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鷹英雄傳

失落

耽美同人

 暮色四合,太陽已經下山了,晁雲飛愉快地挑著水,踏足崎嶇陡峭的山路,朝著山上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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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金鷹英雄傳 by 失落

2018-8-2 06:01

第八章 賣妻求榮
  雲飛在四方堡鉆研劍術,學習內氣和刺穴之法時,姚康突然在黃石城出現,和他在壹起的,還有壹個肥頭大耳的老者,兩人直趨城主府求見城主。
  王圖領著秋怡在私室接見,豈料秋怡看見老者後,竟然在他身前拜倒,口呼千歲,經姚康引見後,才知道來的是秦廣殿殿主秦廣王。
  “王圖,妳幹得很好,南陽山的莠民都殺光了沒有?甚麽時候才可以動員開礦?”秦廣王問道。
  “那虐刁民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全躲起來,過幾天,我再派兵入山掃蕩的,至於開礦……”王圖搔著頭說。
  “判官仍然沒有送來采礦師,所以我還沒有著他召集工人。”姚康稟告說。
  “人手已經不夠,他還去了這麽久。”秦廣王冷哼了壹聲,轉頭問道:“王圖,妳有多少兵,可靠嗎?”
  “大概壹萬人,七千是新兵,還有訓練中。”王圖恭敬地說。
  “戰車和戰馬有多少?”秦廣王繼續問道。
  “南方馬少,戰馬沒多少,也沒有戰車。”王圖慚愧地說。
  “姚康,這裏和黑石各調壹千人過去,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白鶴軍只有千餘人,不怕他們做反了吧。”秦廣王說。
  “攻下四方堡後,可以從羅其那裏調壹些人過去,可是牛頭在綠石也缺人,待白石穩定後,我想從那裏調壹些過去,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姚康說,原來他還不知道羅其在四方堡的敗績。
  “這裏再撥壹千人過去吧,收服了四方堡後,黑石要立即徵兵,預備進攻紅石,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家了。”秦廣王躊躇誌滿道。
  “我已經命羅其的人入城,該可以送他回老家了。”姚康笑道。
  “黑鴉軍會不會有變故?”秦廣王問道。
  “不會的,他們大多為錢當兵,只要厚加賞賜便行了。”姚康答道。
  “王圖,妳要加緊訓練那些新兵,不用多久便要他們出戰了。”秦廣王道。
  “是的,千歲。”王圖肅然道。
  “姚康,羅其控制了黑石後便著秋茹秋瑤赴紅石,還有秋怡,妳也去吧。”
  秦廣王吩咐道。
  “是的,我明天便回黑石。”姚康答道:“千歲,王圖這裏有壹個隊長叫丁同的,可堪做就,妳要見壹見嗎?”
