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鷹英雄傳

失落

耽美同人

 暮色四合,太陽已經下山了,晁雲飛愉快地挑著水,踏足崎嶇陡峭的山路,朝著山上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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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金鷹英雄傳 by 失落

2018-8-2 06:01

第十七章 判官詹成
  白鳳站在玉翠身後打扇,天氣雖然熱,她卻是涼滲滲的,因為她穿得很少,身上只有壹個淡黃色的肚兜,腰間裙子似的圍著同色的絲帕,絲帕之下,是光溜溜的,甚麽也沒有。
  只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傀儡般伴著丁同壹起要軍民聽從命令時,白鳳才能夠穿上衣服,平常就是這樣的打扮,方便任人淫辱。
  白鳳名義是城主夫人,實際卻是奴隸也不如,不知受了多少活罪,除了讓秦廣王和丁同摧殘,更要給艷娘玉翠訕笑打罵。
  或許是嬌生慣養,吃不得苦頭,壹根鞭子已經讓白鳳俯首貼耳,逆來順受,只有壹趟,鞭子也不濟事,結果給丁同縛起來,把紅燭插進牝戶裏,紅燭還沒有燒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給丁同發泄,此後,白鳳更是唯命是從。
  盡管白鳳好像習慣了在人前赤身露體,這壹天卻是有點不同,除了多了兩個男人,也因為他們的說話,使麻木了的芳心仿佛重現生機。
  這兩人正是從黃石城狼狽逃回來的馬臉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了傷,神色委頓,詹成趕了幾天路,也是風塵仆仆。
  “那金臉人是甚麽人?”秦廣王煩惱道。
  “不知道,但是他領著獸軍和獵戶,當是南陽山的獵戶。”姚康嘆氣道。
  “獵戶裏該沒有這樣的高手,也沒聽過他們有這樣利害的獸軍。”丁同搔著頭說。
  “王圖死了沒有?”秦廣王問道。
  “他給金臉人擒下,看來是兇多吉少了。”詹成說。
  “獸軍人少,本來不成氣候,可恨黃虎軍叛變,才弄到如斯田地。”姚康氣憤道。
  “叛變的黃虎軍有七、八千人,獵戶獸軍千多人,黃石城有近萬兵力,雖然是新軍,戰力不高,卻也可慮。”秦廣王思索道:“丁同的黃虎軍有二千,黑鴉軍千多人,黑石的狂風盟有二、三千,還有白鶴軍……”
  “這些天徵召的新軍已近萬,正在加緊訓練,連同投降的白鶴軍,合共萬多人,要是傾巢而出,應該可以收復黃石的。”丁同躍躍欲試道。
  “怎能傾巢而出,而且狂風峽的四方堡不除,也是頭痛。”秦廣王搖頭說。
  “綠石那裏可有消息?”姚康問道。
  “牛頭召了秋瑤前去,對付執掌兵權的湯義,需要壹點時間才行。”秦廣王嘆氣道,湯義正是綠石城城主湯仁的親弟。
  “我們只有這些兵力,如果不全軍出擊,恐怕不能收復黃石的。”姚康道。
  “屬下倒有壹個主意。”詹成道。
  “甚麽主意?”秦廣王問道。
  “屬下帶領探礦師回來時,經過江平,那裏很平靜,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笙歌,風流快活。”詹成報告道:“要是他能早點出兵,黃石城如何能敵。”
  “這和原來的計劃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秦廣王躊躇道。
  “原來的計劃是奪得黃黑白綠四城後,大軍才南下夾攻紅石城,只是害怕打草驚蛇,現在黑白已得,綠石也如囊中物,軍馬已經準備就緒,早壹點遲壹點也沒關系了。”詹成解釋道。
  “但是四方堡還沒有攻下……”姚康猶疑道。
  “說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秦廣王獰笑道:“姚康,妳往黑石,著羅其出兵,丁同,妳帶領二千黃虎軍和三千白鶴軍,三天後出發,四方堡連老帶幼也只是萬多人,難道還攻不下嗎?”
