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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鷹英雄傳

失落

耽美同人

 暮色四合,太陽已經下山了,晁雲飛愉快地挑著水,踏足崎嶇陡峭的山路,朝著山上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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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金鷹英雄傳 by 失落

2018-8-2 06:01

第四章 色令智昏
  兩人回城倒沒有甚麽驚險,侯榮文白早已在家裏等候,這兩天,他們也在城裏暗中散播雲飛打探得來的消息,由於行事小心,姚康又帶走了壹批鬼卒,倒也沒讓人發現。雖然大多人不相信城主會屠殺後山的居民,卻也不願意當兵,助紂為虐,無奈無法繳納稅款,更不敢聚眾反抗,除了勉為其難,也別無他途了。
  雲飛明白很難阻撓擴軍的計畫,早已有了對策,決定從軍,暗中煽動軍士不要出力作戰,放後山居民壹條生路。
  眾人也沒有其他對策,均以雲飛馬首是贍,這時侯榮想起要有人往四方堡報訊,雲飛遂打消了參軍的念頭,決定親自前往,也著文白繳納稅款,留在城裏策應。
  雲飛不辭勞苦,其實也有點私心的,因為力戰幾個鬼卒時,短劍雖然不大趁手,卻悟出壹點以寡敵眾的道理,幾個鬼卒的詭異武功,也使他耿耿於懷,希望能夠找出其中關鍵。
  第二天,城裏鬧哄哄的,城主指揮黃虎軍出動,逐家逐戶,徵稅拉,李廣侯榮也依照雲飛的指示參軍。
  雲飛與文白卻繳納稅款,取過憑證後,便單獨上路,雖然擔心後山居民的安危,卻是無計可施,唯望經過昨天壹役,他們已躲起來,不致有太多傷亡。
  當天夜裏,假扮城主的王圖單獨和壹個年青軍官見面,那個軍官長的濃眉大眼,虎背熊腰,雖然威風凜凜,卻透著兇厲之氣,看來是心狠手辣之徒。
  “丁同,妳的打草驚蛇之計是不是失敗了。”王圖不悅道,原來那個軍官便是玉翠的新婚夫婿丁同,昨天派兵入山,卻是他的計畫。
  “不,果如所料,他們全躲進了百家村,方便我們壹網打盡。”丁同慚愧地說:“屬下失算的,是不料有這樣的高手,竟然獨力搏殺城主幾個親兵。”
  “可惜……”王圖本來想說可惜姚康帶走了六七十個鬼卒,要不然,可不懼甚麽高手,但是想到暫時不能讓丁同知道,便改口說:“沒問題,我點算過了,今天有六千多人參軍,連同原有的三千軍士,近萬兵力,難道不能消滅那些刁民麽?”
  “城主高見。”丁同躊躇道:“只是那些新兵未經訓練,恐怕不可靠。”
  “那便依照原來計畫,留下壹千兵負責訓練,剩下的去掃蕩後山吧。”王圖說。
  “是。”丁同答應道,雖然心裏不以為然,也不敢頂撞,本來他是充滿信心的,但是經過昨天壹役,信心有點動搖,因為料不到有雲飛這樣的高手,更想不到那些居民如此強項,悍不畏死。
  “倘若妳辦成這件事,我便……”王圖欲言又止,說:“我便考慮讓妳接替王圖,任本城的侍衛長。”
  “甚麽?”丁同不敢相信,囁嚅著說:“那麽侍衛長……?”
