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特殊馴化治療中心(改造/調教) by 傾曜
2024-6-26 20:44
沈雲哲的拇指摩挲著哥哥的下巴,光滑的皮肉上看不到壹點胡茬。
指腹用力壹按,利落的下頜處印上了壹道淡粉色的指痕。
在移植新的性器官後,沈睿體內的雌性激素暴增,皮膚逐漸變得光滑細膩。
在醫院接受了激光除毛之後,不僅是私處的毛發,連身為男性性征的胡須也隨之徹底消失了。
沈睿似乎是被捏疼了,寬大的皮革眼罩下,咬著口銜的唇角繃緊,露出了壹個吃痛的表情。
可他的身體卻安安靜靜地跪在原地,乖巧得不行。
沈雲哲沒有再為難他,手指順著修長的脖頸滑落至前胸。
在之前幾個月的訓練中,沈睿壹直待在地下室裏,膚色被捂的雪白。此時在燈光下,光潔的身體好似壹塊上等的白色錦緞。
形狀姣好的胸肌上,兩只乳頭的根部穿著金色的圓環。
沈雲哲伸手揉了壹把。
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妳們養狗倒是夠細致。”沈雲哲勾住其中壹邊的乳環,不緊不慢地輕扯著。
他記得在前幾個月前,哥哥的乳暈還是淡褐色。現在已經被漂成了白凈的淺粉色。
“嗯……”
嬌嫩的乳粒被穿插入肉的乳環肆意拉扯,揪出壹個錐形的小尖尖。沈睿的鼻腔裏發出壹聲隱忍的悶哼,胸口隨著牽引的力道微微前傾,又被站在身後的人抓著頭發拽了回來。
陸瀟順著男人的視線看向沈睿的乳頭,含蓄欠身,接下了這句誇獎,“您的狗做的是壹級增敏,全身皮膚的敏感度是普通人的兩倍。兩套性器官和乳頭等敏感部位進行了重點強化,敏感度可以達到三倍左右。”
“它現在的身體基本上可以做到您所要求的‘壹摸就出水’。”他單手抓著沈睿後腦的頭發,將人向上提了提,讓其跪直,像展示壹件再普通不過的商品,對男人發出試用邀請,“沈先生可以試試。”
沈雲哲來了興致,捏住沈睿的乳頭,細細碾揉。
櫻粉色的乳粒在指尖充血腫脹,被指腹捏成各種形狀。沈睿的鼻息加重,咬著口銜的薄唇微微張開,輕聲地喘息著。
身後的黑色長尾隨著身體難耐的扭動輕輕搖晃,橫在雙膝間的細桿讓沈睿的下體壹覽無遺。
白凈的陰部光潔無毛,原本蜷縮在身下的粉色陰莖沒有得到任何愛撫,在旁人的註視下緩緩挺立,膨脹成尺寸傲人的形狀。
然而堅挺的性器頂端,卻穿著壹只金色的龜頭環。
沈雲哲望著龜頭頂端的圓環,瞇了瞇眼,捏著奶頭的手指重重壹碾。沈睿嗚咽了壹聲,大腿肌肉緊繃,腰胯向前挺了壹下。
壹股熱流從腿心流了下來。
透明的粘液劃過印在大腿根上的金色條碼,蜿蜒而下。在即將滴落在長毛地毯上前,被陸瀟用白色手帕拭去。
“這麽敏感。”沈雲哲勾起唇角,聲音有些沙啞,“它穿衣服是不是也會出水?”
“是的,它現在的身體已經不適合穿衣服了。”陸瀟想了壹下,“如果壹定要穿,建議選擇材質柔軟的布料,並且需要用束具,把包括尿道在內的所有洞口全部堵住,否則會弄濕褲子。”
沈雲哲松開了紅腫凸起的奶頭,修長的食指向下伸去,勾住了挺在沈睿小腹前方的龜頭環。
金屬圓環從尿道口插入,另壹端從龜頭底部,冠狀溝中間的系帶處穿出。
明明是男人最敏感的性感帶,卻被殘忍的穿了環,成為了任人把玩的性玩具。
“這裏,還能操女人嗎?”沈雲哲垂著眼,扯著金色的圈環,問的漫不經心。
沈睿不僅人長得英俊,連這根陰莖都生得幹凈漂亮。尺寸十分優秀,是最受女孩子歡迎的類型。
而且哥哥是非常純粹的異性戀。
這也是沈雲哲最耿耿於懷的事情。
容易射,但是插上尿道塞還是可以的。陸瀟用余光瞟了壹眼靠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矜貴的面容含著笑,卻壓迫感十足,看不出什麽情緒。
解釋的話語在嘴裏轉了壹圈兒,變成了另外壹套說法,“不可以,它沒接受過憋精的訓練,身體經過增敏之後,母狗的陰莖更適合用手指愛撫。”
他小心地組織著語言,“直接插入對它而言,太刺激了。”
看見男人的眉心逐漸松弛,陸瀟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但是妳的狗在高潮的時候還是會習慣性頂胯。”他順著這個話題接著介紹道:“對於飼養母狗而言,為了增加身份認同感,我們並不建議飼主讓母狗的陰莖隨意射精。”
陸瀟從上衣內襯的口袋中掏出壹根短鞭,彎下腰,挑起垂在陰莖下渾圓的睪丸。
兩只鴨蛋大的狗卵沈甸甸的,略微溫熱的表皮透著不堪重負的深粉。裏面腫脹不堪,柔軟的陰囊被抻的溜圓,看不到壹絲褶皺。
可見很長時間沒有發泄過了。
“適當地憋精可以讓它的情欲保持高漲。射精可以當做獎勵,壹周釋放壹次。”
沈雲哲撩起眼皮,上挑的眼尾微微瞇起,意味深長地看了陸瀟壹眼。
偷偷夾帶私貨的陸瀟眨了下眼,收起短鞭,直起身,神色如常,“它的膀胱和上下兩條尿道都接受過性器化訓練。膀胱腫脹後身體會進入發情狀態,而尿道則可以通過排泄或者道具抽插獲得高潮。”
沈雲哲略顯驚訝的挑眉,他用手指掰開龜頭頂端的尿口。
裏面插著壹根香煙粗細的尿道塞。
嬌嫩的龜頭被玩的微微發紅,兩瓣嫩肉肥嘟嘟的,有些外翻。中間壹字型的鈴口明顯接受過專業擴孔,白色矽膠棒和金色的龜頭環將緊窄的尿眼撐出壹個小肉圈,堵的壹滴淫水都流不出來。
沈雲哲用手握住了哥哥的陰莖。
漂亮的性器粗且長,骨節分明的大手整個握上去,僅蓋住了肉柱的上半部分。
男人揉捏了幾下敏感的龜頭,用拇指抵著冠狀溝下方穿了孔的系帶,連著龜頭環壹起按壓在指腹下,打著圈兒,緩緩地碾揉。
男性陰莖最敏感的部位不僅穿了環,還被抓在另壹個男人手裏肆意玩弄。
粗硬的圓環隨著手指的揉捏,在新生的孔洞裏摩擦著裏面的嫩肉。沈睿渾身的肌肉繃緊,浮出漂亮流暢的線條,下頜微微上揚,急促地喘著粗氣。
沈雲哲瞇著雙眼,壹瞬不瞬地看著陷入情欲的哥哥。
摁在尿口頂端的食指屈起,用力下探。
洞口的尿道塞挺近更深處,肥厚飽滿的嫩紅小孔像壹張饑渴的小嘴兒,將男人的指尖吃了進去。
“嗯……不……”
敏感的洞口被徹底撐開,傳來壹陣酸脹的悶痛,沈睿的身體哆嗦了壹下,本能地拒絕。
“您的狗基礎條件很好,陰莖的尺寸十分優秀,尿道完全可以承受指交。”陸瀟適時的開口,面不改色的繼續給沈睿下絆子,“當它習慣了通過尿道來獲得快感,那麽來自陰莖外側的性刺激就顯得索然無味了。”
“不過想要整根手指插進去,還需要繼續擴孔。您的狗身體過於敏感,非常排斥尿道相關的擴張訓練。”陸瀟略微停頓,“我個人建議,為了方便您後續的調教,除了日常的排泄管制之外,可以在每次膀胱沖洗結束後,灌入適量的保養液,增加母狗的服從性。”
神誌還未徹底清醒的沈睿還不知道,時不時被自己明嘲暗諷,罵的毫無還嘴之力的陸瀟,到底給他挖了壹個多大的坑。
沈雲哲懶洋洋的靠坐在沙發上,手中把玩著哥哥的性器。
似乎在聽,又好似什麽都沒聽進去。
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擦著尿口內側的紅肉,手指又探入壹節,洞口被撐出壹個圓,緊緊地箍住指腹。插在尿道裏的矽膠條隨著指尖的摳挖左右晃動,碾壓著抻到極致的紅色肉洞。
“嗚……不,不要……”
脆弱的通道裏,鈍痛在加劇,尚未蘇醒的沈睿隱約覺得那裏不應該被進入。急促的喘息中透著些許恐懼,誠實的表達著自己的情緒。可隨著身體的扭動,淋漓的汁液卻不斷從大腿根部湧出。
這次陸瀟沒有去擦。
似乎是過於惶恐,原本安分垂落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緊張地繃直,卻始終不敢伸到身前。
“它在害怕?”沈雲哲敏銳的發現了其中的關鍵。舌尖舔著鋒利的齒尖,隱隱透出壹絲興奮,“怕碰到身體?”
