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九章

特殊馴化治療中心(改造/調教) by 傾曜

2024-6-26 20:44

  “滾開。”
  冷汗從額角劃過緊繃的眼尾,在下巴凝結成水珠。沈睿眉心緊皺,死死咬住嘴裏的口銜,整個身體都在發顫,似乎在竭力地忍耐著什麽。
  看樣子,是催情劑的藥效上來了。
  軍營裏專門用於輪奸的藥劑,藥效猛,起效快。此時的沈睿像只渾身炸了毛的貓,表情看似狠厲。但如果仔細看去,就會發現他的兩只眼睛已經無法聚焦。
  顯然快撐不住了。
  陸瀟看著沈睿這副色厲內荏的模樣,莞爾笑了笑,適時地收回手,把放在角落裏的椅子搬到沈睿的身側,坐了下來。
  他找了壹個舒適的姿勢,疊起雙腿,壹只手隨意地搭在大腿上,食指漫不經心地敲著膝蓋,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過了壹會,空曠的地下室裏響起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低沈,隱忍。
  “放開我……”
  沈睿感覺整個身體都在沸騰,洶湧的情欲堵在胸口,幾乎讓他無法呼吸。他艱難地喘息著,渾身上下的每壹塊肌肉都緊繃了起來,忍著周身的疼痛,頂起微凸的小腹,在空中來回挺動身體。
  陸瀟單手撐起下巴,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沈睿在空中掙紮,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
  他的視線從男人崩潰的側臉挪開,順著漂亮的腰線緩緩下移。
  沈睿的腿很長,挺翹的臀瓣下,大腿修長有力,隨著身體的緊繃,腿部勾勒出淩厲的肌肉線條。即使像此刻毫無章法地胡亂掙紮,也顯得格外地賞心悅目。
  密密麻麻的瘙癢在體內擴散開來,身下的兩處通道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咬。
  沈睿收緊腰腹,徒勞地夾著穴,雙腿跪在半空中痛苦地顫抖。
  他的膝蓋上還戴著分腿器,兩條大腿被迫敞開,規範爬行的特制護膝讓他的雙腿只能彎曲到特定的角度,根本無法伸直。
  “嗚……”
  掙紮中,繃緊的腹肌不斷壓迫著鼓脹的膀胱,積累在體內的情欲轟然爆發,吊在半空中的男人仿佛被壹道閃電劈中,身體猛地向後反弓。沈睿揚起下頜,吐出壹聲哭喘。緊繃的腳背與小腿連成壹條直線,腳趾蜷了起來,隱隱發顫。
  從側面看去,兩條腿重疊在了壹起,像壹尾強行釣出水面的深海人魚,絕望地卷起魚尾。
  無人愛撫的潮吹只持續了片刻,含著哭腔的呻吟聲越來越小。陸瀟靠坐在座椅上,看著沈睿耗盡最後壹絲體力,半死不活地吊在半空中,才緩緩站起身來。
  他走到沈睿的面前,再次伸出手,撫摸男人垂在雙臂間的側臉。
  陸瀟隨意揉捏著男人臉上的皮膚。
  被冷汗浸濕的臉頰有些冰涼,手感十分滑膩,好似攥著壹塊沁涼的冷玉,十分適合玩把。
  這次沈睿沒有躲開。
  陸瀟的手指在泛著潮紅的顴骨處摩挲了幾下,指尖下移,手腕翻轉,將沈睿的臉挑了起來。
  冷白的光線輕輕落下,在男人清冷的面容鍍上了壹層銀光。他的下巴乖巧地搭在男人的手指上,深棕色的雙瞳半翕著,纖長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的光亮。
  激怒和隱忍從沈睿的臉上消失了,只留下壹片茫然。
  層層疊疊的情欲在體內翻滾,深入骨髓的酥癢撕破了他的理智。沈睿的身體仿佛沈浸在裝滿熱水的浴缸裏,腦海裏只剩下毫無意義的白噪音。
  他在水底看著不斷晃動變形的人影,隱約有人聲隔著混沌的水聲傳入耳中。
  “現在知道乖了。”陸瀟掐著他的下頜,輕聲問道:“還鬧嗎?”
  混沌的大腦壹時無法處理話語中的信息,只覺得男人的撫摸讓他很舒服。
  經過監管局調教的性奴都帶著很強的性癮,身體會本能地渴望被男人愛撫。失去了理智的約束,沈睿下意識地用下巴蹭了蹭男人指腹。
  “啪!”
  陸瀟擡手扇了沈睿壹個耳光,“我讓妳動了嗎?”
  這巴掌打得很重,沈睿的臉被扇到了壹邊,臉頰瞬間浮出鮮明的指印。
  尖銳的刺痛在壹側臉頰處炸裂,沈睿的身體被突如其來的巴掌激得打了個哆嗦,破碎的水光從泛紅的眼眶溢了出來。
  他委屈地皺起眉,壹時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被打,就感覺到男人的手再次撫上了他的臉。
  幹燥的手指與臉頰上濕潤的紅痕再次重疊,掌摑的恐懼與被愛撫的渴望交織在壹起。沈睿睜大了模糊的雙眼,含著口銜的薄唇不停地喘息,身體應激性地僵在半空中。
  男人的手掌在敏感的皮膚上刮起的陣陣酥麻。纖長的睫毛顫了顫,沈睿緩緩合上雙眼,小心翼翼地享受著男人的愛撫。
  無助的淚水順著睫毛根部沁了出來,在微顫的睫尾凝結成珠,簌簌地往下墜。
  此時的沈睿溫順得像壹只被人類馴化完成的狗。
