆住。
  “沈先生是不允許別人碰妳,可沒有說不允許妳吃自己的東西。”陸瀟蹲下身,捏著沈睿的下巴,把他的頭擡了起來,“狗屌這麽久沒射過,憋壞了吧。”
  沈睿的眼神裏出現了壹抹慌亂,張開雙唇,話還沒說出口。身體突然壹僵,他咬住口銜,從喉嚨裏發出壹聲隱忍的悶哼,緊繃的眼尾漸漸泛出壹層薄薄的潮紅。
  助手們在後方掰開了沈睿的屁股,壹只女人小臂粗的矽膠陽具抵著他的後穴,緩緩地推了進去。
  沈睿的後穴被洗的很幹凈,粗壯的陽具就這麽插進肉穴,還有些幹澀。
  然而在之前的兩個多月裏,沈睿的身體壹直是按照性奴的規格來訓練的,每次在後穴裏塗完增敏劑,護士就會用假陽具把男人操上高潮。
  承載著欲望的白濁就這麽通過喉管,強灌進胃裏,沈睿覺得自己整個人也變得骯臟了起來。腹中仿佛灌入了硫酸,壹片沸騰。
  喉管抽了出來。
  “嘔……”
  敏感的會厭壹陣緊縮,被金色項圈抵住的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著。沈睿彎下身,反射性地幹嘔。胃裏的白糊還沒湧上喉管,就被壹只手捂住了嘴。
  垂下的頭被強硬的擡了起來,脖頸重新被拉成壹條直線。
  “不許吐。”
  陸瀟捂著沈睿的嘴輕描淡寫的說道:“妳吐出來多少,我就給妳雙倍灌回去。”
  沈睿睜著泛紅的雙眼看著他,身體輕微地哆嗦了壹下,隨即垂下眼,濕漉漉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色。
  看樣子是聽進去了。
  然而陸瀟並不想就此放過他,捂著沈睿口唇的幾根手指向下壹轉,捏住男人的下巴。
  陸瀟用大拇指抵住他的唇肉,不容拒絕地伸了進去,挑逗著藏在口腔中的齒舌,“知道在我們監管局,都是怎樣處理不聽話的小狗嗎?”
  在剛剛灌食的時候,沈睿嘴裏的口銜已經被助手拿掉了,現在他的嘴裏只有陸瀟的拇指。
  陸瀟倒是完全不怕沈睿會突然咬他。
  商人做事講究回報率,剛剛因為情緒失控,男人已經付出了代價,此時再合齒咬他,不會有任何好處。沈睿並不是這麽沖動的人。
  “監管局有很多有趣的玩具,足夠讓妳這種叛逆的小母狗學會聽話。”
  插在男人口中的拇指帶著強烈的羞辱意味,翻絞著濕軟的舌頭。
  沈睿的唇色很淡,但是藏在裏面的舌頭卻十分的紅潤,此時被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肆意地玩弄,反射出淫靡的水澤。
  正如陸瀟所想,沈睿的牙齒溫順地搭在虎口的關節處,並沒有咬他的意思。甚至在拇指向上翹起,挑弄敏感的口腔上頜時,配合的張開了嘴。
  只是男人的整個口腔包括咽喉,都被增敏藥劑徹底浸泡過,已經被改造成全新的性器官。僅僅是拇指的挑逗,就讓沈睿濕潤了眼眶。剛剛經歷過高潮的身體隨著指腹的撥弄輕微地抖動著,分泌旺盛的唾液來不及吞咽,順著張開的嘴角流到了下頜。
  “光聽到有新玩具,就激動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嗎?”
  陸瀟適時地抽出拇指,將指腹上的口水抹在了沈睿的臉頰上。
  光潔的臉頰上多了壹道透明的粘液,像極了為男人口交時不小心蹭到的前列腺液。沈睿迅速地合上嘴,喉結聳動,咽下滿嘴的口水,閉上羞紅的眼睛,索性不再看他。
  陸瀟倒沒有生氣。
  他站到壹邊,讓助手把“新玩具”推進來。
  聽到重物在地面上拖拽的聲音,沈睿順著聲音的方向扭頭望去。
  陸瀟看到男人的身體明顯地哆嗦了壹下。
  幾個助手推著壹個大物件進了地下室,那是和小朋友玩的搖搖木馬差不多的東西,只是體積大了好幾倍。木馬由實木制成,獨具藝術感的馬身做成了奔跑中的形態,四肢裝在兩條彎曲的木條上,坐上去就可以前後搖擺。
  若單看木馬本身,無論是造型和工藝都相當精致,連馬的眼睛都雕琢得栩栩如生,會讓不少成年人想騎上去玩耍。
  可就這麽壹件堪稱藝術品的木雕上,卻綁著壹副皮革馬鞍,中間豎著壹根純黑色的按摩棒。
  這根由矽膠制成的按摩棒不再是仿真陰莖,而是規整的圓柱體,個頭卻比普通陽具大出不少,足有20多厘米。光滑的柱體表面布滿了半圓形的凸起,像無數顆小珍珠鑲嵌在上面。塗完潤滑劑後,在燈光下反射著駭人的光澤。
  光是靜靜的立在那裏,就不由得讓人毛骨悚然。
  用這種堪稱兇器的東西捅進身體裏。
  “會被捅穿的!”沈睿難以置信地搖著頭,失聲道。
  他的眼裏寫滿了崩潰,吃力地挪動膝蓋向後退去。
  下壹刻,助手摁住了他的身體,拆下綁在膝窩處的分腿器,整個人被擡了起來。
  “吃得下,妳下面的這張小嘴會很喜歡的。”陸瀟站在壹旁,看著不斷掙紮的沈睿被助手強行掰開腿,分開臀瓣,後穴抵在圓柱的頂端,壹點點摁下去。
  即使男人的後穴用假陽具徹底地操弄過,穴口松軟水潤,也無法直接吞下這麽粗的東西。沈睿眼前壹黑,揚起脖頸隱忍地吸氣,高挺的鼻腔裏呼出吃痛的悶哼。
  柱身上的小顆粒剮蹭著肛口敏感的括約肌,沒入腸道,將裏面的紅肉壹點點抻平。矽膠圓柱上窄下寬,吃到最底部,整個洞口像壹條快被撐壞的橡皮圈,擴成了壹個規整的圓圈,穴口皮肉緊繃,泛著不堪重負的青白。
  “啊!”