“是的,作為母狗,它並沒有資格觸碰自己的身體,這是監管局的規矩。”陸瀟說得風輕雲淡,帶著監管局特有的權威。
這原本是認知矯正中的壹個項目。
在思維馴化的過程中,調教師會逐漸剝奪母狗身體的主導權。讓它意識到,它的身體屬於主人,自己並沒有權利觸碰它。
然而沈睿並不沒有做認知矯正。按照沈雲哲的要求,調教師並沒有權限對他進行虐打。
於是陸瀟選擇了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用身體最原始的條件反射,來強化行為認知。
他將沈睿的五感封閉,戴上眼罩和耳塞。灌入高濃度的催情劑後,在乳頭和下體等身體的敏感部位塗抹致癢藥膏,並且在陰莖和睪丸連上金屬貼片。
壹旦套在手上的特制皮套觸碰到身體,貼在性器上的金屬片便會釋放出強電流進行電擊。
失去了視覺和聽覺,沈睿的感知全部集中在了觸覺上。
灌藥後,他的身體像壹壺煮沸了的開水,咕嘟咕嘟的冒著蒸騰的情欲。兩只乳頭充血挺立,下身情欲勃發,身上的敏感部位又酥又癢,深入骨髓,好似有壹萬只螞蟻在爬,恨不得用手把皮膚撓破才能解癢。
最開始,沈睿還能趴在地上竭力忍耐,可隨著時間的延長,他的體力逐漸耗盡,身體緩緩倒在地上。精神出現松懈,雙手下意識的伸向下體,企圖緩解身體的瘙癢。
裹在手上的皮套觸碰到了泛紅的肌膚。身體最脆弱的器官迎來了殘忍的電擊。
他彎下腰,嘴裏發出壹聲淒厲的慘叫。
即使電擊的時間只有壹瞬,短的可以忽略不計,可電流卻足夠強勁。
沈睿的身體接受過增敏改造,在被電的第壹下他就失禁了。可憐的尿液被兩處尿道塞牢牢堵住,壹滴也流不出來。
人類懼怕電擊,幾乎是刻在基因裏的本能。
沈睿蜷縮著身子,在無聲的黑暗中痛苦翻滾,大腿根部的肌肉痙攣的幾欲抽筋,可綁在膝蓋上的分腿器卻讓他連合腿的資格都沒有。
沈睿發現,即使陷入昏迷,只要雙手無意中觸碰到身體,恐怖的電擊還是會瞬間將他拉回痛苦的現實。
不壹周的時間,睡眠的剝奪就讓沈睿身體和精神都瀕臨絕境。
就在他即將崩潰的時候,封閉的耳塞中傳來壹道聲音:“可憐的小母狗。”
在壹片死寂的世界裏,久違的聲音傳入耳道,恍若劃破黑暗的壹束光。
帶著電流的男聲透著些許憐愛,“實在受不了,就把沒用的狗爪子背到身後,我可以幫妳綁起來。”
沈睿哭了出來。
沈雲哲覺得有趣,拉著沈睿頸圈上的牽引繩在客廳爬了幾圈。
沈睿跟在男人身後默默爬行。
只是原本垂在身前的腦袋,慢慢擡了起來,似乎在不動聲色地試探著新環境。
發頂上,黑色狗耳隨著沈睿擡頭的動作,直立在空中。柔順的墨發自然垂落在額前。
寬大的皮革眼罩下,鼻梁高挺。淡色的薄唇間,卡著壹根金色的細棍,兩端用細帶穿過,綁在腦後。上下牙齒被迫撐開壹條縫隙,無法閉合。
雙唇微張,緊致的下頜勾勒出壹條俊朗的輪廓線。
沈家的兄弟隨了父親,都生了壹副棱角分明的薄唇。
只是和弟弟濃到艷冶的紅唇不同。
哥哥的唇色很淡,好似盛開在冰雪還未消融的白色春櫻,帶著壹股乍暖還寒的清冷。
這抹冷淡,讓赤身裸體戴著全套束具,塌腰翹臀,跪趴在地上,屁股裏還插著長尾的沈睿,多了壹份不容褻玩的疏離感。
沈雲哲回過頭,看到沈睿淡漠的面容,意識到哥哥可能已經清醒了。
他停下腳步,饒有興致地欣賞了壹會兒,隨即俯下身。
修長的手指劃過溫熱的背脊,帶著薄繭的手掌漫不經心地撫摸著細嫩的皮肉。指腹順著脊椎中線壹路下滑直尾椎。
“唔……”
沈睿揚起修長的脖頸,下巴難耐地向前抻了壹下,喉間發出壹聲輕不可聞的悶哼。
像壹只被主人愛撫順毛的貓,男人的肩背順著手掌的力道微微下塌。肩胛骨收緊,漂亮的背脊隨著手指的遊移興奮的顫栗,浮顯出流暢的肌肉線條。
隱忍的喘息聲只出現了壹瞬,很快便消散在空氣中。
明明敏感的身體已經被男人的手掌摸得興奮不已,本能的祈求更多的愛撫,卻被自我意識強行摁了下來。
不主動,也不拒絕,安靜地跪在原地。沈默得像塊懸崖邊上亙古不變的原石。
這也是沈睿面對殘酷的肉體改造下,僅剩的抵抗。
沈雲哲猜得沒錯,哥哥已經醒了。
當沈睿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人牽著爬行。
多少有些無措。
眼前壹片黑暗,耳朵應該被塞了隔音耳塞。
爬了這麽久,他只聽到了自己的呼吸聲。
雙手戴了皮套,膝蓋被分腿器的護膝包裹,沈睿隱約感覺到地面很柔軟,整個小腿和腳背都陷了進去。
爬起來毛茸茸的,刮得小腿和腳踝有些癢。
應該不是草地。
感覺更像是……長毛地毯?
經過系統的增敏後,沈睿身體的敏感度得到了飛躍性地提升,皮膚的感知力和從前不壹樣。
在視覺缺失的情況下,沈睿無法壹下子就能判斷出身體所接觸到的物品是什麽。只能隱約感覺出,這個地方他應該沒有來過。
他仔細嗅了嗅。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很清爽,似乎沐浴露的味道。
從走路習慣和脖子上拉扯的力道來看,牽他的人也不像是陸瀟。
僅有的幾種可能性瞬間從腦海中浮現出來。
下頜繃緊,沈睿咬住橫在齒間的金色口銜,微微側頭,大腦如同精密的齒輪,快速運轉。
這是沈睿在思考問題時,無意識的小動作。
這個動作幅度非常小,在旁人看來,並沒有什麽實質上的意義,沈睿也從未掩飾過。
然而這個細微的小動作,幾乎毫無保留地落在了弟弟的眼裏。
對於自己心心念念的哥哥,沈雲哲實在是太熟悉了。
本以為沈睿進入監管局,打了畜印,接受了非人的性虐後,多少會有些認命。
可如今看來,哥哥和從前壹樣,沒有絲毫的改變。
這可真的是。
太棒了!
他簡直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哥哥見到自己後的反應。
沈睿靜靜地跪趴在地上,突然感覺耳中的隔音塞被拔了出來,綁在後腦的鎖扣壹松。
緊壓在眼眶上的皮革眼罩滑落下來。
酸脹的眼皮堪堪掀開壹條縫隙,就被明亮的燈光刺的兩眼發疼。沈睿瞇起眼睛,扭頭背過頭頂的光線。
過了壹會兒,才緩了過來。
他轉過頭,發現眼前有壹雙赤裸的雙腳。
男人的腳掌陷在松軟的長毛地毯裏。
白皙的腳踝筋肉分明,流暢的線條向上延伸,隱入黑色的絲質褲管中。
沈睿順著男人的兩條長腿向上看去。
他的睡衣穿得十分隨意。黑色的睡衣未系衣扣,前襟略微敞開,隱約能窺見精壯的腰腹和飽滿的胸肌。
男人身形高挑,沈睿用力將頭仰起,才勉強看清他的面容。
頭頂的水晶吊燈耀眼奪目。
男人背著光,熾烈的眉眼藏在陰影中,顯得有些淺淡。
“沈雲哲!”沈睿壹臉怒容,厲聲喊道。
字裏行間充斥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即使已經猜到眼前站著的男人大概率就是自己的親弟弟。可當沈睿親眼看見後,依舊無法遏制住心中的怒火。
他用拳頭撐起身體,想從地上爬起來。
雙膝剛離開地面,壹個踉蹌,又跪了回去。
“好久不見。”
沈雲哲勾起嘴角,歪頭看著哥哥在地上狼狽地掙紮著,“哥哥想我了嗎?”
憤怒並不能解決問題,沈睿趴在地上深吸了幾口氣,竭力平復著憤怒的情緒。
待到呼吸平穩後。
男人重新跪直身體,擡頭看向弟弟,皺著眉頭,冷聲呵道:“把這些解開,我們好好談壹談。”
兄弟二人,壹站壹跪,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無聲交匯。
比起跪在地上。
沈睿更想站著教訓弟弟。
可他站不起來。
分腿器兩側的護膝裏面貼了凝膠軟墊。
壹方面可以讓膝蓋和護具更加貼合,增加緩沖,減少爬行時的摩擦。
壹方面也使壹體成型的模具牢牢貼在膝蓋上,讓母狗的膝蓋無法打直,只能安分地跪在地上。
雖然沈睿身上戴滿了性奴專用的束具,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可冷峻的面容中卻透著壹股上位者的氣質。
壓迫感十足。
讓人不由自主地想按照他下達的指令做事。
只可惜對面站著的。
是沈雲哲。
男人立在哥哥身前,靜靜地看了壹會兒,忽然落下壹聲意味不明的輕笑,“哥哥想和我談什麽?”
他蹲下身,擡起手撫摸著沈睿利落的臉頰。像壹個剛收到新年禮物的孩童,眼裏滿是興奮的戰栗。
沈睿掙開男人的桎梏,壹字壹句的再次說道:“給我松開,我們談談。”
沈雲哲略帶疑惑地看著沈睿,眼神中閃爍著某種殘忍的天真,反問道:“為什麽?”
他伸出骨節清晰的手指,勾住哥哥穿在胸口上的壹只乳環。
輕扯了壹下。
“母狗不都是要戴束具嗎?”