  見到催情劑中的致幻成分已經起效,陸瀟松開了沈睿的臉。
  失去了理智的約束,身體的需求變得更加直白。感受到手指的溫度離開臉頰,沈睿的臉上閃過壹抹慌亂,像是壹個被搶走玩具的幼童,他焦急地睜開眼,轉過頭,追著離開的手,壹口叼住陸瀟的指尖。
  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鏈微微晃動,似乎是害怕男人的再次離開,沈睿扯著腕間的鐐銬,主動探出頭,將整根手指含了進去。
  淺色的薄唇貼在男人的指根上,靈活的舌尖繞過橫在齒間的口銜,卷住整根手指,順著手指的紋路輕輕摩擦。配合著喉腔的擠壓。
  陸瀟的手指插在濕熱的腔穴裏,享受著規律的吮吸。
  這是沈睿在訓練口交時無意中留下的小毛病。
  陸瀟為了能讓沈睿在口交時身心同時產生快感。每次訓練,總是把他綁在炮機上,壹邊操穴,壹邊用按摩棒插他的嘴。
  訓練結束後,陸瀟會把手指伸進沈睿的嘴裏檢驗調教進度。
  久而久之,連沈睿自己都沒有發現。每當身體被情欲挑動,他的舌頭就會不由自主地舔東西。
  甚至累積的欲望達到身體無法承受的地步時,被逼至絕境的沈睿會主動含住對方的手指,輕輕地吮吸,祈求身體被再次插入。
  這是壹種無聲的求饒,也是壹種源自本能的誘惑。
  濕漉漉的睫毛聚成簇,展成漂亮的扇形。沈睿垂著眸,並不看他,專心地舔舐著嘴裏的手指。
  陸瀟將他的口腔調教得很好,僅僅吮了幾下,便有細碎的電流從指尖竄起,向著小腹的方向鉆去。
  陸瀟的神色閃過壹絲悸動,嘴唇抿成壹條直線。
  “可以了。”他抽出沈睿口中的手指,如同訓狗壹般,將沾濕的食指點在他的鼻尖上,開啟了接下來的調教內容。
  “只要乖乖聽話,就不會挨罰。”
  “小狗。”
  身體在竭力的隱忍下打著輕顫。沈睿呆呆地望著男人,顴骨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眼角,臉上卻出現了此時不該有的遲疑。
  陸瀟看著沈睿這副無措的表情,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麽猛的藥,壹整瓶全部灌進去,換個人早就扭著屁股哭著求操了。而沈睿卻還在為壹個稱呼做思想鬥爭。
  好在沈睿並不需要接受認知矯正,身份認同這個模塊即使不達標,也不會影響最終的績效考核。
  陸瀟從善如流的繞過這個環節。
  他的手指貼著男人敏感的皮膚,從沈睿的鼻尖下移,劃過微張的薄唇,喉結,頸圈,鎖骨,胸肉,最終在挺翹的奶尖上刮了壹下。
  “啊……”沈睿啞著嗓子喊出聲來。
  被口水濕潤的指尖帶著些許涼意,卻像引爆炸彈的導火索,瞬間打破了沈睿竭力維持的體面。苦苦壓制的欲望徹底爆發出來。
  “小狗的奶頭很難受嗎?”
  塗了藥膏的乳頭顏色鮮紅,連同鼓脹的乳暈壹起,翹挺挺地立在空氣中。
  陸瀟並不急著弄他。兩只手攏住胸肌的外側向中間推去。
  緊致的胸肉聚在壹起,在中間擠出了壹條淺淺的乳溝。
  “不要……”沈睿的大腦壹片昏沈,隨著男人的動作,全身的感知逐漸集中到了胸部。
  “為什麽不要,這樣不舒服嗎?”男人推著手中的乳肉,惡趣味地抖了抖,耳邊傳來壹連串急促的喘息聲。
  “不……不可以……”吊在半空中的身體痙攣似的抽動了壹下,用僅剩的理智堅守著最後的底線。
  陸瀟聞言輕笑了壹聲,兩只手指精準的掐住奶頭,用力向上提拉。
  “嗚——嗯!”
  經過藥膏軟化過的奶頭被扯出半指長,沈睿蜷起腳趾,崩潰地搖著頭,卻怎麽也擺脫不了男人的手指。
  沈睿的胸型很漂亮,可乳頭偏小。即使徹底勃起,也只有綠豆粒大小,多少顯得有些性冷淡。在卸掉了乳環之後,兩只小奶粒變得更為滑手,不易抓握。陸瀟幹脆連乳暈壹起納入調教範圍之內。
  嫣紅的乳暈連同軟化過的乳粒壹起被男人捏在指腹間,富有技巧性的揉搓。
  調教師的雙手簡直靈活的可怕,陸瀟凝神觀察著沈睿臉上細碎的表情,總是能在恰當的時候精準地搓動奶尖,或者提拉。僅靠奶頭的刺激,強行將他的情欲維持在壹個極高的準線之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積累在體內的快感如同沸騰的巖漿噴薄而出。
  在藥劑的加持下,胸口兩點帶來的性快感幾乎與按摩前列腺持平。沈睿的臉上壹片潮紅,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壹波接著壹波灌進體內。
  “不……嗯……”沈睿還在艱難的忍耐,積蓄的力量卻被男人的手指輕易的沖散,連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
  “這兩顆騷豆子,不是和妳後穴裏的那顆壹樣嗎?”
  陸瀟的音調平穩低沈,帶著某種撫慰人心的韻律,與手上激烈的挑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妳仔細感受壹下,是不是和平時趴在地上挨操時的感覺壹樣?”