  “他很能幹,剿平南陽山時,出了不少力。”王圖諂笑道。
  “也好,要是忠心,多幾個也有用的。”秦廣王點頭道。
  “他貪財好色,只有本門才能使他滿足,壹定忠心的。”王圖說。
  “讓我看看吧。”秦廣王道。
  “我可以給妳權勢,金錢和女人,但是妳要斷六親,絕情義,完全服從我的命令,做得到嗎?”城主寒聲道。
  “做得到的!”丁同興奮地說,感覺城主好像胖了壹點,右側的秋怡仍是嬌艷迷人,左側是壹個從未謀面的瘦子,很久沒見的王圖卻站在下首。
  “倘若妳奉命屠城,有壹個士兵卻宰了妳的父母,奸了妳的妻子,給人抓到妳的身前,妳會怎樣處置他?”城主森然道。
  “我……”丁同吃了壹驚,認真想壹想,答道:“我放了他。”
  “為甚麽?”城主問道。
  “他是奉命行事,我也是。”丁同堅決地說。
  “說也容易,可惜無法證明了。”城主冷冷地說。
  “屬下父母雙亡,家裏只有賤內和丈母娘,若城主有命,任憑處置便是。”
  丁同情不自禁地望了秋怡壹眼,說。
  “聽說她是壹個美人兒,和妳新婚燕爾,舍得嗎?”王圖忍不住說道。
  “她不錯是有幾分姿色,卻是個木美人,還不及丈母娘那樣風騷,何況妻子如衣服,要是屬下得到城主擡舉,還怕沒有女人嗎?”丁同侃侃而談道。
  “說得好!入我門來,還怕沒有女人麽?”城主拍掌大笑,道:“只要妳給我辦壹件事,便可以心想事成,要多少女人也行。”城主說。
  “甚麽事?”丁同問道。
  “強奸妳的丈母娘,然後看著我們如何糟塌妳的老婆!”城主吃吃笑道。
  “甚麽?”丁同大吃壹驚道。
  “妳要飛黃騰達,便要服從命令!”城主冷笑道。
  “屬下遵命!”丁同利欲薰心,竟然想也不想便答應了。
  艷娘玉翠聞得城主召見,真是又驚又喜,驚的不知所為何事,猶其是丁同神秘地說和他的前程有關,喜的是有機會見到貴人,當有賞賜,於是刻意打扮,渾身薰香,喜孜孜地隨著丁同進謁。
  “城主,她是賤內玉翠,和我的丈母娘艷娘。”丁同引見道。
  “擡起頭來,讓我們看清楚。”城主道。
  艷娘玉翠豈敢不從,怯生生地擡起頭來,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時,兩人也曾經遠遠看過城主,記憶中好像沒有現在那麽雄偉健碩,身畔還有兩男壹女,男的是侍衛長王圖和壹個瘦子,女的如花似玉,穿著天藍色的絲袍,嬌地靠在城主懷裏。
  瘦子自然是姚康,女的卻是秋怡,艷娘也還罷了,玉翠卻芳心劇震,直覺這個女的便是和丈夫有壹手的城主夫人。
  “母女兩個也是美人兒呀!”城主滿意地說。
  “城主可真懂逗人開心。”艷娘放肆地說,玉翠也很歡喜,感覺城主平易近人。
  “丁同,帶妳的丈母娘進去吧。”城主指著壹道門道。
  雖然艷娘不知道要去甚麽地方,也不以為意,望著玉翠點頭示意,便隨著丁同走進門裏。
  “隨我來!”丁同艷娘離去後,城主也摟著秋怡轉身而去道。
  玉翠直覺城主對她說話,有點莫明其妙,無奈隨在身後,看見秋怡的背影,絲衣緊貼身上,不獨突出那渾圓的粉臀,還隱約看見紫色汗巾的輪廓,不禁怒火如焚,暗念這個女人如此無恥,怪不得會和丁同睡覺了。
  王圖姚康對視壹笑,亦緊隨而去。
  城主府富麗堂皇,迥環曲折,玉翠瞧得目迷五色,大開眼界,糊糊塗塗的走進了壹個房間。房間是長方形的,左右兩邊墻壁,對著門戶的是壹片大紅色的帷帳,帳後傳出陣陣依哦的聲音,好像有人藏在裏邊,地上鋪滿了厚厚的地氈,踏足上去,軟綿綿的仿如騰雲駕霧,房間裏無床無榻,卻擺放著很多顏色鮮艷的軟枕。
  “她叫秋怡,漂亮嗎?”城主讓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說。
  “……漂亮。”玉翠垂著頭說,暗念哪裏比得上自己,而且這樣無恥,漂亮又如何。
  “脫了衣服可更漂亮哩!”城主詭笑道。
  玉翠粉臉壹紅,不知怎樣說話時,秋怡雙肩壹抖,絲袍便緩緩掉在腳下,展示著那出粉雕玉砌的身體,原來衣下除了大紅色的騎馬汗巾,便甚麽也沒有了。
  “真的很漂亮!”丁同突然從帷帳裏走出來,抱著秋怡的纖腰說。
  “妳……!”玉翠料不到夫婿會出現,看見他如此輕狂,不禁妒恨填胸。
  “丁同,著妳的娘子也把衣服脫下來吧。”城主笑道。
  “玉翠,聽到了沒有?把衣服脫下來吧。”丁同握著秋怡的乳房搓捏著說。
  “不!”玉翠羞憤交雜地叫。
  “城主,我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凈是不識擡舉!”丁同不滿地說。
  “她會聽話的……”城主獰笑道:“動手吧!”
