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我壹直在（電話h）

　　回到了家裏沒露出什麽破綻，林修之洗漱完就回房休息了，反鎖好門，林修之埋進被子裏，才給她打了電話。
　　“走了嗎？”
　　“嗯，在車上，妳在看春晚？”
　　“沒，我回房間睡覺了。”
　　“那妳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我想跟妳說說話。”
　　對面傳來低低的笑聲，林修之拉開被子喘了口氣，心跳得好快，但是很舒坦。
　　“什麽時候回家？”
　　“可能初七吧...也可能初五，我不清楚，都聽我媽的。”
　　“好，我明天下午回去，明天上午妳能出來嗎？我有東西給妳。”
　　“能出來，半個小時行嗎？”
　　“行，五分鐘都行。”
　　他話少，這下更不知道有什麽說的，梁玉壹向話多，跟他聊天都是她天南海北的聊，他認真聽，只要聽到她的聲音，林修之的心都是熨貼溫熱的。
　　聽到她跟梁子寧說話，聽到她到酒店了，聽到她洗漱，聽到她說上床了，說外面好靜，比他都靜。
　　“沒！我沒睡著...”
　　壹個激靈，困意都消散，趕緊回應了她，林修之絞盡腦汁想話題，卻發現除了想她，自己什麽也說不出來。
　　“沒事，睡著也沒事，我不掛電話，我想聽妳的聲音，呼吸聲也行。”
　　她總是這麽善解人意，林修之抓著被子捏緊，把頭埋進臂彎裏。
　　“我好想妳，今天看到妳，我特別開心。”
　　他第壹次這麽直白，梁玉樂得翻了個身，眼睛亮亮的，臉上也是藏不住的笑意。
　　“開心就好，我喜歡妳開心。”
　　“...我...我喜歡妳喜歡我...”
　　他的聲音很小，卻很清晰。
　　“只是喜歡這個？還喜歡別的嗎？”
　　“...喜歡...喜歡妳笑，喜歡妳跟我說話，喜歡妳喊我...喊我之之...以前沒人這麽喊我...”
　　他像是喝了酒壹樣，深藏在心裏的喜歡直白又熱烈的通過電波傳到梁玉的耳朵，讓她的心也跟著酥麻了起來。
　　“還有嗎？喜不喜歡我親妳？”
　　沒有刻意壓低聲音，笑意也如同往常壹樣，是包容歡喜。
　　“喜歡...”
　　“我也喜歡妳親我。”梁玉帶上耳機，關了燈躺到床上，眼睛還睜著，“妳嘴唇很軟，我特別喜歡，還有妳嘴上的痣，很漂亮...”
　　指腹下意識摸上自己的嘴唇，想起她每次跟自己說話的時候突然吻上來的模樣，林修之咬唇無聲笑了笑。
　　“妳的嘴也漂亮...我也很喜歡。”
　　“只喜歡嘴嗎？我可不止喜歡嘴。”梁玉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他的模樣，從發絲，到指尖，無壹不和人心意，“我還喜歡妳的脖子，喉結...還有妳的腰，妳身上的痣，左邊側腰上，後腰下，右邊大腿內側，還有膝蓋上...我都喜歡...很喜歡。”
　　她壹個壹個點出，就如同每壹次兩人肌膚相貼時她親上去，林修之感覺皮膚都是燙的，他掀開被子壓抑著聲音呼吸，生怕讓她聽到自己的失態。
　　“喜歡親妳下巴，鎖骨，還有吃妳的乳頭...妳皮膚白，還特別滑，我特別喜歡親...妳現在還有腹肌了...很漂亮，腰也特別好看...腿也結實了，摸上去手感特別好...”
　　“...喜歡妳的腿盤在我的腰上...也喜歡妳趴著我從後面...妳肩胛骨壹抖壹抖的，脖子都紅了...妳掉眼淚的時候很好看，我就忍不住想讓妳多掉壹些，可總是舍不得...”
　　“妳才沒有...”側躺著小聲反駁她，臉都是燙的，聲音也在發抖，“妳才沒有舍不得...”
　　每次他實在忍不住掉了眼淚，她都會弄得更狠，明明只是默默掉眼淚，她都會讓他哭出了聲才算完，有時候出了聲還不夠，還逼著他說幾句讓人臊得想要暈過去的話，也不知道她哪裏學來的這些。
　　楞了壹下笑出聲，被戳破了也不臉紅，梁玉想起他躺在自己身下羞得結巴的可憐樣，喉嚨都癢了。
　　“是舍不得的，但之之太好看了...怪我怪我，以後我盡量想著。”梁玉翻了個身，看著窗外的天，黑藍的，很沈穩，可她現在燒了火，不想這麽睡覺了，“之之皮膚白，身材好，長得也漂亮，人也很乖，我每次聽到妳的聲音，就忍不住了...之之說壹句喜歡，我就想要多給他壹些...”
　　“都...都是妳逼我說的！”壓低了聲音也能聽到語氣裏的羞憤與慌亂，林修之微微蜷縮起身子，忍不住把被子又掀開了壹些。
　　“是嗎？那妳是不喜歡了？”聲音聽著很正經，人確實捂著嘴都掩蓋不住笑意，梁玉忍下笑，清了下嗓子才繼續，“妳不喜歡我親近妳嗎？”
　　這是兩碼事！
　　閉上眼睛不想回答她明顯挖坑的問題，可他從來不會欺騙她，也不會違背自己的心。
　　“...喜歡。”
　　“喜歡就好，下次我溫柔壹些，把之之伺候的舒舒服服，爭取讓妳壹滴眼淚也不掉，掉也是因為太舒服了...”