  人類的大腦是身體最大的性器官,在陸瀟的刻意引導下,沈睿的性欲亢奮到了極點,穿著龜頭環的性器挺的筆直,渾圓的卵囊向上聳動,做著射精前的準備動作。
  可高潮卻在臨門壹腳的時候,怎麽也頂不上去。
  陸瀟不願再等,他分出壹只手摸至男人身下渾圓的小腹,殘忍地摁了下去,聯合奶尖的碾揉,快速抖動。
  分腿器上的鎖扣互相摩擦,發出細碎的“嗦嗦”聲。滅頂的快感壓了下來,沈睿蹬著雙腿,緊繃的身體如同過電般劇烈抽搐。他絕望地張開嘴,卻連壹聲都叫不出來。
  膀胱的壓迫激起壹陣陣帶著酥麻的尿顫。沈睿感到下體似乎有壹股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他在身體的痙攣中嘗試著放松括約肌。
  可預想中的釋放並沒有出現。
  插在陰莖和女性尿道裏的尿道塞死死地堵住通道,渾圓的尿包裏,壹滴液體都流不出來。而女穴卻在沸騰的欲望中如同失禁般湧出大股的淫水。
  這種性刺激太過異樣,沈睿的身體陷入了高潮。用奶頭,用膀胱,唯獨沒有使用到任何壹處性器官。
  “嗚……”
  在經歷了長達兩分多鐘的綿長高潮之後,沈睿終於找回了些許神誌,從喉嚨深處吐出帶著哭腔的悲鳴。
  “怎麽了?”陸瀟用指腹提拉著兩粒腫脹的奶蒂,強行延長高潮的余韻,可高漲的情欲依舊直轉而下。
  耳邊響起尖銳的耳鳴。
  沈睿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大腦仿佛被灌入了粘稠的膠水,幾乎無法思考。
  透過扭曲的視野,他隱隱感覺到眼前的男人面色不愉,透著莫名的危險。還沒有等他想明白,猛烈的藥性再次湧了上來。
  呼…呼……
  沈睿怔怔地望著陸瀟,呼吸越發地急促。
  他的下腹鼓脹不堪,沈甸甸的尿包壓得陰戶隱隱作痛,用於排泄的兩處尿道被母畜專用的栓塞堵得滿滿當當。
  而身下專門用來性交的兩處腔穴卻空落落的。
  不斷有透明的汁液從穴口淅瀝瀝地滴落,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印出星星點點的圓。
  連同淫水壹同落下的,還有男人被逼到絕境的眼淚。
  蓄在眼角的淚珠滑落至下巴,壹滴壹滴地往下墜。臉上的紅暈順著緊繃的脖頸向鎖骨蔓延。
  陸瀟靜靜地立在沈睿身前,等著男人開口向他求饒。
  這款催情劑的藥效有多厲害,他去軍營裏實地考察的時候見過無數次,甚至他們還用受到處分的士兵做過實驗。
  哪怕是經過訓練的硬漢,也依然頂不住這壹整瓶的藥量。藥效起來之後和監管局裏求著挨操的母狗沒什麽區別。
  陸瀟能明顯地感覺到,沈睿的身體在渴望男人的愛撫。
  他又等了壹會兒。
  然而空曠的地下室裏,始終只回蕩著男人低沈的喘息聲。
  沈睿喘得厲害,被粉色浸染的胸口劇烈起伏。每次壹次吸氣仿佛都用盡了全身的氣力。腰腹收縮,沈睿肋骨兩側的鯊魚肌腹鼓了起來,緊致的胸腹顯出漂亮的肌肉線條。
  唯獨下腹隨著腰腹的收緊顯出了壹個淺淺的橢圓。
  似乎是腹肌的收縮壓迫到了撐到極限的尿包。沈睿的腰胯向前挺了壹下,低低地嗚咽了壹聲。舌尖無力地卷了壹下齒間的金色圓棍,又耷拉了下來,在微微張開的淺色薄唇間露出壹點緋色的紅。
  沈睿連咬住嘴裏口銜的力氣都沒有了,卻遲遲不肯叫出聲,執拗地將呻吟抑在喉嚨裏。
  陸瀟皺起眉,沈默地看著男人與體內的藥效做抗爭。
  其實在旁人看來,沈睿這副極力忍耐的模樣,顯得可憐極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陸瀟多少有些無奈。他仔細評估著沈睿的身體狀況,突然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他看到男人臉上的血色褪了下去,繃緊到極致的身體開始劇烈震顫。沈睿抻直脖頸,下頜向上擡了擡,棕色的瞳孔陡然擴散。
  緊接著,濕冷的汗液從毛孔裏湧了出來。緊致的皮膚下肌肉聳動,像壹尊剛從水底打撈上岸的尊貴白瓷,在熾白的燈光下泛著漂亮的水澤。
  沈睿的身體居然出現了類似於毒品成癮後的戒斷反應。
  “真是見鬼了。”陸瀟低聲罵了句臟話,連忙走上前,用手固定住吊在空中抖成篩子的身體,從口袋裏掏出解攣的註射針劑,用牙齒拔掉針帽,壹針紮了下去。
  有了上次蓋章的經驗,陸瀟的身上總是帶著各式各樣的急救針劑。
  監管局的藥劑起效很快,沈睿在深深地喘了幾口氣後,僵直的脖頸便垂了下來,全身的肌肉在藥物的作用下逐漸松弛。
  看著這具痙攣的身體恢復平靜,陸瀟終於松了口氣。他丟掉手中的空針管,煩躁地捏著自己的鼻梁。
  他不是沒調教過身體做了增敏的母狗。
  全身接受壹級增敏改造的身體是嬌貴了壹些。不過同樣的,這種身體接受疼痛和快感的閾值都非常低。
  按道理來講,應該更好調教才對。
  從業這麽多年,陸瀟從來沒遇到過這麽棘手的項目,也沒見過這麽倔的狗。
  陸瀟舔著自己的牙尖,看著男人貼在前額濡濕的墨發,發梢尾端不斷有水珠滴落。
  他開始有點佩服這個男人了。
  “妳明明知道。從進入監管局的那壹刻開始,妳已經沒有機會從這裏徹頭徹尾地走出去了。”陸瀟揪住沈睿的發頂,將他的腦袋提起與自己直視,眼中透出壹抹探究,“沈睿,妳到底在堅持什麽?”
  解攣的藥劑加重了腦中的暈眩感,沈睿的雙眼半翕著,渙散的瞳仁漸漸失焦,霧蒙蒙的壹片。現在的他已經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了。
  或許在清醒的情況下,這個倔強的男人也不會開口。
  看著沈睿這副可憐的模樣,陸瀟不禁抿緊唇角,臉上出現了壹絲動容。
  “哎,算了。”陸瀟閉了閉眼,松開手中的發絲,無奈地嘆了口氣。
  反正這個月的房貸已經繳清,就當是流浪狗捐款獻愛心了。
  畢竟這只狗在進監管局之前壹直在做慈善,為社會上的弱勢群體捐了不少錢。