  “他另有任命。”王圖答道。
  “全仗城主栽培,小的壹定盡力的。”丁同歡喜若狂道,因為侍衛長是壹人之下,要是當了侍衛長,便可以吐氣揚眉了。
  “知道我為甚麽看中妳嗎?”王圖問道。
  “是……是小的忠心不二……嗎?”丁同猶疑地說。
  “忠心當然重要,也因為妳天生邪惡,好色貪財,當是本……中人。”王圖笑道:“但是單是忠心是不夠的,還要絕對服從命令,完成任務後,只要能證明妳是絕對服從命令,便可以當侍衛長了。”王圖說。
  “如何才是絕對服從?”丁同搔著頭說。
  “我讓妳見壹個人,妳便知道甚麽叫絕對服從了。”王圖雙掌亙擊道。
  隨著王圖的掌聲,壹個身穿紫藍色羅裙,上身纏著同色輕紗,貌若天仙的美人兒,便從堂後蓮步珊珊走出來,她的胸前雖然是盡是薄如蟬翼的輕紗,可是重重疊疊,像霧又像花,誘人的胸脯似隱還現,更使人心癢難熬。
  “她是我的妾侍,名叫秋怡,長得漂亮嗎?”王圖笑問道。
  “漂亮……!”丁同沖口而出道,接著心中壹凜,趕忙垂首低眉不敢仰視,本道王圖用美女讓他賣命,豈料是他的姬妾,哪裏還敢冒瀆。
  “擡頭看清楚呀!”王圖笑道。
  丁同感覺王圖好像沒有惡意,於是遵命擡起頭來,只見秋怡嬌靨如花,美態撩人,雖說臉上帶著淡淡哀愁,卻倍添艷色,不禁瞧的目定口呆,喃喃自語道:“美,真是壹個美人兒!”
  “她除了長得漂亮,還奶大臀,腰小腿長,是壹個少見的尤物,妳想看看嗎?”
  王圖吃吃笑道。
  “小的不敢!”丁同違心道。
  “秋怡,讓隊長看看妳的奶子。”王圖命令道。
  秋怡幽幽壹嘆,盈盈秋水好像泛起了迷霧,纖纖玉手在高聳的胸脯上輕拂,不知如何,輕紗便隨風飄起。
  丁同做夢似的看著輕紗壹片壹片的離開了秋怡的胸前,有兩片還飛到他的身前,幽香撲鼻,差點便要攫入手裏,隨著漫天飛舞的輕紗徐徐掉在地上,壹雙羊脂白玉似的肉球,終於裸露眼前了。
  “美嗎?”王圖問道。
  “美……真是太美了!”丁同口角流涎,嘖嘖有聲地說。
  “秋怡,丁隊長過兩天便要替本座出征,妳送他壹點東西,以壯行色吧。”
  王圖詭笑道。
  “妾身整個人都是城主的,身無長物,那有好東西送給隊長?”秋怡幽幽的說:“唯有送隊長壹點貼身之物,只是上邊沾著妾身的氣味,不知道隊長會不會介意?”
  “夫人有所饋贈,小的怎會介意。”丁同喘了壹口氣說,目不轉睛地看著秋怡說。
  這時秋怡趐胸赤裸,只剩下腰間的羅裙,但見她吸了壹口氣,玉手在肚腹輕撫,然後慢慢從裙頭探了進去,在裙裏動了幾下,抽手而出時,卻多了壹方桃紅色的絲巾。
  秋怡優雅地把絲巾摺疊整齊,雙手捧到丁同的身前,盈盈下拜道:“微賤之物,還望隊長笑納。”
  “多……多謝夫人!”丁同顫著聲雙手接過,還悄悄在玉手摸了壹把,捧著絲巾,頭臉埋了下去,深深嗅索著說:“好香!”