滔天的怒火瞬間充滿了沈睿的大腦。這幾個月來受到的屈辱和淩虐化成戾氣湧上心頭。
前腳掌用力蹬地。
沈睿像壹頭孤狼,以壹種決絕的姿態將沈雲哲撲倒在地。
戴著分腿器的大腿被迫撐開,並不好發力。沈睿壹擊撲倒弟弟後迅速調整姿勢,壓到沈雲哲的上身。
“嘶……哥哥……妳真緊……”
沈雲哲將性器插入沈睿體內,感覺自己強行擠入了壹個完全不符合尺寸的肉套子裏。熱乎乎的,濕滑軟潤,卻箍的整條肉莖動彈不得。
他向下看去,原本和香煙差不多粗細的小孔,已經被粗壯的陰莖殘忍撐開,擴成壹個和女人手腕差不多粗細的圓型肉洞。旁邊鼓囊的陰唇拉伸成薄薄的小肉圈,裹在肉柱上。洞口處,抻到透明的肉膜緊緊咬住肉莖根部,像紮了壹圈兒即將崩斷的橡皮筋,勒得沈雲哲的下體隱隱作痛。
肉膜邊緣撕裂的傷口不斷有血珠沁出,順著大腿內側落下幾道猩紅的血絲。
“哥哥,妳的處女膜被我捅破了。”沈雲哲勾起唇角,輕輕地笑了,輕緩的語調中帶著滿滿的饜足。
這樣的性交體驗並不舒服。
男性的盆腔本來就小,現在不僅移植了壹套女性器官,在後穴裏還插著壹枚肛塞。過緊的肉穴甚至將男人的性器夾得發痛。
然而徹底擁有了哥哥的心理快感,卻讓沈雲哲興奮的渾身戰栗,他闔上雙眼,“妳終於屬於我的了。”
預想中的暴怒並沒有出現。
他疑惑地睜開眼,發現哥哥依舊保持著剛剛被拖拽回來的姿勢,腰部下塌,戴著狗耳的腦袋和肩膀埋在厚實的地毯裏,壹動不動地趴在地上。
沈雲哲傾下身,伸出壹只手揪住哥哥頭頂的發根,用力壹拉,將人提了起來。
幾乎沒有任何反抗,沈睿的身體就被拽著離開了地面,直跪在地毯上。兩只手軟綿綿地垂在身前,微微地抽搐。
沈雲哲用另壹只手捏住哥哥的下頜,發現指腹接觸到的皮膚壹片冰冷。
他將哥哥的臉壹點點側過來。
沈睿的臉略微仰起,被穹頂的燈光照亮。淩亂的發絲被冷汗打濕,壹縷壹縷的貼在額角上,半翕的雙瞳渙散著,被沾染著水光的睫毛輕輕掩住。臉上的血色已經全部褪去,如同剛從雪水中打撈上來,白的幾乎透明。
“哥哥?”
沈雲哲輕輕喊了壹聲。
此時的沈睿已經聽不見了。
破處的尖銳刺痛在他的身體裏被放到了數倍,徹底攪碎了他的意識,疼的他連嘴裏的口銜都含不住了。平時繃緊的唇角微微張開,打顫的牙齒磕在金屬圓棍上,發出細小的“嘚嘚”聲。
沈雲哲終於遇到了陸瀟長久以來的難題。
沈睿性子太倔,不肯輕易低頭,身體卻又敏感的過分。經常上壹秒還在激烈反抗。下壹秒,人可能就已經倒在了地上,陷入疼痛性休克。
沈雲哲不敢再動。保持著插入的姿勢,伸出兩只手從身後環住哥哥,細細愛撫著在劇烈疼痛下痙攣的身體。
帶著薄繭的手在緊致的皮膚上摸索著,壹點點向下探去。
無毛的下腹手感滑膩。只是原本堅挺的性器此刻已經徹底軟了下來,蜷縮在胯下。
壹只手指修長的大手握了上去。拇指摁在頂端的尿口處,碾著龜頭環輕輕地揉捏。
沈睿的陰莖不僅敏感,尿道裏還插著相當粗的尿道塞。隨著男人的動作,表面粗糙的矽膠條緩緩摩擦尿道內壁。僅僅擼了幾下,裹著尿道塞的肉柱受到來自內外的雙重刺激,迅速充血挺立。
可沈雲哲卻在此時無情地松開了手。
原本男性主要獲取快感的性器官,如今成了主人查看母狗的身體是否興奮起來的檢測標誌。
沈雲哲的手順著哥哥的人魚線向上摸索,在腹肌分明的腰腹上四處揉捏。
當在肚臍的下方摸到壹小塊凸起時,男人忽然輕笑了壹聲,用自己的掌心抵住隔著壹層皮肉的硬物,打圈按壓。下方的龜頭受到手掌的施壓,頂端逐漸楔入緊緊閉合的子宮口。
“嗯……”
未經人事的宮口還承受不了這樣的擠壓,原本毫無動靜的沈睿哼出壹聲軟軟的鼻音,身體開始隱隱打顫。沈雲哲感覺到哥哥的腹肌逐漸發緊,確認了子宮的敏感度後,便繼續向上摸去。
兩只手長驅直入,捏在了穿了環的奶頭上。
沈睿常年健身,胸型練的很漂亮,表面覆著壹層緊致的肌肉,卻不突兀。乳暈大小適中,被漂成淺粉色後,白白凈凈的,綴在胸口兩側,十分的雅致。
只是奶頭有些偏小。
即使進入監管局後,在乳根的部位打了孔,穿了乳環,墊高了壹些,也只有綠豆粒大小。
沈雲哲兩手壹掐,便將乳環,連帶整個乳暈,捏在了手裏。
顯然,不只是外觀,沈睿的乳頭也接受過嚴格的調教。奶尖即使勃起了,手感也依然很好,捏在手裏柔軟有彈性。敏感度壹流,僅僅是輕輕揪住,就輕易地挑起了這幅身體的情欲。
沈雲哲用拇指和中指揉搓著橫在乳孔中的金屬圈環。細嫩的乳肉被指腹壓扁,碾成兩層薄薄的肉皮,含著硬物來回碾磨。溢出指間的奶尖,則被食指用圓潤的指尖摁進乳孔,細細摳挖。
“放……開……”
壹股如電流般細密的酥麻感喚醒了沈睿的意識。
他從刀割般的疼痛中找回了些許力氣,痙攣著反弓起腰背,從牙縫裏勉強擠出兩個字。
可惜這份努力並沒有獲得男人的憐憫。
“奶頭好嫩,我這樣揉,哥哥舒服嗎?”
沈雲哲低下頭,赤艷的薄唇附在哥哥敏感的肩頸,細密地輕啄。每親壹下,都能引起身體的壹陣輕顫。
他可太喜歡將哥哥完全掌握的感覺了。
沈雲哲興奮地用舌尖舔了壹下唇角,張開嘴,壹口咬住沈睿的側頸。兩只手掐住奶尖,殘忍地向外反擰。穿在乳根的金屬圈隨著男人的動作,帶著無法逃脫的乳肉扭轉了180°。
“不……嗯……松開……松開……”
沈睿如同壹只被咬住咽喉的雪豹,伸長脖頸,不住的掙紮,可身後的男人卻將他死死地摁在懷裏。
他皺起眉,劇烈喘息,嘶啞的尾音卻隨著男人手上揉搓的動作微微上揚。
奶頭被指腹壓扁,隱隱發白,抻到極致的乳暈卻快速地充血腫脹起來,從指腹的邊緣泛起粉色的紅胭。
強烈的快感裹挾著隱隱的鈍痛從胸口蔓延開來,體內的多巴胺極速分泌,沖淡了女穴裏撕裂般的刺痛,逐漸轉化成不堪重負的酸脹。
他彎起胳膊,想抓住沈雲哲的手,從自己胸前拉開。
可悲的是,蜷起手指的拳頭裹在皮套裏,連男人的手都勾不住。沈睿只能用拳心無助地拍打弟弟的小臂。
這點傷害對於沈雲哲而言,成了助興的情趣。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用力揪住奶頭向外拖拽。
沈睿渾身的肌肉驀地繃緊,止不住地痙攣。他仰起頭,呼吸短而急促,胸口隨著奶尖上拉扯的力道向外挺了幾下,雪白的皮肉上沁出了壹層熱騰騰的汗珠。
捏在指間的乳肉越發地濕滑,沈雲哲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卻突然驚訝地挑起眉。
和哥哥表面激烈的掙紮不同,身下死死咬住陰莖的肉套子逐漸變得松軟,開始規律性地收縮。頂端抵死閉合的宮口噴出壹股淫水,澆在龜頭上。
強插在穴裏的肉莖好似泡在溫潤的泉水裏,沈雲哲舒服地嘆了口氣,胯骨往前壹送,猙獰的肉刃兇狠地撞上宮口。
軟嫩的肉圈好似壹張嘟起的小嘴,壹口嘬在了男人碩大的龜頭上。
沈睿對自己全新的生理構造並不了解,不知道弟弟頂到了什麽,只覺得小腹壹陣酸脹,有無數的熱流從小腹湧出。
他咬著口銜悶哼了壹聲,用陌生的性器官潮吹了。
稚嫩的女穴從未遭受過如此蠻橫的入侵,沈睿忍著體內四處沖撞的快感,扭動著身體掙脫了弟弟的桎梏。
被迫直跪的身體重新落回地面,沈睿勉強用掌根撐住身體,修長的脖頸落下了壹枚鮮紅的牙印。紅腫的奶頭肥嘟嘟的墜在胸口,被穿在乳根上的金屬環扯著來回亂晃,連乳暈都淫蕩的凸了出來。
壹陣激蕩的酸麻從奶尖擴散開來。
沈睿小臂壹軟,勉強用手肘撐住身體,趴在地上劇烈抽搐。他垂著頭,發頂的狗耳隨著身體的痙攣在空氣中晃動。背上的肩胛骨拱了起來,打著輕顫,好似有壹對翅膀即將破土而出。
弟弟的性器還插在女穴裏。
潮吹的快感還沒有過去,沈睿整條脊椎還在隱隱發麻。他踉蹌地撐起身體,凝著含淚的眼眸,從模糊壹片的視野中辨別出玄關的位置,向前爬了壹步。
膝蓋擡起。
分腿器的兩側的掛鉤碰撞金屬桿,發出細碎的聲響。
沈雲哲歪著頭,濃艷的眸子微微瞇起,饒有興致地看著哥哥在高潮中強撐起身子,磕磕絆絆地打算逃跑。
他非但沒有阻止,甚至還好心地扶了壹把哥哥的屁股。