  自從進入監管局後,壹直以“勤勞打工人”自居,從不碰自己調教的商品;心思縝密,在局內保持著驚人的“0”失誤;即使各種摸魚,也依然將局內所有獎金拿到手的陸組長。在給自己的心軟找了壹個角度清奇的理由之後,成功地說服了自己。
  在與獎金失之交臂的心痛勁兒過去後,陸瀟的心口莫名地湧出壹股莫名的惋惜,在只亮了壹盞燈的地下室裏,顯得空落落的。
  “妳怎麽就不懂,妳這個樣子,只會讓男人更興奮。”陸瀟用拇指擦掉沈睿臉上的淚痕,將幾個殘忍的懲罰項目從腦海裏踢了出去,“還好妳分給了我,換成所內其他調教師,妳早就被拉去攝像頭死角強奸了。”
  選擇來監管局當調教師的人,大多都帶著自己不為人知的性癖。像他這樣奔著豐厚的薪酬和鐵飯碗進來的社畜,在調教師這個群體裏屬於異類。
  “嗯……”
  臉頰傳來壹陣酥麻的瘙癢,此時沈睿的身體敏感到了極致,任何身體的觸碰對於現在的他而言,都是宛如罌粟的存在。
  指腹的觸感喚醒了沈睿搖搖欲墜的神誌。他舒服地輕哼了壹聲,睜開被情欲浸潤的棕色雙眸,向著手指的方向微微側頭,探出壹點舌尖,試探性地點了壹下陸瀟按在唇邊的拇指。
  見男人沒有反對,便垂下眼睫,“吧嗒吧嗒”地舔起了男人的手指。
  沈睿的身體被吊在半空中,幾乎與陸瀟持平。
  兩人挨得極近,陸瀟甚至能感覺到沈睿濕熱的鼻息若有若無地劃過自己的喉結。在這樣的距離下,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赤紅的舌肉在口銜撐開的齒間上下翻絞,靈活地裹住自己拇指,在幹燥的指節上留下晶瑩的濕痕。
  陸瀟神情微動,翹起拇指,頂開沈睿的上頜,並攏拇指和食指,探進齒間。
  敏感的上顎劃過壹道細碎的電流,沈睿身體輕微地打了個哆嗦,便順從地壹口含住。
  紅舌繞過口銜,小心翼翼地勾弄著男人的指腹,偶爾用淺色的薄唇抿住指甲尖,舌尖頂著堅硬的指縫輕輕滑動。
  作為專業的調教師,陸瀟沒有留指甲。修長的甲床緊貼著指縫邊緣,修剪得十分圓潤。
  原本這種修剪方式可以讓調教師的手指插入身體時,不容易刮傷穴肉,十分適合刺激母畜的敏感點。
  可偏偏陸瀟的指尖薄而瘦削,指腹沒什麽肉,與上方覆蓋的堅硬指甲形成了鋒利的銳角。每當他屈起指尖時,恍若兇獸伸出的利爪。
  沈睿被這雙手調教很多次。
  無論他怎樣躲閃,對方都能插進腔穴,精準地戳住腺體。
  甚至在陸瀟覺得他不乖時,會用指尖狠狠地摳住那處軟肉,殘忍地碾揉,讓他的身體在夾雜著鈍痛的極致快感中無助地高潮。
  敏感的舌尖輕輕描繪著弧形的硬物,喚起了沈睿體內深處的記憶。僅憑這壹霎的聯想,壹股酥麻的戰栗感從腰椎處竄了上來。
  “嗯……”
  他的身體僵了壹下,從鼻腔裏哼出壹聲濕軟的鼻音。受驚般地吐出口中的手指。
  兩只靈活的手指剛被甩出唇瓣,便及時地追了上去,鉗住男人的舌尖,強行拖了出來,“舔舒服了就想跑?”
  口腔中還未吞咽的唾液被帶了出來,順著男人的手指往下流。
  “今天的正事還沒辦完。”陸瀟將手上的口水隨意地抹在沈睿的胸口,單手攏住沈睿的壹側胸肌,用拇指繞著柔軟的乳暈輕輕打圈,“早點接受,早點結束。考核再過不去就要換調教師了,到時候妳只會更慘。”
  摸魚的逆反情緒湧了上來。
  陸瀟突然感到有些厭倦。此時的他只想和對方商量壹下,把接下來的考核項目應付過去。
  可能連陸瀟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的話術已經發生了改變。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將沈睿放在了相對平等的位置。
  “拿開……”
  沈睿被摸得渾身哆嗦,他艱難地扭動著身體,企圖擺脫男人的手指。
  顯然沒聽進去。
  在藥劑的影響下,這種需要思考的問題顯然已經超綱了。
  “……”
  陸瀟壹陣無語,突然有壹種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既視感。
  他又嘆了口氣,松開沈睿的乳頭,指尖順著腹肌微微凹陷的中線向下滑動。微凸的小腹前方,壹根粗長的粉色性器緊貼著被抻到模糊的腹肌,立得筆直。
  只是陰莖的頂端,卻穿著壹只標誌著性畜的龜頭環。
  粗硬的金色圓環從尿口插入,另壹端從龜頭下方的冠狀溝穿出。
  明明是男性性器最敏感的部位,哪怕只是隨意摳弄壹下,都能讓普通男人喘個不停。偏偏這麽脆弱的位置卻被人殘忍地在中間的系帶處打了孔,穿上金屬環。讓這根尺寸可觀的性器失去了原本的作用,看起來更像是任人褻玩的性玩具。
  “嘴上說不要,這裏硬得要流精了。”陸瀟用手指勾住龜頭頂端的圓環,用力地扯了壹下。
  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鏈發出慢悠悠的“吱吱”聲,沈睿被迫挺起腰胯,下身被圓環拽著向男人所站的方向偏去。
  “嗚……好疼!”沈睿嗚咽的壹聲,叫出聲來。
  在藥物的作用下,沈睿克制的聲音顯得有些低沈。此時他身下的受力點全部集中在性器頂端的小環上,金屬環將敏感的尿道扯得變了形,龜頭下方系帶處的穿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似乎有某種酥酥麻麻的刺癢在孔洞中溢了出來,他難受地擰動腰肢,卻被男人勾著龜頭環隨意地抖了幾下,身體再次松弛了下來。
  “真的只有疼嗎?”
  聽到男人喊疼,陸瀟的心裏稍微舒坦了些,終於找回了點調教師的感覺。
  他垂眼看著手指勾起的性器。
  放學後,壹個背影頎長的少年走在空蕩蕩的校園裏。
  傍晚的微風帶著些許涼意,吹散了白天悶熱的暑氣。藏在樹蔭裏的夏蟬似乎來了勁兒,撕心裂肺的蟬鳴如同壹道利劍,貫穿整個教學樓。
  “抓到妳了!”