  沈睿失聲叫了出來,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淚水,簌簌往下掉。
  即使做工再精致,監管局的木馬也是用來懲戒性奴的工具。
  馬鞍的頂部不是貼合人體工學的拱形,而是像古建築的屋脊壹樣,由兩個斜面拼裝而成,形成壹個不友好的鈍角。雖然表面像普通馬鞍壹樣裹了層牛皮,但是尖銳的棱角還是透過男人自身的重量,深深地壓在脆弱的陰戶上。
  棱角精準的分開了大小陰唇,直直地碾壓著陰蒂和女性尿道口,連陰囊都無法幸免。沈睿的陰部十分敏感,摸壹下都能出水,現在被如此殘忍地對待,仿佛整個人坐在壹把鐮刀的刀刃上,下體如刀割般疼痛,裏面卻又帶著些許瘙癢。
  “放我下來。”
  沈睿的嗓子啞了。
  可沒有人會搭理壹個性奴的請求。
  壹根超長的矽膠口塞捅進沈睿的嘴裏,用皮帶系在腦後。口塞的頂部做成了龜頭的形狀,抵在喉頭,頸部被頂出壹塊凸起,沈睿不得不仰著頭,直起脖子,才能勉強保持呼吸的暢通。
  “口是心非的小母狗。”陸瀟撫摸著沈睿重新充血挺立的陰莖,用拇指和食指分開龜頭頂端的尿道口。
  用按摩棒操過的尿道還有點紅腫,含著龜頭環的尿道口紅肉微微外翻,可憐的分泌著透明的粘液。陸瀟捏起壹根尿道塞,沾了點鈴口溢出來的淫水,撚著棍子壹點壹點地往裏捅。
  這根擴孔用的尿道塞比剛剛在尿道裏抽插的按摩棒又粗了壹圈,嬌嫩的尿道口被撐成壹個圓圓的小肉洞。然而沈睿卻僵硬著身體,壹動不動的默默承受。
  也根本動不了。
  肌理分明的小腹上,被按摩棒頂出壹個圓鼓鼓的小包。
  插在後穴裏的按摩棒像壹根粗壯的柱子,把沈睿牢牢固定在馬鞍上,連基本的彎腰都做不到。
  沈睿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按摩棒捅穿了,如今的他只能竭力保持住身體的平衡。
  “這匹小馬還有韁繩。”陸瀟插好尿道塞,從馬頭的位置扯出壹根繩,仿佛才發現壹般,扭頭看向騎在馬上的沈睿,笑道:“我忘了小狗只有爪子,握不了韁繩。”
  沈睿的手被紗布裹住手指,塞在皮套裏,捆在身後。
  像個擺設。
  “不過沒關系,小狗可以用這裏牽繩。”
  仰著頭的沈睿看不到陸瀟的動作,只感覺胸前的奶頭被人揪了起來。
  “嗚!”沈睿壹驚,捆在身後的雙臂拼命地扭動。
  “別發騷。”陸瀟雙手捏住兩只小奶尖用力向外壹扯。
  沈睿挺著胸脯痛苦地痙攣,壹時間無法動彈,陸瀟解下馬頭壹側的韁繩,用手勾起男人奶頭上的兩只乳環,捏著韁繩的壹端穿入金屬環的圓孔,重新系回馬頭上。
  橡膠韁繩有些分量,此刻拴在乳環上,扯著兩只小奶尖往下墜,好似有人用手指勾著兩只乳環,輕輕地拉扯。
  “小狗可以開始騎馬了。”陸瀟用腳踩了壹下木馬底部的曲木。
  木馬緩緩地搖擺起來。
  沈睿咬著口塞發出壹聲驚恐的悶哼,連忙用腳尖抵住地面。
  木馬重新停了下來。
  “嘖,狗腿這麽長。”陸瀟皺起眉,“拿束帶把它的腿綁起來。”
  監管局的刑具主要針對的是雙性人,這個群體受自身激素影響,體型普遍偏小,很少會有沈睿這麽高的性奴。別的雙性人騎在上面只能跟著律動無助搖晃的木馬,沈睿用腳就能讓它停下來。
  不過這個問題也很好解決,助手很快拿來工具,將沈睿的兩條長腿彎折,大腿根和腳踝靠在壹起,用束帶捆了起來。
  這樣的捆法讓小腿失去了功能,破壞了身體的平衡性,沈睿的大腿緊緊地夾住光滑的馬鞍,束在身後的拳頭抵在馬背上,身體開始止不住地顫抖。
  這次陸瀟沒有再逗弄他,給沈睿帶上眼罩後,就帶著助手陸續出了地下室。
  整個地下室只剩下沈睿壹個人,騎在木馬上。
  眼罩服帖地蒙在臉上,遮住了所有的光線。視覺的缺失和腿部的捆綁,讓沈睿處於壹種失重的幻象裏。
  兩個多月的五感封閉還是帶來了不小的後遺癥。沈睿的身體和精神都已經疲憊到了極點,此刻的他只想躺下來,平復腦內的暈眩感。
  可插在後穴裏的柱體和拴在乳環上的韁繩卻時刻提醒他:保持平衡。
  地下室裏寂靜無聲,沈睿只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拴著韁繩的胸口劇烈起伏,在無邊的黑暗中,沈睿越發的緊張起來。
  監管局的手段不可能這麽溫和。
  似乎是印證了沈睿的想法,埋在體內的按摩棒突然動了。
  “嗚!!!”