隨著沈睿身體的挪動,插進女穴裏的碩大性器滑出壹節。然而嘬著男人龜頭的宮口,卻死活不松口。
強大的負壓帶著整個子宮向下墜,不堪忍受的酸脹發酵到了極點,攪的整個腹腔酥麻壹片。
似乎聽到了“啵”的壹聲,宮口戀戀不舍的縮回腔內,用紅熱的穴肉絞住肉莖,拼命挽留。沈睿瞳孔驟然縮小,身體如同觸電壹般僵在原地,渾身哆嗦。
他狼狽地趴在地上,緩了壹會兒,咬緊齒間的口銜,顫顫巍巍地向前擡起前肢。
身體前移,插在體內的性器滑出來大半。卻突然被身後壹記強有力的撞擊頂了回去。
“啊……”
沈睿被頂得壹頭撞在綿軟的地毯上,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快感再次翻湧,如同滔天的巨浪,鋪天蓋地的砸了下來。
“才幾個月沒見,哥哥的手腳怎麽軟成這個樣子,連狗爬都會摔跤。”沈雲哲終於玩兒夠了,扶著哥哥的屁股捅個不停。
這處嫩穴已經被男人撐開了,雖然還有些發緊,但是並不妨礙沈雲哲在哥哥體內馳騁。胯骨撞擊結實的臀肉,發出清脆的“啪啪”聲,交合處越發的濕潤,逐漸響起濕黏的水澤。
插在體內的性器又粗又長,每壹下都頂在了穴心上,穴口尖銳的刺痛逐漸轉化成壹陣延綿的酸癢。作為天生用來性交的器官,在經過監管局的改造後,即使被粗暴的插入,也依然能迅速喚起身體的情欲。
瑩白的身體被身後的男人頂得前後搖擺,沈睿跪趴在地上,用額頭抵住戴著皮套的拳頭。用盡全身力氣,默默抵抗著暴力侵犯帶來的快感。
“哥哥怎麽不爬了?是累了嗎?”略微低沈的嗓音,帶著戲謔的笑意,在耳邊響起。酥麻的聲波鉆入耳道,激得沈睿抖了壹下。
沈睿沒有擡頭。
“沒關系,我來幫妳。”
帶著笑意的聲音逐漸遠去。
沈雲哲跪在哥哥身後,雙手掐住兩只臀瓣,加大了操穴的力度。壹下壹下,打樁似地擺動著腰胯,這種如同獸交的姿勢讓陰莖的每壹下都捅到最深處。
他的性器又粗又長,如同壹根燒紅的鐵棍在柔軟的腹腔內來回攪動,仿佛下壹刻就會被徹底捅穿。嬌嫩的陰道被兇殘的肉刃撐得變了形,甚至在緊致的小腹上都能隱隱看到肉柱的痕跡。
“唔……不要頂……”
沈睿被頂得整個身體不斷前移,毛茸茸的地毯剮蹭著胸口,紅腫的奶尖被軟毛刺的又疼又癢。他不得不用胳膊撐起身體,卻被身後的男人強勁的力道,撞得挪動四肢向前爬去。
奢華的會客廳裏,壹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跪趴在地毯上,被身後的人壹邊操穴,壹邊繞著大廳爬行。
沈雲哲捏住尾巴的根部,壹點點往出拽。
腸肉絞的肛塞有些發緊,男人用了些力氣才拔了出來。
股縫間的皮膚雪白壹片,中間兩指寬的穴孔隨著呼吸的頻率壹張壹翕,緩緩收縮。
明亮的燈光下,從嬌嫩的穴口向裏看去,粉紅色的腸肉層層疊疊,像極了壹朵半開的粉玫瑰,花心處還掛著透明的汁水。
幾個呼吸間,這朵色澤鮮嫩的粉玫瑰,便害羞地攏起魅麗的花瓣,重新縮成壹朵緊緊閉合的小花苞。
在監管局的調教下,這處孔洞已經失去了原有的排泄功能。逐漸馴化成壹口敏感程度完全不輸於女性陰道的穴。
“妳到底想做什麽?”沈睿的聲音有些沙啞。
僅僅是壹個拔出肛塞的動作,光滑的金屬器具在腸肉中摩擦,就讓他跪在地上的兩條大腿酸的發軟。
“哥哥的穴太嫩,不經操,用壹次就不行了。”
沈雲哲捏著哥哥的兩片臀瓣,手上用了些力,將夾成壹道窄縫的臀肉掰開。
沈睿的私處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壹覽無遺。
和上方含羞如處子般,已經縮到看不見縫隙的後穴相比。
下面的女穴著實有些慘烈。
原本粉嫩的小孔如今撐成了壹個荔枝大小的圓洞,壹時間還收不回去。裏面粉嫩的穴肉被男人粗大的性器操的紅腫軟爛,透著淫糜的猩紅。
穴口的處女膜已經徹底撕裂了,松垮的肉膜有些翻卷,邊緣的陰唇上還沾著星星點點的落紅。
壹副被操壞了的樣子。
可憐極了。
“沒辦法,我只能換壹處了。”沈雲哲聲音很輕。
他伸出兩根手指,抵住緊閉的後穴,輕輕向前壹探。
幾乎沒有遇到什麽阻力,修長的指尖便插了進去。
濕熱的腸肉瞬間吞進兩個指節。
插進穴中的手指沒有著急抽插,只是單純地用指腹在穴壁上四處按壓,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妳不是剛剛才……呃……”
沈睿勉強用手肘撐起身體,忽然身子壹僵,又摔了回去。
靈活的手指戳到了某處軟肉,沈雲哲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腸肉夾了壹下。
找到了。
男人意味深長地勾起嘴角,兩指並攏,用力向下壹按。
堅硬的指尖陷入軟嫩的紅肉。
沈睿的呼吸驀地頓住。像壹條掉進油鍋裏的鯉魚,趴在地上的身子猛地反弓。腰部下榻,貼在地面上胸口挺了起來,緊致的脊背彎出了壹道漂亮的弧線。
“混蛋……”
沈睿哆哆嗦嗦地吐出兩個字。
帶著狗耳的頭顱揚的高高的,又很快軟了下去。
“哥哥的騷點原來這麽淺。”
沈雲哲輕笑了壹聲。
他單手掐住哥哥壹側的腰胯,將人拖了回來。插在穴裏的兩根手指彎起,對著新發現的敏感點壹陣摳挖。
和前方剛剛開苞的女穴不同。自從進入監管局起,沈睿的後穴就從未閑置過,每天都在接受著不同的訓練,哪怕只是輕微的刺激,腔道裏的每壹塊穴肉都淫蕩的能滴出水來。即使被粗暴插入,完全性器化的腸肉也能迅速產生快感。
帶著薄繭的指腹殘忍地碾壓在敏感的前列腺上。
壹時間,沈睿被捅得說不出話來。
他支起胳膊,用拳心抵住地毯,雪白的背脊繃出富有力量感的肌肉線條,卻怎麽也撐不起身來。
這塊被反復調教過的騷肉,根本抵抗不住如此暴虐的施壓,敏感的身體立刻給予了熱切的反應。還沒揉幾下,濕軟的肉洞便分泌出透明的腸液,隨著指節勾起的動作,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
酥到骨子裏的酸麻從尾椎骨壹路向四處蔓延,沈睿匍匐在地上嗚咽著,兩片臀肉夾的死緊,屁股不停地向前拱。
他的大腿抖成了篩子。
如果不是他的膝蓋上還戴著分腿器,腰被身後的男人掐在手裏,此時的沈睿已經跪不住,癱倒在地上。
“畜生……拔出來。”沈睿帶著哭腔呵斥道。
沈雲哲從善如流地抽出手指。
緊閉的後穴被手指捅開了壹個小口。粉色的穴口濕漉漉的。
壹條透明的絲線從穴口帶了出來,垂落在地毯上。
“哥哥就沒有其他罵人的詞了嗎?”
沈雲哲嘴裏調笑著。
“怎麽這麽多年過去了,翻來覆去還是這幾個?”
隨即,他扶著自己再次勃起的性器。抵住濕軟的後穴,用龜頭蹭了幾下穴口,壹插到底。
沈睿的眼睛猛地睜大。
“嗯……”
饑渴已久的腸肉瞬間裹住了入侵的性器,本能般地規律收縮。久違的飽脹感讓沈睿滿足地嘆出了壹口氣。
為了讓貨品的身體保持在最饑渴的狀態,在交貨的前三天,陸瀟就停止了對沈睿的壹切調教。
除了壹日兩次的身體清潔。其他時間,沈睿都是戴著全套束具,關在籠子裏。讓這具已經習慣了高頻性愛的身體慢慢被性癮侵蝕。
性器堪堪插入,就被緊致的腔穴瘋狂吮吸。沈雲哲呼吸壹重,陰莖從穴內滑出半截。
男人的眼眸暗了下來。隨即掐住沈睿的窄腰,腰胯用力向前壹松,重新粗暴地插了回去。
粗大的肉棍擦過穴內的敏感點,捅進腸道深處,逼退了隱忍已久的空虛和渴望。久違的快感如同洶湧的潮水,從後穴蔓延至全身,壹波又壹波地沖刷著沈睿的敏感的軀殼。
翹起的臀部隨著抽插輕輕搖擺,細細調整著插入的角度。還沒操幾下,沈睿便繃緊肌肉,渾身顫抖的陷入了幹高潮。
令人頭暈目眩的情潮稍稍褪去,沈睿哆嗦了壹下,意識清醒了幾分,發現弟弟還在自己的身體裏馳騁。
僅僅幾下就被自己的親弟弟操到高潮。沈睿有些窘迫。他垂下眼,微微顫顫地撐起身體,擡起手腳便向前爬。
“爽完了就想跑?”