  少年忽然聽到背後傳來壹聲男音,公鴨嗓,裹挾著濃重的惡意。
  還沒等他回過頭,就被人扯住背後的書包背帶,壹把推進旁邊的廁所。
  全新裝修的衛生間鋪著潔白的瓷磚,寬敞明亮。他踉蹌了幾步,腳下還未站穩,小腹便挨了壹腳橫踹。
  這壹腳踢得很重。
  只聽到“咚”的壹聲,少年弓著腰,重重摔在堅硬的地磚上,身體又向後滑出壹段距離,才堪堪停了下來。
  書包的拉鏈被扯斷,裏面的課本散了壹地。
  “嘶……”少年從地上坐起身,壹股刺痛從掌心處傳來。
  不知道剛剛摔倒時,碰到了什麽東西,把手劃破了。
  他翻開自己的手掌,蔥白的手指連著指根,顯得十分雅致,細碎的血珠沿著掌心中間的生命線湧了出來,像壹串落入雪地的紅梅。
  “沈雲哲,妳可真是好大的面子。我喊了妳幾次都不出來。還非要我們老大親自上門來請妳。”
  壹團濃重的陰影沈沈地壓了上來,蓋住了少年的身體,三雙球鞋的主人走到了他的腳邊站定。
  沈雲哲放下手掌,順著堆在球鞋上的松垮褲管向上望去。
  靠後的兩個男生是班上有名的混混。中間為首的男人他並不認識,身形很壯,肩頭披著高中部的校服,似乎是高年級的學生。
  他沒有開口,只是歪著頭,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臉上的表情充滿了人性的醜惡。
  此時,剛上初壹的沈雲哲還不能熟練地讀懂人類臉上的表情,並不知道對方在看什麽,也不在意。
  他輕瞥了壹眼,審視的目光只在三人的臉上停留了壹瞬,便劃了過去。
  沈雲哲轉過頭,視線透過人墻的間隙,看向躲在三人身後,身體瘦弱,戴著壹副笨重的黑框眼鏡的第四個人,開口問道:“這就是妳突然來找我換值日表的原因嗎?”
  前幾天,班裏的第二名突然找他,說自己家裏有事,希望能和他換壹下值日表。他答應了。
  否則他今天不會在這個時間點還留在學校裏。
  沈雲哲問詢的語氣十分平靜,好像只是隨口問了壹下明天的課表。
  被點到名的學生身體猛地哆嗦了壹下。他顫顫巍巍地擡起頭,心虛地望向坐在地上的沈雲哲。
  這個長相優越的少年就這麽閑適地坐在灑滿課本的瓷磚上。即使被三個惡霸圍在身前,他臉上的表情依舊沈靜,看不到壹絲波瀾。
  潔白的襯衫下擺上印著壹個黑色的腳印,滴血的掌心就這麽隨意的垂在身側,另壹只手撐在身後,修長筆直的雙腿微微屈起壹條,姿勢十分放松,就好像坐在自家客廳的地毯上。
  不,是完全沒有任何表情。
  沈雲哲的眉眼濃艷,瞳仁天生比普通人大壹圈,瞳色是少見的純黑。
  當他凝矚不轉地審視壹個人的時候,像極了壹只不通人性的冷血動物,終於不再偽裝成人類,懶洋洋地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
  侵略性十足。
  戴眼鏡的男生被盯得毛骨悚然,說話變得結結巴巴,“我也不想的。我、我是被逼的。”
  “四眼仔,這麽虛偽就沒意思了。”站在壹旁的小跟班嘻嘻壹笑,用胳膊壹把勒住眼鏡男生的脖子,將他拉到跟前,壹副哥倆好的樣子,“妳不就是被打怕了,才主動請纓的嗎?明明咱們都是壹夥兒的,現在裝什麽白蓮花。”
  這是壹個非常典型的群羊效應。
  屠夫提刀進了羊群,總是要殺掉其中壹只羊的。四處逃竄的白羊如果發現羊群中有壹只和自己顏色不壹樣的黑羊,那麽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白羊會幫著屠夫追殺自己身為同伴的黑羊。
  因為白羊覺得,只要有新的受害者出現,自己就安全了。
  沈默的白羊,持刀的屠夫,無助的黑羊,構建成這場充滿惡意的獻祭儀式。
  當壹切了然後,沈雲哲收回目光,頓時對這場鬧劇失去了興趣。
  站在另外壹側的跟班似乎特別喜歡看好學生內鬥。他見沈雲哲沒什麽反應,於是咧開嘴,露出壹個陰險的笑容。
  “他早就想弄妳了,總是慫恿我們來找妳玩兒。”小跟班故意提醒道:“只要把妳搞掉。他就是班裏的第壹名了。”
  “他嫉妒妳,嫉妒得恨不得妳去死。”
  沈雲哲似乎是突然發現了什麽,驀地擡起頭向眼鏡男孩看去。
  “我沒有!我沒有……”戴眼鏡的男生雙手扒著扼在頸間的手臂竭力反駁,只是聲音越來越小。
  這個身形瘦小的男生看著可憐兮兮的。他的臉頰被校痞的小臂勒得變了形,黑色的粗框眼鏡歪向壹邊,搖搖欲墜,只剩下壹只眼鏡腿兒堪堪掛在耳朵上。
  他還在竭力地小聲反駁。可他的眼角緊繃,掩在鏡片後方的眼珠溢出陰鷙的郁氣。說話時,提起上唇時因為太過用力,擠出壹道輕微的鼻唇溝。
  沈雲哲微微瞇起雙眼,壹瞬不瞬地凝視著男孩的臉。
  這是不屑,厭惡和排斥。
  還有隱隱的羨慕。
  這個表情他實在是太熟悉了。每次當媽媽用鞭子抽他,並且呵斥他這個正妻生的嫡子,為什麽總是比不上壹個母畜生下的野種時,臉上就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原來,是嫉妒的意思嗎?
  在得到答案後,沈雲哲收回了視線,垂下眼睫,陷入了沈思。
  當所有的惡意和挑釁都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場面壹度陷入了僵局。
  另外壹邊的跟班察覺到了老大臉上的不耐煩。很有眼色地推著流程進入下壹步,他熟練地拎起壹旁裝滿涼水的水桶,對著沈雲哲直徑潑了過去,“媽的!妳敢無視我們老大!”