  秋怡俏臉壹紅,慢慢的退了開去,暗念遲早定要遭他淫辱。
  “甚麽夫人?壹個不要臉的婊子吧!”王圖哂笑道:“要是妳喜歡,凱旋之日,便讓她侍候妳壹趟吧。”
  “小的縱然肝腦塗地,也壹定完成任務的。”丁同拜倒地上說,暗念縱然不是為了這個尤物,此行也是非勝不可。
  “娶妻沒有?”王圖忽地問道。
  “小的前幾天才成親。”丁同答道,暗念雖然玉翠也長得漂亮,卻好像沒有秋怡如此動人,心裏有點後悔。
  “可有我這個小妾般聽話麽?”王圖笑道。
  “差得遠了!”丁同偷眼看了在旁垂首而立的秋怡說,心裏更是後悔。
  “妻子如衣服,當了侍衛長,甚麽女人也有了。”王圖若有所指地說。
  “小的壹定會服從城主的命令的。”丁同明白了,要當侍衛長,可要像秋怡壹樣,絕對服從命令。
  “妳緊記這句話,便可以如願以償了。”王圖滿意地說:“回去準備壹下,早日出兵。”
  玉翠喜孜孜地看著鏡中的倩影,雲鬢插了珠釵,更添幾分清麗嬌俏,可惜珠子太少,有點不稱意,無奈花<此貼有病毒>縫了新衣,沒多少剩下來了,要是再索取,又害怕惱了丁同,昨兒他答應讓媽媽搬過來,已經是不大高興了。
  想起丁同,玉翠不禁嘆氣,入門以後,吃得好,穿得好,可沒有話說,只是他粗鄙不文,別說憐香惜玉,連甜言蜜語也沒有,在家裏時,沒有壹刻不毛手毛腳,太陽還沒有下山,便要摟著她上床,討厭極了。
  上了床卻更是討厭,他的性欲旺盛,好像沒有發泄便不能入睡,完全不理人家的感受,只顧發泄,簡直把自己當作泄欲的工具。
  玉翠最受不了的,是丁同那些古靈精怪怪的主意,就像洞房那壹晚,硬要剝光她的衣服,擎著紅燭,壹寸壹寸地檢視那羞人的裸體,前兩晚,又要她吃那腌瓚的雞巴,要不是死活也不肯答應,可心死了。
  盡管丁同也很強壯,也能使她在床第上得到快活,不知為甚麽,和他在壹起時,雲飛的影子總是會出現在腦海裏,更使她懷念那失去了的柔情蜜意,淺愛輕憐。
  玉翠也恨雲飛,恨他太窮,太沒出息,而且要不是認識了他,那天洞房時,子孫巾便不會光潔如雪,丁同也許會更疼她了。
  擡頭看看窗外,明月已經高掛空中,玉翠不禁奇怪,成親以後,丁同從來沒有這麽晚還不回家,這裏不比黑石城,沒有秦樓楚館,而且自己貌美如花,丁同該不會外出鬼混的。
  就在這時,丁同回來了,玉翠趕忙迎了上去,抱怨似的說:“相公,今天這麽晚?”
  丁同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床沿,從懷裏取出壹疊紅彤彤的物事,捧在手裏,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語。
  玉翠好奇心起,湊過去壹看,原來是壹方紅色的絲帕,認得是女兒家用的東西,不禁喜上眉梢,依戀地靠在丁同身畔,喜孜孜地說:“相公,是不是送給我的?”
  “不要碰!”丁同懊惱地閃開身子,道。
  玉翠疑雲大起,再看絲巾香氣襲人,不是簇新之物,搶在手裏張開壹看,大小竟如騎馬汗巾,不禁大發嬌嗔道:“為甚麽不許我看?這是哪個浪蹄子的?”
  “賤人!”丁同反手壹記耳光打了過去,怒罵道:“是誰與妳無關!不許碰便是不許碰!”
  “妳……妳打我?!”玉翠呆了壹呆,嚎啕大哭道:“為甚麽打我……嗚嗚……我是妳的妻子也問不得麽?”
  “妻子又怎樣?不聽我的話,打死也是白饒!”丁同罵道。
  “妳……妳竟然為了壹個浪蹄子打我?嗚嗚……打吧……嗚嗚……打死我好了……!”玉翠號哭著叫。
  “甚麽浪蹄子?這是城主夫人的!”丁同悻聲道。
  “城主夫人?她怎會送這樣的東西給妳,難道妳……妳和她有壹手嗎?”玉翠難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樣?我有多少女人不用妳理!”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難道任由那些賤女人勾引妳嗎?”玉翠顫聲叫道。
  “賤女人?甚麽是賤女人,難道妳又是清清白白嗎?”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裏不清白?”玉翠淚流滿臉道。
  “妳要是清白,便該把乾凈的身子給我,妳是嗎?”丁同哼道。
  “妳……!”玉翠哪裏能夠回答,唯有伏在床上痛哭。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麽大不了,只要不多管閑事,我也不會難為妳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懷裏說。
  “她……她為甚麽把尿布送給妳?”玉翠哭了壹會,哽咽著問道。
  “過兩天我要出征,送我這東西,是用來激厲士氣的。”丁同緬懷道,他也沒有說謊,只是激厲的卻是他自己吧。
  “妳騙我!”玉翠禁不住醋勁大發,泣道:“那有用這骯臟的東西激厲士氣的!”