  “喔……幹甚麽……妳們幹甚麽!”玉翠突然驚叫起來,害怕地掙紮著,原來不知甚麽時候,姚康王圖走到她的身後,抓著香肩,還分別握著玉腕,把她制住了。
  “讓妳涼快涼快嘛。”王圖笑嘻嘻道。
  “不……放開我……相公……救我……!”玉翠大叫道。
  “吵甚麽?幹麽不學學城主夫人,看她多麽討人歡喜!”丁同罵道,雙掌在只剩下騎馬汗巾的秋怡撫玩著,最後移到腹下,竟然從鮮紅色的汗巾邊緣探了進去。
  “為甚麽這樣……嗚嗚……!”玉翠看見夫婿如此放肆,不禁傷心痛哭。
  “還不是因為妳不解風情嗎……”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陶醉似的捧在手裏嗅索著說:“真香!”
  “丁同,妳去幹活吧,讓秋怡侍候她便是。”城主下令道。
  丁同戀戀不舍地放開秋怡,走進帷帳裏,秋怡舒了壹口氣,赤條條的走到玉翠身前,動手把衣帶解開。
  “不……別碰我……嗚嗚……不要!”玉翠奮力地掙紮著叫,可是王圖等略壹使力,她便完全不能動彈,只能淒涼地哀叫,任由秋怡抽絲剝繭地把衣服脫下來。
  這時帷帳慢慢張開,只見帳後還有很多地方,當中掛著壹團白肉,看清楚卻是壹個不掛寸縷的女人,頭臉蓋著紅巾,遮掩著樣貌,四肢給布索吊起,整個人秤砣似的在空中,飄飄蕩蕩。
  “好壹把毛刷子!”城主笑呵呵地望著把帷帳拉開的丁同問道:“妳的娘子也是這樣嗎?”
  “沒有這麽利害。”丁同走到裸女身前,在黑壓壓的陰阜撫玩著說:“可不知是不是從這裏出來的。”
  “…………”丁同的手才按下去,裸女的身體也艱難地扭動著,紅巾下也發出悶叫的聲音。
  “她奶大毛多,壹定是床上健將。”城主怪笑道:“丁同,待會妳可要賣力壹點,讓她樂個痛快!”
  “遵命!”丁同哈哈大笑,兩根指頭捏在壹起,朝著茂密的草叢送了進去,裸女悶哼壹聲,吊在空中的身體劇震,原來丁同的指頭已經硬插進肉洞裏。
  “來了,妳那美麗的娘子來了!”姚康王圖架著玉翠走過來道。
  “相公……嗚嗚……救我……!”玉翠號哭著叫,身上只剩下天青色的抹胸和包裹著私處的白絲汗巾,羞人極了。
  “別哭哭啼啼了,妳要是想我飛黃騰達,便乖乖的聽話吧。”丁同抽出了指頭,在玉翠的胸脯揩抹了幾下,抖手把抹胸扯了下來。
  “哇……妳……妳究竟要幹甚麽?”玉翠駭然大叫,想不到夫婿,竟然使自己在幾個陌生人前面,赤身露體。
  “我要妳好好的侍候城主!”丁同笑道。不知為甚麽,見玉翠可憐兮兮的樣子,竟然說不出的興奮,還伸手把白絲汗巾也扯了下來。“不單是我,還有他們兩個!”城主怪笑道。
  “不成的……嗚嗚……我是妳的妻子……不要……嗚嗚……不要碰我!”玉翠嚎啕大哭道。
  “她的奶子很結實,可比秋怡棒得多了!”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乳房揉捏著說。
  “騷穴還很緊湊哩!”丁同聒不知恥地說:“卻是個木美人,那有夫人……秋怡般懂事!”