  威脅,潑水,毆打。
  毫無新意的校園霸淩三件套。放在沈雲哲身上,卻仿佛開啟了壹場極其香艷的視覺盛宴。
  十二歲的沈雲哲此時五官還沒有徹底長開,除了鼻梁依舊高挺,臉上的輪廓線十分精致,卻略顯柔和,少了日後極具攻擊性的俊氣,多了壹份雌雄莫辨的美感。
  冰冷刺骨的水流從天而降,褪去了沈雲哲皮膚上的最後壹絲血色,光潔的皮膚上迎著夕陽,透出了只有上等脂玉才有的通透感。
  清水劃過艷冶的眉眼,被微微顫動的濃密眼睫撐開,化成細碎的水簾,瑩潤的水珠順著纖長的睫尾紛紛墜下。他被冰水激得把臉側向壹邊,濕漉漉的發絲緊貼著側臉,不斷有水流沿著下頜流暢的線條滑落,在精致的下巴處匯聚成壹條細細的水線,墜在身下。
  純凈和魅惑詭異地融合在壹起,宛若壹只剛剛浮出海面的鮫人,被大海親吻過的天賜面容美得無懈可擊。
  白色的襯衫被水浸濕變得透明,勾勒出少年特有的修長身形,在場的四個人頓時楞在原地,八只眼睛黏在沈雲哲身上四處打轉。雪白的皮膚貼著布料透了出來,說不上襯衫和少年,哪個更白壹些。
  充滿嬉笑的廁所突然安靜了下來,漸漸地,響起了粗重的喘息聲。
  “妳們班的這小子,不會是逃跑的雙性人吧?”為首的壯漢接近成年,早就開過葷,卻沒見過這麽漂亮的男孩。他微微側頭,詢問身旁的跟班,可兩只眼睛像長了鉤子,死死地釘在沈雲哲的身上。
  小跟班的註意力同樣被吸引了過去,他松開勒在身下的四眼仔,順著自家老大的意思繼續往下說,“這個簡單,把他褲子扒了不就知道了。”
  包圍圈越來越小,醜陋至極的惡在這個狹窄的空間裏無限放大。
  沈雲哲似乎對身前這三個張牙舞爪的校痞毫不在意。他擡起那只受傷的手,將前額的濕發隨意捋到腦後,輕輕吐出壹口濁氣。然後擡眼,再次看向跟著壹起走上前來的眼鏡男孩,漆黑的瞳仁深不見底,“妳確定,我就是那只黑羊嗎?”
  “這小子是被嚇傻了吧,在說什麽胡話。”
  “老大妳快給他餵根雞巴醒醒腦。”
  眼鏡男孩聽到沈雲哲的反問,身體不禁打了個冷戰,停下了上前的腳步。
  幾個不讀書的校痞只當沈雲哲是在故弄玄虛,可他聽懂了。
  沈雲哲這是在告誡他,自己惹錯了人。
  可事已至此,這三個人渣明顯對沈雲哲的興趣更大壹些,怎麽也惹不到他頭上。就算雙方打起來了,那也是狗咬狗。就現在這個局面,即使沒有他的參與,沈雲哲即將迎來的結局簡直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眼鏡男孩低頭看了眼自己微微發熱的下體。
  就在前幾個星期,他已經出現了夢遺,時不時身下就會有反應,卻還沒有試過。他只要跟在這些人渣後面,說不定也能分壹杯羹。完事後再拍點視頻,這個總是壓自己壹頭的討厭鬼,註定掀不起什麽風浪。沈雲哲這次完蛋了。
  想到這裏,眼睛男孩再次擡起腳,跟在了三個人的後面。
  作為幫助他讀懂“嫉妒”這種表情的報答,沈雲哲好心提醒眼睛男孩早點離開。見對方執迷不悟,便再也沒說話。
  他微微仰頭,看著逐漸靠近的人群。
  這幾個校痞似乎沒少幹過這種事,三人成品字形,將身後逃生的道路徹底堵死。
  也正因為這幾人都站在獵物的正前面,所有他們沒有看到,在沈雲哲看似閑適的坐姿後方,壹指長的刀片早已暗暗推了出來。
  皓白的手腕輕巧的壹轉,瓷磚的水面上映出壹道刺眼的芒,下壹秒便再次隱入黑暗。
  鋒利的刀片脫出刀鞘,夾進纖長的指縫間。
  沈雲哲換了壹個坐姿,將支在身後的那只手十分自然地撐在了自己的身側。
  為首的老大用腳挑開沈雲哲支在身前的長腿,彎腰蹲了下來。沈雲哲也終於肯將目光落在了男人身上。
  確切地說,是對方的側頸上。
  “妳倒是冷靜。”老大玩兒過很多人,男女都有,但是從來沒有壹個像沈雲哲這樣泰然自若的,也沒見過這麽漂亮的。
  他揪住少年濡濕的衣領,用力壹扯。
  襯衣的紐扣在空中劃出壹道道拋物線,滾落得到處都是。
  少年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
  與那張漂亮到雌雄莫辨的昳麗面容不同,這副白潤的身體上覆著壹層薄薄的肌肉,比想象中更強壯壹些,已經初具男人的輪廓。
  只可惜少年註定沒辦法成長為真正的男人了。為首的男人呼吸越發地粗重,胯下的東西鼓鼓囊囊。
  這個漂亮的小東西,他要定了。
  “妳乖壹點,我不會讓妳太疼的。”男人那張略顯兇狠的臉上試圖咧出壹個的笑容。
  對於如此乖順的獵物,他不介意溫柔壹些。
  “嗯。”沈雲哲輕輕應了壹聲,眼睛從男人跳動的頸動脈處緩緩挪開。第壹次,也是最後壹次直視男人的眼睛。然後同樣笑了起來。
  沈雲哲的眼睛長得很貴氣,眼角微微上揚,彎起來會連成壹個好看的弧度。日暮西陲,黑色的瞳仁被屋外的夕陽映得猩紅。他輕笑了壹聲,垂在身側的纖長手指輕輕搭在了自己大腿上,拇指有壹搭沒壹搭地輕輕剮蹭著指間的刀刃,像是安撫,又像是蠱惑地將男人的話語重復了壹遍,“我知道,不會疼的。”
  得到了少年的首肯,大哥的喉結蠕動了壹下,像壹只餓了許久的狼,迫不及待地撲向對方。沈雲哲笑意更深,他順從地向後倒去,搭在大腿上的手擡了起來,看著似乎是想要去攬住男人的脖子。
  窗外的晨光正好,金色的陽光灑在男人雕塑般的裸身上,卻根本映不進沈雲哲陰郁的黑眸。
  俊美的面容戾氣橫生。
  當沈雲哲親手把哥哥送進治療中心的那壹刻起,就沒想過沈睿會原諒自己。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個和自己流著相同血脈的親哥哥在將壹個人認定為敵人後,手段是何等的冷酷。作為站在商業帝國最頂端的掌權者,沈睿不可能沒有留有後手。他沒有註銷沈睿的社會身份,也絲毫不在乎哥哥接下來的報復與反撲。
  但是唯獨哥哥從自己身邊逃離這壹點。
  沈雲哲無法原諒。
  長臂壹伸,男人側身拿起床頭的終端,點開了裏面的定位程序。
  雙性人作為帝國的稀有資產,被抓進監管局後,心臟處就會被植入電子芯片,連接軍部的衛星群路,接受實時監控。連後天進行身體改造的沈睿也不例外。
  而沈雲哲為了掌握哥哥的實時信息,更是將沈睿體內的芯片連接到了自己的衛星上。
  在男人點開定位的那壹刻起,分布在大氣層外的衛星星鏈瞬間響應。
  黑漆的瞳膜反射著淡綠色的熒光,代表著沈睿坐標的圓點出現在地圖上。如同綠色蛛網縱橫交織的高精地圖在屏幕中不斷放大,加載出更加詳細的地理位置。
  沈雲哲的臉上壹片漠然。
  他已經想好了。在抓到人之後,要怎樣懲罰這只不聽話的小母狗。