  沈睿的身體像壹條掉進油鍋的活魚,夾緊臀肉,背脊反弓,不住地扭動身體。
  按摩棒的頭部頂在乙狀結腸上劇烈震動,粗大的柱身將穴裏的褶皺全部抻平。密密麻麻的凸點快速旋轉起來,粗魯地摩擦著嬌嫩的腸肉。
  被增敏劑改造過的腸道爆發出撕裂般的痛感。
  然而劇痛過後,壹股恐怖的酥麻感從尾椎和下腹驀地燃起,順著脊椎和腰腹,密密麻麻地向腦髓蔓延。沈睿的身體像壹張繃到極限的彎弓,結實的背脊向後彎成壹道漂亮的弧線,劇烈的痙攣著,浮出壹層薄汗。
  束在身後的雙臂讓肩背強行向後打開,收緊的肩胛骨在脊椎中線處擠出壹條縫隙,兩側凹凸有致的肌肉痛苦的顫抖,仿佛有壹雙羽翼即將破土而出。
  靜止的平衡即將被打破,沈睿的大腿竭盡全力夾緊馬鞍。
  就在這時,馬鞍最上方壓著陰戶的棱角像壹條加長的跳蛋,驀地震動起來。壓在上方的陰蒂,陰囊,尿道口,陰唇,女穴,肛口,幾乎無壹幸免,被迫接受這堪比上刑的性刺激。
  馬鞍震動的力度很大,緊貼在尖棱上的唇肉和陰囊像鮮活的鮑魚被震得花枝亂顫,敏感的肉蒂腫脹發紅,脹成了平時的兩倍大小,連股縫兩側的臀肉都被震得微微發抖。
  刺骨的歡愉像壹把鋒利的尖刀直沖腦髓,攪亂了所有的思緒。
  這種感知已經遠遠超出了大腦的承受極限,沈睿的腦海裏壹片空白。
  “嗚……啊!”
  沈睿咬著口塞,含混地發出壹聲破碎的哭喘。整個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瞬身癱軟了下來。
  脆弱的平衡被打破,馬頭向前方壓了下去。
  視覺的封閉徹底擾亂了沈睿的感知,身體的前傾讓他萬分驚恐。木馬搖擺的角度並不會太大,但是在他的感知裏,自己馬上就要被按摩棒捅穿身體,從木馬上摔下來。
  酸軟的大腿使不上勁兒,可憐的沈睿僅能用腸肉絞緊契在體內的按摩棒,尋求最後壹點並不存在的安全感。
  馬頭壓到了最底端,在整個木馬出現了短暫的停頓後,開始緩緩回升。
  沈睿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驚恐地搖著頭。
  他的身體開始向後倒去。
  特殊馴化治療中心-監控室
  陸瀟站在屏幕前,垂著眼,看著監控屏幕裏騎在木馬上不斷掙紮哭泣的沈睿,“它已經會自主吮吸了,把口交矯正訓練調到前面來。”
  他向身後的助手交代著接下來的安排,“按摩棒和馬鞍每半小時開壹次,不要讓它昏過去或者睡著,實在叫不醒就用電擊。”
  “妳們自己排壹排班,留兩個人在這看監控,剩下的人,就提前下班吧。”
  陸瀟交代完後,擡腿就向門口走去,拉開門把手,陸瀟似乎想到了什麽,又轉過身來。
  “明早把它拆下來後洗幹凈,戴上分腿器和束具,直接關進狗籠裏就可以了。它應該能睡壹天,我明天就不來了,有事再聯系我。”
  交代完最後壹件事情,陸瀟直徑走出了辦公大樓。
  和陰冷的地下室相比,樓外仿佛是另壹個世界。
  監管局的總部修在壹座四面環海的島嶼上。作為帝國最有錢的政府部門,除了這棟壯觀的寫字樓,島內不僅配套設施齊全,豪華程度不亞於最頂級的五星級酒店。
  陸瀟走在開闊的林蔭大道上。
  午後的陽光透過枝丫,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濕潤的海風徐徐的吹拂著繁茂的樹叢,發出愜意的“沙沙”聲。
  他擡起頭,看著這片還在辦公時間段的天空,覺得格外的蔚藍。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比帶薪休假更快樂的事情了!
  陸瀟解開制服頂端的扣子,打算去喝壹杯再回家,忽然聽到背後似乎有人在喊他。
  “陸哥!陸哥!”
  陸瀟的壹個助手追了上來。
  聽到聲音,陸瀟背影有些遲疑,回頭壹看來人。
  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作為壹條職場鹹魚,陸瀟本人其實並不反對自己小弟,或者其他同事上進。
  畢竟熱愛工作是好事。
  唯獨這種自己內卷,還要硬拉著別人壹起卷的人。
  陸瀟真的煩得要死。
  比地下室裏面那條騎在木馬上嗚嗚直哭的母狗還要煩。
  “陸哥,沈睿馬上要出貨了,咱們現在這個進度是不是有點慢了?”小助理問道。
  壹般調教師在收到貨物後,會用腰上的編碼來稱呼性奴。
  按照沈睿的編號,應該叫他13。
  在監管局這種弱肉強食的環境裏,人們普遍慕強。對於沈睿這種商業巨擘,大家多少還是存在壹份敬畏之心。
  局裏的很多人都買了沈氏的股票吃到了公司的紅利,對沈睿報有壹份天然的好感。雖然陸瀟在沈睿面前張嘴母狗,閉嘴小狗,但是在私下裏,他們整組的人都是用沈睿的本名來稱呼他。
  並且沒有人覺得哪裏不對。
  “不慢啊,他不需要進行認知矯正,按照現在這個進度,出貨完全沒問題。”
  也順帶讓我休個假。
  顯然陸瀟的小弟並沒有聽懂他的話外之音。
  “那可是沈睿啊!”只見小助手睜著亮晶晶的雙眼說道:“活的!”