  艷娘玉翠聞得丁同會和羅其並肩作戰,有點不是味道,暗念他們得勝回來,見臉時也不知如何說話。
  白鳳卻好像又回到地獄裏,知道有人對抗地獄門時,不禁生出壹線希望,然而鐵血大軍即將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無法逃出魔掌了。
  “千歲,秦廣四婢全不在嗎?”詹成忸怩地問道。
  “她們分別去了紅石和綠石,這壹趟行動該不用她們的。”秦廣王看見詹成的樣子,若有所悟道:“妳多久沒碰過女人?”
  “我從北邊帶采礦師南下,除了路上吃過幾頓,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了。”
  詹成嘆氣道。
  “妳也辛苦了。”秦廣王笑道:“這幾個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色的,妳挑白鳳吧。”
  “白鳳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開苞不久,還很鮮嫩哩。”丁同吃吃笑道。
  “玉翠是大老婆,艷娘是丈母娘,全是騷蹄子,白鳳卻是個木美人,且看妳的功夫如何了。”秦廣王笑道。
  “還不過去?”玉翠推了白鳳壹把說。
  白鳳無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氣,探手便把白鳳抱入懷裏。
  “不見了壹陣子,可聽話得多了。”姚康笑嘻嘻道:“她開苞時,我也在旁邊觀禮,那時只有幾根毛,倒像是個白虎。”
  “是嗎?”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從白鳳裙下探了進去亂摸,接著抖手把絲帕扯下,讓神秘的私處暴露在空氣裏,說:“果然是好東西!”
  “可惜乾巴巴的,沒甚麽反應,弄得我滿頭大汗。”秦廣王笑道。
  “但是很緊湊呀!”詹成怪笑道,指頭擠進肉縫裏,蜿蜒而進。
  白鳳咬著牙不敢閃躲,知道抗拒只會使這些無恥的禽獸獸性勃發,那時吃的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讓人淩辱,也忍不住潸然淚下。
  “哭甚麽?是不是又犯賤了?”玉翠罵道。
  “倘若她的淫水也有淚水那麽多,便有趣得多了。”秦廣王搖頭道。
  “這有何難,餵她吃點春藥便行了。”艷娘笑道。
  “不……嗚嗚……我不哭!”白鳳趕忙用手背抹去眼裏淚水,可是珠淚流個不停,如何抹得了。
  “是我弄痛妳嗎?”詹成吃吃怪笑,指頭深入不毛,在洞穴深處撩撥著說。
  “不……不是的。”白鳳哽咽著說,她不是不痛,只是習慣了,這嬌嫩輕柔的肉洞,也記不清曾經讓多少根指頭在裏邊掏挖狎玩,何況叫苦也是徒然,唯有希望苦難可以盡快結束。
  “可要我給妳樂壹下嗎?”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頭,卻把抹胸也扯下來,使白鳳壹絲不掛。
  白鳳怎可以說不,唯有含淚點頭。
  “妳常常說無論甚麽樣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勁,這個木美人成嗎?”
  秦廣王詭笑道。
  “可以說是易如反掌!”詹成胸有成竹地說:“別說浪勁,要她欲仙欲死也不難。”
  “那可要讓我們壹開眼界了。”姚康怪笑道。