  他要建壹個地下室,親手把哥哥抱進去。用最堅硬的隕金打壹條鏈子,扣在哥哥的頸圈上,徹底焊死。用來逃跑的手腳要折疊起來,套進皮套,用皮帶束緊。
  以後的哥哥,就只能拖著鏈條,扭動細腰,用手肘和膝蓋在地上爬行。而身上的穿環也不能空著,要掛上漂亮的鈴鐺,爬到哪裏,鈴聲響到哪裏。
  私人衛星的響應速度很快。幾秒鐘後,沈睿的坐標,連同身體的各項數據便如實地顯示在了終端的屏幕上。
  地圖上,代表著沈睿圓點安靜地閃爍著,幾乎與自己終端的定位坐標重疊到了壹起。
  哥哥還在這棟別墅裏,沒有逃跑。身體的各項指數壹切正常,心率和呼吸頻率比平時略低,應該還處於深度睡眠中。
  “呵。”沈雲哲莞爾壹笑,緊繃的眉心舒展開來。
  是他魔怔了。
  以哥哥的性格,在無法做到壹擊必中的情況下,是不會做出貿然逃跑這種無謂的決策的。
  沈睿確實是壹直令人仰望的存在,可如今的壹切都與七年前大不相同。
  這次他做了充足的準備。哥哥想從自己身邊逃脫。
  難如登天。
  沈雲哲起身下了床,彎腰拾起壹件睡衣,隨意地披在身上,去找那只不聽話的小母狗。
  有力的腳掌踩進柔軟的長毛地毯中,男人不疾不徐的走出臥室,沿著走廊推開壹壹扇扇房門,尋找著哥哥的蹤跡。
  厚實的地毯交織著反復的暗紋,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銀灰色的長毛簇擁著白皙的腳背。男人壹路走來,仿佛在柔軟的雲端上漫步,腳下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這是接沈睿回來之前,沈雲哲專門找人鋪設的,現在卻成了天然的消音器。
  這棟別墅的房間很多,在接二連三的撲空後,沈雲哲的臉上絲毫沒有露出不耐煩的樣子。明明做什麽都提不起興趣的沈雲哲,卻在關於哥哥的壹切事物上,表現出了足夠的耐心。
  壹只修長的手壓下門把手,沈雲哲推開這層樓裏離主臥最遠的壹間客房。
  幹凈整潔的臥室映入眼簾,潔白的床鋪上沒有半點褶皺。和煦的陽光從大床旁邊的落地窗映了進來,將整個房間照得格外地亮堂。沈雲哲擡腳走了進去,目光在房間內環視了壹周,最終落在了房間右側靠墻的衣櫃上。
  這棟別墅沒有來過客人,原本應該合攏的櫃門處,欠著壹條窄窄的縫。
  他的目光緩緩下移,最終落在從衣櫃裏探出壹節繩頭的皮圈上。
  半指長的圈繩垂在地上,卡住了櫃門。褐色的皮革邊緣有些破損,似乎是被什麽東西撕咬過。
  沈雲哲垂眼盯著那段皮繩似乎想到了什麽,不禁勾起唇角,隨即直徑走了過去。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櫃門把手,像是在落雪的清晨拆開期待已久的新年禮物,輕輕拉開。
  木質的櫃門無聲地向兩側敞開,明媚的陽光掃清了密閉的黑暗。
  衣櫃裏,客房裏備用的薄被平鋪在櫃底,露在門外的皮繩拖著鎖鏈,在松軟的白色被褥上蜿蜒爬行,另壹頭扣在男人頸間的金色項圈上。略長的墨發散亂在被單上,纖長的睫毛輕闔,高挺的鼻子呼出綿長的氣息,沈睿背對著櫃門,蜷著雙腿,側躺在狹窄的衣櫃裏。
  他睡得很沈,並沒有被櫃門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所驚醒。兩條長臂被扭到身後,用皮銬鎖在了壹起。虛握成拳的指尖修剪圓潤,泛著健康的薄粉色。裸露在外的手指沒有被紗布纏繞,還是習慣性地彎起,松松地垂在身後。
  客房的衣櫃並不小,但是要裝下身高接近壹米九的沈睿,還是有些勉強。他的腳尖頂在壹側的櫃板上,兩條長腿微微交疊,委屈地縮在壹起。
  屈起的大腿勾勒出臀部飽滿圓潤的輪廓線,壹條毛茸茸的黑色長尾從臀瓣中間的夾縫中探了出來。尾巴末端的長毛橫七豎八地支棱著,似乎是被人用各種方式拖拽過,在發現尾巴實在扯不出來後,便自暴自棄地垂在身後不再理會。
  男人盯著那條像從沈睿臀縫間長出來的尾巴,露出些許笑意。
  直到此時,沈雲哲才有了些許將哥哥握在手中裏的真實感。
  他壹點都不驚訝會在衣櫃裏找到哥哥,這種情況曾經也發生過。自從作為正妻之子的沈雲哲出生後,身為長子的沈睿就陷入了壹個尷尬的位置——
  他的生母是連公民身份都沒有的雙性人,卻憑著優秀的基因和長子的身份獲得了繼承人的身份。
  對此沈夫人非常不滿,便與靠老婆的資本東山再起的沈父開始了無盡的爭吵。小孩子的內心總是敏感的,處於風暴中心的沈睿每當感覺到無助或者焦慮的時候,就喜歡獨自躲進衣櫃,企圖從擁擠的空間裏尋求到些許安全感。
  只是這種下意識的心理防禦機制,在沈睿成年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這對沈雲哲來說,是個好消息。
  顯然在沈睿看似聲色俱厲的外表下,他的身心已經快被逼到了極限。
  沈雲哲半跪下來,用手插進沈睿的腿心,掰開兩條收攏在壹起的大腿。
  沈睿的身體隨之翻了過來。
  捆在壹起的雙手被壓在身下,沈睿仰面躺在白色的床褥上,戴慣了口銜的牙齒隨著姿勢的改變,張開壹條細細的縫,綿長的氣息從淺色薄唇間輕輕吐出。
  沈雲哲湊到沈睿身前,耳邊傳來壹陣輕不可聞的氣流聲。壹呼壹吸,有些可愛。
  他不禁伸手捏了壹下哥哥的臉頰。
  不知道是昨天受到的精神沖擊過大,還是在高強度的性愛中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沈睿雙眼輕翕,睡得壹臉恬靜。
  男人的手指沿著溫熱的皮膚壹路下滑,形狀姣好的胸膛微微起伏。原本牢牢罩在乳暈上的壹對吸乳器被人為地蹭掉了壹個,只剩下壹只透明杯罩堪堪嘬著奶頭,孤零零地支在空中。
  緊窄的腰腹在靠近下體的小腹位置隆起壹個巴掌大的弧形,壹整晚產生的尿液和預留在膀胱裏的保養液撐開尿包,沈甸甸地壓迫著腺體周圍的交感神經,扭曲的情欲在還未蘇醒的軀體內肆意湧動。
  光潔的下體幹凈無毛,龜頭上穿著金屬環的陰莖,在無人愛撫的情況下微微勃起。
  沈雲哲略過那根半硬的性器,擡起手按在了上方隆起的小腹上。
  手指陷進了柔軟的皮肉裏,氤氳的熱意熨貼著掌心。充分開發過的膀胱此時還未徹底填滿,有著壹定的彈性。沈雲哲感受著指腹下滑膩的手感,忍不住多揉了幾下。腹下的尿包受到擠壓,發出“咕嘟咕嘟”的水聲。
  “嗯……”
  漲到發麻的下腹傳來壹陣急促的尿意,淅淅索索的酥麻感順著那處排泄的小孔壹路蔓延至尾椎。沈睿蹙著眉,搭在櫃門外的大腿無意識地蹬了壹下,從鼻腔裏哼出壹聲氣音。
  “哥哥?”