  “怎麽沒有?”丁同冷笑道:“要是我打勝了仗,她便陪我睡覺,不是激厲士氣嗎?”
  玉翠不料他如此坦白,氣得膛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看甚麽,還不脫衣服睡覺?”丁同罵道。
  “妳……妳找找那浪蹄子睡覺好了!”玉翠悲憤莫名,轉身便走。
  “回來!”丁同暴喝道:“妳要是再走壹步,信不信我打死妳!”
  “打吧……嗚嗚……打死我好了……嗚嗚……我也不願做人了!”玉翠放聲大哭,拔腿便跑。
  “賤人!”丁同跳了起來,扯著玉翠的秀發,左右開弓,打了兩記耳光,喝道:“嫁了我,自然要和我睡覺!”
  “不……!”玉翠尖叫壹聲,瘋狂似的亂咬亂,但是怎樣也不能脫身。
  這時丁同也狂性大發,隨手拿了根馬鞭,沒頭沒腦的朝著玉翠亂打,吼叫著說:“跑……看妳還跑不跑!”
  “哎喲……痛呀……不要打……嗚嗚……打死我了!”玉翠雪雪呼痛,哀號不止地叫。
  “就是要打死妳這個小賤人!”丁同憤然罵道。
  “別打了……嗚嗚……饒了我吧!”玉翠哭聲震天道。
  “饒妳?”丁同感覺前所未有的刺激,舉起馬鞭又抽下去,喝道:“要是今兒饒了妳,明天又犯賤了!”
  “不要……”玉翠慘叫壹聲,抱著丁同的腿叫道:“不要打了……嗚嗚……
  我真的不敢了!”
  “以後還敢胡亂吃醋嗎?”丁同唬嚇著說。
  “不敢了……”玉翠泣不成聲道。
  “我肯操妳便是妳的福氣,知道嗎?”丁同悻聲道。
  “知……知道了!”玉翠伏在丁同腳下痛哭道。
  “那麽還不脫衣服上床!”丁同喝道。
  玉翠哪敢說不,強忍酸苦,掙紮著爬起來,含淚寬衣解帶,心裏卻是後悔的不得了。
  看見玉翠可憐巴巴的樣子,丁同卻是說不出的興奮,匆忙脫光衣服,探手把身上還剩下抹胸的玉翠拉入懷裏。
  “以後還敢使潑嗎?”丁同撫玩著玉翠的胸脯說。
  “我……我不敢了。”玉翠淚下如雨道:“別再打我了!”
  “要是妳乖,我又怎舍得打妳?”丁同揭下抹胸,看見飽滿結實的胸脯上多了壹道紅紅的鞭印,指頭在上邊輕抹著說:“痛嗎?”