  “讓我瞧瞧……”王圖不甘後人,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
  “不……!”玉翠尖叫壹聲,粉腿亂,差點便掙脫了姚康王圖的魔掌。
  “把她吊起來吧。”城主望著丁同說:“妳不心痛吧?”
  “屬下怎會心痛,聽從城主吩咐便是。”丁同吸了壹口氣,怪手又在那裸女身上亂摸。
  “倘若她不懂情趣,縛起來便有趣得多了。”城主笑道。
  “城主說得對,真是刺激許多!”丁同由衷地說。
  “不……嗚嗚……不要縛我……嗚嗚……相公……救我……!”玉翠哭聲震天地叫,但是叫盡管叫,手腳還是給姚康等用布索,分開縛在壹起,中門大開,吊在梁上。
  “妳們別小看她,只要讓男人幹多幾次,這裏也是個黑森林哩!”城主探手在玉翠的玉阜撫弄著說。
  “別碰我……嗚嗚……為甚麽要這樣……嗚嗚……住手呀……!”玉翠羞憤欲死地叫。
  “叫甚麽?城主肯碰妳,可是妳的福氣!”丁同罵道。
  “妳……妳無恥!”玉翠悲叫道。
  “賤人!”丁同反手打了玉翠壹記耳光,道:“三分顏色便當大紅,是不是又想吃鞭子?”
  “能夠不動鞭子最好,打壞了這樣的美人兒,實在可惜。”城主吃吃笑道。
  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但是幾個陌生男人在裸體亂摸,實在使她痛不欲生,當不知是誰的指頭硬擠進嬌嫩的肉洞時,卻也忍不住發狂似的叫起來了。
  “住手……嗚嗚……妳們這些禽獸……娘呀……妳在哪裏……嗚嗚嗚……救我……!”玉翠歇思底裏的尖叫著。
  “找娘嗎?她在這裏!”丁同吃吃怪笑,揭開了裸女頭上的紅巾,原來她正是艷娘,已經淚流滿臉,嘴巴塞著布帕,所以不能做聲。
  “嗚嗚……放開她……妳……妳不是人!”玉翠哭叫道。
  “待我幹完這個騷穴後,自然會放開她的。”丁同在艷娘的腹下摸索著說。
  “不行的,她……她是妳的丈母娘呀!”玉翠駭然大叫道。
  “這是城主的命令。”丁同冷笑道:“而且她也是女人,為甚麽不行?”
  “說得好,只要喜歡,甚麽女人也可以幹。”城主拍掌大笑道:“秋怡,給丁同掛上羊眼圈,讓他早點幹活!”
  “……!”艷娘害怕地“荷荷”亂叫,身體劇烈地扭動著。
  “妳想說甚麽呀?”城主拔出艷娘口中的布帕,笑問道。
  “……丁……丁同……放開我們……不然……不然羅其可不會饒妳的!”艷娘喘息了幾口,嘶叫著說。
  “哪壹個羅其?”姚康訝然握著艷娘那松軟的乳房問道。
  “就是……是狂風的紅胡子羅其!”艷娘叫道:“要是……要是不放了我們,他……他會殺光妳們的!”
  “妳也認識這個強盜嗎?”姚康笑問道。
  “當然認識!”艷娘惱道:“他……他是我的夫君,也是玉翠的爹!”