  沈雲哲輕輕開口。
  壓在小腹上的手指捏著尿包,輕輕晃了晃。
  纖長的睫毛開始顫動,沈睿張開嘴,從喉嚨裏發出兩聲反抗的哼嚀,便再次沈寂下去,卻絲毫沒有要清醒過來的跡象。
  “再不醒來,可就要挨操了。”沈雲哲看著他的反應,輕笑了壹聲,松開了柔軟的小腹,兩只手壓住腿根,用拇指分開會陰中間隆起的肉縫,仔細審視那處使用過度的女穴。
  嵌在陰囊下的女穴看著十分嬌小,淡粉色的肉唇縮成壹團,嵌著圓環的陰蒂被金屬圈扯著頂出陰唇,立在空中。壹滴透明的蜜蕊從花心處流了下來,沿著臀縫,沒入下方毛茸茸的尾根裏。
  僅僅是揉了幾下尿包,沈睿的下體已經開始流水了。
  沈雲哲的眼底越發的晦暗。指下用力,將那處肉縫掰得更開壹些。
  攏在壹起的小陰唇羞答答地舒展開來。
  插著軟塞的女性尿道下方,那處銷魂的女穴縮得幾乎看不見洞口,插在穴肉裏的藥棉堪堪露出壹個白色的圓頭。
  女性生殖器蘊含著豐富的血管,在修復藥劑的加持下,僅僅過了壹個晚上就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只是原本裹在穴口處的那圈肉膜已經徹底抻開,邊緣布滿了不規則的撕裂性損傷。
  向外翻卷的肉瓣縮成壹朵淡色的小花苞,無不彰顯著,這口嫩若處子的女穴,已經被男人粗壯的生殖器徹底操開了。
  沈雲哲垂著眼睫,靜靜註視著那朵淺淡的花蕊,突然覺得有些幹渴。他的喉結滾動了壹下,過了壹會,才克制地伸出壹根手指,將露頭的藥拴慢慢捅進女穴。
  細長的藥棉戳在宮口上,擦出壹道酥麻的閃電穿過下體,沈睿的腳尖抖了壹下,松軟的女穴瞬間絞緊。
  插進女穴的手指頓了壹下。
  “咬這麽緊,是餓了嗎?”
  沈雲哲輕輕眨了下眼,隨後堅定地退出穴口。他屈起指節,仔細端詳著裹在指尖的淫液,隨即伸出舌尖舔了壹下。
  很滑,帶著淡淡的腥甜。
  “可惜現在還不能吃。”男人言語間有些惋惜,手掌翻轉。
  下壹秒,這根水淋淋的手指便直徑碾在穿了圓環的陰蒂上。
  “啊……”
  軟嫩的肉蒂連著圓環被指尖狠狠地捅進陰唇的肉縫裏,尖銳的快感像壹把利劍直直地插入下體,整個陰部酸成壹片。沈睿的身體向上挺了壹下,張開嘴發出壹聲尖利的叫聲,敞開的雙腿胡亂地蹬踹,卻怎麽也擺脫不了這股蝕骨的酥麻。
  沈雲哲用指腹抵著花蒂,反復撥弄著這顆敏感的小肉粒。
  指腹剛剛碾過肉蒂,嵌在陰蒂根部的圓環被富有彈性的陰阜擠出,綠豆大小的肉粒被金屬環墜著再次鼓了出來,俏生生地立在空氣中。
  沈睿身下的這枚陰蒂環穿得很深。
  堅硬的圓環掀開陰蒂包皮,嵌進唇肉,將這顆不見天日的小肉蒂整顆扯了出來,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的指下。
  沈雲哲停下手,微微側頭,看著顏色原本與旁邊粉白的陰唇別無二致的小花蒂逐漸腫脹變紅,伸出拇指整個碾了下去,變本加厲,用帶著薄繭的指腹摳著肉粒打圈翻攪。
  “不……嗚……”
  平時碰壹下都敏感到不行的陰核,怎能受得了這麽重的搓揉。沈睿痛苦地扭動著腰肢,捆在身後的雙手不停地擰動,蜷起的手心做著推搡的動作。
  “壹邊喊不要,壹邊爽地扭腰,哥哥妳怎麽連睡覺都這麽不誠實。”沈雲哲並沒有因為男人的掙紮而停下手上的動作,反而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繞著指腹打轉的小肉粒明顯脹大了壹圈兒,像粒俏生生的小紅豆嵌在粉白的肉苞上,壹副陽春白雪的幹凈模樣。
  然而下方翕張律動的肉穴卻在咕嚕嚕地冒著淫水,將壓在屁股底下的長尾打濕了壹片。
  黑色的長毛塌了下去,濕噠噠地沾在被單上。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