  “好吧!”詹成哈哈大笑,推開白鳳,指著堂中的八仙桌說:“躺上去,讓我給妳樂壹趟。”
  白鳳也不是第壹次當眾宣淫,盡管羞憤欲死,可不敢抗命,木然仰臥桌上,也沒有動手遮掩著裸體,峰巒幽谷,赤條條的盡現人前。
  “妳這樣乖,我不會難為妳的。”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鳳身前,巨靈之掌,輕撫著羊脂白玉似的粉乳說。
  白鳳麻木似的閉上眼睛,動也不動,好像沒有感覺,心裏的淒苦,卻不是筆墨所能形容,這些禽獸全是壹樣的,滿足了手足之欲後,便會爬上來,把醜陋恐怖的雞巴硬搗進尿穴裏,不管她的死活地瘋狂抽插,發泄他們的獸欲。
  盡管詹成沒有他們那麽粗魯,卻更澈底,手口並用,無所不在,怪手捧著乳房搓面團似的撫玩,也遊遍了香肩粉臂,嘴巴在頭臉輕吻淺吮,血盤大口還覆上了櫻桃小嘴。
  四唇交接時,白鳳突然記起,不知甚麽人說過,婊子是不與客人親嘴的,但是自己可沒有選擇,比婊子也不如,悲從中來,眼淚又汨汨而下。
  詹成的舌頭在白鳳口腔裏轉了壹圈,和那丁香玉舌糾纏在壹起,發覺完全沒有反應,才松開了口,嘴巴沿著粉頸吻下去。
  白鳳默默地忍受著詹成的嘴巴在胸前肆虐,尖利的須根,擦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已經有點兒癢,還輪番吮吸著兩個肉球,牙齒輕壹下重壹下咬嚙著峰巒上的肉粒,舌頭更圍著肉粒團團打轉,使她分不清是痛是癢,煞是難受。
  詹成不凈是在白鳳的胸脯流連,雙手也忙碌地在其他敏感的地方巡梭,碰觸著腋窩時,發現嬌軀壹震,輕笑壹聲,拉起粉臂,低頭往那均勻地長滿了烏黑柔絲的腋窩吻下去。
  暖洋洋的舌頭碰到那不見天日的軟肉時,白鳳頓覺酸麻不堪,不禁低噫了壹聲,害怕地扭動身子。
  “不要動呀,讓我給妳痛快!”詹成怪笑道。
  “阿成的嘴巴可真是了得。”秦廣王拍手大笑道:“按著她,讓大家瞧場好戲!”
  “縛起來便行了,娘,妳也幫忙吧。”玉翠哂道,隨手解下衣帶,把白鳳的玉手縛在八仙桌的腿上,不知甚麽時候開始,對白鳳生出恨意,喜歡看她出乖露醜。
  艷娘嘻嘻壹笑,也學著女兒,用衣帶把白鳳縛起來,雖然白鳳哀哀求饒,卻也無法抗拒,不用多少功夫,壹雙玉手便縛在頭上。
  詹成不用制止白鳳的閃躲,騰出來的雙手,自然放肆地上下其手,嘴巴也更是努力了。
  雖然白鳳習慣了人形玩具似的任人淫辱,這壹趟卻是有點不同,詹成的唇舌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感覺,渾身酸軟,又麻又癢,難受異常,當他的怪手移到腹下時,竟然情不自禁地弓起纖腰,迎了上去。
  “淫水流出來了!”詹成歡呼壹聲,指頭在肉洞裏攪動著說。
  “看看!”、“淫水倒也不少。”、“只有這樣才討人歡喜嘛!”眾人圍在白鳳身畔,指指點點,評頭品足道。
  “倘若我使出絕招,還更好看哩。”詹成抽出濕淋淋的指頭說。
  “甚麽絕招,如何好看?”玉翠奇怪地問,她的衣襟敞開,褻衣內褲,約隱約現,煞是誘人。
  “妳是不是想嘗壹下?”詹成吃吃怪笑,不懷好意道。
  “那要看妳能讓她多好看了。”玉翠拋了壹個媚眼道。
  “阿成,讓她們長點見識吧。”秦廣王拍手笑道。
  “不許撒賴呀!”詹成全無忌憚地在玉翠胸前摸了壹把說。
  “我保證這個浪蹄子不會撒賴的。”秦廣王哈哈大笑,探手把艷娘拉入了懷裏,說:“還可以附送這個!”