  盛名之下,想看沈睿低頭的人也不在少數。
  顯然小助手也是其中壹個。
  陸瀟突然感到壹陣頭疼。
  此刻他只想扭頭就走。
  最終,還是職業操守讓他留在了原地。
  陸瀟內心默念著每月的導師津貼,開始履行自己的導師職責,“沈睿的監控壹直是妳盯的,拋開沈先生的要求不提,這個項目交給妳,妳會怎麽做?”
  主動過來加課,妳自己總要先復習吧。
  小助理想了想說:“就目前來看,沈睿對於疼痛的忍耐度很高,打他的用處不大。但是他的臉皮很薄,厭惡和性相關的壹切事物。是我的話,我會選擇每天帶去大堂公開羞辱和輪奸。”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啊。”小助理壹臉的理所當然。
  所以妳想調教沈睿這事兒,沒有技巧,全靠感情?
  陸瀟在心裏默默地嘆了口氣,換了個問題,“沈睿的背調,妳仔細看了嗎?”
  監管局作為國家機構,資料搜集直接找了帝國情報局的信息科兼任,他們調教師拿到的資料可以說是最詳盡的。
  “嗯!”小助手給了壹個肯定的答復。
  “有什麽看法?”
  “很厲害!”
  小助理壹臉激動的看著陸瀟,眼睛裏閃爍著某種亮晶晶的東西,“如果調教成功了,它會是咱們監管局裏最身價最高的狗。”
  所以妳看了個錘子。
  陸瀟壹陣無語,摁下了想吐槽的沖動,從提包裏抽出壹沓文件遞給小助理,“妳再看看。”
  看過的東西,為什麽還要看?
  小助手有些不解,還是伸手接過這本沈甸甸的背調。
  翻了幾頁後,小助理才意識到陸瀟為什麽會這麽問。
  資料上有著陸瀟寫的大量筆記。
  見字如見人,資料上的字跡蒼勁有力,工整克制,字裏行間裏透露著縝密的心思和恐怖的觀察力。
  沈睿作為壹座商業帝國的靈魂人物,從接手家裏的小公司壹路打拼到如今的世界首富,個人履歷十分豐富。信息科的人出資料向來細致,僅僅是平鋪直敘,也足足有《經濟學原理》壹本書的厚度。
  小助理拿到背調的時候確實認真看了,看完後滿腦子除了“厲害”二字之外,實在生不出其他想法。
  筆記小助理也做了,但是沒有陸瀟寫得如此透徹。
  那種洞察人心的鋒芒好似壹把利刃,穿過了紙張直射入他的內心,讓人不寒而栗。
  透過陸瀟的筆記,小助理第壹次如此透徹的了解壹個人。
  “陸哥,妳好厲害。”小助理壹臉震撼地翻完資料,緩緩擡頭看向陸瀟。
  只是看他的眼神裏有些恍惚,還帶著些許的壹言難盡。
  這本嚴謹認真的筆記,著實和眼前這個動不動就翹班的懶散男人對不上號。
  以筆試第壹的成績硬考進監管局的陸瀟倒沒說什麽。
  這種眼神在他領導那裏見得實在太多了。
  “現在妳有什麽想法。”陸瀟接著提問。
  “全年工作無休,生活高度自律,遇事冷靜,克制,還有善心,就是有點完美得不似真人。”小助理努力總結自己的觀點,“沈睿的心智堅韌,光是輪奸可能還不太夠。”
  “得用狗。”
  小助理壹臉篤定。
  ……能不能不要把妳的性癖帶到工作上來。
  陸瀟聽得壹臉麻木。
  他抹了把臉,忍了又忍,換了壹個問題,“馬斯洛需求層次分為哪八階?”
  終於問到了壹道他會的題,小助理立刻來了精神,快速答道:“生理,安全,歸屬和愛,尊重,認知,審美,自我實現,超越。”
  “妳覺得沈睿之前在哪層?”陸瀟問他。
  “自我實現,或者超越。”小助理答得很快。
  “現在呢?”陸瀟又問。
  小助理遲疑了壹下,“生理或者安全?”
  畢竟沈睿進了監管局後,壹直在被迫接受身體改造和殘忍的性虐調教。但是看到陸瀟面無表情的臉,小助理迅速補充道:“尊重!”