  “別騙人了,要是真的,妳們為甚麽不和他在壹起呀?”姚康哂道。
  “那個騙妳?”艷娘悻然道,看見眾人停下手來,不再胡鬧,只道懾於羅其兇威,暗暗得意,於是道出壹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
  原來十多年前,羅其艷娘帶著幼女玉翠,從北方逃難去到黑石城,艷娘賣笑為生,有壹趟,羅其幹了壹單沒本錢的買賣,由於官府追緝,逃往狂風落草,艷娘卻和玉翠躲到黃石城。
  “這不是胡說麽?既然知道他在狂風,那為甚麽不去找他?”姚康哈哈大笑,狎玩著艷娘的奶頭說。
  玉翠還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羅,頓聽得目定口呆,更想知道為甚麽艷娘不去尋夫,使他們父女相會,也暫時忘了身受的屈辱。
  “我……”艷娘囁囁不能回答。
  “秋怡,呆在那裏幹嗎?還不動手!”城主冷哼道。
  “不……我說……”艷娘急叫道:“是……是因為我不想跟他入山為盜!”
  “原來是背夫私奔!”城主冷笑道。
  “千歲,該怎麽辦?”姚康問道。
  “掛多兩個羊眼圈吧!”城主獰笑道:“本門的規矩,不管甚麽女人,都是用來尋樂的。”
  丁同雖然字字入耳,卻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為甚麽稱城主為千歲,本門又是那壹門,也不敢發問,而且秋怡已經取過幾個毛茸茸的圓環,在身前,動手脫下他的褲子。
  “不……不要用那些東西!”艷娘恐怖地大叫道。
  “這些是好東西呀,壹定能讓妳樂個痛快的!”姚康桀桀怪笑,雙手在艷娘身上狎玩,還把指頭探進了肉洞掏挖著,說:“騷穴已經濕得很了,別裝模作樣吧!”
  玉翠很明白娘親是多麽難受,因為城主的指頭也擠進她的洞穴裏,王圖亦忙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連連,淚下如雨。
  “這位老哥請讓壹讓,兄弟要幹活了。”丁同走到艷娘身下道,他還沒有認識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
  “請便吧,我去招呼妳的娘子便是。”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頭說。
  “丁同,別用那些鬼東西,我……我侍候妳便是!”艷娘看見丁同套上羊眼圈的雞巴,昂首吐舌,驚心動魄地叫道。
  “不行,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從呀!”丁同捧著艷娘的肥臀,雞巴抵著張開的肉洞磨弄了幾下,便奮力刺了進去。
  “哎喲……死人了……!”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艷娘久曠的陰道裏,不知是痛是癢,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來。
  丁同興在頭上,艷娘的叫聲,使他更是獸性大發,扶著柳腰,便瘋狂地抽插起來。
  看見丁同那恐怖的雞巴,玉翠可是心膽俱裂,因為單是城主的壹根指頭,已經使她叫苦連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
  “妳可要嘗壹下羊眼圈的滋味麽?”城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指頭朝著洞穴深處鉆進去,問道。
  “不……不要!”玉翠強忍下體的痛楚,顫聲答道。
  “那麽如何讓我快活呀?”城主吃吃地笑道:“而且除了我,還有他們兩個呢!”
  “不……嗚嗚……饒了我吧……求求妳……嗚嗚……!”玉翠放聲大哭道,城主這樣說,即是說要把她輪奸,如何不驚駭欲絕。
  “住嘴!”城主怒喝壹聲,道:“要是妳逗得我們開心,便不用羊眼圈,要不然,嘿嘿……便爛妳的騷!”