不緊不慢的語調中透著某種懷念般的笑意。
“哥哥妳還是壹如既往地喜歡逃避。”
沈雲哲玩兒夠了妳跑我追的遊戲。他拽著哥哥橫在腿間的圓棍將人拖了回來,直徑騎到對方的後腰上。
男人伸手抓住哥哥還在掙紮的雙手,反擰到身後,把綁在手腕上的兩個掛扣鎖在了壹起。
“放開我……”
沈睿被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他的雙手被捆到了身後,張著腿,平趴在地上。
沈睿竭力地扭動身體,想把男人從自己身上甩下來,可膝蓋被分腿器的護具固定著,雙腿根本無法打直。
支在空中的小腿無助地蹬了壹幾下,腳尖甚至連地面都碰不到。
忽然,他感到後腰壹輕。
綁在身後的手腕處,傳來壹陣不容拒絕的拉力。
趴在地上的沈睿被人從身後拽了起來。
沈睿垂著頭,身體前傾,上半身懸在半空中。膝蓋綁在壹根長桿的兩端,雙腿敞開,跪在地毯上。
“放我下來……”沈睿停止了掙紮。
恐懼在心中蔓延。
他的臉朝著地面,雙手綁在身後,無處著力。
沈睿本能地想抓些什麽。可他的手卻牢牢的捆在身後,手指被迫蜷起,用紗布纏繞,套在黑色的皮套中,連基本的張開都做不到。
他全身的支點,都掌握在身後的男人手中。
像壹只被麻醉槍射中的大貓,即使再怎麽不願意,也只能渾身癱軟的接受獵人的擺弄。
沈睿的兩只手被男人擒住,向後極限拉伸,在寬闊的肩背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線條。脊椎骨在兩側肌肉的擠壓下,凹出壹道性感的脊柱溝,足夠激起同性的征服欲。
“哥哥就不能乖壹點嗎?”
沈雲哲騎馬似的拽著男人腕間的掛扣,右手掐住哥哥的窄腰,拇指摁在腰窩上。
下方就是沈睿印在後腰上的編碼。
01060-13
金色的數字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澤,像極了農場裏印在畜生屁股上的畜印。
將人和母畜區分開來。
沈雲哲沿著金色的線條輕輕描繪,若有若無的瘙癢,引來身下的壹陣顫栗,“就算妳逃出去了。被人看到這個印記,也會把妳送回來。”
松軟的穴內還殘留著男人的熱意,沈睿平躺在地上,雙眼失神地望著宴客廳的天花板。
奢華的水晶吊燈散發著璀璨的光芒,燈體足有四五米長。挑高的穹頂上布滿了精致的浮雕。
這種花紋帶著極強的宗教意味,常見於壹些年代久遠的祖宅。被情欲浸染的大腦壹時間還無法處理其中的信息,便被沈雲哲遮擋住了全部的視線。
燦亮的光線被男人壓在身後,沿著高挑的身形勾勒出壹條金色的輪廓線。沈雲哲端著壹個金屬托盤,走到哥哥身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男人脫去了上衣,頎長的身形上覆著壹層極具力量感的肌肉。硬挺的性器隨意的塞進睡褲裏,支起壹個可怖的帳篷,給他那張艷冶到驚心動魄的容貌帶來了壹股極強的侵略感。
“妳又想做什麽。”沈睿看著他手裏的托盤,本能的有些畏懼。
他扭動著身體想坐起身來。
可他的雙手還捆在身後,被自己的身體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沈睿看著弟弟彎下身,將手中的托盤放在身旁的茶幾上,姣好的容貌和身形壹覽無遺。沈雲哲的五官十分精致,側臉的輪廓線淩厲挺拔,高挺的鼻骨好似料峭的雪峰,帶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疏離感,冰冷又無情。
可惜沈睿並沒有閑心欣賞。
托盤落在茶幾上,裏面的金屬物件相互碰撞,發出細碎的聲響。
男人轉過頭,對著哥哥彎起深濃的眉眼,殷紅的唇角輕勾,“當然是向哥哥證明我的性能力。”
“我也可以把哥哥操得很舒服。”
沈睿的顴骨泛起壹抹羞怒的薄紅,想把弟弟狠揍壹頓的怒火再次騰起。
他扭腰提跨,擡起右腿,狠狠地向男人的胯下踹去。
沈睿戴著分腿器限制博多,可連續戴了幾個月,多少也習慣了。這腳若是踹實了,足夠讓這個便宜弟弟進醫院。
沈睿氣勢洶洶,出腿狠絕,卻在腳掌離性器不到壹寸的距離,被壹只修長白凈的大手淩空抓住腳腕。
“哥哥又想打我。”
輕緩而又低沈的嗓音中透著莫名的委屈,可男人的臉上卻滿是被取悅的笑意。
他太享受被哥哥全身心關註的感覺了。
哪怕是厭惡。
“不過這裏可不行。”沈雲哲用拇指摩挲著哥哥腳踝上的凸起。將對方的腳心緩緩按在自己的身下,色情地頂了壹下。
灼熱的性器燙的沈睿呼吸壹窒。
“這裏,可是哥哥下半生的性福。”
幾個月未走過路的腳底很嫩,沒有壹點繭子,此時被壓在另壹個男人的性器官上。
沈雲哲的性器尺寸相當可觀,幾乎將沈睿這個成年男人的腳掌蓋住大半。堅硬的兇器如同壹塊燒紅的烙鐵,燙的沈睿的腳心有些刺痛,連小腿肚都隱隱有了抽筋的感覺。
侵略感十足。
沈睿想把腳收回來。可無論他怎麽用力,抓住腳踝的大手像鐵鉗壹般紋絲不動。
沈雲哲捏著他的腳壓在自己性器上,緩緩滑動。
“滿意它的尺寸嗎?”
堅硬的龜頭摩擦著細嫩的指縫,細嫩的皮肉幾乎可以感受到陰莖上青筋的律動。
這種粗俗的炫耀姿態讓沈睿皺起眉頭。
他的視線隨著男人的話語不斷下移,在滑過腳掌壓著的硬物時,聯想到身下兩處被貫穿的觸感,目光像是被燙了壹下,將頭別向了壹邊。
沈雲哲的目光壹點點地舔舐著哥哥的窘態。
手指壹松。
分腿器上的金屬掛扣發出壹陣碰撞的輕響。白皙的小腿如同驚慌失措的兔子,倏地抽了回去。
沈雲哲笑意更甚,“哥哥怎麽抖得這麽厲害。”
沈睿這才發現,他的身體居然在隱隱發抖。
恐懼的顫栗在血管裏流動,帶起壹陣酥麻,在無法控制的顫抖中似乎又夾雜了壹絲期待。
沈睿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
這具身體越發地不受控制了。
還來不及細想,男人的氣息便鋪天蓋地地壓了下來。
寬闊的肩背投下壹片陰影,沈雲哲俯下身,雙手撐在沈睿的身體兩側,將哥哥強硬地籠罩在自己身下。
他的眼睛很深,纖長的睫毛掩住小半邊眼眸,狹長的眼尾微微上揚,當認真註視著壹個人的時候,很是情深。奪目的五官在棱角分明的輪廓映襯下,充斥著壹股邪肆的男性氣息。
沈睿第壹次這麽近距離地觀察自己的這個弟弟。
沒想到幾年未見,這個小了自己五歲,漂亮的如同小姑娘,總是跟在自己身後的弟弟。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長成了男人的模樣。
沈雲哲垂下頭,俊美無暇的面容不斷放大,占據了他全部的視野。
沈睿側過臉。
弟弟的吻落在了哥哥的臉頰上。
很輕的壹個吻。
像壹片花瓣落入平靜的湖面,沈睿的耳朵輕微的抖了抖。
若有若無的鼻息噴灑在溫涼的皮膚上,帶起壹陣細微的顫栗。
沈雲哲勾起唇角,用牙尖輕咬著側頸的嫩肉,順著哥哥鎖骨的凸起向下親吻,留下壹串濕痕。
“哥哥這麽懷念監管局的男人。”他語調輕柔,像極了情人間的呢喃。
“那我就學著更粗暴壹些。”
沈雲哲埋下頭,像壹頭餓極了的狼,將沈睿左胸的整個乳暈叼在嘴裏,用力撕咬著那塊粉色的嫩肉。
“滾開!唔嗯……”
胸口最敏感的部位被咬在齒間肆意摩擦,強大的吸力拽著乳根上的圓環不斷拉扯,兇狠的好似要吞進肚子裏。奶頭連同乳暈壹起被粗糲的舌苔抵在口腔上頜殘忍地碾壓。
被藥物充分浸透的乳肉根本承受不住這麽用力地吮吸,可長期的調教卻讓這份刺痛迅速轉化成極致的快感。
沈睿悶哼壹聲,扭動著肩膀就要掙脫。
低頭啃噬的男人頭也不擡。
他伸出壹只手,控制欲十足地壓住哥哥的肩頭,扼住身下獵物的所有掙紮。另壹只手掐著敏感的乳頭,用力的揉搓。
粉嫩的乳頭充分勃起,卻依然柔軟,情欲的激發出來的濕汗讓黃豆粒大小的奶尖異常滑手。然而男人的手指卻精準地捏住了穿在乳根的圓環。
堅硬的金屬圈裹著兩層薄嫩的皮肉,被帶著薄繭的指腹壹起攥住,殘忍的碾揉。
嬌嫩的奶尖被揪得發白,卻絲毫沒有逃脫的可能。
沈睿被男人玩兒得渾身發顫,喘個不停,“妳……妳放開……”
話音剛落,沈雲哲牙關用力,狠狠地咬住叼在口中的乳肉。揉搓奶頭的手指隨即猛地壹揪,白皙的胸口被扯出壹個錐形的肉尖。
“啊!!!”