  ……沒救了,妳申請轉崗吧。
  陸瀟放棄了對朽木的提點,直接開口,“沈睿壹醒來就在不斷的試探,他已經猜到了我們沒有傷害和使用它的權限。”
  似乎想到了什麽,陸瀟的語氣有些涼涼的,“在知道了底線之後,所謂的危機,就不是危機了。”
  小助理嘴唇蠕動,似乎想說什麽。
  陸瀟直接回答了他的問題,“在沈睿的視角裏,現在經歷的壹切,都是壹種挑戰。即使他不知道這些,輪奸對他而言也沒有什麽用。”
  “沈睿是極其厭惡性愛,那是特殊成長環境下造成的心理創傷。如果放在十年前,這種方法或許可行。”他嘆了壹口氣,目光落在了遠處翻滾的海面上。
  “如今的他早就在苦難中磨煉出了壹顆篤定的核。哪怕是被狗上,他會很痛苦,或許還會進行強烈的反抗,但是並不能擊垮他的意誌。”
  陸瀟收回目光,將小助理手中的資料翻到個人生活記錄上。
  相比厚厚壹沓的個人成就,沈睿的私生活只有薄薄幾頁紙。
  陸瀟突然話鋒壹轉,“他的生活太幹凈了,沒有人能做到無欲無求。就正常邏輯而言,能爬上高位的人,內心會有非常強的驅動力,他這種幹凈本身就不正常。”
  生意做到沈睿這個級別,已經進入了最頂級權貴的牌桌。數千億的資產的富豪,總是有培養優秀繼承人的需求,沈睿卻連他們監管局都不屑於接觸,這簡直太另類了。
  地下室裏,沈睿直跪在地上。
  頭頂的燈光照在他赤裸的身上,流暢的肌理線條隨著身體地呼吸緩緩起伏。他的雙手被捆在身後,膝窩的位置綁著分腿器,兩條修長的大腿用壹根金屬細桿強行分開。
  全身最隱秘的私處暴露在空氣中。
  穿著黑色軍裝的男人單膝跪地,蹲在他的身前,壹只手伸到他的下體肆意揉搓。隨著小臂和手腕的動作,挺闊的黑色制服在肘窩的位置壓出淺淺的折痕,袖口處露出壹指寬的白色襯衣。
  沈睿低著頭,雙眼微垂,眉宇間壹片冷漠。纖長的睫毛投射出兩片扇形的陰影,遮住了眼中的神色。
  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突然他的眉頭輕皺,睫毛開始顫抖,俊美的臉龐閃過壹抹苦悶的難耐。沈睿索性閉起眼睛,咬緊橫在牙間的金色口銜,從鼻腔裏發出壹聲隱忍的悶哼。
  “叫出來。”陸瀟開口。
  原本抵在陰唇上揉搓的手指突然捏住兩片軟肉,用力向下壹拉,快速的抖動。濕軟的唇肉被揉的充血鼓脹,攥在男人的手裏,扯成兩片薄薄的肉片。女穴受到刺激驟然收緊,擠出壹股汁液,細嫩的軟肉借著滑膩的淫水,壹點點從掐緊的指縫中回縮。
  在沈睿的潛意識裏,他並不承認這處多出來的女性器官。
  然而即使他再怎麽排斥,這副沒有被實質性插入過,卻壹直接受著各種調教的器官,越來越能挑動他的情欲。被增敏劑改造的陰部如今只是被輕柔的撫摸,都會“咕嚕咕嚕”往外冒水。
  嬌嫩的陰唇突然被如此粗暴的玩弄,沈睿有些受不住,捆在身後的雙手掙紮扭動。他下意識地夾腿,卻被分腿器殘忍的分開。
  膝蓋難耐地擡起,又落回原地。
  “呵。”陸瀟輕笑了壹聲,“這麽激動做什麽?又不是真的幹妳。”
  捏著陰唇的手指加大了抖動的力度,用力往下壹揪,飽受蹂躪的唇肉脫離指間的束縛,可憐兮兮地彈回陰部。
  就在沈睿以為松了壹口氣的瞬間。
  “啪”的壹聲,沾著淫水的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陰戶上。男人的大手幾乎包住了整個下體,陰蒂,女穴,甚至兩只圓滾滾的卵囊都被手掌狠狠的拍扁。
  “啊!嗯……”
  尖銳的痛感瞬間在胯下炸裂,聚變成細密的癢麻從腿心向四處擴散,沈睿的眼睛瞬間睜大,彎下腰背,啞著嗓子喊出了聲。
  耳邊傳來淩亂的喘息聲。陸瀟的呼吸壹窒,在沈睿的腦袋落在自己的肩上之前,伸手抵住對方前傾的身體。
  揉搓著外陰的手指彎起兩根,捅進女穴,指腹扣住軟嫩的陰道內壁,將後縮的屁股拉了回來。
  “跪好,不要亂動。”陸瀟的聲音有些沈。
  沈睿紅著眼眶,挺起胯骨重新跪直,卻被靈活的手指抵住女穴內的敏感點無情的揉撚。
  這股極致的快感來的太過猛烈,敏感的身體被捅的發了情,濕軟的穴肉絞緊埋在體內的手指。沈睿痛苦地蜷起腳趾,渾身直打哆嗦,堅硬的牙齒咬在金色的圓棍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放……放開……”
  酸脹的快感逐漸從小腹升起,沈睿再也承受不住,扭著身子想躲開。
  陸瀟有點扶不住他,抵在他肩膀上的手順著乳肉下滑,連著乳環壹把將奶頭揪在手裏。
  “別動!”捏著奶頭的手指警告式地收緊。
  可憐的粉色乳暈被掐得變了形,陸瀟捏著穿在奶頭根部的金屬環壹點壹點地打圈揉搓。
  沈睿不敢在動了,喉間發出破碎的嗚咽聲。插在女穴裏的手指緩緩攪動,沾著淫水的拇指抵住陰蒂,用堅硬的指尖摳弄敏感的小肉粒。
  無人問津的陰莖直挺挺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上,血脈噴張地壹跳壹跳,連帶著穿在頂部的龜頭環若有若無的剮蹭著緊繃的腹肌,龜頭頂部的尿口翕張,插在紅肉中的金屬棍露了出來。男性的本能已經讓他做好射精的準備,可尿道卻被粗長的尿道塞堵得死死的,什麽都射不出來。