  “……嗚嗚……為甚麽要這樣……求求妳……!”玉翠痛哭叫道。
  “秋怡,取羊眼圈來!”城主冷笑道。
  “不要……嗚嗚……妳要我幹甚麽也行……別難為我!”玉翠悲叫道。
  “懂得吃雞巴嗎?”城主輕撫著玉翠的朱唇問道。
  “……不……不懂!”玉翠哽咽道。
  “那便要學了。”城主的指頭探進玉翠的櫻桃小嘴,撩撥著丁香玉舌,說:“秋怡,妳教她。”
  玉翠給解下來了,伏在地上飲泣,看見城主脫掉衣服,懶洋洋的靠在壹個巨大的軟枕上,俯首低眉的雞巴垂在胯下,急得她淚下如雨。
  “過去吧,讓我教妳。”秋怡輕拍著玉翠的粉背說。
  “我……我……!”玉翠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秋怡,取羊眼圈!”城主冷哼道。
  “不……!”玉翠害怕地,狗兒似的爬到城主腹下,看著那心的雞巴,恨不得壹頭碰死。
  “別害怕,把臉貼上去,嗅嗅上邊的味道,用舌頭舐壹遍,慢慢地便會習慣了。”秋怡指導著說。
  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種尿臊的氣味,勉強把粉臉湊下去,更是中人欲嘔,如何能夠吐出舌頭,為難之際,忽地嬌軀壹顫,原來壹雙怪手在後按著她的粉臀。
  “羊眼圈很有趣的,看妳娘叫得多麽開心!”說話的是姚康,雙手慢慢張開了半圓形的肉球,指頭在牝戶點撥著說。
  玉翠趕忙把粉臉貼在城主腹下,卻也情不自禁地偷眼壹看,只見丁同站在艷娘身下,雄風勃勃地狂抽猛插,艷娘雖然是吊在半空,還是使勁地扭動著,叫喚的聲音,卻使人臉紅心跳。
  “呀……再進去壹點……呀……美呀……快點……好女婿……使力吧……喔……快點……!”艷娘忘形地叫著。她雖然是青樓出身,閱人不少,但是在黑石城隱居多年,年青時,還有幹些偷偷摸摸的勾當,近年女兒長大了,已經收斂許多,然而身處虎狼之年,寂寞難耐,唯有咬著牙靠五指兒消乏,丁同年青力壯,還掛著羊眼圈,自然不用多少功夫,便使這個怨婦迷失在欲海之中。
  玉翠可不明白艷娘為甚麽是樂在其中似的,別說淩空吊起,無處著力,單是掛在雞巴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已經讓人苦死了。
  “還不快吃!”城主不耐煩地喝道。
  玉翠芳心劇震,不敢遲疑,含羞閉著眼睛,低頭把火辣辣的粉臉貼下去,此時姚康的指頭仍然在禁地徘徊不去,癢的玉翠渾身發麻,纖腰壹扭,竟然吞噬了那刁鉆的指頭。
  “千歲,這小蹄子也濕得很了。”姚康攪動著指頭說。
  “那便幹她吧!”城主笑道。
  姚康怎會客氣,急忙脫下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跪在玉翠身後,雞巴抵著肉縫磨弄幾下,便奮力刺了進去。
  “喔……!”玉翠嬌哼壹聲,不知如何,張開了櫻桃小嘴,讓城主的雞巴闖了進去。
  “慢慢的吃,別咬下去。”秋怡指點著說。
  這時王圖也是淫興勃發,拉著秋怡秀發,喘著氣說:“給她示範壹下吧!”
  荒淫的情景,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四個野獸似的男人,狂性大發地發泄他們的獸欲,三個風情各異的女人,卻是玩具般任人淫辱。
  秋怡紅顏薄命,早已給這幾個男人摧殘了許多遍,對他們自然沒有甚麽新鮮的感覺,倒也沒有吃甚麽苦頭。
  艷娘身懸空中,無處使力,在羊眼圈的摧殘下,本應苦不堪言的,但是她久旱逢甘雨,習慣後,竟然高潮叠起,樂不可支,淫呼浪叫的聲音,彌漫房中,徒添幾分春色。
  玉翠當然最苦,不獨讓城主等幾人輪番淫辱,也要給他們作口舌之勞,別說是她,縱是艷娘秋怡也禁受不起,待幾人得到發泄後,她已是渾身穢漬斑斑,死人似的軟在地上了。
  “丁同,幹得很好,我賞妳壹百個金幣,立即晉升為黃石城的侍衛長。”城主踞坐堂前說,幾個男人已經穿回衣服,圍坐城主身前,秋怡卻把玉翠和艷娘帶走了。
  “謝城主!”丁同大喜過望,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圖,不禁尷尬地說:“那麽王侍衛長……?”