  “我才不讓他吃哩!”艷娘嗔道,她經驗豐富,知道詹成要幹甚麽了。
  “我吃行不行?”秦廣王調笑道。
  “不行,我要吃妳的!”艷娘格格笑道。
  這時白鳳含羞帶愧地躺在桌上喘氣,粉腿搭在壹起,遮掩著那羞人洞穴,胸腹中憋著壹團暖氣,使她很是難受。
  “美人兒,我來了!”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鳳身下說。
  白鳳別過粉臉,偷偷舒了壹口氣,暗道要來的總要來,渴望他快點完事,自己也可以少受壹點羞辱。
  詹成抄起白鳳的腿彎,雙掌覆在大腿上,撫玩沿著柔嫩滑膩的肌膚,慢慢朝著大腿根處探去。
  棒棰似的指頭終於抵達那方寸之地了,或許是詹成移動得緩慢,又或許是指掌粗糙,白鳳的感覺特別清晰,他的手好像滿布疙瘩,癢得她渾身發麻,尤其是指頭在漲蔔蔔的肉飽子搔弄撩撥,輕抹著嬌嫩的肉唇時,更禁不住嬌軀劇震,柳腰亂搖。
  詹成的指頭終於掀開緊合在壹起的肉唇了,白鳳通常會咬著朱唇,等待那撕裂的痛楚,因為那些野獸沒有例外地,總會用指頭探進去掏挖,硬梆梆的雞巴也會接踵而來,大肆摧殘,但是出乎意料之外,詹成沒有排闥而入,只是在戶外巡梭,惱人的指頭,在那些翻出來的紅彤彤和濕淋淋的肉壁上,碰觸點撥,輕挑慢拈。
  白鳳努力咬著朱唇,不讓自己叫出來,害怕會像艷娘和玉翠那樣叫出羞人的聲音,她早已下了決心,雖然逃不過受辱的噩運,也不能像她們如此無恥的。
  猶幸詹成沒多久便住下手來,指頭慢慢地擠進緊湊的肉洞裏,盡管還是有點痛,但是詹成總算沒有像其他人那般殘暴,沒有使白鳳太難受,而且痛楚也比那些趐軟麻癢好受得多了。
  白鳳才喘了壹口氣,卻發覺詹成的頭臉湊近了牝戶,不禁羞恨叢生,暗道這些披著人皮的野獸,全愛檢視女孩子的私處,可悲他生未蔔此生休,也沒有機會知道正常的男人會否如斯變態。
  正當白鳳自傷自憐的時候,詹成口裏吐出壹道暖洋洋的氣流,硬闖肉洞,直透身體深處,灼得她身趐氣軟,魂飛魄散。
  “喜歡嗎?”詹成桀桀怪笑,鼓起嘴巴,又朝著肉洞吹了幾口氣。
  “不……噢……不要……!”白鳳顫聲叫道,然而叫聲未止,詹成的嘴巴竟然印在肉洞上。
  “他可不怕臟!”玉翠坐在丁同的懷裏,在旁觀看道。
  “臟甚麽?還散發著處女的芬芳哩!”丁同靦懷道。
  “還是處女嗎?”玉翠冷哼道。
  “現在當然沒有,但是未破瓜時,卻是芳香撲鼻的。”丁同遺憾地說:“可惜那天太匆忙,沒有好好嘗清楚。”
  玉翠知道丁同對這個給他破身的女孩子,別有情意,不禁妒火中燒,卻也不敢多話,眾人只顧看著白鳳,可沒有留意她臉露不豫之色。
  這時詹成架著白鳳的粉腿,左右擱在肩頭,頭臉藏在兩股中間,可看不見他的動作,但是光看白鳳,已經夠瞧了。
  只見白鳳臉泛桃花,臻首亂搖,雖然雙手縛在頭上,還是起勁地扭動腰肢,粉腿在空中飛舞,好像吃著莫大的苦頭。
  白鳳快要咬碎銀牙了,暖洋洋的呼吸,噴在肉洞裏,已經難受,詹成還故意讓下巴抵著玉阜,尖利的須根在上邊亂磨,毒蛇似的舌頭,卻外而內,圍著陰唇團團打轉,舐掃撩撥,饞嘴地吮吸著。
  “不……喔……不要這樣……呀……求求妳……不要……!”白鳳失魂落魄地叫。
  詹成怎會住口,吸了壹口氣,舌頭蜿蜒遊進紅撲撲的洞穴裏,牙齒卻在花瓣似的桃唇磨弄了幾下,然後咬了下去。
  “哎喲……不……嗚嗚……咬死人了……噢……不要咬……不要這樣……天呀……救救我!”白鳳觸電似的尖叫起來,身體扭動得更急。
  詹成口咬手挖,舌頭在肉洞裏翻騰起伏,進進出出,別說白鳳破身不久,就算如艷娘般歷晝滄桑,也是禁受不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呻吟般地低哼淺叫,發出陣陣悅耳動聽的聲音。
  “……是不是很好看呀?”詹成擡起頭來,舌頭戀戀不舍地在潮如泉湧的肉洞舐掃了幾下,才轉頭望著玉翠問道。
  “能夠讓這臭婊子尿出來才好看!”玉翠不齒地說。
  “這可容易了。”詹成吃吃怪笑,舐壹下嘴唇,賣弄似的吐出舌頭,在空氣中翻騰扭動,才低頭再闖肉洞。
  此刻玉翠才發覺詹成的舌頭比常人長許多,而且轉動如意,靈活異常,不禁心中壹蕩,生出異樣的感覺。
  “浪蹄子,是不是想嘗壹下他的舌頭呀?”丁同冷哼壹聲後,掀開玉翠的抹胸,在光溜溜的粉乳搓捏著說。
  “我要妳的!”玉翠粉臉壹紅,回身摟著丁同的脖子,粉臉貼在他的耳畔低聲道。
  “騷發癢麽?”丁同哈哈壹笑,手往下移,探進玉翠腹下的騎馬汗巾,掏挖著說:“待會才給妳煞癢吧!”