  穴口噴出壹大股溫熱的淫水,澆在了男人的手上,汁液順著分明的骨節在手背的指骨處匯聚,結成透明的小水珠,壹滴壹滴往下落。
  “不要了……”沈睿快高潮了。身體劇烈顫抖,肌肉繃緊,準備承受精液逆流的痛苦。
  插在女穴裏的手指卻在這時,抽了出來。
  沈浸在高潮前夕的沈睿有些茫然,被口銜撐開的唇齒快速喘息著,女穴裏的紅肉用力絞緊,卻什麽都沒有,空落落的。
  他的眼睫顫了顫,擡起渙散的眼眸看向陸瀟。
  男人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
  “妳自己的東西,舔幹凈。”
  陸瀟將手伸到沈睿面前。
  沈睿的表情出現了壹絲疑惑,看向陸瀟的目光順著他的胳膊向下移動,最後停留在眼前的手指上。
  伸向他的胳膊微微彎起,從袖口處露出壹截光潔的手腕。
  這是壹只很好看的手,男人的手心向上,手指修長,剛剛插過女穴的手指對著沈睿,其余的幾根自然彎曲,修剪圓潤的指尖離他的鼻尖只有不到壹拳的距離。
  粘稠的汁液在骨節分明的手指裹上了壹層透明的水膜,濕噠噠的,在燈光下反射著水漾的光澤。
  壹股腥甜的味道帶著溫熱的氣息鉆進鼻腔。
  沈睿身體後傾,本能的避開。
  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應該是女人的身體裏才會有的氣味,然而這些東西卻是從自己下體流出來的。這種古怪的認知讓沈睿的臉上露出不知所措的茫然,臉頰泛出壹抹羞恥的紅暈。
  理智隨著大腦的運轉逐漸回歸,沈睿的眼睛慢慢恢復清明。
  他看著眼前手指上的水光,用力閉了閉眼睛。
  陸瀟心裏覺得有些好笑,也不催他,就這麽伸著手指,站在原地。
  過了良久,空曠的地下室響起“窸窸窣窣”的鎖鏈聲。
  沈睿的雙手鎖在身後,不好保持平衡,他戴著分腿器向前膝行了兩步,身體前傾,略微遲疑了壹下,便張開嘴,低頭含住了陸瀟的兩根手指。
  自從上次騎過木馬之後,沈睿摸清了陸瀟的脾氣,整個人乖了許多。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他都會盡量配合。陸瀟跟著順水推舟,許多課程即使不達標,也選擇睜壹只眼閉壹只眼。只要沈睿願意配合做個樣子,陸瀟也願意放他過關。
  兩人雖然壹句話都沒有交流,卻達成了某種莫名的默契。
  舔舐自己體液的體驗十分糟糕,沈睿忍著惡心將手指含的更深壹些。
  戴著口銜的口腔無法吮吸,他用舌頭裹住手指,盡可能地刮掉上面的粘液。
  然而沈睿卻低估的自己口腔的敏感度,男人的指節劃過沈睿上頜的紅肉,傳來壹股令人頭皮發麻的觸感。
  “嗚……”
  體內沒有得到滿足的情欲再次翻湧,沈睿含著陸瀟的手指嗚咽了壹聲,渾身如觸電壹般,蜷著身子劇烈顫抖。待熬人的酥麻感褪去,他忍著吮吸的欲望,吐出口中的手指。
  紅潤的舌頭越過金色的金屬圓棍,探出淺色的唇瓣。
  沈睿側過頭。
  壹下壹下舔著陸瀟指尖上的水漬。
  濕軟的舌間在指縫間來回遊移,高挺的鼻尖時不時從手背擦過,微涼的觸感稍縱即逝。
  沈睿紅著眼眶,臉上沒什麽表情,卻舔的很認真。
  陸瀟垂眼看著眼前的沈睿,突然明白了沈先生沒有訂制監管局的調教課程。
  明明已經被情欲染紅了雙眼,得不到滿足的身體出現了假性抽搐,男人卻壹臉冷漠,跪在地上舔著另壹個男人的手指。
  可能連沈睿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屁股已經高高地翹了起來,隨著舔舐的動作像發情的母畜壹般輕微的擺動。
  這種高不可攀的禁欲感和深入骨髓的淫亂,奇妙的融合在同壹個人身上,足以撩起所有雄性的征服欲。
  讓人不由自主地想把他摁在地上。
  狠狠地操到哭泣。
  陸瀟的喉結微動,眼中的神色暗了下來。
  手指和手背上的水漬已經舔幹凈,沈睿又向前膝行了兩步,低下頭,開始舔手掌。
  溫熱的鼻息噴在被舌尖劃過的皮肉上。
  陸瀟突然感覺手心被什麽東西燙了壹下。
  “可以了。”
  陸瀟收回手掌,掏出壹張手絹,壹根壹根仔細的擦拭。
  沈睿重新跪直身體,垂下眼。
  手指被手絹擦拭的很幹凈,陸瀟卻總感覺上面有壹股揮之不去的灼燒感,索性背到身後,用另壹只手從墻上取下壹條鎖鏈,扣在沈睿的頸圈上。
  空曠的地下室裏又響起“嘩啦嘩啦”的鐵鏈聲。
  捆在身後的雙手還沒有解開,沈睿便跟著鎖鏈的牽引,膝行到房間壹側的角落裏。
  陸瀟蹲下來,將拴在項圈上的鎖鏈另壹頭掛在嵌在水泥地的地扣上。
  鏈條被收得很短,只夠沈睿的脖頸擡起不到半米。
  男人沒說什麽,順從地彎下腰,側過頭,用臉頰和肩膀抵住地面,戴著分腿器跪趴了下來。
  沈睿知道,這大概就是他今晚睡覺的地方了。
  這個姿勢難受嗎?