  “他是城主。”城主揭下人皮臉具,露出秦廣王的本來臉目,接著姚康道出地獄門已經占領黃石城,聽得丁同膽戰心驚。
  “妳願意加入本門嗎?”姚康寒著臉問道。
  “當然願意。”丁同忙不叠答應道,雖然勢成騎虎,不答應可不行,但也利令智昏,財色權勢,使他甘心賣命。
  “很好,遲些時我便傳妳土鬼七式和本門的其他規矩禁忌,只要好好辦事,壹定有作為的。”秦廣王滿意道。
  “謝千歲!”丁同恭身答道。
  “紅胡子羅其和妳壹樣,也是本門的野鬼,算起來卻是妳的外父。”姚康笑道。
  “甚麽?”丁同愕然道:“但是我們……”
  “沒關系的,本門規矩如此,只要是女的,任何門人也可以用來尋樂。”秦廣王笑道:“羅其還沒有正式入門,本來打算用他的姘頭朱蓉作考驗,現在可以用艷娘母女了。”
  “朱蓉也不錯的。”姚康詭笑道。
  “妳去黑石城時,可以用朱蓉作考驗,要是順利,才處置黑石城城主,讓羅其當城主。”秦廣王道:“妳調齊兵馬後,立即用飛鴿傳書,我便帶兵出發,盡快在白石會合。”
  “是的,明天我便出發。”姚康答應道。
  “丁同,我會著人把艷娘玉翠送回家,每人賞十個金幣和壹件首飾,要小心看管,別讓她們尋死,將來還有用的。”秦廣王說。
  “千歲如此厚賜,她們怎會尋死。”丁同笑道。
  丁同回到家裏時,玉翠蓋著錦被,疲累地靠在繡榻上,雙目紅腫,想是流了很多眼淚,艷娘坐在床沿,拿著壹根光芒耀目的珠釵和她說話。
  看見丁同出現,玉翠便淚下如雨,憤然把粉臉別到床裏,想是恨死丁同了。
  “這珠釵是誰的?”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問道。
  “妳為甚麽要這樣陷害我們母女?”艷娘沒有回答,反問道。
  “我如何害妳們呀?”丁同涎著臉把艷娘摟入懷裏說。
  “別碰我!”艷娘氣得粉臉煞白,憤然推開了丁同,罵道:“妳……妳強奸了丈母娘,又讓幾頭野獸糟塌妻子,妳還是人嗎?”
  “這有甚麽大不了嘛。”丁同老著臉皮說:“妳們得到重賞,又可以樂個痛快,不很好嗎?”