沈睿失聲喊了出來。如同刮了鱗片的鯉魚,被男人禁錮在身下絕望地掙紮。
他的雙手被捆在身後,只能敞著腿拼命向上頂胯,竭力把弟弟從身上掀下去。
沈睿的胯骨撞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沈雲哲俯在哥哥的身體上方紋絲不動。他沒有松口,反而加重了吮吸的力度,用舌頭挑逗著充血的奶尖。另壹只手也隨之輕輕抖動,帶著胸口的乳肉壹起搖晃起來。
男人暴虐的愛撫還在繼續,沈睿掙紮幅度卻越來越小。
漸漸的,沈睿吐出的喘息變得甜膩,修長的大腿肌肉緊繃,線條流暢的腰臀懸在半空中。像只發了情的母貓,用胯間堅挺的硬物,壹下壹下,蹭著男人的小腹。
“不……嗯……”
隨著男人口中猛的壹吸,沈睿伸長脖頸,用後枕抵住地面,喉嚨間吐出壹聲帶著哭腔的嗚咽,用力挺起腰腹,渾身如觸電般顫栗起來。
兩人的下身貼在了壹起。
沈睿的身體僵在半空中,收緊的屁股向上頂了幾下,隨即又脫力般落回地面。
“啵”的壹聲。
沈雲哲吐出了口中的乳肉。
原本白皙的胸口上,金色的乳環耷拉在壹邊,淡粉色的乳暈肥嘟嘟的凸起,顏色鮮紅。綴在中間的奶頭被吮的奶孔都顯了出來,裹著壹層水光,像顆熟透了的石榴籽,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
乳暈的邊緣印著壹圈兒深紅的牙印,像是蓋了個章。
“哥哥果然喜歡我粗暴壹點。”沈雲哲伸出舌尖,沿著牙印舔了壹圈兒,像只吐信的毒蛇,匍匐著撐起上身,低頭審視身下的獵物。
倆人的鼻尖挨的極近,像壹對姿態旖旎的情侶,沈睿甚至感覺到弟弟若有若無的鼻息。
沈睿警覺地擡起眼,看見沈雲哲俏皮地眨了下眼,緋色的薄唇輕輕勾出壹個愉悅的弧度。
“妳高潮了。”
羞恥的紅暈爬上耳郭,這種既成的事實,沈睿無法反駁。
他將臉別向壹邊,紅暈順著臉頰爬上顴骨。
對於哥哥的逃避,沈雲哲不以為意。
他直起身,精壯的小腹上面橫著壹條紅到發紫的瘀青,肚臍的位置沾著零星的水漬,中間有壹道豎著的紅痕。
沈睿的陰莖裏還插著尿道塞,並沒有射精的權利。高潮過後,充血的性器依舊直挺挺地立在身下。
龜頭的頂端飽滿紅潤,穿著龜頭環,原本插在尿道裏的圓棍被頂出了壹截,尿口邊緣亮晶晶的,不斷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溢出。
“哥哥剛剛壹直在用雞巴頂我。”沈雲哲用指尖抵著尿道塞的頂端,輕輕壓了壹下,“被這根小棍子操尿道,就這麽舒服嗎?”
沈睿的腿根抖了抖,圓棍再次緩緩頂出。
“射不出來很難受吧?”沈雲哲用指尖捏住尿道塞,慢慢轉動圓棍,“要不……哥哥叫我壹聲主人,我把這根小棍子拔出來,怎麽樣?”
粗糙的柱體摩擦著尿道內側的嫩肉,刮起壹陣入骨的酥癢,經過調教的身體幾乎立刻給出了反應。
長久未射過的性器回應似地跳了壹下。
眼底閃過壹抹悸動,很快又被壓了下去,沈睿咬著嘴裏的口銜,狼狽地閉上了眼睛。
“可惜了,作為母狗,哥哥射精的機會可不多。”沈雲哲握住哥哥的陰莖,把尿道塞摁了回去,捏著頂部的掛扣鎖在龜頭環上。
結束了嗎……
沈睿仰躺在地毯上,望著穹頂的浮雕,神情有些恍惚。噬人的高潮還未褪去,綿軟的身體疲憊不堪。
過速的心跳沖得額角突突直跳,沈睿的腦海裏混亂壹片。思緒仿佛斷了線的珠串,壹時間,他甚至無法分清,此時的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沈睿喘了口氣,艱難地扭了壹下身體,捆在身後的雙手長時間壓在身下,已經失去了知覺。
他的頸圈還和分腿器的橫桿綁在壹起。頎長的身體被迫折疊,兩條大腿敞開,膝蓋壓在肩頭,固定在身體兩側。
經過改造後的兩套性器官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可是沈睿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掙紮了。
被暴力掌摑的陰戶此時又熱又癢,小腹深處飽脹發酸,紅腫的穴壁還殘留著男人的陰莖在體內來回抽插的觸覺。
女穴本能地絞緊。
粘稠的白液從穴口溢了出來,燙得沈睿蜷起了腳趾。
好燙,好難受……
突然,壹股冰涼的液體澆在了滾燙的穴肉上,激的沈睿打了個寒顫。
“嗯……”
沈睿抿緊嘴角,忍不住發出壹聲悶哼。
男人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哥哥忍壹下,我很快就好。”
沈雲哲戴著醫用手套,用碘伏擦拭著哥哥的外陰。
濕涼的棉球細致地探進每壹處褶皺,連陰蒂和包皮之間的間隙都沒有放過,刺激得整個下體微微抽搐起來。
消毒完畢後,沈雲哲從托盤裏拿出壹對金屬夾。
冰冷的鐵夾咬住紅腫的小陰唇,沈雲哲用細線穿過鐵夾的尾部的圓孔,繞過大腿根,用力扯了壹下。唇肉外側展平,才將細線系回鐵夾上捆緊。
兩片紅腫的陰唇像壹只展翅的蝴蝶,被徹底抻開。
鐵夾的咬合很緊,夾住的唇肉邊緣隱隱泛白,薄嫩的表皮平展緊繃,看不到壹絲褶皺,沈睿的下體傳來壹陣即將撕裂的痛感。
極致的拉伸讓穴心暴露在燈光下。
中間的女穴已經收了回去,收成小指粗細的孔洞。穴口的處女膜不再流血,破損的肉膜邊緣微微翻卷,縮成壹朵淫糜的肉花。
洞口上方,這條未曾用過的女性尿道已經擴張到了女士香煙的粗細,若想將小指伸進去,還有些勉強。
在暴虐的扇穴中,尿道塞頂部的圓珠受到外力擠壓,徹底陷進尿口。
好似紅嫩濕潤的貝肉中含著的壹顆金色貝珠,漂亮極了。
可惜今天的主角不是它。
沈雲哲用拇指抵住裹著陰蒂的皮肉,用力向上推。
藏在包皮底下的陰蒂徹底露了出來。
女性的陰蒂可以說是專門為性愛而生的器官。整條陰蒂擁有8000條感覺神經末梢,非常敏感。
它與陰莖同源,兩條陰蒂海綿體呈“人”字形隱藏在兩側小陰唇的後方,末端的兩只陰蒂腳恥骨弓相連。海綿體向上延伸,在頂端匯聚形成壹個陰蒂頭,伸出體外,被壹層薄薄的陰蒂包皮所覆蓋。
這顆小小的肉蒂頭受神經高度支配,是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也是性快感的主要來源。
沈睿的身體經歷過增敏改造,陰蒂組織更是受到重點關照,敏感到了極致。僅僅是隔著壹層包皮輕輕揉搓,都能獲得巨量快感,渾身抽搐地陷入高潮。
然而雙性人的性器官發育不完全。
盡管在之前的掌摑中,陰蒂已經完全鼓了起來,探出包皮,也僅有綠豆粒大小。
沈雲哲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這顆敏感的陰核。
還未揪起,小小的肉蒂便從覆著醫用指套的指尖滑了出去,惹的沈睿勾難耐地勾起了腳背。
沈雲哲看著這顆紅腫的小肉蒂,思索了片刻,從身旁的托盤裏拿出壹把穿孔鉗。
這把穿孔鉗通體細長,乍眼壹看,與普通的手術鉗並無差別,只不過是頂端的鉗嘴有壹個圓形的孔洞,用於畫標記點和穿針。鉗嘴的內側覆有尖銳鋸齒,可以讓穿孔鉗閉合時,緊緊咬住目標,防止鐵鉗位移和滑脫。
沈雲哲用手指掰開陰蒂上方的包皮,捏開穿孔鉗的鉗嘴,探進陰蒂和包皮兩側的縫隙中,用力壓了壓。
沈睿裸露在體外的陰蒂頭實在太小,若是想讓整顆陰蒂暴露在體外,縮不回包皮,只能盡可能地將穿孔打在根部,用陰蒂環卡住包皮和陰唇。
藏在軟肉下的陰蒂海綿體有壹定的硬度,沈雲哲細細挪動著鉗嘴,尋找著這顆小肉柱的中心點。
確認好位置後,沈雲哲松開了鉗柄。
“哢噠”壹聲輕響。
穿孔鉗頂端的鉗嘴猛地閉合,尖銳的鋸齒狠狠地咬在敏感的陰蒂上。
劇痛如同壹道閃電劈在了柔軟的陰部。
尖銳,猛烈,無法承受。
“啊!!!”
快要昏睡過去的沈睿瞬間被驚醒。
他吃痛地叫了壹聲,扭著身體想把咬在身下的東西甩掉,卻被壹只大手強硬地摁了回去。
“哥哥別動,這把鉗子是特制的,妳甩不掉的。”
沈雲哲單手壓著沈睿的小腹,托著閉合的穿孔鉗的鉗柄,順著重力的方向慢慢下放。穿孔鉗咬著陰蒂,筆直地垂在沈睿的陰戶中間。
分量不輕的鐵鉗揪著小巧的陰核不斷往下墜,冰涼的金屬鉗貼在滾燙的嫩肉上,引得穴口壹陣收縮。
紅腫的小肉蒂被鋸齒壓成扁扁的肉條,嫩肉從鉗嘴四周擠出,透出不堪重負的青白。鉗嘴的壓迫可以短時間阻止血液流通,麻痹神經,減少穿環時的痛感。
不過需要壹點時間。
然而經過增敏調教的身體,對於痛覺的感知也同樣翻了好幾倍。
“好疼!”陰蒂根部傳來撕裂般的劇痛,疼得沈睿腿根打顫,“妳要幹什麽?”