  很難受。
  但是他已經習慣了。
  沈睿用額角壓著粗糲的水泥地,默默壓制著體內湧動的情欲,發現停在自己臉旁的黑色軍靴並沒有離去的意思。
  陸瀟站在沈睿的身旁,兩只手垂在身側。壹只手指搭在褲縫處,壹下壹下地敲。
  片刻後,陸瀟垂眼看著地上的狗,含在舌尖咀嚼了良久的兩個字吐了出來。
  “沈睿。”
  許久未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沈睿有些恍惚。
  壹陣金屬碰撞的聲音過後,沈睿側過身,由下向上看向陸瀟。
  陸瀟很罕見的脫下了軍部制服,換上了壹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獨自走在寂靜無人的庭院裏。
  這座莊園的占地面積很大,遠處宛如中世紀古堡的巨大別墅,依舊能窺見其擁有者恐怖的財富和勢力。
  圓月高懸,花圃裏的玫瑰被園丁打理的嬌艷可人,花蕊含著露水,整個庭院都彌漫著清新柔和的玫瑰香氣。
  庭院中間的噴泉池裏聳立著壹尊高大的白色聖母雕像。這是壹些古老家族用來庇佑的標誌性建築。聖母身著寬松的長袍,雙手攏在胸前,頭部向左微微側傾,雙眼半闔,註視著腳下的眾人。潔白無垢的聖像被數道交錯的射燈照耀的仿若真神降臨。
  仿佛只要在神像下祈禱,便會被神明赦免滿身的罪孽。
  光可鑒人的手工皮鞋落在平整的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陸瀟穿過偌大的庭院走到別墅前。
  如果不是他的手上還推著壹個平板車,此時的陸瀟看起來更像是準備參加晚宴的貴族。
  小車上放了壹個半人高的長方體,外面罩了壹層極其厚重的黑色絨布,四個邊角被遮的嚴嚴實實,看不見裏面的東西。
  小車緩緩的停在了壹道滿是雕花的巨大木門前。陸瀟彎起指骨禮貌性地敲了兩下,伸手握住兩只門把手,像兩側用力推開。
  等待來訪的大門沒有鎖,壹推就開了,屋內的燈光泄了出來。
  迎賓用的客廳十分的寬敞,挑高的天花板上垂落著壹盞巨大的水晶吊燈,照亮了室內極具華貴的裝潢。
  陸瀟推著平板車走進屋內。
  裏面的東西似乎很重,陸瀟剛把小車推進玄關,前排的車輪便被奢華的長毛地毯卡住了。
  他等了壹會,發現偌大的客廳裏沒有半個人出來接應自己。在花園裏走到腳痛的陸瀟索性不推了,轉身關上大門,站在玄關處等候。
  不遠處的旋轉樓梯上,壹個身形頎長的男人走了下來。
  陸瀟擡頭望去,目測他的身高應該接近壹米九。
  沈雲哲穿著壹套黑色的絲質睡衣,似乎是剛洗過澡,發梢上還滴著水。頭發隨意的捋在腦後,露出飽滿的額頭。
  水晶燈下,他的鼻骨高挺筆直,恍若高不可攀的雪山之巔,在精致的側臉上勾勒出壹條極具侵略性的輪廓線。
  “我等妳很久了。”沈雲哲的聲音低沈富有磁性,語氣卻懶洋洋的。
  兩條修長的大腿包裹在寬松的絲質睡褲裏,壹步壹步走下樓梯,飽滿的腿部肌肉在順滑的布料下若隱若現。
  見男人下樓,陸瀟掛上了營業式的得體微笑,“沈先生晚上好,我是特殊馴化治療中心的調教師陸瀟,請問現在方便簽收您的貨品嗎?”
  沈雲哲直徑走到旁廳的開放式廚房,在島臺上倒了杯冰水,仰頭喝了幾口,這才撩起眼皮,漫不經心地審視著站在玄關處的陸瀟。
  兩人的視線隔空交匯。
  下壹秒,陸瀟便垂眼避開,禮貌性地盯著眼前的地毯。
  倒不是沈雲哲長得不好看。
  恰恰相反,陸瀟作為調教師,見過的美人不計其數。而這位沈睿的弟弟,卻是陸瀟見過的所以人當中,長得最好看的壹位。
  廚房沒有開燈,男人面如寒玉,沁著不近人情的冷光,眉眸深邃且濃艷,自帶壹股矜貴的氣質。
  他的眼尾上挑,眉尾直入發鬢,瞳仁又黑又大。若是睜大了,便是非常靈動的鹿眼。可沈雲哲似乎對什麽都提不起性質,雙眼習慣性耷拉著,遮住了小半邊瞳仁。
  配著殷紅的薄唇,像極了從漫畫裏走出來奪人心魄的血族。
  冰塊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沈雲哲似乎想到什麽有意思的事情,放下手中的玻璃杯,“妳就是陸瀟?”
  “妳是我哥哥的調教師。”沈雲哲用的是陳述句。
  “是的,沈先生。”陸瀟聞聲回望,大方的接受著男人的打量。
  其實作為監管局的調教師,背靠軍部,行走在外本不用這麽卑微。可在陸瀟心裏最不想打交道的人選中,這位沈先生絕對排的進前三。
  他是壹點都不想惹上這位瘟神。
  愛看就看吧,早點完事兒早點下班。
  也許是男人的神情太過坦蕩,沈雲哲的目光在陸瀟身上轉了壹圈兒便失去了興趣,擡腳走進客廳,隨意地靠坐在寬大的沙發上。
  他的上衣沒有系扣,黑色的絲質衣擺向兩側微微敞開,前襟的縫隙中隱約能看到壹小半結實的胸肌。勁瘦的腰腹隨著慵懶的坐姿微微彎曲,現出壁壘分明的腹肌。
  “開始吧。”沈雲哲擡了擡下巴。
  傲慢,無禮。
  然而這種肆意的姿態放在沈雲哲身上,壹切都顯得那麽地理所應當。仿佛坐在王座上喜怒無常的霸道君王,本應如此。
  陸瀟仔細地觀察了壹下他的表情,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他從衣袋中掏出壹雙珍寶鑒賞常用的白手套,戴到手上,轉過身,雙手拽住推車上覆蓋著的黑色絨布,用力壹扯。
  厚重的絨布無聲滑落,由拇指粗細的金屬圓桿鑄成的金色鐵籠暴露在燈光下。
  堅固,華貴,金燦燦的。
  然而裏面裝的不是什麽珍貴動物。
  而是壹個渾身赤裸的男人。
  他的身上戴滿束具,像犬只似的雙腿大敞,跪趴在籠內。只是前肢沒有著地,兩只手握成拳,套在黑色的皮套裏,用束帶捆在壹起,吊在鐵籠頂部的柵欄上。
  沈睿似乎沒有意識,黑色的腦袋垂在雙臂間,只露出頭頂的發旋,看不清面容。
  沈雲哲身體坐直,“它怎麽了?”