  這時白鳳可是苦不堪言,嬌軀在軟弱地掙紮著,粉腿發狠似的纏著詹成的頭臚,對抗身體裏不斷壯大和燎原的酸軟麻癢,哼唧的聲音,更是不絕如縷,柔媚誘人。
  詹成努力張開白鳳的身體,舌頭鍥而不舍地耕耘著那緊湊的玉道,朝著深處亂鉆,盡情品嘗裏邊的芬芳氣息,和香甜美味的愛液。
  “啊……再進去……啊……啊啊……啊……大力壹點……!”白鳳渾忘羞恥之心,忘形地叫喚著。
  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白鳳事後只記得給詹成咬了壹口,子宮裏不斷累積的酸麻,忽然變得無法忍受,尖叫壹聲,身體瘋狂地扭動,壹股洪流自洞穴深處洶湧而出,身上壹松,那種感覺真是暢快無比,美不可言。
  “尿了……她尿了!”詹成興奮地怪叫壹聲,嘴巴封住白鳳的牝戶,運氣壹吸,竟然如長鯨吸水似的吃光了涓涓而下的陰精。
  “好吃嗎?”姚廣訕笑似的說。
  “好,真是天下第壹美味!”詹成津津有味地舐吮著肉洞說。
  白鳳傷心欲絕地閉著眼睛,軟在桌上急喘,詹成的舌頭,雖然還是使她通體趐麻,卻完全沒有反應,因為此際心底裏羞憤交雜,滿腔淒苦,使她暫時忘記了肉體的難過。
  想起剛才的醜態,白鳳真是無地自容,破身以後,這還是她的第壹次高潮,肉體的感覺是暢快美妙的,然而當著這些禽獸身前丟精泄身,卻使她痛不欲生。
  “妳還要再吃嗎?”秦廣王不懷好意地望著玉翠詭笑道。
  “這裏還有壹個!”丁同識趣地扯下玉翠的汗巾,推到身前說:“這個浪蹄子已經濕透了,妳便讓她樂壹趟吧。”
  “不,我不要!”玉翠害怕地掩著腹下,嗔道:“妳們凈是欺負人!”
  “妳答應過的。”詹成伸出舌頭,耀武揚威地說。
  “我……”玉翠無言以對,美目壹轉,說道:“那個臭婊子壹定還沒有樂夠的,妳讓她樂多幾趟吧!”
  “也好,妳跑不了的。”詹成笑嘻嘻地摸了玉翠壹把道。
  “人家說跑麽?”玉翠還以顏色,發狠地掐了詹成壹把說:“且看妳有多強壯吧!”
  “很好,那人人也不許跑,就在這裏樂個痛快!”秦廣王淫興大發道:“艷娘,該妳吃了。”
  “娘孚,過來給為夫吃壹下,看看妳的口技有沒有進步!”丁同格格怪笑,看見姚康形單只影,竟然招手道:“姚老大,我用上邊,妳用下邊如何?”
  “那可要辛苦尊夫人了!”姚康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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