　　“梁玉！”
　　捂著肚子笑出聲，梁玉太稀罕他帶了點小脾氣的樣子了，壹邊笑壹邊還不忘了安撫他：“我錯啦我錯啦，我太想妳了，今天時間太短，我沒親夠，還把我勾起來了，所以就忍不住想，妳別害羞。”
　　他怎麽可能不害羞？可除了他的東西進到她的身體裏，兩個人什麽都做過了，這時候再說害羞，就有點太裝模作樣了。
　　“...妳忍不住想什麽？”
　　梁玉挑眉，認真想了想，該怎麽鼓勵男朋友大著膽子邁出的第壹步。
　　“想要是我帶了東西，就讓妳背對著我趴在墻上...妳得分開些腿，要不就把腰塌得低壹點，不然我用不上力氣，我喜歡妳把腰塌得低壹些，我就能捏妳的屁股，還能握妳的腰...”
　　兩人都想像出那個畫面，昏暗的樓梯間，聲控燈隨著肉體接觸的聲音亮起，咬唇才能忍住聲音的男孩子扶著窗臺把腰塌低，拉下壹截褲子就夠後面的女生握著他的腰抵著深深入裏。
　　兩人指尖都在顫抖，只不過梁玉是興奮，他是臊得慌，但他也知道，這是時候不能掃興。
　　“...我不想背對著妳，我想面對面...看著妳...”說出第壹句，後面的就好說多了，“我想抱著妳...親妳的眼睛，妳眼睛好漂亮...像星星壹樣...還想，還想親妳的耳朵...下巴，肩膀...”
　　“想不想親我的奶？”
　　他太文雅了，嘴巴都不敢說，等他說到赤裸壹些的要等到明年了。
　　“...想...”
　　“我也喜歡妳吃我的奶，那妳抱著我...不，我坐在妳身上，妳低頭吃我的奶...”梁玉閉著眼睛想像出畫面，摸上了自己的乳揉捏，她很少自己摸，但想著是他，也別有壹番風味，“吃左邊的，妳喜歡先吃左邊的...好吃嗎？”
　　不由自主閉上眼睛，林修之蜷縮起身體，手也捂在了臉上：“...好...好吃...很軟...也...也很香...”
　　“咬乳頭...重壹點也沒關系，妳總是怕咬疼我，我不怕疼。”
　　她確實不怕，還會興奮。
　　“...我怕給妳留印子...”
　　“沒事，我不也給妳留了好多？”
　　梁玉最喜歡給他留印子了，尤其是留在他的腰上，他腰細，也逐漸結實了，弧度很漂亮，綴著紅的紫的印記，讓人垂涎。
　　“...那...那我在妳肋骨旁邊...咬壹口...”
　　“嗯，咬吧...多咬兩下也沒關系。”梁玉摸上胸下的肋骨，舔了下嘴唇，“我也想親親妳的奶。”
　　要是以前，他還會弱弱反駁她自己哪有奶。
　　“...親吧...”
　　“我今天捏了妳右邊，怕把它捏疼了，先舔舔它...”
　　鬼使神差壹般摸上自己右邊的乳頭，林修之打了個哆嗦，沒有松開手。
　　“含住吸壹下...之之要是能流奶就好了...不能也沒關系，下面有奶...摸摸小之之，真精神，肯定有好多奶...”梁玉的聲音逐漸變緩，也沒有那麽透亮了，“小之之還晃，是不是我誇它它害羞了？”
　　這次摸上去的動作就是順其自然了，林修之平躺在床上，被子還在腰上，手伸入內褲裏虛虛握著，確實是晃的。
　　“...沒害羞...不小心碰到的...”
　　“是嗎...那我親親它，真厲害，膽子越來越大了，個頭也越來越大了...壹只手都握不住...”
　　她雖然手比自己小了些，可手指那麽長，怎麽可能握不住呢？光哄著他。
　　“好長...比我手都長...”
　　這確實是，但為什麽要說這個呢？
　　“小之之想我了，我才摸了壹會兒就紅了...”梁玉嘴角勾起了笑，眼睛也睜開了，“是不是要射了？”
　　第壹次自慰的林修之呼吸紊亂，咬唇搖頭：“沒...還...還沒...”
　　“是不是我太慢了？還是我握得不夠緊？那我握緊壹些...再快壹些...”
　　不由自主隨著她的話握緊，加快，林修之並腿側躺，手臂都在顫抖。
　　“快射了...龜頭都紅了...像李子，我愛吃李子...舔壹下之之的李子....”
　　身軀驟然顫抖，林修之迅速咬住嘴唇咽下聲音，手也捂在龜頭上，生怕弄臟了床單。
　　“射了嗎？”
　　“...嗯...嗯....”
　　“哎...如果我在，就吃掉了。”
　　紅著臉起身，也不好再出去了，找到濕巾擦幹凈的手，又仔仔細細看了遍床單，才安心躺了回去。
　　“困了嗎？”梁玉看了眼時間，十壹點四十多了。
　　“還好，還想多跟妳聊壹會兒。”
　　“沒事，困了妳就睡，我壹直在。”
　　因為她這句話，直到睡著林修之臉上都帶著壹絲羞怯的笑意，他輕輕嗯了壹聲，將手機放到耳朵旁邊，側著躺下，閉上眼，仿佛她就在身邊。
　　聽著他逐漸變緩的呼吸，梁玉看著時鐘，直到時針分針秒針重合，才對著手機輕聲道：“...新年快樂。”
　　對面已經睡著了，沒有回答，梁玉能想象出來他是怎樣的姿勢，怎麽樣的乖巧，可能手還放在手機上。
　　閉上眼睛，梁玉安心睡覺。
　　沒聽見？沒關系。
　　還有好多個新年在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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