  “為了保證運輸途中的安全,從監管局運出的貨物都會使用鎮定劑。”陸瀟從懷裏掏出壹只金屬細棍,伸進籠子,抵在沈睿的身下,“沈先生請放心,我們的藥劑十分安全,現在藥效已經過了,只需要壹點刺激它就能醒過來。”
  細棍的頂端戳在男性最脆弱的卵囊上,壹陣細微的電光閃過,金色的鐵籠劇烈晃動。
  藏在臂彎裏的面容暴露在空氣中。
  沈睡中的沈睿掙紮著仰起頭,喉嚨裏發出壹串帶著哭腔的嗚咽。
  他的發頂戴著壹對黑色的狗耳,根部的毛發與男人的黑發完美地交匯在壹起,十分逼真。
  英俊的五官被黑色的皮革眼罩蓋住大半,只露出壹節高聳的鼻梁和利落的下頜,淡色的薄唇中間卡著壹根金色的細棍,用黑色的皮革細帶束在腦後。
  沈睿似乎很害怕電擊,他咬著橫在齒間的口銜,下頜緊繃,呼吸十分急促。身體甚至出現了應激性的驚顫。
  壹雙黑色的狗耳穿過柵欄的縫隙支出籠外。
  陸瀟的目光順著毛茸茸的耳朵向下看去。
  狗籠裏,赤裸的身體挺了起來,也不叫喚,只是求救似地拉扯著捆在手腕上的束帶。
  陸瀟習慣性地伸出手,想撫摸男人的發頂進行安撫。在手指觸碰到黑發前,他似乎想到了什麽,指尖拐了個彎,擰開了旁邊狗籠上的鎖頭。
  解開籠頂的掛扣,束帶壹松,沈睿的雙手落地,視覺的缺失讓他的身體失去平衡,向壹側倒去。
  在肩膀撞在欄桿之前,壹只手揪住了沈睿的頭發,將人提了起來。
  陸瀟捏著牽引繩頂端的鎖扣,掛在了他脖頸上的金色項圈上。
  似乎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拉扯感,沈睿緊繃的身體逐漸松弛,安靜地趴在籠子裏。
  見他的身體不再顫抖,陸瀟拽著狗繩,將他牽出籠子。
  沈睿的膝蓋上還帶著分腿器,兩條大腿被細桿撐開,大敞著。兩只手失去了抓握的功能,手指被迫蜷起,用紗布細細裹住,塞進皮套中。
  這套束具在前幾個月的訓練中壹直戴在沈睿的身上,只有洗澡的時候才會徹底打開。身為人類外觀特征之壹的四肢,平時除了像狗壹樣用於爬行,什麽也做不了。
  狗籠擺在推車上,與地面有壹定的落差。沈睿蒙著眼,看不見前方的臺階。
  伸出籠外的前掌壹空,他的身體僅踉蹌了壹下,便從善如流地爬了出來。
  如今的沈睿已經可以爬的很好了,動作優雅且自如。
  前掌上黑色的皮套陷入毛茸茸的地毯中,依稀能看到是蜷起的指節先落下,掌根著地。身體前移,步伐輕盈,四肢交替自如。
  背脊上的肌理隨著身體的律動緩緩起伏,連成壹條漂亮的雪色山脈,順著反弓下塌的腰部蔓延至尾椎。渾圓的屁股翹起,兩片臀瓣中間嵌著壹條黑色的大尾巴,毛發厚實的長尾隨著臀部的擺動,在兩條緊致的大腿間隙慢悠悠地搖晃。
  燈光下,沈睿腰窩下方的金色畜碼反射出耀眼的光澤。
  乍眼壹看,不太像是人,更像是壹種融合了黑豹與人類基因的新物種。
  監管局的爬行矯正訓練,將沈睿身上屬於人類的特征剝離的十分徹底。
  陸瀟像壹位帶狗參加選美比賽的專業牽犬師,拽緊牽引繩,帶著沈睿在客廳爬了幾圈作為展示,最終在沈雲哲的身前站定。
  沈雲哲的眸色暗了下來,黑得恍若透不進光。
  “為什麽站那麽遠?”男人擡起手,向壹人壹狗招了招,聲音越發低啞,“靠近點。”
  陸瀟牽著沈睿又向前幾步。
  奢華的大廳裏,沈家的現任家主低著頭,溫順地跪在自己的親弟弟腳邊。
  沈雲哲傾身,捏住哥哥的下頜,強行擡起。
  黑色的眼罩蓋住了大半張臉,看不出什麽表情。
  “它聽不見?”沈雲哲仔細端詳。
  按照哥哥的脾氣,在聽到自己的聲音後,不可能表現得這麽平靜。
  “是的。”陸瀟撩起沈睿壹側的發鬢展示給男人看,“它帶著隔音耳塞,聽不見聲音。”
  “不僅是感官屏蔽,麻醉退效需要壹點時間,它還沒有恢復神智,現在的行為全憑本能反應。”
  陸瀟拽著沈睿後腦的頭發將人提起,“您的狗沒有經過認知矯正,比較……”
  比較不聽話。
  難訓,特別倔。
  還愛罵人。
  出於職業的美德,陸瀟決定揚長避短,“您的狗比較聰慧,有個性,善於忍耐。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能更好的展現它的訓練成果。”
  正如陸瀟所說,此時的沈睿順服的直跪在地毯上,雙臂自然垂落在身側。
  格外的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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