  “嗚嗚……痛死我了!”玉翠痛哭著說。
  丁同放肆地把玩著軟綿綿的肉球,暗念這妮子也是個美人兒,奶子雖然沒有秋怡那樣豐滿,可是雙峰入雲,峰巒的肉粒,嬌嫩可愛,青春煥發的胴體,濃纖合度,美麗動人,然而秋怡風情萬種,媚態撩人,卻使人心癢難熬,心念壹動,便把玉翠按倒。
  玉翠傷心地流著淚,卻也不敢反抗,丁同的暴虐,已經把她嚇怕了。
  丁同把玉翠杠放膝上,仔細地檢視著,除了幾道觸目驚心的鞭痕外,可真沒有半點瘕疵,贊嘆壹聲,便把裹著私處的白布汗巾解開。
  洞房之夕,玉翠也曾讓丁同澈底地檢視身上每壹寸地方,那時又羞又喜,憧憬著將來美滿幸福的日子,但是這時所有的希望已經幻滅,使她肝腸寸斷,不知道怎樣和他終老。
  丁同在汗巾嗅索了幾下,鼻端傳來陣陣少女的芬芳,和秋怡的醉人甜香,有顯註的分別,此際可分不清究竟喜歡那壹種,再看那方寸之地,白裏透紅的肉丘上長著柔軟纖巧的茸毛,兩片緊閉著的肉唇中間,壹抹嫣紅,卻使人垂涎欲滴,伸出指頭,便往肉縫抹了下去。
  “呀……!”玉翠低嗯壹聲,嬌軀抖顫,害怕似的探手護著腹下。
  丁同怎會住手,指頭撥草尋蛇,擠開緊閉的肉唇,蜿蜒而進,緊湊的感覺,使他說不出的興奮,暗念秋怡的騷穴,或許比不上她了。
  玉翠悲哀地流著淚,感覺已經變成了性欲的玩具,任人魚肉。
  想到秋怡的風姿,丁同更是欲火如焚,咆吼著把玉翠壓在身上,提起昂首吐舌的雞巴,便騰身而上。
  玉翠咬著牙,張開了粉腿,讓丁同順利地長驅直進,只有這樣才能減輕下體的痛楚,沒有那麽難受,以前她還會勉力逢迎,以求博取他的歡心,這時卻默默承受,但願壹切只是個噩夢。
  玉翠發狠地咬著朱唇,不讓自己叫出來,她受不了這記急刺,通常會吐氣開聲,然後使勁地抱著身上的丁同,若不勝情似的,這壹趟,卻是別過俏臉,好像在作無聲的抗議。
  丁同看見玉翠沒有反應,冷哼壹聲,便狂風暴雨般沖刺起來,知道玉翠受不了的,不用多久便要叫出來了,那種叫喚的聲音,也是他最喜歡的。
  玉翠相信給人強奸也不外如是,蒲扇似的大手粗暴地揉捏著胸前粉乳,火棒似的雞巴卻瘋狂地橫沖直撞,子宮好像已經給丁同洞穿了,漲得她完全透不過氣來,無奈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不知甚麽時候,雲飛的影子又出現了,也從來沒有像此刻般清晰,仿佛再次和他在壹起,開始迷失在甜蜜的美夢裏。
  丁同感覺玉翠有反應了,雞巴也更是進退自如,怪笑壹聲,抄起粉腿,把牝戶擡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才奮力沖刺,記記急撞柔嫩的花芯。
  “啊……啊啊……呀……啊……慢……慢點……啊……!”玉翠終於情不自禁地抱著身上的丁同,發出蕩人心弦的聲音。
  丁同不容玉翠有喘息的機會,繼續進急退銳,縱橫馳騁,還抱著粉臀,腰下急刺時,雙手卻抽高玉股,讓雞巴深深的刺下去。
  “……啊……死了……啊啊……啊……來了……我……我死了!”突然玉翠狂呼幾聲,嬌軀失控地顫抖,在狂風暴雨的沖刺下,泄了身子。
  陰道裏傳來的抽搐,擠壓著丁同的雞巴,美得他怪叫連連,決心乘勝追擊,於是不管玉翠的死活,咬緊牙關,起勁地狂抽猛插。
  此時玉翠花芯松軟,更無擷抗之力,仿如怒海裏的扁舟浮沈在驚濤駭浪中,也不知是苦是樂。
  也不知過了多久,丁同終於得到發泄了,他伏在玉翠身上喘息了壹會,才翻身躺下,沈沈睡去,剩下玉翠自傷自憐,默默下淚。
  玉翠醒來時,丁同早已外出了,預備起床時,艷娘卻推門而進,原來昨夜她聽璧腳,洞悉壹切。
  “娘呀,我好苦命呀!”玉翠撲入艷娘懷裏痛哭道。
  “錯了,妳該高興才是。”艷娘興高采烈道:“城主為了出征,連夫人也可送出來,可知是多麽看重他,他飛黃騰達,指日可待,那時大富大貴,我們也有好日子了。”
  “但是他如此粗暴,不知那壹天會給他活活打殺,大富大貴又有甚麽用?”
  玉翠輕撫著身上鞭傷,泣叫道。
  “男人是這樣的,讓娘教妳幾招吧。”艷娘撫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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