沈雲哲用指尖輕輕撥弄了壹下穿孔鉗,好心的解釋道:“當然是給這顆敏感的小東西穿只環。”
“什……麽?”沈睿壹時間沒有聽懂。
“哥哥還是這麽純情。”沈雲哲發出壹聲輕笑,對著哥哥彎起了眼,“小母狗的陰蒂上都會穿壹個環,輕輕扯幾下就能高潮。哥哥在監管局沒見過嗎?”
剛剛經歷過高潮的沈睿還有些神誌不清,他怔怔地望著沈雲哲,用了些時間才勉強理解男人言語中的意思。
在監管局的幾個月,他大部分時間都被關在地下室裏接受調教。為數不多的幾次外出,也僅是在辦公樓裏爬行。
當時的他赤身裸體地暴露在公共場合,身心都被巨大的羞恥所包裹,並沒有過多地留意周邊的事物。只是隱約記得,那些和自己壹樣跪在地上爬行的“人”在腿間墜著壹顆分量不輕的金屬鈴鐺。當初他並沒有多想。
可如今這顆鈴鐺究竟是拴在了哪裏,顯而易見。
想到這裏,沈睿徹底清醒了過來。
“畜生!”
沈睿氣得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身體像鯉魚打挺似的,拼命地蹬著腿,“妳休想給我穿這個!”
他不要命地反抗,沈雲哲不得不伸出雙手摁住他的身體。
“哥哥身上不是已經穿了三個環了嗎?”沈雲哲將哥哥壓在身下,精致的眉眼直勾勾地盯著哥哥,語調輕柔,好似在誘哄,又好似在撒嬌,“穿上這個環,哥哥會很舒服的。”
“滾開!”暴怒的沈睿根本聽不進去。
他身上的環是在做手術的時候壹起穿的,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戴在身上了,根本沒得選。哪怕到了今天,他依舊無法接受身上戴著這些象征著性奴的東西。
更別說被自己的親弟弟掰開下體再穿壹個。
簡直屈辱到了極點。
沈睿激烈地掙紮著。他的雙手還捆在身後,可大腿十分有力。頸圈和牽繩上的金屬鎖扣絞在壹起,發出酸牙的聲響。分腿器中間的金屬圓桿已經微微變形,禁錮在脖頸上的金屬項圈被扯得陷入後頸的皮肉,勒出猩紅的瘀痕。
可沈睿仿佛感覺不到疼痛。
他咬著牙,用力撕扯著身上的禁錮,渾身的肌肉幾乎繃到了極限,連頸側的青筋都浮了出來,“放開我!”
沈睿氣瘋了,沈雲哲壹時間有些摁不住他。再這樣掙紮下去,哥哥的頸椎會受傷。
沈雲哲扯掉手套,伸手扶住哥哥的後頸。卸了口銜的沈睿扭過頭,壹口咬在男人的手腕上。
殷紅的血珠瞬間從白皙的腕骨處溢了出來。
沈睿的這壹口用了全力,沈雲哲被咬得“嘶”了壹聲,連忙伸出另壹只手捏開哥哥的牙關,把手腕抽了出來。
“小母狗,咬人這麽疼。”沈雲哲被哥哥狠狠咬了壹口,卻沒有半點要生氣的樣子。他寵溺地笑了笑,捏著哥哥的下頜,俯下身,慢條斯理地舔舐著粘在哥哥薄唇上的血漬。
沈睿此時神誌清醒,看到自己的畜生弟弟這麽輕薄自己,頓時怒火攻心,氣得張開嘴又要咬他。沈雲哲輕笑了壹聲,捏緊哥哥的下頜,順勢側頭咬住了他的耳垂。另壹只手則順著緊致的腰腹下滑,來到胯下,壹把握住了沈睿半軟的性器。
僅僅是不輕不重地揉了壹下。沈雲哲就感覺到哥哥原本急促的呼吸驟然頓住,緊繃的身體輕不可聞地打了個哆嗦。
趁著沈睿的這壹下停頓,沈雲哲整只手掌握住對方的陰莖,快速上下擼動起來。
未得到釋放的肉柱散發著滾燙的熱意,還沒揉搓幾下,便重新充血挺立。
完全勃起的陰莖顏色幹凈,尺寸十分優秀,握在手裏頗具分量感。
給這樣壹根漂亮的性器手淫,從視覺上就是壹種享受。沈雲哲原本只是想讓哥哥放松下來,可擼了幾下之後,卻來了興致,逐漸認真起來。
骨節分明的手指圈著淺粉色的陰莖緩緩律動。
帶著薄繭的虎口箍著肉柱外的壹層皮肉,緩緩向上捋至頂端。飽脹的龜頭硬得發燙,透出興奮的緋色。拇指的指腹抵著敏感的冠狀溝向上碾壓,在經過頂端的尿口時,彎起指尖殘忍地摳挖。穿在尿口處的龜頭環被拇指擠到了壹邊,隨著拇指的動作微微晃動。
嬌嫩的尿道哪禁得住這樣的刺激,僅揉了幾下,沈睿的大腿根就開始隱隱抽搐。
沈雲哲咬著哥哥的耳垂,低沈的聲音從耳道傳進鼓膜,“小母狗舒服嗎?嗯?”
沈睿被男人擼得渾身打顫。他將頭扭向壹邊,只留給男人壹只通紅的耳朵。
這麽多年來,沈睿自己從未自慰過。
在監管局的日子裏,除了必要的尿道擴張之外,陸瀟也基本不碰他的陰莖。僅有的幾次經歷,還是在住院部接受改造時,被護士用手擼硬。
過程並不舒服,結果甚至還很痛苦。
如今沈睿現在的陰莖,不僅接受了增敏改造,還被同是男人的弟弟握在手裏。
鑒於同樣的生理構造,沈雲哲清楚的知道揉搓哪裏可以讓他更舒服。
將哥哥玩兒到高潮幾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沈睿沒有說話,可支在空中不停痙攣的小腿卻出賣了他。
沈睿和其他的普通男性壹樣,乳頭並不敏感。
用網上開玩笑的說法,男人的兩只乳頭只是為了區分正反面,就再也沒有其他用處了。無論是愛撫還是揉捏,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
頂多只是覺得有些癢。
進入監管局後,沈睿的胸部作為重點關註部位,用了最大量的增敏藥劑進行改造,卻也僅僅是提升了皮膚表面的感知度。
之後長達幾個月時間裏,沈睿每天都要接受生不如死的身體矯正“治療”。陸瀟在沈睿被工具操到高潮時,用手指或者跳蛋不斷刺激這兩顆小肉粒,才勉強在他大腦的神經感知中,建立了乳頭與快感獲得的正向關聯。
這個時候,沈睿已經可以通過胸部的愛撫來獲得快感了。
可作為性玩具而言,還遠遠不夠。
監管局的出貨規則是,母狗的敏感部位都要達到性器官的標準,可以通過單獨愛撫達到高潮。
不知為何,沈睿對此相當排斥,即使被迫接受強化訓練,也總是極力忍耐,使用各種方式來抵抗來自胸部的快感。
頭頂上的白熾燈亮得刺眼,沈睿皺著眉,卻無可奈何。
他罕見地躺在床上,胳膊卻被扭到身後,小臂打橫交疊在壹起,用繩子捆緊,壓在身下。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被迫張開,用兩條從天花板垂下來的鐵鏈鎖住腳踝,吊在半空中。
床尾架著壹臺機器,前端的金屬桿上裝著壹根仿真陽具。
假陰莖插進沈睿的屁股,隨著機器的運轉進進出出。
機器運行的速度不快,卻十分有力。
金屬桿回抽,濕漉漉的假陰莖從後穴中拔出,猩紅的腸肉摩擦著柱身上盤亙的青筋,被強行帶出肛口。還未縮回,又被假陽具狠狠地捅了回去。
沈睿被捅得大腿根打顫,訓練有素的穴肉卻本能地絞緊入侵者,企圖讓這根沒有生命的死物享受操穴的快感。
“明明是很舒服的事情,為什麽要忍?”陸瀟雙手揉捏著沈睿的乳頭,輕聲問道。
粉色的乳粒被修剪圓潤的指尖肆意揉搓,捏成各種形狀。緊致的胸肉蒸騰著飽含情欲的熱氣,皮膚表面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若是放在平時這樣玩兒,沈睿早就高潮了。
現在完全就是在硬撐。
“這樣撐著不難受嗎?”陸瀟看了眼沈睿不停抽搐的小腿,語調越發地輕柔,帶著循序善誘的蠱惑道:“高潮了,就獎勵妳射出來。”
沈睿咬住橫在齒間的口銜,把頭偏向壹邊,留給陸瀟壹個黑漆漆的後腦勺。
明晃晃的拒絕。
“呵……”陸瀟毫不意外地笑出了聲。
他低下頭,不動聲色地審視著沈睿這張死倔的臉。
沈睿側臉的輪廓流暢漂亮,高挺的鼻骨和利落的下頜顯得十分貴氣。隨著頭部的轉動,修長的側頸拉伸出性感的線條,從兩條鎖骨中間凹陷的位置延伸至耳後。
然而這個看起來英俊矜貴的男人,如今卻像狗壹樣,被壹條細窄的金色項圈緊緊箍住,多了幾分引人侵犯的破碎感。
陸瀟的目光落在了那圈金燦燦的頸圈上,發現被金屬圈抵住的喉結悄悄滾動了壹下。
男人無聲地笑了。
即使心裏再怎麽不願意,生理反應是擋不住的。
作為哺乳動物傳播後代唯壹的途徑,射精時的那幾秒所帶來的極致快感,幾乎是印刻在所有雄性的基因裏。甚至與射精共用壹個通道的排尿,也會給男人帶來特殊的舒爽和放松。
可沈睿自從進了監管局,身體就受到了嚴苛的管制,尿道裏壹直塞著東西,無論是排泄還是射精,都被掌控在別人的手中。
除了首次訓練舔食的時候被陸瀟強行取精之外,在後期的訓練裏,沈睿再也沒有被允許射過。
哪怕是尿道擴孔和性器化訓練的訓練中,用於射精和排泄的尿道被當成開辟的新穴,用刻著紋路的金屬圓棍操腫。而代表著高潮的精液卻用尿道塞死死堵住。無處發泄的白濁只能順著腫成壹條窄縫的尿道逆流而上,射進膀胱,在痛苦的高潮中承受著睪丸漲到極致的悶痛,和無法發泄的憋脹。
陸瀟勾著兩只乳環輕扯了幾下,“幾個月沒射精,憋壞了吧。”
他讓旁邊的助理調整了炮機的位置,仿真陽具抵著後穴中腺體的位置規律的頂撞,自己則用指尖揪住沈睿的乳粒,隨著炮機抽插的節奏,壹掐壹松地揉。
壹陣陣電流在奶尖頂端流竄。沈睿喘得厲害,不住地扭動身體。他感覺胸口上的兩個小肉蒂酥癢難耐,仿佛藏在後穴裏的前列腺長在了胸上,正在被炮機頂著來回搓弄。
“還記得上次射精的感覺嗎?”