  “妳……嗚嗚……妳不是人……嗚嗚……讓我死吧……我不願做人了!”玉翠嚎啕大哭,掙紮著爬起來道。
  “不能死呀,要是妳死了,侍衛長可沒有夫人了。”丁同笑道。
  “那個侍衛長?”艷娘驚叫道,只道丁同把女兒送給王圖。
  “當然是我,由今天起,我便是侍衛長了。”丁同沾沾自喜道。
  “甚麽?”艷娘難以置信地叫。
  “城主說我忠心耿耿,賞我金幣,還委任我當侍衛長。”丁同把金幣拿出來說。
  “嘩!這麽多!”艷娘雙眼放光道。
  “妳……嗚嗚……妳便是為了這個出賣我們嗎?”玉翠哽咽道,她可不是有心尋死,但怎能沒有做作,事實艷娘手中的珠釵是她的,丁同回家前,兩母女正在贊嘆不已,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個金幣,這時聽得丁同獲升為侍衛長,心裏更是雀躍。
  “城主為了考驗我是否忠誠,才要難為妳們吧。”丁同解釋道。
  “怎會這樣考驗的?”艷娘氣憤道。
  “他們……他們可真整治死人了!”玉翠泣叫道,這時下體還是隱隱作痛,也記不起吃過多少根雞巴,想起當時的羞辱,怎不傷心落淚。
  “只要城主高興,吃點苦又有甚麽關系,說不定有壹天,我還可以讓妳當城主夫人哩!”丁同撫慰道,心裏可真渴望能當上城主。
  “甚麽城主夫人?”玉翠訝然道。
  “這個別問了。”丁同神秘地搖搖頭,抓了壹把金幣,交給玉翠說:“去買點漂亮的衣服首飾,我壹定能讓妳錦衣肉食,富貴榮華的。”
  “那……那還要……和他……和他……麽?”玉翠俏臉壹紅,囁囁說不去。
  “不壹定是他,和誰也沒關系,當作買賣便是。”丁同無恥地說。
  “那麽我呢?”艷娘捉著丁同的手臂問道。
  “妳嗎……?白天是我的丈母娘,晚上……晚上便閉門壹家親吧!”丁同淫笑道。
  “妳壞死了,但是可不許用那些鬼東西的。”艷娘撒嬌似的說。
  “我還道妳喜歡嘛!”丁同再次把艷娘拉入懷裏,笑道。
  看見娘親和夫郎打情罵俏,玉翠心裏滿不是味道,原想下床走動,豈料下體刺痛,忍不住呻吟壹聲。
  “妳沒事吧?”艷娘也有點尷尬,借意推開了丁同,關切地問道。
  “那兒有點痛。”玉翠淒然道。
  “讓我瞧瞧!”丁同動手去拉玉翠身上錦被說。
  “妳又要欺負人了!”玉翠嗔道,卻也沒有閃躲,任由丁同把錦被揭下來。
  玉翠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解開抹胸,便是那雙晶瑩嬌美的椒乳,粉紅色的乳頭,柔嫩可愛,可是肉球上卻泄上了幾個瘀黑色的指印,有點美中不足。
  丁同接著把汗巾也解下來,讓飽受摧殘的私處暴露在空氣裏,那話兒已經洗抹乾凈,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張開,還略帶紅腫,可以知道她吃了許多苦頭。
  “沒甚麽呀,歇兩天便行了!”丁同笑嘻嘻地用白絲汗巾揩抹著紅潤的肉唇說,獸性的沖動,卻在體裏悠然而生。
  “還說沒甚麽?人家可苦死了!”玉翠嚷道,想起那些腌瓚的雞巴,便生出嘔吐的感覺。
  “苦嗎?妳叫得那麽大聲,我還道已經苦盡甘來了!”丁同訕笑似的說。
  “妳……!”玉翠耳根盡赤,不能說話,她給幾個惡漢輪奸,自然受罪,但是生理的自然反應,也使她高潮叠起,欲仙欲死,想起當時叫喚的聲音,更是無地自容。
  “別鬧了,讓她歇壹下吧。”艷娘打著圓場說。
  “他們可有弄這裏嗎?”丁同在玉翠的股間撩撥著說。
  “……沒有。”玉翠垂首低眉道。
  “改天讓我給妳開苞吧!”丁同指點著屁眼說。
  “不……那會痛死人的!”玉翠吃驚地滾進床著道。
  “妳是我的妻子,但是上下兩個孔洞也沒有讓我占先,那怎麽行?”丁同不滿道。
  玉翠暗叫慚愧,可不知如何回答,唯有伏在繡枕上飲泣,雲飛的影子卻又湧現心頭。
  “妳真狠心!”艷娘抱著丁同的臂彎,嗔叫道:“洗澡了沒有?讓我給妳打水吧。”
  “是不是妳侍候我?”丁同在艷娘身後摸索著說。
  “妳這個大壞蛋!”艷娘白了丁同壹眼,便拉著他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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