陸瀟揪著奶頭用力拉扯,仿佛要從腫脹的奶孔裏擠出乳汁,“精液流出尿道的時候,妳都激動得哭了,壹邊射精壹邊潮吹。”
男人俯下身,仿佛要說什麽羞恥的事情,刻意壓低聲線,氣流裹挾著音波鉆入沈睿的耳道,“下面的兩個穴濕得透透的,騷水流得滿地都是。”
陸瀟帶有暗示性的話語給了沈睿太多聯想。
在情潮的充斥下,沈睿的身體比大腦更快壹步,深棕色的瞳仁緩緩放大,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滿是紅暈的臉上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飽滿的屁股略微擡起,男性射精的本能讓沈睿不由自主地頂起胯骨。聳動的炮機隨著屁股的擺動換著角度在肉腔中穿刺,兩條吊在半空中的大腿興奮得直顫。
緊窄的腰腹上,肌肉隨著腰肢的起伏,浮出壁壘分明的線條。穿著龜頭環的性器直挺挺地斜立在小腹上方。腰肢上下律動,肉莖頂端的金色圓環微微晃動,妖嬈又淫蕩,像只柔軟無骨的蛇精。
“對,就是這樣,乖孩子。”
陸瀟嘴裏誇獎著沈睿,拇指和中指掐住乳頭周圍的乳肉。腫成黃豆粒大小的奶頭連同乳暈被擠了出來,翹在空氣中。男人用食指快速剮蹭頂端的奶尖,“屁股放松,用妳的奶頭感受高潮。”
“…嗚……放手!”
不知是哪句話刺激到了沈睿的神經,讓他從高潮前夕的迷離中清醒過來。沈睿皺起眉眼,用力掙紮,想將胸口的手指和插在後穴裏的東西壹並甩出去。
可惜事與願違,高頻抽插的炮機隨著身體的扭動無情地捅在軟熱的穴壁上,擦出壹道道酥麻的火花。胸前的手指如影隨形,無論沈睿再怎麽扭動身體,兩只奶頭總是被精準地捏住,用力揉搓。
飽脹的情欲在體內翻滾咆哮,沈睿感覺自己就像壹座即將噴發的活火山,無論如何掙紮,都無法阻止高潮的爆發。
從房頂垂下的鎖鏈無規律地抖動,發出細碎的“嗦嗦”聲。沈睿無助地蹬著雙腿,卻依然無法阻止來自後穴的侵犯。
他用後枕抵住身下的床鋪,胸口壹次又壹次地挺起,企圖抵抗情欲。可男人的指尖仿佛帶著電,過載的快感順著奶尖不斷往身體裏鉆。
纖長的眼睫被淚水浸濕,壹縷壹縷地黏在壹起,不住地顫抖。沈睿的呼吸越發地急促,喉嚨裏斷斷續續吐出破碎的嗚咽。臉上全是被情潮蒸騰出來的濕氣。
陸瀟知道他快到了,用手指連著乳環和乳暈壹起掐住,用力向上提拉。兩只乳頭被揪呈錐形的小肉尖。
“不……啊!”沈睿帶著哭腔喊了出來,渾身如觸電般劇烈抽搐。
肩膀和頸部的肌肉高高鼓起,爆出數條青筋。沈睿拼命地扭動身體,從天花板垂下的鏈條被扯得“嘩嘩”作響,懸在空中的雙腿胡亂地蹬踹,腰臀壹下壹下的向上拱,整個身體只剩下頭和肩膀還支在床上。
無人問津的女穴裏如同失禁般湧出大股的淫水,順著臀縫流到懸空的後腰,凝結成水珠,壹滴壹滴往下墜。
陸瀟等著沈睿高潮,卻發現這劇瀕臨高潮身體在繃緊到極致後,像斷了線的風箏,驟然癱軟了下來。
身上被情欲浸染的紅暈快速褪去,連立在小腹上的陰莖都軟了下來。
他扭頭看向沈睿的臉。
墨色的發絲被汗水浸濕,臉上的血色褪的壹幹二凈,白的像壹尊精致的石膏雕塑。只剩下狹長的眼尾還染著淡淡的紅。
沈睿似乎十分疲憊,兩只失焦的眼睛半翕著,沒有多余的力氣再含住嘴裏的口銜。淡色的薄唇微微張開,只剩下微顫的牙齒磕在橫在最裏的金屬細棍上,發出細碎的“噠噠”聲。
完全不像是高潮後應有的狀態。
……這種應激性的身體反應似曾相識,陸瀟瞬間有了壹種不祥的預感。
陸瀟松開腫成奶包的奶頭,連忙起身解開沈睿身上的束具。
腳踝上的鐵鏈松開,隨著兩聲沈悶的響聲,兩條長腿相繼砸在了床板上。
他抓著沈睿的肩膀和腰臀,用力壹掀。
綿軟的身體順勢翻了過去。
陸瀟看到沈睿捆在身後的雙臂,瞳孔驟然緊縮。
沈睿身上的麻繩捆的很密,順著打橫交疊在壹起的兩只小臂,壹圈壹圈不斷纏繞捆緊。連扭到身後的上臂都被粗糙的麻繩橫向纏繞,拉到最緊。繩頭在脊椎的位置打上繩結,又用剩下的繩子穿過頸圈後方的鎖扣,將已經打橫捆緊的小臂殘忍的吊起,反剪向上,形成壹個緊繃的鈍角。
帶著毛刺的麻繩已經陷進了皮肉裏,勒出壹道道凹陷,裸露出來的皮膚已經充血發紫,部分麻繩的邊緣沾著點點的猩紅。
陸瀟心裏頓時咯噔壹下,急忙彎下腰,解開沈睿身後的麻繩。
繩子蜿蜒著墜在床鋪上,沈睿身上的繩索拆了下來,兩只胳膊依舊保持原樣,無力地耷拉在後背上。
血液不通造成的紅紫逐漸消散,光潔的雙臂外側布滿了青紫的繩印。繩紋清晰可見,連邊緣的毛刺也如實地印在了皮肉上。
而除了手上皮套包裹住的腕骨之外,靠近手腕的整圈皮肉都被麻繩磨了皮,最嚴重的部位還在隱隱滲血。
陸瀟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流過心頭的血液壹點點涼了下來。
壹同涼下來的,還有這個月的項目獎金。
“妳怎麽能用麻繩來捆它?!”陸瀟擡起頭,兩只眼睛如同鷹隼般,壹瞬不瞬地盯著身旁的助理。
助理被陸瀟滲人的目光盯得縮了縮脖子。
雖然自己的領導面無表情,可男人的身後仿佛彌漫著滔天的怨氣,讓人不禁後背發涼。小助理被陸瀟盯得話都有點說不順溜了,“不……不都是這樣捆的嗎……”
內部培訓的時候還是妳教的……
這句話小助理沒敢說。
“它和別的狗不壹樣。”陸瀟幾乎是從牙縫裏把這幾個字擠了出來。
助理自知理虧,低頭挨訓,身體縮得像只鵪鶉。
帶著毛刺的麻繩可以增加捆綁時的痛感,壹般的性奴被麻繩捆住後,礙於疼痛,多半都會老實不少。身體做了壹級增敏改造的沈睿本身就很敏感,誰能想到他會用麻繩摩擦小臂制造疼痛來抵禦高潮。
增敏劑的原理是利用藥劑的高滲透性,來增加皮下神經末梢的感知能力,放大電信號。而真皮層中含有豐富的神經末梢,如此大面積的擦傷給沈睿造成的疼痛感知是普通人的數倍,足以抵消掉高潮所帶來的快感。
陸瀟氣得牙根癢癢。
明明還有幾天就到月底了。
辛辛苦苦幹了壹個月,獎金就這麽泡湯了。陸瀟看著趴在床上的沈睿,從腰間抽出狗鞭,舉起來,又放下去。
反復幾次後,還是氣不過,陸瀟擡起鞭子狠狠地甩在了床沿上。
厚實的皮革拍在金屬欄桿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嚇得小助理渾身打了個哆嗦。
而趴在床上的沈睿紋絲不動。
他的側臉貼在床上,雙眼緊閉,睫毛尾端還掛著淚,不知道是昏過去了,還是睡著了。
“今天就到這裏,我回去緩壹緩,妳晚上幫我打卡。”陸瀟把手上的狗鞭丟給助理,頭也不回地往出走,“它把洗幹凈了,傷口包紮好,膀胱裏灌500ml催情劑後關狗籠裏,明天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